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漣見袁四海回來,大喜迎去。
袁四海看見夏小雨的可愛模樣,忍不住笑道:“誰開罪了縣主呢?”
夏小雨跺足道:“袁公子在笑人家。”
袁四海笑道:“豈敢豈敢,縣主這般嬌俏可愛,我瞧著實(shí)在心生歡喜。只是見縣主似有煩惱,不妨說與我聽聽,說不定我能為縣主排憂解難。”目光誠摯地看著夏小雨,一派謙謙公子的溫潤模樣。
江海瀧忽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不用等我吃飯了。”
夏小雨很想問他去哪,卻問不出口。
“嗚!”山路處傳來一聲鳥鳴。
一道黑影在目光所及的山路盡處出現(xiàn)。江海瀧松了一口氣,原來竟是個儒生打扮的魁梧男子。
他迅速來到石階之上,停定向殿頂遙遙拱手道:“鐵文見過柳生先生。”
江海瀧大吃一驚,慌忙收攝心神。我的天!原來竟是柳生十一郎親自出手來對付我,我也算有面子了。這時從不信神佛的他,亦不禁求神拜佛教藍(lán)蓮花千萬不要來。
“江海瀧何在?”柳生十一郎的聲音帶著異國口音。
鐵文沉聲道:“鐵某亦大惑不解,不知此子為何會不來赴約?”
柳生十一郎冷哼道:“陳國公不是保證過江海瀧必來的嗎?”
鐵文唉聲道:“先生聽鐵某一言,據(jù)可靠消息,江海瀧確實(shí)就在這附近。只是這江湖之地,情況瞬息萬變,說不定他臨時有事耽擱了行程。但以鐵某對他的了解,他定會現(xiàn)身。先生稍安勿躁,咱們再耐心等等便是。”
柳生十一郎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哼,陳國公拿自己的烏紗帽作保,我才答應(yīng)此次出手。若尋不著這江海瀧,我定要他好看。”目光如鷹般掃視著四周,似乎想從這寂靜的山林中找出江海瀧的蹤跡。
此時,躲在暗處的江海瀧心中暗忖,這陳國公到底與我有何深仇大恨,竟請動柳生十一郎這等高手來對付我。這柳生十一郎武功高強(qiáng),又心狠手辣,若是正面交鋒,自己毫無勝算。看來只能找機(jī)會溜走,再從長計議。
不遠(yuǎn)處的夏小雨見江海瀧神色緊張,心中雖疑惑,卻也不敢出聲。她悄悄靠近袁四海,低聲問道:“袁公子,這柳生十一郎是什么人?為何江海瀧如此忌憚他?”
袁四海眉頭微蹙,同樣低聲回應(yīng)道:“柳生十一郎乃東瀛頂尖高手,劍術(shù)超凡入圣,心狠手辣且行蹤飄忽。據(jù)說他只為重金或權(quán)勢之人效力,所到之處,罕有敵手。海瀧知曉他的厲害,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夏小雨聽聞,心中大驚,不禁為江海瀧捏了一把冷汗。
而此時,鐵文仍在試圖安撫柳生十一郎,“先生,要不咱們分散找找?這附近山林茂密,說不定他就藏在某個角落。”
柳生十一郎思索片刻,點(diǎn)頭道:“也好,你帶幾個人往東邊搜,我往西。一旦發(fā)現(xiàn)蹤跡,立刻示警。”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消失在樹林之中。
古文明和平陽王正在書齋對坐下棋。玉美娘興趣盎然地在旁觀戰(zhàn),只見棋盤上黑白棋子交錯縱橫,局勢膠著。古文明眉頭微皺,盯著棋盤陷入沉思,手指輕輕摩挲著一枚黑子,似在權(quán)衡著下一步的落子之處。
平陽王則神色悠然,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目光卻也未曾離開棋盤,笑道:“古先生,這局棋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本王倒要看看先生如何破這困局。”
玉美娘好奇地探身,美目流轉(zhuǎn)于棋盤之上,雖對棋道并非精通,但也能感覺到局勢的緊張。她笑道:“王爺和城主都是棋中高手,玉娘在一旁看得云里霧里,只盼著能看到城主的妙招,解這棋局。”
古文明微微一笑,終于落下手中黑子,說道:“王爺,在下這一步,還望王爺指教。”
平陽王目光落在新落下的棋子上,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大笑道:“好一招聲東擊西,古先生厲害。不過,本王也不會輕易認(rèn)輸。”說罷,迅速落下一枚白子,試圖挽回局勢。
書齋內(nèi)安靜下來,只余棋子落在棋盤上的清脆聲響,三人的注意力皆緊緊鎖在那一方小小的棋盤之上,一場無聲的博弈正激烈上演。
“篤篤篤!”
平陽王失聲道:“是江海瀧。”站了起來,到了書齋一角,發(fā)動機(jī)關(guān),開啟秘道。
江海瀧鉆出來,驚魂甫定后,尷尬笑道:“藍(lán)蓮花原來是陳國公的人,竟出動柳生十一郎來殺我。我好不容易才擺脫他,實(shí)在是驚險萬分。”說著,他神色仍帶著幾分劫后余生的慶幸與疲憊。
平陽王眉頭緊鎖,擱下手中棋子,起身踱步,“陳國公此舉太過囂張,竟敢動用柳生十一郎這等域外殺手來對付你,看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除去你這個眼中釘了。”
玉美娘面露擔(dān)憂之色,趕忙上前,“江公子,您可有受傷?柳生十一郎心狠手辣,手段陰毒,您能逃脫實(shí)在是萬幸。”
江海瀧感激地看了玉美娘一眼,“多謝美娘關(guān)心,我只是略微受了些皮外傷,并無大礙。只是這陳國公如此行事,往后怕是還會有更多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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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王停下腳步,目光堅(jiān)定:“江兄弟,你不必?fù)?dān)憂。陳國公此舉已經(jīng)觸犯了江湖與朝堂的底線,他以為憑借柳生十一郎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你,簡直癡心妄想。我定會聯(lián)合朝中正義之士,彈劾他這等惡劣行徑。”
江海瀧拱手行禮,“王爺仗義相助,海瀧感激不盡。只是柳生十一郎一日未除,始終是個心腹大患。他武功高強(qiáng),又精通暗殺之術(shù),下次恐怕不會再讓我輕易逃脫。”
平陽王沉思片刻,說道:“柳生十一郎雖是難纏,但并非沒有辦法。我知曉江湖中有幾位隱世高手,或許能與之一戰(zhàn)。我這就修書,邀請他們出山相助。”
玉美娘微微點(diǎn)頭,美目流轉(zhuǎn)間,似有主意,“江公子,王爺,柳生十一郎為利而來,咱們不妨也從這方面入手,放出消息,說朝廷懸賞他的人頭,讓他自顧不暇,不敢再輕易對你下手。”
平陽王和江海瀧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贊同之色。平陽王笑道:“美娘此計甚妙,咱們雙管齊下,定要讓陳國公和柳生十一郎知道,對付我們,沒那么容易!”
沒過幾天,江海瀧被夏令封為金吾衛(wèi)中郎將,與左千戶共同對抗日益猖獗的江湖惡勢力。這消息一出,江湖內(nèi)外一片嘩然。有人贊賞夏令此舉乃是明智之選,江海瀧武藝高強(qiáng)且智謀過人,定能還江湖一片安寧;也有人暗自揣測,這背后是否隱藏著更深的權(quán)力博弈。
走馬上任的江海瀧,身著嶄新的金吾衛(wèi)服飾,英氣逼人。他與左千戶初次會面,左千戶打量著眼前這位新晉中郎將,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神色,不知是欣賞還是忌憚。江海瀧則抱拳行禮,爽朗笑道:“左千戶,久仰大名。此次能與您一同共事,實(shí)乃海瀧之幸。往后還望您多多指教,咱們攜手鏟除那些江湖惡勢力。”
左千戶微微點(diǎn)頭,神色稍緩,“江大人客氣了,既為朝廷效力,自當(dāng)同心協(xié)力。只是這江湖惡勢力盤根錯節(jié),想要連根拔除,并非易事。”
江海瀧目光堅(jiān)定,“我明白其中艱難,但既已領(lǐng)命,便無所畏懼。聽聞最近有一股神秘勢力在暗中煽動各方惡勢力聯(lián)合,妄圖與朝廷抗衡,咱們得盡快摸清他們的底細(xì)。”
左千戶皺眉道:“不錯,這股勢力來勢洶洶,極為神秘,只知他們行動詭秘,擅長暗殺與策反。咱們還需從長計議,不可貿(mào)然行事。”
兩人商議一番后,決定先從安插在江湖中的眼線入手,收集各方情報。江海瀧回到府中,立刻召集親信,吩咐他們密切留意江湖動向,尤其是那些惡勢力的集結(jié)之處。
與此同時,在江湖的陰暗角落里,得知江海瀧新職的惡勢力們也在蠢蠢欲動。一名黑袍人陰惻惻地笑道:“哼,江海瀧這小子竟成了金吾衛(wèi)中郎將,看來朝廷是要對咱們動真格了。不過,他以為這樣就能對付我們?未免太天真了。”
另一名獨(dú)眼龍附和道:“大哥,那咱們該怎么辦?要不要先下手為強(qiáng),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
黑袍人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著急,先看看他的動靜。咱們在暗處,他在明處,機(jī)會多得是。等他露出破綻,再一舉將他拿下。”
在京城某酒樓的廂房里,樸夫人殷勤地為江海瀧斟酒,然后舉杯道:“這一杯是慶祝我們終于碰上面的。”
江海瀧欣然喝下,奇道:“聽夫人你的口氣,似乎早就想與我相見?”
樸夫人放下酒杯,嫣媚一笑道:“是的!自秀英踏入中原,我便聽聞江公子的大名,知曉您在江湖上的俠義之舉,心中欽佩不已。一直盼著能有機(jī)會與公子結(jié)識,今日可算是如愿以償了。”
江海瀧微微一愣,隨即謙遜道:“夫人過譽(yù)了,江某不過是做了些力所能及之事,當(dāng)不得夫人如此夸贊。倒是夫人,此番前來京城,想必另有要事吧?”
樸夫人輕掩嘴角,嬌笑道:“江公子果然心思敏銳。不瞞您說,我此次來中原,確實(shí)有一件棘手之事,想請江公子幫忙。”
江海瀧眉頭微皺,心中暗自警惕,但臉上仍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夫人不妨直言,若江某能夠做到,定不會推辭。”
樸夫人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神色變得鄭重起來,“實(shí)不相瞞,我樸家在高麗經(jīng)營多年,積攢了不少財富與產(chǎn)業(yè)。然而,最近不知為何,總有一股神秘勢力暗中針對我們,不僅破壞我們的生意,還對樸家子弟下手。我聽聞江公子人脈廣泛,又足智多謀,所以想懇請江公子幫忙查明這股勢力的來歷,助我們樸家擺脫困境。”
江海瀧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夫人,此事聽起來頗為復(fù)雜,背后恐怕隱藏著諸多玄機(jī)。不過,既然夫人相求,江某定會盡力調(diào)查。只是這調(diào)查過程中,還需夫人提供更多詳細(xì)信息,以便我能盡快展開行動。”
樸夫人趕忙點(diǎn)頭,“那是自然,只要是江公子需要的,我定會知無不言。若能解決此事,樸家定當(dāng)重謝。”說著,她從袖中取出一張銀票,悄悄放在桌上,推向江海瀧,“這是一點(diǎn)小小心意,還望江公子不要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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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瀧看著桌上的銀票,并未伸手去接,而是微笑著說道:“夫人,幫忙歸幫忙,錢財之事江某向來不看重。待事情解決之后,夫人若有心,再談謝禮不遲。”
樸夫人見江海瀧拒絕,心中對他又多了幾分敬重,“江公子高義,樸某佩服。那就全仰仗江公子了。”
另一邊,柳生十一郎兩手負(fù)后,背著牛大力等人道:“素聞牛大力乃金剛門第一強(qiáng)手,我不遠(yuǎn)千里從東瀛趕來,就是想會會你,看看金剛門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
牛大力尚未答話,段義已“呸”的一聲,不屑喝道:“我還當(dāng)你是什么人物,原來不過是個自恃武功,到處找人比試的狂妄之徒。我大哥豈是你說見就見,想比就比的?”
柳生十一郎緩緩轉(zhuǎn)過身,目光如鷹般銳利地掃向段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毛孩,這里輪不到你說話。我與牛大力之間,是高手間的切磋,你不懂就別亂插嘴。”
牛大力向前一步,將段義護(hù)在身后,目光沉穩(wěn)地看著柳生十一郎,朗聲道:“柳生先生,俺牛大力雖在江湖上有些虛名,但也并非好勇斗狠之輩。你遠(yuǎn)道而來,若是抱著切磋武學(xué)、交流心得的想法,俺牛大力自然歡迎。可若是心懷惡意,那恐怕就恕俺不能奉陪了。”
柳生十一郎哈哈一笑,雙手抱胸,“牛大力,你倒是謹(jǐn)慎。放心,我柳生十一郎向來光明磊落,此次前來,只為印證武功。聽聞金剛門的絕學(xué)剛猛無匹,我也想見識見識,看看是我東瀛劍術(shù)厲害,還是你金剛門的功夫更勝一籌。”
牛大力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后道:“既然如此,那俺便與柳生先生切磋一二。不過事先說好,點(diǎn)到即止,切莫傷了和氣。”
柳生十一郎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伸手緩緩抽出腰間長刀,刀身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好,牛大力,接招吧!”話音未落,他身形如電,朝著牛大力疾沖而去,長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直劈牛大力頭頂。
牛大力不慌不忙,雙掌迅速合十,一股雄渾的內(nèi)力自他體內(nèi)涌出,周身仿佛籠罩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迎著柳生十一郎的刀勢,雙掌猛地推出,掌風(fēng)呼嘯,猶如排山倒海一般,硬生生地朝著那凌厲的刀芒撞去。
白百合心道:“這不敗劍豪果然有點(diǎn)東西,大力恐怕得費(fèi)一番周折。”她美目緊盯著場中激斗的兩人,神色憂慮。只見柳生十一郎的刀光霍霍,如同一團(tuán)銀色的旋風(fēng),將牛大力緊緊裹在其中,每一道刀芒都帶著千鈞之力,似乎要將空氣都切割開來。
牛大力則施展出金剛門剛猛的拳法,拳風(fēng)呼呼作響,每一拳都精準(zhǔn)地迎向柳生十一郎的刀招。他的身影在刀光中穿梭,憑借著金剛門深厚的內(nèi)力和扎實(shí)的拳腳功夫,暫時與柳生十一郎打得難解難分。然而,柳生十一郎的劍術(shù)詭異多變,招招攻向牛大力的要害,牛大力雖能勉強(qiáng)抵擋,但額頭上已漸漸沁出細(xì)密的汗珠。
段義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握緊了拳頭,恨不得沖上去幫牛大力一把。他低聲對白百合說道:“大嫂,大哥不會有事吧?這柳生十一郎太狠了,根本不像他說的點(diǎn)到即止。”
白百合輕輕搖頭,目光一刻也不敢離開戰(zhàn)場,“先別急,大力的金剛門功夫底蘊(yùn)深厚,沒那么容易落敗。只是這柳生十一郎劍法確實(shí)精湛,大力需要小心應(yīng)對。咱們在一旁看著,若大力有危險,立刻想辦法幫他。”
場中,牛大力看準(zhǔn)柳生十一郎招式轉(zhuǎn)換的間隙,猛地大喝一聲,雙掌如虎爪般探出,硬生生抓住了柳生十一郎的刀身。柳生十一郎微微一怔,隨即用力抽刀,卻發(fā)現(xiàn)刀身被牛大力緊緊握住,竟難以動彈分毫。牛大力趁此機(jī)會,抬腿一腳,朝著柳生十一郎的胸口踢去。
柳生十一郎面色一變,松開刀柄,身形如鬼魅般向后飄退數(shù)丈,險險避開這凌厲的一腳。他落地后,迅速從腰間又抽出一把短刀,眼神變得更加兇狠,“好個牛大力,果然有兩下子。看來我得拿出真本事了。”他再次朝著牛大力沖去,雙刀齊舞,刀光閃爍,形成一片密不透風(fēng)的刀網(wǎng),朝著牛大力罩去。
牛大力不得不運(yùn)起金剛不壞神功第十層,剎那間,他周身泛起一層耀眼的金色光芒,宛如一尊金色戰(zhàn)神。那光芒不僅將柳生十一郎密不透風(fēng)的刀網(wǎng)映照得一片金黃,更隱隱散發(fā)出一股雄渾無比的氣場,令四周空氣都為之震顫。
柳生十一郎雙刀砍在牛大力散發(fā)的金光之上,竟發(fā)出“鐺鐺”之聲,好似砍在堅(jiān)硬的金石之上,震得他雙手發(fā)麻。但柳生十一郎身為東瀛頂尖劍客,豈會輕易退縮,他口中念念有詞,手中雙刀舞得愈發(fā)迅猛。
牛大力深知這是關(guān)鍵之時,不敢有絲毫懈怠。他施展出金剛門剛猛至極的拳法,配合著金剛不壞神功,每一拳轟出,都帶著排山倒海之勢。拳風(fēng)與刀芒碰撞,爆發(fā)出陣陣氣浪,吹得周圍的樹木沙沙作響,落葉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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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百合與段義在一旁看得驚心動魄。段義忍不住喊道:“大哥,加油!把這小鬼子打得屁滾尿流!”白百合則緊咬嘴唇,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心中默默為牛大力祈禱。
此時,柳生十一郎瞅準(zhǔn)牛大力出拳的間隙,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疾沖向牛大力左側(cè),手中雙刀交叉,直刺牛大力腰間。牛大力察覺到左側(cè)的危險,迅速運(yùn)轉(zhuǎn)神功,將防御重心偏向左側(cè)。“噗”的一聲,柳生十一郎的雙刀僅僅刺破了牛大力的衣衫,卻無法再深入分毫。
牛大力抓住這難得的破綻,左臂猛地一揮,如同一根粗壯的鐵柱,重重砸向柳生十一郎。柳生十一郎躲避不及,被這一擊擊中肩膀,整個人如斷線風(fēng)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數(shù)丈之外的地上,揚(yáng)起一片塵土。
段義贊道:“大哥威武!這小鬼子還敢囂張,這下知道大力金剛?cè)膮柡α税桑 闭f著,興奮地?fù)]舞著拳頭。
白百合也長舒一口氣,面露欣慰之色,“大力神功蓋世,這柳生十一郎雖劍術(shù)高超,卻也難以招架。只是大力,你可有受傷?”她快步走到牛大力身邊,關(guān)切地打量著他。
牛大力擺了擺手,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卻又透著自豪,“無妨,這柳生十一郎確實(shí)有些手段,若不是最后關(guān)頭運(yùn)起金剛不壞神功第十層,還真有些棘手。”
這時,柳生十一郎緩緩從地上爬起,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眼神中卻滿是不甘。他盯著牛大力,咬牙切齒道:“牛大力,今日算你厲害,我柳生十一郎認(rèn)栽。但這筆賬,我記下了,日后定當(dāng)再來討教!”他不顧身上傷勢,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段義見狀,大聲喊道:“小鬼子,別以為你跑得了!下次再讓我碰見你,定叫你有來無回!”
牛大力伸手?jǐn)r住段義,“算了,他已受傷,窮寇莫追。柳生十一郎是個難纏的對手,今日雖勝了他,往后也不可掉以輕心。”
白百合微微點(diǎn)頭,“大力所言極是。此次他雖落敗,但以他的性格,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咱們還需早做防備。”
牛大力目光堅(jiān)定地看著柳生十一郎離去的方向,“嗯,俺會加強(qiáng)自身修煉,提升武功。下次若再與他交手,定要讓他徹底心服口服。”
三人收拾心情,準(zhǔn)備返回。而經(jīng)此一戰(zhàn),牛大力的威名在江湖上必將更加響亮,只是與柳生十一郎的恩怨,卻不知又會掀起怎樣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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