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五十一章“怎么辦啊,哈羅,你媽媽……
39.
降谷零繼續微笑著,眼睛里沒有一絲溫度,笑得我感覺空氣都變得涼颼颼了。
“怎么辦啊,哈羅,你媽媽不要我們了。”他看似是在和哈羅說話,實際上眼睛是看著我的。
我頓時漲紅了臉:“哇,你在胡說什么呢?”
“還要我們嗎?你覺得哪里的拉面更好吃呢?嗯?”
我一咬牙,一狠心,終于做出了決定——
我馬上轉頭,難以置信地質問乖巧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的白色小狗:“哈羅!還說你不是人!”
聽不懂的哈羅迷茫一歪頭:“汪?”
“你絕對就是人!就是你偷偷告的密,不然透哥怎么知道的?”
降谷零人在忙活黑衣組織的任務,他一個兢兢業業的臥底,那叫一個酒廠勞模,怎么可能跟蹤我和赤井秀一一起吃飯?
他又沒在我身上安監控,包沒有的。
既然如此,真相就只有一個。
沒錯,我們當中出現了一個叛徒,叛徒就是!安室!哈羅!
“絕對就是哈羅,說吧,你實際上是哪個人變的?”我兇狠一呲牙,“妖怪!還不快現出原形?”
哈羅居然還在裝無辜的眨巴眼。
科科,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人一旦心中產生了懷疑的種子,就只會越看越懷疑。
我目前就是這么個狀態,哈羅越是表現得聽不懂人話,他就越有問題。
發現了我在記仇,降谷零試圖解釋:“英子,哈羅他……”
“哈羅他絕對就是人,你休想騙我!”我瞪向降谷零,語氣那叫一個斬釘截鐵,“你們可是有前科的,他絕對就是人!”
可惡,還有誰來著?還有誰和降谷零認識還早早領便當來著?還得是個男的,letme想想。
有這么個人嗎?
降谷零表情一頓,他定定地看了我一眼,對上我堅定的眼神,這才嘆了口氣,苦笑著說:“英子,你還真的會翻舊賬。”
我不明所以:“嗯?”
“好了,別欺負哈羅了。他不是人,也不是他告訴我的。”
“什么叫我欺負他,透哥你怎么這樣!”我不樂意了,脖子都梗起來了,“你是在我和哈羅之間選擇了哈羅嗎?”
降谷零輕笑著抓住了重點:“英子是吃醋了嗎?放心,我再怎么喜歡哈羅,也最喜歡你。這兩種喜歡可不一樣。”
我的臉不爭氣地一紅,呼吸也微微亂了那么一秒,但很快調整好,繼續鼓著腮盯著哈羅:“更可疑了、好哇,你小子到底是誰,速速從實招來!”
我咧著嘴,雙手變成虎爪的形狀,作勢就要去抓捕哈羅。
白色小狗還以為我在跟他玩,站在了椅子上,尾巴搖得那叫一個歡。
嘶,這么看起來,怎么還真的不像是人?好像是真狗,不確定,再看看。
“英子。”降谷零無奈了,“你教了哈羅那么久使用馬桶他都不會,他怎么會是人。”
“那就更更可疑了,他絕對是吸取了hagi醬和景哥的經驗,在裝傻。”我臉色一變,“恐怖如斯!”
降谷零:“……他真的只是狗。”
我雙手抱胸:“真的嗎?我不信。如果不是他,你怎么會知道我遇到了赤井?”
也不知道我說的話里哪個詞取悅到了降谷零,他忽然笑出了聲。
我疑惑地看過去:“啊咧?”
“真的不是哈羅。”降谷零輕輕嘆了一口氣,“是貝爾摩德。”
我震驚:“哈?”
“她給我打電話,問你是不是對我膩了,才會又肯搭理萊伊。”降谷零盯著我變了的臉色,摸了摸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握住,摩挲著說,“別擔心,組織并不知道萊伊回來了,貝爾摩德也沒打算告訴組織。”
貝爾摩德?
哦,有道理,貝爾摩德的話,還真是有道理。
今天應該就是原劇情里少年偵探團想要去滑雪,卻在大巴車上遭遇劫車的事情,當時做了偽裝的赤井秀一就坐在后排。那時候剛出場的赤井秀一還真的有點病弱白月光的味,超絕黑暗氣息,成功成為三選一中的三。
當時,貝爾摩德易容的新出智明也在車上。
我當然能看得出來貝爾摩德的易容,也知道新出智明長什么樣子。不過在拉面店的時候,我注意力都在赤井秀一身上。如果貝爾摩德只是路過,或者沒有近距離靠近,我沒有感覺倒也正常。
畢竟是貝爾摩德嘛,要是能輕易被我發現她在跟蹤,那她就是不是貝爾摩德,我也不是開門英子了。
不過,不得不說,降谷零的話還真是很好地安慰了我。貝爾摩德的保證我是信的,她說不會告訴黑衣組織,就絕對不會告訴黑衣組織。
嗚嗚嗚真好啊,貝爾摩德,她好愛我!
他觀察著我的面部表情,挑了一下眉,冷笑著說:“萊伊這家伙還真是膽子大,現在就敢回來,是覺得組織沒有在美國殺了他,到日本也沒人能動他嗎?”
對此,我不想發表任何看法。
某些時候,我甚至懷疑赤井秀一就是專門為了假死才回日本的。那什么,換個馬甲好辦事?
“還真是自私啊。”降谷零忽然發出了這樣一聲感慨。
我下意識跟著點頭,等意識過來降谷零在說什么的時候又下意識茫然:“誒?”
“那家伙,一點也沒有考慮過你。他根本就沒想過如果不是貝爾摩德,是組織的其他人發現了他出現在你身邊,你該怎么辦。”降谷零有些咬牙切齒地說。
我愣住:“他其實有把自己的臉藏……”
“英子,到這種時候你還在為他說話嗎?”降谷零難得這么急切地打斷我,“比起我,你還是更喜歡萊伊嗎?”
我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
“英子,我在吃醋。”降谷零坦然地說,紫灰色眼里只有我,“我真的在吃醋。”
40.
說實話,感覺我病了。
已經出現了幻聽。
似乎無時無刻,耳邊都會響起降谷零的那兩句話。
……他說他在吃醋。
嚶!
家人們誰懂啊!!!
“這種癥狀持續多久了?”
我本能地回答:“也就是半個多……呀,貝爾摩德!”
金發女郎撩了一下她的秀發,那股子成熟女人的勾人香氣一下子就從我的鼻腔到了我的胸腔,勾得我目光都迷離起來:“女人,你好香!”
“再送你幾瓶香水?”貝爾摩德若有所思地掩唇一笑,“之前送你的,是不是都被
萊伊給燒了?”
我大驚失色,連忙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看過來之后才拼命食指按著嘴唇,壓低聲音說:“低聲些,難道光彩嗎?”
貝爾摩德只是笑。
她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噓,小聲點,這名字是能隨便提的嗎?”我又做賊心虛般地左右看了看,“你知道的,他哦,你知道的哦,那什么的哦,可不能說哦。”
我對著貝爾摩德拼命擠眉弄眼。
貝爾摩德會意地點點頭,湊近我,呵氣如蘭地輕聲問:“英子你害怕這個名字被人聽到?”
我拼命點頭。
“你是怕被誰聽到呢?琴酒?還是……波本?”貝爾摩德嬌笑著用食指刮了一下我的臉頰,寵溺地說,“真不愧是我們英子,做的很棒呢。”
我瞬間變身呆頭鵝:“貝、貝爾摩德?”
“我來的時候那個發呆的狀態持續多久了?一看就是在想人。”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更深,“我就說,某個人一直看不清,就會后悔的。”
“算了,你當然聽不懂。”貝爾摩德捏著我的小臉蛋子,緩慢地眨了眨眼,“還記得我教過你什么嗎?”
“哪塊?”我被貝爾摩德的美色晃得眼前一陣兒一陣兒,已經動不了腦子了。
更何況貝爾摩德本來就教我太多了,她今天的話題跳躍得又很快,我完全對不上號。
貝爾摩德也不氣,她復又摸了摸我的臉,才說:“不要相信男人,不管你覺得你有多喜歡他。”
“哦,還有,你不用擔心萊伊會牽連到你了。”貝爾摩德露出一個輕飄飄的笑,“你可能不知道,萊伊已經死了哦。”
主線劇情已經發展到這個階段了嗎?我承認我最近有點走神,但是也沒想到能走神到這種程度啊喂!
果然,美色誤我。
哦,好像誤不誤也沒什么影響。
“基爾干的。”貝爾摩德笑著拍手,“干脆利落,也算是給你報仇了。”
41.
赤井秀一死了的這個消息倒是沒有震驚到我,畢竟,我早就知道他會來假死這一套。
貝爾摩德見我表情十分冷靜,還連連夸我長大了,越來越像是黑衣組織的人了。
在貝爾摩德告訴我的第三天,赤井秀一就出現在了我帶著哈羅從附近的超市推著小車車補貨回來的路上。
帶著黑帽子,臉上還有傷疤的假扮版。
天菩薩,其實我第一眼都沒認出來這是赤井秀一的模樣。這個人臉上猙獰的燒傷疤痕未免也太過可怕了,再加上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還是一個昨天晚上剛人菜癮大地拽著降谷零一起看鬼片,晚上強行抱著哈羅睡了一晚上的我面前。
種種buff累加,導致我想都沒想地就仰天長嘯一聲:“鬼啊!!!”
我叫得嗷嗷的,哈羅也真沒出息,這個時候不知道保護媽媽!
算了,還是我來保護哈羅吧。
我想都沒想,帶著哈羅撒丫子就跑,連小車車都忘在了街邊。
然而,等我氣喘吁吁地靠著電梯壁與哈羅慶幸劫后余生,看著一點也沒被嚇到的哈羅歡快的小尾巴時,才終于品出來了不對勁。
降谷零……你死定了!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別管像不像小狗了
42.
首先,我毫不懷疑哈羅作為一只聰明小狗狗的忠!誠!
遇到危險的時候,哈羅絕對是真上的。甚至都不用說是危險,那天在拉面店碰到赤井秀一的時候,哈羅就已經超兇了,齜牙咧嘴那個樣子,差點就真的要撲過去咬人了。
由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赤井秀一他——
狗不理!
啊,不是,由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這個臉上的傷疤足夠嚇哭小孩子的赤井秀一,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赤井秀一!
呵呵,當然不是了。
那不是赤井秀一,那是被貝爾摩德做了易容的,波!本!
因為是降谷零,哈羅認得出來,才沒有像對待真正的赤井秀一一樣警惕地汪汪叫,反而尾巴搖得那叫一個快樂,恨不得撲過去親近了。
好你個降谷零,居然還敢嚇我!
我憤怒地磨了磨牙。
好大的膽子!
好吧,我也知道,他并不是想嚇我。估計他也沒想過,我會是被嚇得嗷嗷叫的反應。
這個易容,應該和原劇情一樣,目的是為了試探,試探赤井秀一是不是真的死了。
那么問題來了,降谷零易容成赤井秀一的樣子出現在人前,原本是想要試探FBI的那群人的反應。那他出現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試探我赤井秀一是不是還活著?
沒有意義啊!
他知道赤井秀一是FBI,他也知道我知道他是日本公安,他還和我合作,他還……呃,那什么我。
搞不清楚。
難不成是黑衣組織對我有了什么懷疑,懷疑我和赤井秀一還有聯系?這才派波本來試探我?
但是我能清楚的一點是,降谷零,絕對不會,傷害我。
43.
“我回來了。”
這次,迎接回家的金發男人的,只有白色小狗,沒有棕發美女。
因為本棕發美女還在生氣,一點也不想去歡迎他回家。
“英子?”
看啊,多壞一男的,嚇我還好意思叫我。
我冷哼一聲,一點也沒動。
降谷零秉承著“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的精神,直接從玄關走到客廳來找我,兩只手還拎了重重的購物袋,手臂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就粘了上去,主要是深小麥色的手臂配著露出來的青筋,畫面實在是太美好了。
吸溜。
我沒出息地咽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一本正經起來:“咳,手上拿的是什么東西。”
我頓了頓,聰明的大腦一下子就想到了答案,復又冷哼一聲:“是我忘在馬路旁邊的東西嗎?”
“沒錯。”
天哪,降谷零這家伙居然還一口就承認了。
我的眼里放出憤怒的火光:“你還好意思把東西給我原封不動地帶回來?你知不知道……”
“不止這些,還買了些你喜歡吃的零食和水果。”降谷零好脾氣地笑了笑,“是對英子大人的賠罪。”
他真的太知道怎么拿捏我了,喊我的名字后面還帶了“大人”兩個字,“sama”的發音格外性感,真的太犯規了。
能不能禁止降谷零靠美色躲過我的聲討?我請問呢?
我鼓著腮,沒說話。
降谷零彎下腰與我對視:“我先去放東西,然后回來繼續跟你道歉?”
我還是沒說話。
降谷零把我的沉默當成了默許,又把哈羅從地上抱起來,送到我的懷里,這才拎著滿滿兩大袋東西去廚房。
再回來的時候,水果切成了塊,連干果都剝好了,整整齊齊碼在果盤里,送到我面前的茶幾上。
然后,他,非常熟練地,把哈羅從我的懷里拿了出去,拉住了我的手。
我:“?”
哈羅:“??”
降谷零倒是笑得非常自然,捏著我的手問:“剛才嚇到了吧?”
面對我的瞇眼不悅,降谷零依舊笑得完美:“我是故意的。”
我大為震驚,下意識就要把手從降谷零手里拉出來。
降谷零笑著握緊,不許我掙脫。
我大怒,想都沒想,就側頭過去咬住他的肩膀。
降谷零吃痛地從喉嚨中泄出異常性感的低呼——此刻,我懷疑他是故意的并且擁有了證據——然而我還是控制不住地繳械投降了。
我松開他,但依舊惡狠狠地磨了磨牙:“你還好意思說。”
“我確實是故意的,昨天陪你看了恐怖片,所以我知道今天如果你見到那個樣子的我,一定第一反應就是嚇得逃走。”降谷零毫不避諱地說,“你大喊‘鬼啊’,也是被我計劃在內。”
我擰眉,難以置信:“為什么?”
我敢保證,要是降谷零敢來上一句“因為英子嚇得跑走的樣子很可愛”這種又油膩又沒有良心的話,我絕對會給他咬出血,絕對!
“因為這樣,在旁邊監視你的人才會知道你和萊伊一點關系都沒有。”降谷零的目光中滿是歉意,“我也是昨天才接到消息要試探你是否知情。瞞著你是因為如果你早就知道,我沒有把握能騙過他們。”
我隱隱約約有所預感:“他……們?”
“貝爾摩德和朗姆。”降谷零吐出了兩個在我意料之中的名字,“他們讓我試探你,又讓我來哄你。”
我撇撇嘴,才要說話,就眼睜睜看著降谷零將我的手舉在了他的心口。
“抱歉,之前答應過你什么都不會瞞著你,可是這次為了你能順利過關,我只能暫時先瞞著你。”降谷零紫灰色的眼里滿是我看不清的復雜情緒,“這樣的我,是不是會被你討厭。”
什么討不討厭的。
我只知道,他的心跳,和我的心跳,好像——
同頻了。
開門英子不語,只是撲過去,又咬住了他的肩膀。
別管像不像小狗了,我是哈羅媽媽,我咬人怎么了?
哦,不過哈羅不可以咬人。
43.
朗姆給降谷零下達了新任務,為了能夠完美接近任務目標,降谷零在家里購置了專業的意式咖啡機。
這可算是便宜我了。
我已經數不清,自從降谷零開始準備新身份之后,我發出了多少次“開店”“立刻開店”的感慨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降谷零要反復練習做咖啡,就必然會產生很多杯咖啡。降谷零又不許我喝太多咖啡,怕我睡不著覺,也怕我影響身體,所以……還蠻浪費的。
也算是我多想了,雖說我們是在揮霍黑衣組織的經費,但是降谷零還是把多余的咖啡液都保存下來,有的拿來做菜,有的凍起來,總之,沒有浪費的情況。
勤儉持家的小哥哥一枚呀!
我笑嘻嘻地夸他。
降谷零只是微微一挑眉,輕笑著問我:“要不要試試?”
還真的很感興趣的我好奇地摸了摸金屬外殼亮得能照出來我的臉的咖啡機,躍躍欲試地問:“可以嗎?”
“我已經學會了,可以教你了。”降谷零往旁邊一側,給我讓出操作的區域。
“先取粉。”降谷零示意我操作。
哼哼,小看我了,我可是觀摩他做咖啡很久了,取粉壓粉什么的,都不用他說,我絕對可以模仿得一模一樣。
看吧,降谷零都在夸我呢:“就是這樣,英子光是看就能學會嗎?”
理智上知道這么簡單的動作看了這么久還不會就屬于智商有問題,不過被他這么真誠一夸,我還是忍不住揚了揚頭:“我可聰明著呢。”
下巴一抬,胸一挺,驕傲的樣子活脫脫像炫耀自己漂亮羽毛的小團雀。
帶著濃濃香氣的棕褐色咖啡液落到杯子里,下一步就是打奶泡了。
這個步驟我沒怎么會,降谷零也練了起碼有三次才勉強滿意,于是,我很明智地看向降谷零尋求幫助。
“要先放一下氣,再放到牛奶里,對吧?”看到降谷零點頭,我才試著扭動開關。
盡管早就用毛巾包裹住蒸汽棒,然而蒸汽棒尖嘯著噴出白霧時,熱氣和刺耳的聲音還是嚇得我原地蹦跶了一下:“呀!”
“沒事吧?”降谷零一步邁過來,握住我的手腕說,“別怕,我來幫你做一次。”
整個人被圈進雙臂之間,后背緊貼的胸膛燙得堪比剛剛噴出來的蒸汽,燙得我只顧得上點頭,都快要聽不清他的講解。
于是,等我昏昏頭地被放開時,看出來了我的蚊香眼,降谷零又握住我的手找到了放置蒸汽棒的角度,重復說了一遍操作流程:“蒸汽棒要傾斜15°插入牛奶,噴頭貼近側壁,感覺到了嗎?”
呼吸掃過我耳尖,我飛快點頭:“懂了懂了,你看我做一遍。”
腦子,懂了。
身體,沒懂。
如懂的我每一步操作都要看一眼降谷零,但在蒸汽棒開啟不到三秒后,還是亂了方陣。
“啊啊啊啊燙燙燙!”我手一抖,銀河系便在我手下炸開了。
我下意識舔掉虎口的奶油,低頭看地上的狼藉,無助地看向降谷零:“透哥,這!”
降谷零突然拉過我的手,看著細嫩手指上明顯的紅痕,在我震驚的目光下輕輕吹了吹,又……
輕輕親了親。
“還痛嗎?都是我的錯,應該再帶著你做一遍,幸好沒有燙傷。”
我怔愣地看著他,紫灰色的雙眼與棕色的雙眼碰撞,我只能呆呆地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俊臉在我眼前驟然放大。
“英子。”他的聲音啞得像研磨過度的咖啡粉,“先……”
“先上車后補票,先讓我親一口再給你名分。”
我揪著他歪掉的衣領吻上去時,空氣中濃縮咖啡的苦香突然纏上香濃牛奶的甜,就像深小麥色的手勾住因為抬手動作而漏出來的白皙纖腰一樣。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什么男朋友???”……
44.
是的,諸君,我喜歡強制。
強吻真的很爽。
雖說我理論知識豐富但實戰經驗為零,以至于我的強吻只是到吻,也就是嘴唇觸碰為止。
但是,也給我,爽到了!
事后——別誤會,我說的是降谷零被我強吻后,降谷零還有點想繼續。
我一把捂住他湊過來的嘴唇,咳嗽了一聲,盯著地板上的一片狼藉說:“你,去拖地。”
他握住我的手腕,又側頭過來,我馬上瞪過去,意有所指地說:“你再不行動起來,哈羅就要瘋了。”
降谷零無奈地嘆了口氣,才老老實實去拖地,徒留我一個人雙手捂著臉蛋子發呆。
發呆到降谷零都把地板擦得锃亮,站在我旁邊垂眸看了我許久,才試探著問:“英子,你后悔了嗎?”
我下意識疑惑地轉頭去看他:“誒?”
我敢說,降谷零的小黑臉都有點白了。
這人,怕不是以為被我玩弄(?)了感情,以為我又要占了便宜之后什么都不承認了吧?
好吧,我雖然確實有很多前科,但是,我這次可是認真的!
距離降谷零正式向我表白其實已經過了蠻久了,他的所有行動都讓我看出來他是認真的。嗯,就是那種,他真的是喜歡我這個人,不是另有目的。
而我遲遲都不肯答應嘛,主要還是兩個原因。
一個是由于某個陰影,我不太信會有紙片人喜歡上我,尤其如果那個人是知名國性戀降谷零的話,我就更加不敢相信了。不過這點,都讓降谷零用行動抹平了,我就算摸著我不怎么存在的良心,也能意識到他是認真的。
至于另一個原因,是我不確定我是不是喜歡降谷零。之前說過的,如果是曾經的我,一定斬釘截鐵地說喜歡,并且大大方方承認我的身份之一就是降谷零的夢女。
拜托,喜歡降谷零,想要睡降谷零,人之常情——
毫無疑問,我喜歡作為紙片人的降谷零,可是問題就是,我是不是喜歡這個真實存在的降谷零。
喜歡和喜歡是不一樣的,雖說如果單純是為了讓自己爽一下子,按照我這個黑衣組織成員的身份加上一直以來的好色人設,答應也沒什么。
我們黑衣組織里的很多對差不多都是這樣,甚至可能都沒有什么名分上的男女朋友關系,就是看對眼了,爽一下。
但是不行,這是降谷零,不管怎么說,在我沒有搞清楚我的想法之前,我不能平白無故地就欺負他。
也許是因為我這個人比較性感吧,啊,不是,是感性吧,我總感覺,既然降谷零這么認真,我也應該用同等認真的態度去對待他,和他對我的感情。
還是昨天,和貝爾摩德聊天的時候,貝爾摩德問我對琴酒和波本是怎么想的。
貝爾摩德估計是太久沒回日本了,不知道因為琴酒特別討厭波本,我又被朗姆安排要經常和波本一起行動,琴酒已經好久一看到我就非常生氣,氣得我都不敢靠近,結果琴酒反而更加生氣……就這種惡性循環,出于保命的本能,我也已經好久不敢在群發土味情話的選項里勾上琴酒了。
我還能對琴酒是怎么想的?那真是,我本將心向明月——我本將琴酒當大哥,奈何琴酒堅決認為我已經背叛了他,并單方面剝奪本琴酒第一小妹的名號。
對此,貝爾摩德只是笑得花枝亂顫,連連拍手,還擦了擦眼角泛出來的淚花,才問我對波本是怎么想的。
這……
貝爾摩德確實很久沒有回日本,但是我們黑衣組織最不缺的就是碎嘴子的人。可能是因為大家都在刀尖上生活,就格外喜歡八卦。
這怎么不算是解壓呢?我也是喜歡八卦的,前提是被八卦的人不是我。
貝爾摩德到底還是經驗豐富,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在糾結。她聽了我改編過后,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問我就是因為這個才一直這么晾著波本。
我拒絕承認我在晾著波本,貝爾摩德敷衍地“嗯”了一聲,轉口問我:“你是真的感覺不出來嗎?”
我怔愣地看著貝爾摩德舉著我的手,壓在了我的心口。
“聽一下你的心跳,你的身體早就告訴你答案了。”
看我還是呆呆的,貝爾摩德勾唇一笑,湊近我,輕聲說:“你還記得你跟我說,一生氣你就喜歡咬他嗎?”
我茫然點頭。
貝爾摩德充滿暗示地眨了眨:“這還不夠明顯嗎?”
我感覺腦子有點要炸:“這很明顯嗎?”
“小笨蛋,很明顯了。”貝爾摩德恨鐵不成鋼地敲了一下我的腦袋,“還在糾結什么?你怎么知道你答應了就不認真了?非要想明白,要等到什么時候?”
“誒?”
“等十年你可能都想不明白。”貝爾摩德目光悠遠起來,“人的感覺哪有那么明顯的界限,非要等到看清自己是不是只看他的臉,那時候什么都晚了。”
“跟你說過很多次啦,我們這種人,就是什么事都要趁早,不能等,不能拖。”貝爾摩德不知怎么的,忽然輕笑了一聲,呢喃著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有的人不就是想要等到看清,結果我看是什么都等不到了。”
貝爾摩德揉了把我的狗頭,慈愛地說:“給他個機會,不代表你就不認真了。試試吧,英子。”
“試試?”
“試試。”貝爾摩德微笑著捏了一下我的臉,“其實你這么認真地思考,就代表你心里早就有他了。”
45.
我認真地抬頭跟降谷零說:“你真的得給貝爾摩德磕一個。”
降谷零好笑地握緊我的手,把我拉得更近一些:“我倒是沒想到,幫了大忙的會是貝爾摩德。”
“是啊,貝爾摩德為了咱倆真的操碎了心,所以……”很想說,所以要不要將來清算黑衣組織成員的時候,能給貝爾摩德也放下水?
我當然知道千面魔女也就是對我好一些,前提還是我是黑衣組織的人,實際上她算得上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光是FBI里的朱蒂就對貝爾摩德恨之入骨,日本公安自然也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這種話,我也就是想想,自然不可能跟降谷零說。
我抿抿唇,沒繼續說,只是嘿嘿笑了兩聲:“我們現在算是試運營哈,萬一真感覺哪里不對勁,我們好聚好——”
“散”字沒能說出口。
實際上在我說話的時候一直雙目含情看著我的降谷零在我說出過分理智的話之前,也不知道是忍不住了,還是猜出來我要說他不想聽的話了,低下頭。
以吻封緘。
他的唇壓在我揚起的唇上,柔軟的唇瓣緊貼著,摩挲著。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近距離放大的他的俊臉,還有他壓抑著、壓抑到瞳色近乎是濃墨般的眼睛。
屬于完全被誘捕了。
被我的模樣取悅到,降谷零彎起了眼睛,笑意勾得我更加雙目游離。
他側過頭,舌尖抵開了因為美色沖擊而防御力幾乎全無的唇齒,緩慢地吻著。
我恍惚間閉上眼,感受到腰間的手摟得更緊,胸口似乎也蹭著蹭著,粘到了一起。
有點舒服。
舒服到我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也不知道這聲音怎么刺激到了降谷零,他的攻勢忽然加重,溫情全無。
口腔中的氧氣被迅速卷走,有力的軟物靈活如舌,在里面攻城掠池。
上顎被輕舔著,我只感覺眼前一花又一花,腦海里也白光連閃。聽了就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伴隨著綿密的糾纏接踵而至,我控制不住地抓著他的肩膀。
短暫的窒息,降谷零不舍地松開我,又輕輕柔柔地吻著我的嘴角,我才找回了自己粗重的呼吸。
“英子,謝……”降谷零啞聲說著。
“這樣不行,太丟臉了。”我咬牙切齒地說,“不能輸給男人的吻啊,開門英子,你清醒一點!”
……呵呵,完全清醒不了了。
我真沒想過要挑釁他啊!!!
46.
我和降谷零正式在一起了。
哈羅成了全世界最快樂的人……全世界最快樂的小狗狗。
哈羅本狗真的努力得不行,作為我和降谷零真正意義上共同的崽,他已經進展到了,如果我和降谷零都在家里,不處在同一個空間(降谷零在廚房做飯除外),他就會努力叼著我們其中一個人的衣服,必須要我們在一個房間里才可以。
幸好他現在暫時不管我們兩個晚上不在同一個房間睡覺,不然降谷零真的會清白不保,處男之身提前毀在我手里,咳咳咳咳咳咳!
不過,我要說,其實哈羅的這種強迫癥發揮的次數也不多,因為,呃,大概是因為剛剛確定關系的熱戀期還是怎么樣,就是,我和降谷零,還真是……
下意識就會黏在一起的那種。
喜歡靠在一起,或者抱在一起,好喜歡跟他互相聞來聞去,時不時,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會,呃,變成吻來吻去。很多時候,我都懷疑家里的空氣里被降谷零放了什么的程度。
毫無經驗的我偷偷在網上做功課,網上說這叫生理性喜歡。我好像有點明白為什么貝爾摩德會把我喜歡咬降谷零當做是我喜歡他的佐證之一了,或許貝爾摩德說的沒錯?
唔,在我和降谷零感情飛速發展的時候,他也沒耽誤了任務飛速進展。沒過幾天,降谷零就以安室透的身份進了波洛咖啡廳,又靠著金錢的力量成了毛利小五郎的大弟子。
江戶川柯南憂心忡忡地跟我分享,毛利大叔新認了個徒弟,他感覺有點不安。
原來不止櫻花妹,櫻花弟也會不安啊?
47.
我站在波洛咖啡廳門口,四處張望了一下,隔著玻璃與吧臺忙碌的降谷零對上眼神。
我咧出一個燦爛的笑,沒想到我會突然襲擊的降谷零愣了一下,也露出一個燦爛的笑。
誰懂啊,認真工作的時候嘴角都繃直的男人在感受到有人目光注視的時候抬頭,下意識露出偽裝的溫柔微笑,又在看清看過的人之后,臉上的面具微笑忽然變得真心又生動,眼睛里也滿是溫度的那種轉變。
我真的好吃這種反差感,讓我有點微妙的,說不出來的得意。
而且,最重要的是,嗚嗚嗚好帥啊,帥得我腿軟的那種。
誰的男朋友這么帥?
好耶,居然是我的!
“你好像在門口發了好久的呆,不會是在犯花癡吧?”江戶川柯南露出半月眼,毫不留情地吐槽著。
估計要不是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在旁邊,他都要指責我怎么能對著疑似波本的家伙犯花癡呢?不要命了嗎?
“柯南,怎么能這么說話!”毛利蘭連忙捂住江戶川柯南的嘴巴,尷尬地對我笑笑,“英子姐姐你不要介意。”
我毫不在意地擺擺手:“我介意什么?對帥哥犯花癡也很正常吧?”
鈴木園子附和地點點頭:“沒錯啊,安室
先生確實很帥,見了這么多次,我每次見到也覺得很帥。”
“我也覺得,就算他是我男朋友,我也每次見到他都覺得他好帥哦。”我仰起頭,笑出臉頰兩側的梨渦,梨渦和眼中都流淌出甜蜜的蜜糖,“透哥,么么!”
安室透放下給我送過來的橙汁,毫不避諱身邊人驚愕的目光,低下頭吻了一下我的唇,又吻了一下我側臉的梨渦,十分配合地說:“么么。”
毛利蘭大驚:“什么?”
鈴木園子大喜:“男朋友??”
江戶川柯南天塌了一樣地大喊:“什么男朋友???”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你沒有被邀請
48.
江戶川柯南都要破音了,小臉也灰了,整個人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天塌了”,一整個大破防的狀態。
他這個狀態,讓原本興奮八卦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都不由得先關注起他,問他怎么反應這么大。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不太知情,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畢竟嘛,一方面,江戶川柯南眼中的我可不像是能找到安室透這么帥的男朋友的樣子,或者說,他可能也沒想過我真能談戀愛?
另一方面,就是,我的男朋友是安室透這件事情更加讓他震驚得要死。
畢竟,他可是幾小時前還在跟我焦慮黑衣組織派過來的波本到底是誰,以及,新出現在波洛咖啡廳還成了毛利小五郎的徒弟的安室透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他就算把頭發拔光了,估計都想不到,他懷疑的波本不僅就是神秘的安室透本人,還成了他親親小姨的男朋友。
甚至他的親親小姨和他懷疑的對象直接當著他的面開親。
這種畫面對于未成年的高中生&小學生偵探來說,還是太過超前了。
而至于為什么我會和降谷零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kiss,當然不是因為我們熱戀期熱到已經可以把所有圍觀群眾當成大白菜了。
我不是高調的人。
降谷零自然也不是。
那么問題來了,我們為什么要這樣呢?
嘿嘿,當然是故意的啦!
我對降谷零笑的時候,有偷偷眨了一下眼。
降谷零憑借著與我的默契,一下子就猜出來了我的暗示,十分配合地親了我一下。
“沒想到英子和大家的關系這么好,那今天這頓我來請。”安室透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地帶著托盤轉身離開,“那邊有客人叫我,稍后我再過來。”
安室透前腳剛走,后腳我就被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圍坐在了中間,兩個小姑娘完全沒有掩飾眼睛里好奇的意思,搖著我的胳膊問:“英子姐姐,你和安室先生什么時候交往的啊?”
我算了算,誠實地說:“三天。”
“三天?”
“三天??”
“三天???”江戶川柯南再次破防,“三天你就讓他這么親你嗎?太過分了!”
嘖嘖嘖,看著黑發小男孩氣得頭發都要立起來的樣子,我都不敢繼續實話實說地告訴他,我們兩個交往第一天就交換初吻了。
要是再讓他知道,我和降谷零還沒有交往的時候,就已經同居了,他不得氣冒煙?
直接原地表演一個小學生偵探爆改蒸汽小火車。
我沒繃住,笑了。
江戶川柯南更加生氣:“怎么還笑,這真的很嚴肅。”
“哇,小鬼這樣子,我還是頭次見到。”鈴木園子嘖嘖稱奇,問毛利蘭,“你也是第一次吧?”
毛利蘭附和地點點頭:“看來柯南真的很在乎英子呢。”
傲嬌小鬼頭一次沒有否認他對于本小姨的愛,本小姨很是感動,遂沒有繼續說實話氣他。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纏著我問我和降谷零的戀愛故事。青春期的小姑娘總是對愛情格外向往,尤其是我和降谷零的戀情至少顏值很高——至少降谷零顏值很高,我也不差是吧,她們兩個特別感興趣。
能夠淺淺炫耀一下我泡到了超級大帥哥,本人還是很愿意分享戀愛經歷的,只是有些黑衣組織的事情肯定不能直接明說,我對于降谷零的露骨調戲更不適合對未成年少女直說,于是,在我的語言修飾下,我和降谷零拿的是日久生情劇本。
因為意外成了鄰居(?),好心鄰居安室透經常投喂懶惰少女開門英子,開門英子又十分活潑可愛,于是成功捕獲了帥哥芳心。
帥哥接連表白很多次,又實打實的誘惑,扛不住誘惑的開門英子到底還是從了他。
聽得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連連驚呼,實打實給了我情緒價值。她們兩個看起來是真的信了,還沉醉在了本少女華麗的愛情故事之下,這配合程度,都要讓我有把這故事改編成小說的沖動了。
取個名字,就叫《和波本同居的日日夜夜》?
或者是《酒廠室友為何那樣》?
啊,還可以是,《五個字,讓燙男人為我發瘋》。
哪五個字?
嘻嘻,先上車后補票咯~
我說得眉飛色舞,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聽得如癡如醉,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不語,只是冷著臉,直勾勾地盯著安室透。
把該服務的客人們服務好了,波洛咖啡廳頭牌服務生蒞臨了本桌,正巧趕上我拍著胸脯說:“你們放心,我才不會愛他愛得要死要活啦!我只是先假裝非他不可,把他天天帶在我身邊,再讓他卸下防備,每天晚上給我暖床,同床共枕,醒來就能看到我。看上去是我愛他愛得神魂顛倒,這都是計劃的一部分。你們不用擔心,我有我的節奏!”
安室透是從我身后過來的,我后腦勺又沒長眼睛,當然不會知道他過來。
我們當中唯一一個能夠看到安室透過來的只有江戶川柯南。哼,這小子壞得很,一點提示都沒有,不愧是工藤有希子的兒子,這時候演技爆棚,完全看不出來他怪期待讓安室透聽到我的大放厥詞一樣。
只是很遺憾,讓他失望了,安室透聽到了也沒有意義,反而好整以暇地在江戶川柯南旁邊坐下,寵溺地對我彎起眼睛:“英子的節奏全對了,實際上是我對你愛得神魂顛倒。”
要死……
我一時間有點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只能捂著臉說:“倒也不必配合到這種程度。”
我知道他在配合我,但是這種話聽了真的會讓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啊啊啊啊啊!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挺有眼色的,估計也是不想當電燈泡,注意到安室透一過來,我和他目光一對上,那種粉紅泡泡就有點浮起來的跡象,說作業還沒寫完,就要走。
走的時候還想拉上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就沒什么眼色了,他說他作業都寫完了,就想坐在這里。
毛利蘭干笑著想要強行把江戶川柯南抱走,我連忙制止:“沒事啦,我也好久沒見到柯南了。我一會兒還想帶柯南出去玩,就先把柯南借給我?我保證晚上給他送回去。”
“啊?那,不會打擾到你們嗎?”
安室透笑著搖頭:“不會的,柯南君一直都很懂事。”
很懂事的柯南君一點也不懂事地翻了個白眼。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差不多一分鐘,我觀察著一直沒說話,就死盯著我們的江戶川柯南的臉色,忍不住一笑:“好了,這里說話不太方便,去博士家?”
“那我……”安室透瞥了眼緊繃著小臉的江戶川柯南,好脾氣地笑了笑,“我送你們過去,等你們聊好了再叫我接你回家。”
49.
“現在可以解釋了嗎?到底是怎么回事?”憤怒到一口水都不肯在波洛咖啡廳喝的江戶川柯南一到阿笠博士家,就噸噸噸地灌了兩大杯水,才搶先發出質問。
我只是微微挑眉,還沒說話,江戶川柯南就先轉頭進行控訴:“
博士,你知道嗎?英子她居然和安室先生交往了!”
呆呆地看著一進門就沖過去喝水的江戶川柯南,又聽到江戶川柯南冒著火的控訴,阿笠博士茫然地推了推眼鏡:“我知道啊。”
“你知道?”江戶川柯南震驚地大喊。
“不只是博士,我也知道。”被江戶川柯南一個電話叫過來的宮野志保慢悠悠地說,“還以為是什么事情,這么著急。”
茶杯放下而發出清脆的聲響,宮野志保扯了一下嘴角,語氣平淡,用詞簡單,但殺傷力極強:
“就這?”
江戶川柯南崩潰地捂住腦袋:“你也知道?”
“不光他們哦,松田警官知道,hagi知道,伊達警官知道,明美醬知道,景哥也知道。”我掰著手指頭開始盤人,盤著盤著燦爛一笑,“好多人都知道!”
“什么?他們也知道?”沒想到不光是身在東京的人,就連神奈川的宮野明美和諸伏景光都知道,江戶川柯南差點要化身可云了。
“是的喲,差不多大家都知道。”我眨巴了兩下眼睛,滿含笑意地捂唇,故作驚訝地說,“只有一個沒有被邀請,啊拉,是誰呢?”
“耶斯,你沒有被邀請。”我一攤手,裝無辜地說,“Yourenotinvited.”
江戶川柯南雙手瘋狂揉腦袋,揉著揉著就開始耍賴:“英子!”
“嗯?”
“你不是說我是你最寶貝的大外甥嗎?”江戶川柯南完完全全露出了被背叛的可憐樣子,眼睛里都擠出來水光了,“為什么只瞞著我!”
我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定定地看著憤怒悲傷無比的江戶川柯南,輕聲問:“那小蘭呢?”
“什么?”江戶川柯南一怔,隨機仿佛飛快意識到了什么,臉上也漸漸凝重起來。
“你是工藤新一這件事,為什么就瞞著小蘭呢?”我輕輕嘆了一聲,“因為想要保護小蘭嗎?最開始瞞著她確實是保護,那現在呢?”
江戶川柯南愣愣地看著我:“英子……”
“沒錯哦,透哥就是波本。你猜他的調查目標是誰?”我的眼神是難得的清澈又憂傷,“新醬,今時不同往日,讓小蘭什么都不知道,才叫做最大的危險。”
江戶川柯南張了張嘴:“我……”
“你……”我格外沉重地拍了拍江戶川柯南的肩膀,“你,早死早超生。”
畢竟,我瞞著江戶川柯南,他最多就是跟我鬧一鬧。
而工藤新一瞞著毛利蘭……
沒事的,我一定會給我最愛的寶貝大外甥找最好的醫生的!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如果有一天你懂了我的奇奇……
50.
敬業勞模安室透難得早退一次,將波洛咖啡廳的工作都交給了榎本梓小姐,去阿笠博士家接了我和江戶川柯南之后就直接帶我回家。
見到宮野志保的時候他還體貼地問了一句需不需要把她送回家,宮野志保婉拒了,只說還有研究要和阿笠博士探討。
看來,盡管劇情改變了,宮野志保和阿笠博士還是一見如故。
有些緣分真的就這么奇妙。
今天江戶川柯南遭受的打擊或許太多也太大,以至于他都沒有去計較宮野志保早就知道安室透是波本這件事,只腳步飄飄地回了毛利家。
我不由得摸著下巴憂心忡忡地說:“我是不是應該現在就開始給他找醫生?外科醫生和骨科醫生是不是都需要?”
降谷零嘴角默默一抽:“我想蘭小姐不至于會把柯南打到那種程度,畢竟……”
他猶豫了一下,找了一個合適的說法:“畢竟柯南君現在還是孩子的樣子,蘭小姐還是沒辦法下……呃,下狠手的。”
我剛想說很有道理,又忽然反應過來,降谷零這句話里的信息含量……
“你知道了?”
降谷零這話的意思,不就是知道了江戶川柯南實際上是工藤新一了?
好吧,倒也正常。原劇情里降谷零遲遲沒有發現江戶川柯南是工藤新一,主要是信息差,他哪里能想到APTX-4869的作用之一是讓人返老還童。
而這個世界里,降谷零親眼見到了變小的宮野志保,接下來能發現江戶川柯南是工藤新一,自然也是順理成章。
沒再計較這些,我繼續憂心忡忡:“可是我聽志保醬的研究進度,APTX-4869的解藥很快就能研制出完整版了。小蘭暴揍變回去的新醬也不是問題。”
APTX-4869本來就是宮野志保研制出來的,動漫里也是研制出了臨時解藥,只是被沒有原始資料和藥品拖慢了進度而已。
現在就很好解決,原始資料的確不好偷,黑衣組織的內網保密度很高,我也沒有權限能訪問實驗材料。
——然而我們有神奇的澤田弘樹!
神奇的澤田弘樹黑進黑衣組織的資料庫,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原始資料和原始數據就連修改的每一個版本都給找到了。
至于APTX-4869的藥劑嘛……我偷偷從貝爾摩德那里偷來了一顆。
琴酒自然也有,但是大哥永遠是我大哥,我是真不敢偷偷對大哥下手。
反正貝爾摩德本來就有,她還是拿著APTX-4869把赤井秀一他媽赤井瑪麗變成初中生的。知道她手上有,某次她在酒吧喝醉了,我去扶她,順便占便宜的時候,就更順便地從她的口袋里摸走了一二三四顆……
咳,多拿點以備不時之需嘛。
我說是順便偷偷拿走的,但是我事后和降谷零復盤的時候,還是覺得實際上是貝爾摩德故意配合我的。
可能也是為了她的干兒子吧。
畢竟,貝爾摩德也是知道宮野志保還活著,也更知道,要想讓江戶川柯南恢復成工藤新一的樣子,真的需要APTX-4869。
這個世界根本不能沒有貝爾摩德,根本不能!
我喃喃著說:“貝爾摩德恐成最大功臣。”
“不是哦。”
我偏頭去看降谷零,一猜就是他沒跟上我的思路,我晃晃手指,認真地說:“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志保的研究能有很大進展還是多虧了貝爾摩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你偷走的的APTX-4869。”趁著紅燈,降谷零揉了一把我的腦袋,含笑著說,“最大的功臣是英子才對。”
“誒?”
“最簡單來說,如果不是英子,志保就算變小了也可能不能順利逃出來,澤田君不會幫忙拿到資料,也不會有人能想到和能從貝爾摩德那里拿到藥。”降谷零的眸光溫柔地落在我身上,“你才是最重要的人。”
“不是啊,也許沒有我,故事也一樣能進行啊。”
就像宮野志保和阿笠博士還是一見如故,就算沒有我和降谷零,宮野志保也能在雨夜被阿笠博士撿回家,和原劇情一樣研究解藥。
“或許吧,那是沒有發生的事情。”降谷零一臉平靜地發動汽車,說出讓我一點也不能平靜的話,“就算沒有你的幫忙,志保能研制出解藥,但是那要耗費的時間和精力可就不是像現在這樣了。英子,你對我,特別重要。”
我的臉騰的一紅,也許是因為直球選手也抵不過直球攻擊:“明明在說正事,怎么又扯到我們兩個身上。”
戀愛腦不可取,搞事業啊搞事業,先把黑衣組織搞掉再說誒!
我偏過頭,看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霓虹,強行把話題轉回去:“真是的,又擔心新醬被蘭醬揍,又擔心新醬不被蘭醬揍。”
降谷零不免疑惑,并且以他對我的了解來進行猜測:“為什么?因為看不過蘭小姐一直被騙?英子大人想要大義滅親?”
我摸了摸鼻子:“有一丟丟這部分的原因,不過主要還是——”
“嗯哼?”
“要是蘭醬不鬧,那才
最糟糕啊。鬧起碼證明她生氣,至少還是在乎新醬的。要是根本不生氣,那可就完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追妻火葬場的小說看多了,我這幾天連連做的噩夢都是毛利蘭傷心自己一直被隱瞞,大度原諒了工藤新一但也徹底放下感情,工藤新一上演追妻火葬場。
呃,說實話,這類文確實是我的XP之一。可是,現在我是一個在黑衣組織里被反復捶打的社畜了,真心見不得我的CP就這么BE……糾纏著HE也不行,老人家心臟禁不起虐。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知道了。”
我撓撓側臉:“啊?你知道什么了?”
降谷零一臉嚴肅地說:“以后有事情不能瞞著英子,不然讓你對我失望了就完蛋了。”
我深呼吸:“明明在說蘭醬和新醬的事,怎么又扯到我們兩個身上了啊喂!”
降谷零停好車,略顯無辜地垂下眼睫,紫灰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依舊熠熠生輝。他勾唇一笑,湊過來親了一下我鼓起來的臉頰:“抱歉,沒忍住。”
也不知道是沒忍住表忠心,還是沒忍住親我。
“真是可惡極了!”我磨著牙推開他的臉,憤憤地說,“下次記得還要這樣!”
抱歉,我們熱戀期的人是這樣嘟!
51.
我和波本真的在一起了這件事情沒有跟工藤新一之前銳評我“這家伙要是真的談了帥哥絕對會群發通知還恨不得舉個大喇叭告訴所有人”一樣群發給黑衣組織的成員。
主要是因為覺得沒必要,畢竟從某種意義上講,許多人都默認我和波本早就談了,就算沒談,也是炮。友關系。
但是有一個人,降谷零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告訴。
那就是朗姆。
“我還是感覺不說會比較好。”降谷零不自覺地擰起眉,撫摸著我的頭發說,“朗姆對推動我們兩個在一起太過熱衷,這不是什么好跡象。”
不同于我,降谷零出于臥底的身份,對黑衣組織的所有人都是持著審視和提防的態度。他早就覺得朗姆對我們的態度不對,也就是因為這個,在朗姆面前的時候,他會刻意拉開和我的距離。
——跟琴酒針鋒相對時除外。
或許是因為他真的很需要把我從琴酒下屬那里搶過來,誰讓他還指望著我能幫他透題、偷情報和打掩護呢?
而且應該也是因為他擔心我一直跟著琴酒,早晚會遇到危險?或者會被迫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
誰讓琴酒冷酷無情的殺手人設過于深入人心呢?
“你覺得朗姆另有所圖?”我思考了一下,決定放棄思考,“可是他撮合我們兩個在一起,還能有什么所圖?我能想到的只有滿足他當紅娘的愿望。”
降谷零嘴角抽了一下:“朗姆?紅娘?”
“可能上了年紀的老頭子就是這樣吧,比較熱衷于給人做媒。”我把朗姆代入到上歲數之后喜歡逛公園相親角的老頭子之后,覺得合情合理,“恰好我單身,恰好你單身,他覺得我們天生一對?”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我蹭了蹭他的腿,大喇喇地說:“他們就這樣啦,之前還想過撮合我和琴酒呢!哦,還有賓加他們。總之就是……”
總之就是黑衣組織里差不多的長得好看的和我走得近的,朗姆他們都動過心思。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微妙的酸意,我咧出一個笑,賊兮兮地說:“但是你打敗了他們哦!”
降谷零笑得涼颼颼的,也不知道輕聲說了句什么,隱約仿佛聽到了琴酒的名字。
“不過,說實話,按照我對朗姆的了解,還是不要瞞著他比較好。”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你知道的,朗姆是個急性子。他嗑的CP要是一直不成,沒準他會做出來什么。”
比如強行撮合?比如換個相方?朗姆這個人,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不像我,CP嗑錯了只會無能狂怒,他?誰知道他會做出來什么?
“你的意思是,配合他的想法?”
“反正我們本來就是談了啊,承認了又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坦坦蕩蕩地說,“猜不出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配合著來,能知道他的真實目的也不錯。”
降谷零垂眸看著我,眼中的光閃爍不定,他張了張口:“英子……”
我以為他還是不贊成,試圖繼續說服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我知道你擔心我會出什么事情,可是與其一直提防,還不如A上去,我們一起去面對。”
我從他腿上起來,雙手杵在身邊,認真地說:“而且我相信你一定能保護好我。”
降谷零半晌都沒有說話,我不由得疑惑一歪頭:“透哥?”
他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卻只是搖搖頭,把我抱在了懷里。
他抱得很緊,恨不得把我揉進骨血里的那種程度。
“透哥?”
“每一次我以為我已經足夠了解你,足夠愛你的時候。”我聽到降谷零深吸一口氣,輕咬著我的耳朵說,“你總能讓我更加愛你。”
我的心猛烈地跳動了一下,仰起頭,承受他來勢洶洶的親吻,配合地松開齒關,
潰敗得一塌涂地。
52.
終于被放開,我用手指碰了碰腫脹的唇,冷不丁對上趴在地上搖著尾巴看我們兩個的哈羅,老臉又是一紅。
有一種被小孩子偷看了親熱的感覺,主要是哈羅的眼睛真的太清澈了。
為了掩飾尷尬,我從降谷零的懷里鉆出來,跳下去,趴在哈羅對面,上半身伏在地上,下半身撅起來,對著哈羅“嗷嗚”一聲。
“英子?”
“聽說這是小狗之間邀請玩的姿勢,你看,哈羅多興奮?”我雙手拍了拍地板,看到哈羅以跟我一樣的姿勢汪汪汪的叫,不免眼角眉梢都帶了幾分得意,“我厲害吧?”
小小狗狗,輕松拿捏!
其實這種姿勢會很討小狗喜歡,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之前養的貓貓實際上是人,萩原研二到底還是不懂狗狗之間的語言,每次我這樣,他都茫然不解。久而久之,我就沒再試著跟他玩。
咳,畢竟我再怎么不要臉,也就是在獨處的時候發瘋,一般也是對著還不知道本質是人的小貓小狗——
啊啊啊啊啊啊!不對!不對!
我瞬間瞪大眼,腦海中發出無聲的尖銳爆鳴!
不對,我現在不是獨處啊!我旁邊有人啊!
所以,意思是,我當著我男朋友的面,以這種姿勢邀請小狗一起玩???
救命啊,雖說可能降谷零早就知道我的本來面目,我在他那里也沒有什么形象,可是,可是,可是……
我有點子崩潰了。
他才說更愛我了,這下不會覺得我超級滑稽,一下子就不……
不能吧,嗯,我要相信降谷零,他才不會因為我發瘋就不喜歡我了。區區小事,我怎么能不自信呢?
我可是開門英子呢!
再說了,就算,就算……
腦子里亂糟糟的,我不受控制地抬起腦袋,還沒等頭轉到沙發上的降谷零那里,視線里就突然出現了降谷零的身影。
我眼睜睜地看著,穿了和我同款家居服,只是原本工工整整扣到最上面一顆的扣子被我扯松了幾顆的金發男人,來到了我身邊。
和我并排,以同樣的姿勢,對著哈羅說:“來,一起玩。”
“透哥……”
“嗯?”降谷零笑眼看我,又繼續去看更加興奮的哈羅,拍拍地板說,“哈羅,我們陪你一起玩。”
我完全呆住了。
或許有點煞風景,但
是我耳邊真的突然飄起了和淡黃的長裙一起洗腦過我的歌詞。
【如果有一天你懂了我的奇奇怪怪,你會和我一樣可愛。】
完蛋了,我知道我完蛋了。
原本我還和貝爾摩德說過,也和宮野志保說過。
我說我是喜歡波本的,至少現在是喜歡的,而且能確定是喜歡他這個人,不是我幻想出來的他的樣子。可是我也做好了準備,如果哪天他不喜歡我了,或者我喜歡他喜歡得不夠,我們分開也沒關系。
至少那個時候,我還做著實在不行還可以未來包養男模的美夢。
可是現在,好像不行了。
降谷零說他每次都會更喜歡我,我好像,也是一樣。
我很奇奇怪怪,可是降谷零,他真的,可可愛愛。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這是他們的,呃,情趣。……
53.
俗話說得好,覺得一個男人長得帥還有救,但是一旦覺得他可愛,你就完蛋了。
確定了,我開門英子完蛋了。
哈羅并不知道他親愛的媽媽完蛋了,他只知道爸爸媽媽陪他一起玩,他很開心。
好吧,其實我也蠻開心的。
54.
江戶川柯南雖然猶豫的時間很長,但是一旦決定了,行動速度也是真快。
我和降谷零給他送回去的當晚,他就跟毛利蘭坦白了一切。
不出降谷零所料,毛利蘭確實沒有下死手揍他。
但是也不出我所料,毛利蘭憤怒地把他趕了出去,嚇得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毛利小五郎根本不敢說話,不過還是看著女兒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把江戶川柯南送到了阿笠博士家。
還不忘給他塞點零用錢,說等小蘭消氣了就把他接回來。
然而,我覺得,要是毛利小五郎知道毛利蘭為什么生氣,別說把江戶川柯南接回來了……
只能說,希望他小命沒事。
當然,江戶川柯南實際上最擔心的是我最后的猜想,就是毛利蘭真的再也不想理他了。因為確實,在坦白之后,江戶川柯南都沒來得及解釋他的種種顧慮,毛利蘭就已經不想聽了。
對此,宮野志保銳評:活該。
不同于原劇情里對于黑衣組織的恐懼,這個世界的宮野志保自己和姐姐一起逃出了組織,姐姐還活著,又知道黑衣組織里有降谷零這樣厲害的臥底……和我這么厲害的,呃,二五仔!對黑衣組織不僅沒那么害怕,還也更加相信黑衣組織很快就會被解決掉。
自然,宮野志保也是在了解更多之后,覺得相比于瞞著毛利蘭,讓她什么都不知道,還不如讓她知道自己此刻身邊危機四伏更加重要。
信息差真的還挺重要的。
指望宮野志保是指望不上了,江戶川柯南只得又求上他親愛的小姨,也就是我。
大外甥都求了,我自然會幫忙,更不用提這可是我嗑的CP,我催促著江戶川柯南盡快和毛利蘭坦白,也是為了掃清他們路上的阻礙。
發生了貓貓咪咪爆改人類的事情之后,在被隱瞞的事情上,我可是和毛利蘭感同身受。
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我不由得在小群里又對警校組指指點點一番,也暫時剝奪了降谷零和我親近的機會。
以至于,直到我和毛利蘭聊完了,又過了好些天,在江戶川柯南的苦苦哀求之下,毛利蘭終于肯給他正眼瞧了,我還是不肯讓降谷零抱我一下。
是的,我就是這么小氣且記仇。
呃,還有不好明說的,就是看降谷零又生氣又理虧又無奈又壓抑的樣子……還蠻爽的(目移)。
55.
朗姆在我和降谷零承認了在交往之后,那叫一個狂喜,連連夸……夸自己眼光好。
我不禁偷偷和降谷零吐槽:“頭次見到比我臉皮還厚的家伙,不過是朗姆的話,倒也沒毛病。”
畢竟我一向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朗姆,他那人是真的陰得很。
朗姆知道我和降谷零交往了,直接就大手一揮,讓我不用再去酒吧報道當酒保,接下來只需要養好身體跟著降谷零一起做任務就夠了,不忘囑咐降谷零要更加注意我的安全不說,還私下里獨處,跟降谷零說了好些的話。
降谷零出來之后,表情一直很古怪,我問他,他也不說。
給我整生氣了。
可惡啊,不要忘了現在是誰被翻舊賬了,他不僅又不告訴我發生了什么,還好意思趁機拉我的手。
“好啊,你現在不但被剝奪了抱抱權,連拉手權都沒有了!”
降谷零的臉反而莫名其妙地紅起來,等意識到我又剝奪了他僅有的權力之后,連忙快跑幾步,跟上每一步都踩得飛快也踩得格外用力的我,想要拉住我的手。
我提前甩開他:“不許碰我!”
“生氣了?”降谷零笑著湊近我。
跟上我的腳步,跟我并排走的降谷零彎下腰,低下的俊臉湊近我,自下而上地看著我,下垂的眼睛頗有點狗狗眼的意思,有點眼熟。
這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copy啊,居然學我!
我憤怒地瞪他一眼:“對啊,生氣了!”
“不是想瞞著你,只是有些話不方便在外面說。”降谷零邁開長腿,擋在我前面,邊走邊說。
“我決定了,今天不要跟你回家了。你就在家里跟哈羅說吧!”本無理取鬧的人抱著胳膊冷哼一聲,才不想繼續被降谷零攔著,轉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走。
降谷零連忙快走幾步,在我邁進拐角前眼疾手快地摟住我的腰:“英子!”
“英子在生氣哦,我勸你快點放開我,不要在大街上動手動腳的。”我滿臉嚴肅地警告著他。
“這算是動手動腳嗎?那,不動手動腳,動……”
我比他更眼疾手快地捂住他勾唇湊過來的嘴,食指豎在唇邊警告他:“都跟你說了大街上,你怎么還……”
我捂的力氣不大,降谷零還能正常說話,就是聲音因為氣流壓迫有些奇怪:“英子,別氣到不跟我回去,回家我跟你解釋?”
“我——”
“啊!”
我和降谷零下意識保持著摟腰和捂嘴的姿勢,一同轉頭看過去。
只見,剛走過來的一行人正看著我們,發出聲音的就是一起捂著嘴巴不敢繼續出聲的三個孩子。
很眼熟啊。
吉田步美,圓谷光彥和小島元太。
還有一起走過來的,看著我們兩個,翻白眼的宮野志保。
臉色極差的江戶川柯南。
還有就是……
眼鏡反著白光,雖然是公式化微笑但怎么看怎么都在臉臭的粉毛男人。
我一下子就松開了降谷零,順便一下子就推開了他。人在慌張時總會顯得很忙,我又是扯衣服又是整理頭發地忙活了半天才訕訕地笑著說:“你們怎么在這里哦?”
“還要我們說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江戶川柯南咬著牙說,“你們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安室先生,你怎么能這樣?”
“沒錯,都是他的錯。”我尷尬地笑著,想要往旁邊一大步,和降谷零保持一些距離。
降谷零自然是不肯的,他一把攬住我的肩膀,直接把我半摟在了懷里:“抱歉,戀人之間難免有些親密。”
“戀人?!”三重奏響起,小學生們先是一陣狂歡,又是一陣八卦。
“看吧,我就說英子姐姐……”
“說起來,這位我好像從來都沒見過,請問是……”降谷零微笑著與眼鏡反光的男人對視。
“他啊,是借住在工藤家的人。”宮野志保語氣涼涼地說,“你們是不是初次見面,倒不好說。”
“在下沖矢昴,應該和二位是初次相識。”沖矢昴推了推眼鏡,不再反光的鏡片下瞇起的眼睛看不出一絲情緒,他語氣平靜地反問了一句,“你們是情侶?”
我掛起笑,才要回答,就被降谷零摟得更緊。
金發男人的手落在我腰際,注意到粉發男人的目光緊緊跟隨,便輕聲一笑:“沒錯,是情侶,怎么了嗎?”
“沒什么,安室先生別這么有敵意。就是在下感覺……”沖矢昴收回目光,與降谷零對視得毫不相讓,“二位不怎么相配。”
到底是誰有敵意啊喂!我嘴角一抽,下意識轉頭去看降谷零。
降谷零表情變都沒變:“相不相配想來也不是初次見面的沖矢先生說了算的。只要英子喜歡我,我們就很相配。”
“哦?是嗎?我倒是覺得看剛才的樣子,英子有點抗拒你的接近呢。”沖矢昴看向我,唇邊的笑意格外溫柔,“英子,你是被脅迫了嗎?”
我呆住:“誒?”
這算是FBI的正義感嗎?以為
我在逃避降谷零的接近,是被他占便宜了?
想起來了,上次見面的時候,赤井秀一好像對我表白來著,我當時是怎么回答來著?
見狀不妙的江戶川柯南趕緊開口:“那什么,昴先生,我小姨和安室先生確實是情侶,不是脅迫!”
“是嗎?就算不是脅迫,看起來,安室先生也做了英子不喜歡的事情。這樣的話,不如英子和他分手吧。”沖矢昴認真地說,“會讓你生氣的人不配成為你的男朋友。”
我看了眼沖矢昴,又看了眼降谷零,總感覺似乎在圍觀一場大戲。
而且似乎這場戲和我有關系?
我舔了舔嘴巴,有點激動:“你們這是在吵架嗎?嘰里咕嚕吵什么呢?聽不懂,能不能莫名其妙打一架給我看看?不過先說好,不能打臉哦。”
宮野志保:“……走吧,這人腦回路有問題。”
宮野志保嫌棄地強行把三個試圖繼續看熱鬧的小學生帶走,江戶川柯南看看我們再看看沖矢昴,努力拉著沖矢昴也想走:“昴先生,你可能誤會了。英子她就是喜歡和安室先生玩這些,這是他們的,呃,情趣。對,情趣。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
任憑江戶川柯南怎么努力,沖矢昴紋絲不動,只是看著我,專注地看著我:“是這樣嗎?英子?”
在場的是知道沖矢昴就是赤井秀一的江戶川柯南和早晚會知道沖矢昴是赤井秀一的降谷零,我也沒繼續瞞下去,咬了下唇說:“差不多是之前跟你說的那樣。”
——“不是我不想要你,是我也許喜歡過你?我不太清楚。而且我現在,似乎是有喜歡的人了。他很好。雖然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和他在一起,但是能讓我這么想,能讓我這么認真對待,就是很喜歡了。”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CP粉哈羅多了一項任務
56.
“你之前跟他說什么了?”
都要到家門口了,降谷零還是不依不饒地問我。
我捂著臉蛋子,又回答了一次:“你都不肯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
門被降谷零急切地打開,他雙臂摟住我一用力,便把我抱到放置在玄關的吧臺上。
長腿一伸,門被叭嗒一聲關上。
定制的吧臺高度正好,好到我都懷疑某人最開始設計的時候就別有用心,好到某人靠近的時候,只需微微低頭,就能和我鼻尖相貼。
“英子大人,告訴我好不好,嗯?”
我已經聽不到哈羅急切的試圖引起我們兩個注意力的聲音了。
距離太過近,呼吸已然交纏在一起,空氣旖。旎得我都有點無法呼吸。
降谷零的發絲也都和我的頭發交纏在一起,鼻尖相蹭間,交纏的發絲掃過臉側,癢意從臉頰的肌膚一直傳到大腦皮層,又順著神經傳遍全身。
電得我更加無法呼吸。
紫灰色的眼眸微彎,眸底微光流轉,略顯沙啞的聲音中每一個字都咬得格外勾勾纏纏,撩撥著我的耳膜:“英子,告訴我,好嗎?”
我今天下面穿了條短裙,因為坐在吧臺上,裸。露在外的雙腿只能高高離地。
金發男人的手掌滾燙,常年握槍而略顯粗糙的手握住我的小腿,一寸一寸往上,一寸一寸地撫摸,克制地停留在腿彎。
輕輕一用力,身體抵進了我分開的雙腿之間。
我有點慌,又不是特別慌。
和降谷零正式交往,又每天都住在一起,每天都黏在一起,再加上我是個好。色的人,沒在一起之前就喜歡占他便宜,親密接觸之間,我們兩個擦槍走火的頻率一點也不低。
不過降谷零這個人真的很正人君子哦,沒有一次是走火成功的。
要不是他真的有感覺,咳,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畢竟我本人,根本,不可能,沒有魅力的!
也許他是那種有婚后才能更進一步的情節的人,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于是我實際上根本沒在怕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定定地看著他,勾起唇角:“想知道?付出一點行動啊?”
實打實地挑釁。
降谷零低沉地笑了一聲,注視著我的流露出濃濃的攻擊性。
也許被挑釁是真的刺。激到他了,正人君子的表象被撕破,他眼里翻騰出欲。火,點燃了我的唇。
“告訴我吧,嗯?”
急促的吻落了下來。
57.
溫柔濡濕的吻落在頸側和鎖骨,溫熱到有些滾燙的呼吸在皮膚上流連,我整個人都軟得一塌糊涂地躺在柔軟的床鋪上,被誘。哄得什么都說了。
心滿意足的降谷零把我摟得更緊,手指一圈一圈繞著我的頭發,吻從頸側和鎖骨流連到臉頰,對著時隱時現的小梨渦十分癡迷。
“你這樣真的很不道德。”我喃喃著說。
“什么?”
“好像萊伊成了我們兩個play的一環,萊伊,可憐。”我惋惜地為我的翅膀打抱不平。
已經晉升成主翅膀的降谷零懲罰一樣地輕輕咬了一下我的腮幫子,又也不知道是心疼還是不舍地用唇去熨貼,聲音含混卻掩蓋不住濃濃的醋意:“你在心疼他?”
“心疼怎么了,他也……”
“看起來你之前也沒見過他,但是第一眼就能認出來他是萊伊嗎?”降谷零咬住我的唇,用牙齒廝磨著唇。瓣,“看來我贏得還是不夠。”
……我看我是夠夠的了。
要不是之前確定了降谷零是正人君子,我都要懷疑今天要死在他床上了,被他吞吃入腹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不是到極致了反而清醒了,被降谷零又按住親了許久之后,我終于又想起來他還有事情沒跟我交代。
這次換做是我咬他,我咬了一下他的舌頭,等他放開我之后,才拽著他被我扯開的襯衫領口,質問他:“你還沒跟我交代,朗姆跟你說了什么呢!”
還以為他這次還是要不說,沒想到,他這次老實交代了。
就是臉上的紅意不僅沒有褪。去,反而加深了。
能讓降谷零這種黑皮都能看出來的臉紅更加紅,朗姆的話有多離譜,懂的都懂。
“朗姆跟我說,既然你已經承認我了,有些措施可以不用做了。”降谷零摸了摸鼻子說。
我完全愣住:“啊?”
不是,朗姆所說的“措施”是我理解的那個措施嗎?不是我想歪了嗎?
降谷零點點頭,意思就是,朗姆所說的“措施”就是我理解的措施。
我張圓了嘴巴:“不是,他有病吧???”
朗姆這家伙,是怎么能說出這種話的?他!他!他!
他真的刷新了我對于他老不死的認知。
……好吧,某種意義上講,也很符合黑衣組織成員的人設,以及朗姆這個人的人設。
但是,我想不通,他怎么會說出這句話。
降谷零沒敢跟我對視,看來還是比較年輕且單純:“朗姆似乎認為,我們兩個在確認關系前就進行了,咳,那一步。”
“也正常啦,我們組織的人一般來說也不是很在意那些,你也知道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些事情今天不享受了,可能明天就沒命享受了。再加上壓力一。大,人總會千方百計找機會發泄,正常,正常。
也就是降谷零是真的正人君子啦,不然,要我說,就一起同居這么久,換個人,沒準……是吧……不過,換個人,我也夠嗆能看上,或者,夠嗆能看上我?
嗯,要是把我帶回家的是琴酒,那肯定就是更加純潔的同事情
了。別說爬床了,就是像我之前對待降谷零的那種夜襲吃豆腐,琴酒能忍著不拿伯。萊。塔解決我,單純把我扔出去,都算他OOC了。
“其實我之前就有一些猜測。”
討論正事的時候,正人君子降谷零就格外溫情起來,之前曖昧糾纏的氛圍消失,他讓我靠在他的臂彎里,把。玩著我的手指。
“什么猜測?”
“你應該也有發現,組織對你格外優待。你之前跟我說,是因為你是組織的成員生下來之后由組織撫養的,才會對你容忍度很高。”
“可是明美和志保,也一樣是組織成員生的。就算因為宮野夫婦是后來才加入組織的,也有和你一樣情況的,但是他們都和你不一樣。”
“英子自己也查過吧?查你的父母,卻查不到任何信息。”
我垂下眼睛,不否認降谷零的說法,但是也從降谷零的語氣里讀到了一些信息。我從他懷里抬起腦袋,驚愕地問:“你查到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查過我。”
降谷零搖搖頭,卻坦誠地承認說:“我確實從一開始就在調查你,后來,想要知道你更多的信息,也想過去查你的父母,但是并沒有查到很明確的信息”
“不過,我倒是有其他的發現。”
“朗姆他們之前有過刻意撮合你和琴酒的行為。”看到我不贊同地撇撇嘴,降谷零無奈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沒有感覺,但是我們都有感覺。”
“你們?”
“因為我和hiro,嗯,還有萊伊來到組織之后,貝爾摩德他們有對我們暗示過不止一次,要努力討好你。”降谷零抿抿唇,回憶著說,“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因為你雖然只是外圍成員,但是因為在黑衣組織里待的時間很長,對黑衣組織很熟悉,有助于我們盡快了解組織。”
“實際上不是,他們的目的是希望我能夠喜歡上你們?”這個我是有感覺的,貝爾摩德跟我暗示也不止一次,只是,我都以為這是貝爾摩德對我的愛。
畢竟她知道我喜歡帥哥美女,我超愛!
“到后面,這種想法越來越肯定。帶你回家,確實為了能夠帶hiro和萩原回來,也確實因為我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你了,也更因為,我想要看看,組織的人一直想讓我們在一起,目的是什么。”
我的眼前暈了一下,又很快反應過來:“該不會,該不會?”
該不會宮野志保之前猜測的我是試驗品的思路并不完全是錯誤的,黑衣組織真想要我的孩子,還是和降谷零的孩子?
為了能有知根知底的組織二代,還看不起我的廢柴身體,黑衣組織居然腦洞能這么大嗎?
不會吧——
降谷零與我對上眼神,他的腦洞和我一樣大:“只是一種猜測,但是看朗姆的說法,或許,我們的猜測是對的。”
“等等,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才每天都要去洗涼水澡吧?我還以為你要么是正人君子,要么是不行!”我震驚到脫口而出。
就是脫口而出之后我忽然感覺到了不妙。
金發男人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英子?”
我努力忽略某處的異樣,小心翼翼地捅了捅他的胸肌:“那個,你該去洗澡了?”
降谷零握住我小心翼翼與不老實并重的手指,笑得危險:“朗姆倒是提醒我了。”
“啊咧?”
“可以做措施。”降谷零的尾音淹沒在我的唇上。
58.
正人君子只是錯覺,并不是我強調多了他就真的是了。
要被折騰死了。
靠著最后的力氣和理智,我抱緊被子背對著他,試圖靠著把自己埋進被子里躲過他。
降谷零不依不饒地湊過來抱著我哄,就是耳鬢廝磨間哄著哄著,又情熱蔓延。
帶了汗的手掌箍住我大。腿,耳朵燙燙的,渾身都燙燙的,我哼唧一聲,卻也躲不過他滾燙地貼上來。
又慢又磨人,又爽又讓人想哭,想躲又躲不掉。
我聽到他低啞的聲音響在我耳邊:“……很乖。”
上齒咬著的唇間溢出的所有嚶。嚀都被他吻去,直到終于忍不住,哭出聲。
我在哭,他在笑,眼角的淚被男人輕笑著吻去。
又羞又惱,沒想到會這樣,尷尬得我想逃,可是躲進被子里之后又覺得這個姿勢不妥,頗有點重蹈覆轍的意思,于是調轉方向。
結果躲進了他的懷里。
濕。漉漉的肌膚相貼,他撫著我顫。抖的背脊,一連串的吻落在我耳邊。
生怕再來一場,我嗷嗚一聲咬住他近在咫尺的胸肌,氣鼓鼓地說:“降谷零,不許再來了,我討厭死你了!”
降谷零含笑吻在我的發頂:“嗯,我也愛你。”
59.
這天,急得在爸爸臥室外面團團轉的哈羅第一次晚上不需要兩個房間端水地陪睡。
也從此,CP粉哈羅多了一項任務,這下,晚上也要監督爸爸媽媽只能在同一個房間了。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但是……
60.
我醒過來之后,緩了好久,才讓靈魂和身體重組。
屋子里一片漆黑,不光是因為窗簾拉著才有的黑暗程度,我又緩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意味著什么。
這,意味著,什么!
降谷零,你真的不是人。
究竟是什么,給了我,降谷零,是,正人君子的錯覺!
就跟在房間里裝了監控一樣,降谷零馬上就知道我醒了,推開門,逆著門外的光線走進來,說了句讓我閉眼,等我閉眼之后才打開燈。
我也才發現他身后還跟著屁顛屁顛的哈羅。
后來我才知道,降谷零怕哈羅打擾到我睡覺,一直都關著門,以至于哈羅算起來能有一天沒看到我了,才會跟小炮彈一樣跳到床上就想舔我。
還不等我提前哀嚎一聲,畢竟哈羅到家里的這段時間被我們養得真的很好,炮彈猛沖過來我真的很怕被“泰山壓頂”,降谷零就先眼疾手快地撈起了半空中的哈羅。
“乖,哈羅,先別鬧你媽媽。”
我的臉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現在降谷零一說“乖”字,我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畢竟他每次都是在那、那種時候說“乖”,真的很難不讓我把“乖”和某種事情聯系到一起啊啊啊啊啊啊!
從來都是只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的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那種,呃,很難說,但是……要不是身體不允許,還怪想再來一次的感覺。
——咳,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向來都很坦蕩面對我的欲。望的。
就是吧,再怎么坦蕩,我……
我也是個女人。
雙重含義。
具體表現在我又因為聯想到某件事情而感覺重現得渾身發麻的害羞,又實在無法拒絕饜足后比以往更有魅力、尤其是脖側明晃晃一個牙印的降谷零的樣子,眼睛滴溜溜地往他身上看。
朕,真的很難。
以前,我其實都一直自得于我的脆皮身體。誰讓真正的脆皮、真正的爛泥扶不上墻的身體,才讓組織的教官,包括琴酒在內,打消了把我培養成耗材的準備,怕我死,才讓我當了酒保。脆皮身體好就好在不會接觸到危險的任務,要不是琴酒的鍛煉唯一鍛煉成的就是讓我力氣很大,伏特加他們都不會放心讓我一個人搬酒和搬酒杯箱子。
但是,此時此刻,我鮮少產生了鍛煉身體的想法。
至少體力要好點吧。
不求能在床上和降谷零勢均力敵,他是金發黑皮大猩猩,非人哉,我比不過。可是,最起碼,不能有心無力吧!
雖說降谷零很配合我了,就算控制不住,也會在那什么之后給我留夠足夠的喚回神志時間再繼續,就算是被迫睡了快一天,我現在也沒有感覺到小說里的那種渾身被車碾過的痛,一看就是事后有好好照顧我、還按過摩的那種。
但是,可是,然而,我一點也不想認輸!
不要輸給,不要輸給……啊,總之就是,不能輸!
我盯著降谷零敞開的衣領下面的紅印子,在心里下定了決心。
好好鍛煉,提高體力,明天一定。
情緒略穩定些的哈羅被降谷零輕輕放在了我床上,白色小炮彈變身白色棉花糖,在我脖頸間蹭來蹭去,我笑著撥開湊到嘴邊的狗毛,眼睛依舊不怎么老實。
似乎是很滿意我的不老實目光,降谷零拿過旁邊的枕頭,半摟著我起來,在我身后放好枕頭,調好角度,俯身的時候,露出更加大片的性感皮膚。
咕咚一聲,那是我的口水。
降谷零笑起來,挑眉問:“餓了嗎?吃點東西再說?”
我眼珠子一轉,玩了一些callback,雙手摟住還在俯身跟我說話的降谷零的脖子,歪頭一笑:“所以透醬是想要先吃飯還是先吃我呢?”
上一次,降谷零的回答是先洗手。
這一次,降谷零的回答是——
無情地扒拉開哈羅,把我壓在枕頭間用行動告訴我。
要不是怕我餓死,他會先吃我。
是的,我最后還是被降谷零松開,并且享受了一下床上用餐。
恢復精力之后,來到衛生間,看到鏡子里我的樣子……
只能說,饜足的不光是降谷零。
我現在的樣子,要是貝爾摩德看到了,一定會夸我出息了的!
61.
我抱著哈羅,降谷零抱著我,我們三個看了會劇,我終于想起來昨天晚上一直想要問他什么。
“零哥,你不對勁。”
降谷零的眼睛睜大了一瞬,抱著我的手都緊了幾分:“英子你剛才叫我什么?”
“零哥啊。哎呀,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覺得對我來說很重要。”降谷零將頭埋在我頸間,側頭,萬分珍視一樣地吻了一下我的側頸,“我很開心。”
這男人這么好哄嗎?改了句稱呼就開心成這樣?
不知怎的,不想去想我為什么現在才改口,也不想去想降谷零這么開心是不是也意識到了什么,我一副大女人的模樣拍了拍降谷零的腦袋,清清嗓子說:“你聽我繼續說。”
“嗯,你說。”
看吧,溫情不到三秒,他又開始不正經,不正經地有一下沒一下地嘬著我的臉。
就連哈羅都受不了過分擁擠的愛,搖著尾巴從我的懷里跳下去,估計是去喝水吃飯了。
沒事,反正我說的也不是什么正經事,我敢保證,我問了之后他就會停下他的動作!
“你之前都沒有想過要做措施嗎?還要朗姆提醒你?”我轉頭去看他,認真發問,連眉毛都是認真的形狀。
果然,降谷零停下了動作,與我對視之后,緩緩露出一個無奈的笑。
“哇,你還笑。我說對了?你真的沒考慮過?你這樣可是不對的,為了女孩子的安全——”不應該啊,降谷零這種人設,不應該啊。誰管應不應該,我現在就要給這家伙上課!
降谷零打斷了我的上課,親了下我氣鼓鼓的臉頰:“不是不在意你,是因為太在意你了。”
“啊?”
“之前不知道朗姆他們一直推動我們在一起是什么用意,擔心……沒有肯定的把握,我不敢對你表白。雖然因為我的沖動,確實提前了一段時間,但是最重要的是,沒有肯定的把握,我怎么對你負責。”降谷零看著我清澈的雙眼說。
清澈,是因為過分愚蠢,我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降谷零話語中的意思。
“對,所以在朗姆給了我暗示之后,主動權在我們這里了。”降谷零的手掌揉捏著我的后頸,重復著我之前說過的話,“猜不出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配合著來,能知道他的真實目的也不錯。現在,我們知道他的真實目的,就沒有可擔憂的了。”
“朗姆想要我們有孩子,所以至少在孩子出生前,我,至少是你,不會出事。”降谷零喃喃著說,“那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進行接下來的行動了。”
我呆了好久,才從他的眼神漩渦中掙脫。
不知道該說什么,我只能抱住他,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吐槽說:“你這話搞得我好像是會吃掉配偶的母螳螂。”
對不起,我是破壞氛圍大王。明明降谷零說的話那么深情,可是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黑貓警長。
怎么回事,還挺搭的,降谷警長?
我又沒忍住,小聲問他:“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但是你哪天能不能偷偷穿公安制服回家?”
降谷零:“……認真的?”
我坦蕩點頭。
62.
喝水吃飯回來的哈羅,再次被關在了門外,無助地拍門汪汪叫,得不到回應的他只能委委屈屈地趴在門口。
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
興奮抬頭的哈羅看到的只有腰間僅存簡單布料的金發男人。男人單手撈起地上的哈羅,舉著小半掛步履從容地去廚房倒了杯水,還在水杯中插了根吸管。
動了動小鼻子,試圖去舔爸爸身上牙印的哈羅沒能成功,就被男人放在了客廳地板上的狗窩里。
“哈羅要聽話,不要搗亂,知道嗎?”
聽話的哈羅默默注視著金發男人回到房間,再次關上了門。
是熟悉的味道呢。
62.
既然要進行行動,那當然要馬上行動了。
躥騰著工藤有希子和工藤優作速速回家,我拉著降谷零就奔赴了工藤家。
工藤一家三口,毛利蘭,宮野志保,沖矢昴,阿笠博士,我和降谷零,九個人湊成了新的紅茶會。
對人數非常滿意的我點點頭:“九乃大吉之兆啊,這次一定能行!”
遠程參與視頻連線的諸伏景光笑了一聲:“忘了我也在了?”
“你在剛剛好哦,九九歸一,你就是那個一!”我笑嘻嘻地對著諸伏景光wink了一下。
確實啊,諸伏景光在這個世界里還活著,可不就是偉大的變量嗎?
但是要是說起來,我才是那個最大的變量?
原劇情里紅茶會究竟說了什么,截止到我重生前我都不得而知,不過這個世界里紅茶會說了什么,我可太知道了。
盡管各方勢力還有所保留,不能像我和工藤新一設想的那樣天下大同,不過至少能肯定的是,這次我們有了更多的情報和更多的人手。
殲滅黑衣組織,就在眼前了。
63.
再怎么緊張籌備也要有喘息的機會,我和降谷零打算明天和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一起去鳩山牧場玩。
同行的據說還有他們新來的副班主任若狹留美。
到這里也應該知道了,不光是為了喘息,也是為了能給我方爭取更多力量啊!
沖吧,魅魔江戶川柯南!
嘻嘻,我記得原劇情里,這一段降谷零還被若狹留美撂倒來著。雖說看男朋友熱鬧不夠地道,不過,戰損零零超美味的啊!心疼也是心疼的,唉,我看情況能不能阻止吧,如果不能阻止,也算是便宜我了,嘻嘻嘻嘻嘻!
降谷零原本要和我一起去大采購,不過榎本梓請了病假,他只能駐守波洛咖啡廳。
婉拒等他下班一起去逛超市的邀請,反正東西可以讓超市送貨上門,根本等不及的我帶著孩子們就沖去了超市。
看著手機的來電提示,我給江戶川柯南使了個眼色,讓他和宮野志保看好孩子們,便推著購物車走到了無人的貨架旁,元氣滿滿地接起了電話:“摩西摩西,貝爾摩德,怎么打電話給我呀?”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貝爾摩德這么急切的語氣:“你在哪里?”
我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我?我在逛超市啊,怎么了嗎?”
“小可愛,你聽我說,現在,趕緊
去人多的地方,讓波本——”
貝爾摩德的話沒聽全,因為我忽然脖子一痛,眼前一黑。
渾身癱軟地倒下,徹底失去前,我落入了一個散發著熟悉的冰冷氣息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