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談
沢田綱吉的離開并沒有對世界造成太大的影響,七的三次方缺了一角卻也保持了穩(wěn)定的姿態(tài),而作為本世界的曾經(jīng)接觸過七的三次方的人員之一,工藤新一卻感到了明顯的變化。
對此白蘭還特地來拜訪了一次,一邊還說著些勸誘的話。
“怎么樣,能夠看透一切發(fā)展的脈絡(luò)是不是特別無聊?”他們坐在波洛里,面前除了咖啡還有棉花糖,“和我一起來掀翻這個世界讓那個家伙回來吧!”
“喂……”坐在一邊的入江正一提出微弱的反對意見,但他知道這只白蘭只是一時興起,并沒有打算真的再搞一次事,他比較擔(dān)心的是坐在對面的工藤新一。
“我聽說七的三次方每一角的能力都不相同,那為什么我會和你表現(xiàn)的一樣,他缺席難道不是應(yīng)該……”工藤新一沒理會白蘭,他只是在做著分析,很可惜這種資料被灌進(jìn)腦子的感覺并不算好,而且他覺得他的大腦累極了。
白蘭用蛋糕的叉子插著棉花糖說:“因為你最開始被瑪雷指環(huán)所吸引了,所以最終的力量會體現(xiàn)為海的力量,但是你可以放心,在之后就不太會受到這個力量影響了。”
“那……”
“沒必要在意這個問題,而且你習(xí)慣之后就好了。”白蘭很輕松地說道,“不過如果在你習(xí)慣之后如果有毀滅世界的想法可以隨時來找我哦~~~~~”
“喂……”
“那之后或許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工藤新一說道,他理解之前綱吉為什么說起來白蘭就是一臉牙疼的表情了。
白蘭哼哼笑了兩下說:“希望如此,如果你接觸到真相的話還是這么想的就好了。”
工藤新一打發(fā)完白蘭就繼續(xù)坐在波洛里等女朋友來,他們這周要一起去大阪同關(guān)西那位偵探見面吃飯,不過就目前的虛弱模樣,工藤新一感覺自己怕是沒辦法開車了,只能拜托給剛拿到駕照不久的毛利蘭了。
“啊,新一,久等了嗎?”毛利蘭站在波洛門口沖著他揮手,工藤新一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慢慢走過去,同她打了聲招呼。
“新一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啊,最近做課題熬夜有點多,不礙事的,就是今天開車得靠你了。”
“放心,交給我吧!”毛利蘭干勁十足。
工藤新一笑著把車鑰匙遞了過去,他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yǎng)神,毛利蘭很貼心地把收音機(jī)的音量調(diào)低了。
“意大利富豪彭格列在日尋回失蹤多年的寶石,高調(diào)感謝當(dāng)?shù)卣缸龀鐾顿Y支持當(dāng)?shù)亟ㄔO(shè)……”
“彭格列?”工藤新一低聲念道。
“怎么了?”毛利蘭只是順嘴一問。
工藤新一說道:“沒什么,只是想起來一個朋友,好像就是這個彭格列的繼承人,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啊啦,新一在國外認(rèn)識了不得了的朋友啊。”
“其實是在日本認(rèn)識的啊,而且還是咱們的同學(xué)。”工藤新一說道,雖然當(dāng)初的事情瞞著毛利蘭,她幾乎什么都不知道,但現(xiàn)在的話稍微多說兩句似乎也沒什么吧。
毛利蘭疑惑道:“是誰呢?咱們的同學(xué)除了世良醬,沒有混血了吧?”
“是沢田啦,沢田,他也是混血,不過看起來不太像而已。”工藤新一說道,“就在高二快結(jié)束退學(xué)的那個。”
“誒?新一是不是記錯了,我們班里沒有沢田這個人啊,而且除了世良醬也沒有人在高二快結(jié)束的時候轉(zhuǎn)學(xué)的,要說退學(xué)的話我肯定不會忘的。”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認(rèn)真開車的毛利蘭說:“那可能是別的班的,我記混了吧。”
“新一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沒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場四人會面因為工藤新一身體不適而變得意外潦草,服部平次說道:“你不舒服的話,提前和我說一聲就行了,干嘛還得強(qiáng)迫自己要來。”
“這不是太久沒見了,感覺爽約不太好。”
“喂?你還是工藤嗎?”服部平次摸著他的額頭,“那個工藤竟然會說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基德假扮的?”
工藤新一很累,強(qiáng)打起來的精神在逐漸反噬著他的大腦,他張了張嘴,似乎說了什么,但隨即便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這位客人,在這里睡覺可不好哦。”
工藤新一睜開眼,看到的是一位穿著奇異服裝的年輕人,他帶著圓框眼鏡,手里還拿著一支煙斗。
“喂,店長,還有很多東西要整理嗎?”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工藤新一網(wǎng)他身后看去,那頭亂糟糟的棕色頭發(fā)還是那個模樣,“又有新的客人嗎?”
“綱吉君,還有九倍這么多的東西要整理啊。”被叫做店長的人笑著說。
“綱吉!今天的菜買了沒!摩可拿想出去買東西!”一個不明的黑色物體不知道從哪里跳到了綱吉的手上,還在一蹦一蹦的。
工藤新一表示這個世界稍微有點瘋狂,只是稍微而已。
“綱吉君,你的客人來了。”看他們鬧夠了之后四月一日君尋才這么說道。
“我的?”綱吉看向門口,“工藤君?!”
四月一日把會客室留給了他們兩個,添好茶水之后便離開了。
“這里是什么地方?”工藤新一打量著這里,這個店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店。
“是一家店哦,我暫且在這里打工,因為之前做了交易。”他簡單說道,“不過工藤君會來這里就是為什么呢?沒有愿望的人是走不進(jìn)這家店的。”
“我……我只是昏了過去,在你離開之后我看到了太多的東西。”
“我知道了,是受到了瑪雷指環(huán)的影響嗎?”綱吉十分關(guān)切地問道。
工藤新一點點頭,問:“你們之前都是這樣的嗎?”
綱吉搖搖頭:“不,只是因為那個力量太需要找一個人繼承,所以你一次性承擔(dān)了太多,不過……我也沒有辦法,或許可以問問店長,他能不能處理。”
得到的答案卻是不能。
“工藤君想要利用這部分力量使得世界變得穩(wěn)固,但是我并沒有能夠加固一個世界的力量,但我可以幫忙封印這個力量,代價的話……”他頓了一下說,“就用江戶川柯南的所有記憶吧。”
“誒?只是這樣嗎?”
“因為只是封印而已。”四月一日解釋道,“到時候所有人都不會記得江戶川柯南,除了你,他所有建立起來的關(guān)系都會被逐漸遺忘,就像沢田綱吉現(xiàn)在一樣。”
“那為什么我還會記得他?”
四月一日說道:“因為你是力量的承載者,那些沒有火焰或者在他原本的世界中不曾與沢田綱吉建立關(guān)系的人現(xiàn)如今都已經(jīng)忘記他了。”
“這是必然的,無可改變的。”
“嘛,畢竟我也不是那個世界本身就存在的人。”沢田綱吉解釋說,“我能來到這里是替代了原本失蹤的沢田綱吉的位置,所以在我離開之后,他們只會保留含有原本的沢田綱吉的記憶。”
“但是……”
“但是接觸過世界基石和擁有火焰力量的人除外,他們會保留關(guān)于我的記憶。”綱吉繼續(xù)說,“但也會越來越淡,直到他們不會再想起來這個人。”
工藤新一看他解釋得十分平靜,只是問:“你不介意嗎?”
“就是一個離開多年的朋友,他們對于江戶川柯南不也是這樣嗎?你還會和那些孩子們保持聯(lián)系嗎?是以江戶川柯南的身份還是工藤新一的身份?”
“為什么能夠告訴我。”
“因為這個地方不屬于任何一個次元。”綱吉看著店長說道,四月一日對他微微一笑,“所以,用掉柯南的記憶對你來說有影響嗎?”
工藤新一不答,隨后又問:“如果我自己忍受呢?”
四月一日苦笑著說:“如果能忍受過去的話,會什么事情都沒有,但如果像白蘭那樣的話,大概會覺得無聊吧,如果你覺得無聊了,世界上所有的謎題都可以一眼得到答案,再也沒有解密的樂趣,面對一切未知的事物在看到的那一眼就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局,你會怎么樣?”
“……想想就會覺得痛苦。”工藤新一嘆氣。
他思索了一下,雖然不太清楚白蘭是怎么樣的,但看他那個游戲人間的態(tài)度,就好像也沒有什么事情能夠讓他真的在意了,而且他大概知道沢田綱吉能夠來到他們那個世界,多少也是因為白蘭那個家伙吧。
“我同意。”
沢田綱吉笑著說:“之后就靠你了,工藤君。”
工藤新一點點頭,他看向綱吉說道:“我在歐洲游歷的時候,曾經(jīng)遇到過一個人,他在得知我的事情之后希望我能夠幫他找一個人。”
綱吉似乎猜出來了是誰:“如果是那個人的話,那就麻煩你告訴他,我沒事,但不需要再找我了,我與他的兒子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我知道了。”
工藤新一離開了那家店,但沢田綱吉依舊留在了這里,最起碼還要打上幾年的工。
“打工小弟啊,我之前也做過的。”身為店長的四月一日說道,“之后要努力還債啊。”
“白蘭犯得事情為什么要我來還債啊!這不公平啊,店長!”沢田綱吉提出抗議,但抗議無效,沒過一會兒,綱吉和摩可拿就被趕出去采買物品去了。
看著暫時安靜下來的院子,四月一日可以想象得到接下來店里的日子應(yīng)該不會太過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