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tt-title">第99章 感興趣
第二天,所有人都看到了新的報紙。
“啊……魔法部驚慌失措……罪犯要靠另一個‘罪犯’才能抓獲……治安松弛……任由黑巫師逍遙法外……國家的恥辱……”
塞巴斯蒂安忍笑搖著腦袋,“不愧是麗塔·斯基特,她是不是非常樂意跟魔法部作對?我看她上周就在抨擊魔法部的行為。”
“哎呀奧米你快看她寫的。”塞巴斯蒂安又指著報紙上的一行緊密的小字,「巫師們驚慌失措,在樹林邊屏著呼吸等候消息,大家都渴望得到魔法部的安慰。可令人失望的是,魔法部始終沒有任何作為,一群部員手中握著魔杖卻無法救出被僅僅幾個黑巫師抓住的麻瓜。黑魔標記也并沒有得到妥善處理,倒是被另一個奇怪的圖案打散。據知情人提供線索,金鳥圖案屬于之前對付塞爾溫和特拉弗斯的安格爾斯——」
奧米尼斯瞪向他,“我倒是也好奇了,那個金鳥圖案是什么?我為什么不知道。”
塞巴斯蒂安撓撓頭,那個圖案是他和安格斯在中二時期有初步想法,并吸取奧米尼斯提供的寶貴意見并沒有設計出的玩意兒。
“我就說當年阿米特、加雷斯,還有納察和帕比怎么總在說一些奇怪的話,原來是他們都知道這個,但我卻不知道。”
塞巴斯蒂安尷尬笑笑,“那會兒你不是看不見嗎……”
“所以你承認你們瞞著我了?”
后院喂貓的安格斯跑過來,“是他瞞著你,我打算告訴你的,但他不讓我說,這可不關我事!”
說完就又拿著貓糧跑走了。
奧米尼斯呵呵一笑,“ ‘連奧米尼斯都不能告訴。’對吧?”
————
開學那天下著很大的雨,三個人打算坐火車回學校,于是打了一輛出租去國王十字車站。
“老實說我現在真不想和你坐在一起。”奧米尼斯坐在后座緊緊貼著車門說。
“老天,你還在生氣嗎?”塞巴斯蒂安無奈道:“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嘛,我之前也是問過你意見的,但你根本就不聽我講話。”他幽怨地瞪了眼前面的安格斯,“還有你也一樣。”
安格斯:“我又怎么了了?”
“奧米好歹只是不聽我講話,你是聽了就忘,還總是把錯都推到我身上。”
“誒呀,”安格斯假裝自己很抱歉,“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呢,竟然被你發(fā)現了。”
后面的奧米尼斯莫名其妙笑起來。
“你又笑什么?”塞巴斯蒂安問。
“我在笑我剛剛明明在認真聽你們的對話,但卻突然意識到自己也是聽完下一句就會忘記你說的上一句。”
塞巴斯蒂安氣得深吸一口氣。
然后發(fā)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叫聲。
車里的三個人包括司機都滿頭問號。
安格斯:“你在狗叫什么?”
奧米尼斯:“真是小狗一樣。”
塞巴斯蒂安一言難盡地掛起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們的措辭真是曖昧,應該罵我‘死狗’才對。”
“沒你的蛇纏在安格斯的鳥上曖昧。”奧米尼斯呵呵笑著。
兩個當事人打了個寒噤。
“好惡心的形容。”他們異口同聲說。
奧米尼斯依然笑著,“哎呀,二位真有默契不是嗎?”
兩個人又同時做了個假裝嘔吐的表情。
霍格沃茨特快————
雨水在火車車窗上胡亂拍打,安格斯趴在玻璃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慢慢變化。
奧米在和自己的貓咪貼貼,塞巴斯蒂安正在翻看一本書。
隔間的門被敲響,他們還沒回應就有一個白金色腦袋鉆了進來。
看到他安格斯有點想笑,“你們那天跑得可真快。”他調侃地說。
德拉科搖搖頭,“別提了,回去之后我媽媽把我和爸爸都狠狠訓了一頓,她以為我們都死了。”
塞巴斯蒂安的眼睛不離書本:“或許更糟——被關進阿茲卡班。”
德拉科無語了一會兒,他并不怎么想和這個人爭論死亡和阿茲卡班哪個更糟糕,“事實上,那些被抓住的人也并沒有進阿茲卡班。”他撇著嘴說。
“是嗎?那你們應該感謝安格斯才是,”奧米尼斯摸著貓冷冷說,“如果不是他及時制止襲擊事件,世界杯營地一定會有人傷亡,或者更糟糕——國際保密法面臨被泄露的風險。到時候參與游行的人如果被抓到就一定會被阿茲卡班關一輩子。”
“我可是聽說安格斯都快把不可饒恕咒懟到他們臉上了!”德拉科梗著脖子和他們爭論,“如果不是那個一身麻瓜衣服的克勞奇趕來,那些人可都要被他殺了!”如果不是他們跑得快說不定他們也得死!
安格斯十分謙虛地說:“我知道你很想夸我,但大可不必。畢竟幫助巫師們快速結束痛苦并免于攝魂怪的折磨是我應該做的。”
德拉科滿頭問號。
什么玩意兒??
這是人能說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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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這話氣得都完全忘了自己過來是要說些什么,小聲嘟囔著走了。
而哈利那邊,整個假期因為有小天狼星的陪伴和安格斯的幫忙他過得非常快樂,這是他十幾年來最快樂的時光。如果沒有世界杯上的意外就更好了。
黑魔標記事件的結果讓他不安,家養(yǎng)小精靈閃閃用他的魔杖釋放黑魔標記?這怎么可能呢?而且他記得那個念出咒語的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
再加上克勞奇先生這些天突然稱病——珀西說克勞奇先生把各種事務都扔給他了,哈利覺得整件事都非常不對勁。
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推動。
他想到那個可怕的夢境,難道是伏地魔嗎?
他應該告訴赫敏和羅恩嗎?他們會說什么?
赫敏或許會認為這是天大的恐怖事件,要去圖書館查資料。
羅恩會覺得伏地魔絕對不可能靠近他,而且夢境只是夢境。
哈利不想被當做一個膽小鬼,尤其是在朋友面前。
世界杯的襲擊事件好不容易過去了,現在大家心情都不錯,他可不想再讓大家緊張兮兮地詢問他有關夢境和傷疤的事。
哈利很想跟小天狼星吐訴,但現在小天狼星并不在身邊。
他想到另一個假期時一直在他身旁,差不多和小天狼星一樣像父母的人,而且足夠了解黑魔法,也不會覺得他膽小丟人。
甚至對方幾乎對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溫柔體貼,哈利還不用因為對方的關心而覺得自責和難堪。
“我出去一趟!”他從座位上彈跳起來,拉開隔間的玻璃門去尋找安格斯的包廂。
“你來這里干什么?破特!”
結果在安格斯包廂附近撞到了德拉科·馬爾福。
后者鄙夷地說:“不會是被世界杯的襲擊嚇到哭鼻子,來找安……格林教授尋求安慰的吧?”
“那你又是來干什么的?”哈利毫不退讓,“小蜥蜴現在不躲在爸爸身后,開始躲在教授身后了嗎?”
“你——”
“吵什么吵?”
距離最近的隔間門被用力拉開,奧米尼斯探出半個身子瞪向他們,“要吵架就出去吵,別杵在這里。還有你,”他看向德拉科,“你不是要走嗎?還在這里干什么?”
德拉科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怕他,只是小聲應了一句就嘴里嘟囔著罵哈利的話離開了。
“你又有什么事?”奧米尼斯看向哈利。
“我有事情要找安格斯,”哈利想了想,又堅定的補充:“很重要的事。”
————
直到他們跨進城堡大門時雨還在不停地下,學生們都被淋成落湯雞。安格斯他們倒是因為提前準備好了麻瓜們的雨傘,渾身干燥地到達目的地。
來到門廳,他收好雨傘,回頭看了眼后面好心給學生們打傘的奧米尼斯,在門外磕了嗑鞋子上沾到的泥巴。
一切收拾妥當之后他心情很好的又看了眼甩著頭發(fā)上雨水的羅恩等人,抬腳進入門廳。
“嗯?”安格斯疑惑抬頭,在一瞬間迅速抬手撐開雨傘,一顆碩大的水球“嘭”地一聲落到傘上又被彈到地上爆開。
后面的羅恩震驚地看看自己被沾濕的鞋襪和小腿。
為什么被打濕的是他?這關他屁事啊!!
天花板上的皮皮鬼發(fā)現自己的惡作劇并沒有讓門廳里唯一一個身上干燥的人濕透,于是又用力扔了一個水球。
安格斯把傘轉移方向,擋在自己的側上方。
第二顆水球被彈到赫敏附近,又在地上爆開。
后面的學生互相推搡著想要離開這里,生怕下一個水球就扔到自己身上。
天花板上的皮皮鬼再次瞄準目標。
而安格斯已經悄悄抽出魔杖……
“夠了,皮皮鬼!”麥格教授憤怒地說:“你給我從上面下來!”她沖出禮堂,結果門廳地上太滑差點摔了一跤——多虧她抓住了赫敏的脖子。
“真是抱歉——格蘭杰小姐。”麥格教授撫著胸口說。
“呃,沒關系的,教授。”赫敏咳嗽了幾聲揉著自己的脖子。
無人在意的安格斯把被他施了魔法的傘擲向高空,完全沒料到他行為的皮皮鬼直接被傘給勾了下來。
麥格教授恐嚇著皮皮鬼對安格斯說:“我建議你現在就帶他去見血人巴羅——”
皮皮鬼刺耳的叫著,“過分!過分極了!!”然后一個猛竄就飛上天花板逃走了。
……
進入禮堂后,大家都餓得不行,分院過后鄧布利多向學生們介紹霍格沃茨多了一位圖書管理員和城堡管理員,大多認識奧米尼斯和塞巴斯蒂安的人都認為他們這些學生或許能輕松些了,畢竟平斯夫人和費爾奇都是出奇的嚴厲,而這兩位好歹是曾經朝夕相處的同學。
弗雷德和喬治笑得是最開心的,“相信我們,他們認真起來絕對會比平斯夫人和費爾奇更恐怖。”兩人肯定極了。
“得了吧,我才不在意什么新的管理員們,我快要餓死了。”羅恩抓著刀叉焦急又崩潰,“我需要吃飯!到底什么時候開飯?飯飯飯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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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赫敏說:“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黑魔法防御術教授的座位上并沒有人?去年那里坐著盧平教授,那今年會是誰呢?”
哈利:“或許他們并沒有找到能夠接替這個職位的人。”
飯菜在羅恩一陣陣的抱怨聲中上來了,晚飯過后,鄧布利多開始告訴大家今年需要注意的事情,比如魁地奇比賽會在今年取消。
他話音剛落,伴隨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禮堂大門被一個裹著黑色斗篷的陌生男人推開。
一道叉狀閃電劃過天花板,陌生人摘下兜帽,抖出灰白色的頭發(fā),一步一步緩慢地向教職業(yè)桌子走去。
在學生們驚疑的目光中,又一道閃電照亮他的臉,那是一張傷痕累累的臉,嘴巴歪斜,鼻子凹陷,其中一只眼睛幾乎整個凸出,還在眨個不停,上下左右地轉來轉去。
安格斯的位置并不怎么規(guī)范,他沒有坐在黑魔法防御術教授位置的旁邊而是在校長座位的隔壁。這讓他能夠在注意到那只藍眼珠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時,只需要扭頭就能夠非常自在地問鄧布利多的話。
“他是誰?”
“你的新同事。”鄧布利多這會兒已經坐下了,快速回復他說:“阿拉斯托·穆迪,人們都叫他瘋眼漢。”
“噢——那個退休傲羅?”安格斯不易察覺地打量那個人有些恐怖的臉,“真奇怪,我看到他時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
鄧布利多調侃他說:“或許這就是黑巫師和傲羅之間的羈絆吧。”
安格斯抿嘴瞪了他一眼,“你在外面就是這么編排你親愛的學長的?”
小老頭對他調皮地眨眨眼睛,“只是實話實說。”
他們說完小話的同時穆迪已經到了鄧布利多面前,只不過兩人倒是都沒發(fā)現穆迪已經注意到他們明顯關系很不錯的互動——雖然并沒有聽清他們在說什么。
穆迪向鄧布利多伸出同樣布滿疤痕的手,安格斯從靠向鄧布利多那邊的姿勢恢復正常的坐姿,而鄧布利多利落地起身和穆迪握手,并向他詢問了些什么事情,然后示意穆迪坐在自己右邊的空位上。
阿拉斯托·穆迪那只凸出的藍眼睛又轉向安格斯的方向,但很快就翻到腦袋后面,只露出一片眼白。
“請允許我為大家介紹我們新的黑魔法防御術課老師,”鄧布利多非常愉悅地介紹:“阿拉斯托·穆迪教授。”
這次禮堂上并沒有像之前那樣爆發(fā)掌聲,只有海格鄧布利多以及那位格林教授在鼓掌。尤其是格林教授,他鼓掌鼓得特別賣力,對穆迪的歡迎和興趣不用說就看得出來。
“好了,現在我要宣布另一件事。”鄧布利多清清嗓子,“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我們非常榮幸地主辦一項非常精彩的活動,一個已經被暫停了幾個世紀的活動——三強爭霸賽!”
“你在開玩笑!”弗雷德不可置信地說。
“我沒有在開玩笑,韋斯萊先生。”鄧布利多笑瞇瞇地說,開始給大家解釋三強爭霸賽的具體事項。
在聽到死亡率過高的時候赫敏瞪大眼睛,但除她以外沒人在意幾百年前死去的那些人。
晚飯結束后有一個人并沒有跟著斯萊特林的隊伍前往地牢,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安格斯身后。
“你有什么事?”安格斯回頭笑盈盈地說。
埃里克……現在是迪爾梅德,他小聲地說:“我把我們的事告訴媽媽了,她好像有點受打擊……”
“是在世界杯之后嗎?或許你該給她一些思考的空間。”
“是的,你說得對。還有,她看到了報紙,她很擔心你。”迪爾梅德糾結地說:“麗塔·斯基特顯然在利用你抨擊魔法部的行為,給群眾灌輸魔法部不可信的思想,魔法法律執(zhí)行司那邊很不滿。”
“可我覺得麗塔·斯基特說得完全沒問題啊,”安格斯?jié)M不在乎地說,“治安松弛、任由黑巫師逍遙法外、一群人拿著魔杖卻救不下幾個麻瓜,黑魔標記的事情也沒有結果,哪一件事冤枉了他們呢?魔法部有什么資格不滿?”
他不屑地冷哼一聲,“魔法部從古至今都是這么沒用,他們甚至只是對外宣揚引起襲擊是黑巫師,而不是食死徒,可大家都知道事實。這跟一百年前面對妖精襲擊時,他們只說是黑巫師惹的禍有什么區(qū)別?”
“那你打算怎么做?”
“爛攤子當然是留給魔法部,反正本來就是他們該干的事。”安格斯平淡地說,“我現在只需要安心做一位合格的教授,你呢?”
“我也只做一個合格的學生……媽媽那邊可能會給你寄信過來。以及……黑魔王那邊在世界杯結束后沒有送來消息嗎?”
安格斯輕輕抿嘴,正疑惑他的措辭,后面就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
“我記得霍格沃茨是不允許夜游的,你現在該在自己寢室里,是不是?”穆迪一瘸一拐地走過來,那只還算良好的眼睛盯著迪爾梅德,魔眼不停眨著的同時轉向安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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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霍格沃茨的教授拉著自己的學生兼親戚說一會兒家常話并沒有違反校規(guī)。”安格斯拉著迪爾梅德把他護在身后,“晚上好穆迪教授,作為你的新同事,我想我們會在未來的課堂上非常有默契。鄧布利多校長告訴我,你會和我有不少共同話題——在教學理念上。”
穆迪的魔眼掃視著他,“我還從沒聽說過霍格沃茨能有兩個黑魔法防御術教授。”
“現在你不僅聽說了而且還看到了。”
“我,不需要,助力。”穆迪從自己的旅行斗篷里掏出一個弧形酒壺,給自己灌了兩口,“我還沒老到連給一群小孩講課都做不到的地步。”
后面的迪爾梅德扮演著一個被穆迪嚇到的膽小學生形象,“那、教授,”他抓著安格斯的衣角小聲說:“那我先回去了……”
“站住!”他剛跑出去幾步,穆迪就突然大喊一聲叫住他,后面的安格斯下意識把手伸到腰后準備掏魔杖。
“現在太晚了,我送你回去。”穆迪的魔眼此時翻到腦后對著安格斯的方向,正臉只留下一顆眼白,他粗聲粗氣地接著說:“——如果你不想在這會兒被大理石樓梯捉弄的話。”
……
開學沒幾天,安格斯就接收到德拉科崩潰的抱怨。
“他剛剛竟然把我變成一只白鼬!”德拉科灰色的眼睛里充滿痛苦和恥辱的淚水,臉上也通紅一片,“他可真是個瘋子!”
安格斯看他難得亂糟糟的頭發(fā)覺得新奇,心情很好的揉了一把,“別告訴我你又要告訴你爸爸。”
“我一定會的!”德拉科怨恨地說。
“哦,是么?”什么東西噔噔敲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德拉科顫抖著回頭,果然是有著一根木腿的穆迪。
“你爸爸?我很早就認識你爸爸,你確實該告訴他。”穆迪又掏出那個弧形酒壺灌了兩口,“告訴他……穆迪一直在密切關注他的兒子。”
德拉科怨毒地瞪著穆迪,但身體又非常誠實的躲在安格斯身后。
結果他又聽到了腳步聲,一回頭竟然看到哈利·波特他們仨嘻嘻哈哈地走過來。
德拉科屈辱的淚水又要涌出來,天殺的他這是什么破運氣,那個該死的破特和窮鬼韋斯萊以及泥巴種格蘭杰要是看到他現在這幅樣子,不得嘲笑他到畢業(yè)?
于是他又趕緊站在安格斯前面。
后面的哈利看到前面熟悉的一個背影,開心地打了個招呼:“安格斯!”然后在對方回頭轉身后才發(fā)現原來前面還有兩個人。
甚至其中一個還是他打算跟安格斯討論的那只白……呃,那個人。
哈利默默收回手,看到穆迪的同時后悔自己剛剛叫的不是格林教授。
穆迪這次兩只眼睛都盯著安格斯,“看起來你和學生們的關系都很好。”
“是的,”安格斯語氣柔和地說,“我希望未來也能和你保持這么好的關系。”他突然想到什么,說道:“盧平教授應該有給你寄信,講一些有關黑魔法防御術課的事宜,比如他的課是什么形式,講到什么地方。”
穆迪點頭表示自己確實收到了盧平的信。
“不過我和他講課的側重點不同,或許我們也需要討論一番。”安格斯朝他靠近幾步,“介意嗎?阿拉斯托?我們可以去黑魔法防御塔。”
穆迪沉默一會兒,點頭同意。
安格斯心情更好了,沒想到這個長相兇狠的前傲羅竟然沒有像斯內普那樣糾正他對自己的稱呼,也沒有像所羅門·薩魯那樣不聽人話,看來人還是挺不錯的嘛。
不過他聽鄧布利多說過穆迪也參與在調查黑魔標記的任務中,雖然世界杯那會兒安格斯并沒有看到他。但想起哈利在火車上提到的事情,安格斯覺得自己有必要詢問穆迪一些有關這次案件的問題。
事實上他也很好奇黑魔標記究竟是誰放出的。
不過就這么丟下后面這幾個孩子也不太好,于是他把德拉科往哈利那邊推了推,“你們四個先玩著,我有事要跟穆迪教授談談。”
然后就和穆迪一起往黑魔法防御術塔的方向走了。
只留下四個人面面相覷。
赫敏看著生無可戀甚至眼神都有點渙散的德拉科有點想笑,但還是說:“看得出來穆迪教授的懲罰對他而言打擊很大,還好麥格教授及時制止了。不過現在被格林教授扔在這里……好像對他打擊更大一點。”
旁邊的羅恩大呼一聲:“別這樣說,你是在破壞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我要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永遠銘刻在心里!”
德拉科聽到他的話掛起一個僵硬的笑容,欲哭無淚。
現在好了,以后提起德拉科·馬爾福,其他人可能都會先想到白鼬了。
該死的瘋眼漢穆迪,他討厭這個新教授!鄧布利多這個老瘋子為什么就不能讓安格斯一個人做黑魔法防御術課的教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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