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擔(dān)心姚萍的身體,鐘山岳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短短半個多小時,出去院子里抽了兩根煙,與平時沾枕頭就打呼的樣子大相徑庭。
躺在旁邊的姚萍心里也在犯嘀咕,不知道自己男人究竟是怎么了。
平時工作遇到再大的困難,鐘山岳也從來都是那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樣子,可今天…
“老鐘,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難題了?”
在鐘山岳第四次爬起來披上外套準(zhǔn)備出去抽煙的時候,姚萍終于忍不住問道。
“沒事,一點小麻煩,你先睡吧。”
鐘山岳煩躁的擺了擺手,他又不能跟姚萍說實話,只能先敷衍著。
看著鐘山岳走出臥室,姚萍不由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她有點害怕了。
起身穿好衣服,姚萍先去鐘躍民的房間看了一眼,見兒子已經(jīng)睡熟了,這才輕輕關(guān)上門,披著外套走進(jìn)院子里,挨著鐘山岳坐了下來。
“你怎么出來了?這天涼了,別著涼了。”
鐘山岳側(cè)過頭不悅道:“你趕緊回去休息。”
“老鐘,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真的遇到什么大麻煩了?”
姚萍盯著鐘山岳的眼睛問道:“咱倆是夫妻,有什么事都該互相幫襯著,如果是工作上的問題,我知道我不該多問,但是你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或者,想辦法把壓力釋放出來。”
“我真的沒事。”
鐘山岳見姚萍不相信,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道:“好吧,我跟你說就是了,你覺得靳忠這個小伙子怎么樣?”
“靳忠?我看著挺不錯的,小伙子很有禮貌,待人接物各方面也很到位,年紀(jì)輕輕的,聽說已經(jīng)級別不低了,是個有本事的小伙子。”
姚萍聞言不由一愣,疑惑的問道:“你睡不著跟靳忠有關(guān)系?難道他…”
“不是,你別瞎想,我跟你說,靳忠這小伙子可不簡單,他現(xiàn)在是三局那邊的人。”
鐘山岳仔細(xì)斟酌了一下,挑著能說的大概給姚萍說了一下,道:“我是想,能不能借著秦風(fēng)的關(guān)系,讓咱家躍民拜入他門下,就算學(xué)不到啥大本事,從手指縫里漏一點,也夠躍民以后吃一輩子的。昨晚在門口抽煙的時候我已經(jīng)探了小靳的口風(fēng),但是他好像不是很情愿。”
“就這事兒讓你魂不守舍的?”
姚萍聽完之后頓時笑了,伸出手指在鐘山岳額頭戳了一下道:“這么大人了,一牽扯到躍民咋就忽然這么患得患失的!”
“咱家就躍民這一個獨苗苗,我能不擔(dān)心嗎。”
鐘山岳見姚萍信了,心中暗暗松了口氣,笑道:“這可是關(guān)系兒子一輩子的大事兒。”
“你這老家伙,是不是嫌棄我沒能給你老鐘家開枝散葉?”
姚萍虎著臉故作不悅道:“那這能怪我嗎?還不是你工作太忙,根本顧不上?”
“我哪有這么想過啊!”
鐘山岳沒想到樓一下子歪了這么多,一張老臉頓時漲得通紅,連連搖頭道:“你可別亂想!”
“死樣子!還不給我進(jìn)來!”
姚萍翻了個白眼,一把揪住了鐘山岳的衣領(lǐng)往屋里走去…
第二天一早,姚萍做好早飯就去上班了,鐘山岳扶著腰從臥室里挪了出來,坐在桌邊苦笑著吃著早飯。
“爸,你眼睛咋紅了?昨晚沒睡好嗎?”
鐘躍民一邊啃饅頭,一邊仰著頭問道。
“沒你事兒,趕緊吃完飯上學(xué)去!”
鐘山岳瞪了兒子一眼,沒好氣道:“在學(xué)校給我老實點,別再讓老師找我去學(xué)校了!”
“放心吧,我和小風(fēng)現(xiàn)在可是乖孩子,老師還經(jīng)常夸我們進(jìn)步快呢!”
鐘躍民挨罵都習(xí)慣了,也不覺得委屈,三兩口把稀飯喝完,背上書包就跑了出去。
臨近中午,靳忠提著一個大葫蘆來到了鐘家,鐘山岳今天特意請了假沒去上班,就等著靳忠過來送藥。
聽到敲門聲,鐘山岳趕緊過去打開門,看到靳忠笑吟吟的站在門口,趕緊把他拉了進(jìn)來。
“鐘叔叔,昨晚沒睡好?”
靳忠看著鐘山岳那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問道。
“這么大的事兒,我能睡得著嗎?”
鐘山岳嘆了口氣,看向靳忠放在桌上的葫蘆,問道:“這里面是?”
“這是我配的藥,你每天給阿姨倒一小杯,可以摻在牛奶里,也可以摻在水里,讓阿姨先喝一個月,最多一小杯,喝多了會有副作用。”
靳忠將葫蘆推到鐘山岳面前囑咐道。
說白了,靳忠懂個錘子的中醫(yī),這葫蘆里裝的其實就是已經(jīng)稀釋過的空間井水,按照靳忠的經(jīng)驗,這些應(yīng)該足夠改善姚萍的身體狀況了。
至于所謂的副作用,萬一姚萍喝多了,身體雜質(zhì)一下子排出來太多,不得把他們給嚇?biāo)溃?/p>
“小靳啊,太感謝你了!”
鐘山岳滿臉感激道:“對了,還有個事兒我得給你說一下。”
“什么事兒?鐘叔叔您直說就行。”
靳忠疑惑道。
“這個…說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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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山岳略顯尷尬,將昨晚臨時把靳忠推出來當(dāng)擋箭牌的事說了一遍,不好意思道:“就是這么個事兒,后面小姚要是問起來,你別說漏了就行。”
“就這?”
靳忠不由笑道:“鐘叔叔,您想太多了,其實躍民這孩子我也挺喜歡的,您要是真的有這個意思,我也可以教他幾手,不過拜師就算了吧,咱也不時興這個。”
“真的?不給你添麻煩吧?”
鐘山岳臉上一喜,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這有啥麻煩的,我又不是什么家傳的功夫,獨門的把戲,不過練功這事兒可苦,就看躍民能不能堅持住了。”
靳忠笑道。
“別的我不敢說,吃苦這方面,躍民這小子真行!”
鐘山岳開心道:“那回頭我就跟躍民說,我知道你工作情況特殊,啥時候有時間能指點指點他就行,我也不求他能學(xué)到多少。”
“好的鐘叔叔,回頭有時間可以讓躍民跟小風(fēng)去我家。”
靳忠說著,站起身道:“那我就不打擾您了,這葫蘆藥喝完之后,我再來給阿姨復(fù)診,還有,這個藥吃過之后對身體有一定的改善作用,可以排出體內(nèi)的雜質(zhì),如果阿姨身上有什么泥污之類的,屬于正常現(xiàn)象,洗個澡就行了。”
“太感謝了!”
鐘山岳拉著靳忠的手一直送到大門口,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家,看著桌子上的葫蘆,似乎去了一樁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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