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 清儀睡下以后,太子到前院便聽到了清源的好消息。
陸素茗身上有一個奇怪的玉佩,那個玉佩佩戴
不過尋常人不會看出問題來,只會覺得陸素茗氣運強大, 乃是少見的大氣運者,想要與其結交。
可清源出身道教, 對觀氣極為通,不似那和尚廟里的半吊子們, 他看的清清楚楚,陸素茗身上的氣運斑駁, 根本不是自身所有的。
好
“便是這塊玉佩做的怪”太子看到清源手中那塊蒼翠欲滴的玉佩, 一時不敢相信。
清源笑笑道“非也, 這塊玉佩不過是那股力量的源泉,陸姑娘佩戴著這個玉佩,就會源源不斷的從旁人身上汲取氣運, 然后再反哺給一股神秘的力量。這股力量才是致使太子妃怪病的元兇, 若是毀掉這個玉佩,必能使那股力量反噬。”
“多謝道長”太子看著清源手中的那塊玉佩,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清源說“這是貧道該做的。”
“只不過這塊玉佩邪性太大, 貧道要將其帶回觀中鎮壓
太子點點頭,“全憑道長做主。只不過這東西太邪惡,還請道長一定要看好,不要讓它落入有心人之手。”
清源聞言笑了起來,“殿下多慮了,這塊玉佩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用,得需要一些特定之人才能使用,譬如”
“殿下。”
太子一怔,隨即厭惡到“歪門邪道”
清源聞言神色肅然起來,沖太子作揖到“殿下高潔,是天下蒼生的幸事。”
氣運這種東西,本來就不該強求,若真想讓自身氣運變強,便應該多做善事,而非用一些旁門左道之術。
太子不
清源說“自然不是,要讓太子妃痊愈還需貧道做法,使太子妃的命星歸位。”
“何時可做法”太子問。
清源掐指算了算,便說“后日午時,是最近陽氣正盛,祛邪惡最佳之時。”
太子頷首,“需要孤準備什么東西嗎”
清源思索一二,看了一眼太子,斟酌到“若是能取殿下一縷龍氣,可養護太子妃的身子”
“好。”不等清源說完,聽聞于清儀有利,太子想也沒想便應下了。
“道長說的帝星是”太子忽然又問。
清源彎腰低頭,“自是殿下。”
太子“嗯”了一聲,沒
他如今
縱使太子得了清源的肯定的話,那顆自從清儀出事便一直高掛的心始終沒能放下。
“多謝道長,道長此次若能救下太子妃,孤會讓人重塑三清大帝金像,奉道教為為尊,為觀中增加香火。”太子許下承諾。
清源雖然對名利不
將陸素茗身上不屬于她的氣運拿走后,太子便命人悄悄地又將陸素茗送了回去。
陸素茗是被人打暈帶來的,后來又給她聞了迷香,所以對
解決完此事以后,太子回到清儀住的院子里時,已經是深夜了。清儀現
太子也沒叫醒她,自己動手沐浴后掀開被子上床躺到清儀身邊,然后
萬幸,他抓住了她。
太子沒有對清儀隱瞞這場法事,清儀得知又重新染上了希望,第二日的神好了許多,還跟著太子
鄉間空氣清新,青山綠水環繞,家禽們鳴叫不止,處處都是生機勃勃的模樣,清儀身上披著一件厚厚的披風,靠
這時候清儀提的要求太子自然沒有不應的,他溫聲道“好,你想住多久就多久。”
清儀聽見,噗嗤一聲笑了。
“明天清源道長做法是,到時候清清你就會痊愈了。”清儀已經瘦得不成人樣,走了幾步便站不住了,太子忍不住心痛,安慰她一切馬上就會好起來的。
“嗯。”清儀聞言,目光落
容她自私一回吧
這里有她的孩子,還有她愛的人。
清源做的這場法事十分簡單,清儀被太子攔腰抱到外面,然后便見清源拿著一疊符咒和玉石擺了一個陣法,又從太子眉心取了一滴血,用來引龍氣,緊接著手中捏著一串復雜看不懂的手印,口中也念著聽不清的咒語,等他一連串的動作做完后,陽光似乎一下子強盛了許多,緊接著清儀覺得周身一暖,整個人似乎松快了許多。
清源又拿出一個星象儀一般的東西,他用咒語驅動后,一瞬間清儀似乎看見了漫天的星光,但緊接著便消失不見。清源又做了一系列清儀看不懂的動作,直到他滿身大汗地將拂塵
清儀只覺得清源那輕撫的一下,叫她渾身一下子暖洋洋的,甚至連神都一下子好了許多。
“道長神通。”她目露驚奇之色。
清源搖搖頭,“是太子殿下幫了您,他分了一縷龍氣給您。”
清儀驚訝,“這樣是否會對殿下不利”
“娘娘不必憂心,頂多是讓太子殿下大病一場,身體虛弱一陣。”清源見太子目光沒有分給自己半分,一直緊緊黏
“大病一場”清儀聞言蒼白的臉蛋有些不安。
太子瞥了一眼清源,有些嫌棄他話多,但他剛剛幫了自己,他不便與人計較,只是說“多謝道長,道長應該是累了,孤叫林欽帶道長去歇著。”
清源無奈地搖搖頭,沖清儀苦笑一聲,便拱手行了一禮,“貧道不打擾殿下了。”
太子嗯了一聲,抱起清儀往二人住的主院去了。
當晚,太子就起了高燒。
清儀雖然神好了很多,但是元氣大傷需要慢慢養著,加上她懷有身孕,所以睡得很熟,并未
還是太子自己
夜里太子就睡
清儀早上醒來知道太子
等太子退了燒,整個人看起來很是虛弱,她心疼到“都是我不好”
太子笑的溫柔,“不要說一場高燒,哪怕是十場孤也愿意。”
清儀聽了沒被他安慰到,反倒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殿下你干嘛要這么煽情”
她的病的日子里她不敢哭,一直努力的讓自己笑,好讓太子和韞兒不要太難過,但是她也是怕的,如今沒事了,太子對她又這么好,她真的是忍不住了。
鳶歌等人本該保持沉默當個透明人,但是見清儀哭的如此兇,害怕她哭壞了自己的身子和肚子里的小殿下,忙勸說到“娘娘別哭了,您還懷著小殿下呢”
清儀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抽抽搭搭的點頭,沒敢再哭下去了。
太子輕輕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心滿意足到“你無事,孤很開心。”
清儀又不爭氣地想哭了,但是她忍住了。哽咽到“殿下要快快好起來,韞兒要想咱們了。”
他們來莊子上并未帶韞兒,而是把韞兒放
太子退燒后,清儀的胃口和神也
原本眾人都以為太子妃的病情已經回天乏術,太子帶太子妃去莊子上是想陪太子妃走完最后一程,誰知道他們
不明所以的眾人嘀咕到“太子妃原本就病種,太子還這樣折騰太子妃”
荊王也到了消息,他得意地對謀士們說“陸清儀怕是就要死了,太子看樣子已經放棄為她尋醫問藥,本王若是
陸清儀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虧自己哄了她好幾年,現
就是可惜自己還沒碰過她。
荊王想到陸清儀那張漂亮的臉蛋,眼中閃過一絲淫邪之色。
若是等他大業成了,這女人還沒病死,他不介意玩兒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依舊是六點,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