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朗姆的計劃就這樣在三言兩語中敲定,在座的諸位除了知道內(nèi)情的伏特加,都心情復(fù)雜。
“時間就是金錢。”降谷零重復(fù)了一遍朗姆常說的話,“解決朗姆的話,的確是越快越好,遲則生變。”
“哦?”貝爾摩德撩了一下頭發(fā),對降谷零笑道:“不愧是朗姆很看好的代號成員呢,波本。那家伙真是死得太早了,不然要是讓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一定很有意思。”
降谷零十分平靜地笑了笑,“那還真是我的榮幸。不過,波本這個代號已經(jīng)是過去時了。”
“也算是功成身退了,降谷君。”赤井秀一嘆息道,“相比起來,我這個fbi就顯得狼狽很多啊。”
“兩位再狼狽,還能有被全世界追殺的我倒霉嗎?”貝爾摩德無語聳肩。
朗姆的前心腹庫拉索坐在沙發(fā)上,無語地看了那邊的三個人一眼,看看她的前上司就知道,最倒霉的當(dāng)然還是死人啊。
可憐的朗姆酒,生前什么都不知道,死后還要被這樣公開處刑。
【“我覺得你可以輕一點力……痛痛痛!”
“忍著。”
“那換你來試試……都說了輕一點啊!”
“嘖。聒噪。”
琴酒把繩子一圈圈繞在白山秋野的手腕上,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這樣看起來順眼多了。”
“……你不會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吧。”白山秋野謹慎地觀察琴酒的表情,“我先說好,我可不喜歡疼痛……”
前面開車的伏特加不小心打飛了方向盤,琴酒臉一黑,按住隨著慣性往他身上倒去的白山秋野,“閉嘴。”】
“這是我們能看的嗎?”赤井秀一竟然笑了起來,調(diào)侃地看向那邊沙發(fā)上的兩個當(dāng)事人,“不過說真的,琴酒這樣的家伙有些特殊愛好似乎也不奇怪。”
“什么愛好?”毛利蘭自然沒接觸過這種東西,一臉茫然。工藤新一連忙道:“都是些大人的齷蹉思想,不用理會。赤井先生,麻煩你正經(jīng)一點好不好?”
“不好意思,忘記這里還有未成年人了。”赤井秀一點了點頭,算是致歉。
“哈。”白山秋野狠狠嘲笑被批評的fbi,“還知道未成年人?我是不會忘記你當(dāng)初是怎么當(dāng)街用奇怪的話搭訕小女生的。”
赤井秀一:……
天地良心,他可沒有奇怪的意思。算了,他閉嘴。
【“啊呀,好兇。”白山秋野作出一副可憐相,然后趁琴酒不注意猛地扎到對方肩膀上,像吸貓一樣狠狠吸了一把琴酒的頭發(fā)。
以前白山秋野只注意著這頭銀發(fā)的光澤柔順,現(xiàn)在把臉埋進去的時候,感受著光滑的發(fā)絲略過他的鼻尖,聞到淡淡的煙草味道,他突然后知后覺地臉熱起來。
琴酒揪著白山秋野的后頸把他拎起來,像拎一只不聽話的貓一樣把他扔到一邊,陰冷地警告:“給我老實一點。”
“啊。”白山秋野看向車窗外,“真是的,大戰(zhàn)之前就應(yīng)該放松身心嘛。話說,朗姆鬧出這么大動靜,就是為了脫身嗎?”
“大概還布了什么圈套,想設(shè)計一下那些fbi吧。”琴酒并不在意地道,然后把綁著白山秋野的繩子又拉緊了些,在對方喊痛之后問:“很關(guān)心那群fbi?”
“你能不能別這么問,感覺很奇怪哎,好像我和他們有一腿一樣。”白山秋野吐槽道,“朗姆他可是把我的店給炸了啊!”
“哈。”琴酒笑了一聲,“誰讓你非要在玩過家家的時候還和fbi扯上關(guān)系。”
“那不叫過家家,那可是我的事業(yè)啊事業(yè)!”白山秋野連連搖頭,“你們這些人搞起破壞來是很爽快,誰又明白我們這些小市民辛辛苦苦攢起來的大半身家突然灰飛煙滅的痛苦?我要朗姆給我的店陪葬!”
說真的,遇到這種事,就是普通的東京市民此時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想出了十多種殺人手法了。不要覺得只有這些混黑的敢殺人啊可惡!】
“這倒的確如此……”工藤新一托著下巴,開始思索,“要說殺人動機的話,確實已經(jīng)很完備了。”
過往的一幕幕理由奇葩的案件在他腦海中一一浮現(xiàn),工藤新一竟然覺得,秋野哥的理由是非常充分的,甚至能算得上是自衛(wèi)反擊。
“哈?殺人動機完備?”服部平次咋舌,“不管怎么說,雖然朗姆炸了他的店,還派人來暗殺他……”他頓了頓,也陷入沉思:“比起以前破獲的那些案子,這邊的動機確實十分正常。”
“不過秋野哥想的也太夸張了,怎么會有十多種殺人手法,普通人想一種都差不多了。”工藤新一搖頭道。
“這種事情,還要取決于當(dāng)事人的腦洞和當(dāng)?shù)氐拿袼住!狈科酱慰戳丝雌聊唬罢f起來,你們東京的民俗是爆炸嗎?”
“喂喂,哪里的民俗會是爆炸啊。”工藤新一干笑,“更多是□□……不過爆炸確實也不少。”
兩個偵探對視一眼,沉默。
“真是的,你們這些偵探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一邊從頭聽到尾的毛利蘭無語。
“說起來,白山先生的店竟然花費了大半身家嗎?”降谷零有些感興趣地問道,“那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公安做兼職?我們公安……風(fēng)間,講一下我們的待遇水平。”
“你們有什么待遇水平?”貝爾摩德毫不客氣拆臺,“你這家伙平時一天至少打三份工,各種花銷都報在組織的賬上,可沒見公安出什么錢。”
“我們fbi可是更加自由。”赤井秀一笑了,“不說其他,我們的配槍就有很高的預(yù)算,而對于顧問,我們有另一套福利待遇,朱蒂……”
“我是想不開了嗎,去幫你們干活?”白山秋野表情有些嫌棄,“我現(xiàn)在有錢了,還有琴酒養(yǎng)我呢。”
琴酒:……
算了,比起之前的組織來說,白山秋野不要太好養(yǎng)。
這時,屏幕上的鏡頭切給了朗姆。
【朗姆現(xiàn)在心情不是很好。
盡管成功將fbi的存在暴露給了日本警方,但他逃走的樣子也很狼狽,曾經(jīng)很中意的一個假身份不能再用,還折損了一部分人手。
他坐在臨時據(jù)點里,嘗試著聯(lián)絡(luò)他的心腹庫拉索,可是卻一直沒有收到回復(fù)。基安蒂匯報說琴酒過去那邊后讓她撤離,隨后琴酒又說會帶那個黑客過來找他,這不尋常的發(fā)展讓朗姆的心里蒙上了一層陰影。
不對勁。先不說突然失聯(lián)的庫拉索,他并沒有告訴琴酒關(guān)于那個fbi隱藏黑客的懷疑,更沒有求助,琴酒是怎么找過去的?是基安蒂告訴了他嗎?以他的嗜殺,又為什么沒有殺死那個黑客,而是把活人帶了過來?這一系列動作,都不是琴酒的性格會做的事,除非,他知道什么關(guān)于那個白山秋野的秘密。
在這個時候,朗姆并沒有懷疑琴酒背叛了組織——他是組織的老人了,看著琴酒一路踩著血和火爬上來,這個男人完全是一柄刀,一頭狼,殺過的臥底都不計其數(shù),得罪了無數(shù)勢力甚至是組織里的人,離開組織,離開他現(xiàn)在的位置,琴酒就算個人能力再強,也活不了多久。
但在危機關(guān)頭無數(shù)次活下來的經(jīng)驗和直覺,化作始終停不下來的心悸提醒著他,讓他警惕起來,如果不是來者是那個桀驁不馴,不止不顧忌他的輩分,還一直想揪住他把柄的琴酒,他一定會現(xiàn)在就撤離這邊。
又或者……正因為來者是琴酒,才讓他有種危機臨頭的預(yù)感呢?】
“朗姆的直覺倒是很準(zhǔn)。”赤井秀一評價,“讓警方和我們糾纏,不得不說如果不是他炸錯了不該炸的地方,說不定真的能夠脫身。”
畢竟他也很清楚他的隊友們都是什么水平。
“哼。”代表日本警方的降谷零冷笑,“在別人的家里還想大搖大擺地行動,不愧是你們fbi。”
這種程度的冷嘲熱諷赤井秀一完全免疫,只當(dāng)沒聽到般,“琴酒在組織里建立起的威望幫了他很大的忙,哪怕他的表現(xiàn)出了異常,也沒人真的信他會背叛組織。”
就像朗姆想的那樣,離開了組織,琴酒再強,面對那么多想要他命的敵人,又能怎樣呢?何況組織也會第一時間出手。
但現(xiàn)在……赤井秀一瞥了眼白山秋野,最大的變數(shù)就是這個所謂普通人的小偷。個人的武力或許敵不過什么,但頂級的黑客技術(shù)足以讓各方忌憚,這樣的黑客又不能用武力控制。
這樣的人才,或許降谷零會真心實意的惋惜,但赤井秀一卻覺得,如今這個結(jié)局就是最好了。白山秋野不是什么有野心的人,琴酒也沒有什么稱霸世界的野望,但如果讓美國或者日本的高層得到這樣的力量……
而如今,組織分裂,琴酒這一干人等也被白山秋野影響著做上了類似雇傭兵的買賣,fbi和日本公安等官方勢力也沒有更多的人犧牲,雖然心中的仇恨一刻都未曾平息,但赤井秀一理智地明白,這樣的平衡是最好的結(jié)果。
而這些對那兩個人來說,不過是跟隨心情的選擇吧。
琴酒這個老對頭,以前怎么沒見他這么好運氣。
老對頭本人還在和白山秋野靠在一起,懶洋洋地看著屏幕上的他們走進朗姆藏身的工廠。
【剛踏進工廠的大門,琴酒的腳步就是一頓。
“不對勁。”仿佛狼能嗅到陷阱上的人氣,琴酒環(huán)視了一遍四周,掏出手機。
“朗姆。”電話被對面接起,琴酒帶著警告的意味沉聲喊出朗姆的代號。
“抱歉,琴酒。”朗姆在電話那頭緩緩開口,“但我想先問一句,庫拉索呢?”
“那個廢物中了這個黑客家里的機關(guān),你到時候自己派人去接。”琴酒不耐煩道,“你敢讓你的人用槍指著我……”他說到這,臉上反而扯出了一個嗜血的笑來,“你是想背叛組織了嗎,朗姆?覺得這些貨色就可以埋伏我?”】
“好一出惡人先告狀啊琴酒!”貝爾摩德滿臉佩服地鼓起掌來,“我倒是沒看出來,你的演技居然這么精湛。”
琴酒還沒理她,白山秋野先半驕傲半埋怨道:“確實,如果他不把這招用在逃避家務(wù)上就好了。”
貝爾摩德沉默一瞬,難道她剛剛真的是在夸獎琴酒嗎?
那邊畫面中,朗姆對琴酒的表現(xiàn)也是深信不疑。
【“絕無此事。這只是一些預(yù)防fbi找過來的安保措施,琴酒,不要神經(jīng)過敏。背叛可是一種很嚴重的指控。”剛因fbi的事讓組織蒙受損失,朗姆可不敢讓琴酒往自己頭上扣鍋。
琴酒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抬手開了兩槍,不遠處有兩聲人體倒在地上的聲音隨后響起。“別耽誤我的時間,朗姆。如果你不想要這個黑客,那么我就把他帶走了。”
果然是因為這個黑客有什么特殊之處,琴酒才會關(guān)注這件事嗎?朗姆在心里衡量,但琴酒的脾氣不容他思考太多,沒思考兩秒,他就回答:“那就麻煩了,我會向那位大人報告你的好心幫助的。”
真是都不說人話啊。白山秋野百無聊賴地想,任琴酒脅迫著他進了那個隱蔽的地下室。因為只是臨時據(jù)點,這里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不算完備,琴酒在沒有監(jiān)控的樓梯上直接把白山秋野手上的繩子松開了。】
那兩聲槍響……工藤新一意識到什么,鏡頭雖然沒有給到那邊,但在場的人都很清楚。不過,少有人像他這樣在意罷了。
“朗姆那個時候還想用那位大人來壓一下琴酒嗎。”降谷零搖頭:“他真是打錯算盤了。”
如果琴酒真的越過了那位先生去殺朗姆,那只能說明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這樣的情況下搬出那位先生,只會加速他的死亡。
“庫拉索沒能帶來他想要的消息,結(jié)果還引來了琴酒。”赤井秀一跟著搖搖頭:“如果不是自恃在組織中的地位,朗姆恐怕早就跑了。”
而現(xiàn)在,卻是想跑也已經(jīng)晚了。
【“朗姆。”琴酒走進房間,確認地喊了一聲對方的代號。朗姆已經(jīng)坐回靠墻的椅子上,白山秋野在琴酒身后暗中觀察了一下,那邊沒有什么機關(guān),房間里有監(jiān)控,但是很可惜,白山秋野早就入侵過那個系統(tǒng)了,沒有實時上傳其他網(wǎng)絡(luò),也就是說……他摸了摸手里的信號屏蔽器,開啟。
“沒問題了。”白山秋野抬起頭,對著朗姆微笑了一下。
琴酒冷笑了一聲,毫不猶豫開槍,朗姆雖然年紀大了,但顯然不是那些普通成員能比的,千鈞一發(fā)之際避開了致命傷,只被打中了肩膀。
“你竟然背叛了……”朗姆顯然穿了防彈衣,神情扭曲一瞬后也掏出了槍,死死盯著琴酒,“天天殺叛徒的家伙居然也選擇了背叛,真是何等諷刺啊!”
“不是背叛。”還不等琴酒開口,白山秋野就替琴酒說話,“這叫替組織優(yōu)化人員結(jié)構(gòu)。”
朗姆嘴角一抽,“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琴酒能投靠fbi?”
琴酒聽見這句話,毫不猶豫開槍瞄準(zhǔn)朗姆的腦袋射擊:“別惡心我。”】
琴酒投靠fbi,這話也有人會講?看到現(xiàn)在,哪怕是對情勢最不了解的毛利蘭都能看出各方堅定的陣營立場,可見朗姆當(dāng)時真的是開始懷疑自我,恐怕三觀都動搖了。
還有,優(yōu)化人員結(jié)構(gòu)是什么鬼。
“朗姆年紀大了,腦子不再靈光,野心也在膨脹,在這種情況下將其優(yōu)化,確實是對組織有利的選擇……”白山秋野說得振振有詞,不過誰都知道這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最后還是琴酒開口打斷了他不著邊際的瞎扯,曾經(jīng)忠心耿耿的組織勞模眼神沒有一絲波動,冷漠道:“背叛就是背叛,無論如何,這是我的選擇。”
他確實最討厭背叛,但哪怕再來一次,他的選擇也不會變。這是事實,不需要辯駁,他也沒有脆弱到需要心理安慰的程度。
琴酒的字典里,從沒有后悔這兩個字。
朗姆不出意外地被琴酒殺死,白山秋野處理了朗姆的手下,不過最后還是琴酒負責(zé)補刀。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臉色發(fā)白,毛利蘭更是不愿再看屏幕,沒有絲毫粉飾的畫面血淋淋地還原了當(dāng)時的場景。
灰原哀倒是并不意外,只是臉色十分難看。阿笠博士幫忙捂住了她的眼睛,只是聽聲音就已經(jīng)足夠讓她回想起那些噩夢。
而屏幕內(nèi)外的白山秋野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反感——除了對血腥味的小小抱怨。
血腥和死亡是投身黑暗后無可避免的事,有些人一開始便喜歡,有些人是適應(yīng),有些人并不關(guān)心。
沒人選擇談?wù)撨@個話題,白山秋野想做一個好人,但他的本質(zhì)仍是灰色的。他不愿意沾的血琴酒替他做了,但他的態(tài)度并非恐懼與抗拒。
直到他們開始談?wù)撀窈玫恼◤棧斓俸统嗑阋欢甲兞四樕?br />
“你們……”赤井秀一瞳孔緊縮,他沒想到他們本來的打算竟然是連fbi的人一起炸掉。
【三個人處理好現(xiàn)場,坐到那輛普普通通的豐田車上,琴酒把玩著又被白山秋野塞回來的遙控器,不耐煩地叼著煙:“還沒到嗎?”
“你著急的話,現(xiàn)在就按好了。”白山秋野頭也不抬,“正好省的我像騙他們?nèi)グふㄒ粯印!?br />
琴酒嘖一聲,咬著嘴里的煙蒂,“原來你很清楚啊。”
白山秋野想了想那個綠眼睛的fbi,道:“要不然你肯定就留在這里狙擊那個赤井秀一了吧。”】
“那時候……”朱蒂忍不住轉(zhuǎn)向白山秋野,自詡普通人的店長挑了挑眉,無奈道:“拜托,我們又不是一個陣營,我也不是真的好人。”
真正的好人,又怎么會去選擇做一個好人呢?
工藤新一都學(xué)聰明沒有問他,只是在一邊咬牙隱忍了,怎么fbi還會抱有這樣的幻想。
【琴酒看了白山秋野一眼,黑發(fā)的青年看起來并不在乎,只專注盯著手機上的圖像。
“不想再開店了?”
白山秋野回看琴酒,“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琴酒?不過,短時間不想再開了,不想換地址,等著房子重建要等很久吧。而且我現(xiàn)在身上還牽扯了這么多麻煩……真是麻煩啊。”
“看來剛剛應(yīng)該把殺死朗姆的機會留給你。”
“那對他不太友好。”白山秋野摸了摸琴酒散在座椅上的銀發(fā),琴酒瞥了他一眼,沒管。“而且我不想殺人,我現(xiàn)在是守法公民,只是和犯罪分子坐在一起而已。”
“隨你。”琴酒搖下車窗,把手里的遙控器清理掉指紋,按下按鈕,然后扔到窗外。小小的黑點在后方彈跳了幾下,被黑色豐田拋在身后。
“你不等fbi他們過來了?”白山秋野玩著手里的頭發(fā),嘴角忍不住勾起。
“沒必要。”琴酒按滅煙頭,眼神冰冷,“我會親自用子彈送他上天。”】
琴酒……結(jié)果竟然是琴酒選擇退讓一步。
赤井秀一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明悟,白山秋野在明確自己的心意后立場就已經(jīng)站在了琴酒那邊,雖然仍然討厭血腥氣,但也不再有之前那樣的堅持。反而是琴酒,在這種事上有所顧慮嗎。
真是讓人意外的體貼。
這真的是那個準(zhǔn)備炸新干線的琴酒嗎。工藤新一則是想到了最開始和組織接觸的時候,他一邊為那些fbi探員們松了口氣,一邊又艱難消化著對自家鄰居的印象轉(zhuǎn)變。
“喜歡一個人,就是想要為那個人考慮周全。”毛利蘭反而接受得更快些,她輕輕嘆了口氣:“他也是擔(dān)心,秋野哥最后沒有回頭的余地吧。”
盡管到了最后,那個熟悉又陌生的鄰居還是頭也不回地染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