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的懷里,也沾到了其他omega的味道。
不過沒關系,臉埋在蒲逸衣服里面的陸盛清蹭了蹭,繼續(xù)加大自己的信息素釋放把那些味道都掩蓋過去了。
蒲逸看著懷里的人把自己頭發(fā)都蹭亂了,心里覺得有點好笑。
只不過陸盛清信息素是越來越濃烈了,而且他作為omega不喜歡其他人的信息素沾在她的身上,現(xiàn)在還蹭在她的懷里……她又不是一個毫無感覺的人,笑也只能被忍耐壓著。
陸盛清只留意信息素覆蓋,無意識他這樣的舉動其實是在誘惑她。
片刻他滿意了蒲逸下邊的衣擺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的味道,開始想蹭一蹭她上半身的。
于是他一手撐著桌子,另一手抓著她的手慢慢站了起來--
站不了一點,要是他現(xiàn)在還能站起來,就會像昨天一樣直接回了古宅然后去她的房間等她,就不是在這里困著坐著等她。
陸盛清剛起來一點就開始往下滑,蒲逸加大了點力氣把他摟住,讓他可以靠著她。
“給我信息素。”他渾身都熱,腦袋更是只有這個念頭。
兩人現(xiàn)在唯一裸露接觸的就是手掌,蒲逸把信息素從手掌給了他,但這點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簡直是飲鴆止渴,陸盛清握緊著她的手,整個身體都忍不住顫抖。
直接說出讓她給信息素,已經(jīng)是他此時的極限了,陸盛清心想老祖宗是千年前生活的老祖宗,她一直對他保持距離,估計是不想直接要了他的清白,更不會給他標記。
臨時標記不會,完全標記更不會。
可是就這么手握手的傳一點信息素過來,根本解不了他現(xiàn)在的難受。
陸盛清看了一會自己被她握著的手,手指動了動,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鉆進蒲逸的指尖。
老祖宗可能不想標記了他,但除了標記以外的事,應該是可以的。陸盛清想起自己清晨醒來,她熟練地幫他調(diào)整睡姿,讓他靠在她懷里睡覺。
“門后是我的休息室……”
這里確實不是一個舒服的給他信息素的地方,蒲逸看了一下那扇門,攬過他的腰,帶著他往那邊走去。
蒲逸一直都沒怎么主動,因為她知道比起他動,她真的解開自我約束對他做什么,絕對會讓他害怕。
為了循序漸近,她可以再等等。
開了門,里面是一件小一點的套間。不過也有雙人大床,有放滿衣服的衣帽間,一個舒適的浴室。
陸盛清轉(zhuǎn)頭看她,但這次沒說話。
蒲逸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也不用他全部開口才做,攬著他往大床那邊走去。
休息室的門在他們身后關上。
上了床,陸盛清在辦公室里一直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了些,蒲逸幫他把西裝外套脫下,現(xiàn)在隔著的衣物太多了,肌膚相貼都貼不到。
陸盛清也很配合,但他幾乎沒有力氣,只能任由她擺布。
只是她幫忙脫了西裝外套和鞋子就把他放到床里側了,他的領帶都還打著,襯衣扣子更是一個未解,扣得好好的。
陸盛清又等了一會,看著她快速脫了外衣上了床,還把頭上的玉發(fā)簪抽出,放在床頭柜上。
看著她最后躺在他的旁邊,拉過被子把兩人都蓋上,然后她在被子下握住了阿他的手,和他手臂貼著手臂,把信息素一點點傳遞給他。
和昨晚一開始的時候一樣……只是和一開始的一樣。
這就是老祖宗愿意主動給他的程度了。
陸盛清把臉轉(zhuǎn)到一邊,情緒變化很多,但手臂還是貼著她,身體吸納著她的信息素。
不過他現(xiàn)在的行為和心情,一定是因為信息素的影響。
他以前從未因為一個人的一點行為就心情起起伏伏。
陸盛清想起自己從很小開始學的深色不外露,這樣才不會被人見機利用。而他也做得很好,從里到外都很淡然理智,掌管著整個陸氏集團,讓陸氏越來越好。
蒲逸本來聞著酸味變少甜味變多的荔枝味,覺得這和她以前嘗過的嶺南荔枝已經(jīng)非常像了。
沒想到酸味又開始變多,逐漸變得只有一點甜。
她又等了一會,還是這樣。
他應該是不太舒服。
蒲逸坐起了身,陸盛清把身體背過去,整張臉都要埋進枕頭里面。
她干脆把手撐在他的身側:“哪里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他的聲音悶悶的傳出。
其實哪里都不舒服!發(fā)情期哪里能舒服的……
陸盛清后知后覺感覺她傳來的聲音方向不對,不是在他的側邊而是在她的上方。
他轉(zhuǎn)聲往自己的上方看去,果然看見了蒲逸。
老祖宗的長發(fā)很長,而且她剛剛上床還把她的發(fā)簪解開了,此時披散的頭發(fā)垂下,有一縷掃到了他的臉上,冰涼的觸感帶走一點燥熱。
距離很近,蒲逸的目光從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掃過,視線轉(zhuǎn)到他緋紅的唇瓣,略過有點發(fā)紅的鼻尖,往上對視如墨卻十分有生氣的眼眸。
白天確實比昨夜看得更清晰。
蒲逸看他似乎有點吃驚她會有這樣的動作,嘴唇微張。
她沒有就此離開,而是低下了身,壓在了他的身上。
身體貼得更多了,她釋放的信息素也更多,陸盛清仿佛受到了一陣猛烈的風吹,被她的信息素吹微微顫抖。
偏偏顫抖又和她貼著的身體有了摩擦,于是戰(zhàn)栗更甚。
不用他開口,蒲逸感覺到他的信息素變得清甜,酸澀都被藏起只剩一點,就知道他應該是滿意現(xiàn)在信息素的量。是握手和貼手臂能傳的量太少了,昨天他睡著后一直往她懷里蹭,不也是因為這個。
蒲逸在他的身上呆著不斷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她手一直撐著,并沒有完全壓下去,只是輕輕貼著他。
但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也不行,過了半小時后蒲逸撐起了身體想要離開。沒想到陸盛清伸手抱住了她,不想讓她走。
“我會壓到你。”蒲逸沒壓過人,但她其實挺重的。她身上的能量都有重量。
“……嗯。”都這樣了,壓著就壓著。陸盛清把臉埋在她的肩上不看她。
蒲逸卻以為他明白她的意思了,不過看他一點也不想和她的信息素分開,蒲逸還是順了他的意,任由他抱著翻轉(zhuǎn)了身。
兩個人的姿勢變成了蒲逸在下,陸盛清趴在她的身上。
之前半小時蒲逸可是一直都撐著身體沒有完全壓下去的,現(xiàn)在在上面的是陸盛清,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保持距離的力氣,整個人砸在了她身上。
兩個人貼得更緊了,就連蒲逸都忍不住閉了閉眼。
陸盛清只覺得這一下理智完全砸散了,伴隨著她的信息素大量進入他和他緊密結合,那瞬間他仿佛看見了世界全是耀眼的色彩。
蒲逸此時沒有了支撐身體別壓著他的這件事轉(zhuǎn)移注意力,眼里全是他剛才的神情,耳邊都是他急促的呼吸聲。
待他在她的懷里顫抖緊繃又放松下去,他終于是忍不住用手壓在了他的后背,讓他貼更近一些。
可口甜美的荔枝,一直在她的面前勾引著。
發(fā)情期是一陣一陣的,陸盛清的身體第一次得到比較滿足的類似臨時標記,但他知道這只是肌膚接觸的,肯定還有更多的。
終于被蒲逸抱緊,陸盛清也緊緊反抱住她,眼睛直直的看著她。也不管現(xiàn)在還是白天,他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穿著,只想要她更多的信息素。
蒲逸看著他在等待什么的眼神,理智在很清晰地離崗而去。
一直都沒有omega和她有匹配度,但沒有匹配度不代表不能做。沖著她野心勃勃的人很多,她也不是一個真的沒有需求的人,只是之前一直都沒有想碰的。
她把陸盛清的臉抬了起來,另一只手去勾他的領結。
她早就看這根繩子不順眼了。
像是給寶物的箱子上面上了鎖。
蒲逸扯了一下,領帶沒有解開,反而是陸盛清被領帶摩擦了后頸腺體,在她身上又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