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么樣?”大蛇丸估摸著時間快要到了,進(jìn)到實驗室里,觀察起佐助的情況。
“應(yīng)該算是不錯吧,還有多久才能結(jié)束?”鳴人問道,他有些擔(dān)心,這么長時間的疼痛,佐助真的不會留下后遺癥嗎?
“快了,萬花筒已經(jīng)快要成型了。”大蛇丸翻看著佐助的眼睛,說道。
“那就好。”鳴人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再繼續(xù)下去,都不是說佐助能不能堅持下去,而是他能不能堅持下去了。
“你要九喇嘛的細(xì)胞組織干什么?”放下心的鳴人,終于能夠分心看向大蛇丸。
“不干什么,就是好奇而已,畢竟,這可是尾獸。”大蛇丸絲毫不意外鳴人能夠知道這件事。
不管九喇嘛再怎么能夠隨意出現(xiàn)在外面,它的本體都一定是在鳴人體內(nèi)的。
“隨便你,別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行。”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介意大蛇丸做的實驗是不是違反人倫道德,但他不能用九喇嘛的細(xì)胞做什么壞事。
“放心吧,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就算是鳴人不說,他也知道,他可不想被兩人結(jié)束了生命。
如果只有鳴人的他還有逃一逃的機(jī)會,但加上九喇嘛他可就沒有希望了。
尾獸之所以能夠簡單的被人類抓捕,就是因為每次尾獸出來都待在一個地方,想要報復(fù)。
然后就會輕而易舉的被人類重新封印。
但九喇嘛可不同,擁有了鳴人的九喇嘛,就像是擁有了智慧的野獸,那并不是他可以對付的。
又過了幾分鐘,佐助終于沒有了任何動靜。
大蛇丸湊近,翻開佐助的眼皮,在看到明顯的萬花筒樣式后,心中松了一口氣。
雖然他很確定自己的產(chǎn)品不會有任何問題,但到底也是他的徒弟,還是會有些擔(dān)心的。
“哈哈哈,這簡直太完美了,成功了,人為制造出來的,寫輪眼的巔峰,萬花筒寫輪眼。”大蛇丸神色癲狂的說道。
“果然,基因才是重點,一切的真相都隱藏在基因之中。”
鳴人沒有管大蛇丸的發(fā)瘋,解開佐助手腳上的綁帶,打橫抱起癱軟在椅子上的佐助。
“我先帶佐助走了。”臨走之前,鳴人還是懂禮貌的告訴了大蛇丸一聲。
“結(jié)束了?”九喇嘛跳上鳴人的肩膀,擔(dān)憂的看向下面的佐助。
“嗯,放心吧,只是脫力暈過去了。”鳴人知道九喇嘛也在擔(dān)心,只是它要想傲嬌。
“誰擔(dān)心了,我只是看看他死了沒有。”九喇嘛才不會承認(rèn)呢。
“好,九喇嘛沒有擔(dān)心,那九喇嘛能幫我去拿飯嗎?”鳴人也沒有拆穿,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反正就算他不說,九喇嘛肯定也會好心的想要給佐助去做飯。
“哼,我這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九喇嘛不滿的冷哼道。
“是是,九喇嘛對我最好了。”鳴人歪頭蹭了蹭九喇嘛,笑著說道。
回到屋子,溫柔的把佐助放到床上。
打了一盆溫水,鳴人拿起一條手巾給佐助擦拭著身體。
佐助最是愛干凈,現(xiàn)在身上黏膩膩的,就算是休息都休息不好,他還是給人收拾干凈吧。
“真是的,這么賣力干什么,反正我們都還年輕,就算真有事,怎么可能輪的到我們。”
“又不是不會穢土轉(zhuǎn)生,到時候把各個村的影都復(fù)活,還愁沒有戰(zhàn)力嗎?”
鳴人嘴上抱怨著,但手上的動作卻是很輕,擔(dān)心把佐助弄醒。
擦干凈以后,鳴人又細(xì)心的給人蓋上被,一切都收拾好后,鳴人也順理成章的躺在了佐助的身邊。
轉(zhuǎn)身抱住佐助,把人攬在懷里,鳴人細(xì)細(xì)描摹著懷中人的面龐。
還真是會讓人心疼啊。
看著佐助蒼白的嘴唇,鳴人慢慢撫上佐助白皙的臉頰。
輕輕地貼上佐助的額頭,輕聲說道,“抱歉啊,佐助。”
另一邊的九喇嘛則在廚房盡心盡力的做飯,雖然嘴上說的嫌棄,但那到底也是它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
平日里他們兩個都是傲嬌的性格,很少理會對方,但它到底也是個成年狐貍,怎么可能會和小孩子計較。
不得不說,九喇嘛可是一個居家好狐貍。
……
“綱手大人,我們真的要一直在這里待著嗎?”靜音顫顫巍巍的說道,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擔(dān)憂。
“當(dāng)然了,好不容易有了空閑時間,我當(dāng)然要好好享受了。”綱手手里還拿著賭場特有的籌碼,豪邁的坐在位置上。
“可是,綱手大人,我們難道不是為了參加五影會談嗎?”靜音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天會議室里發(fā)生的事情。
參加個屁的五影會談,都快不是火影了,愛睡去睡去,反正她是不想去。
心里這樣想著,但到底是沒有說出來。
“時間還來得及,讓我再玩幾天,你也老實的坐會兒,別在這晃悠了。”綱手把靜音拽下來,穩(wěn)穩(wěn)的扔在了一旁的座位上。
“綱手大人!”靜音趕緊抱緊懷里的豚豚,不讓他們兩個相互分離。
綱手轉(zhuǎn)頭就又繼續(xù)起了她的賭博大業(yè),沒有理會靜音的時間。
她現(xiàn)在需要好好的放松一會兒,然后才能思索出來她到底要用什么樣的方式對待漩渦鳴人。
她雖然自視甚高,但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感覺打不贏漩渦鳴人,不,不應(yīng)該是感覺,而是就是。
但她也并不想放棄手中的權(quán)力。
她現(xiàn)在稍微有一點理解曾經(jīng)的老師了,果然,人在得到權(quán)力之后是都會變得。
就連她,也變成了她以前最討厭的樣子。
或者說,她一直都是這樣子的人,只是從來沒有發(fā)覺過。
畢竟,她身為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的孫女,三代火影的徒弟,在村子里一向都是說一不二,受盡寵愛的角色。
從來很少有人在她想要做的事情上反抗她。
就連猿飛日斬在不同意的時候也只是口頭教育,最后還有很大的可能向她妥協(xié)。
猿飛日斬要是想要個好名聲,就一定不能虐待她這個兩任火影的孫女。
關(guān)于這一點,她是一直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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