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第116章
“納西妲, 你是不是已經(jīng)感受不到世界樹了？”
納西妲歪頭，看著萊維的眼睛：“嗯。”
萊維松了口氣，世界樹被毀對「天理」和納西妲來說都不是好事, 卻讓納西妲擺脫了「天理」的監(jiān)控。
“我知道的也不多，”萊維一邊說著一邊通過意識連接將查到的「天理」的打算和來歷傳給了納西妲, “不過, 我必須阻止祂。”
“收割民眾的愿力只為實現(xiàn)自己的目的, 「天理」做事的方式和那些犯罪的賢者們沒有區(qū)別。”
“難怪你特意讓我?guī)兔﹄[瞞行蹤，原來空竟然是這樣的身份, 很難不懷疑「天理」在嚴密監(jiān)控他呢。”
“冰神是在500年前的那次災(zāi)厄后性情大變的，「博士」在毀滅世界樹時說，冰神的目標(biāo)是讓世界破繭成蝶, 她應(yīng)該就在那時知道了一些世界的「真相」吧。”
阿帽突然變成了警戒的姿態(tài)。
“有人來了, 小心。”
納西妲和萊維也感受到了陌生的氣息出現(xiàn)，從遠處走來的是一個陌生的少女，他擁有金色的頭發(fā)和金色的雙眼, 面容和空非常相似。
“空的妹妹, 深淵的公主殿下, 熒？”
“初次見面, 哥哥的朋友們。你們應(yīng)該是第1次見我，我卻不是第1次看見你們了。尤其是你，萊維。”
“你和哥哥一起, 破壞過我們的計劃, 我對你印象深刻。”
萊維上前一步, 攔在通往世界樹的必經(jīng)之路上。
“你在這里出現(xiàn), 是要打世界樹的主意吧。可惜世界樹已經(jīng)被毀了，回去吧。”
熒抬頭看著熊熊燃燒的世界樹, 冷若冰霜的臉上竟出現(xiàn)了一絲微笑。
“不，現(xiàn)在的時機正好，還省了我毀樹。”
熒看向眼前擋著她的三人，說：“我聽到你們剛才的談話了，你們并不認同「天理」的所作所為，那我們的立場就沒有根本性的沖突，為什么要攔著我呢？”
納西妲說：“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是朋友，我們需要更充分理由。”
熒說：“我并不想在這種時候進行不必要的戰(zhàn)斗，你們想知道的理由，我可以告訴你們，聽完后就讓開吧。”
“我必須在戰(zhàn)爭中打敗「天理」，這樣才能拯救哥哥，拯救坎瑞亞那些無辜的受到詛咒的人。”
“哥哥被「天理」選中，將成為「秩序」的容器，祂收割提瓦特的愿力千萬年，就是為了這一刻。”
“我不可能讓「天理」得逞，只要利用深淵力量和「命運的織機」替代「天理」管理的地脈，就能改變提瓦特歷史，讓「天理」千萬年收割愿力的歷史成空。”
“沒了這些愿力，「天理」不可能引來「秩序」降臨，哥哥就得救了。”
“在改變過的歷史中，坎瑞亞人也不會被天理詛咒，成為無時無刻受到折磨的丘丘人。”
納西妲質(zhì)問：“修改世界樹和地脈，只能改變記錄，無法改變現(xiàn)實。你的目標(biāo)非常理想，可這是連神明都無法做到的事。”
“我們憑什么相信你呢？”
熒嗤笑，“我不需要你們相信，只要有1%的可能性，我就會去賭，反正沒有比現(xiàn)在更壞的情況了。”
“智慧之神，世界樹被毀后，你對這里的感知能力真的下降了呢，發(fā)現(xiàn)了嗎？我在這里跟你們解釋，只是拖延時間罷了。”
“「命運的織機」已經(jīng)開始接管地脈的管理權(quán)，沒了世界樹，你根本無法干涉地脈。”
熒退后一步，剛好邁進深淵力量打開的傳送門，消失不見。
“糟了，這里本來是最排斥深淵力量的，她能用深淵力量打開傳送門，說明地脈已經(jīng)開始受到干涉了。”
納西妲焦急道。
“我們不能將地脈徹底交給深淵教團！”
“納西妲，你可是智慧之神啊，快想想辦法呀！”
納西妲自言自語，同時腦子飛速轉(zhuǎn)動。
“有了！”
她抓住萊維的手，說，“現(xiàn)在只能靠你了，萊維，你去跟那個「命運的織機」搶奪地脈的管理權(quán)。”
“你有擁有高位格力量的意識世界，還從我這里學(xué)習(xí)過所有有關(guān)夢的知識，你有這個資格。”
萊維也受到啟發(fā)，他想要讓自己成為人的愿力和世界之外的力量的橋梁，還有什么比成為地脈的管理員更直接快速的方法嗎？
“好，我們走！”
萊維以閃電的速度趕到被燒毀的世界樹下，納西妲也被阿帽帶著，只慢了一步。
納西妲說：“我是世界樹的一部分，地脈不會排斥我，以我為橋梁，快去掌控地脈吧。”
萊維和納西妲掌心相碰，意識沉入地脈中，在依然擁有大部分管理權(quán)的世界樹允許下，和「命運的織機」搶奪起地脈的管理權(quán)。
地脈是地面下一張無窮無盡的大網(wǎng)，萊維在努力奪取地脈管理權(quán)的同時，越看越覺得眼熟。
大慈樹王將知識放入自己的意識世界中時，知識們也是在這樣的一張網(wǎng)中流動的。
憑借著納西妲與地脈天然的親和力，萊維掌控地脈管理權(quán)的速度越來越快，跟「命運的織機」的差距不斷縮小。
最后，萊維和「命運的織機」竟同時獲得了地脈管理權(quán)。
由于雙方都同時成為了管理員，沒有辦法將對方趕走，只能暫時相安無事。
「命運的織機」在等待深淵力量涌入，充足的深淵之力才能讓「命運的織機」發(fā)揮出全部威力。
那維萊特也在等待深淵之力濃度提高，生命在面對威脅時，才更容易接受改變。
他們都感受到了，天空中的蛋殼越來越脆弱，竟然是冰神占上風(fēng)。
眼看天空中蛋殼的裂痕越來越多，也許下一秒就會徹底破裂。
突然，一股無與倫比的威壓出現(xiàn)在天空島，然后，天空中出現(xiàn)了歌頌的合唱聲，那歌聲無人能聽懂，卻暗合宇宙的無上規(guī)則。
這合唱的頌詩響徹了整個提瓦特，每個智慧生命都聽到了。
他們在歌聲中產(chǎn)生了一種想法，只要遵循歌聲的指引，就能獲得幸福，只要他們獲得幸福，合唱聲中歌頌的存在就會歡欣。
只要將遵循天上的秩序，提瓦特就會走向最好的未來。
“糟了，「天理」不敵第三「降臨者」的詛咒只是假象，祂竟已經(jīng)召喚了「秩序」！”
“不能等待了，就算深淵之力還不算足夠，也必須開始使用「命運的織機」。”
坎瑞亞王國的遺址中，熒吩咐深淵教團的手下盡全力打開地底的缺口，放更多深淵之力進入提瓦特。
她開始操縱「命運的織機」，侵蝕地脈中的記憶。
熒心里知道，「命運的織機」能夠大面積改變記憶，卻很難大面積改變現(xiàn)實，那需要天文數(shù)字的能量和足夠的時間。
獲得地脈的管理權(quán)，只是將影響力覆蓋全提瓦特的前提條件，要做到真正改變現(xiàn)實，成功率并不高。
可她不能放棄，她必須在「天理」召喚的「秩序」徹底降臨前改變現(xiàn)實，救下哥哥和坎瑞亞人。
至冬王宮中的冰神也聽到了天空中傳來的歌聲，作為魔神，她比普通人感受到的更多。
這些唱詩的歌聲不過是降臨的預(yù)兆罷了，「天理」召喚的東西，才剛剛進入提瓦特。
她在心里默念：“摩拉克斯，到你履行「結(jié)束一切契約的契約」的時候了。”
鐘離在璃月港聽著來自天空中的合唱聲，感受到了「最初的契約」的另一方違約的行為。
違背契約者，將受食巖之罰。
也包括你，「天理」。
鐘離心念轉(zhuǎn)動，單手指天，然后，大地的轟鳴聲傳遍了整個世界，將那些合唱歌聲徹底壓倒。
隔絕了提瓦特千萬年、保護了提瓦特千萬年的蛋殼無聲碎裂，化作無數(shù)金色的光點飄浮著。
然后，所有光點都匯聚成比太陽還明亮金色光束，奔涌著進入鐘離體內(nèi)。
“力量，全都回來了。”
伴隨著力量的回歸，鐘離也回想起了訂立「最初的契約」時的情景。
他本不是提瓦特的生命，不過偶然中，在宇宙邊緣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的縮影」，新生的「世界的縮影」還很脆弱，雖然擁有本土的光界力和七元素力量體系，可更低的位格讓提瓦特根本抵不住宇宙邊緣的那些外宇宙魔物的進攻。
作為存護的命途行者，他打算保護這個「世界的縮影」，等待祂成長為真正的世界。
然而，法涅斯——也就是如今的「天理」比他早一步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的縮影」，用秩序的權(quán)能壓服提瓦特的本土力量體系，徹底改造了提瓦特的規(guī)則，以「天之秩序」管理著提瓦特。
在法涅斯的邀請下，兩人定下了「最初的契約」。
鐘離以存護之力保護提瓦特在成長前不被外宇宙魔物攻擊侵蝕，作為契約的交換條件，法涅斯的「秩序」必須建立在愛人的前提下，所有秩序都需要有利于生命的存續(xù)、成長和幸福。
作為保護提瓦特的蛋殼的創(chuàng)造者，鐘離不能離提瓦特太遠，他也不想離開，他想守護著提瓦特成長為真正的世界。
他化身為摩拉克斯，行走在提瓦特大地上，守護著這片世界中的生命們。
是什么時候，察覺到法涅斯有契約外的小動作的呢？
是法涅斯和尼伯龍根戰(zhàn)斗重傷時察覺到異樣的吧。
法涅斯的權(quán)能碎成許多碎片，被提瓦特上強大的元素生命體融合，成為了魔神。
他也撿了一塊和存護命途最相近的權(quán)能碎片融合，意外發(fā)現(xiàn)，碎片中不僅存在法涅斯的權(quán)能，還存在祂的一部分本質(zhì)，也就是跟自己建立契約的主體。
他開始懷疑，天空島的法涅斯，到底還剩了多少本體。
所以在500年前的災(zāi)厄后，冰神找上他時，鐘離與冰神定下了「結(jié)束一切契約的契約」作為后手。
如今，天空中的合唱聲，昭示著「天外合唱團」的顯現(xiàn)，也表示，「秩序」的信徒法涅斯，已經(jīng)獻祭了自己，換得「秩序的縮影」降臨。
雖然法涅斯還活著，可祂已經(jīng)將自己獻給了秩序，就無法再承擔(dān)違背契約的代價。
因為，一個人不能死2次。
鐘離知道，「秩序」星神太一早已隕落，被同諧吞并，如今降臨的不可能是星神本體。
而提瓦特，作為「世界的縮影」，其重大發(fā)展也會映射到真實的宇宙中。
若讓提瓦特成為「秩序」統(tǒng)治下的世界，那真實的宇宙中，「太一」復(fù)活的概率也將大大增加。
「秩序」只會鎖死宇宙的上限，無論是哪個星神派系，都不會愿意太一復(fù)活，當(dāng)然也包括鐘離。
鐘離心想，法涅斯已死，無法付出違背契約的代價，那就讓降臨的這個「秩序的縮影」來代為償還吧。
法涅斯違背契約在先，鐘離也收回了存護的蛋殼，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的提瓦特生命，在水龍王的改造下，不會再被宇宙的虛數(shù)力量侵蝕了。
萊維那個孩子，還真是能干呢。
現(xiàn)在，也輪到他這個老家伙來履行契約了。
萊維從世界樹所在的空間中出來后，發(fā)現(xiàn)本來不該出現(xiàn)在此處的溫迪和特瓦林正停留在凈善宮門外的圣樹樹干上。
“嗨~萊維，我來接你了。”
“之前不久，派蒙告訴我空被強行拉上了天空島，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走，我?guī)闵先ァ！?br />
萊維看著自來熟的風(fēng)神，無奈問：“你怎么也什么都知道？”
溫迪調(diào)皮一笑，“那當(dāng)然是因為伊斯塔露將權(quán)能托付給我，時間告訴了我一切。”
“蒙德，還好嗎？”
“好著呢，是你和生命之神的功勞吧，現(xiàn)在全提瓦特的生命都不會因為深淵之力受到侵蝕和毒害了，不過是區(qū)區(qū)世界外的魔物，沒有了深淵之毒，戰(zhàn)斗比從前容易了許多。”
萊維爬上特瓦林的背，跟溫迪一起，乘著特瓦林飛上了天空島。
天空島就像萊維在預(yù)言中看到的一樣。
島中央的空正昏迷著，被眼熟的無根線和音符環(huán)繞，這些音符他在預(yù)言中那個陌生的空的眼睛中看到過，原來是五線譜和音符。
萊維心中明了，若「天理」成功，這些五線譜和音符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入了空體內(nèi)，與空融為一體了。
而現(xiàn)在這種情況……
空前方不遠處，陌生的神明和鐘離正在對峙，仔細看，昏迷著的空周圍包圍著金色的盾牌，正好阻擋著五線譜和音符。
多虧了鐘離履行契約，他們到的不晚。
陌生的神明正是「天理」，祂發(fā)現(xiàn)了新到的幾個人，眼神和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
“你們的拖延不過是無用功，我已獻祭了自我和提瓦特千萬年的愿力，「秩序」正在降臨，你們不可能阻擋。終將全部成為「秩序」的傀儡。”
“這美妙的合唱聲，太久沒有響起了，在這具完美的容器前，「秩序」的降臨已經(jīng)注定。”
鐘離說：“你違背了契約，就算已經(jīng)失去自我，我也會找你的神討要代價。”
“這代價就是失敗。提瓦特不需要「秩序」，它已經(jīng)有成長為世界的資格了。提瓦特的生命們，有自行選擇信仰星神的自由。”
「天理」說：“這可是令使級別的力量，你不過是一個有點實力的存護命途行者罷了。而且全提瓦特還會源源不斷向天空島輸送愿力，你剛才的話不過是妄想。”
“這可未必！”
萊維降落到鐘離身邊，第一時間就將意識連接上天空島。
萊維擁有地脈管理權(quán)限，與許多人建立了情感連接，如今連接上天空島后，終于擁有了向提瓦特所有生命傳遞知識和情感的能力。
就像曾經(jīng)的納西妲通過「虛空」連接全須彌的民眾一樣。
他將「天理」的過去、謀劃和現(xiàn)狀都傳遞給了提瓦特的智慧生命們，讓他們表達自己的意愿，問他們是否愿意成為「秩序」掌控下的傀儡。
蒙德人發(fā)出了聲音：“我們要自由，不要被安排。”
璃月人發(fā)出了聲音：“什么都在計劃中，那不做生意啦！不行。”
稻妻人發(fā)出了聲音：“我們才奪回了愿望，才不會給什么秩序。”
須彌人發(fā)出了聲音：“所有人都有資格獲得知識，而不是被安排。”
楓丹人發(fā)出了聲音：“這是奪權(quán)！不符合程序正義！需要被審判！”
納特人發(fā)出了聲音：“命運由我們自己創(chuàng)造！不服就來打架啊！”
至冬人發(fā)出了聲音：“我們不需要高高在上的神來管理，我們會自己決定怎么做！”
那維萊特也登上天空島，“僭越者，你和你召喚的東西，都需要被古龍審判！”
「天理」依然冰冷，“在「秩序」面前，你們的聲音不過是螻蟻的無能狂怒。”
祂的確有說這話的資格，鐘離的盾抵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消失了，若保護消失，空將直接暴露在「秩序」的力量中，失去自我，徹底成為容器。
鐘離不再跟「天理」廢話：“萊維，你剛才傳遞了那么多人的愿望，你自己的愿望是什么？你怎么看待「秩序」降臨。”
我的愿望……
自從奔波在救世、救空的路上后，他許久沒有再想起自己的愿望了。
明明提瓦特人再也不會受到深淵之力的威脅，可是若「秩序」降臨，那不就是更加嚴密的命運系統(tǒng)嗎。
他永遠記得，就因為命運的安排，他磕的cp感情破裂時的心痛。
若大家都成為命運的傀儡，那就再也不會出現(xiàn)真摯的感情了！他磕的cp全都會悲劇！因為全都是假的了！沒有感情！！！
不行！不可以！他可以死，可是他磕的cp不能悲劇！！！
萊維的意識像火焰一樣沸騰起來，他狠狠地盯著「天理」，就是這個該死的「秩序」信徒，竟然想讓自己再也不能磕c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樂子了！”
一陣不可名狀的笑聲中，一大團面具和玩具們降臨了。
「歡愉」星神阿哈，堂堂登場~
“磕cp怎么不算是智慧生命的特權(quán)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這就是「太一」不對了！磕cp的自由不能讓步啊~~~”
“不過，我直接下場也太沒樂子了，那就這樣~”
「歡愉」星神出現(xiàn)在萊維的意識中，興致勃勃的提出了一個游戲。
“如果，這個小世界中想磕cp的愿望能調(diào)動的虛數(shù)能，能超過這個「秩序」信徒積攢的總量，我就把這些都給你，怎么樣~~~有意思吧~~~~~”
“你，就是那個賜給我力量的存在吧，我不會輸?shù)模 ?br />
阿哈略作手腳，這個游戲被傳遞給了提瓦特中所有的智慧生命，嗯，就通過萊維的意識連接。
萊維磕cp和這個游戲的心聲，就這樣泄露給了所有人。
只不過這一次，大家對磕cp的想法，也能傳遞給萊維了。
“我可是「真面」老師的死忠粉！他磕的cp可都是仙品！”
“原來帝君的感情野史還有這個作用？那我可要大磕特磕！”
“老朽不懂什么磕cp，不過美好的感情本來就應(yīng)該被祝福。”
“難道說，「真面」作品中的cp都是真的！那太好了，我要去圣地巡禮。”
“萊維啊，我對你磕我有關(guān)的cp沒意見，我也在磕你和空的cp哦，快把他帶回來吧，我可不希望我可愛的弟子失去他的好cp呢，呵呵呵~”
…………
“哦哦哦，漲勢驚人！假以時日，肯定能超過這個「秩序」信徒積攢的總量。”
“可惜啊，在「秩序」占領(lǐng)這個人的意識前，應(yīng)該沒法超過了。”
“什么？難道我們失敗了？”萊維震驚。
“不不不，這只是個游戲，難道我阿哈還要遵循什么規(guī)矩嗎？那是太一喜歡干的事！所以祂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意思，真是個好樂子！你們要加油，繼續(xù)提供這樣有意思的樂子給我哦~”
「歡愉」星神的身影消失了。
本來包圍空的「秩序」虛數(shù)能都消失無蹤，全部化作最純粹的愿力，進入了提瓦特的土地中，再加上阿哈的億點點幫助，讓提瓦特從「世界的縮影」升級成「真正的世界」。
“剛才出現(xiàn)的，竟然是阿哈……”
「天理」再也不復(fù)剛才的神氣，獻祭出自己后，祂的存在本就全靠「秩序」維持，如今「秩序」之力被阿哈全數(shù)抹除，祂也不能存在多久了。
祂的身形迅速變得模糊、透明，說完這句話后不久，就消散的無影無蹤。
“「審判」結(jié)束了……”那維萊特有些茫然，他當(dāng)然也看到了全程，這次「審判」是全提瓦特的生命一起做到的，在萊維和他引來的那個叫做「歡愉」星神的可怕存在的幫助下。
鐘離終于也松了一口氣，法涅斯違背契約，但在他們所有人的努力下，提瓦特終于擺脫了襁褓，破繭成蝶了。
提瓦特升格為「真正的世界」，那提瓦特的光界力和元素力，也會升格為和虛數(shù)力同一級別的力量，不會再有人能竊取了，每個生命都能通過自己的意愿，踏上適合自己命途。
“萊維？鐘離？那維萊特？這里是……”
空終于從昏迷中蘇醒，他睜開眼，在陌生的地方看到了3個熟悉的身影，尤其是他日思夜想的萊維。
“空，你醒啦！太好了，你沒事，還是原來的空！”
萊維撲到空身邊，又哭又笑。
“等、等一下，發(fā)生什么事了？”
“誒、誒誒！你別哭啊，萊維，別哭了。”
空手忙腳亂的坐起身，胡亂用披風(fēng)的前襟給萊維擦眼淚。
空求救的看向鐘離和那維萊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里是哪里？”
鐘離和那維萊特對視一眼，他們已經(jīng)不再是敵人了，眼下也只有他們來收拾這里的殘局。
鐘離嘆了口氣，說：“事情有些復(fù)雜，我慢慢告訴你吧。”
——————正文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