“害怕了?”
賈思全一邊抖一邊想要退至一旁,可藥效雖有緩解但還不能完全控制自己。
逐步逼近的周郡年在他眼里同索命的死神,最終因為害怕還是連滾帶爬的往后挪了挪。
人有時候還真是得激發(fā)一下潛力。
“你們是怎么對待方默的?當時怎么不害怕。”
周郡年掏出匕首將他的手釘在了地面上,一聲慘叫張響徹了整個房間。
“痛嗎。”周郡年伸出手敲打他的臉:“那你知道方默多疼嗎,你應該不知道吧,不過馬上就可以知道了。”
這么多年他知道在乎她的人是怎么過來的嗎?
“你是周郡年吧,我求求你放過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居然認出他了,還挺難得,那就更不應該放過他了。
“我不會報警,我身上也有命案你相信我我絕對可以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都這么多年了,大家誰都過得好好的,房子車子還有工廠公司,我所有資產(chǎn)都可以…...”
周郡年徹底被他的話惹惱,沒有耐心聽他繼續(xù)說下去。
錢錢錢,又是錢。
那可是一條人命。
人命,怎么就和錢掛鉤了?
“拿錢擺平?你憑什么?十年前欠著方默的命你怎么還?這么多年你都當做無事發(fā)生,逍遙法外,你憑什么覺得那點臟錢就能買方默的一條命?”
“十年前怎么欠的,今天通通都要還回來。”
可惜無論怎么懲罰都趕不上方默當時痛苦千萬分之一。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根數(shù)據(jù)線,白色的線繞了個圈綁在賈思全的脖子上,前面曲巳受的痛苦他看在眼里,現(xiàn)在這樣賈思全自是怕的不行。
纏繞在他脖子上的數(shù)據(jù)線剎那間猛的收緊,僅這一下他的臉就迅速漲紅嘴唇擴張,五官扭曲雙腿亂蹬之后開始繃直,他清楚的感覺的到氧氣迅速流失,想要喘過氣如何都是徒勞。
直至不停擺動的身體越來越安靜,窒息將他快要吞噬殆盡。
脖子上的線忽的松開,留予了喘息的余地。仿佛久旱的土地終于迎來甘霖,他的發(fā)紫的臉色瞬間褪去,片刻過后,接著才開始大口呼吸。
還沒等臉色完全消去,□□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接近昏厥,傷口處嘩的涌出一陣暖流,出現(xiàn)在曲巳身上的刀這一次又出現(xiàn)在同一個位置。
疼痛讓他的大腦瞬間清醒,這才剛剛緩過來時繩子又沿著勒出來的凹陷開始收緊。
只是這次掌握繩子的手似乎別有用意,每當賈思全眼球凸出,快要達到閾值時又留給他幾秒喘息的機會,幾個回合下來,賈思全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尚還有最后一絲游離的氣。
一切都應該結(jié)束了,哪怕這不是周郡年真正想要的結(jié)局,也要由他畫上一個巨號。
最后一次,周郡年用盡了力氣。繞起來的繩子已經(jīng)嚴絲合縫的嵌進勃頸上的凹陷里,他身體一軟,再也沒了動靜。
地下一片狼藉,血液噴濺和流淌在上面,先早的血跡已經(jīng)干透,稍些大范圍點的邊緣干了一圈,只剩下中間還反射著液體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