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賽爾早已布局。
塞羅司亦不知自己的兄長,竟對自己有所防備。
利用了奧賽爾的信任的塞羅司,最終失手于自己對奧賽爾的信任。
塞羅司同樣驚愕與自誕生時,便對自己如兄如父的奧賽爾居然對自己有所防備。
奧賽爾贈予塞羅司的劍亦是媒介,塞羅司辜負了奧賽爾重生后又一次給他的機會,那么塞羅司所使用的劍鐫刻了塞羅司一次次神力的印記,只待一瞬,便
潮汐之魔神自空中墜落。
摩拉克斯想要接住塞羅司,卻被奧賽爾所阻攔,此時正處于巔峰時期的奧賽爾對摩拉克斯露出了森白的如鯊魚般的牙齒,“你也回來了,摩拉克斯。”
巖之魔神也意識到了與過去不同的軌跡源自于哪里。
自空中墜落的塞羅司被歸終所接住,又被跋掣攔截。
“塞羅司,你不解釋一下嗎!弊钄r了歸終的跋掣沒有貿然出手,而是目光冰冷地問塞羅司。
塞羅司意圖攻擊奧賽爾,被摩拉克斯陣營的人所保護。
歸終并不是擅長戰斗的魔神,好
被手中的劍所反噬,血液如同有無數根針流淌刺穿的塞羅司如今動用不了半分力量,面對跋掣的質問,喉頭滾動,卻只能說出,
“抱歉,嫂嫂!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背叛了!卑铣咐湫σ宦,也喚來奧賽爾的部將一同幫忙,不再留情面地對歸終出手。
而其他的仙人見狀也前來支援。
這次并非奧賽爾口中的最后一戰,但戰況仍然激烈到天地變色。
動用不了半分力量的塞羅司也幾乎是一個拖油瓶,被歸終放置
然而剛才恢復了一些力氣的塞羅司卻推開了歸終,迎上對他舉來的昔日部將。
叛徒比敵人更加不可饒恕,塞羅司清楚歸終不善于戰斗,算是出于回報,忍耐著反噬的痛苦沒有牽連于歸終,將跋掣帶領追擊他的部將引開。
高空之上,實力最強的兩大魔神仍然戰斗得日月無光。
“也不知道你們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眾W賽爾與摩拉克斯戰斗的間隙冰冷道,
“呵,吃里扒外的家伙可不會每一次都那么好運!
“奧賽爾。”摩拉克斯比起過去鋒芒畢露的武神,顯得氣息更加沉穩內斂,
“你身為他的兄長,當真一無所知嗎”
“嗤,一個叛徒想什么我何必放
“自以為站
”
摩拉克斯與奧賽爾槍戟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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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奧賽爾冷笑,屬于漩渦之魔神的威勢節節攀升,“你和塞羅司,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
這場爭斗仍然沒有分出歸離集與邊海城兩邊勢力的勝負。
塞羅司因為不愿牽連歸終,神力難以動用,終究還是被跋掣他們所俘虜。
奧賽爾
摩拉克斯沒能追趕上去,畢竟再跟過去,戰場可能就會波及邊海城平民了。
而塞羅司也沒有被奧賽爾立刻解決,而是關入了專門給他準備的地牢。
潮汐之魔神狼狽的淪為了階下囚。
他的背叛同樣
有兩條鎖鏈束縛了塞羅司的雙手,也有兩條鎖鏈的鉤子穿過了他的鎖骨,讓塞羅司持續承受痛苦的同時,也無法掙脫。
奧賽爾沒有急著解決他,而是踱步到他的面前,音色帶著冰冷的嘲諷。
“后悔與我作對了嗎塞羅司!
狼狽的潮汐之魔神垂著頭,“兄長,我后悔了!
奧賽爾
“后悔沒有更早一點殺了你,那樣
奧賽爾冷笑。
他當然不意外于塞羅司那一劍是奔著殺了他的,只是魔神死亡的力量極易失控,最終變成了封印。
“你接手邊海城就能減少傷亡嗎你要鎮壓不服你的人就不用殺戮嗎”奧賽爾道。
“身為魔神的本能愛自己的子民,可兄長,你把他們當做消耗品,當做武器!比_司說道,呼吸的起伏帶來了鎖鏈微微晃動的聲音,
“我只知道,只要兄長
“他們不是消耗品,也不是損失幾個沒有什么大不了失去任何一個,都是對他們自己來說的全世界!
奧賽爾與塞羅司無法互相理解。
哪怕他的疑問也是以邊海城的子民為主的,也未曾想過時不時屠戮其他魔神治下的子民,對塞羅司而言的殘忍。
更何況奧賽爾的屠戮之舉已經被塞羅司阻止數次,奧賽爾覺得
“你以為摩拉克斯就是無辜的嗎”奧賽爾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塞羅司,
“等我殺了摩拉克斯之后,下一個就輪到你了,塞羅司。”
“好好的看著吧,你愚蠢的理想是如何被我粉碎的。”
塞羅司低著頭,血水已然凝固干涸,冷汗與潮濕的環境讓他的
再也不置一言。
奧賽爾轉身離去。
*
歸離集中。
重生時間不長,也嘗試改變一些細節走向,阻止了部分仙人的陣亡的摩拉克斯
畢竟鋒芒畢露的巖神開始內斂沉穩的變化,對朝夕相處的同伴而言還是很顯眼的。
摩拉克斯說出了自己自2000多年后重生回過往的答案,也告訴了老友們,奧賽爾同樣已經重生。
日后本會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的塞羅司,隨著奧賽爾的重生被俘虜。
近幾日讓諸位仙人老友看顧好歸離集,他去嘗試救出塞羅司。
眾仙家愕然,卻無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