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解雨臣一直沒動的聞時桉有些疑惑的詢問著“花,你怎么了?”
解雨臣沉默著,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甚至是伸出手撫了撫聞時桉那暴露在外的傷疤,嗓音都帶著些許易碎的顫動“疼嗎?”
明白過來的聞時桉也沉默了一瞬,最后輕笑著安撫自己身后的人“我忘了”
“你沒有,對嗎”解雨臣一陣見血的說出自己的猜測,他自從發(fā)現(xiàn)吳邪收到莫名其妙的信息后就聯(lián)想到了聞時桉的身上。
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他為什么在吳邪什么都沒說的時候就知道古潼京的存在,為什么在他有次閑聊說汪家的特點時,第二天他手底下就有一個人被莫名其妙殺害了,但這個人卻是解雨臣很早就監(jiān)視起來的汪家人。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卻又好像對什么都十分淡定,不管是吳邪那幾乎能震驚所有人的辦法都沒有讓他提起什么興趣。
聞時桉沉默著,最后用手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玉鐲“記得一些,被電擊過后記起來過,有些模糊”
“...”原本還想問什么的解雨臣瞬間噎住,嘆了口氣安慰般的拍了拍聞時桉的肩膀
“沒關(guān)系的,不記起來也沒關(guān)系,我們是朋友,是一家人,只是安安有想要幫我們的時候,不用遮掩,我們不會對你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我...大概知道汪家在哪,但不確定,夢見過,很模糊”聞時桉一直都不敢說自己和汪家的關(guān)聯(lián),他怕吳邪恨他,所以哪怕幫忙都只敢暗戳戳的暗示。
每次看見黑眼鏡和吳邪對汪家的厭惡和仇恨,聞時桉就把剛想說出的話憋住,他不敢...
聽到這句話的解雨臣都愣住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聞時桉會知道的那么多,甚至很有可能他在汪家甚至不是簡單的人。
察覺到他的視線,聞時桉一點點解開自己的襯衫,解雨臣剛想攔住卻發(fā)現(xiàn)聞時桉腰后竟然有著一抹不完整的鳳凰紋身。
調(diào)查了這么多年,他們要是還不知道鳳凰紋身對汪家到底是什么寒意,那可就是真的廢物了。
窮奇和鳳凰本是死敵,但誰能想到會出現(xiàn)在一個人身上。
只不過解雨臣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他背后的傷痕上,有鞭子有刀也有幾道不規(guī)則的傷痕,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心怵。
到底受了多少苦,汪家那群變態(tài)到底又都是怎么對他的,血脈可不會憑空出現(xiàn)。
“他們...”
知道解雨臣到底欲言又止了什么,聞時桉眨了眨眼有些坦誠的說到“是針,一點點刺進(jìn)去用他們的血包裹擦拭,直到感染出現(xiàn)爛肉,在加上和他們的血和把自己本身的血放出去...我就成了他們最成功的試驗品”
“安安,不說了,我們不說了”解雨臣甚至都聽不下去,他身為解家當(dāng)家的,肯定是見過更加慘烈的時刻,但一想到聞時桉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中被虐待長大就忍不住心疼。
聞時桉眨了眨眼倒是沒想到解雨臣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生長在汪家的孩子是從未感受過世間的溫暖和善良,所以哪怕是面對別人的善意,聞時桉都表現(xiàn)的格外生疏。
他好不容易回來,以為自己的生活平靜了,可卻遇見了張日山,電擊和各種各樣的刺激只是為了一句他能想起來。
或許是為了他好,又或許不是,但聞時桉是真的很怕疼。
當(dāng)聞時桉說出這些事的時候,張日山都會急切的讓他繼續(xù)說。
就在解雨臣還想在說什么的時候,聞時桉聲音十分淡的說到“我其實記起來的不多,只知道他們想讓我姓汪,他們對我也很好,只要我能聽話,所以我沒出現(xiàn)過什么事”
雖然這么說,但誰又能相信呢,解雨臣看著男子背后的傷疤忍不住心尖一酸,把衣服幫聞時桉披上聲音格外溫柔,但仔細(xì)一聽就能聽見他嗓音中不算明顯的澀意。
“我們不說了,安安有我在,你不想說我們就不說了,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聞時桉再次沉默著,在他的認(rèn)知里從未出現(xiàn)過會真心對他好的人,最后側(cè)過身摟住解雨臣的腰,仿佛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只想抱住自己在乎信任的人一點點說著自己的委屈。
絲毫不吃驚的解雨臣只是用手摸了摸聞時桉的頭,靜靜的陪著他,情商很高的解雨臣自然知道聞時桉現(xiàn)在的到底需要什么。
跟解雨臣相處一向很好的聞時桉又何嘗不知道對方就是在讓著自己。
但他依舊有著那種模糊的想法,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的....可仔細(xì)想想,聞時桉依舊覺得自己沒什么好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情緒終于平靜下來的聞時桉有些尷尬的收回自己都手,甚至連帶著椅子都往一邊挪了挪“我們吃飯吧,再不吃都要涼了”
注意到聞時桉通紅的耳朵,解雨臣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但還是配合的坐到自己的位子上,要是惹急了可就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了。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吃著飯的聞時桉耳尖通紅無比,甚至一邊吃一邊忍不住去想自己過分的舉動。
回到房間里的聞時桉看著自己手上的玉鐲,在燈光下的鐲子十分潤,他很喜歡。
“明天在北海等你們”
坐在床邊的聞時桉只是語氣平淡的說著,若是仔細(xì)察覺才會發(fā)現(xiàn),雖然聽起來都很平淡,但他對待電話那頭的人聲音還是更冷一些。
掛斷電話后,男子看著自己手上的鐲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許是在想自己好不容易走出的魔窟又要進(jìn)去,又或許是在想自己終于有用了。
第二天,解雨臣注意到早上和中午都沒出來吃飯的聞時桉也是真的無奈,也不知道是習(xí)性的原因還是其他,聞時桉幾乎天天都是晚上不睡白天不醒。
直到晚上,解雨臣親自下廚后就過去聞時桉的房子找,同時心里也忍不住好奇,畢竟平常差不多聞時桉中午就睡醒了,他一睡醒就會出來玩,或者吃點東西。
不喜歡一個封閉環(huán)境的聞時桉最喜歡待得地方就是外面了,甚至大晚上還坐在秋千上吹風(fēng),要不是解雨臣不信這些,不然真得被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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