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還知道自己沒受傷啊,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能掩飾得了什么?”黑有光火上澆油。
“哼!你再說!”李不言一把薅下黑有光,揪了揪它圓圓身子的小臉蛋。
“略略,一看你就是摔了個(gè)大跤,四腳朝天的,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被李不言揪在手里,黑有光翻了個(gè)白眼。
就算揪了揪黑有光的臉蛋,李不言也是用極輕的力道。
“那你就不要戳穿,你不知道我是很在乎面子么。”李不言把五官皺在一起,做了個(gè)鬼臉對著黑有光。
黑有光嘴巴一瞥,瞬間飛離李不言的手,它飛浮著身子看著徐長澤,說道:“所以,你老實(shí)交代,這男人是誰?”
不會是來拐小姑娘的吧。
此時(shí)月雪的目光,也看向了徐長澤。
而徐長澤面對那不知其物會說話的暖黃色圓圓團(tuán)子,還有那異瞳銀發(fā)少年,也毫不怯場,他面容平靜,目光沉靜。
這一刻的他,特別像某個(gè)人,但又不完全相同。
“誒?我怎么突然感覺你…你這模樣有些主人的氣勢啊。”黑有光靠近了結(jié)界處,瞪大了眼睛看他。
“他愛姐。”李不言的聲音突然響起。
愛師父?
愛主人?
月雪和黑有光也是驚詫了一瞬,但沒什么過大的波瀾,像是習(xí)以為常。
原來是因?yàn)橹魅艘齺淼陌 ?/p>
“哦,是喜歡主人的人啊。”黑有光語氣很平淡,沒有大驚小怪。
喜歡它主人的人多了去,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月雪卻對李不言說的一個(gè)字上了心,他目光直視徐長澤,問道:“你是誰?”
“在下徐長澤。”徐長澤一如既往的回答。
月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道出了自己的姓名:“月雪。”
黑有光看見月雪居然對這人態(tài)度不一樣,也隨即說道:“我叫黑有光。”
不等徐長澤有何回應(yīng),月雪又繼續(xù)問道:“是喜歡?”
徐長澤知道月雪問的是什么,他沒有第一時(shí)間回答,他有疑惑。
而李不言看出了他的疑惑,說道:“月雪是姐唯一的徒弟,黑有光……”
李不言停住了,她不知道怎么介紹黑有光。黑有光叫姐主人,李不言翻了翻自己的回憶,里面有月雪說了自己是姐唯一的徒弟,但沒有黑有光說它是什么。
只是一直聽著它叫姐“主人”。
是寵物?但又不像啊。
“哼!我是主人的大寶貝,唯一的乖寶寶!”黑有光看懂了李不言介紹不出它,頓時(shí)自己上場,語氣十分嘚瑟。
大寶貝,唯一的乖寶寶。
這兩句話融在一起,怎么那么怪異,李不言不理解。
徐長澤的沉思更多,這兩位一直在水云身邊嗎?
是他之前太弱沒有感知到,還是根本不在?
“大寶貝,乖寶寶?”慵懶優(yōu)雅的男聲響起。
隨著聲音一響,黑有光圓圓的身子瞬間被一股力量直接一彈,飛射到結(jié)界壁上,它根本無力反抗。
整個(gè)身體扁軟地趴在結(jié)界壁上滑落,暖黃色開始變化,忽白忽紅,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咬牙切齒的聲音說道:“凌夜!你個(gè)……混蛋!就知道欺負(fù)我,我要告訴主人!”
“哼。”凌夜輕哼,“讓你照顧小的,你是怎么照顧的?你還以為你是最小?”
話落,他的身形顯現(xiàn)在結(jié)界處。
而他的目光微冷,神情也嚴(yán)峻,沒了往日的含笑,因?yàn)榇藭r(shí)的他目光微寒注視著徐長澤。
男人深紫色的眼眸迸切著鋒利的菱光,他每一縷發(fā)尾都帶有微微卷意。左耳后垂落一條穿著不知名純紅珠子的紫色流蘇掛墜。立領(lǐng)緊貼肌肉的修身暗紋黑衣,外穿中寬袖的紫色外袍。
除了他耳后那垂落的流蘇珠子有一抹純紅,全身著裝不是黑就是紫。
徐長澤的臉色也冷峻起來,他灰藍(lán)色眼眸迸發(fā)著銳利的劍氣,與凌夜一照面,徐長澤看出那眼里毫不掩飾的感情和敵意。
空氣瞬間凝固,李不言驚訝看著兩個(gè)男人無聲地對峙。
月雪眼眸微閃,有些好奇因師父而產(chǎn)生的這種景象,黑有光意識到了什么,剛飛浮起的身子驚訝地張大嘴巴盯著凌夜。
它心想:“喔槽,凌夜居然愛上了主人!”
這家伙居然會愛人!
這樣強(qiáng)悍理性的強(qiáng)者,一旦認(rèn)定,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喜歡,而是愛。
不對,喜歡主人的人多了去了,他干嘛對這家伙有敵意?難道主人對這家伙與眾不同?
想到此處,黑有光探究地目光望向徐長澤。
無聲地對峙持續(xù)了一會,凌夜倏然含笑開口:“我想,我們該單獨(dú)談?wù)劇!?/p>
沉默了一會,徐長澤冷淡地回道:“好。”
眨眼間兩人消失在眼前。
“哦吼!哦吼!不言快告訴我,你和那個(gè)叫徐長澤的人說了什么?”黑有光已經(jīng)將凌夜欺負(fù)它的事拋到了腦后。
現(xiàn)在它只想知道讓凌夜敵對的人是啥樣的。
“啊?你們很想知道?”李不言面對的不僅是黑有光那渴求的布靈布靈大眼睛,還有月雪也充滿好奇的異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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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有光上下飛浮,“當(dāng)然想知道,你快說快說。”
李不言也不賣關(guān)子,直接把徐長澤對她說的話,全告訴了月雪和黑有光。
聽完后,月雪和黑有光同時(shí)止言沉思。
良久,黑有光說道:“我不太懂,但感覺他好像和以前遇見喜歡主人的那些人不一樣。”
月雪抬起眼眸看望某個(gè)方向,聲音緩緩說道:“他的骨齡很小,靈魂、元神也是最初原本的,沒有任何輪回跡象。”
“可他早早明白了我們所不能完全明白的東西,并且他已經(jīng)在踐行。而這些東西,經(jīng)歷千年萬年,我們還徘徊在某一處,不曾真正踏步往前。”
月雪的話開始多了,除了李不言,又有一個(gè)人讓他話不禁多了起來。
“你在說什么?月雪?”黑有光疑惑,它本就不太明白其中真正的含義,只是自動匹配腦海里的知識,這不就是愛么,但為什么月雪要說得那么的聽不懂。
愛就愛唄,喜歡就喜歡唄,為什么要那么難的去理解?
“月雪這話,我有同感,我也感覺他好像是個(gè)很大很大的大人,而我是個(gè)小孩?”李不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
“啊?你有同感?”黑有光更不理解了。
李不言跳下石頭,踩在草地上,手指戳了戳黑有光圓圓的身子,說道:“剛剛凌夜說錯(cuò)了一句話。”
“你就是最小的。嘿嘿,我不是。”
說到這,李不言揚(yáng)起嘴角,哈哈大笑。
這樣算,她就不是最小的。
“笑什么笑,最小的不好嗎?我本就是個(gè)乖寶寶!”黑有光不明白李不言為什么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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