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東門玄德的請求,翠蘿寒順著寄鯤鵬的路觀圖指引,往忘憂樓而去。
行至中途,迎面閃來一道極快的流光。
不待反應(yīng),翠蘿寒只覺渾身一緊,整個身體被人箍在懷里。
剛要發(fā)作,耳邊響起熟悉聲音。
“夫人,去哪兒啊?”
抬首望去,沈逸飛的臉映入眼簾,她的眸中閃過一絲驚喜,不過臉上還是佯裝鎮(zhèn)定。
掙了掙,發(fā)現(xiàn)這廝摟的緊,翠蘿寒嗔怒道:“數(shù)月前就聽寄鯤鵬說你出關(guān)了,怎的不來尋我?”
“介個嘛......”
沈逸飛還不想現(xiàn)在就全盤托出,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將翠蘿寒放開,后從懷里拿出一個木雕沖她揚(yáng)了揚(yáng),“看為夫給你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
見到這個和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木人,翠蘿寒眼睛微微一亮,當(dāng)即伸手接了過來。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在轉(zhuǎn)移話題,但一想到自己不在身邊,對方僅憑印象便能雕出這十成像的木人,翠蘿寒心中一陣甜蜜。
要知道雙方已經(jīng)數(shù)十年未見了,翠蘿寒把玩著手中木人問道:“只有我的嗎,幺妹那份呢。”
看著自己的杰作在翠蘿寒手中盤來盤去,沈逸飛心中有些怪異。
自己盤自己?
“你這是什么表情?”發(fā)覺自家夫君表情古怪,翠蘿寒發(fā)出不滿的詢問。
“哦哦,琴箕當(dāng)然也有,你放心好了。”
沈逸飛回神后連忙說道。
“這還差不多!”
翠蘿寒滿意地點點頭。
見狀沈逸飛趁熱打鐵,牽起她的手,“芳妹,出來這么長時間,該回去了吧。”
“此事不急,我要先去見一個人。”
“誰?”
“忘憂樓主.忘憂君。”
噗嗤!
“你笑什么?”
沈逸飛強(qiáng)忍笑意,“你要見的人,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翠蘿寒手上動作驟然一停,抬首吃驚的望著他,“原來這段時間的布局都是你在安排。”
沈逸飛沖她挑了挑眉。
“沒想到吧。”
見他那樣,翠蘿寒輕輕錘了他胸膛一下,“瞧你那得意勁。”
“那現(xiàn)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沈逸飛又問。
“嗯。”
翠蘿寒輕輕點首,而后又面露遲疑:“如今雖說血災(zāi)平定,但狩宇仍在,我擔(dān)心......”
“這個你放心好了,不出三日,逆神旸必敗。”沈逸飛拍著她的手背,一臉自信。
“當(dāng)真?”
翠蘿寒將信將疑。
“不相信的話,先隨為夫回忘憂樓靜待三日便知。”
說罷,沈逸飛牽著她的手化光往忘憂樓而去。
......
......
廣賢殿內(nèi)。
眾人歡天喜地,都在慶祝此次大勝。
鑼鼓喧囂中,屬下來報。
“啟稟盟主,外面有一位來自本覺禪林的僧人來訪。”
東門玄德聞言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殿內(nèi)嘈雜的聲音也安靜了許多,他們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破除南方晶塔有本覺禪林一份功勞,論俠行道欠對方一個人情。
“盟主?”
久久不見回應(yīng),那名下屬小心翼翼喊了一句。
“啊,哦。”
東門玄德回神后急忙說道:“快快有請。”
“是!”
很快下屬帶著一名僧人來到殿內(nèi)。
“阿彌陀佛,小僧悟心,見過盟主與諸位義士。”
悟心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大師不必多禮。”
自認(rèn)擔(dān)不得此禮,東門玄德連忙上前將人扶起。
“小僧此來是特意邀請盟主前往參加渡善主持的圓寂法會。”
僧人站在大殿中央,身形挺拔,臉上無悲無喜。
“老夫這就雖大師前往。”
東門玄德神色悲痛的應(yīng)下,然后躬身朝著悟心行了一禮。
“阿彌陀佛!”
悟心坦然接受,念了一句佛語后轉(zhuǎn)身往殿外走去,東門玄德緊隨其后。
大殿內(nèi)的眾多俠者紛紛抱拳送行。
他們都是從五湖四海匯聚而來,所為的不過心中俠義之道,渡善禪師的自我犧牲讓他們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佩。
畢竟如拐走蝶小月的那些人,還是少數(shù)。
目送悟心與東門玄德離開,這場慶祝會草草結(jié)束。
......
而在內(nèi)殿中,慶祝的聲音突然消失引起一位傷號的疑惑。
“怎么沒聲了,難道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哎,你去外面看看。”
被繃帶捆成粽子的古騁逸艱難地轉(zhuǎn)動脖子沖旁邊病床喊道。
杜傷懷盤息閉目,紋絲不動,沒有絲毫起身的跡象。
“喂?”
“聽到?jīng)]有?”
聽著旁邊的叫喊,杜傷懷睜開雙眼,他情況也就比古騁逸好一點。
轉(zhuǎn)頭看向在病榻上艱難掙扎的老友,杜傷懷嘆了一口氣。
“唉~都這樣了你還不消停。”
“快去,快去!”
在他的催促下,杜傷懷無奈起身前往前殿,不消片刻便陰沉著臉走了回來。
無法動彈的古騁逸看不到他的表情,自顧問道:“怎么樣,可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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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杜傷懷淡淡回了一句,之后返回病床上盤膝療傷,一言不發(fā)。
“沒事怎么沒聲了?”
“喂、喂......”
喊了幾聲,不見回應(yīng),古騁逸只好消停下去。
直到傍晚,內(nèi)殿響起一道腳步聲,杜傷懷再次睜開雙眼。
“盟主,渡善禪師他......走的可安詳。”
“大師他......”
東門玄德嘆息一聲,欲言又止。
“他遭受敵人怒火......法身不翼而飛,現(xiàn)場只剩......只剩下幾塊殘軀......唉!”
“什么!”
噗~
古騁逸瞪大雙眼,杜傷懷氣血上涌,傷勢爆發(fā),一口鮮血噴出。
氣息頓時萎靡八分。
“杜公子......”
......
......
羲和頂。
天織主,戰(zhàn)神猊與狩宇之人在大殿內(nèi)靜靜等候。
一道流光降臨大殿上方,光芒消失后,現(xiàn)出逆神旸身形。
“老大!”
見逆神旸血染衣襟,皇旸耀雪第一時間上前攙扶,隨即不顧自身傷勢給其輸功治療。
“不用浪費(fèi)元功,我沒事。”逆神旸搖搖頭制止了他。
“屬下固守不利,還請旸神責(zé)罰。”
這時皇旸耿日單膝下跪,向逆神旸請罪,在他身后戰(zhàn)神猊同樣自責(zé),“血闇晶塔被破,我也有責(zé)任。”
逆神旸抬手虛扶,隔空將皇旸耿日扶起,“不怪你們,這次是我低估了人類。”
調(diào)動僅剩不多的禁元使得他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又白了三分。
“待我取回?zé)肜椎叮ㄒ谎┣皭u。”天織主怒眉冷哼,顯得很不服氣。
“你們先回去修養(yǎng),之后的事等我傷好再議。”
擔(dān)心苗兒的傷勢。逆神旸沒有理會天織主,撂下一句后匆匆離開大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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