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死氣之炎(五)
天空中的云黑壓壓的,像是隨時要降下雨一樣,讓人心生不安。
“喂,家光。”春野櫻拿過下屬遞過來的文檔,另一邊則與遠在意大利剛剛起床的沢田家光通起了話。
“大致的事情我已經(jīng)了解了,后面安排進入黑衣組織的臥底我還要再考慮一下。”
遠在地球另一端的沢田家光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是嗎……這種事你安排就好了。”
春野櫻捏著電話的手收緊了一點,一旁的下屬默默地從兜里掏出了另一只加密手機,以防上司一激動又把手機給捏碎了。
“哈?你是門外顧問的首領(lǐng)吧!怎么活都讓我干了!你放權(quán)有點太早了吧!”
沢田家光從床上翻身下來,隨手拉開房間的窗簾,陽光透過玻璃照亮了整個房間。
他抬起沒有拿電話的那只手,輕輕地遮住了那過于刺眼的陽光。
“你沒想錯,我就是在放權(quán)啊。”
“砰!”
她的直屬下屬恭恭敬敬地遞上了備用手機(已經(jīng)按好號碼),春野櫻向他點了點頭的同時接過手機。”
家光,你還沒老,或者說正值壯年,為什么現(xiàn)在就想要退居二線了電話那頭的金發(fā)男人無奈地笑著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櫻,我又沒有跟你說過我的家庭情況?”
“你原先可是總是跟我炫耀你老婆有多溫柔,兒子有多可愛來著……57……”
是啊,這么溫柔的老婆和可愛的兒子,我卻已經(jīng)有十年沒有見過了“十年?”
春野櫻皺起了眉頭,她想起總是熱情招待著她的沢田奈奈,以及曾經(jīng)在天臺上因為被欺負而哭泣的沢田綱吉。一次都沒回來過?”
“嗯,一次都沒回來過。”春野櫻能夠感受到自己頭上的青筋活躍的跳動了起來,她正想攥緊拳頭,然后就看到旁邊下屬驚恐的眼神。
對哦,這是最后一部可替換的加密手機了。
她深呼吸了一下,確定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很冷靜。
“理由?”
你要是說模仿大禹治水,我就順電話線過去揍你。她暗戳戳的想到?jīng)g田家光都能想象到對面的場景了,必然是那個究極櫻廚攔下了差點捏碎手機的未來小首領(lǐng)吧。
“你也知道,自從九代目幾年前身體不好,再加上對十代目位置虎視眈眈的人很多,內(nèi)憂外患之下,咱們門外顧問也不好過。”
“我愛著奈奈和綱吉,所以通過欺騙和離開來保護他們的安全。假如我陪在他們身邊的話,前三個十代目候選人是怎么死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三個候選人都是死于互相的爭權(quán),還有個現(xiàn)在還被封在冰里的xanxus,僅僅是彭格列的血脈都已經(jīng)招致了這么多的災難,更不要說作為彭格列一世后代的家光的孩子了。
假如沢田綱吉過早的暴露在那些人的視線中,現(xiàn)在怕是尸骨都成灰了。
春野櫻沒有說話,她把手機遞給了站在一旁的下屬。
“家光,你是個好人。但是作為丈夫和父親,你太失敗了。如果我是奈奈夫人,一定會和你離婚的。”
“我隨時可以繼任首領(lǐng)。多補償他們吧,如果你還想成為一個好父親好丈夫的話。”
十年……
沢田綱吉現(xiàn)在也才14歲,這已經(jīng)超過了他生命中一半的時間了。怪不得作為彭格列雄獅的兒子,他會懦弱膽小成那個樣子。
從小沒有父親陪伴的孩子,你叫他怎么能夠勇敢的起來?
她可以理解作為彭格列支柱的門外顧問組織首領(lǐng)有多么繁忙。
但是十年啊,他難道抽不出哪怕一小時的時間去見見自己老婆孩子嗎?
就算是害怕暴露行蹤,全世界除了某些諜報組織外最為強大的情報網(wǎng)「門外顧問」難道還保護不住自己首領(lǐng)的信息嗎。
前世的她是忍者家庭的孩子,聚少離多實屬正常情況。但是就是這樣,父母也盡量錯開了任務的時間,能夠保證雙方中至少有一個陪著她她是從愛中長大的孩子,所以才擁有愛人的勇氣。
而沢田家光,說到底就是在逃避自己作為父親和丈夫的責任,又不想離婚,真是自私的男人。
但是另一方面,他為了妻兒的安全和正常生存,費盡心思在當時仍處于戰(zhàn)爭余灰狀態(tài)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安穩(wěn)生活的避難所,也不能說他不愛他們。
他只是愛自己的家族,勝過愛自己的家人。
沢田家光沒有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只是說道:“消息網(wǎng)中的新情報顯示,有一伙剛從黑手黨監(jiān)獄中越獄出來的家伙正在急速靠近并盛。”
春野櫻皺了皺眉,“你想給沢田綱吉找練手的家伙?”
沢田家光在電話的另一端點了點頭,也不管她能不能看見,“沒錯,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不要出手,這是獨屬于他的試煉。”
“你知道黑手黨監(jiān)獄關(guān)的都是些什么家伙吧?”
“我當然知道,但他需要成長的契機。”
“你不怕拔苗助長,最后反而把苗燒了?”
沢田家光對著鏡子系起了領(lǐng)帶,“哈哈哈,我相信我的兒子,他一定沒問題的。”
春野櫻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
你這個家伙最多就提供了個DNA,連教都沒教過他,現(xiàn)在又相信他’了。
“知道了,我不會出手。對了,掛之前我再說一句話。”
“什么?”
“你真惡心。”
沢田家光一臉茫然地將手機從耳邊拿下。
惡心……什么意思?為什么突然說他惡心?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道:“請進。”
一個留著半長不長的金色頭發(fā)的少年向里探了探頭,藍色的眼睛中寫滿了期待。
“家光大人!請問在下可以參加這次的任務嗎?”
沢田家光看著年齡與自己兒子相近的少年露出了一個笑容,“為什么想?yún)⒓幽兀图獱枺拷o我個理由。”
巴吉爾興奮地就快要蹦到天上去,“因為在下太想見櫻大人了!她都在日本待了大半年的時間了,組織里的大家都很想她!”
他上下?lián)]了揮拳,與空氣斗智斗勇。
“為了能夠參加這次任務,在下已經(jīng)打敗了所有的競爭者!一定不會給櫻大人添亂的!”
沢田家光摸了摸自己滿是胡茬的下巴,“競爭者很多嗎?”
巴吉爾用力地點了點頭,“大家都很欽櫻大人,想要幫助她更好的發(fā)展門外顧問!”
沢田家光閉上了眼睛,感慨道:“她確實很努力呢.……”
巴吉爾忍不住像是倒豆子一樣將春野櫻英勇事跡123都倒了出來。而聽者卻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本來他還以為櫻的上位勢必要除掉一些頑固的舊臣’,卻沒想到她早已將舊臣’都收服了,還培養(yǎng)了完全忠于她的新生代。
“家光,那孩子如果單獨成立一個家族的話,超越彭格列也不是不同能。”
記憶中的里包恩這樣對著自己說著。
“你這么看好她啊。”
“因為她值得。”
下一代的孩子們正在飛速成長著,就等著展露身手了,他們這些老家伙也該退休嘍。
沢田家光將裝有彭格列半邊戒指的盒子交給了巴吉爾,“到時候就帶著偽造的指環(huán)先走吧,真的就交給迪諾那小子帶過去。”
巴吉爾點了點頭,結(jié)果裝有指環(huán)的盒子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沢田家光有一次叫住了他,后者疑惑地轉(zhuǎn)過身來,想要知道他還有什么沒有吩咐完的。
“你把這個……單獨給櫻。”
他從辦公桌的抽中抽出了一個暗紅色的天鵝絨盒子,遞給了巴吉爾。
“再幫我?guī)Ь湓挵伞>驼f一……”
“恭喜正式成為彭格列門外顧問首領(lǐng)。”
盒子中一枚橙色的被雕成了櫻花貝殼形狀的A級大空指環(huán)靜靜地躺著,等待被自己新的主人戴在手上。
春野櫻將掛斷的手機放到下屬的手中,“后面就不用跟著我了,我要去沢田家。”
下屬恭恭敬敬地接過手機,“明白。屬下不是有意聽到你們的對話的…….只是,您一定要輔佐那個新的十代目嗎……”
“就算是作為首領(lǐng)的孩子,他還是……”
“春野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慎言。”下屬默默地低下頭,“屬下明白。”
“他只是……感覺很不公平而已。明明是同樣的年齡,憑什么沢田家光的孩子就可以和伙伴在陽光下歡笑,一切黑暗都被他人擋下。
自己的上司卻要主動扛起動蕩中的門外顧問,外御勁敵,內(nèi)懲叛徒,忙到每天僅僅只能睡前不到4小時的覺。
他們門外顧問最為自豪的下任首領(lǐng),明明只是個14歲的小姑娘,卻絲毫沒有享受到年齡所帶來的一絲絲優(yōu)待。
她明明還是個孩子,卻要負擔起那么多的責任,甚至還要承受他人累了之后甩下來的重擔。
當然,如果春野櫻知道這些家伙在想什么的話,一定會狠狠吐槽的她才不是什么小孩呢,前世的19年加上現(xiàn)在的14年,她都33了好嗎。
不過她的吐槽根本不會有人聽到,就算被聽到也會被歪曲意思的。
畢竟門外顧問組織里面只有狂熱櫻吹,櫻媽櫻爸(自認的),以及作者有話要說:是的,咕咕這里就是要實名吐槽一下某過家門而不入的二柱子。
搞啥啊,要是櫻醬是我老婆的話,我絕對24h都黏在她身上好嗎!
對了,咕咕想統(tǒng)計一下想看平行世界的小伙伴的人數(shù),或者說你們想看什么?
(僅限這篇文)這次的加更就變成小番外發(fā)放啦——(好像快到450了豈可修)
第26章 、死氣之炎(六)
“櫻小姐!”本來清凈的早晨被平地一聲驚雷吵醒了,樹上立著的鳥兒們也紛紛撲扇著翅膀飛走。
過了大概2分鐘,就在三浦春想要再次呼喊她時,小別墅第二層的窗戶被人打開了。
春野櫻用手掩住嘴打了個哈欠,一邊身子探出了窗外,向在樓下等待的三浦春揮了揮手,“鑰匙在花盆下面,你進來吧。”三浦春用力地點了點頭,心中是幾乎要溢出來的喜悅。
櫻小姐就算剛剛起床也很好看!
啊,她讓我直接進她家哎!
這是不……
是說明小春離她又近了一步呢?太好了!
春野櫻拎起放在一旁的熱水壺,看著莫名亢奮的正原地起跳的三浦春搖了搖頭。
她大多數(shù)時候都搞不明白這個有些神經(jīng)大條的女孩子在想些什么。
“小春,你吃早飯了嗎?”盛著堅好了的雞蛋與烤得香噴噴的面包片的白色碟子被放到了桌上,春野櫻拉開一旁的椅子讓站著的三浦春能夠坐下。
三浦春有些緊張地坐在凳子上,然后說道:“哈依!小春吃了!對不起,櫻小姐!”
春野櫻用勺子抹了一層草莓果醬在面包上,微微抬起頭來看著三浦春,“為什么要道歉?”
三浦春低下了頭,“因為櫻小姐也是好意……但是小春真的吃飽了,所以就。”
這什么邏輯?
在意呆利開放到甚至有點過頭的環(huán)境中生活了兩年的某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被同化了。所以對于日本人這種標準的含蓄方式有點搞不明白了。
“這有什么好道歉的。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直說不就好了。”
她一口就吃掉了金黃色的煎蛋,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三浦春的頭,“對我根本不用那么拘束。”
三浦春感受著從頭頂上傳來的溫度,眼眶逐漸發(fā)熱。
那些在學校中因為天真與特立獨行而受到的委屈好像全部都消失了一樣,此時此刻,她只感到無比的安心。
櫻小姐就像一個大姐姐一樣包容著她。
明明知道對方根本對她沒有談戀愛的心思。但是她心中的那頭小鹿卻逐漸成長了起來。
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呀。她心想……三浦春在春野櫻將手收回去之后才說道:“說起來,小春這次過來是帶著任務過來的!”
春野櫻咬了一口夾著草莓醬的面包,面無表情地嚼了起來,她現(xiàn)在困得要死,只想回去睡覺。
“什么任務啊?”三浦春神神秘秘地從隨身攜帶的小包中取出了一張A4大小的白紙上面寫滿了字。
“就是協(xié)助綱先生和京子醬的約會大作戰(zhàn)!”她斗志滿滿的將紙舉在半空中。
春野櫻看著眼前的計劃書(姑且叫它為計劃書),原本因為熬夜而快停的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誰?
沢田綱吉?京子又是誰?那個被沢田爆衣表白的校花?
她咽下了最后一塊面包,將三浦春手中的計劃書接了過去,“你們打算按這個進行?”
恕她直言,面前這份計劃書寫得屬實是有點潦草了,是那種部下放到她眼前會被連人帶紙一起被丟出去的程度。
“哈依!今天下午開始的夏日祭就開始執(zhí)行!”春野櫻看著她一副斗志滿滿的樣子,又低下頭去看這份離譜的計劃。
書,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單說這個需要助攻的地方,獄寺隼人可能同意嗎……“為了十代目的幸福,作為左右手的我怎么可能會懈怠!春野櫻看著眼前已經(jīng)亢奮起來的銀發(fā)章魚頭,這與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啊,她本以為獄寺是那種絕不會讓自己的首領(lǐng)耽于情愛的那種來著……”哈哈哈,看上去很有趣啊,就是不能讓了平學長知道呢。
“山本武湊過來看著眼前的計劃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畢竟學長他可是個究極妹控呢。”
喂,你這哈哈怪怎么也開始跟著這個思路走了。
一旁的獄寺隼人用力地握緊了拳頭,“為了十代目的幸福,我……”
“最重要的還是這一項吧,關(guān)于支開云雀學長什么的。”獄寺隼人還沒發(fā)表完的盡忠宣言戛然而止,他狠狠地瞪了插話的山本武一眼。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正在站著睡覺的春野櫻身上,三浦春表現(xiàn)出一副不想吵醒她的模樣。
畢竟在之前排名風太所制作的關(guān)于并盛的武力值排名中,正在睡覺的這位可是名列第一啊。
該說不愧是世界第一殺手嗎。
山本武輕輕地戳了一下她,迎著三浦春的怒視,春野櫻這才睜開眼醒來……“抱歉抱歉,我太困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啊,有什么需要做的請盡管和我說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對視了一眼,然后向前一步,“是這樣的,需要麻煩您去把云雀恭彌引開,讓他盡量不要來十代目所開的小攤子。”
春野櫻點了點頭,抬起手比了個ok的姿勢,“我明白了,這件事就交在我身上吧。你們玩得開心。”
說罷她就轉(zhuǎn)身走出了密謀的小餐館,決定立馬趕回去睡覺反正夏日祭是在傍晚才開始的。
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說起云雀恭彌,那個戰(zhàn)斗狂在知道了她的班級之后幾乎天天來找她打架。雖說他的進步可以說是飛速的,但是也很煩啊。
久而久之,她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一下課就開溜的習慣,這使她在學校的名聲變得更加具有傳奇色彩了。
“夏日祭啊。”
她躺在床上,出了一個大字型的滑動著四肢,“應該會有煙花可看吧。”
時間過得很快,在某個不愿透露姓名的社畜人還在試圖掙扎著賴一會兒床的時候,鬧鐘響了。
春野櫻面無表情地從床上彈跳了下來,一把打開了衣柜,試圖尋找已經(jīng)被她壓箱底的浴衣。
為了防止一會兒打起來太忘我把衣服裂了,她還在里面套了一件戰(zhàn)斗服。
是的,就是那個被做的酷似宇航員航空服的衣服。在她強烈要求返工之后總算是變成了像個正常人穿的衣服。
(威爾帝:嘖。)一切準備就緒之后,她就向著云雀恭彌收保護費的地方走去。說起來一個風紀委員會竟然還要收保護費就很離譜。
“哦呀,你竟然主動來見我了。”云雀恭彌看著她有些興奮地舉起了手中的浮萍拐,黑色的眼睛中充滿了愉悅。
“別說的和咱倆有什么似的好嗎……”春野櫻有些無奈地用左手扶了扶脖子,她覺得自己簡直一天想嘆一千次氣……
糟糕,因為睡的姿勢太放飛的緣故,脖子好像落枕了。那就,速戰(zhàn)速決吧。
浮萍拐伴著勁風揮至了她的眼前,她非但不躲,還直接用手握住了。
這幾乎算得上是一種挑釁行為了,可惜兩人都沒有這個想法。
“你的速度已經(jīng)還算不錯了,就是力量還不到位。”春野櫻一個低頭躲過了橫掃過來的拐子,同時踢出了右腳踹在了云雀恭彌的肚子上。
對方一聲不吭地直接暈過去。
她有些抱歉地抓了抓頭發(fā),畢竟為了自家十代目能夠順利約會而把人家委員長打暈這事是有點損了。
結(jié)果風紀委員們非但沒有怒視她,甚至還朝她鞠了一躬。
“謝謝您的指導。”留著飛機頭的草壁哲矢認真地向比自己矮了兩個頭的少女鞠躬,看上去好像不良少年在威脅路過的少女。
假以時日,必定能夠成為彭格列的云守吧。她有些不太負責任的想到。
“嘛,我的工作也忙完了,去逛逛看吧。她背著手慢慢地走入了擁擠的人群中。”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19點了,距離20點的煙火大會僅有1小時的時間。被人潮沖散的沢田綱吉站在原地一臉焦急。
可惡啊,好不容易能夠和京子同學約會,而且一切都發(fā)展的那么順利一!
果然我就是倒霉吧,嗚嗚鳴。
他哭喪著臉,要不是害怕發(fā)生踩踏事故,都想直接蹲在地上縮起來。
“沢田君?”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他的正前方傳來。
沢田綱吉猛地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手里拿滿了小吃,嘴里還在嚼著蘋果糖的春野櫻正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你不是在和京子約會嗎?怎么自己一個人待在這里?”沢田綱吉正想和她打招呼,結(jié)果聽到她后面的話又把話咽了回去。
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剛想說什么的時候,肚子卻咕的一聲叫了起來……
春野櫻看著一瞬間將臉漲紅的沢田綱吉,將手里的巧克力香蕉遞給他。
“吃吧……”后者猶豫了下,肚子的饑餓戰(zhàn)勝了不想麻煩別人的自尊心,于是便接過了巧克力香蕉。
“謝謝……”兩人找了一個相對還算空曠的地方坐下,春野櫻繼續(xù)啃著她的蘋果。
糖,而沢田綱吉則全程沉默地吃完了巧克力香蕉。
春野櫻歪著頭看著他吃完,拍了拍坐在地上的衣服站起身來,并拉了也想站起身的沢田綱吉一把。
“走吧,我?guī)闳フ宜麄儭T趽碛兄陶吡己糜^察力的春野櫻的幫助下,沢田綱吉很快就找到了大部隊。”
而就在他想要走過去的時候,煙花在夜空中盛放了。
他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去想要叫春野櫻一起過來,卻沒想到看到她正仰著頭看著煙花。
彭格列家族的超直感在隱隱作響,他直覺性的從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了些許的悲傷。
為什么會悲傷?
“春野同學?”她這才低下頭來,正視著他微笑了起來,仿佛剛剛的悲傷完全不存在一樣……
“走吧,沢田君,我只是被煙花少許的吸引了注意力而已。”沢田綱吉有些疑地點了點頭,礙于兩人算不上有多熟的關(guān)系,他。
根本不敢上前去問她為什么剛剛看上去那么悲傷。
原本與京子約會的喜悅感被沖淡了許多,他沉默地走向了迎接他們的隊伍。
里包恩所說的要獲得她的認同,到底該怎么做啊。與此同時,橫濱的某個河流中突然坐起了一名少年。
“呀,放煙花了啊,真難看。”他像是這樣子說著,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夜空中盛放的煙花。
作者有話要說:家人們,救救咕咕!下面有幾個備用文章名你們覺得哪個好一點呀?
《宰生導師撒庫拉醬》《當撒庫拉醬成為Mafia》《收養(yǎng)噠宰后我死遁了》文名廢咕咕落淚嗚嗚嗚鳴……
第27章 、死氣之炎(七)
當天邊第一束光穿透云層,端坐在桌前的春野櫻面無表情地將筆記本合上,眼下的青黑色重得嚇人。
她抬起手輕輕地按摩了幾下自己的太陽穴,通宵之后的腦子已經(jīng)快僵住了,她轉(zhuǎn)動著身下的椅子,“啊…….……還有4個小時。”
自從排名風太的并盛戰(zhàn)力排名上的人開始一個個被打進醫(yī)院,她就知道六道骸總算是來了。
為了防止妨礙未來十代目的成長,她默默地提前兩天就收拾完東西跑到了東京。
不要誤會她是跑到東京公費旅游的,她這次前往東京可是有任務在
身的……
之前她思考過要不要從門外顧問中招人作為臥底潛入黑衣組織。但是這個想法被她自己否決掉了。
雖說門外顧問擁有目前世界上最為先進的情報網(wǎng),根本不害怕臥底身份曝光這種事情。
但是區(qū)區(qū)一個以制藥為核心的組織還不值得彭格列如此大費周折。
這次前往東京就是由她和黑衣組織的人商定一下特效藥品供應的事
宜……
順便一提,黑衣組織在國際上最出名的還是他們所制作的某個成癮
性違禁藥品,她不想讓人臥底進去的原因也有不想讓手底下的人被注射藥物的想法。
彭格列家族作為世界第一的Mafia家族,有一項鐵則就是不允許販賣上癮性違禁藥物。
雖然一直被人詬病為有錢不賺的冤大頭,但這項鐵則已經(jīng)堅持了一個世紀之久。
轉(zhuǎn)眼之間,太陽升到了半空中,春野櫻也早已到達了交易地點。
那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咖啡廳,位于城市小巷的某個小角落中。「歡迎光臨,請問您需要什么?」一杯琴酒……”
“好的,請往這邊來。”
這家咖啡廳是黑衣組織的產(chǎn)業(yè)之一,平常也被用來作為聯(lián)絡(luò)的據(jù)點。
春野櫻跟在領(lǐng)頭的服務員身后,看到了正坐在棕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的三個人。
“談個交易還帶小弟來啊。”
她施施然地坐在了琴酒的對面,而對方哼了一聲說道:“畢竟是和你這個現(xiàn)任的第一殺手做交易,不帶幾個人過來我可不敢。”
春野櫻掏出放在文件袋中的紙質(zhì)文件,“哈哈哈,謬贊了,琴酒先生。您在世界上的名聲也不算低呢。”
琴酒沒有再說話,他伸手將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取了起來,站在他旁邊的兩個人則一邊眼神交流一邊觀察著她。
其中黑皮膚金頭發(fā)的那位還試圖瞄一眼琴酒手上的文件寫了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對方擋的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到內(nèi)容。
春野櫻饒有興趣地勾起了唇,“你的新部下?”
琴酒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他并不愿意將自己的隱私泄露給對方組
織……
現(xiàn)在他們因為利益一致而站在一條線上。但是當利益沖突時只會迅速地變成仇敵。
“聽說你們組織有很多叛徒?”
站在她對面的兩個人身體一僵,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卻被她捕捉到了。
哦呀,難不成……
琴酒有些不悅地抬起頭來說道:“這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吧。”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他剛剛殺了那幾個臥底,導致自己的手下短。
缺,這兩人根本不會來協(xié)助他。
雖然剛剛?cè)〉么枺莾蓚人的能力都不算差,也輪不到給他打下手。
波本的能力更多的是信息調(diào)查,但是對手是那個門外顧問的人,信息網(wǎng)的體量壓倒性的覆蓋了波本的信息網(wǎng),導致他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
而蘇格蘭作為狙擊手,這次卻堅持到現(xiàn)場來,鬼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事實上,作為公安臥底的兩人一聽到琴酒的任務是在東京進行的,心就一下子的揪了起來,然后就果斷的跑去自薦了。
波本看著坐在對面粉色頭發(fā)的少女,難以想象那個傳說中的世界第一殺手是個如此……年輕的小孩子。
不過道上一直有傳言「花」的異能力是千人千面。所以也不知道現(xiàn)在她這副面孔是不是特意用來讓他們放松警惕的。
蘇格蘭威士忌則一直處于沉默態(tài)度,只是背在身后的手慢慢地攥緊了。
竟然讓這么的孩子來參加這種邪惡交易……果然這些Mafia全部
都應該消失。
迎著波本少許有些擔憂的眼神,他這才慢慢將已經(jīng)攥出了紅印子的手松開。
“條例我已經(jīng)大體看過了,只是有幾條我們持保留意見。”
琴酒默默地將合同文件推了回去,春野櫻接過去看到上面被圈出來和寫上了更改意見的條例。
果然啊。和她預料的一模一樣。她將合同推了回去,身體往后一靠。
“彭格列的條件不變,如何協(xié)調(diào)拿到最低的價格是你們的問題。”
“或者說……你們不愿意?”
琴酒看著對方這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氣得想從一旁的衣服中
掏木倉……
但是考慮到對面那家伙的身份之后,他只能強行把自己的怒火往下壓。
“我們與彭格列合作的初衷是好的,只是這些條件。”
“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只想知道結(jié)果。”
琴酒銀灰色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殺意,他抿緊了唇看著春野櫻。“所以說,我們沒有商量的余地是嗎。”
對面的粉毛混蛋甚至翹起了二郎腿,還顛了顛。
“對……”
琴酒放在膝蓋上的拳頭猛地攥緊了,而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則拿起。
了文件,然后起身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請容我和BOSS商量一下。”
“快去快回哦。”
春野櫻坐在沙發(fā)上觀察著對面的兩人,而蘇格蘭和波本也在觀察著
她……
“小哥,你抽煙嗎?”
聽到對面的少女這么問,在場唯一抽煙的某成年人ㆍ蘇格蘭指了指自己,“問我嗎?”
春野櫻的手撐在自己下巴上,她隨意的點了點頭。
“抽煙是什么感覺?”
蘇格蘭被她的問題問的有點懵,他分辨不出來對方是單純的想問個問題還是在試探他。
“沒什么感覺……就是放松而已。”
春野櫻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放松啊……那挺好的。”
就在這時,跑到隔間去和黑衣組織BOSS商量的琴酒回來了,臉色并不好看的樣子。
“BOSS說,答應你們的條件。但是特效治療藥品的配方不會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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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野櫻沒有說話,她看著琴酒,過了一會兒才說道:“行吧,后續(xù)事情我會再派人過來跟進的。”
然后她就自顧自的起身推開門離開了咖啡廳,走出了小巷鉆進了人潮中消失不見。
被留在了咖啡廳中的琴酒面色不虞地錘了桌子一下,也轉(zhuǎn)身離開了,只留下波本和蘇格蘭面面相覷。
“她剛剛的話什么意思?放松也挺好。”
“可能只是單純的問問而已吧,別自己嚇自己了。”
另一邊,太宰治哼著奇怪的小調(diào)拐進了Lupin酒吧,“老板,請給我上一杯加了洗潔精的威士忌!”
坐在那里奮筆疾書的紅發(fā)青年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不要強人所難啊……”他淡淡地說道。
“是的,客人,要加了洗潔凈的威士忌可沒有哦。”
太宰治一屁股坐在了青年身邊的位置,笑嘻嘻地接過老板調(diào)好并放了冰塊的酒。
“哎……你在酒吧竟然喝牛奶?青年默默地拿起被裝在了杯子中的熱牛奶,“沒人規(guī)定在酒吧必須要點酒……”
太宰治悶聲笑了一下,“確實。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放下杯子,“織田作之助。你呢?”
太宰治拿起裝著冰塊的杯子放在燈光下打量著,琥鉑色的酒液散發(fā)出誘人的光澤。
“太宰治……”
織田作之助歪了歪腦袋,隱約覺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說過。好像是亂步先生和社長某一次談論起來狐貍’小姐的時候說過?
看著織田作之助一副深思的表情,太宰治歪了歪頭,“你認識我?”
看這個在酒吧里還老老實實喝牛奶的家伙的樣子,不太像是里世界的人吶。
織田作之助搖了搖頭,“不,我并不認識你。只是感覺好像在哪里聽說過而已。”
太宰治拉長了語調(diào),抿了一口玻璃杯中的酒液。
“你看上去還沒有成年吧,能喝這么烈的酒嗎?”
織田作之助決定在自己的下一篇小說中添加一個酗酒的小說家,因
為多次碰壁而無法養(yǎng)活自己,懷オ不遇到連飯都吃不起的那種。
太宰治搖了搖手指,“不管是多烈的酒,我都喝不醉的哦。”
織田作之助啊了一聲,并沒有想要為這種稀有的喝酒上的才能而鼓。
掌的意思,“那不是很可憐嗎,連麻酔自己都做不到。”
太宰治停止晃動杯子中的冰塊,他將玻璃杯放到了吧臺前的桌子上,轉(zhuǎn)過身去看著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你為什么會這樣想呢?”
織田作之助絲毫不覺得對方把自己名字叫的奇奇怪怪有什么問題,他說道:“就是這樣想的啊。一般來說酗酒的人都是想逃避什么東西,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而已。”
他看著對面臉上纏著繃帶的少年,莫名地覺得對方好像很悲傷。
太宰治沒有再說話,只是把自己的身體轉(zhuǎn)了回去,仰著頭看著昏黃
的吊燈……
“如果真的還能做夢就好了,那一定會是個美夢吧。”
作者有話要說:
明后兩天都有更新+加更……更新掉落時間大概是在18點,21點,24點中的任意兩個,想蹲的可以蹲一下!
另外咕咕的封面和書名都換啦,別找不到了哦!(新封面真的超漂亮——)
第28章 、死氣之炎(八)
就是說,可不可以,給我這個卑微社畜,一天休息的時間啊!
春野櫻的右手還保持著往上挖甜點的姿勢。但整個人已經(jīng)處于僵硬模式,簡稱一一麻了。
她看著破開的商場穹頂,又看了看頭藍色火焰從天而降的巴吉爾死氣之炎(八),耳邊是三浦春和鏈川京子的尖叫聲,欲哭無淚。
“喲一!這不是HANA嗎!”這大嗓門,絕對是斯夸羅。
春野櫻默默地在心中嘆了一ロ氣,先前站到了兩個女孩子的身前,和沢田綱吉等人站到一邊。
“請您不要過來!在下可以解決的!”巴吉爾強撐著身子,將受傷的手臂支在地上,痛苦地大聲喘息著想要起身,卻被春野櫻的一個眼神給攔了回去。
“退下,巴吉爾。”她緩緩地從腰間的忍具包中掏出一柄苦無,碧色的眼睛中早已布滿與持在手中相反的那條腿向后移了半步,身體的重心也往前傾了傾,變成了一個攻擊前的起手式。
“斯夸羅……說起來,我們之間的戰(zhàn)斗是幾負幾勝來著?”
斯夸羅看著對面粉發(fā)少女冷氣十足的笑容,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裝著彭格列指環(huán)的盒子,“哼!往事不值得再提!”
他一個低頭躲過了春野櫻向自己投擲來的苦無,銀色的頭發(fā)也被削下了一些,顯得有些狼狽的樣子。
斯夸羅清楚對方是個一年未見就能成長成什么樣子的怪物,一年前打不過對方,現(xiàn)在估計更打不過她了。
于是他拿著盒子轉(zhuǎn)身就跑,絲毫不給春野櫻追上去的機會。可惡,等下次見面一定要打個暢快!他邊跑邊想到。
春野櫻默默地看著他消失在樓宇之間,將苦無回收回自己腰間的忍具袋中,余光看到巴吉爾被沢田綱吉扶了起來。
櫻大人……咳…….“巴吉爾被攙扶著,正想要對她描述自己的工作,卻因為身體內(nèi)臟出血而被堵住了想說的話。”
春野櫻嘆了一ロ氣,然后抬起自己的右手按在了巴吉爾的傷處,就在沢田綱吉以為她要處罰失利的部下時,綠色的光芒閃耀了起來。
不一會兒,巴吉爾就從一副說話都難的表情變成了=-=的表情。他清了清嗓子,將嘴中殘余的血咽了下去。
“對不起,櫻大人。我……”
巴吉爾的話被將手放到他頭上的春野櫻打斷,她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頭,“做的還不錯,巴吉爾。”
春野櫻對著巴吉爾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對他的任務還算滿意。櫻,櫻大人竟然夸在下了!
是夸在下,是夸巴吉爾!
于是,在沢田綱吉眾震驚的目光中,巴吉爾淌著兩條寬面條淚幸福地躺到了地上。
獄寺隼人看著一臉安詳?shù)陌图獱枺み^頭去眼巴巴的看著沢田綱吉。而后者完全沒有g(shù)et到他的意思。
“春,春野同學,他沒事吧。”沢田綱吉壯著膽子,向前詢問了下將巴吉爾從地上抱起來的春野櫻。
后者瞟了他一眼,“啊,因為我的治療本質(zhì)上也是要消耗被治療者自己的體力的,所以他暈過去了。”
“HANA——”一個格外蕩漾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沢田綱吉驚訝地發(fā)現(xiàn)是不久前剛剛見過的迪諾。
注:迪諾雖然早就跑到日本見到?jīng)g田綱吉了,但是非常巧合的一次也沒碰到春野櫻,不排除櫻因為懶得見他而跑掉的可能性。
春野櫻嘖了一聲,扭過頭去不想看某個狂奔而來的意呆利金毛。
“別叫那個代號,叫我春野櫻或者其他的都行。也別叫師妹。”
迪諾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從她的手上接過了昏迷的巴吉爾,然后又丟給了一旁的部下。
“好的,師妹。話說你要不要跟過來一起聽?有秘密哦。”
春野櫻看著他那副‘快,快問我是什么事情!'的蠢樣,想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里包恩的徒弟,這師兄師弟和她一個像的都沒有。
“如果你是指半彭格列指環(huán)的話,我早就知道了。”
“哎,怎么這樣。”
迪諾有些失望地低下了頭,腦袋上好像是幻化出了狗狗耳朵,讓春野櫻不由遮了遮眼睛。可惡,這笨蛋跳馬兩年不見怎么學會以退為進了!有什么事你和沢田說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吧……”
沢田綱吉看著一旁在揮手絹的迪諾,有些猶豫地說道:“你們關(guān)系是不是……”
不太好啊……
迪諾停止了搖手絹的動作,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把頭轉(zhuǎn)了過來看著沢田綱吉,“哎?我們關(guān)系很好啊。”
沢田綱吉被對方這種飽含著濃濃的怨氣的樣子嚇了一跳。就在這時,迪諾的屬下們也已經(jīng)坐上車等著他們一起離開。
迪ㆍ屬下不在,直接廢柴ㆍ諾,直接抱著頭蹲在了地上,怨氣幾乎都要化成黑氣包裏住他。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啊,小師妹好像就是不喜歡我的樣子……”
“啊……她總是很嫌棄我……但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去做一個師兄了……如果春野櫻還在這里,她一定會沖著迪諾的屁股狠來一腳,讓他知道什么叫「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瞎說」。”
她一共就和迪諾在一起相處了一年的時間,這人就告訴她到底什么叫做網(wǎng)戀奔現(xiàn)式的差距巨大。
起初相處的還算不錯,但是漸漸的,迪諾總是在她的任務中掉鏈子,一會兒靠譜一會兒不靠譜,使她對他的評價從這人還不錯’和「這人沒救了」之間反復橫跳。
你見過,在暗殺敵方首領(lǐng)任務中。因為聊得太盡興而差點被敵方首領(lǐng)包養(yǎng)的人嗎?
你見過,在體力訓練中因為想吃蜂蜜,而導致不僅招惹了蜜蜂還招惹了熊的人嗎?
你見過,半夜2點爬到你臥室,只因為有個小孩在早上和他說房間鬧鬼而他信了的人嗎?
迪諾ㆍ加百羅涅,這個「神奇動物在哪里」在逃人員,絕對可以給予你一個經(jīng)歷過就忘不掉的體驗。
春野櫻簡直想大喊一聲,千萬別因為對方長得看就上當啊,這種人欺騙性太高了!
總而言之,最后里包恩說她可以離開西西里島前往下一個試煉點的時候,她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巴吉爾在病床上悠悠轉(zhuǎn)醒,正當他想要說什么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個東西忘記了。
迪諾笑瞇瞇地說道:“真的彭格列指環(huán)我已經(jīng)給阿綱啦,你好好養(yǎng)傷就行。”
巴吉爾一臉嚴肅的搖了搖頭,從口袋中掏出了另一個盒子。
“這是?”迪諾看著暗紅色天鵝絨的盒子有些疑惑,這么小的盒子能放下什么?戒指?指甲刀?
哎,戒指?
!!
HANA還小呢,師兄不允許啊!
就在迪諾頭腦風暴到快要把自己變成名畫ㆍ吶喊的時候,巴吉爾神色凝重的說道:“是門外顧問的繼承指環(huán),在下忘記給櫻大人了。”什么嘛,繼承指環(huán)啊。
迪諾伸出手想要從巴吉爾的手中拿過盒子,拽了一下,沒有拽動,這才有些疑惑地說道:“你養(yǎng)傷的時候我給她送過去不就行了?”
巴吉爾搖了搖頭,“在下想親口對櫻大人說,「恭喜您繼任門外顧問」這句話。”
淺棕色頭發(fā)藍色眼睛的少年低下頭,神色莫名,“這對我們門外顧問的部下來說,很重要。”
那是帶領(lǐng)著他們走出困境的人啊。
這份心情,這份喜悅與感激的心情,請務必傳達到她那里。
“我說呀,坂口君從來到港口Mafia之后就一直都在整理文書吧?”
坂口安吾從幾乎要將自己埋沒的文書中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某個剛剛立下大功的首領(lǐng)新貴正靠在自己的桌子旁邊。
“太宰?你到我這里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嗎?”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身為異能特異科間諜的身份正在他的腦子里敲響了警鐘。
太宰治隨手翻了翻他放在桌子上的資料,“你記這些…….?”
那些被寫的滿滿的紙上,是一個個他并不認識的港口黑手黨成員的名字,以及可能連他們自己的親人都不知道的信息。
坂口安吾緊緊地盯著太宰治,不敢在他的眼下露出一絲的破綻。
“那是一個個曾經(jīng)活生生的人,就算所有人都忘記了他們,也需要有人來銘記。”太宰治側(cè)著頭看著他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這樣啊。”
他放下手中某個不知道姓名的人的檔案。然后站直了身子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坂口安吾。
“我說呀,坂口君的異能力好像是叫「墮落論」是吧。”坂口安吾抿了抿唇,他有些拿不清楚太宰治此番的行為是什么意思,是在試探他嗎?還是只是單純的好奇?
“沒錯。我的異能可以讀取殘留在物品上的記憶。”
太宰治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后從自己的口袋中翻出一個漂亮的藍寶石飾品,抬手遞給了坂口安吾。
“那你就幫我看看這上面有什么回憶吧。”
“作為交換,我可以幫你一起去記錄那些尸體的信息哦。”
作者有話要說:櫻某翻車倒計時啦——
第29章 、死氣之炎(九)
“這是個制作很精致的波洛領(lǐng)帶啊。”
坂口安吾拿起藍寶石制作而成的飾品在燈光下照了照,發(fā)現(xiàn)有三道星光一樣的條帶。
“星光藍寶石啊……成色這么好,大手筆啊。”
太宰治有些不耐地敲了敲桌面,“我之前已經(jīng)了解過了,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
坂口安吾將飾品平放到桌子上,手觸摸著寶石的表面,“異能力一一墮落論。”
一片又一片閃動著光芒的記憶碎片包裏住了他。
“小姐,您確定要將這枚寶石打磨成領(lǐng)帶上的飾品嗎?”
“是的。”
黑發(fā)高挑的女人將星光藍寶石的原石遞給工匠,后者嘆息著搖了揺。
頭,像是在感慨寶石主人的暴殄天物。
“波洛領(lǐng)帶的意義之一是自由,自由遠超出這枚寶石的價值。”
畫面一轉(zhuǎn),變成了一個粉發(fā)碧眼的小姑娘拿著裝著已經(jīng)做好的領(lǐng)結(jié)
坐在椅子上在思考什么。
“我該怎么和他說呢……殘酷一點什么的……。”
“如果那樣做了一定會讓他很難過吧。”
小姑娘嘆了一ロ氣,將領(lǐng)結(jié)放到黑色的盒子中放好。
“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明白,依賴永遠無法變成平等……。”
“對不起,治君。”
黑裙黑發(fā)的女人將放置著波洛領(lǐng)結(jié)的黑盒子遞給森鷗外。
“森醫(yī)生,如果我家孩子最后選擇進入的是港口Mafia的話,這就當做他的入社禮吧。”
森鷗外笑著接過了盒子,拿在手上說道:“如果他沒有選擇港口Mafia呢?”
黑發(fā)女人笑著說道:“那就說明他選擇了真正的自由,不需要這份「自由」了。”
森鷗外聳了聳肩,“真是狡猾啊,這樣我不就沒辦法以我的名義送給那孩子入社禮了嘛。”
黑發(fā)女人轉(zhuǎn)過身向外走去,“所以說,千萬別把我家孩子教壞了。”
“不然做鬼也饒不了你。”
之后的畫面就是森鷗外將東西交給太宰治,而太宰治帶著它四處亂。
逛的畫面了,因為沒有什么價值,所以坂口安吾直接掐掉了回憶。
他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太宰治,然后說道:“我在這些畫面中,看到了兩個女人……。”
橫濱的某個小巷中有著一個被漆成了紅色的集裝箱,平時用來放些當?shù)鼐用竦睦?br />
此時,這個集裝箱的居住者,從各種各樣的生活垃圾變成了一個繃
帶架……
“啊……下雨了……。”
太宰治躺在集裝箱中,不到170的個子仍有些縮手縮腳伸展不開。
集裝箱的蓋子敞開著,雨滴毫不留情的擊打在了他的身上,將一身
本來還不錯的衣服弄得臟兮兮的。
他索性閉上眼睛,用手抱緊了自己的雙膝,將頭使勁地往膝前靠,像是回到了母親子宮里一樣的造型。
“櫻?”
6歲的津島修治推開了津島家陳舊的門。但是卻沒有看到本該在那里等著自己的春野櫻。
“櫻?”
10 歲的太宰治環(huán)顧自己的四周,原本還搭在他手臂上跳舞的春野櫻不知所蹤。“櫻?”
12 歲的太宰治打開陽臺的窗戶,卻只看見了海面上升起的煙花。“櫻。”
15 歲的太宰治握緊了手中的波洛領(lǐng)結(jié),冷冷的看著眼前仍然保持著
12 歲樣貌的女孩。
“治君……”
12 歲的春野櫻站在被污濁的海水染成了黑色的沙灘上,白色的裙上滿滿的都是紅色的血跡。對不起,治君。”
女孩笑著說道,雙手同時伸開,像是一個擁抱。
太宰治仍站在原地,沒有上前去回應這個擁抱的意思。
他用力地攥緊了手掌,領(lǐng)結(jié)不太鋒利的邊緣深深地陷進了他的掌心。
中,將手掌刺破,讓鮮血噴涌而出。
女孩仍然保持著擁抱的姿勢,連動都不動,像是個可笑的人偶。太宰治向前一步,也抬起了雙手,并非是要擁抱她的意思。
流著鮮血的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像獅子前撲一樣的沖力將她
直直地擊倒在了沙灘上。
金黃色的沙灘混雜著黑色濃稠的石油流動著,將女孩白皙的皮膚、粉色的長發(fā)以及月色的裙子都染上了污穢。
“為什么……。”
太宰治用力地收緊著自己的雙手,是幾乎可以掐死人的力度,從他手中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女孩的脖子。女孩看著他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為什么要欺騙我!”
他明知道眼前的人是虛幻的,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宣泄自己的痛苦。“啪。”
女孩的右手撫摸上了他的側(cè)臉,黑色的石油從她的指尖滑落,碧色。
的眼睛平靜的注視著幾乎要瘋魔的他。
太宰治呆滯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些什么。“對不起,治君。我讓你感到痛苦了。”
“春野櫻的手輕輕地拂過他的臉頰,留下了紅與黑的交界線。啪嗒……透明的眼淚像是止不住一樣,落在了春野櫻”的臉上。“為什么……。”
黑色的石油像是活過來一樣開始吞噬著周圍的一切,吞沒、吞沒,將一切都拉入到了黑色的淤泥中,他們一起陷入了泥中,太宰治緊緊地抱著「春野櫻」,“為什么要對我那么溫柔……。”
“明明,明明你早就!”
‘春野櫻°將他向著仍未被黑泥淹沒的缺口處推去,臉上掛著笑意。“因為我愛你呀,治君。”
她推開了他。
太宰治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他抬起頭來,才發(fā)現(xiàn)是之前在酒吧認識的織田作之助正撐著把傘擱在他的集裝箱上,人正在奮筆疾書,嘴里還念念有詞。
“慈一被趕出了自己生活了17年的家,從今往后就要憑著自己的本事過活了。可他哪有什么本事,不過是會詠幾首酸詩,寫幾個爛字。所以出來的第一天,慈一便只能躺在集裝箱中過夜了……。”
太宰治在聽清他在念叨些什么的時候,整個人的表情只能用“…….……”來形容了。
小說主角竟是我自己jpg
織田作之助這才注意到他醒了,于是停下了正在奮筆疾書的手。
“太宰君……”
他看了一眼天空,發(fā)現(xiàn)陰天不太能判別出來是幾時幾分,而自己寫。
著寫著忘了時間,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晚安?”于是他只能這樣說道。
太宰治無精打采的瞥了他一眼,也不好把人家的傘扔掉,他默默地縮回了自己的集裝箱中。
“太宰君,你們港口Mafia的待遇有這么爛嗎?”
織田作之助扒著集裝箱的口子往里探頭,心里慶幸之前遇到了狐貍小姐,進了武裝偵探社。雖說日子沒有過得多么豪華,但也比這樣睡在路邊好啊。
太宰治了手,“織田作,走開啦,讓我自生自滅就好。”
織田作之助愣了一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之前見到的太宰治,這時間也就過了1個月吧,怎么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太宰治閉上了眼睛,任由從縫隙中刮進來的雨滴落在自己的臉上、身上,頭發(fā)上。
“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原以為死了的家伙其實還活著而已。”織田作之助有些不解地歪了歪頭,“這不是好事嗎?”
太宰治睜開了眼睛,側(cè)過身去看著他,“即使她是打著為你好的名義而假死的?”
織田作之助看了看他,又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的稿子,覺得可以再添上。
一條「慈一是為了拋棄他的女人而被逐出家門的」
“那又怎樣。人不是還活著嗎?”他淡淡地說道。
事實上他還真的沒有辦法理解太宰治在想些什么,他是覺得自己被
騙了所以才自暴自棄的嗎?
“只要還活著,就有希望。等你找到她的那天,去大聲問她到底為什么欺騙你不就好了嗎。”
太宰治瞇了瞇眼睛,覺得眼前的織田作之助仿佛在散發(fā)著耶穌一般的光芒(?)
“哦……”
他短暫的被說服了。
就在此時,一個一般路過的坂口安吾看到了小巷子中的一幕。
牙白,那不是那個前金牌殺手和太宰治嗎!快走快走,他們看不到
我!
“喲,這不是安吾嘛。之前的事還沒謝謝你呢。”
坂口安吾的身影一下子就被凍住了,他僵硬地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半個。
身子探出集裝箱外的太宰治,表情好像撞到了鬼一樣。
事實上,從外人看來,太宰治這個表現(xiàn),活脫脫的某文學作品中剛剛蘇醒的千年吸血鬼。
“哈,哈……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坂口安吾向上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像是要掩飾自己的緊張,實則完全將自己的不自然暴露在了某人的眼中。
太宰治心中的猜測在此刻得到了證實,于是他笑著說道:“不用那么害怕啦,臥底君——”
坂口安吾心中大驚,他的手已經(jīng)探到了自己的背后,就等著將腰間
藏好的木倉拔出。
“太宰君,我怎么聽不懂……。”
太宰治一臉無趣的了手,“好了好了,別裝啦!你從頭到腳都寫著幾個大字「我是臥底」哎!”
他的雙手搭在集裝箱上,笑瞇瞇地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為了不讓森先生起疑心,一定會選擇找個替死鬼的哦。”
織田作之助看了他一眼,“太宰。”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了點嚴厲。
太宰治投降似地舉了舉雙手,“知道啦,就是個提議而已。”就這樣,命運的齒輪在某一刻終于歸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終于!進入首領(lǐng)宰篇和十年后篇倒計時了!(咕咕的鴿子毛亂飛.jpg)
第30章 、死氣之炎·未來篇(一)
“拉爾小姐,請問你有看到我其他的同伴嗎?啊,其中有一個,她的名字是春野櫻……”
三個人圍著火堆坐在一起,沢田綱吉一邊瑟瑟發(fā)抖一邊向旁邊的神秘女人問道。
拉爾摘下了橙色的護目鏡,“具體描述一下?”
沢田綱吉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無法描述從指環(huán)爭奪戰(zhàn)時就失蹤
了的春野櫻的形象。
一旁的獄寺隼人見他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非常自覺地說道:“是一個15歲粉發(fā)碧眼的女生。代號「HANA」同時也是門外顧問的首領(lǐng)。”
門外顧問的首領(lǐng)?
拉爾看著獄寺隼人,緩緩地搖了揺頭,“對不起,我并沒有見過這么一個人。”
看著沮喪的兩人,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們也不必緊張,有無數(shù)個平行世界,你們所說的那個春野櫻只是不存在于這個世界而已。”
“哎?”
一直到他們?nèi)齻人到達基地,沢田綱吉的腦子中都在回想著那句她不存在于這個世界。
真的有這么巧合嗎?他們竟然正好穿越到了一個她不存在的世界!“r,rebron!”
看到正坐在小凳子上的里包恩,沢田綱吉這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
樣奔了過去。
“怎么辦啊,里包恩!春野同學不見了!”
看著面前沢田綱吉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里包恩沉默地向下按了按。
自己的帽檐,然后飛起一腳踹到了沢田綱吉的額頭上。
“好痛一!”
里包恩站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注視著痛到打滾的沢田綱吉。“不要遇到事情就這么一副慌張的樣子啊,蠢綱。”
事實上,不要看他現(xiàn)在一副十分鎮(zhèn)定的樣子,愛徒的消失也使他心。
中有些焦躁,但是他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
“之前的指環(huán)爭奪戰(zhàn)她不是也不在嗎。”
沢田綱吉從地上爬起來,同時說道:“啊,我當時以為她只是單純在躲迪諾而已……。”
里包恩不動聲色地抬了抬眉,“你看出來她不喜歡迪諾了?”(迪諾:我沒有被討厭!師妹絕對很喜歡我!)
沢田綱吉摸了摸自己被踢紅的額頭,“額,倒不是說不喜歡吧……我覺得春野同學只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和他相處而已。”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從門后走出的是明顯變得成熟了很多的十年后的山本武。
“好久不見啊,阿綱!”
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一臉驚訝的看著面前這個成熟的男人,山本同。
學長大之后原來長這樣嗎!變化好大啊!
“山本同學,你有見到其他的同伴嗎?”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但是眼前的男人卻搖了揺頭。“事實上,一會兒我正要出去搜尋有沒有落單的同伴。”沢田綱吉訕訕地收回了手。
他突然想到,也許拉爾并不認識春野櫻,所以才說她不存在于這個。
平行世界,但是十年前的山本武卻認識她,那么……
“山本同學,請問你看到春野櫻了嗎?”
他滿懷希望地問道,卻看到對面的大人山本武露出了一副迷惑的表
情……
“春野櫻……誰啊?”
沢田綱吉的心徹底沉到了底,如果山本武都不知道的話,那么春野同學就真的不存在于這個平行世界了。
獄寺隼人看著一臉消沉的十代目。雖然聰明的腦子此刻已經(jīng)推測出了春野櫻并不存在的事實。但是為了讓十代目能夠放心,他抬起頭來看向山本武。
“就是一個粉發(fā)碧眼的女生。如果是十年后的話,大概有25歲左右?她的身手很好,是我們世界里的第一殺手,同時也是門外顧問的首領(lǐng)。
山本武摸著下巴回想了一下,“這個描述……我倒是認識一個人。”“哎?”x2
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對視了一眼,本來兩人都已經(jīng)不抱有任何的希。
望了,卻沒想到事情竟然還有轉(zhuǎn)機。
另一邊,春野櫻正在處理與黑衣組織的合作事務。“這些藥品絕對不能拿到市面上去銷售……。”
她頭疼地將一部分違禁藥分到了禁止的列表,然后看著剩下的特效藥嘖了一聲。
“這個黑衣組織可真是囂張啊,明明之前定過的規(guī)矩是不能使用成癮性的配方。”
巴吉爾點了點頭,將禁止列表上的藥品名單記錄到本子上,然后抬起頭來問道:“在下認為,黑衣組織現(xiàn)在發(fā)展還不錯了。所以他們正試圖挑戰(zhàn)彭格列的權(quán)威。”
春野櫻嘆了一ロ氣,往后倚了倚椅子,右手在椅背上胡亂地敲擊著
沒有節(jié)奏的音樂。
“是這個樣子沒錯……他們手上也就一些人脈關(guān)系還能用用了。”“之前搞人體實驗的那幾個家族全都被六道骸一伙人給滅了,本以為這樣子就能夠給黑衣組織一個警告了,沒想到他們?nèi)圆桓膰虖垰庋妗?br />
“甚至比之前更加的囂張了。”巴吉爾補充道。
春野櫻打了個響指,左手指向了巴吉爾,“是這樣是沒錯。我想應該是他們覺得現(xiàn)在在醫(yī)藥領(lǐng)域已經(jīng)沒有可以與他們競爭的了,這種壟斷帶來的巨大紅利足夠讓他們鋌而走險。”
她沉思了一會兒,然后從椅子上直起身子,站到地上。
“這樣吧,通知北美地區(qū)的分部,歐洲地區(qū)的分部和意大利地區(qū)的總部,準備開始圍剿行動計劃安排。”
巴吉爾猶豫了一下,然后看著她說道:“您是說……。”
春野櫻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啊,他們的手伸的太長,也需要砍掉幾只了。”
“我們雖然被稱為Mafia,但是也該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該碰的。”
春野櫻獨自一人走在路上,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被各種各樣的東西塞滿了,這使她的表情并不好看。
她站在路邊的自動販賣機旁,10月漸冷的天氣中,自動販賣機已經(jīng)開發(fā)出了加熱功能。
“買個年糕小豆湯吧……就在這時,她的耳朵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風聲。
春野櫻抬起頭來,看到一個粉色的火箭筒正朝自己罩來,而平常能。
夠靈敏移動的腳因為不知名原因而被固定在了原地,讓她無法躲開。
“什!”
粉色的煙霧彌漫在了販賣機旁,沒有出現(xiàn)十年后的春野櫻身影。“山本同學有認識我們描述的那個人嗎!”
沢田綱吉激動地一下子就蹦到了山本武的面前,讓后者有些汗顏的
向后退了兩步。
“啊……嘛,算是吧。”
山本武對于沢田綱吉的行為有些接受困難,畢竟十年后的阿綱已經(jīng)
是個非常穩(wěn)重的首領(lǐng)了。
“我認識的那個人不叫春野櫻來著。而且她也不在門外顧問,而是在巴利安。”
啪嗒,啪嗒。
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影走到了彭格列地下基地的大門前,她抬起
頭端詳了一下大門。
“不過她是最近才加入彭格列的……據(jù)說原先是某個彭格列下屬小家族的?”
她抬起頭用手擰住了大門的外控系統(tǒng),微微一用力就將門打開了。“啊,她來了。”
山本武指著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的背后方向,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好久不見啊,白櫻。”
兩人順著他指的方向轉(zhuǎn)過頭去,正好看到了摘下了黑色斗篷的女孩。
女孩甩了甩汗?jié)竦姆凵L發(fā),黑色的斗篷下是一身紅色的緊身戰(zhàn)斗服,她抬起手來打了個招呼,“喲,山本武。斯夸羅前天還說要找你切磋呢。”
“春野同學!”
“春野櫻!”
女孩有些困惑地歪了歪腦袋,看著他們一副震驚的樣子,“你們認識我?”
她向前走了幾步,叉著腰對山本武說道:“我好像沒有跟你說過我的本名啊?”
山本武笑著撓了撓頭,“哎,好像是你和他們的同伴一個名字呢。”
沢田綱吉站在獄寺隼人的身后端詳著眼前的女孩,對方眼中的陌生不是假的,她確實不認識他們。
這么看來,這個女孩的額頭上還有一個紫色的菱形標記。但除此之外就和春野同學一模一樣了!
與此同時,他的直覺也在告訴自己,眼前的女孩就是春野櫻。“你,你今年幾歲了?”他有些猶豫地說道。
白櫻看著他這副猶猶豫豫的樣子,向前伸出兩只手,“二十五歲哦哎!真的假的,看起來也就十五歲的樣子!”
獄寺隼人抿了抿唇,然后問道:“你是這個世界的春野櫻,卻沒有加入門外顧問嗎?”
白櫻轉(zhuǎn)過頭去看著他,碧色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思考,她過了一會兒。
才說道:“你的話好奇怪,為什么我要加入門外顧問啊。”
沢田綱吉看著眼前的少女(?)覺得再來到這個十年后世界的短短幾個小時里,巨大的信息量幾乎都要將他的腦子擠到過載了。
他該怎么回答她的問題?
因為在他們那個世界的春野櫻是門外顧問的首領(lǐng),而且和他們的關(guān)
系看上去很好嗎?
可是那是他們那個世界的春野櫻。而不是這個世界的春野櫻,眼前。
這個人看上去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白櫻看著沢田綱吉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人生地揪頭發(fā)了,也懶得再說什么。
她對著山本武點了一下頭,“我先去休息了。”
“哎?這就走了嗎?”
沢田綱吉覺得自從來到十年后的世界后,自己發(fā)出哎的次數(shù)直線上
升……
但是他也不想的!他只是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未知。所以想要獲得更多的了解而已啊!
白櫻沒有理他,徑直從里包恩旁邊走了過去。
山本武拍了拍沢田綱吉的肩膀,“嘛,她才剛從北美回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沢田綱吉被他拍的一踉蹌,引得獄寺隼人怒視山本武,“北美?”
山本武點了點頭,“對啊,她用一個月的時間就殺穿了北美戰(zhàn)線,肯定很累啊。”
沢田綱吉尷尬地笑了笑,“哈,哈……好厲害……。”沒想到平行世界的春野同學也這么厲害啊……
作者有話要說:
啊,從這里開始就是分叉點了!首領(lǐng)宰篇和未來篇是兩條不同的支線。
不過今晚24點的更新就先別蹲了……今天在順時間線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個地方不太對勁。
雖然劇情大綱我是不會改的,但是咕咕有點強迫癥…….……這次加更先攢著啦,咕咕不會忘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