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拿著手機刷的于蔓蔓,聽到了一陣鈴聲,看著上面儲存的備注:養(yǎng)老院,她連忙接了起來,院長的聲音有些著急。
于蔓蔓聽著她的話,說是李芬蘭今天下午在自己走了之后她就不見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
她連忙做了起來,換了衣服就往外走在,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好,我馬上過去。”
剛到樓上的井焱看到她著急忙慌地走了出來,忙走了過去。
“出什么事了?”
她看起來很著急,沒有說話,而是讓井焱帶她去養(yǎng)老院,井焱沒有多問。
只要跟養(yǎng)老院掛鉤,那肯定就是那位了。
他將車開出了車庫,于蔓蔓連忙坐了上去。
果然,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她根本就沒瘋,只是在騙自己。
只是現(xiàn)在自己該去哪里找她,按照她以往的習(xí)慣,肯定是在麻將館。
于蔓蔓幾乎是找遍了京城所有的麻將館,都沒有找到她。
只有麻將館里她的熟人最多,現(xiàn)在看她已經(jīng)落魄了,一個個地都唯恐避之不及,更是沒有多跟于蔓蔓說一句話。
她坐在車上,手放在頭發(fā)上,揉的一團亂,她應(yīng)該去哪里找人?
突然一想,連忙對井焱說道:“走,去警察局。”
現(xiàn)在她沒有地方去,一定會到警察局去見于建國,她不想讓兩個人見面。
井焱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警察局,卻被告知她并沒有來過。
后來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人,再后來她的電話從忙音變成了關(guān)機。
她有些擔(dān)心,去了甄甜家,又想起她今天在上課,于是連忙趕去了京大。
甄甜剛出教室,就被告知外面有人鬧事,好像說的就是她。
她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往學(xué)校門口走去。
大老遠(yuǎn)就看見一個穿著長袖的女人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她走了過去,這不就是李芬蘭嗎。
李芬蘭見她出來,說的話也更加惡毒了,她做過的沒做過的都被說了個遍。
覺得力道還不夠狠,就開始編。
“你個臭婊子,要不是因為你勾引我老公,他怎么會和我離婚?!”說著就準(zhǔn)備過來扯甄甜的頭發(fā)。
學(xué)弟們見狀連忙將她護(hù)住,爭先恐后地想要給學(xué)姐就一個好印象。
李芬蘭見他們?nèi)硕鄤荼姡阌肿亓说厣希缣饛暮竺孀叱鰜怼?br />
看著李芬蘭,她突然覺得面前的人很悲哀。
“李芬蘭,如果想要撒潑,你找錯地方了,我甄甜不是你隨便可以拿捏的人。”
等到于蔓蔓和井焱趕到的時候,看到學(xué)校門口圍著的人,又聽到她嘴里的臟話。
井焱瞇了瞇眼,笑的十分邪惡。
于蔓蔓走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她是長輩,怎么能一口一個臭婊子的叫甜甜呢?
李芬蘭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被自己生的女兒打了,而且還不止一次。
“好啊你,白眼狼,我生你養(yǎng)你,你現(xiàn)在竟然為了一個外人打我?”
于蔓蔓不想看到她那個樣子,轉(zhuǎn)身看著甄甜,關(guān)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她溫柔地?fù)u了搖頭。
李芬蘭覺得還是不滿意,她從自己的長袖里面取出了水果刀,瞄準(zhǔn)甄甜就要捅過去。
許星承正好從后面趕了過來,將她一腳踢開,忙將甄甜抱到懷里。
李芬蘭被踢得滾了幾個圈,嘴角都有了血跡。
甄甜看著她,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是不安分。
如果安分一點,她或許還會放過她,可是剛才因為她,差點傷了承承。
警察來了之后,直接將李芬蘭帶走了,這次于蔓蔓不想再管她了,對于她來說,現(xiàn)在的李芬蘭已經(jīng)瘋了。
如果可以重來的話,她會好好看著她,會好好照顧她,而不是讓她落得這步田地。
看著甄甜松了口氣的樣子,于蔓蔓內(nèi)心愧疚,是因為她,才讓甜甜差點受傷。
甄甜看出她的心思,走了過去,拉起她的手。
“我沒事,放心吧。”也幸好她趕了過來。
甄甜看著許星承,抬起他的胳膊檢查了一下,沒有受傷,這一刻她笑了起來。
剛才實在危險,她可不想再遇到什么狗血劇情了。
“沒受傷就好。”
他點了點頭看著她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幫她整理了一下。
于蔓蔓心情還沒有平復(fù)就被井焱帶回去了。
她給養(yǎng)老院院長打了個電話,直接跟她說人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并且?guī)Щ丶伊耍院蠖疾换厝チ恕?br />
院長不疑有他,只覺得是女兒知道孝順老人了,還挺高興的。
她掛了電話,一臉疲憊的靠在椅背上。
井焱幫她把安全帶系好,看著她疲憊的樣子,心疼不已。
這天過后,于蔓蔓聽到的最多的消息就是李芬蘭不停地鬧,并不是因為別的事情,而是想要見自己。
可是她一次都沒有去過,不想看到她那個樣子。
甄甜每次一放假也會來看看她,也會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的情緒。
到了她大四那年,家里看起來很忙,忙著做各種東西,說是準(zhǔn)備慶祝她畢業(yè)。
還有二叔,他一向冷清地性子,竟然也加入了這個行列中。
甄甜每次回家都會被蘇雪拉著試各種各樣的衣服。
只要一到周末,她回家,家里迎接她的不僅僅是松子,還有二嬸。
而承承也決定畢業(yè)了,他從學(xué)校搬出去的時候,李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過來送他。
“快讓我摸摸你,沒準(zhǔn)還能感受到母校的味道。”說著那只咸豬手就準(zhǔn)備抬起來放在承承的胸口。
甄甜眼睛一瞪,他連忙放了下去,就連小雅都忍不住閉眼。
真不知道這是哪里來的瘋子,反正不是她家里的。
李珩走到許小雅身邊,看著她就想起了他們畢業(yè)的承諾,甄甜沒有打擾他們。
而是將許星承拉走兩人走在學(xué)校的操場上,在學(xué)校的日子真的很短暫,仿佛一晃眼間她就已經(jīng)大四了。
甄甜覺得自己突然間就不想離開了,這里的陽光是最舒適的,樹木是最清新的,人也是最想念的。
看小雅那個意思,可能以后會出國,至于為什么她也沒有多問,就暫且認(rèn)為他們是準(zhǔn)備出國結(jié)婚吧。
畢竟西式婚禮加上中式婚禮,也是很難忘的。
許星承看著她的側(cè)臉,輕聲叫了一下她的名字:“甄甜。”
“嗯?”
“我很慶幸,慶幸在我身邊的人一直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