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消失之前, 鴻鈞原本想喊一聲淮真來著,卻沒來得及, 但是他看到淮真轉(zhuǎn)過身來, 對著那個疑似冒牌貨的東西問了句“怎么了你
鴻鈞氣的眉毛都抖了兩下,果然淮真不是一般的眼瞎, 這么大差距她沒認(rèn)出來那不是自己嗎鴻鈞又踹了眼前的樹兩腳, 氣的心肝疼, 真是白對她那么好了
孔宣和涂山綏
涂山綏晃著大尾巴,深表贊同“也不知道真真什么時候回來,再這么下去, 可怎么了得要不, 我先去昆侖山找太一學(xué)習(xí)法術(shù)去”
孔宣一把拽住他的尾巴“要去也是我去你留下來當(dāng)壓力球。”
涂山綏撓他一把“真真不
鴻鈞氣了一陣子, 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他得先弄清楚,淮真到底去了何處, 要如何才能把她帶回來, 夜長夢多, 這事兒多拖一天他心里就不安穩(wěn)。
而
淮真“哦”了一聲, 又道“你有事去忙就行,我會照顧好年年,不會出門的。”
“無事,洪荒現(xiàn)今沒有什么大事
聽他這么說,淮真也就不再多問。
“那你帶著年年出去走走吧,他剛學(xué)會走路,也太懶了,這樣子要何年何月才能自己走的穩(wěn)當(dāng)啊”淮真戳了戳兒子的小包子臉,又道,“我回去睡一會兒,陪小孩子玩也挺累的。”
鴻鈞點頭應(yīng)下“好。”
年年沒有絲毫
鴻鈞看著兒子依舊眼巴巴盯著母親的背影,心中也變得柔軟起來,握著他柔軟的小手手,說道“爹爹帶你去找新的小伙伴,好不好”
年年點了點頭,對著他笑。
“真乖。”鴻鈞摸著兒子的小臉,走到前面的大殿去了。
一大早,東皇太一就被師尊召見,還要他帶上幾只機(jī)靈又性子溫柔的天狐或者虎貓之類的小動物,要長得好看的,還要體型小一點的
兄弟兩人忙活了大半天,才
不大一會兒,就看到師尊走了進(jìn)來,與往日不同的是,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娃娃,長的什么樣子倒是其次,這么小就能化形的,卻是寥寥無幾。是以,兩個人都十分訝異地看了過來,頓時就更加驚訝了。
“師尊,這”
“我兒子。”鴻鈞十分坦然,“因為某些原因,跟著他母親,從未來回到了現(xiàn)
母親
三足金烏再次對視一眼,居然還有能夠讓師尊動心的雌性生靈
“那個,既然師娘也
帝俊話還沒說完,鴻鈞就一本正經(jīng)地拒絕了“不方便,她不喜歡見外人。”
騙鬼呢。兩人壓根兒就不信,雖然好奇的心癢癢,但也沒再多問,而是將帶來的小生靈先放了出來“按照師尊的吩咐,找到了這幾只,性格都很溫順。”
看到鴻鈞懷里的小娃娃之后,兩人就明白,鴻鈞尋找這些剛生出意識的小生靈是為什么了。不過,另一個層面上來講,這些孩子們真的是幸運極了,能夠
東皇太一帶來的小生靈里面,有一只是天狐,的確長得特別好看,全身的毛
年年立刻就迫不及待地走了過去,拽住了狐貍尾巴。
“哎呀,不要拽尾巴啦,很癢啊。”小家伙兒立刻就抗議起來,不過就像東皇太一說的,性子溫和,嘴上雖然抱怨著,卻
看他喜歡,鴻鈞也說道“年年要跟小伙伴好好
年年應(yīng)了一聲,啪嗒啪嗒走了過去,一屁股坐了下來,抱著狐貍尾巴不肯撒手,笑的眉眼彎彎,奶聲奶氣地說道“尾巴”
鴻鈞看著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東皇太一認(rèn)真看了一會兒,這才
鴻鈞擺擺手“年年很好,傳承出了點問題,不太重要,現(xiàn)
東皇太一立刻明了“回到未來的法子”
鴻鈞點了點頭,雖然他有預(yù)感,那個未來的他,一定還會再次想辦法,讓兩人見面,但是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雖然他很喜歡現(xiàn)
東皇太一又問“師尊可知,師娘與年年,是因何出現(xiàn)
鴻鈞搖頭“若是知道,就不會這么麻煩了。”
兄弟兩人也便立刻應(yīng)了下來“我們知曉了,師尊放心,一有消息,會立刻前來告知師尊。”
一邊說著話,東皇太一也彎下腰來,對著年年伸出手“年年可以帶我一起玩嗎”
年年抬眼看他,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兩下,恍然大悟似的“太一”
“認(rèn)識我呢”東皇太一蹲了下來,握住了他的小手手。
鴻鈞也沒有說什么,無論如何,東皇太一都是他最出色的弟子,天資最好,也最勤奮努力,年年喜歡他,倒也不是什么壞事。
果不其然,跨越時空的通道毫無消息,未來的鴻鈞卻是再次與他聯(lián)系上了。
與第一回匆匆會面不同,這一次,兩人顯然都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鴻鈞。”
“鴻鈞。”
一個很有禮貌,正常的問候,另一個卻是陰陽怪氣,要笑不笑的樣子。
這邊的鴻鈞忍不住皺了下眉頭,看著未來的自己,堪堪忍住了想要說教的念頭,輕聲說道“你那邊,是什么時代了巫妖大劫是否已經(jīng)開始了”
對面那張一模一樣的臉上帶著十分讓人不耐煩的笑容,連說出來的話都讓人忍不住懷疑,到底是
“我的兒子,很乖巧聰明吧我的道侶,也很好看又可愛吧”
這邊的鴻鈞皺了皺眉,深吸一口氣,說道“想到辦法了嗎雖然我覺得現(xiàn)
對面的人“呵”了一聲,卻是答非所問“你們這段時間怎么睡的”
鴻鈞微愣了一下“什么”
對面的人咬著牙,黑著臉,又重復(fù)了一次“不許碰我道侶,那不是你的”
鴻鈞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驚嚇,耳根迅速紅了起來,不禁后退了兩步“你你你你怎么能這么不信任淮真”隨即義正言辭地訓(xùn)斥他,“作為道侶,信任不是最基本的嗎你這樣懷疑她,不覺得羞愧嗎”
對面的人冷笑一聲“我為什么要羞愧她瞎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不盯著點,怎么行”隨即又皺起眉頭,“廢話少說,你又了解她什么了”
看這樣子,正直情的一批,短時間內(nèi)應(yīng)當(dāng)是不用擔(dān)心會
鴻鈞沉默了片刻,他的確不太了解淮真,甚至連她喜歡什么都還沒有搞清楚。但這也不是他退讓的理由。
不過此刻,他看著對面的自己,越
“淮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死心吧”
鴻鈞一口血差點嘔出來,堪堪忍住自己想要暴打?qū)γ娴男那椋f道“這面鏡子能夠維持多久你打算把時間浪費
對面的人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催促道“將你那邊的情況告知于我,看你這沒用的樣子,想必是指望不上了”
鴻鈞很是氣憤“你”
不過他也能夠明白,母子兩人突兀出現(xiàn)
鴻鈞卻不知道,對面的人其實比他要緊張多了。
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淮真最初的理想型,就是這種正直又一本正經(jīng)的大叔啊所以才說她瞎啊,美貌又有活力的不喜歡,偏生喜歡這樣的而且她一向遲鈍,若是真的沒有察覺到這個鴻鈞的不對勁,誰知道再待下去,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