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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引雷裝置

    ◎這個裝置的價格可能夠幾萬年的電費。◎

    何露很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前朝都滅亡幾百年了,這些老僵尸為什么不回到他們的墳墓里去?”

    劉星澤附和了她幾句,他知道這種時候何露不需要他幫忙出主意, 只是想要找個人吐槽而已, 畢竟是她家的親戚, 對別人吐槽傳出去不太好, 但他是何露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何露的脾氣, 如果真的不想控制,早就當場罵回去了,只是顧及點對外的形象,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但被對方陰陽怪氣的時候,她其實也沒少陰陽怪氣回去,半點沒吃虧。

    不僅如此, 劉星澤還知道,過后何露還會背地里給那些親戚找麻煩, 讓他們忙起來, 省得閑得蛋疼整天對別人指手畫腳。

    而她的那些親戚, 也不知道是真的學不乖, 還是確實沒發(fā)現(xiàn)讓他們倒霉的人是何露,居然一直都沒有收斂過。

    劉星澤只能說,不管他們是那種情況, 都有夠蠢的,難怪當初贏不過何遲,現(xiàn)在肯定也贏不過。

    就這水平還想爭家產(chǎn)……真的, 不如早點洗洗睡吧。

    不過從這方面來說, 何遲逼著何露繼承家產(chǎn)也不是沒道理的, 如果何露愿意,她確實會是一個很有手腕的掌權(quán)人,但她不愿意,劉星澤無條件支持發(fā)小。

    發(fā)泄了心里的郁悶,何露道:“不說這些晦氣的家伙了,我給你說個正經(jīng)事。”

    劉星澤挑眉,“正經(jīng)事?”

    何露正色點頭,道:“嗯嗯,星澤,我最近買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裝置,不過我買來沒什么用,感覺你們那兒應(yīng)該需要。”

    劉星澤這就不意外了,何露經(jīng)常會買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東西買來有沒有用那就不好說了,“是什么?”

    何露反問道:“你知道人工引雷儲能裝置嗎?”

    “聽說過。”劉星澤道。

    所謂的人工引雷儲能裝置,實際上就和太陽能風能等一樣,是一種對自然能源的利用,也是新能源的一種。

    只是這種新能源利用的自然能源和相對來說更加平和的太陽能、風能等能源不用,利用是暴烈的雷電之力。

    人類早就已經(jīng)能夠使用電能,但從前人類使用的電能都是人工發(fā)電得到的,不管發(fā)電的手段是什么。

    而人工引雷儲能裝置則是利用的大自然的天然雷電,這種電力和人工發(fā)電得到的溫和的電力不同,瞬間的能量非常龐大,人類很難控制利用。

    在過去,人類無法利用天然雷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儲能裝置的缺乏,人類制造的蓄電池曾經(jīng)的蓄電量非常有限,即便真的想到搬到引到了天然雷電的能量,也沒有辦法把它儲存起來。

    但人類總是擅于發(fā)現(xiàn)問題并解決問題,在十幾年前,真正能夠投入商業(yè)運用的人工引雷儲能裝置在夏國誕生了。

    不過因為雷電的能量過于龐大,而且這套裝置本身也非常龐大而且不管是造假還是維護都過于昂貴且困難,所以只運用于國家的電廠。

    當然,這并不代表這套裝置就只能國家自己用了,實際上缺少能源的國家不少,夏國的這套裝置運行順利之后,很多有錢但缺少能源的國家都和夏國簽了訂單,引進了這套裝置。

    這樣的大事件新聞沒少報道,劉星澤雖然不關(guān)注這些,但也大致知道這個裝置是怎么回事。

    何露繼續(xù)問道:“那你知道,人工引雷儲能裝置已經(jīng)有小型化產(chǎn)品了嗎?”

    劉星澤懂了,“所以說,你是買了一個小型的人工引雷儲能裝置?多小?”

    何露興致勃勃地道:“非常小,根據(jù)不同的需求有不同的型號,我買的是最小的型號,占地面積在三十平米以內(nèi),而且上門安裝,可以很方便的并入你們那兒的電網(wǎng)。”

    劉星澤覺得三十平米不算小,不過想想自己曾經(jīng)在紀錄片里看到過原來的人工引雷儲能裝置,三十平米似乎又確實很小了。

    何露繼續(xù)說道:“即便是最小型人工引雷儲能裝置,一次引雷儲存的能量就足夠普通人家使用一年了,剩余無法儲存的能量會經(jīng)過轉(zhuǎn)換之后輸送給國家電網(wǎng),只要你們那兒連上了國家電網(wǎng)就能執(zhí)行這個操作。

    “如果沒連國家電網(wǎng)也沒關(guān)系,這個裝置會像是避雷針一樣,將多余的能量導入地下,不會造成任何破壞。不過我記得,你們云來宮是連了電網(wǎng)的。”

    劉星澤:“我們云來宮確實連了國家電網(wǎng),所以我們現(xiàn)在才會有電。不過,你為什么會想到買這個?”

    何露道:“就是去參加科技博覽會的時候買的啊,不止是我,你哥也買了。我覺得這個東西肯定很有用,否則你哥不會買,跟著聰明人買準沒錯。”

    劉星澤:“……”

    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哥買是因為他們家是做實業(yè)的,有一整個產(chǎn)業(yè)園區(qū),每年的用電量非常巨大。

    當然啦,他們家倒是不缺電費,可問題是產(chǎn)業(yè)園每停工一分鐘造成的損失都是巨大的,為了避免因為外部原因?qū)е碌耐k娡9ぃ缁ㄥX買一套人工引雷儲能裝置保證產(chǎn)業(yè)園區(qū)的供電安全,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何露不同啊,何家的主要做的是旅游業(yè),也不可能靠這個裝置讓遍布在世界各地的景區(qū)保持供電,他們家也沒有劉家這樣的產(chǎn)業(yè)園區(qū),唯一比較集中的是公司的總部大樓。

    但何家公司的總部大樓在城市商業(yè)中心的位置,也沒地方給他們安放這個裝置,至于作為何露自己的個人供電裝置,更是……過于離譜,她一個人就算再霍霍,能用多少電啊?

    而且她也住在市中心,同樣每地方安置這玩意,總不能給放到根本不住的郊區(qū)房子旁邊吧,而為了放這個裝置,她還得另外承包一塊地。

    何露倒是并不為此苦惱,繼續(xù)用快樂的語調(diào)說道:“買回來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沒地擱它,所以我就想到了你!你們云來宮地方不是挺大的嗎?整座山都是你們的,肯定有地方放這玩意。”

    雖然云來宮其實也不是很需要這個東西,但接收確實沒問題,不管這么說這玩意就算對私人出售了,價格肯定也是相當驚人的,沒有幾千萬恐怕都拿不下來。

    劉星澤苦惱地點點頭道:“那我回頭跟師兄商量一下,如果師兄同意的話,你就讓人過來安裝吧。這個裝置你花了多少錢買的?”

    如果是普通的禮物,劉星澤和何露的關(guān)系,收了也就收了,但這東西價格確實有點驚人,就算是關(guān)系很好的發(fā)小,劉星澤也覺得不好直接收下。

    當然啦,這個錢肯定也不可能讓張長蘇出,劉星澤打算自掏腰包,給何露承擔一半的費用,就當玩一個大玩具必須花費的金錢好了。

    有錢任性而且也確實沒什么地方花的劉星澤想想覺得還挺帶感的,這東西聽起來就很酷炫,這錢花的不虧。

    何露一聽就知道劉星澤的意思了,豪爽地一揮手,道:“別跟我提錢的事情,你給我送吃的收錢了嗎?再說了,這東西是我自己想買的,沒地放才扔給你,你要跟我提錢,我都不好意思塞給你了。”

    劉星澤知道她沒想要自己錢,但聽到她這樣說還是感覺哭笑不得,“這個和吃的能一樣嗎?”

    他送給何露的那些水果蔬菜,都是他自己種出來的,別管賣出去多少錢,總之自己是沒有多少成本的。

    但何露這個裝置,可是實實在在花了不少錢的。

    何露不以為意地說道:“有什么不一樣的?非要說不一樣的話,那也是你把最好的東西分享給我,而我把我用不上的東西塞給你,我賺了,你虧了。”

    劉星澤:“……”

    一時之間,他居然無言以對。

    何露認真地說道:“說真的,別跟我提錢,如果你真的覺得我虧了,那以后就多送點吃的給我,我現(xiàn)在就稀罕這個,嫉妒死我爸!”

    劉星澤:“那好吧,錢的事情我就不跟你提了,不過下次我送你什么,你也不能不要。”

    他也不想和自己的發(fā)小推來推去的,干脆決定等下次看看有什么何露喜歡的送給她,就當朋友之間的正常往來了。

    主要也是因為劉星澤知道這個錢對何露來說不算負擔,否則何露也不能真這么任性買著玩,怎么說也是天河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呢。

    劉星澤不談錢,何露就高興了,繼續(xù)興致十足地說起了這個人工引雷儲能裝置,“星澤我跟你說,這個真的很好玩,我看過他們發(fā)過來的視頻,聽說是實拍的,那場面就跟渡劫似得,不知道的還以為裝置要成精了。”

    劉星澤:“看出來你真的很喜歡這個裝置了。”

    難怪要買,估計當時只覺得好玩了,根本沒考慮過買下來之后往哪里放。

    何露理直氣壯地點頭道:“對啊,我特別喜歡,可惜就是給我沒用。但是放你們那里就不同了,你們以后用電就不用交電費了,而且多余的電還可以賣給國家,國家付錢的,雖然錢不多,畢竟現(xiàn)在電費這么便宜。”

    劉星澤:“……”

    就,沒有一種可能,其實他們云來宮也不是很需要這個裝置呢?

    畢竟,購買這個裝置的價格,可能足夠云來宮幾萬年的電費了。

    雖然劉星澤沒有具體算過,但他覺得這并不夸張,甚至很可能是保守了。

    即便算上云來宮當初拉電纜的價格,整體電費可能也夠不上這個裝置的一個零頭,而指望靠賣電把成本賺回來,就更加可能性不大了。

    劉星澤猜測國家之所以把這個裝置拿出來賣,考慮的肯定是他哥這樣的實業(yè)家,需要保證工業(yè)生產(chǎn)用電而且用電量非常大的,或者干脆是地方政府或者工業(yè)園區(qū)。

    最后會出現(xiàn)何露這樣出人意料的買家,估計是國家也沒有想到的。

    沉默許久,最后劉星澤也沒有勸何露下次買東西考慮一下有沒有用,反正何露錢多的花不完,而把錢存在銀行里顯然也沒什么意義,還不如讓她花出去,讓貨幣流通起來,還能給國家增加GDP。

    何露繼續(xù)滔滔不絕地介紹著這個有趣的科學裝置,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沒有完成的工作,還對劉星澤說道:“光聽我說你肯定想象不出來的,你可以自己去網(wǎng)絡(luò)上搜視頻看,真的很震撼!”

    劉星澤確實也有點好奇,點頭道:“好啊,我回頭有空的時候去看看。”

    兩人聊了很久,最后何露催促道:“你記得早點問張仙長啊,那邊也在催我了,說我錢都付了,貨他們也準備好了,一直不能安裝他們不好做賬。”

    【作者有話說】

    這個裝置現(xiàn)實中基本上還在設(shè)想的階段,未來能不能實現(xiàn)不好說,文中世界已經(jīng)是成熟技術(shù)了。

    負債8.85w

    第52章 杜工

    ◎要加錢!◎

    懷著對對方財務(wù)人員的深切同情, 第二天早上劉星澤就和張長蘇說了這件事情。

    張長蘇也是知道這種裝置的,但了解的不多,不過他至少知道這肯定不是一般的貴, 聽劉星澤說完, 臉上的表情一片空白, 就……完全不知道該給出什么反應(yīng)。

    張長蘇也是不太在意金錢的人, 畢竟他從來沒缺過, 但這種燒錢方法還是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

    沉默了一會兒,張長蘇思考了一下,雖然他不太需要這個裝置,但成澤山葉確實不缺放置的地方, 也沒糾結(jié)多久便道:“可以,師弟你給它找個地方放置吧,距離主體建筑不要太近。”

    畢竟是引雷儲能的裝置, 估計電壓也會很高,最好還是距離人群以及建筑遠一點, 否則萬一引發(fā)火災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 張長蘇又補充道:“裝好之后把消防設(shè)施也做一下, 務(wù)必不要留下火災隱患。”

    他們這是在山林里, 消防車也上不來,萬一發(fā)生火災引發(fā)山火就糟糕了。

    “好的,師兄。”劉星澤淡然自若地答應(yīng)下來。

    他不太清楚這種消防設(shè)施怎么弄, 但沒關(guān)系,只要有錢就可以找到專業(yè)團隊幫忙解決一切問題,之后再請消防隊的人過來檢查一下就可以了。

    張長蘇想想也沒什么需要補充的了, 最后說道:“這個裝置如果可以拆除搬遷的話, 等什么時候何善信又別的用途了, 隨時可以帶走。”

    如果不能搬遷,那就沒辦法了。

    劉星澤這個發(fā)小和何露關(guān)系好,樂意給她埋單,張長蘇這個半個陌生人是不承擔這個義務(wù)的。

    何露送給別人的東西不好說,但送給劉星澤這個發(fā)小的東西是從來沒想過要要回來的。

    得到劉星澤這邊的答復之后,何露立即就通知了賣方夏國天然雷電能源應(yīng)用發(fā)展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雷電能源。

    雷電能源那邊早就已經(jīng)等待何露多時了,得知她總算確定了安裝地方十分感動,很快就聯(lián)系了劉星澤約定了上門安裝的時間。

    說是這么說,但其實這個裝置的安裝并沒有那么簡單,雷電能源這邊派來的人第一次山上并沒有帶著相關(guān)的組件上來,只是帶著一些儀器設(shè)備對劉星澤選定的位置進行勘測,確定位置是否適合。

    而好不容易爬到山上的帶隊工程師杜工見到劉星澤的第一句話就是,“劉先生,你們這山上沒有通公路,裝置和設(shè)備的運輸成本會很高,需要加安裝費。”

    這套裝置即便是其中最小型的裝置,一套的價格還要幾千萬,原本安裝時免費上門安裝的,但是……雷電能源也沒想到會有人想要把設(shè)備安裝在這種渺無人煙連公路都沒有的山上啊!

    這要是全免費安裝,成本壓力就實在有點太高了,雷電能源雖然家大業(yè)大,這些年全球各地沒少買裝備,也不能這么任性,加錢,必須加錢。

    劉星澤其實也覺得這個安裝地點確實有點為難人家公司了,爽快地道:“沒問題,需要多少安裝費?如果需要另外簽合同或者協(xié)議的話,也跟我簽就行。”

    這個安裝費劉星澤當然不可能讓何露出了,而且只是安裝費而已,再高和裝置本身的價格比起來也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見他這么爽快,杜工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安裝費還是要加的,想了想說道:“劉先生您這么爽快,那我們也就不麻煩了,您這邊只需要出一個從山下運送設(shè)備和裝置上來的運輸費就行,到時候我這邊給您看承運合同。”

    他們公司也不再這邊,想要把東西運上山肯定要找本地有經(jīng)驗的團隊負責,到時候他們簽個承運合同,他們公司花了多少錢最后找劉星澤付這筆錢就行了。

    劉星澤也沒異議,“行,就按照您說的來。”

    談完安裝費的問題,杜工也不拖延時間,立即道:“劉先生,不知道你們打算把引雷裝置安裝在哪里?我們需要勘察一下看位置適不適合。”

    劉星澤道:“我?guī)銈內(nèi)ァ!?br />
    不過站起來之后,他又有些遲疑地說道:“你們一路爬上來也辛苦了,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喝杯茶再過去?”

    杜工雷厲風行地道:“不了,先把工作完成再說。而且上下山的路挺遠的,再耽擱下去我怕天黑之前沒法下山。”

    劉星澤不太確定地道:“如果你們需要的時間比較長的話,今天下山可能確實不太安全,不介意的話可以在山上住一晚,明天再下山。”

    杜工看了眼時間,微微皺眉說道:“看情況吧,能下山我們還是下山,后面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看得出來他們是真的很著急了,劉星澤也不勉強,道:“既然這樣,我們現(xiàn)在就去那邊看看吧。”

    劉星澤選擇的位置距離云來宮也不算很遠,不過鑒于山路不太好看,走路也需要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

    其實就是上次他們野炊的那個湖泊附近,但并不是湖邊,而是距離湖泊有一小段距離,也是一片相對平坦的草地。

    劉星澤道:“我選這里是考慮到距離湖泊比較近,我們準備安裝一些消防設(shè)置,我問了專業(yè)人士,他們給我的建議說最好距離水源近一些方便引水。如果這個位置不行的話,你也可以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地方適合。”

    這里位置比湖泊要低引水過來會很方便,雖然站在這里并不能看見附近的湖泊,不過他們剛剛走過來的時候從湖泊那邊路過過,杜工想了想兩者之間的位置表示理解。

    雖然水導電,但一旦真的發(fā)生大的火災,在消防車上不來的情況下,用水滅火還是最好的選擇。

    杜工很快就帶著人開始勘測工作,這個其實也不復雜,主要是確定周圍沒有干擾物質(zhì),而且又適合埋線的路線就可以了。

    最后結(jié)果很好,并不需要另外選擇地點。

    填完表單,杜工對劉星澤道:“這個位置是可以,但這里你們是可以隨意處置嗎?如果要把裝置安裝在這里的話,直接安裝肯定不行,裝置本身比較重,得打個地基,再在這里修個平臺。”

    劉星澤點頭道:“可以,整座山都是我們承包的,這一塊也沒有什么保護植物,你們可以直接動工。”

    如果有保護植物也不要緊,只要移植到別的地方就行。

    杜工點點頭,似乎想到了什么,補充道:“裝置安裝完成之后,會有中控計算機自動控制工作,平時不需要你們做什么,但是每年至少需要檢修一次。安裝我們的售后服務(wù),前十年我們會負責檢修,有問題你們也可以報修。”

    雖然十年是個很遙遠的時間,但劉星澤還是下意識問道:“那十年后呢?”

    說實話,直到剛剛杜工說這個之前,他都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個高科技裝備,如果需要人管理和操作的話,他們云來宮好像都會不會,包括夏農(nóng)大來的那幾位,農(nóng)學和物理學跨界實在有點遠。

    現(xiàn)在他就很懵,雷電能源只負責十年的話,那十年后怎么辦?

    杜工并沒有意識到劉星澤心里的懵逼,很自然地說道:“十年之后如果你們需要的話,可以繼續(xù)和我們簽訂后續(xù)的維護合同,不過這個就要收費了。”

    “哦哦。”劉星澤感覺大大松了一口氣,能花錢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其實這一點劉星澤是應(yīng)該能想到的,但剛剛突然腦子有點短路,就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邊的工作做完之后,劉星澤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jīng)四點多了,杜工他們現(xiàn)在下山肯定來不及,他便道:“杜工,時間不早了,你們現(xiàn)在下山的話天黑之前肯定沒法到山下,不如在山上住一晚吧。”

    杜工也看了眼時間,想想早上上山用的時間,不得不承認劉星澤說的對,表情看起來有些愁。

    想到杜工之前說的后面還有很多工作,劉星澤道:“云來宮里網(wǎng)絡(luò)很好的,如果你們著急的話,晚上可以先做一些能在線上完成的工作。”

    說到這里,劉星澤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問道:“對了,您之前說裝置安裝完成之后是由中控計算機控制的,那這個計算機是需要聯(lián)網(wǎng)的吧?到時候可以接一條光纜過來。”

    杜工愣了一下,抬頭看著山頂上的云來宮建筑群,“你們這兒還有網(wǎng)絡(luò)呢?哦……”

    他很快想到了,能夠在這樣的荒山野嶺裝人工引雷儲能裝置的人,肯定不差錢,搞個網(wǎng)絡(luò)也不奇怪,便道:“這個裝置確實需要聯(lián)網(wǎng),你們這邊本身就有網(wǎng)絡(luò)就方便多了,否則從山下另外拉線費用高不說也麻煩。”

    現(xiàn)在這個時間下山確實不安全,杜工雖然著急,但也要對自己帶出來的人負責,對劉星澤道:“那晚上就打擾你們了。不過我們這邊人比較多,你們安排的下嗎?”

    杜工他們剛剛在云來宮只在前院院子里站了站,就直接下來了,甚至都沒看全云來宮的全貌,但向來這種荒山野嶺的小宮觀也不會太大,就算有錢,那也沒必要人,畢竟都沒幾個人。

    而他們這次一共過來了六七個人,主要是不同的人負責不同的部分,杜工考慮云來宮未必有那么多空房間,不行的話他們隨便找個地方打地鋪也行,就是不知道云來宮的被褥夠不夠,現(xiàn)在是冬天,山上夜晚還是有點冷的。

    “放心,房間足夠。”劉星澤已經(jīng)習慣了第一次來的人的驚訝,淡定地帶著杜工一行人走另外一條路從后門回到了云來宮,直接帶著他們?nèi)チ酥胺斗寰幼∵^的非青院安排他們在這里住下。

    晚飯劉星澤本來是要安排杜工等人和他們一起吃的,不過非青院就在非白院隔壁,院子里也沒什么隔音效果,雙方就這么撞上了,雖然不是同一領(lǐng)域的,但也都算科研工作者,并且對對方的領(lǐng)域都挺好奇,聊得還挺投機。

    于是沒過多久,劉星澤就收到王雙媛發(fā)過來的信息,讓他不用給杜工等人準備晚餐,工作站邀請杜工他們一起吃飯了。

    劉星澤樂得不給師兄增加工作量,一直等到晚課之后采取工作站那邊看看,這會兒杜工等人還在這里和王雙媛他們聊天呢。

    看到劉星澤,王雙媛第一時間招手叫他,“小師弟你來了,快過來。”

    劉星澤微笑著和眾人打了招呼,走到王雙媛的身邊坐下,“王師姐,你們聊什么呢。”

    【作者有話說】

    完蛋,今天腰有點痛,看來大姨媽快來了,本來還想說這周末能不能寫點呢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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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禮尚往來

    ◎所謂工科的浪漫。◎

    王雙媛沒有先回答劉星澤的問題, 只是感興趣地問道:“剛剛和杜工聊起來才知道,你們打算在山上裝人工引雷儲能裝置裝置啊?”

    劉星澤并不意外王雙媛感興趣,畢竟這玩意對大部分沒有接觸過的人來說, 都屬于一種很新的很酷炫的大玩具, 誰會不喜歡這樣的大玩具呢?

    劉星澤點頭道:“確實是準備裝。這個裝置其實是我一個朋友一時沖動買的, 買來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沒地方擱, 所以就想起我們這邊了。王師姐你們要是感興趣的話, 等安裝的時候也可以過去看看,如果杜工他們允許的話。”

    杜工聞言說道:“安裝的時候沒關(guān)系,只要別被砸到就沒什么危險。不過等到裝置正式開始運行,主要是引雷的時候, 千萬不要接近,到時候電壓會很大,即便只是靠近也會有一定的危險性。”

    王雙媛笑著說道:“雖然到時候不能靠近, 但是我們可以遠遠地看,可以看到非常壯觀的景象呢。杜工說放到網(wǎng)絡(luò)上的那些宣傳片并沒有使用任何特效, 基本上都是實拍, 只是進行了一些剪輯和美化。”

    劉星澤沉吟了一下, 說道:“我知道哪個房間可以清楚地看到裝置那個位置的情況, 到時候我們可以在那里看,也可以拍下來發(fā)到社交網(wǎng)絡(luò)上。”

    能夠近距離接觸這樣的大玩具,能夠近距離圍觀這樣壯觀的景象, 誰會沒有分享欲呢?劉星澤很能理解王雙媛他們的心情。

    杜工他們就顯得平淡多了,畢竟這東西對劉星澤他們來說新鮮,但杜工他們卻至少都已經(jīng)接觸了好多年了, 而杜工本人更是從事著一行已經(jīng)有二十幾年了。

    但杜工也能理解外行人的心情, 很體貼地說道:“我們盡量在春天第一場春雷之前完成全部的安裝和調(diào)試, 讓引雷儲能裝置盡快開始工作。”

    聽到這話,劉星澤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所以杜工,你們公司之所以一直催著買家確定安裝位置,也不僅僅是為了做賬吧?同樣也是希望能夠在春季之前完成全部的安裝,讓裝置能夠盡快地開始工作?”

    這也沒什么好隱瞞地,杜工點頭道:“沒錯。確實有這方面的考慮,但更重要的還是因為裝置的安裝工作不太適合在雷雨天氣進行,所以我們公司希望能夠在雷雨天氣比較少的冬天完成全部的安裝和調(diào)試。”

    雖然現(xiàn)代科學研究和觀測已經(jīng)證明,冬天并不像是古人以為的那樣完全不會打雷,但相對來說因為冬天的天氣更加干燥,所以雷雨天氣確實是比較少的。

    聊了兩句引雷儲能裝置的事情,話題又轉(zhuǎn)向了之前聊的內(nèi)容,王雙媛對劉星澤說道:“之前和我們項目組合作的化學實驗室那邊不是說最好能用一些物理手段對CZ物質(zhì)進行研究嗎?

    “他們實驗室的條件不夠,問我們有沒有可以信任的合作單位。但你也知道的,他們搞化學的都沒有適合的合作單位,我們搞農(nóng)學的怎么可能有。剛剛我和杜工聊了聊這方面的事情,杜工說又認識的實驗室,可以幫我們介紹。”

    劉星澤聽了也很高興,道:“教授最近確實挺煩這件事情的,主要是這個跨界跨的有點遠,對那邊的情況不了解,也不知道找誰適合。如果杜工能夠幫忙介紹,就實在是太感謝了。”

    劉星澤也沒想到何露隨便買個東西,還能有這種后續(xù),這段時間他們項目組對靈土的研究已經(jīng)陷入了瓶頸,希望新的合作方能夠給靈土研究帶來新的進展。

    為這,第二天杜工他們下山的時候,劉星澤還送了他們許多水果,其實他第一反應(yīng)是送蔬菜,但反應(yīng)過來杜工他們這次是來出差的也沒地方做飯,還是可以直接吃的水果方便。

    杜工:“……”

    理智知道他應(yīng)該拒絕,收客戶的禮物真的不適合。

    但已經(jīng)知道這里的蔬菜水果有多好吃的他,內(nèi)心的渴望以及手下兄弟們灼灼的目光,再加上劉星澤一直強調(diào)水果是自己種的沒什么成本,讓杜工實在很難拒絕。

    最后他還是拒絕不了,一行人拎著水果下山了,下山的路上正好可以補充一點能量和水分。

    大家坐在山路邊專門給路人歇腳的石頭上坐著啃水果,一邊吃一邊說道:“老大,小劉師弟這么熱情,咱們也得回禮吧。他好像挺喜歡高科技產(chǎn)品的,我們不是正好有一個大型引雷儲能裝置的模型嗎?不如送給他?”

    另外一個人也說道:“我覺得可以送。不過小劉師弟送的水果這么好吃,直送一個模型這禮物太輕了,不如把我們上次自己做的那個無人機也送給他的吧,如果他需要的話,我們還可以幫他改成農(nóng)用無人機。”

    杜工爽快地道:“行,送,都送。那個無人機外形弄得漂亮一點,就那種年輕人喜歡的,有未來感一點的。至于功能,等下山我問問小劉師弟,看他想要什么樣的。”

    昨天晚上和王雙媛他們一番侃大山之后,雙方的關(guān)系迅速融洽起來,對劉星澤的稱呼也跟著王雙媛他們從生疏的“劉先生”改成了親近的“小劉師弟”。

    聽到杜工的話,其他人互相對視,擠眉弄眼,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要知道他們剛剛說要送給劉星澤的那個模型可是杜工自己的珍藏,是根據(jù)第一個真正投入商業(yè)化運作的人工引雷儲能裝置等比例縮小制作的模型,上面還有總設(shè)計師的簽名,屬于限量版,根本沒有對外發(fā)售。

    這個模型內(nèi)部人員也就幾個人有,他們這些人對這個模型早就已經(jīng)眼饞很久了,但杜工喜歡的很,平時最多讓在辦公室里讓他們過過眼癮,想要碰一下都要小心翼翼,更別說送給誰了。

    至于說那個無人機,則是他們小組的人自己制作的,功能還是很強大的,外形卻有點粗糙。

    這個無人機對他們小組來說相當于寵物一樣的存在,畢竟他們也沒空養(yǎng)活的寵物,養(yǎng)一個自己做的無人機就很適合,屬于他們的日常消遣。

    其實小組里的年輕人也想過給搞個好看的外形,但杜工對此嗤之以鼻,覺得外形根本不重要,現(xiàn)在這種粗獷的感覺才是屬于工科的浪漫。

    小組里的年輕人們因此都覺得自己和組長杜工之間有代溝,但沒辦法,這個無人機的技術(shù)主力是杜工,所以他有最終決定權(quán)。

    年輕人們?nèi)绻胍獙崿F(xiàn)自己的想法也可以,自己另外做一個無人機就是了,可是他們自己做的話沒有辦法達到和杜工一起做的那個無人機的功能。

    在功能酷炫和外觀酷炫之間,年輕人們還是選擇了功能酷炫,含淚忍受了粗糙的外形。

    現(xiàn)在事實證明,組長杜工并不是不能理解年輕人的審美觀,他只是單純的雙標而已。

    感覺更悲傷了是怎么回事?

    不過在悲傷至于,年輕人們也有一種詭秘的興奮,這種興奮大概可以名為:終于可以對無人機的外觀動手了呢!

    杜工當然也看到了年輕人們的怪樣,畢竟他又不瞎,大概也能猜到年輕人的想法,但他懶得跟他們計較。

    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其實也依然覺得無人機現(xiàn)在的外觀就是最帥的,最符合工科的浪漫的,不過他當然也知道年輕人未必喜歡,尤其劉星澤都不是學這些的。

    但是,自己的審美是一回事,給別人送禮是另外一回事,送禮當然要按照收禮的人的喜好來了。

    杜工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雙標的,劉星澤送的水果他們誰都沒有少吃,“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收了人家的水果,回禮還不興周到一點嗎?那不就顯得他們太不懂禮數(shù)了嗎?

    至于說禮物的價值是否不對等,杜工覺得挺對等的,水果是搞農(nóng)學研究的劉星澤種出來的,他們的回禮也是自己研究的設(shè)備的模型和自己制作的無人機,這難道不是科研人員之間最適合的禮物嗎?

    而且杜工有預感,后續(xù)他們在山上安裝設(shè)備的時候,恐怕這樣的投喂也不會少,而且很難拒絕,這個回禮搞不好分量都不太夠,杜工想想還有點愁呢。

    看著自己手底下這群沒心沒肺的年輕人們,杜工就覺得心好累。

    雖然禮物杜工他們已經(jīng)想好了,但還真沒那么快能送出去。

    模型在總部的辦公室里,杜工聯(lián)系了同事,讓他幫忙寄過來,用的是最好最快的快遞。

    無人機他們這次倒是帶過來了,主要是年輕人出來出差也不愿意把寵物丟在總部,畢竟這次出差時間還挺長的,離開這么久,寵物多寂寞啊!

    但是想要完成必要的改裝包括外形的制作,他們帶過來的材料不夠,另外也需要不少時間,他們還得以設(shè)備安裝調(diào)試工作為主,業(yè)余時間才能進行改裝。

    不過劉星澤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了,杜工說下山就問那就是下山就問。

    一開始劉星澤還不好意思收來的,但杜工說他要是不收他們下次也不好意思吃他的東西了,而且他的水果蔬菜是自己種的,他們的無人機也是自己做的,性質(zhì)一樣正適合禮尚往來。

    而劉星澤確實還挺想要這種定制版的無人機的,最后還是從心地決定手下了,并提出了自己的定制意見和需求。

    他其實不需要無人機幫他做什么力氣活,但是因為云來宮的田地是真的挺多的,在加上果林,即便是他想要每天巡視一遍也不太容易,無法做到隨時監(jiān)測田地和果林里的情況。

    所以他希望無人機能夠代替他的這項工作,從天空之中巡視周圍,讓他可以做到每天監(jiān)測農(nóng)田和果園里作物生長狀況。

    王雙媛知道這件事情之后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現(xiàn)在的農(nóng)業(yè)高科技也比較發(fā)達了,也有自動識別農(nóng)田里的病蟲草害的應(yīng)用,雖然這個應(yīng)用主要是面向普通農(nóng)民的,但杜工他們改造這個無人機的時候也可以進行聯(lián)網(wǎng)加載這個應(yīng)用,給他們進行參考。

    總之劉星澤對這個禮物還挺期待,而且大概還能期待很長時間。

    杜工等人在之后劉星澤的投喂中也感受到了這種期待值,為了能對不起他的這些投喂,他們在改裝無人機的時候不免更加用心了,這也導致他們在安裝完設(shè)備準備離開的時候,還沒完成改裝。

    不過杜工承諾,等到之后成澤山附近第一次打雷裝置正式開始運行之后,他們還要過來一趟進行檢查調(diào)試,到時候他們會一起把無人機給劉星澤帶過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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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蛋,大姨媽真的來了!周末我看狀態(tài),狀態(tài)好就多更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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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春節(jié)

    ◎并不很想看中老年男性梨花帶雨。◎

    冬天是真的很少打雷的, 一直到春節(jié)將至,成澤山附近也沒有一點要打雷的征兆,而且正好今年春節(jié)這段時間都是晴天, 大家都覺得打雷可能還得再等一段時間。

    不過這個時候, 工作站的眾人準備回家過春節(jié)了。

    當然也不能全走, 還是得留下兩個人值班的, 就是看誰想要拿這個三倍工資了。

    如果是之前, 王雙媛倒是愿意留下來,她作為站長也確實有必要以身作則,但今年春節(jié)她打算回家一趟,去找曾經(jīng)的同桌同學小錢問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知道這個情況的工作站其他人都很支持她去解開這個心結(jié)。

    最后大家討論了一下, 兩個沒有什么必須回去的事情的成員決定今年留下,等到年后其他人回來了再替換他們回家探親。

    對此兩人甚至有點高興,表示又能拿雙倍工資, 又能錯開春運高峰期,再劃算不過了。

    而且留在工作站還能一直吃最新鮮的美食, 其他人雖然也得到了劉星澤承諾的蔬菜水果大禮包可以帶回家吃, 但味道哪有最新鮮的好呢。

    更讓留守的人感動的是, 張長蘇聽說他們春節(jié)只有兩個人留守, 邀請他們一起吃年夜飯,這樣他們就可以吃到傳說中的張仙長堪比米其林三星大廚的廚藝了啊!

    做好工作站春節(jié)的安排,王雙媛看向劉星澤詢問道:“小師弟你春節(jié)回家嗎?”

    劉星澤也早就已經(jīng)跟家里人說好了, 聞言道:“春節(jié)期間觀里有些敬神事宜,我走不開,大概要等到元宵節(jié)過后才能回去。”

    王雙媛聞言笑道:“那挺好, 正好錯開春運高峰期。”

    劉星澤也笑了起來, 符合道:“對啊, 春運時候的車站機場,可是比假期的景區(qū)還要擁擠的。”

    劉星澤倒是可以不需要像普通人一樣搶票,劉家有自己的私人飛機,不過主要是作為公務(wù)飛機使用,或者全家出行的時候才會動用,一般也是乘坐的普通交通工具。

    但劉星澤要回去過年,劉如珩和劉陽澤都很愿意讓私人飛機來接他,但是私人飛機起飛也需要申請航線,但春節(jié)期間申請航線也比較麻煩。

    更何況,就算有私人飛機,也是要從機場走的,春節(jié)期間的氣場也很擠,機場調(diào)度也很繁忙,私人飛機也要聽從機場的調(diào)度安排,延誤率都要比平時高,私人飛機也不可能說走就走,要等間隔安排。

    劉星澤一方面是即便是平時沒什么事情的云來宮,在春節(jié)期間也確實會比較忙,各種重要的日子都要忙活,還會有很多信眾來參拜,他不可能把這些事情都扔下給師兄一個人。

    另外一方面,劉星澤也不想讓私人飛機折騰這一來回,還不如等到元宵節(jié)過后再找一個適合的時間,直接坐客機回去。

    王雙媛沒想那么多,聽他這么說便道:“我記得小師弟你家是在京城吧?”

    她知道劉星澤家境很好,但具體情況就不太了解,她一個搞育種的,和商界有壁,除了那些特別特別出名并且和普通人的生活息息相關(guān)的企業(yè),以及農(nóng)學相關(guān)的企業(yè),比如一些種業(yè)公司,否則她對那些企業(yè)一無所知。

    而即便是聽說過企業(yè)的名字的,王雙媛大抵也是不知道企業(yè)老板是誰的,畢竟喜歡營銷宣傳自己而不是營銷宣傳公司的老板還是少數(shù)。

    劉星澤笑著點頭道:“對,是在京城。”

    劉家祖上其實也不是京城的,不過已經(jīng)在京城定居好幾代了,即便是劉星澤祖父這一代都可以算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更別說劉星澤了,實際上他對長輩說的劉家真正的家鄉(xiāng)才沒有什么實感。

    王雙媛當然不是對劉星澤的祖籍感興趣,聽到劉星澤肯定的答復,她立即說道:“那太好了,你回去之后,抽時間去農(nóng)大一趟。上次黃嘯飛他們帶回去的活體樣本基本上都已經(jīng)收獲,有些留了種也種下去了,他們想你去看看。”

    劉星澤愣了一下,點頭說道:“好,那我回去之后再聯(lián)系黃師兄。”

    他知道那些活體樣本的后續(xù)情況,但黃嘯飛博士他們并沒有跟他說過希望他是看看的話,大概是覺得他距離太遙遠了,不想給他找麻煩吧。

    頓了一下,王雙媛又補充了一句,“教授也住在京城,你回去之后可以挑個時間上門拜訪一下,教授應(yīng)該會很高興。”

    “謝謝王師姐提醒,我會的。”劉星澤接受了王雙媛的好意提醒。

    他也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直到王雙媛是在提醒他和溫憲教授打好關(guān)系。

    他以后要在溫憲教授手下讀研,和導師搞好關(guān)系是沒有壞處的,即便溫憲教授本來就很喜歡他,他也不能讓溫憲教授剃頭擔子一頭熱,總得有所回應(yīng)才好。

    這也不能算是討好,畢竟溫憲教授是老師也是長輩,尊師重道是應(yīng)該的。

    這一點王雙媛原本是沒必要提醒的,但她愿意提醒這一句就是情分了。

    ……

    春節(jié)將近,到處都很忙,大多數(shù)人都在忙著家里的事情,忙著和家人團圓,忙著和親戚朋友聯(lián)絡(luò)感情。

    上清鎮(zhèn)那邊張安然也基本上暫停了接診,大多數(shù)患者除非是急癥否則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出門求醫(yī),張安然給在醫(yī)館做事學習的學生們也都放了假,大多數(shù)學生也早早買了票回家過年了,包括雅南市過去的那批人。

    只有少數(shù)一些學生因為同時也是天師府的修士,需要留在天師府一同準備春節(jié)前后的法會沒有離開,但在忙完這一陣之后,他們也能有一段時間的假期和親人相聚,玄門修士出家修行也并非徹底斬斷親緣。

    而此時依然留在上清鎮(zhèn)的,只有少數(shù)幾個病情比較嚴重需要持續(xù)治療的患者,其中就包括黃金錄。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治療,黃金錄已經(jīng)可以站起來了,他現(xiàn)在不再整天躺在床上,經(jīng)常坐著電動輪椅到處走,黃永春也不管他,反正有保鏢和護工跟著,上清鎮(zhèn)又是一個相對來說民風淳樸的小鎮(zhèn),出不了事。

    黃金錄早就已經(jīng)受夠了只能躺在床上的生活,能活動之后就不愿意在家里呆著,正好上清鎮(zhèn)的街道上也沒有太多車輛,而且這個小鎮(zhèn)別的不說空氣還是挺好的。

    上清鎮(zhèn)附近景點還是挺多的,但黃金錄還坐著輪椅也不可能去爬龍虎山,但他能在古鎮(zhèn)還有旁邊的天師府里轉(zhuǎn)轉(zhuǎn),他現(xiàn)在算是半個本地人,而且到處都是熟人,古鎮(zhèn)和天師府也不收他門票。

    心情好轉(zhuǎn)的黃金錄重拾了往日的社交恐@怖@分子本色,看到有空閑的仙長就去和他們搭訕,漸漸和天師府里修行的仙長們都熟了起來,對天師府也和對自己自己家一樣熟悉。

    甚至他閑著無聊的時候,還會和來游玩的游客閑聊,還能充當半個導游給他們介紹天師府,給在天師府里面迷路了的游客指個路什么的,當然他不收錢的,可不是那種野導游。

    春節(jié)之前張安然也給黃金錄重新做了診斷,給出的意見是黃金錄如果要回去過年也可以,這段時間針刺治療暫停,但藥最好是不要停。

    當然,最好的選擇還是黃金錄留下來繼續(xù)接受治療不要停是佳方案,但張安然也能理解大家過年想要回家團圓的心情。

    而黃家人聽完之后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不回去了,留在上清鎮(zhèn)繼續(xù)治療,人家張大夫過年期間都愿意抽出時間給黃金錄治療了,他們作為患者和家屬還有什么好遲疑的呢?

    而且大過年的回家一趟也不容易,不管是使用什么交通工具都是一番折騰,對黃金錄這個病人來說更是如此,黃永春擔心這么折騰兩趟會讓黃金錄原本好轉(zhuǎn)的情況惡化,不如留在這里。

    反正等黃金錄的病徹底治好了,他們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團聚,不必急于一時。

    不過黃金錄和黃永春父子這個年過得也并不孤單,直到他們這邊的情況之后,黃金錄的母親和妹妹決定過來和他們一起在上清鎮(zhèn)過年。

    至于黃家的家族聚餐,反正人多的都,還是沒什么意義應(yīng)酬,真有什么合作也不是這段時間能談成的,黃金錄一家人覺得還是他們一家人團聚更重要,至于維系親戚感情,等年后回去再走動好了。

    反正和他們家關(guān)系好的,也都知道黃金錄的情況,能夠理解他們的缺席,而連這都不能理解的,這關(guān)系不維系也無所謂。

    雖然準備一起過來過年,但甘玉豆和黃金捷比較忙,一直到除夕前一天才到上清鎮(zhèn),王祥樂也是在除夕當天黃金錄一家來醫(yī)館治療的時候才見到的兩人。

    一家人圍著中間坐著輪椅的黃金錄,畫面分外和諧溫馨,讓王祥樂看著都愣神了一陣。

    和黃永春一樣,甘玉豆和黃金捷的態(tài)度也非常熱情,從中可以看出她們對黃金錄的感情,這是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庭。

    張安然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像平常一樣給黃金錄做了針刺治療,或許是因為黃金錄恢復的情況確實挺不錯的,也或許是因為黃金錄一家人都來了又是在這樣喜慶的日子,想要讓他們高興。

    張安然今天是親自給黃金錄取針的,取完針后他對黃家人說道:“小黃善信的恢復情況不錯,用西醫(yī)的說法就是神經(jīng)已經(jīng)差不多長好了,骨頭也基本上完全恢復了,過幾天就可以開始做康復訓練了。”

    黃家人聞言臉上都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因為黃金錄現(xiàn)在是在接受中醫(yī)治療,他們也開始了解了一些中醫(yī)的只是,但想要弄懂中醫(yī)確實不太容易,他們還是對西醫(yī)的這些說法更了解一些。

    張安然這句話對他們來說就等于黃金錄差不多康復了,只要好好做康復訓練,不說能像普通人一樣跑跑跳跳,但正常的行走肯定沒有問題,這就達到他們的期望了。

    黃永春激動地眼淚又流了下來,哽咽著向張安然道謝。

    張安然:“……”

    張安然什么大場面都見過,但……依然并不是很想看一個中老年男性梨花帶雨的樣子。

    現(xiàn)在黃金錄每天的針刺治療早就已經(jīng)從一天兩次變成了一天一次,針刺治療結(jié)束之后,黃家感謝了張安然,又給他們拜了年就回去了,張安然和弟子們也關(guān)上了醫(yī)館的大門,前往天師府準備和大家一起準備年夜飯。

    雖然弟子們除了家就在這兒的,春節(jié)都不能回家過年,但大家并不感覺到孤單寂寞,相反這個大家庭熱鬧的有點過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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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陳征

    ◎我們?nèi)叶加X得您道法高深。◎

    熱熱鬧鬧的年夜飯之后, 偌大的天師府也并沒有冷清下來,眾弟子們?nèi)齼蓛删墼谝惶帲蚴亲摰? 或是彈琴舞劍。

    當然也有更接地氣的, 比如聚在一起開黑打游戲的, 或者一起看春晚刷視頻的, 群里搶紅包拼手氣更是必不可少的一項活動, 就連張?zhí)鞄煻紭泛呛堑卦谌豪锇l(fā)了個大紅包。

    他自己還先搶了一個,就搶到了幾塊錢,但也不惱,還催促和他在一起的張安然也趕緊搶一個。

    張安然:“……”

    他能說自己對這個活動沒什么興趣嗎?

    不過他并沒有駁了張?zhí)鞄煹呐d致, 拿出手機也搶了一個紅包,并把自己搶到的金額展示給張?zhí)鞄熆矗阕闫邏K錢, 是張?zhí)鞄煹娜丁?br />
    但他們兩都不算是運氣好或者運氣最壞的,最差的紙搶到了幾分錢, 而運氣最好的是遠在云來宮的張長蘇, 他一個人獨占一半以上, 足足有將近六百, 其他人基本上也都有十幾塊,運氣再好一點的有幾十塊。

    張?zhí)鞄熆粗约喊l(fā)的紅包被搶完,而群里的年輕弟子已經(jīng)起哄讓張長蘇這個運氣王發(fā)紅包了, 這才笑著搖搖頭收起了手機,對張安然道:“長蘇這孩子運氣還是這么好。”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張?zhí)鞄熡值溃骸澳闵洗握f的長蘇代師收徒的那個孩子, 叫劉星澤的, 不在群里嗎?讓長蘇把他拉進來嘛。”

    張?zhí)鞄熣f的這個群, 其實是天師府的正式弟子大群,人數(shù)雖然不少,但群里的人除了張長蘇之外,全部都是天師府的正式弟子,即便是張家人也并不是全都在這個群里的。

    而天師府的弟子分出去之后收的弟子,也是不在群里的,但他們有另外一個大群,云來宮的弟子原本也應(yīng)該不在天師府正式弟子的群里,但云來宮情況比較特殊,再加上歷來人少,就成了唯一的例外。

    但如今劉星澤還不是云來宮的正式弟子,張?zhí)鞄熤鲃犹岢鲎審堥L蘇拉他進群,顯然是另有考量的。

    張安然沉吟了一下,也不去深究,權(quán)當張?zhí)鞄熓顷P(guān)心小輩,笑著點頭道:“好,我晚點和長蘇說說。”

    “這才對嘛。”站在閣樓之上,張?zhí)鞄熖ь^仰望今夜的星空,道,“長蘇也許久沒有回來了,什么時候也該帶著他師弟回來看看,如果云來宮那邊沒人,就找個他的師兄弟過去幫忙看幾天。都是自家人,也該走動走動。”

    張安然知道張?zhí)鞄熓窍胍娨妱⑿菨桑m然他也不知道上次談話的時候張?zhí)鞄煹膽B(tài)度明明是不著急的,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改變了主意,但他知道張?zhí)鞄熆隙ú粫䦟⑿菨刹焕阋脖硎緯鐚崅鬟_他的意思。

    張?zhí)鞄熞矝]有想要解釋的意思,最后看了一眼滿天星辰,轉(zhuǎn)身走回了屋內(nèi),在矮桌邊坐下,笑瞇瞇地對張安然說道:“安然,來,咱們手談一局。”

    張安然頓時臉色一變,試圖勸說他改變主意,“師兄,這大過年的,咱們兩個人躲在閣樓上下棋算怎么回事啊……”

    張?zhí)鞄熞廊慌d致勃勃,不以為然地說道:“大過年的,我們做長輩的出現(xiàn)年輕人在才不自在呢,來來來,快來坐下,猜棋嗎?”

    張安然一臉無奈,只好在他對面坐下,“不必了,師兄執(zhí)黑先行吧。”

    他是實在不想和這個臭棋簍子下棋,太痛苦了,還不能贏得太輕松,因為這樣的話最后他讓棋輸了師兄不會相信的,而如果不能讓師兄贏一局,他是不甘心停的,他們兩今晚就不用睡了。

    前面幾局他得讓棋讓的不著痕跡,最后不那么輕松的贏下來,最后一局讓多一點,讓師兄險勝,整個過程真是比和高手對弈贏一局棋還費腦子,痛苦面具。

    想起每次和老友下棋的時候老友都要說他進步神速,張安然內(nèi)心十分痛苦,這能不進步神速嗎?和師兄下棋也太鍛煉人的棋力了!

    且不說張安然和張?zhí)鞄熛缕逑碌脑趺礃恿耍藭r的云來宮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那么熱鬧的年夜飯,飯后工作站的文進補兩人也沒有離開,而是和張長蘇、劉星澤一起幫忙準備明天法事會用到的物品。

    期間幾人自然也不免拿出手機看看什么家族群啊師門群啊之類的消息,張長蘇搶了張?zhí)鞄煱l(fā)的紅包,之后又把搶到的金額加了一點湊到六百全部發(fā)了出去,之后的聊天他就沒有參與了。

    劉星澤也搶了不少紅包,家族群里大家都發(fā)了不少紅包,金額很大,劉星澤運氣也不錯,雖然自己也發(fā)了,但依然穩(wěn)賺不賠。

    然后就是師門群,溫憲教授也出來發(fā)了幾個紅包,雖然和劉家家族群里的不能比,但也不算小,而且在這里劉星澤是最小的一個,他只需要收紅包,大家都不讓他發(fā)。

    還有就是和何露之間了,他們兩個人是互相發(fā)紅包,金額都是一樣的,美其名曰儀式感。

    成澤山山頂,深山之中一片寂靜,沒有城市鄉(xiāng)村熱鬧的鞭炮聲,沒有燈火璀璨的夜景,但幾個人的除夕過得也并不寂寞。

    夜深之時,四個人才各地回去休息,分別之前張長蘇給劉星澤塞了個紅包,淡淡道:“壓歲錢。”

    劉星澤有點驚喜,想說什么但憋住了,只笑嘻嘻地道:“我會放在枕頭底下的。”

    “嗯。”張長蘇點點頭,走了。

    ……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壓歲錢的效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劉星澤覺得天更藍了,草更綠了,云來宮的空氣也更清新了。

    他愉快地和師兄一起昨晚早課,又忙忙碌碌地更換所有供桌上的貢品鮮花、水果、清水之類。

    等到忙完又去準備中午的食材,文進補兩人也來給他幫忙,他們?nèi)缃褚彩情L期住在宮觀里,雖說不算信士,但平時有些大小事情只要有余力的都樂意搭把手幫個忙。

    這樣一直忙碌到快吃午飯的時候,信眾們才一起抵達了云來宮,讓有些冷清的云來宮頓時變得熱鬧了起來。

    同行的除了小澤村的信眾們之外,還有張承志,王鳳廣的兒子一家以及他的遠房侄子陳征。

    張承志前幾天回去陪家人過年了,過完除夕今天大一早就從家里趕回來,也是因為知道云來宮這段時間會比較忙,他雖然不是修士,但想回來給師父幫忙。

    他的家人對此也非常支持,甚至跟他說除夕不回去也沒關(guān)系,張承志決定明年的除夕就不回家了。

    而陳征呢,那次回去之后,劉星澤和張承志也曾經(jīng)對他進行過電話回訪,得知他回去之后癥狀沒有再發(fā)作過,確實徹底康復了。

    關(guān)于他的那篇病例報告兩人已經(jīng)寫好并給張長蘇修改過了,兩人討論了一下,覺得春節(jié)期間期刊編輯肯定也不想上班,還是等春節(jié)假期結(jié)束之后再投稿吧。

    倒是劉星澤的那篇生物防治的論文還沒寫好,其實大致的內(nèi)容和數(shù)據(jù)都已經(jīng)整理的差不多了,但劉星澤希望內(nèi)容能夠更加詳實一些,有些東西他知道但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所以他這段時間還在看書學習。

    陳征不管是出于對張長蘇治好他的病的感激,還是覺得自己肯定是中邪被張長蘇驅(qū)邪了,而之所以非要說他是生病,肯定是因為不能封建迷信,總之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他表示自己要做云來宮的忠實信徒。

    劉星澤欲言又止。

    就,這說法怪怪的,但算了,意思就那個意思。

    陳征繼續(xù)拉著劉星澤,真誠地道:“劉居士,其實我早就想來參拜了,我還問了我叔他們上山來的時間,可惜因為之前生病請了挺長時間的假,回去還得把工作補上,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唉,可惡的資本家,做社畜太難了。”

    資本家劉星澤:“……”

    不敢說話,不敢說話。

    陳征根本沒意識到自己面前就是個實打?qū)嵉馁Y本家,繼續(xù)絮絮叨叨地道:“不過劉居士你放心,年前我總算把積壓的工作都做完了,今年我的空余時間會多很多,有空我就和我叔他們一起上山來。”

    劉星澤露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放心這個,但還是道:“陳善信有心就好。”

    “有心有心,我超有心的。”陳征連連點頭,“我還想把我家里人和同事一起拉過來呢,不過我同事不愿意爬山,我家里人倒是愿意來,但是這幾天得走親戚。下次,下次我就把家人一起帶過來上香。”

    劉星澤保持微笑:“其實也不必勉強。”

    陳征忙道:“不勉強不勉強,我家人也是很有誠心的,就是親戚在外地,之前也早就說好了今年過年要回去,所以沒辦法。”

    劉星澤放棄交流這個話題,轉(zhuǎn)而問道:“對了陳善信,你這段時間癥狀還有發(fā)作嗎?”

    陳征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沒有沒有,張仙長道法高深……啊,不是,我是說張仙長醫(yī)術(shù)高明,我這段時間一直很好,再也沒有遇到那種情況了。”

    劉星澤:“……”

    所以這家伙果然還是覺得自己是撞鬼了,師兄不是在給他治病而是在給他驅(qū)邪是吧?

    算了算了,總覺得這家伙腦回路有問題,跟他說話還說不通,放棄溝通了,他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劉星澤不想繼續(xù)和他交流了,把人打發(fā)去和其他信眾呆在一起,自己跑去給師兄幫忙了。

    一般來說法事也是要看吉時的,但這種事情也要因地制宜,云來宮的位置確實太為難人了,為了方便信眾便只能選擇下午的時間,法事結(jié)束之后信眾們也能在天黑之前下山,以免夜晚在山里遭遇危險。

    陳征又和之前一樣留到了最后,他想要和張長蘇求平安符,并真誠地道:“張仙長,這些符我是為家里人求的,他們也和我一樣,覺得張仙長您道法高深……啊,不是,醫(yī)術(shù)高明。”

    旁邊聽著的劉星澤和張承志:“……”

    不是,您自己聽著覺得這話有邏輯嗎?

    倒是張長蘇挺平靜的,問了陳征家里人的生辰八字之后,去取了符分別裝好給他。

    陳征轉(zhuǎn)了賬,然后高高興興地和張長蘇三人道別,并道:“張仙長,下次我和家里人一起來,到時候給你送一面錦旗,這是我們?nèi)业男囊猓請您一定不要拒絕。”

    如果是別的禮物,張長蘇肯定不收,但錦旗他確實不至于拒絕,點頭道:“有心了。”

    【作者有話說】

    負債8.65w

    今天白天太忙了,然后腰依然不舒服,我現(xiàn)在的大姨媽周期是27天,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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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榮譽

    ◎天師想要見一見你。◎

    雖然腦回路有點存疑, 但陳征說話倒是挺真誠的,過了幾天他果然帶著全家人一起山上上香,還給張長蘇送了一面大大的錦旗。

    唯一的問題就是, 這面錦旗上寫著的是:“抱樸含真稱羽客, 妙手回春尊天醫(yī)”。

    問題其實也不大, 反正是好話, 不管是從修行上來說, 還是從醫(yī)術(shù)上來說,但就從頭到尾都充滿了玄學的氣息。

    所以陳家人還是覺得陳征是中邪了,張長蘇不是給他治病是給他驅(qū)邪對吧?

    陳家人走后,劉星澤和張承志捧著錦旗研究了一會兒, 劉星澤問道:“師兄,這個錦旗放哪兒?”

    張長蘇平淡地道:“收起來吧。”

    他并不打算時時欣賞這面錦旗,但到底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還是應(yīng)該好好的收起來。

    劉星澤思索了一下,問道:“那掛到您放獎杯的那個房間?”

    “可以。”張長蘇依然很平靜。

    雖然他曾經(jīng)一度覺得那個房間讓他感覺十分羞恥, 有一種被公開處刑的感覺, 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平靜面對那個房間了, 甚至有些懷念那里。

    劉星澤拿著錦旗準備去掛起來, 就算這個錦旗有點奇奇怪怪的,但也是患者送給師兄的錦旗,還是應(yīng)該好好保存的。

    張承志猶豫了一下, 也跟上劉星澤,走進了那個放獎杯的房間。

    房間的有兩面都是展示柜,里面放著張長蘇獲得的各種各樣的榮譽證書和獎杯, 還有一面墻上已經(jīng)掛了兩面錦旗, 是之前的王鳳廣和范峰送來的, 看起來十分壯觀。

    張承志有些驚嘆,“好厲害,這些都是師父的獎杯嗎?”

    劉星澤點頭,并給他介紹道:“這個房間其實是我?guī)煾改銕煚敳贾玫模胖鴰熜謴男〉酱螳@得的所有榮譽證書和獎杯,按照時間順利排列。”

    張承志幫劉星澤把這面錦旗也掛了起來,然后走到展示柜邊看過去,最前面的是張長蘇小學的時候獲得的榮譽,什么三好學生、優(yōu)秀干部之類的,還有參加比賽或者的獎項。

    然后就是初中、高中、大學時期的所有榮譽,真的非常多,有些并不很有分量的,但也有些讓人一看就肅然起敬的。

    可以看得出來布置這個房間的人,并不在意榮譽的高低,只是在記錄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成長的點點滴滴,炫耀他的所有優(yōu)秀之處。

    張承志雖然是學醫(yī)的,但也有很多不學醫(yī)的同學,這里的一些比賽獎杯,他就聽自己的同學提到過,知道是對大學生來說非常有分量的比賽。

    他知道張長蘇很厲害,但是張長蘇給人的感覺一直都過分古風過分出塵了,總有一種他不是世間人的感覺,突然從這里看到了他從小學到大學期間的種種,還是讓張承志感覺很神奇。

    他驚嘆道:“師父上學的時候也好厲害啊,一定也是老師最喜歡的那種學生吧。”

    他就不一樣了,一直平平無奇,中不溜秋,泯然眾人。

    劉星澤早就看過這些獎杯了,不過第一次來看的時候他就不覺得驚訝,現(xiàn)在也不覺得驚訝。

    在他心里師兄一直都是那種學什么都能學得很好的天才,上學的時候自然也是學神,沒什么可稀奇的。

    不過大學畢業(yè)之后,張長蘇取得的榮譽就少了很多,而且基本上都是玄門相關(guān)的。

    這并不是因為畢業(yè)之后張長蘇就變得平庸了,純粹是因為他大學畢業(yè)就回到了云來宮很少離開。

    對此劉星澤多少有些遺憾,他其實還挺想看到師兄在世人面前熠熠生輝的樣子的,一定很耀眼。

    不過師兄更喜歡平靜的生活,劉星澤也完全能夠理解并且支持,就像很多人總覺得他作為一個頂級富二代不該求仙問道一樣,人總是應(yīng)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為其他人的期望而活。

    但不管怎么說,劉星澤很樂意給張承志介紹這些獎杯和證書,他以前就問過張長蘇這些獎杯和證書的來歷,現(xiàn)在給張承志說起來也是如數(shù)家珍,甚至比張長蘇平淡的描述多了幾分繪聲繪色。

    聽了一腦袋故事的張承志暈乎乎的,出去再見到的張長蘇的時候眼睛都冒著星星,慕強是人類的本能。

    張長蘇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是很關(guān)心,只是把兩人叫過來詢問道:“師弟回家的機票訂好了嗎?”

    劉星澤點頭道:“已經(jīng)訂好了師兄,后天的機票,我打算明天下山。”

    張長蘇點點頭,繼續(xù)問道:“打算什么時候回來?”

    說完意識到這話容易引人誤會,補充道:“你也很久沒有回家了,不必著急,可以多呆一段時間。”

    修行如果耐得住寂寞,但不必斷絕親情。

    劉星澤笑起來露出了一顆小虎牙,道:“我知道的師兄,我應(yīng)該會在家里呆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具體還不確定,應(yīng)該還得去農(nóng)大那邊的實驗室看一下。”

    “嗯。”張長蘇只要知道大致情況就行,并不多問,轉(zhuǎn)而看向張承志,“承志,小澤村衛(wèi)生室那邊給你找的助手找到了嗎?”

    張承志不知道張長蘇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但也沒多想,只當師父是關(guān)心自己,連忙點頭道:“找到了,是今年剛結(jié)束規(guī)培的,聽說簽了三年的合同,暫時給我當助手,過幾天就能上崗了。不過,聽說執(zhí)醫(yī)證還沒考出來。”

    執(zhí)醫(yī)證其實不好考,張承志都懷疑自己當初規(guī)培的時候就能考出來是運氣好,其實確實運氣也挺好的,就考的正好就是他重點復習的內(nèi)容,而模擬實踐的考核也都是基礎(chǔ)的技術(shù),這些他又都是一絲不茍的練習過的。

    但沒有執(zhí)醫(yī)證比較麻煩的就是不能單獨行醫(yī),必須在有執(zhí)醫(yī)證的上級醫(yī)生的指導下才能給患者治療,這讓張承志有些發(fā)愁。

    幸好他們小澤村衛(wèi)生室也沒有多少患者,老人們都是慢性病居多,嚴重的也都知道來找張長蘇治療,現(xiàn)在大家都還挺健康的,就大概他這個新助手也沒什么參與治療的機會。

    不過這還是讓張承志有些不放心,希望新來的助手能夠快點把執(zhí)醫(yī)證考出來吧。

    否則張承志是真的壓力有點大,他自認自己就是個小菜雞,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成為給別人兜底的上級醫(yī)生,這個角色至少現(xiàn)在他是真的有點做不來。

    張長蘇沒有探究張承志的心路歷程,聞言便道:“既然如此,等師弟回來,我?guī)銈內(nèi)ヒ惶颂鞄煾!?br />
    “咦?”劉星澤和張承志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張長蘇解釋道:“師弟雖然還沒有正式入門,但現(xiàn)在看來只要師弟不犯下大錯,這也就只是個時間問題而已。能夠引動靈氣滋生,師弟身上頗有些神異之處,天師想要見一見你。”

    “啊?”劉星澤的表情看起來更加呆滯了。

    雖然能夠聽到師兄說出只要不犯錯一定收下他的話是讓他很驚喜啦,但實在整句話的內(nèi)容確實有點超出他的理解范圍了。

    就種田種出了靈氣這件事情,還有好像對種田這件事情生而知之這一點,雖然確實有點奇怪,但劉星澤其實沒覺得是多么了不得的一件事情,畢竟也就是種出來的菜好吃一點,讓周圍生長的藥材藥效更好了一點。

    當然,這可能在農(nóng)學和中藥學領(lǐng)域確實挺了不起的,可這和修道好像并沒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

    不過劉星澤的這種態(tài)度,可能也是收到了張長蘇的影響,因為從頭到尾張長蘇都太淡定了,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多么稀奇的事情一樣。

    而劉星澤雖然一直在求仙問道,但實際上也是剛剛才找到門路,對玄門的事情并不了解,張長蘇這個態(tài)度也誤導了他,讓他真的以為這種事情在玄門內(nèi)一點都不稀奇。

    現(xiàn)在突然聽到師兄說正一派魁首張?zhí)鞄煘榱诉@個要親自接見他,震撼有點過大了。

    張長蘇并沒有為劉星澤解惑,繼續(xù)說道:“正好你們在中醫(yī)這方面雖然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東西,但多去看看患者也沒什么壞處,云來宮沒什么人來,但在上清鎮(zhèn)那邊我父親有一家醫(yī)館,你們可以在醫(yī)館學習一段時間。”

    對此劉星澤倒是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他在醫(yī)學上沒什么追求,雖然也不排斥,就是張長蘇讓他學,而且也覺得多學點東西沒壞處,于是就學了而已。

    但張承志卻是驚喜萬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個對中醫(yī)一無所知的小白了,對目前國內(nèi)的中醫(yī)名家多少都有些了解,對張長蘇的父親張安然這位國醫(yī)圣手的大名更是如雷貫耳。

    當然,張承志不是覺得自己師父不好的,可問題是張長蘇也不想行醫(yī)啊,愿意爬這么高的山來求醫(yī)的患者更是寥寥無幾。

    因此拜師之后,張承志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將來說不定有機會去張安然的醫(yī)館學習,但他想的那都是自己學成之后再去,沒想到現(xiàn)在就能有這樣的機會。

    張長蘇看了看兩人,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劉星澤道:“我沒有。不過師兄,這樣的話我要不要早點回來?”

    既然是張?zhí)鞄熛胍娝亲審執(zhí)鞄煹忍檬遣皇遣惶茫?br />
    張長蘇卻無所謂地道:“沒關(guān)系,不著急,天師不在意這個。”

    實際上,雖然外界有許多猜測,但張?zhí)鞄煴救舜_實是不在意那些繁文縟節(jié)的,而既然他沒說,那就是不急的意思。

    張承志則猛地站了起來道:“師父,我去看書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狀態(tài)不好沒有加更。

    隔壁來了新租客,我的天一大堆人好像是在開派對一樣吵的要死,還有電鉆鉆墻壁,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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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雙胞胎

    ◎不必一直躲著不來見我吧。◎

    且不提張承志為了去上清鎮(zhèn)之后不給師父丟人正在拼命學習, 劉星澤收拾好東西和眾人告別之后和來接自己的保鏢一起下山輾轉(zhuǎn)乘坐客機返回了京城。

    劉家人等待這一天已經(jīng)多時了,除了不得不去上班的劉如珩和劉陽澤之外,全家都來給他接機, 包括本來應(yīng)該去幼兒園上學的龍鳳胎姐弟。

    按照兩姐弟自己的說法就是:“上學哪有小叔重要?!”

    雖然他們的親媽覺得他們真正想說的是:上學哪有小叔帶來的好吃的重要?

    不過其實兩姐弟倒是并不厭學, 甚至于平時還挺喜歡去幼兒園的。

    據(jù)胡粟的了解, 這兩姐弟之中姐姐劉琪月性格頗有幾分霸道在前面沖鋒陷陣, 弟弟劉琪光呢想對來說比較文靜但心眼不少在后面給姐姐出主意, 兩姐弟在幼兒園小朋友之中已經(jīng)稱王稱霸了。

    但胡粟了解過知道兩姐弟做事還算有分寸,雖然收了一堆小弟,卻并沒有什么做什么不應(yīng)該做的事情,更像是沉浸版的過家家, 因此也沒有管他們。

    兩姐弟之所以喜歡去幼兒園,那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是去上學,是去巡視他們打下來的江山啊!

    不過果然對年紀還小的兩姐弟來說, 江山什么的,根本沒有美食重要。

    就是很可惜, 這回劉星澤身上并沒有帶東西, 不管怎么說帶著農(nóng)產(chǎn)品上飛機頭等艙都有點離譜, 帶回來的蔬菜水果都另外走冷鏈空運了。

    兩姐弟看到出來的劉星澤兩手空空, 身后跟著的保鏢和助理叔叔也沒有拿著水果表情明顯有些失望,不過兩姐弟還是很有長遠的眼光的,依然對劉星澤很熱情, 撲到他的身上撒嬌賣乖。

    劉星澤也驚喜地把兩姐弟一手一個抱了起來,應(yīng)下了許多承諾。

    他本來還以為他沒怎么和兩姐弟相處過,上次分別也過了這么久了, 小孩子的忘性下, 兩姐弟說不準都已經(jīng)把他忘記了, 至少也不會這么親近,結(jié)果卻讓他十分精細。

    胡粟這個親媽最了解自己的孩子了,聽著兩姐弟不要錢似得跟劉星澤說著好話,而劉星澤似乎還信以為真了,頓時忍不住扶額。

    不過她也知道,兩姐弟并沒有太多心思,就是想要哄這個小叔喜歡自己,給他們好吃的而已,也沒拆穿他們,只說道:“星澤,他們兩個太重,你別抱著了,放他們下來讓他們自己走吧。”

    兩姐弟聞言頓時眼淚汪汪地看著劉星澤,姐姐劉琪月奶聲奶氣地道:“小叔叔,月月累到你了嗎?”

    弟弟劉琪光撅著小嘴給劉星澤呼呼并道:“小叔叔你累了嗎?小光給你呼呼。你別累到,小光和姐姐自己走路。”

    劉星澤顛了顛兩姐弟的分量,哈哈笑道:“小叔不累,你們能有多重啊!嫂子別擔心,我沒事,而且我也想和琪月琪光多親近親近。”

    胡粟有點擔心,但看看劉星澤好像真的還挺輕松的樣子,遲疑地道:“那你累了就把他們放下,他們自己會走。”

    劉琪月和劉琪光姐弟附和親媽點點頭道:“小叔叔,我們自己會走。”

    胡粟是真覺得兩姐弟重,她偶爾抱一個抱一小會就覺得沉得不行了,同時抱兩個那更是根本不可能的操作。

    而劉星澤也是真的覺得挺輕松的,可能是因為他如今的體力以前不同往常了吧,這么多含有靈氣的食物不是白吃的,每天跟著師兄練武更不是白練的。

    聽到兩姐弟的話,劉星澤笑容燦爛,絲毫不勉強地道:“沒事,小叔抱你們?nèi)ボ嚿稀!?br />
    兩姐弟也很開心,懂事地抱著小叔的肩膀不亂動,不給小叔增加負擔。

    但是被小叔一起抱著走的感覺兩姐弟還是很喜歡的,要知道平時就算是劉陽澤想要同時抱著他們也比較吃力,而且劉陽澤很忙,沒有那么多時間陪他們,要抱也是一個一個輪流來。

    家里的保鏢叔叔倒是能陪他們這樣玩,但是保鏢叔叔抱和親叔叔抱他們,那肯定是不一樣的。

    劉星澤一路輕輕松松地抱著兩個巨大的掛件走到了停車場,還引起不管注視的目光。

    主要是因為劉星澤看起來也不是那種肌肉壯漢的類型,體型整體來說還是偏向于纖細的,就是整個人膚色看起來比較黑,屬于比較陽光的健氣的類型。

    但再怎么陽光健氣他也不像是能夠輕松抱起這么大兩個小孩的,這可不就驚掉了一地的下巴,讓旁邊看到的人直呼“人不可貌相”。

    等到劉星澤把兩個小孩放到加長的車子上,一家人也都上了車,陳冰再有家長濾鏡,終于也說不出劉星澤瘦了的話,沉默良久,她說道:“壯了。”

    正在給兩個孩子整理衣服的胡粟聽到,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就,雖然劉星澤雖然也確實沒瘦,但這身材也談不上壯了,不過看他輕松抱著兩個孩子走了這么久的樣子內(nèi)里肯定是強壯了不少。

    陳冰也沒忍住笑了。

    兩個孩子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奶奶,不知道她們在笑什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說些“大人真奇怪”之類的話。

    車子已經(jīng)駛出機場往家里開去,笑過之后,陳冰問道:“星澤,你這次準備在家里呆多久?”

    劉星澤道:“大概會留半個多月吧,順便還有些事情要辦。”

    頓了一下,劉星澤道:“我還得去一趟農(nóng)大那邊的實驗室看看情況,另外王師姐提醒我去拜訪一下溫憲教授。”

    陳冰的臉色也慎重了起來,對小兒子的老師她向來是十分重視的,對實際上充當了師父這個角色的張長蘇如此,對看重劉星澤的溫憲教授也是如此。

    她點點頭說道:“是該去拜訪一下。不只是溫憲教授,你以前本科的時候有幾位教授也很照顧你,還想要你讀他們的研究生,現(xiàn)在你既然回來了,不管將來做什么,都該去拜訪一下他們。”

    劉星澤雖然并不喜歡自己本科的專業(yè),但對那幾位欣賞自己的教授沒什么意見,也很感謝他們對自己的欣賞,以前只是因為實在不想聽他們勸繼續(xù)自己學經(jīng)濟才不愿意見他們,現(xiàn)在愿望達成他心態(tài)平和多了。

    此時聽到母親這樣說,劉星澤也說道:“嗯,是該去拜訪一下幾位教授。”

    ……

    回到家里,劉星澤好好在家里休息了一周的時間,這一周除了最基本的修行之外,他幾乎什么都沒做,最多就是去和朋友聚一聚,這個朋友特指何露。

    劉星澤的朋友真的不多,圈子里的不用說,劉星澤基本上就是圈子里的笑話,那些所謂的朋友表面上因為他的身份討好他,背地里沒少說他的笑話,劉星澤心里一清二楚,自然也不會把這些人當做朋友。

    他以前上學時候的同學倒是還好一些,但劉星澤從小就有明確的目標心志堅定,多少有些不合群,在大多數(shù)同學的眼里他就是個成績很好的怪人,并不好接近。

    被欺負這種事情劉星澤是沒有遇到過的,但他確實也沒有太要好的同學,和所有人的關(guān)系都可以用點頭之交的形容,同學們都覺得他很有距離感,讓人不敢接近,倒是很多老師都喜歡他。

    老師總是喜歡成績好的學生的,而且劉星澤不鬧騰,人品也沒問題,老師們當然會喜歡他。

    休息一周之后,劉星澤才帶上母親準備好的禮品一一去拜訪以前的老師,有中學小學的老師,也有大學的老師,除了溫憲教授之外,他拜訪的最后一位便是大學的時候教他經(jīng)濟學的老師李金文教授。

    李金文教授是國內(nèi)經(jīng)濟學領(lǐng)域的大佬,真正的大佬,屬于國家出臺相關(guān)政策都會找他去參謀的那種大佬。

    他當初就對劉星澤十分欣賞,對他也非常照顧,一再希望劉星澤能夠讀他的研究生。

    其實李金文教授都已經(jīng)很長時間不收碩士研究生了,但為了劉星澤表示愿意破例,說如果劉星澤不愿意讀他的直博也可以跟他讀碩士,可以說是十分優(yōu)待。

    可惜最后劉星澤還是只能讓李金文教授失望了,他有自己的目標,絕不會因為任何原因動搖。

    雖然如此,面對李金文教授,劉星澤還是感覺挺愧疚的,辜負了李金文教授的一番拳拳心意。

    在讀本科的時候,劉星澤其實是李金文教授家里的常客,如今再次登門,劉星澤多少感覺有些窘迫。

    倒是李金文教授的態(tài)度還算平靜,也沒有責怪他,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就算你實在對經(jīng)濟學不感興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也不必一直躲著不來見我吧。”

    劉星澤又是感動又是羞窘,連忙解釋道:“不是的老師,我這幾年都在外面,前段時間剛回京城。”

    李金文教授端著茶杯點點頭,“這樣啊,那還算你有點良心。”

    最好看的學生不愿意學經(jīng)濟學,不想從事相關(guān)的行業(yè),李金文教授是真的有些失望,但如果最看好的學生為此從此從自己面前消失見面裝不識,他只會更失望,幸好劉星澤沒有讓他這么失望。

    “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這么長時間,李金文教授也已經(jīng)接受了心愛的學生不愿意做這一行的現(xiàn)實,但還是很關(guān)心他的前程的。

    他知道劉星澤的家境好,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過得很好,但是他的想法總是和年輕人不一樣的,覺得像是劉星澤這樣的年輕人如果虛度時光,那就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了。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啊啊啊,隔壁裝修要多久啊?!吵得我要崩潰了,大一早把我吵醒,腦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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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李金文

    ◎這種事情就不用攀比了吧?◎

    劉星澤有些尷尬, 遲疑半天不知道該怎么和李金文教授說。

    李金文教授倒是知道劉星澤的夢想的,劉星澤當然不會高調(diào)地到處宣揚自己想要出家修道的事情,但李金文教授不同, 在多次婉拒李金文教授的時候, 劉星澤也曾經(jīng)跟他說過自己的夢想。

    李金文教授顯然也和劉家人一樣, 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這種夢想。

    現(xiàn)在見到劉星澤有些尷尬的樣子, 李金文教授嘆了口氣, 主動說道:“你現(xiàn)在是出家修道了?”

    劉星澤點點頭,“是,我如今在雅南市的云來宮修行。”

    李金文教授微微皺眉,“雅南市, 那你走得還挺遠的。”

    就算李金文教授是研究經(jīng)濟學的,對國家經(jīng)濟發(fā)展和經(jīng)濟政策的制定都有很深的參與,也不可能記住夏國所有地級市的名字, 而雅南市就是夏國眾多地級市之中十分不起眼的一個,基本上可以認為沒有任何特色。

    而李金文教授之所以能夠知道雅南市這個地方, 還是因為最近國家的一個經(jīng)濟扶持計劃, 主要目標是先進帶動后進, 發(fā)達地區(qū)扶持欠發(fā)達地區(qū)的經(jīng)濟發(fā)展戰(zhàn)略, 雅南市就是第一批被扶持的欠發(fā)達地區(qū)之一。

    實際上可以認為,這個經(jīng)濟發(fā)展戰(zhàn)略已經(jīng)開始實施了,雅南市剛剛調(diào)任過去的新市長, 就是國家戰(zhàn)略計劃的其中一步,后續(xù)安排也會慢慢展開,總之對雅南市的經(jīng)濟發(fā)展會有眾多政策上和資金上的扶持。

    劉星澤不知道這一點, 有些驚訝道:“老師您知道雅南市啊。”

    李金文教授淡定地點點頭, 大致把這個戰(zhàn)略和劉星澤說了說。

    這個戰(zhàn)略很快就會公開, 沒什么不能說的,至于具體內(nèi)容他也不知道,他只管大政方針,沒什么能說的。

    劉星澤作為系統(tǒng)學過經(jīng)濟學的學生,別說他在這方面有些天賦,即便他沒有天賦,聽到這個也知道雅南市發(fā)展經(jīng)濟的機會來了。

    他立即就想到了哥哥和何遲合作的那個投資,不知道他們當初決定投資的時候,是不是聽說了什么風聲。

    不過不管他們是不是提前知道了消息,總之現(xiàn)在來看他們是正好站在了政策的風口上,這筆投資賺大了。

    李金文教授沒有隱瞞這個經(jīng)濟戰(zhàn)略,劉星澤也不隱瞞家里的投資,就此和李金文教授展開了一些關(guān)于雅南市經(jīng)濟發(fā)展方針的相關(guān)討論,雖然沒能讓李金文教授帶來多少啟發(fā),但也讓李金文教授十分開心。

    通過這一番討論,李金文教授也了解了一些劉星澤如今的學習情況,雖然沒有學習什么經(jīng)濟學方面的新東西,但至少原來的知識沒有還給他,多少也讓李金文教授有些安慰。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李金文教授道:“這個事情大概過段時間就要公開了,既然你家里有投資,那你回去可以提醒家里人一聲。”

    這不是什么大事,劉家的投資是早就確定的事情,現(xiàn)在提前告訴他們這件事情,最多也就是讓他們多做些布置,而且這件事情恐怕也不是只有劉家人知道,提前得到消息的人不會少。

    最重要的是,國家對此其實本身也是持著放任的態(tài)度,畢竟想要發(fā)展地方的經(jīng)濟,本來也離不開這些企業(yè)家。

    至于說這些企業(yè)家是抱著什么樣的態(tài)度去投資的,國家其實不是很在意,論跡不論心。

    反正本來也不可能指望所有的資本家都有良心,就像那句話說的“只有背叛階級的人,沒有背叛階級的階級”。

    國家要做的不是去探究每一個資本家心里在想什么,而是要看每一家企業(yè)和它們的控制者做了什么,做好引導和監(jiān)管的工作,為國家和人民做貢獻的給與適當?shù)莫剟睿`法犯罪的嚴懲不貸。

    只要國家做好監(jiān)管,并且始終掌握權(quán)力,資本家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作為李金文教授的得意學生,劉星澤心里有數(shù),但之當做不知道,點頭道:“謝謝老師,我會和家里人說的。”

    李金文教授點點頭,放下茶杯,還是每忍住道:“雖然如今你出家了,但修行之余也不能放下學習,不管你將來做什么,至少家里是經(jīng)商的,多學點東西沒壞處。”

    劉星澤露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覺得事情還是得和李金文教授說,否則將來李金文教授要是從別人那里得到了這件事情,事情只會變得更尷尬。

    所以躊躇半晌,劉星澤還是說道:“老師,我參加了今年的研究生考試……”

    李金文教授有些驚喜,正想說什么,就聽到劉星澤接下來的一句話,“農(nóng)學專業(yè)的。”

    李金文教授的笑容僵硬在臉上,盯著劉星澤看了許久,看得劉星澤十分心虛。

    李金文教授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自從教了這個學生時候,腦殼就開始有點疼,有天賦是真的又天賦,讓人頭疼也是真的讓人頭疼。

    自己守了這么久的小白菜,突然轉(zhuǎn)去學別的了,本來脾氣就不算多好的李金文教授是真的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忍了又忍他勉強算是和顏悅色地問道:“怎么會想到要去學農(nóng)學?”

    劉星澤之前就想了很久見到李金文教授該怎么說,此時也沒有遲疑太久,解釋道:“就,我發(fā)現(xiàn)我在農(nóng)學上更有天賦,而且我挺喜歡農(nóng)學的。”

    雖然很對不起李金文教授的拳拳心意,但他實在不太喜歡經(jīng)濟學,這點李金文教授也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

    沉默良久,李金文教授才問道:“報了哪個學校?決定好導師了嗎?”

    劉星澤連忙道:“夏國農(nóng)業(yè)大學的溫憲教授。”

    李金文教授靠在椅背上思考了一下,道:“哦,他啊,倒是個不錯的導師人選。”

    雖然跨領(lǐng)域了,但溫憲教授真的是個對學生特別好的導師,引起了廣大科研民工的羨慕嫉妒,導致李金文教授也有所耳聞。

    看出李金文教授情緒不高,劉星澤也誠懇地說道:“老師,我在云來宮修行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農(nóng)學上似乎有一種生而知之的本能,后來意外認識了溫憲教授,他認為我了解的只是對農(nóng)學的發(fā)展有很大的作用。”

    感覺這樣說有些過于自大了,劉星澤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不過我覺得自己對農(nóng)學專業(yè)知識的了解還很淺薄,而且我也確實對農(nóng)學很感興趣,所以才萌生了想要深入學習的想法,正好溫憲教授也說愿意教我。”

    “呵。”李金文教授回以一聲冷笑。

    理智上他清楚地知道,喜歡這種東西是勉強不來的,而且他也聽說過溫憲教授對學生的要求很高,如果他愿意收劉星澤這個學生,至少可以說明劉星澤在農(nóng)學上確實是比較有天賦的。

    他只是不希望劉星澤虛度人生浪費自己的天賦,那么他到底是個哪個領(lǐng)域發(fā)揮自己的天賦,似乎都是可以接受的。

    但感情上,自己看著的小白菜被別人摘走了,這種事情換誰都無法接受吧。

    如果是一般的學生也就算了,但李金文教授平心而論,劉星澤確實是他最喜歡的學生。

    劉星澤只能假裝沒看出李金文教授的不高興,跟他詳細說起了自己種地的那些事情,至于合作項目的具體內(nèi)容沒說,只是說了個大概。

    李金文教授雖然心里不開心,但也沒有打斷劉星澤的話,認真聽完之后,涼涼地說道:“農(nóng)學才學了多久,就想起來寫論文投稿了?你跟我學了四年經(jīng)濟學,怎么就沒想過寫篇經(jīng)濟學的論文投期刊呢?”

    劉星澤:“……”

    就,這種事情就不用攀比了吧?

    但是出于對李金文教授的愧疚,劉星澤還是沒忍住道:“那我也……寫一篇經(jīng)濟學的論文?但是我這方面我的水平確實不到家,沒什么有建設(shè)性的想法啊。”

    李金文教授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立即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逼你的。現(xiàn)在水平不夠沒關(guān)系,你可以學嘛。你的學習能力這么強,在經(jīng)濟學方面也很有天賦,放棄太可惜了,回頭我給你推薦幾本書,你買回去看。”

    劉星澤:“……”

    總覺得自己上當了。

    但事已至此,他當然也不可能再拒絕,只好點頭說道:“那我試試,但是老師,我也不太可能看了書就能寫出論文來啊。”

    李金文教授笑道:“沒關(guān)系,你先學著再說,有什么問題可以給我發(fā)郵件或者直接打電話、視頻交流也行。你不愿意讀經(jīng)濟學的研究生我不逼你,但有空的時候多看兩本書沒問題吧?”

    劉星澤只好點頭。

    就這樣,從李金文教授家離開的時候,劉星澤手上不僅拿著幾本書,還有一張李金文教授給他寫的一張書單。

    好說的是幾本書,但光是李金文教授送給你的這幾本外面不好買到的書就已經(jīng)超過五這個數(shù)了,至于手上的這份書單,倒也不是很長,和手上的加起來也就是十幾本而已。

    這主要是因為李金文教授很是看不上現(xiàn)在出版的某些經(jīng)濟學書籍,認為純粹就是在瞎扯淡。

    不過李金文教授跟劉星澤約好了每周會和他進行一次視頻通話,總結(jié)一下這一周的學習進度,解答一下劉星澤積累的疑問,也許還會順便布置一下下一周的任務(wù)。

    總的來說考慮到了劉星澤的時間安排,同時也是考慮李金文教授自己的時間,他也是很忙的,劉星澤對他來說甚至可以說是額外的負擔,雖然可能是甜蜜的負擔。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啊啊,今天腦殼好疼QAQ,希望明天能好點。

    然后,手機電池不行了,這個手機用了五年了,我考慮了一下是換電池還是換手機,最后決定還是換手機吧,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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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夏農(nóng)大

    ◎溫憲教授說話比較直接。◎

    拜訪過李金文教授并給自己增加了許多作業(yè)之后, 劉星澤又上門去拜訪了溫憲教授。

    和李金文教授不同,溫憲教授一看到劉星澤就樂呵呵的,開口先道:“星澤啊, 我剛知道原本你還是李金文教授的得意門生呢, 哈哈哈哈哈, 我對李金文教授可是仰慕已久, 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緣分, 哈哈哈哈哈!”

    溫憲教授笑得可開心,劉星澤一臉懵逼地點點頭,道:“我讀本科的時候上過李金文教授的課,李老師對我很照顧。”

    雖然他完全不明白, 溫憲教授一個搞農(nóng)學育種的,為什么會仰慕李金文教授一個研究經(jīng)濟學的,這八竿子打不著啊?

    而且, 他也沒聽王雙媛師姐他們提過溫憲教授還有這個喜好,總不會可是溫憲教授私底下的小愛好吧?

    實際上, 溫憲教授當然并不是真的仰慕李金文教授, 昨天之前他甚至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一個搞經(jīng)濟學的和他能有什么關(guān)系嘛。

    但架不住昨天李金文教授還是氣不過學生被搶的事情, 輾轉(zhuǎn)拿到了溫憲教授的聯(lián)系方式,兩人就這么接上頭了。

    略有些TOP癌的溫憲教授無視了李金文教授的一切陰陽怪氣,心里的想法之剩下自己在學生的爭奪之中獲得了最后的勝利。

    雖然李金文教授說劉星澤不會放棄經(jīng)濟學, 以后也會繼續(xù)學習,但是笑死,不管怎么說人還不是在他手底下讀博士, 最后還是他的學生, 真是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已經(jīng)贏了, 溫憲教授也是個場面人,自然不會在劉星澤面前說李金文教授不好,自認很有氣度地捧了李金文教授幾句,隨后轉(zhuǎn)移話題,“你說你寫了一篇論文?”

    劉星澤也覺得和溫憲教授討論李金文教授實在有點危險,順勢道:“是。王師姐建議我可以寫一篇生物防治相關(guān)的論文,我以前沒有寫過這樣的論文,有些拿不準,所以想要先給您看看。”

    “哦,拿來我看看。”溫憲教授知道劉星澤說的生物防治是什么,實際上他也覺得這方面的研究很有價值,雖然和他研究的方向不同,但他其實倒也不介意自己的學生往其他領(lǐng)域發(fā)展。

    劉星澤拿出自己打印裝訂好的論文遞到了溫憲教授的手中。

    溫憲教授接過論文,第一印象就是打印裝訂的很整潔漂亮,雖然這和論文的內(nèi)容沒什么關(guān)系,而且現(xiàn)在的論文投稿倒是用的電子版了,但他看著挺舒服。

    論文本身還挺厚的,溫憲教授沒有第一時間看論文,而是道:“你也別在我這里呆著了,正好去實驗室里看看吧,打電話給黃嘯飛讓他帶你進去。論文等我看完了再給你意見。”

    “好的,教授。”劉星澤和溫憲教授告別。

    溫憲教授家就在夏農(nóng)大的家屬區(qū),距離學校只有一墻之隔,不過要進去還得繞電路,除非劉星澤準備爬墻。

    他和黃嘯飛博士約定在學校大門口見面,黃嘯飛博士帶著他穿過校園前往實驗室。

    實驗室所在的位置其實在學校的最后面,那邊有另外一個校門距離實驗室比較近,平時如果有校外人士要拜訪實驗室的話也會從那里進去。

    不過溫憲教授家的位置距離學校正門更近,而且對不熟悉學校環(huán)境的人來說,學校正門的位置也更好找,所以黃嘯飛博士才會和劉星澤約在大門口。

    現(xiàn)在這個時間正好是學校剛開學沒多久,走在校園里能遇到不少學生,不過劉星澤融入其中毫無違和感,他本來就長得很年輕,而且這兩年也沒有經(jīng)過社會的熏陶,整個人依然十分有學生氣。

    倒是黃嘯飛博士看起來就比較滄桑了,他們走在一起像是老師和學生的組合。

    黃嘯飛博士一路上給劉星澤介紹了不少學校里的建筑和環(huán)境,甚至還會給他說一些學校里的小故事,非常照顧這個小師弟。

    兩人慢慢走著,走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小廣場,廣場上有一個人手捧著種子形狀的雕像,而在雕像的后面則是幾棟并排的教學樓。

    黃嘯飛博士露出笑容,介紹道:“這就是我們農(nóng)學院的教學樓了,教授的辦公室也在這里。”

    農(nóng)學院的教學樓建的還挺漂亮的,前面的雕像不說,教學樓一共有七棟,每一棟之間都有走廊相連,而在相鄰的兩棟教學樓之間還有一個小花園,只不過這個花園里種植的植物似乎并不是普通的綠化或者觀賞植物。

    見劉星澤的目光在小花園里流連,黃嘯飛博士笑著解釋道:“花園里的喬木和灌木都是果樹,中間的花壇則由學園的本科學弟學妹們承包,種植一些農(nóng)作物。”

    劉星澤沉默半晌,就……還挺符合一般人對農(nóng)學院的刻板印象的?

    “那水果也就算了,蔬菜收獲的時候該怎么辦呢?還有那些牧草該怎么處理?”是的,一眼看過去,劉星澤還看到了牧草,就多少有點離譜了。

    黃嘯飛博士哈哈一笑,道:“種子和肥料之類的生產(chǎn)工具、生產(chǎn)資料都是學弟學妹們自己準備的,所以收獲他們也可以自己決定怎么處置。根據(jù)我的了解,有按勞分配的,有合在一起打火鍋的,有直接交給學校食堂做菜的。”

    最后,黃嘯飛博士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些牧草上,道:“還有一些品相比較差不太適合人類食用的,還有那些牧草,基本上都被出售給動物科技學院的同學們當飼料了。”

    劉星澤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完美閉環(huán)。

    離開農(nóng)學院繼續(xù)往實驗室的方向走,黃嘯飛博士道:“咱們農(nóng)大還是很有趣的,等過段時間小師弟你的筆試成績出來,可以提早來感受一下。”

    劉星澤目光停滯,看著前面正在追兔子和追狗的兩撥學生,默然道:“這種類型的有趣嗎?”

    黃嘯飛博士轉(zhuǎn)頭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一只兔子和一只追兔子的狗以及后面追著兔子和狗的兩撥學生已經(jīng)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而就在兔子即將跑到他們面前的時候,那只狗已經(jīng)追上了兔子將它按在地上低下頭似乎準備咬上一口。

    追兔子的學生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住口!放開我的兔兔!”

    慘叫的同時,學生爆發(fā)出了小宇宙,朝著狗撲了過去。

    追狗的同學見狀也發(fā)出了慘叫,連忙撲上去拉住他,“不!別這樣,會嚇到十萬的!”

    顯然,他說的十萬就是那只狗了。

    兩撥學生就這樣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執(zhí),劉星澤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沒忍住道:“不是,他們還記得他們的目標是兔子和狗嗎?”

    一開始那只叫做十萬的細犬確實受到了一些驚嚇,但現(xiàn)在顯然已經(jīng)回復了巋然不動的大將風范。

    它似乎也沒有傷害兔子的打算,只是把兔子按下身下舔舔舔,就是那只兔子可能感受不太好,瑟瑟發(fā)抖的樣子,也不知道毛會不會被舔禿。

    黃嘯飛博士捂住臉,終于沒忍住道:“你們是哪個班的學生?堵路了,還把快把你們的實驗動物帶走?”

    一言驚醒夢中人,吵得不可開交的兩撥人終于想起了他們的兔子和狗,趕緊一邊拉住狗,一邊抱住兔子。

    畢業(yè)論文失而復得,兩邊的同學都非常激動,可憐兮兮地看著黃嘯飛博士道:“對不起老師,我們差點丟了畢業(yè)論文太激動了,不是故意堵路的。”

    黃嘯飛博士也是從他們這個階段過來的,完全能夠理解他們的心情,就是覺得他們多少有些缺心眼,但也沒想真的跟他們計較,訓斥了幾句就把人給放走了。

    畢業(yè)論文找回來了,雖說不算能毫發(fā)無損,但也確實沒什么大礙,再加上一起挨了頓罵,兩撥人倒是巡視冰釋前嫌了,走的時候甚至已經(jīng)有說有笑起來。

    劉星澤不太能理解這種友誼,但是看著還有點熟悉,他上學的時候同學們之間的關(guān)系多數(shù)也是這么簡單的。

    當然不可否認,即便是大學生之中,也存在那種心機比較深沉的,但大多數(shù)大學生還是符合大眾認知的那種清澈而又愚蠢的形象。

    這個插曲過去,黃嘯飛博士覺得有點打臉,干脆不再說學校的生活,轉(zhuǎn)而聊起了別的話題,“聽雙媛說,你在寫一篇論文,寫的怎么樣了?”

    劉星澤心里憋笑,順著他的話道:“嗯,已經(jīng)寫好了,不過我沒什么底,剛剛把論文交給教授請他幫我看看。”

    黃嘯飛博士聞言露出了有點胃疼的表情,想了想還是決定提前給可愛的小師弟打一打預防針,“那你做好心理準備,教授這方面的要求比較高,有什么意見說話也會比較直接。”

    寫作“直接”,讀作“毒舌”。

    實話實說,以黃嘯飛博士過來人的經(jīng)驗,溫憲教授直接起來一般人還真受不了。

    而黃嘯飛博士,是真的還挺喜歡這個小師弟的,不希望還沒上船的小師弟被溫憲教授給嚇跑了。

    畢竟小師弟不管是論天賦,論資源,論家世,任何一個農(nóng)學領(lǐng)域的大佬,估計都不會拒絕這個學生。

    黃嘯飛博士說得還算是挺委婉的,不過劉星澤聽懂了他的意思,笑著點頭說道:“我知道的黃師兄,如果是我的問題,我虛心接受批評。”

    但劉星澤并不迷信權(quán)威,在農(nóng)學這方面他是很有自己的想法的,如果他覺得溫憲教授說的不對,那肯定要跟他辯個清楚明白。

    【作者有話說】

    今天腦殼還是有些不舒服,不過比昨天好一些了,明天應(yīng)該就沒事了吧?

    順便一提,我現(xiàn)在有點適應(yīng)隔壁裝修的事情了……

    第60章 實驗室

    ◎我愿意給小師弟發(fā)工資。◎

    黃嘯飛博士也聽明白了劉星澤的言外之意, 就是說他只聽他認為正確的意見,如果他覺得不正確的他是不會迷信師長的權(quán)威的,一定會和溫憲教授頂?shù)降? 就看最后誰能說服誰。

    黃嘯飛博士聽到卻是笑了, 道:“你這脾氣倒是教授喜歡的, 如果你最后能說服他證明你是對的, 而他是錯的, 他不僅不會生氣,還會很欣賞你。”

    劉星澤有些好奇地問道:“那如果最后證明,我的堅持是錯的,教授才是對的呢?”

    黃嘯飛博士笑了一下, 然后才說道:“那他也會欣賞你的,只要你犯的不是低級錯誤,也不是胡攪蠻纏, 而是確實有自己的論據(jù)。教授喜歡有自己的想法,并且能夠堅持自己的想法的人, 他認為搞研究需要這樣的堅持。”

    實驗室已經(jīng)在眼前, 黃嘯飛停下腳步, 轉(zhuǎn)身鄭重地對劉星澤說道:“但是小師弟, 堅持不是固執(zhí),所有對自己觀點的堅持都必須是有現(xiàn)實依據(jù)的,至少也得有理論依據(jù)。并且在堅持自己意見的同時, 也要能接納別人的意見。”

    劉星澤也鄭重點頭道:“黃師兄,我明白了。”

    跟著黃嘯飛博士走進實驗室,劉星澤覺得自己這個新師門關(guān)系還挺融洽的, 至少他遇到的師兄師姐對他都很好, 很愿意提醒教導他, 在各方面。

    如果黃嘯飛博士知道他的想法一定個會告訴他,他想的不算錯。

    溫憲教授門下的學生們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矛盾,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溫憲教授門下也不是什么大同社會。

    但因為溫憲教授本人的態(tài)度,所以他門下的學生之間的關(guān)系確實相對更加融洽,即便有競爭也基本上都是良心競爭,底線相對來說比較高,沒人敢做得太過分。

    畢竟溫憲教授是不能容忍對同門使用陰招的人的,競爭可以,但要光明正大憑借著實力競爭,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手段他可以當做沒看見,但要過分了,就別怪溫憲教授不認這個學生了。

    溫憲教授學生的待遇足夠讓即便有不好心思的人好好思量思量,值不值得去冒失去這一切的風險了。

    走進實驗室,劉星澤就見到了一個熟人,曾經(jīng)和黃嘯飛博士、王雙媛博士一起去過云來宮的張柏臣。

    張柏臣看到劉星澤也露出了笑容,道:“小師弟,歡迎。”

    “張師兄。”劉星澤也笑著和張柏臣打招呼。

    實驗室里的其他人劉星澤此前雖然并沒有見過,但問題不大,基本上不在師門大群里,就在項目組的大群里,黃嘯飛博士給他介紹一下,劉星澤也就能一一對上號了。

    現(xiàn)實里大家固然是第一次見,稍微有些拘謹,但這也就只是暫時的,網(wǎng)絡(luò)上都已經(jīng)聊得很熟了。

    人都認識過之后,黃嘯飛博士直接帶著劉星澤來到了溫室,專門培育從云來宮帶回來的活體樣本的房間。

    進入房間,劉星澤就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一個個花盆,和花盆里……的土。

    沉默了一會兒,劉星澤問道:“樣本呢?”

    黃嘯飛博士哈哈一笑,道:“枯萎了啊,都是一年生的草本,因為從外觀形態(tài)來說和普通植株并沒有什么區(qū)別,所以我們也沒有保留標本,不過我們拍攝了很多照片和視頻,之前已經(jīng)發(fā)到群里了,你應(yīng)該也看過了吧?”

    劉星澤回憶了一下,點頭道:“確實看過。”

    不過他當時并沒有太在意,畢竟他在云來宮那邊也要和王雙媛博士他們一起記錄各種數(shù)據(jù),就不替黃嘯飛博士他們操心屬于他們的工作了。

    黃嘯飛博士帶著劉星澤走到了花盆旁邊,解釋道:“其實這些花盆里也并不是完全沒有東西,我們把之前的樣本收獲的種子種下去了,之后會繼續(xù)觀察子代的情況。”

    劉星澤走近之后仔細看才看到,花盆上其實還貼著標簽,標簽上寫著的就是種子的情況,表明了花盆里種的種子的種類,還有種子的母株在含有靈土的土壤里種植的,還是在普通營養(yǎng)土里種植的。

    看到這些,劉星澤也產(chǎn)生了一些興趣,問到:“黃師兄,你們之前的報告出來了嗎?”

    黃嘯飛博士點點頭,說道:“出來了,不過這個不能發(fā)群里,你想看的話我?guī)闳タ础!?br />
    “好。”劉星澤跟上黃嘯飛博士,也是真的很好奇他種了一半的作物,到了別人手里繼續(xù)種植,能夠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

    黃嘯飛博士打開自己的電腦,找出相關(guān)的報告給劉星澤看。

    整理過的數(shù)據(jù)看起來很直觀,劉星澤的記憶力又好,看著這些數(shù)據(jù)腦子里就自動和之前自己種出來的作物的數(shù)據(jù)對比,心里馬上有了結(jié)論。

    總的來說,所有被帶到實驗室里來種在溫室里的植株表現(xiàn)都沒有種在云來宮田地里的作物好。

    而在這些溫室里的作物同種之間進行橫向?qū)Ρ龋挚梢院苊黠@地看出來,種在含有靈土的土壤里的作物表現(xiàn)更好,而在云來宮生長的時間越長的作物表現(xiàn)也越好。

    但即便是從云來宮帶過來之后馬上種到普通營養(yǎng)土里的作物,收獲檢驗之后的表現(xiàn),也比同品種的普通作物好很多。

    黃嘯飛博士道:“我們現(xiàn)在準備用普通的種子另外做一個對比實驗。我們希望能夠從云來宮的土壤中提取一些靈土,然后將這些靈土摻雜到普通的土壤中,然后將普通種子分別種到摻雜靈土和不摻雜靈土的土壤中進行對比。”

    劉星澤一聽就明白了黃嘯飛博士的意思,他們想要確定作物的優(yōu)秀表現(xiàn)是否確實是因為他們從土壤中分離出來的靈土導致的。

    他爽快地點頭道:“可以,不過你們帶走的土壤要用另外的土壤補上。”

    劉星澤知道,在他去云來宮種田之前,云來宮的土壤本來也就是普通土壤,只要有他在,黃嘯飛博士他們想要帶走土壤沒關(guān)系,補上就行。

    黃嘯飛也很豪氣的樣子,道:“沒問題,你想要什么土都行。或者你說說想要種什么,我讓人給你調(diào)配出適合的土壤來。”

    隨著農(nóng)學研究的發(fā)展,土壤的調(diào)配現(xiàn)在也成為了一門學問,不同的植株對土壤的需求不同,雖然講究一下可能也能長,但適合的土壤肯定長得更好。

    劉星澤想了想,但現(xiàn)在也沒什么想法,便道:“那我到時候想好了再和黃師兄你說吧。”

    聊完正事,實驗室里的其他人帶著劉星澤一起做實驗,給他介紹實驗室里的那些儀器設(shè)備,教他如何操作,劉星澤一整天的時間都泡在實驗室里,樂此不疲。

    直到傍晚黃嘯飛博士才換了一身衣服,拿上車鑰匙對劉星澤說道:“小師弟,走,教授讓我們?nèi)ニ依锍燥垺!?br />
    劉星澤戀戀不舍地離開實驗設(shè)備,正在給他示范實驗操作的張柏臣見狀笑道:“小師弟對實驗感興趣的話,明天可以再來啊,隨時歡迎你。”

    另外一人笑道:“免費勞動力那肯定歡迎啊。”

    張柏臣翻了個白眼,“你才把小師弟當成免費勞動力呢,我愿意給小師弟發(fā)工資。”

    那人繼續(xù)笑道:“那就是廉價勞動力。”

    劉星澤知道他們是在開玩笑,也笑了起來說道:“工資就不用給我開了,我就是來玩的,也沒幫上什么忙,可能還拖慢了你們的進度。不過如果你們不覺得我煩人的話,我后面幾天都可以過來。”

    張柏臣道:“來吧來吧,小師弟你可招人喜歡了。”

    劉星澤笑道:“那我當真了啊。”

    張柏臣:“本來就是真心的。”

    黃嘯飛博士也道:“小師弟,我給張師弟作證,他確實是真心的,你在云來宮的時候,他就經(jīng)常念叨你呢。”

    被人喜歡總是讓人開心的,劉星澤道:“原來張師兄這么喜歡我啊,那我下次多給大家寄一些水果吧,你們別當樣品用了啊。”

    張柏臣沒想到還有這好處,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好難拒絕,“謝謝小師弟,但不也不用寄太多,給大家嘗嘗味道就好了。其實之前我們自己種出來的那些蔬菜水果,一部分確實拿去檢驗了,剩下的我們都吃了。”

    數(shù)據(jù)看過了,但味道劉星澤來的有點晚,確實沒機會嘗到,有點好奇地問道:“味道怎么樣?”

    張柏臣道:“比市面上的同品種好吃,但是和你在云來宮種的比起來差距也很明顯。等這一批子代的種子種出來,如果有多的,就給你留一點讓你嘗嘗味道吧。”

    “好哦。”劉星澤就是單純地好奇味道,但真的很好奇啊,這誰能不好奇嘛。

    和實驗室眾人依依惜別許久,劉星澤總算坐上了黃嘯飛博士的車前往溫憲教授家。

    從實驗室這邊到溫憲教授說雖然是就在學校旁邊,但步行的話至少需要半個多小時,開車考慮到路上的各種限制也需要十分鐘左右。

    劉星澤好奇地車窗外看,問道:“黃師兄,早上你來接我的時候為什么不開車啊?”

    總不會是走路從實驗室這邊走到學校大門口的吧?

    那多少有點遠了。

    黃嘯飛博士解釋道:“早上我是騎車過去的,共享單車。我想著這是你第一次來農(nóng)大,所以想要給你介紹一下學校,早上走路太累了嗎?”

    劉星澤誠實地搖搖頭,“我倒是不累,就是擔心黃師兄你會覺得累。學校很漂亮,謝謝黃師兄。”

    黃嘯飛博士從后視鏡看到劉星澤此時的樣子,看起來十分乖巧,讓他沒法后悔為他花費的那些心思。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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