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更迭就是刀劍的宿命,見識了源家興衰的我們對此接受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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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跟隨兄長來到了新的地方,兄長依舊如往常一般滿不在乎,只有面對不好應付的三日月才會說出幾句場面話。
兄長遠比他要理性,總是會在輾轉之后平靜的接受,然后平靜的抽離,好像從沒有來過。
膝丸自認相較于兄長而言他更加的感性,但是與兄長的重要相比,他的感性也就那么一點了。
新的主人嗎?大概在之后也會離開吧,但是兄長陪著他的,就算經常忘記他的名字,彼此都會默認對方是重要的存在。
“哈哈哈兩位的到來,真是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驚嚇啊……”
“不用那么生分,畢竟之后要一起共事了呢。”
所有三日月殿都不好糊弄,但是兄長總是能和他們一起喝茶,談一些有的沒的的話題之后,雙方了然的離開。
對面的三日月殿從歷史聊到了時髦,卻只字不提主人,兄長也沒有追問的意思。
“那主人呢?”
三日月殿淡淡的看了一眼茶水,眉眼間流露出柔和,這不像平時接觸的他難以猜透,也許是因為他是一手刀的原因。
他不會像他們一樣不在意過往云煙的主人。
“主君是個很好的孩子,你們一定會相處的很好。話說,你們嘗過這一款茶葉嗎?是主君從現世給爺爺帶回來的哦。”
又轉移了話題…不清楚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什么洪水猛獸,一靠近就會傷人。
太過于保護了吧三日月殿,這樣的人真的能成為合格的審神者嗎?
但是兄長沒有在意,所以膝丸也不會多加在意。
奇怪的是一進到本丸中,只有三日月和燭臺切來接待他們剩下的人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總不可能就這點人吧。
“說起來這里對惣領的稱呼是主君呢,別的本丸稱呼女性都是姬君,是有什么淵源嗎?”
兄長一定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一直和三日月殿聊這種沒營養的東西,才不是因為兄長喜歡這樣聊天。
面對這個問題三日月殿,現在想到了什么開心的東西,連神情都真誠了幾分,所以剛才一直是在敷衍我們嗎?!
他晃動著手里的茶杯,吹開浮上來的熱氣,像是后院中分享幼兒會爬行的夫人一般說著。
“哈哈哈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說起來真是一個早慧的孩子啊,我曾經這樣叫過她,畢竟女性應該會喜歡被稱為姬君吧。”
“她說她不要當姬君,她想當主君,主君聽著才是令刀劍信服的人。真是幼稚可愛。”
同一振刀的分靈會因為主人的問題,性格大同小異。所以面對膝丸理所當然見過各種各樣的三日月。
“哇我對惣領也是期待起來了呢,希望不是無趣的家伙。”
兄長這個時候還敷衍是不是不太好啊?
三日月也明顯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敷衍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淡淡地合上了壺蓋,只有眸色深了。
看來是不打算多留的家伙呢。
與此同時和三日月的平靜喝茶相比,長谷部簡直要瘋了。
為什么送任兩振刀來的不是政府人員,而是…這個麻煩的人啊!
“…怎么又是你!”
長谷部絕對不想見到的人選之二山姥切長義,這個在政府留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家伙,每一次把他送回倉庫里的都是他。
甚至圍剿失格審神者本丸的時候,出現的稽查隊監督人員也是他!
對面的長義明顯比長谷部從容許多,但是平靜的表情還是忍不住有幾分破裂。
“哈,還真是真有緣…”
長義捏斷了手中的鋼筆,說來還真是這個相遇簡直太“美好”了。
正看長谷部發簡訊的燭臺切暗道不好,看著他兩個人正在對峙,飛快地跑向了本丸的陰暗角落。
還在互相散發著黑氣的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雖然都秉承著體面人的身份還沒有說出什么掏心窩話,但離撕破臉也不遠了。
“混到這種地步了嗎?淪落到當政府的跑腿。”
長谷部率先攻擊,他使用了一招奚落嘲諷。
長義順利接招,雖然表情略有破碎但是嘴巴依舊很硬,姿態仍然驕傲。
“畢竟是工作啊,和你天天換本丸沒辦法比,別又滿臉落寞的被我帶回去了啊。”
丟掉鋼筆的長義不甘示弱,踩著別人心窩來了一腳,一套名為前程往事的小連招。
在過往的對決中,因為絲毫不留情面的刻薄,所以這一招總是會很戳人痛點,然后一招制敵,十分好用。
長谷部明顯遭受到了重擊,但幸好很快的就打起了精神,冷笑了兩聲。
幸好有了主君的他早就不在乎這些了,放在之前肯定會被打擊得好幾十天生悶氣,然后陰暗扭曲的不甘。
“降職的滋味不好受吧?畢竟是我舉報的啊。”
一招名為“蓄謀已久”的會心一擊殺死了比賽。
空氣一瞬間凝滯,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么的長義感覺心都漏了一拍,如鯁在喉的感覺涌了上來。
“你!原來是你!”
是刀出鞘的聲音,還有一個刃后知后覺的破防。
但所幸長義是政府的公務員,仍然還有自己的體面人自覺,還是沒有丟人的攻擊審神者的刀劍。
只不過該有的唇槍舌戰還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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