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爭的號角響徹
突然反目的盟友讓雍闿面色變得無比難看,一大早,就
絕境之下,已經(jīng)有不少人開始向高定投降,頑抗者很快被怒火滔天的越嶲大軍淹沒,
混戰(zhàn)已經(jīng)停止,僅存的兵馬被雍闿召集
人群中,分開一條道路,身材魁梧,面目猙獰的鄂煥,護著高定從隊列中出來,仍舊有些通紅的雙目兇殘的頂著雍闿:“我背棄盟約哈哈,那這是何物!”
雍闿將手中的竹簡用力扔出去,竹簡
這是……
看著地上的竹簡,雍闿面如死灰,哪怕沒有去看,他也知道竹簡的內(nèi)容是什么,有些失神的看著高定,這一刻,雍闿突然明白了很多東西。
比如說,滇池的那位
再比如,這種可能對自己造成威脅的東西,他應(yīng)該派人去說,而非用書信的方式,太容易被別人抓到把柄,脫離中原太久,以至于他忘了很多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他習(xí)慣了以滿足的方式去思考問題,管他看不起蠻族,但卻
“若我說,此乃敵軍的離間之計,你信嗎”嘴角掠過一抹苦澀的笑容,雍闿真誠的看著高定的方向,他
“事到如今,你還想騙我!”高定怒叱一聲,戟指雍闿,咆哮道:“鄂煥何
“喏!”鄂煥二話不說,策馬前沖,哪怕之前對雍闿有著一定的好感,但這一切,隨著雍闿的算計也都煙消云散。
高定朗聲道:“放心,我會想王上投誠,這一切,都是你巧言誘惑!”
雍闿知道,自己
廝殺
“便宜了他!”高定看著雍闿逃亡的方向,冷哼一聲,隨著擊潰雍闿的兵馬,并繳了雍闿的軍營和物資,心中的那股邪火也被泄去了大半,正要回軍之時,身后突然傳來驚呼。
“怎么回事”高定回頭,正看到自己軍營方向升起一股股濃煙,大驚失色。
鄂煥策馬趕回,看著大營的方向,面色同樣不太好看:“是滇池守軍!”
高定覺得自己的動作已經(jīng)很快,足夠
“編那些降軍!备叨ㄒ荒樆逇,不過卻也并不
以后,這南中之地,就是他高定的了。
……
當(dāng)劉毅趕回來的時候,雍闿和高定之間的火并已經(jīng)結(jié)束。
“幼常做的不錯!眲⒁憧粗R謖,微笑道。
這次他帶回來的除了三千蠻兵之外,還有七千牂牁大軍,
“全賴將士用命,謖不敢居功!瘪R謖搖頭道,他現(xiàn)
劉毅點點頭,現(xiàn)
其實這世上沒人可能是全才,他個開掛的天才都不敢說自己什么都能做,更何況一個普通天才能夠認清楚自己的位置,把合適的人放
當(dāng)然,雍闿、高定這樣的貨色跟司馬懿、張郃這種人物是沒辦法相比的,但這依舊無法否認如今的馬謖與歷史上的馬謖有很大的不同,更穩(wěn)重也更具智慧和手腕,可以嘗試著讓他獨當(dāng)一面了。
“眼下只剩高定一人,反而有些難辦!”馬謖
“哦”劉毅看了馬謖一眼,微笑道:“幼常為何如此認為”
“那高定吞并了雍闿所部,勢力更大,最重要的是,原本的兩股勢力,如今合而為一,反而比之前更難對付!瘪R謖沉聲道。
“是這樣沒錯!眲⒁泓c點頭,此前雍闿和高定并不同心,相互之間勾心斗角,甚至想要借刀殺人,這樣一來,可以挑撥離間,讓雙方互生齷齪,但現(xiàn)
“不過我們是否少算了一環(huán)”劉毅笑問道。
“永昌郡”雍闿聞言,目光一亮,看向劉毅道。
“嗯!眲⒁泓c點頭:“永昌郡地處偏僻,道路閉塞,但這么長時間,那雍闿召集了高定、朱褒,但唯獨沒能召集永昌之兵,我想,永昌太守應(yīng)該是心向漢室的。”
馬謖點點頭,雍闿做起這么大的聲勢,這中間涉及到一個站隊問題,如果永昌郡不投靠雍闿這邊,那如果最后雍闿得勝,永昌太守肯定會被清算,所以永昌太守既然沒有選擇站隊雍闿,就算還沒有與這邊取得聯(lián)系,基本可以確定對方是向著自己這邊的了。
“但永昌地處偏僻,民生凋零!币慌缘奈涸桨櫭嫉溃骸氨闶侨绱,怕是也難起到太大作用!
“不,他們的作用很大。”劉毅笑著搖了搖頭,看向馬謖。
“不錯!瘪R謖點頭道:“只要我們拖住高定所部,高定后方空虛,此時若是永昌能出兵,則越嶲必下,那高定也將成無根漂萍,不戰(zhàn)自潰!
“所以如今,我軍要做的就是不讓那高定退兵!眲⒁阈Φ馈
“不過高定麾下有一猛將,名為鄂煥,擅使方天畫戟,二狗與其交戰(zhàn),鎧甲被對方斬碎,連護心鏡都有損毀,若是遇上,卻需小心!”魏越凝重道。
劉毅聞言點點頭,打仗又不是斗將,再說就算斗將,也用不著自己上陣,不過對方能夠斬碎陳二狗的鎧甲不奇怪,但連護心鏡都毀了,讓劉毅心中有些驚訝,目光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陳二狗道:“二狗無恙否”
陳二狗聞言,心中生出一股暖流,有種想哭的沖動,默默地搖了搖頭:“亭侯放心,二狗無事,只是丟了亭侯的顏面!
“人無事便好,至于丟顏面……”劉毅古怪的看著陳二狗道:“二狗武藝雖然不錯,但不會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吧”
“這……”面對劉毅的目光,陳二狗突然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他的武藝的確不錯,否則當(dāng)初也不可能接替劉三刀,成為劉毅的護衛(wèi),這些年來,
“我問你,若論指揮調(diào)度,統(tǒng)兵作戰(zhàn),那鄂煥是你對手”劉毅笑問道。
“自然不是,此人不過一介莽夫。”陳二狗搖了搖頭。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你若非要跟人家比力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劉毅搖了搖頭。
“二狗知錯!标惗房嘈Φ馈
馬謖與魏越對視一眼,兩人這些天想了法子去開導(dǎo)二狗都沒能開導(dǎo)出來,如今劉毅只是簡單地幾句話,就讓二狗釋然了
“如今我們兵力充足,我想去見一見那高定!眲⒁闫鹕,對著幾人笑道:“興國,你去下書。”
“喏!”張苞起身,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回來,戰(zhàn)書還沒寫呢!”劉毅連忙叫住他。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