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工藤新一那小子是怎么跟毛利蘭說的,再見面的時候她看起來堅毅了許多。
柊吾在她腰上,腿上跟手背都發(fā)現(xiàn)了淤傷,詢問毛利小五郎的時候,這位人父頓時不滿地嘟囔起來:“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天到晚都在練習(xí)空手道,放學(xué)之后也很晚才回家,我記得還有幾個月才到關(guān)東大賽啊……”
柊吾看向工藤新一,這小子也嘆了一口氣,等毛利小五郎被一個穿著比基尼的美女勾去了視線,咧著嘴上去搭訕時,他才挪到柊吾身邊,小聲道:“我就知道會這樣。”
“你有跟她說酒廠的事嗎?”柊吾歪在躺椅上懶洋洋地問。
“嗯,不過我沒告訴他我是因為酒廠喂的毒藥才變小的。”工藤新一看著遠處跟鈴木園子玩著水的毛利蘭,藍色上下分離式的泳衣將她姣好的曲線盡數(shù)展露出來,這讓他回憶起跟女孩一起洗澡時看到的刺激畫面。
還是豆丁狀態(tài)的高中生偵探腦袋頓時冒出了熱煙。
柊吾一拳砸在了這個不知道在幻想什么的小鬼頭上。
工藤新一被這一拳打回了理智,眼含著熱淚地接續(xù)說道:“我跟她說,在多羅碧加樂園的時候因為目睹了一個案子被一個組織給盯上了,目前這個組織的人一直在找我,所以我只好拜托你研究出了改變身體的藥劑,用江戶川柯南的身份潛伏下來。”
他的解釋跟毛利蘭自己的猜想除了給出能讓身體變小的藥劑的人是柊吾而不是阿笠,幾乎高度重合,所以毛利蘭壓根沒有質(zhì)疑她話中的真實性。
工藤新一也將組織的危險跟女孩強調(diào)了一遍,告訴她如果他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那么不管是她還是毛利叔叔,他們都會被他牽連,所以她也承諾會為他保守這個秘密。
將變小的事情說出來后,工藤新一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這讓他這段時間都沒怎么掩飾自己身上工藤新一的那一部分習(xí)慣。
所以柊吾也不得不再敲打他:“你再這么得意忘形下去,發(fā)現(xiàn)你身份的人就不止小蘭了。如果被小胡子跟小蘭媽媽發(fā)現(xiàn)你……”
工藤新一頓時沉默了。
好吧,最近他是有點得意忘形,跟毛利蘭雖然還沒有正式捅破窗戶紙,但對方應(yīng)該也明白了他的心意,他樂得幾乎都快忘記還有組織這把刀懸在頭上了。
看著毛利蘭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們這個方向雙頰露出一點紅暈的模樣,工藤新一又忍不住有些輕飄飄起來。
不忍直視。
柊吾戴上墨鏡,起身迎向提著一個西瓜回來的松田陣平。
因為是在海邊,他去買東西也只是將沙灘襯衫套在身上,海風(fēng)一吹,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跟腹部清晰的線條就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柊吾接過他手里的西瓜,靠近了詢問:“去游泳?”
松田陣平看了看那顆剛從冰箱里掏出來的西瓜,又看看這個狗男人火熱的雙眼,暗暗撇了撇嘴:“好吧。”
兩人找了個人比較少的角落滑入了海水。
冰涼的海水瞬間褪去了夏日落在身上的燥熱,松田陣平戴上泳鏡,像游魚一樣扎進水里,柊吾也緊隨其后,在水下貼住他的身體。
松田陣平在他貼上來的時候差點沒憋住氣。
他無語地蹬著水,往上浮出水面。
“你夠了啊。”他揪了揪柊吾的臉皮。
他沒用什么力氣,柊吾也知道他不是真的惱了,所以沒臉沒皮地將腦袋貼在他肩上蹭了蹭。
松田陣平拿這家伙沒轍,最后還是半推半就地被他拉著游離了人群跟海灘。
他們順著湍急的暗流游上了沒什么人的礁石區(qū)。
柊吾小心地摟著松田陣平將人推到石上,隨后才自己爬上岸。
兩人身上都是濕漉漉的海水,卻絲毫不在乎品嘗到的咸澀,糾纏著吻到了一起。
不過到底是在戶外,松田陣平只放縱了他一會兒,便掙扎著從這個吻里脫離出來,喘著粗氣地用沙啞的聲音提醒他:“我們該回去了。”
柊吾忍不住又在他唇上吮了幾下,才捋了捋頭上的濕發(fā),牽著他的手往回走。
回到沙灘上時,毛利蘭已經(jīng)將松田陣平買回來的西瓜切成了小塊。
毛利小五郎吃得滿臉都是紅色的汁水,見他們回來含糊不清道:“你們游去了哪里啊?剛剛小蘭到處都找不到你們。”
松田陣平瞪了柊吾一眼,接過諸伏景光遞過來的西瓜猛地咬了一大口。
西瓜是沙瓢的,非常甜,可惜在沙灘上放了一會兒,已經(jīng)沒有剛出冰箱的時候那么冰涼了。
幾人又結(jié)伴租了兩輛水上摩托車,一直玩到了傍晚,才回了酒店。
晚上洗過澡后毛利蘭突然找了過來。
她大約是偷偷從房間里溜出來的,看起來有點心虛,柊吾敞開門讓她進到屋里。
進屋后她先是看了下周圍,沒見到松田陣平跟諸伏景光,才松了口氣,道:“奧村叔叔,你知道在找新一的組織是些什么人嗎?”
柊吾將脖子上的毛巾丟到一邊,明知故問道:“他沒跟你說?”
“他只說那個組織很危險,讓我不要參與進去,但我有點擔(dān)心……”她明亮的雙眼暗淡了一瞬后又變得堅定起來:“我想會讓新一都選擇用變小來躲避對方追查的組織,一定比他告訴我的要危險得多。但新一要變回原來的樣子,就總會跟那個組織的人對上,我跟爸爸也可能會成為對方的目標(biāo)。”
她將手掌握成拳頭:“我不想成為新一的拖累,也想要保護爸爸。”
毛利蘭不想將這件事告訴爸爸。
因為涉及到她的安危,毛利小五郎很可能會拒絕再讓工藤新一,也就是柯南繼續(xù)寄住在家里,然后自己私下調(diào)查組織的事情。
知道了柯南就是新一之后,她也發(fā)現(xiàn)了自家父親那個沉睡的毛利小五郎的名偵探稱號里有多少水分,就連新一都吃癟的組織根本不是爸爸可以抗衡的,所以還是維持現(xiàn)狀就好。
但讓她什么都不做,她也做不到。
她咬了咬下唇,后退了兩步后猛地九十度彎下腰。
“我想請松田警官教我射擊,可以麻煩您幫我跟他說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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