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病態依賴
◎“以為暈了我就會放過你?”◎-
沉吟片刻, 定定地看了她幾秒,“現在叫還行?上周你桌上那兩包東西,我讓我舅看了看都是治什么的。”
沒有包裝,沒有說明, 看不出來到底是什么, 所以他一開始以為是床上吃的東西, 或者精神類的藥物,
也有可能沈讓隱藏了什么疾病沒跟他說, 怎么說也是合伙人, 利益捆綁在一起, 這些他都有必要知情。
沈讓神色微變,表情沒什么大的波動。
點了點頭,坦然地談起來,“是毒嗎,別人送我的,就那個染了一頭白毛的, 你也認識,一塊兒去喝酒的時候,喝的挺嗨, 他看我最近壓力大, 就給了我這么個東西,但是我看他那樣, 我就感覺他玩的挺亂, 沒敢碰。”
房間氣氛低沉壓抑, 無聲片刻。
左燃抬眼看他, 分辨這句話的可信度有多少。
沈讓問道:“怎么了, 你不信我?”
“要不你現在帶我去做檢查, 我如果有什么,第一個不能隱瞞的人就是你,我就算不告訴我爹,我爺爺,那也不能不和你說,更何況這是底線。”
“放心吧,我心里還是有數的,我家里情況那么復雜,還有什么弟弟妹妹不爭氣的親爹天天要錢,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出事兒啊。”
誰讓看他還是半信半疑,“這樣吧,你把你舅一個下屬叫過來,你讓他給我檢查一下,我驗個尿什么的,你就能放心了。”
左燃天天跟他在一塊兒,倒沒覺得他有什么異常。
平常就抽點煙喝點酒,睡睡女人,正事兒不耽誤,有技術,有本事,有腦子。
可毒品會摧毀人的理智,徹徹底底毀掉一個人,他不能允許這種人在自己身邊,還是掌握公司核心的一個人。
左燃撂下一句含有警告意味的話,“別的東西可以,唯獨這個不能碰,跟那幾個不是正道上的人,全都斷了,我不想為難,沈讓。”
“人家多誘惑你幾次,你不一定有那個定力。”
說完,轉身離開他辦公室。
沈讓還打算解釋幾句,哎了兩聲,沒叫住,也懶得追上去了,疲憊地揉了把臉,清醒了幾分。
晚上,蔣川約兄弟幾個出去玩,沈讓從白天開始補覺,電話沒吵醒,沒被叫起來。
打牌的時候,蕭珩看左燃心不在焉的,模樣懶散又不上心,煙酒都戒了,跟前就一罐碳酸汽水。
蕭珩是真挺佩服他的,“你是真厲害,說戒就能戒,自從上次在沈讓別墅說完以后,我就沒見你碰過一根。”
蔣川笑笑,“你懂什么,這就叫愛情的力量,你要是遇到真愛,說不定也這樣。”
“算了吧,那我這輩子都體會不到了。”
“主要是吧,他現在看見咱們抽,聞著這個味,竟然不想。”
戒煙其實也挺折磨人的,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男人受不了了。
每當看到別人點煙,聞著煙霧聊繞的熟悉味道,體內的心癮就會一點點隱隱作祟。
左燃聽著他們閑聊,腦子里依舊在想沈讓那件事。
陳鳴其實挺早以前就跟他進過毒品戒不掉的原因,跟自制力沒多大關系了,那是種生理上的對抗,憑借毅力一時戒掉,復吸率也極高。
蔣川看他狀態一般,氣質有點陰郁,用手肘碰碰他胳膊,“怎么了,又跟井夏末吵架了啊?”
左燃這個人他們都挺了解的,從小就認識一塊長大的,世家少爺這個身份基本上沒有什么得不到的,
長這么大也就吃過點愛情的苦,
在蔣川的印象里,也就跟井夏末分開的那一段時間最憂郁。
復合以后肉眼可見的快樂了不少。
包廂里滿是震耳欲聾的歌聲,夾雜清脆的酒杯碰壁聲,還有各種性感撩人的夾子音,
沒女朋友的身邊有女伴,穿著清涼,露著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
蕭珩懷里就摟了一個,清純校花類型的,在校大學生,留著黑長直,是很讓男生有征服欲的那種,湊到蕭珩耳邊說話的時候,撩的蕭珩受不了,耳朵都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的-
左燃慢悠悠地回他,“沈讓的事兒,最近他工作壓力挺大。”
旁邊的程逸也聽到了,笑嘻嘻的給他出點子,“這好辦啊,給他找幾個女人不就行了,唉,他喜歡什么類型的啊?”
蔣川說,難怪我上周叫他出來打高爾夫,他連消息都不回我。
“唉,我都叫了他兩次了,總說忙,我還尋思真忙還是假忙啊。”
蔣川找出手機,劃拉著聯系人和朋友圈,正想著誰認識的女生最多,正好寧雨純發了條新的動態,
穿著超短裙慶生的照片,一整個大圓桌上坐滿了女生個個打扮精致性感,也就是網上的名媛風。
蔣川點開這幾張照片,打量了幾眼坐在c位的寧雨純,
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不過高中的時候經常在一塊玩兒,印象挺深刻的,算是學校公認的校花,長得漂亮,性格好。
把手機放到左燃跟前 ,感嘆道:“怎么感覺她比以前更漂亮了。”
左然漫不經心的抬眼,沒什么情緒的敷衍嗯了聲。
他旁邊的程逸拿過手機,也打量起來,也認識其中好幾個人,
“這不是寧雨純嗎,唉這旁邊這些都是網紅啊,我看著幾個特眼熟,右邊這個胸最大的,上周我還剛見過,臥槽,我跟你說,絕了。”
蔣川嘴里叼了根煙,“拿來拿來,還有正事等著呢。”
程逸提議道:“直接給沈讓從這里面挑一個不就行了,這時候就得靠女人啊,咱們勸他,他又不聽。”
其實蔣川跟他想到一塊去了,剛才還在翻朋友圈和聯系人,想看看誰認識的女生最多,
反正他們這個圈子里,有的公子哥就是泡在女孩堆里,那真是什么職業什么類型的,都認識。
他們就沒那么夸張,他手機里還算干凈,談了戀愛以后,即便加了異性也不會聊騷什么的。
左燃就更不用提了,井夏末不在的時候,心思全在事業上,直接禁欲了。
他自信地拍了拍左燃肩膀,一副這事兒包在我身上的模樣,“兄弟,你就不用管了,這算什么,回頭拉他出來好好喝一頓酒,再給他找個特別騷的女朋友,床上好好放松放松,沒什么難事兒。”
接著,蔣川跟寧雨純閑聊了幾句,怎么說也是高中時的朋友,還是挺熟絡的。
她高中畢業后,直接去杭城那個網紅城市發展了,
不過這個職業也經常在各個城市飛來飛去,生活挺多姿多彩的。
蔣川:【你都多長時間沒來京北了,平時挺忙的吧。】
寧雨純:【還行吧,有錢就不覺得累。】
【去京北干什么呀,我想見的人又不想見我。】
蔣川覺得她就是開玩笑,【我們想見你也不行啊,你可真夠重色輕友的。】
寧雨純隔了兩分鐘沒回,不知道是跟姐妹喝酒呢,還是不喜歡這話題。
【他跟井夏末復合了吧。】
蔣川:【對啊,早復合了,前段時間鬧得挺厲害,但是吧,他們倆心里都還有對方,放不下,早晚得搞到一塊兒。】
【怎么了,你還忘不了左燃呢?】
寧雨純:【忘不了又能怎么辦,他對我又沒感覺。】
蔣川:【我看你談過的這兩個男朋友也都挺帥的,沒比左燃差到哪去,咋了,對你不行?】
寧雨純:【挺好的。】
蔣川:【那不就得了。】
蔣川這群發小,高中的時候,真以為左燃跟寧雨純有點什么,
見色起意也好,性格合得來也罷,總之是能上床的那種關系,但也就止于床上關系了。
結婚是不太可能,沒什么結果,所以蔣川反倒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
過后又聊起了正事兒,【你那邊認識的女孩最多,給沈讓介紹個,他分手沒多久,正好公司里有一堆糟心事兒。】
寧雨純:【他喜歡什么類型的,清純聽話的,還是性感會撒嬌的那種。】
蔣川:【床下溫柔不黏人,床上還很放得開的。】
寧雨純發來個好笑的表情包,【哪個男人不喜歡這種的。】
【其實沈讓長得也挺帥的,按理說他應該不會缺女孩,很多人想上他的床,】
【他的身份和照片,我現在如果往朋友圈一發,一定會有人加爆他。】
蔣川:【這不是給他準備個驚喜嗎。】-
井夏末回到片場以后,剩的戲份不多了,這個單元的過時快結束了,巧合的是,殷竹越跟方知寧都安生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左燃有關系,上次他隨口說過,可以卡一卡殷竹越電影的發行證。
她的戲份殺青后,能有幾天休息時間。
左燃最近比較忙,再加上他過段時間有一個出去旅游的綜藝,最近就不忙著去別的城市,有空在家。
姜韻聽說他放假了,要過來給她做飯,井夏末想起上次的不歡而散,感覺親媽這次還是別有用心,于是敷衍了在電話里說,“算了,你別來了,我經紀人找的阿姨做飯很好吃。”
姜韻知道他這地方的密碼,下午直接過來了,手里拎了些新鮮的水果和補氣血的東西。
井夏末正在客廳地毯上看電影,看了眼親媽的臉色,似乎是消氣了,也有兩周沒見了,“怎么突然過來了?有事找我啊。”
“明天晚上,去見一面程洵,跟他吃個飯。”
姜韻開門見山,懶得跟她廢話。
她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來我這兒沒有安好心,不去,我都跟左燃領證了,還去見他干什么。”
領證的那天,她還跟姜韻說了一聲,姜韻和左敘應該是覺得他倆無藥可救了,就沒多管,
主要是想管也管不了,他們都長大了,早就脫離控制了。
姜韻洗了些酸酸甜甜的櫻桃,放茶幾上,在沙發側邊坐下,隨手撫弄了下正陽綠的翡翠鐲子,
跟她商量起來,“過去吃頓飯,走個過場,也算是給他家人那邊有個交代,不然這像什么話?”
井夏末說:“你知道他跟他前女友現在還在一起嗎,在劇組的時候,他倆就住我隔壁,我看他那個樣,也不像是著急結婚的感覺,估計也不想見到我吧,應該跟我差不多。”
“不管他怎么想,餐廳和時間都定好了,已經給我發來了,就算是沒可能,也得去吃個飯,這是一種禮數。”
井夏末拿了個櫻桃吃,心里慢悠悠盤算著,吃這頓飯要是被做人知道了,指不定他又要怎么發瘋呢,多半要在床上折磨他-
她語氣略微不耐煩地說,“你要是覺得必須去的話,那你代替我去吧,也差不多,更像是一種拒絕了。”
姜韻沒好氣的說,“等你爸休假了,非得說你一頓。”
井夏末無所謂的跟她招招手,讓她路上開車慢點。
晚上,溫想叫他出去參加聚會,很多圈內人,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場合。
在高層的空中露臺上,耳邊是震耳欲聾的歌聲,酒精香水尼古丁味兒混合在一起,幾乎人人摘下面具了。
時尚雜志主編正跟她講話的時候,她恰好掃到了兩個很眼熟的人,沈讓,和寧雨純,沈讓懷里還摟了一個,沒見過。
雜志主編的聲音漸漸模糊,她注意力幾乎全放在泳池那邊。
在學生時代,很長一個時期,寧雨純都被她當成情敵,
其實喜歡左燃的有不少,不管是明戀的還是暗戀的,她都能感覺得到,唯獨對寧雨純,印象最深,
大概是因為那時候,是她最沒資格阻止什么的階段。
身材挺好的,又高又瘦,前凸后翹,穿了個抹胸超短裙,皮膚很白,風光碧落,惹的附近好幾個男明星都頻頻打量他。
溫想遺憾的感嘆起來,“看來溫初宜是沒什么機會了,也是啊,像沈讓這種年少有為的帥哥,根本不缺女朋友。”
李京嶼認識沈讓,端著酒杯過去了,眼神一直落在寧雨純身上,“怎么從來沒見過你啊?”
寧雨純笑笑,“我不是明星呀。”
“哦我還以為今天過來的,都是圈內人。”
沈讓那個女朋友是個38線的小明星,私下跟網紅也是認識的。
其實像李京嶼這種很浪的歌手,沒火之前也跟漂亮的女網紅和模特有過聯絡,上上床什么的,
但紅了以后吧,經紀人擔心小網紅,小嫩模,纏上他,就不怎么想讓他混那么亂的圈子,所以對寧雨純沒怎么有印象。
果然,是個男的都覺得她長得漂亮。
按理說李京嶼見過的美女也不少了。
籌光交錯間,隱約聽見他們的幾句聊天聲,說寧雨純這張臉不進娛樂圈是真可惜了,進了以后絕對是神顏。
過后,李京嶼來找她玩兒,她態度特別冷淡,愛搭不理的。
李京嶼覺得莫名其妙,問溫想,“她這是犯什么病了,誰惹她了?”
“不知道啊,剛剛還好好的。”
左燃在手機上發消息,給她訂了一臺跑車,人正在外地出差呢。
她看了眼,什么都沒回,將手機鎖屏了-
凌晨回去后,昏昏沉沉睡著了,夜里做了一個夢。
回到了高中時代,依舊是這些人,唯一不同的是,左燃和寧雨純在一起了。
醒來后依舊覺得很真實,被淡淡的悵然若失感包圍,以至于一整天都無精打采的。
臨近吃晚飯的點兒,姜韻還沒放棄呢,還在手機上游說。
井夏末想起昨天在露臺上看到寧雨純的感覺,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報復感,想讓他也體驗體驗這種心情。
隨即答應了姜韻,【地址,房間號。】
是一家典雅幽靜的私房菜。
到了后還得乘著小船去包廂房間。
程洵他們正在里面聊天,總共就三個人,程洵,程洵媽媽,還有姜韻。
比她想象中的人還要少,他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襯衫,挺隨性的打扮,井夏末總覺得以前見過他,不光是在照片里,估計是他去劇組探班的時候,無意間見過吧。
程母眼里露出欣賞的目光,毫不吝嗇的夸贊道,“哎呀夏夏長得真漂亮。”
她今天沒有化妝,全素顏,涂了個口紅就出門了,找了一件比較端莊正經的長裙,沒露什么皮膚,適合見長輩,倒不是他在意這場見面,而是習慣了,比如見爺爺奶奶的話,他是絕對不會穿什么暴露的衣服。
過程挺無聊的,基本上是兩個家長在聊天談話,程洵時不時搭幾句,眼神和心思都不在他身上。
估計吃頓飯就算是交代了。
晚上九點鐘,她出來透風,包廂里的香水味兒有點濃,跟香薰混合在一起,聞久了頭暈。
她坐在涼亭邊上,水面上停著木質的小船,如果要走的話可以自己劃船,也可以找侍應生。
手機鈴聲響了,她低頭看了一眼,故意震動了一會兒,才接聽。
他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傳過來,“兩天都不回消息,比我還忙?”
“我雖然是在放假,但也有劇本要看,臺詞要背。”
“在家?”
“不在。”
她實話實說。
“那在哪?”
這次頓了一秒,才回句廢話,“在外面啊。”
“跟誰在一塊呢?”
“你查崗呢,問這么詳細。”
他輕笑了聲,慢悠悠地說,“別忘了我現在是你老公,查個崗不過分吧。”
她拍了張小船停在岸邊的照片,給他發過去。
目的明明是想讓他吃點醋,但真到了這時候,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又有點害怕。
他腔調散漫慵懶,卻透著種無形的壓迫感。
井夏末回到包廂里后,感覺不能慫,特意又拍了張美食照片,
故意露了半張程洵的臉。
打字:【這家菜還不錯,你來吃過嗎?】
大概過了三分鐘。
手機響了。
左燃:【是不錯。】
【我今天也在這家吃的。】
井夏末心里不受控制的重重一跳,一時分不清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按照他這性格,多半會來攪局。
擔心等會兒場面可能會鬧得不好看,在手機上催促姜韻,早點結束這場飯局。
晚上回到家,身心有點疲憊,沒在沙發上多待,直接進了浴室。
泡澡很能舒緩神經,她神態慵懶的半靠在后面,水汽氤氳,墻壁和玻璃上的水痕歪七扭八,旁邊的音響放著平時喜歡聽的歌,音量很大,遮蓋住了門外的密碼鎖聲音,
她雙手還在胸前,水位就在胸口位置,閉目養神,快睡著的狀態。
啪嗒一聲,是浴室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剛好放到了副歌部分,全部覆蓋了。
左燃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面,
水氣彌漫,熱得燙人,浴缸里半躺著的人,依舊閉著眼睛,皮膚白的晃眼,被熱水泡久了,骨節處透著粉,看著特別薄,還很軟。
他喉結滾動了下,上前直接扣住她脖子,沒有緩沖,絲毫不溫柔地深吻起來。
井夏末受驚一般猛地睜開雙眼,短促尖叫了聲,剩下的話全部淹沒在這個吻里。
熟悉的味道令人安心起來。
推他肩膀,掐他手臂,很快留下紅痕,似乎不管什么用。
氧氣幾乎消失殆盡。
“你神經病嗎,一聲不吭就進來了。”
“比不上你,領完證還跟人出去相親。”
她心臟驟然一緊,“你看見我們了?”
“你衣服上都是他用的香水味。”
那個牌子的木質香,他沒用過,一進她客廳,路過沙發上扔的衣服,就聞到淡淡的經典男香。
“…………”
“你是狗鼻子嗎?這么靈?”
左燃玩味地盯著她,渾身透透淡淡地壓迫感。
倒是知道她又在故意氣他,至于原因,能猜出個大概,索性就沒在現場計較,不然這事就完不了了。
她嗓音性感氣息低沉,慢悠悠地問,“我有多長時間沒懲罰過你了?”
今天穿的挺休閑隨性,沒打領帶,他掃了一圈,正好有幾條毛巾能用得上,順手取了一條。
井夏末看他從水里起身,要去拿浴巾,以為他今天心情不錯,就這么放過她了,
用手捧著水淋了淋,被他咬紅的地方,又沖著鏡子照了照,皮膚特別白,身材也很性感。
結果下一秒,兩只手腕被他用一只手牢牢固定住。
她這才反應過來,他拿那條毛巾到底要干什么。
真是隨處都能找到工具,動作還熟練得過分。
她用力掙了掙,“你又要綁我?”
“做錯了就得受懲罰。”
她盡量理直氣壯的辯駁:“你能見寧雨純我為什么不能見別人?”
“誰說我見她了?”
她故意的,就是看到沈讓見也不舒服,“沈讓那個新女朋友,也是網紅,這個你知道吧。”
“那你們肯定遇到了。”
“沈讓的女朋友,跟我有什么關系?”
“蔣川他們跟寧雨純不能是朋友?他們介紹的,我沒問過,也不關心,只要他不碰毒品,跟誰談都無所謂。”
“你要再沒事找事,以后晚上都別想休息了。”
“……”
“還想聽什么?”
她用力咬他。
“我以前只喜歡過你,現在也只愛你,這樣還不夠?”
“該你了。”
“干什么。”
“解釋解釋。”
“相親對象嗎,”
她故意道,“挺好的。”
二十分鐘后。
“你暈了我也不會停。”
……
“以為暈了我就會放過你?”
……
“別裝死,把眼睜開。”
……
“你乖一點,我就輕點。”
……
有點受不了,跟他商量起來。
“商量沒用,求我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