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份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不需要更多的描述,不需要更多的懷疑,在這里,此刻,面前站著的并不只是日向分家的寧次,而是被蒙上了神秘色彩的,本該只存在于傳說中的角色。
誰不希望有這樣一個人能來到自己身邊,替自己完成幾乎不可實現的愿望呢?
誰不希望能在磅礴大雨中見到愿意替自己撐傘的人呢?
只是有人知道這不可能,有人又一廂情愿的選擇相信。傳存在與否只取決于聽到傳說的人。而現在,第三種可能出現了。
傳說之所以是傳說,正是因為它不存在于現實。
那站在面前,向自己發出蠱惑之音的,又是什么呢?
“綱手大人...”
春野櫻和奈良鹿丸能從綱手到來中獲得的只有不安。
日向家的少爺和綱手大人關系好早不是秘密,只不過平平無奇的少年似乎并不足以成為有趣的談資。
那一段又一段的故事幾乎都圍繞著綱手和寧次的父親--日向日差來展開。
在忍村里,不是忍者的小孩只會是大人的附屬品,更別提是日向分家了。
“啊...啊!”
綱手重新站好,想了三年的話到了嘴邊,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被殺死的是木葉的人,最開始的受害者,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在之后是日向家主日向日足,而現在,眼前染著鮮血躺倒在地的,又是名噪一時的志村團藏。
到了生死危機之時,也顧不上什么隱藏身份,只想通過聲名遠揚來逃過判官的審判。
只是人越急,做出的事情就越是不妥當,志村團藏自然也不會例外。明明選擇了被木葉保護,卻還是毅然決然的藏起來--或許徘徊在人山人海中,會更安全點也說不定。
但志村團藏已經死了,還給綱手留下了一堆不算小的爛攤子。
日向寧次應該被逮捕,得到他應有的懲罰。
犯人不慌不忙,似乎全然不在乎綱手的選擇,只勾了勾手指,示意漩渦鳴人走近。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你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不是嗎?”
漩渦鳴人早不是小孩,人死不能復生也不再是來自外界的一廂情愿。
無論如何都是見不到了的--但想要知道,想要了解是誰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上的心卻是越發膨脹。
是無可奈何的愿望。
“我...”
綱手如何不知道寧次想要做點什么,又如何不知道漩渦鳴人的身世。
這是屬于猿飛老師的罪孽,連帶著身為學生的自己也一同選擇了隱瞞。
即使日向寧次真的說出來了,鳴人也不一定會選擇相信吧。
身為火影的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什么?
漩渦鳴人作為人柱力,作為自來也的徒弟...
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講,都只會是對村子來講必不可缺的存在。
日向寧次的實力別人或許不了解,但她還能不知道?更何況邊上還多了一個黑色又身份不明的家伙。
及時止損,才是大人會做出來的選擇。
“鳴人,這并不是一個秘密。”
“也不足以成為讓你猶豫的愿望。”
女人的聲音溫暖又富有魅力,和平日的決斷颯爽糅合在一起,和鳴人心中的“母親”不謀而合。
“綱手婆婆...”
村中能和漩渦鳴人稱得上親近的長輩并不多,綱手就算其一。要換了旁的人開口,也只是一笑而過,但這是綱手。
切切實實獲得了鳴人信任的人。
“鳴人,你的父母都是木葉的英雄。”
她目光堅定,像是要用自己的信念來嚇走所有邏輯上的問題。
“猿飛老師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為了保護你。”
知道自己人柱力的身份時,漩渦鳴人隱約就做出了自己父母并非尋常人的心理準備。
被認為是同類的我愛羅,一尾的人柱力,不光是前任風影的兒子還是現在的風影。
英雄的后代成了英雄,這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故事總不會像是初見時候的美好,越是長大,越是和自來也老師學習,就越是知道人柱力的殘酷。
不是什么小孩子的過家家游戲,能做出讓自己小孩成為人柱力的父母,不是罪大惡極,便是蓋世英雄。
也或許只是早逝的可憐人,只留下一個孩子剛好被欺負了去。
漩渦鳴人理所當然的希望著,期待著現在從綱手口中講出來的答案。但今日真實聽見了,又覺得虛無
剩下的句子像是云煙般從左耳飄入從右耳離開--不管是有關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的還是漩渦一族“公主”,自己母親玖辛奈的。
“啊?”
金色的小狐貍連帶著毛色都變得暗淡,萎靡成了一小團,只勉強站直身體,算是最后的倔強。
他好像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完成身份轉變,腦到用時方恨少。
還沒等鳴人完全恢復,就跌跌撞撞的落入一個懷抱。
女人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氣--怎么想都是被腌入味之后留下來的。
綱手將小狐貍圈入懷中,溫熱的呼吸落在少年頭頂。
“鳴人...”
“你的父母是木葉的英雄,他們深愛著你。”
“然后呢?”
寧次的沉默到此刻完結。
“除此之外呢--比如說,猿飛日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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