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48: 溪澄和上銘先后躺在了不同……
溪澄和上銘先后躺在了不同的游戲倉里, 穿戴好全息設備,按下開啟鍵。
溪澄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教室里,鈴聲響后, 他從同學的說話聲中知道,這一節要上體育課。
他跟著同學去往操場,卻見大家越走越快, 最后奔跑起來, 結果體力不行,成為最后一個到達操場的。
老師嚴厲的批評他遲到, 讓他做一百個俯臥撐。
然后做了三十多個就累了,做了五十多個就沒力氣, 爬在了地上。
耳里聽著同學的嘲笑和老師的訓斥,溪澄發現一件事:他的體質, 根本就偽裝不了雌蟲啊!
真要去學校上學,還不是分分鐘露餡。
“起來!”老師輕輕的一腳踢過來,訓斥,“別像個死蟲一樣!你怎么這么廢?”
老師的輕輕一腳, 卻疼得溪澄身子縮了起來,眼里疼出生理性淚水。
正在這時,猶如天籟之音的聲音傳來:“鄧老師, 這位同學剛受傷, 體質差, 你怕是踢傷了他,我帶他去醫務室吧。”
溪澄淚眼朦朧的抬起頭, 先看到兩條大長腿,而后是挺拔的身姿,建模般的俊美臉龐。
上銘蹲下, 抱起了溪澄,在鄧老師嫌棄的聲音里,帶他出了操場。
“你沒有調低痛感嗎?”上銘擔憂的問。
“我平時只是逛,沒有遇到這種事,就沒想起來調。”溪澄喪氣的道。
上銘放下人,幫著調整了一下,溪澄一下子沒那么疼了,對著上銘笑笑:“我覺得,我裝雌蟲去學校上課不太合適。”
“那給你把關于體力的課去掉?”上銘給出意見。
溪澄點了點頭。
上銘有些擔心,解釋:“只有先天不足或者重病的雌蟲才會不上這些體力課,大家都是慕強的,你可能會被看不起。”
溪澄無所謂,轉身往回走:“看不起就看不起,實在不行我可以不上啊。”
上銘在溪澄身后勾起了唇角。不上才好,沒有和他搶。
溪澄回去,上銘給鄧老師發了報告,說溪澄以后自由不參加體力課。班上的同學聽了后,嫌棄的笑出聲。
下一節課,溪澄坐在教室前排,被欺負到后排,班里的雜事讓他干,晚上打飯時被插好幾次隊。
雖然上銘救場過兩次,卻不能時時待在他身邊。
在吃完飯,面前被放了一堆碗,要求他幫著洗碗的時候,溪澄受不了,終于爆發了:“你自己沒長手啊!老是欺負我有什么意思?!”
“切!就你這病秧子,受不了就回家待著去,來上什么學?”
“人人都有上學的權力!”溪澄爭辯。
“弱者就該認清自己,沒權力浪費教育資源!你定是托了關系才進來,不然你這體質,哪個學校的入學考核都過不了!”
溪澄被說的啞口無言,氣不住的反駁:“我是雄性!原本就體質,不能跟你們比!”
同學嚇了一跳,認真打量溪澄,越看看覺得他像雄蟲,再去看一旁的上銘,用眼神向他求證。
上銘安撫的拉著溪澄坐下,拍拍他:“您別生氣,劃不來,讓他去教務處領罰去就行了。”
溪澄氣鼓鼓的拿出光腦,在班級里將自己的性別改成了雄,狠狠的瞪了班上的同學一眼。
班上的同學已經嚇呆了,慌張的道歉。
溪澄心里終于舒服了。
學校里有雄性來上課這件事,像颶風一樣迅速傳開。
等溪澄吃完飯,發現食堂里的座位都坐滿了,大家得了偷偷的看他。
這讓一向不張揚的溪澄有些不好意思。
等回了教室上晚自習,全班同學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讓不習慣成為焦點的溪澄有些不自在。
上課時欺負他到后排和讓他干班上雜事的同學一臉驚慌的跑來道歉。
右邊座位的同學好奇的問他:“您真的是雄性?”
溪澄覺得上學好像沒自己想的那樣有意思,懶懶的點了點頭。
右邊的同學一下子害羞低了頭,不時偷看。
被個男性外表的人害羞的看,溪澄有些不適應。
一會兒,班長站起來,來到溪澄面前,不好意思的道歉:“我沒有管好班上的同學,讓您受委屈了。”
溪澄搖了搖手,大方的表示不在意。
班長眼含期待的望著溪澄,期期艾艾的問:“您……有成婚的……打算嗎?覺得……我怎么樣?”
班長是肌肉大漢,溪澄心理不適的感覺達到頂峰,像是被同性示愛一樣慌亂搖頭。
班長失望極了,還在為自己爭取:“不當雌君也可以,當雌侍也可以。”
溪澄眉頭皺的死緊,他是個有良好品德的人,怎么可能同時和幾個人結婚?!
而且對方長的像上銘那樣好看也就罷了,長成這個熊樣,他真的消受不起啊!
“我已經結婚了,娶的是【】族的雌性,不可能再和別人結婚。”
“啊?”班長吃驚,又隱含驚喜的問,“那您離婚了后可以考慮我嗎?”
“不考慮不考慮,我喜歡雄氣一點的雌性。”溪澄連忙道。
等班長一走,又有一個好像是班干部的人上前,這個人身材好,瘦,沒那么健壯,帶著少男心事般的問:“那您看,我以后能入您眼嗎?”
溪澄:……
我是來!上學的啊!
溪澄頭疼了,立刻拿出殺手锏:“你很好,但是我喜歡家里有錢,社會地位高的!”
班里的同學一看溪澄態度這么好,一個個都蠢蠢欲動。
自認家里有錢社會地位高的又來問,溪澄氣道:“要上將那么高的軍職!”
可惜,溪澄錯估了這個國家的人口,上將并不少。
然后,同學又替自己的親戚問,溪澄煩躁之下,下線了。
一出了游戲倉,他就郁悶了。
上銘跟著退出,笑著他的樣子,心里覺得有些可愛,了解的問:“被煩了?要懲罰他們嗎?”
“啊?”溪澄意外,有些迷惑的問,“這不是建模出來的人物嗎?怎么罰?”
“是建模出來的場景,但是人物是真實人物,身份也是學生,就是不是同一個學校的。”上銘認真的解釋了一遍。
溪澄原本還想著真實的學校不可能這個樣子,沒想到人物全不是虛擬的!
也就是說,他真的隱姓埋名去上學,這些情況都會遇到!
溪澄一下子對上學袪了魅,搖頭出游戲倉:“算了,我還是不要去學校了,我自己跟機器人學吧,不懂的問你。”
上銘遲疑了一下,覺得自己不說,別人也會說,就建議道:“所以,還是為您單獨建一個學校,詳細的篩選第一個學生和老師,再進行訓練,才會達到您想要的結果。”
被如此看重,溪澄很高興,笑著擺頭:“不用不用,那太麻煩了,勞民傷財的,這個學我是非上不可嗎?”
“您值得,國家肯定以您的心原為首要考慮。”上銘跟著溪澄,陪他吃飯。
晚飯吃到未尾的時候,溪澄總覺得上銘在偷偷的看他,像是有心事的樣子,就問他:“你有什么事嗎?”
上銘笑道:“吃完飯再說吧,萬一你要是聽了后生氣,豈不是沒胃口了?”
溪澄的興趣一下子被勾了起來,湊近問:“我哪里有那么容易生氣,你說嘛!再說,真生氣沒胃口不是更好,省得以后要減肥。”
上銘放下碗筷,遲疑了一下,才小聲問:“晚上,我可以睡你房間的地板上嗎?
“啊?”溪澄意外的問,“為什么要睡在地板上啊?”
上銘抿住了唇:“不然過兩天,他們要是知道咱們剛結婚就分房睡,懷疑你不是自愿結婚,是我強迫你,會被調查,很麻煩。”
“這樣啊。”溪澄點頭,又解釋,“住一間房就住一間房,只是我的意思是,睡床上不行嗎?”為什么非要睡地上?
這話一問出來,溪澄才想起來,他們是異性,不是同性,睡一張床確實不好。
上銘壓下心里的驚喜,只是眼里冒出笑意:“可以嗎?那太謝謝您了。”
這個時候,溪澄到了嘴邊的“分開睡”卻是說不出來了。
他總是覺得哪里不太對勁,想來想去對上銘囑咐:“睡覺要穿睡衣,不許越界。”
上銘答應下來,陪著溪澄玩了一會兒小游戲,就勸他:“不能再熬夜了,該睡了。”
溪澄依依不舍的放下了游戲,去洗澡。
上銘也拿了衣服,在另一個房間去洗澡。
溪澄洗完澡躺在床上,還是沒有睡意,干脆打開光腦玩。
聽到聲音,他邊抬起頭邊道:“你今天怎么這么……”慢字在嘴邊,被看到的畫面消了音。
上銘披散著及腰的長發,穿一件寬松的無袖絲綢質感長背心。
很中性的衣服,卻因為黑長直發和精致白凈的面容,讓溪澄初見的第一眼,以為看到了穿著吊帶睡裙的清冷女校花。
人美到一種境界,真的會超越性別。
這一刻,溪澄突然懂了,為什么有些男性,會不喜歡女性了。
上銘走過來,溪澄的眼神的眼神就跟著他的視線轉到了床邊,手里的光腦剛才拿不住,掉到了被子上。
上銘看溪澄呆呆的樣子,溫柔的一笑,邊揭開被子邊問:“怎么了?”
溪澄迅速搖頭,想說上銘比女人還要好看又怕他生氣,想起在這個世界里對于雌性來說,這種話應該算是贊美,卻又說不出口。
他有些慌的道:“就是,平時沒見你這樣穿過,與我印象里的你不一樣。”
平時上銘都是一身制服,雖然長相絕美,可他的氣質與風格,絕不會讓人聯想到他是女性。
而等他解開頭發,換下那身衣服,再溫柔的笑,簡直就……勾人。
上銘坐上床,蓋好被子,失笑:“平時在上班,現在休息了啊。”
溪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關了光腦,扔到床頭柜上,迅速下縮,拉起被子就蓋在了頭上。
他躺在被子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心慌。
好一會兒,他才覺得僵滯的思維運轉了起來。
這是咋了?他不會是看上上銘了吧?
溪澄十分確定自己是個直男。
可摸著有些發熱的臉,感受著跳得有些快的心跳,他突然不確定了。
他前二十幾年得出自己是直男這個結論,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對男性有過任何的想法,不會是1也不會是0。
可是,他似乎也對女性沒有多少的幻想。
他連做那種夢,都是模糊的沒有情節和性別的。
難道,他不是什么異性戀或者同性戀,而是一個顏性戀?
只要是好看到了絕美的程度,不管對方是男性還是女性,他都會心動。
不過,長得好看的人,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喜歡的吧?
上銘看著溪澄睡好,隔著被子看了他兩三秒,就跟著睡下了。
旁邊就是喜歡的人,他有些緊張,整個人微微的繃著,身上慢慢的出了些汗。
上銘咬住了下唇。
溪澄來自于外域,他對于這個世界還處于陌生的地步,正是在認識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是最好騙的時候。
如果現在行動,勾住他的機會很大。等他了解融入了這個社會后,還不知道會有什么變數。
徐徐圖之是一種方法,卻有可能被人捷足先登。
急流勇進也是一種方法,卻怕嚇著人,讓對方回避自己。
上銘心里天人交戰,不知道自己要做哪一種選擇。
今夜的選擇,對于他的人生來說,都是一件大事。
隔壁的被子里,溪澄蒙著頭胡思亂想。
二十多分鐘過去,兩個人都沒有動,像是都睡著了。
上銘決定,還是先試探一下。
他放緩放平了呼吸,假裝睡著了,一會兒后,翻動了一下身子。
溪澄心提了起來,感受到上銘似乎再沒有動作,困意慢慢的來了。
又過了幾分鐘,上銘又翻動了一下身子,一條腿伸過去,挨著了溪澄的腿。
溪澄快睡著了,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只覺入手的是微溫滑膩的觸感,手感好的不得了。
他一時沒有理解這是什么,又伸手摸了一下。
而后,他混沌的腦子才反應過來這是什么,驚的猛的坐了起來。
上銘警惕的坐起來,擔心的問:“怎么了?”
溪澄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撒謊:“我做惡夢了。”
話一說完,他又立刻躺了回去。
不過,人這時卻清醒了,剛才的手感一直往腦子里鉆,想著想著,溪澄只覺渾身的血氣都向下走,身體起了變化。
他有些惱怒的用手捂住,直掐自己大腿,在心里尖啊。
啊啊啊,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他明明這方面的欲望很淡的,怎么會起反應啊!
要瘋了!
即便是微小的動作,上銘也察覺到了溪澄在被子里的動作,出聲問:“您在干什么?”
溪澄像是被主人家發現偷東西的小偷一樣,慌了一下,不敢出聲。
上銘揭開溪澄的被子,看著他微紅的臉,有些擔心:“您是不舒服嗎?臉怎么有些紅?”
溪澄惱羞成怒,不高興了:“睡你的覺!”
上銘抿了下唇,平靜的背過身躺下。
這讓溪澄不好意思起來:明明不關上銘的事,他還兇對方,很沒道理,這是被大家的好態度慣的吧?以后不能這樣。
他轉過身去,看著上銘的背,考慮著要怎么道歉。
上銘這個時候轉了過來,面對著溪澄,像是在隨時等著為他服務一樣。
溪澄道歉的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醞釀了一下,正要開口,上銘的手伸了過來。
溪澄一下子吃驚的瞪大了眼。
上銘眼里帶著笑:“肚子餓了要吃飯,身上有火要泄出來,您不用不好意思開口,我很高興能為您服務。”
說完,上銘就鉆進了被子里。
“不行。”溪澄拒絕的話說出口,卻違抗不了身體的意志,拒絕的動作半點力道都沒有。
……
從來沒有和人有過親密接觸的溪澄,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就像炎熱的夏日里吃了冰,寒冷的冬天里進了暖氣房,只是一個舒爽。
溪澄失神的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這才意識到,剛才好像看到上銘喉結滾動了一下,而且他沒有漱口,那……
溪澄震憾的盯著上銘粉色帶著水光的唇,不會吧不會吧……
上銘像是猜到了溪澄心里怎么想的,笑道:“我想看一下,除了血液外,你身上其他東西會不會也有效果,這樣也好全面的制定保護您的計劃。”
這種事怎么制定保護計劃啊啊啊!那他身上的液體還有口水和黃金……
溪澄聽得不好意思,更為自己的聯想臉上發熱:“你快閉嘴吧。”
上銘笑著去衛生間里,拿了熱毛巾出來:“我忙您清洗一下吧。”
溪澄一把搶過毛巾,只覺得臉上發熱:“我自己來。”
三秒后他就惱了,紅著臉吼人:“你別看!”
上銘笑著迅速轉過了身背對著,溪澄又覺得他站在床邊不合適,卻不好再吼人。
等兩人處理完,重新躺在床上時,聲控燈自動熄滅,溪澄在黑暗里睡不著覺了。
他回想著剛才的事,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想象中那么排斥,那現在不排斥這種親密,不會以后真睡了也不排斥吧?
這個想法讓溪澄有些心慌,感覺事情好像沒有順著自己的預想發展。
一會兒又想,要是能回還好,要是不能回去,那他在這個世界生存,怕是早晚有一天要被同化。
別的男性他接受不了……別的外表是男性的雌性他接受不了,要是上銘的話,好像還挺好的?
這可是放地球里也找不到的絕色。
上銘看溪澄翻來覆去睡不著,又把手伸了過去,問:“是還有火氣嗎?”
溪澄震驚的瞪大了眼:本來沒有,你一問就有了!
他想堅定的拒絕,最后還是被蠱惑了!
而上銘已經試探出溪澄對于自己的態度,這次更加過火,動了真格。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事后,溪澄死豬狀爬在床上,心里暗罵自己: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畜生!雖然是上銘主動,可這種超出他心理界限的行為,他怎么就沒有堅定拒絕呢?
這假戲真做,以后上銘怎么和別人結婚啊?
不對,他有這種想法就是錯的!這跟男生睡了女生卻不想負責有什么區別啊?
就是個渣!
溪澄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份兒戲的婚約,份量重了起來。
他得負責。
只是,上銘是什么意思呢?他應該是喜歡自己的吧?
溪澄胡思亂想,慢慢的睡著了。
旁邊的上銘,臉上的笑意就止不住:溪澄最終沒有拒絕他,也沒真的生氣,接受了自己!
興奮的情緒讓上銘睡不著,腦子里制定著防御情敵的計劃,久久睡不著。
最后,看溪澄睡得熟,他鉆到了對方的被窩里。
早上溪澄醒來時,只覺懷里有什么東西,揭開被子,看到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膚,迷糊的腦子終于反應了過來!!!!
天啊,他就這樣中了美人計!
上銘立刻醒了過來,笑著跟溪澄打招呼:“早上好。”
這笑容,明媚如夏日里清晨的朝陽,讓人心生愉悅歡喜。
溪澄的那些尷尬都被沖淡了很多,坐起身,教養讓他不好意思的道歉:“抱歉了,昨天我,沒忍住。”啊——!不是啊,說的這是什么渣男語錄。
上銘擔心溪澄劃清界限,收了笑,跟著坐起來,認真的望著溪澄,誠懇的表白:“您不用道歉,該道歉的是我才對。我喜歡您,越相處越喜歡,喜歡到情不自禁,對您做出了冒犯的事。”
溪澄眼睛亮晶晶的,上銘是因為喜歡才和自己親密的嗎?
上銘心情跟著歡快起來,牽起溪澄的手,在上邊親吻了一下:“可以試著接受我嗎?不用多長時間,只要七天就夠了。如果七天后您還是覺得和我相處不舒服,那就請懲罰我的冒犯吧。”
七天只是上銘給出商量的數字,要是溪澄不樂意,最后可以改為三天。
哪知溪澄聽了后直搖頭:“七天怎么夠?都不夠互相了解的!至少也得一兩個月吧?”
上銘驚喜極了,迅速點頭:“好!”
兩人起床,等溪澄看到上銘換了一身制服,一副職場精英的樣子時,突然有一種刺激的新奇感。
吃完飯,上銘和溪澄商量了一下,向大家宣布:“我和殿下已經結婚。”
聽得元帥他們對上銘怒目而視,并對上銘發起了挑戰。
“我要給殿下上課,沒時間和你打一場 。”上銘拒絕。
溪澄不好意思的咳一聲:“我結婚了,所以大家以后不用來了,給我一點私人空間。”
想要和溪澄結婚的人或者他們的家人,看溪澄態度堅絕,只能等他以后煩了上銘,和他離婚,再做打算了。
身邊一下子清靜下來,溪澄很高興。
第二天起床吃飯,然后上銘給他上課,中間打一會兒游戲,在網上玩一下,中午飯后休息,下午繼續上課,傍晚打游戲,晚上做羞羞的事。
沒有吃過肉之前的人,不知道肉有多么的好吃,當他吃過以扣,就心心仿念,不會再忘記了。
這樣,兩人的日子過的很安穩。
上銘的長輩打來電話,問他的婚事,上銘就開了免提,輕聲著手機道:“是該去見一見您,不過我還沒有詢問過雄主他愿意不愿意見您。”
溪澄見上銘眼睛看過來,微微瞪大了眼:見家長嗎?好像,現在這個情況,是要見一下家長。
他點了點頭,莫名有些緊張,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快速的拿著光腦,寫了一行字給上銘看:過兩天再去!!!
感嘆號表現出了他強烈的意外。
上銘就約好了后天,掛了視頻。
“你爺爺喜歡什么啊?我要買什么禮物他才喜歡啊?他會不會不喜歡我啊。你雄父呢?哦,我好像還不知道我家里的情況。”溪澄有著很好擔心。
“不用帶禮物,他很喜歡你。我雄父和我雌父離婚后就離開上家另娶了,一般很少來往。我雌父,早年已經犧牲了。我還有個同胎的哥哥,在外任職,有一個在上學的侄兒。”
上銘一一講了自己家里的情況,自己挑選了禮物。
溪澄做了護膚做了頭發,挑選了衣服配飾等,準備去見家長。
家里那些侍候的蟲雖然都撤了,但雄保會要求,適時將溪澄的日常公開,這是防止溪澄受到傷害。
上銘就將溪澄精心準備去看自己家長的日常放了出去,看得雄保會會長和一眾想要跟溪澄結親的人心疼不已:看來短時間內撬不了墻角了。
兩去去見了上銘的長輩,上爺爺非常喜歡溪澄,對他和藹又禮貌,送他價值兩億的資產:“我家這小子脾氣大,還請您多擔待。”
上銘讓溪澄把禮物收了,吃了一頓飯,就回了家。
溪澄感受到了長輩的喜歡,覺得這是一個完美的見面,心情非常好。
因為不住在一起,和長輩也沒有什么矛盾,溪澄的婚后生活極為的自在:是讓人羨慕的嘴角流口水的退休狀態,有閑有錢,可躺平咸魚也可以隨心做事。
關鍵是,經過了短暫的不適應期,兩人在□□上也非常合拍。
溪澄覺得就是在地球上,也不會有這么好的婚姻了。
一個完美的配偶,還能在事業上支持他,美好的日子讓上銘春風滿面,幸福無比。
這天,上銘光腦上有消息,上銘看了后,問溪澄:“我想向上晉升為元帥,你支持嗎?”
“啊?”溪澄意外,一口答應,“我當然支持了!”他想了想覺得不對,又問:“這個還需要我的支持嗎?”
“當然,本來有三分把握,有您的支持,就變成了十分的把握。”
“那我萬分支持,舉以手雙腳的支持。”溪澄伸出手來表決,只要上銘身份高了權勢大了,才能更好的保護他。
然后溪澄就給雄保會會長打視頻:“你看別的3S級的雄性配偶都是元帥,上銘才是一個上將……”
“哎呀,這個確定不合適,那讓上上將向上申請,我們這邊溝通溝通。”
上銘向上申請,當天就被通過,晉升為了元帥。
溪澄目瞪口呆,感受到了自己的價值,高興的問:“元帥之上,還有更高的職位嗎?”
“一般是沒有的,只有貢獻重大的蟲,才能成為大元帥,歷史上只有一位!”
溪澄一握拳伸胳膊,一副奮發的樣子:“那好,我們接下來的目標:成主大元帥!”
上銘笑的開心。
(全文完)想看啥番外可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