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最近沒人去找天巫教麻煩,對吧?”
沉思片刻后,蕭塵重新將話題拉了回來,對他而言,絕對不能錯過任何一個有可能找到柳無雙的線索。
“據我所知,是沒有的。”老頭不假思索道。
蕭塵繼續問道:“你出來多久了?”
“三天。”
三天?
聽到這個回答,蕭塵微微瞇起眼睛,難道,師父并非為了天巫教才下山的?
亦或者,她還沒來得及找到天巫教的根據地?
但仔細一想,以柳無雙的能力,找到天巫教的根據地,應該不難才對。
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隱情?
雖然滿腹疑問,但他卻絲毫不覺得擔心,柳無雙的實力已經擺在那里,天巫教的教主才剛入一品,根本不夠她打的。
“蕭神醫為什么一直在問天巫教的事情?而且還一直問有沒有人去找天巫教麻煩,難道,這跟他有什么關系?”
何立峰微微瞇起眼睛,隱約察覺到什么,變得更加好奇,但還是沒敢開口說話。
畢竟,剛剛都已經提起一品大宗師了,這個級別的事情,顯然已經不是他能隨便打聽的了。
“蕭,蕭神醫,要不,您,您還是先幫處理一下我兒子的問題吧?”
謝雪飛等了許久,見蕭塵沒有再開口問話,急忙見縫插針的走上前,滿臉焦急的提議,或者說懇求道。
其他人關注的點,這會兒可能都在天巫教身上,但她不一樣,作為一名母親,她最關心的自然還是她的兒子。
蕭塵回過神看了她一眼,然后輕輕點了點頭。
呼!
謝雪飛默默松了口氣,然后急忙送上一句“多謝蕭神醫,那就有勞您了!”
蕭塵也不磨蹭,旋即伸手捏住老頭眉心處的銀針,輕輕轉動了幾下,然后緩緩拔出。
和銀針一起帶出的,還有一滴鮮血,正是他需要的施咒者的眉心血。
“啪嗒!”
鮮血滴落在盒子上,宛如硫酸一般,冒起陣陣黑煙。
“發,發生什么事了?我,我剛才說了什么?”
這時,老頭恢復了意識,腦子里一片混亂,只覺得自己剛才好像說了很多話,卻又完全記不起來到底說了什么。
很快,他就被蕭塵手中正冒著黑煙的盒子所吸引,看著他親手刻下的符文緩緩消失,最后徹底磨滅,他的眼中露出了深深的驚訝和疑惑之色。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懂得怎么化解我們天巫教的咒術!”
蕭塵看了他一眼,滿臉不屑道:“雕蟲小技爾爾,有何難的!
說話的同時,手上輕輕一握,那盒子“啪”的一下,碎成粉末。
“蕭神醫,我,我兒子現在應該沒事吧?”
謝雪飛見狀,急忙又開口確認道。
蕭塵輕輕點了點頭,“放心,他已經沒事了,就是會有點虛弱,但三天之內先別急著給他進補。”
“太好了,太好了,我兒子終于沒事了!”謝雪飛喜出望外,眼角落下激動的淚水,隨后懶得再管客廳里發生的一切,直接轉身跑上了樓。
這段時間,她實在是太累也太擔心了,如今一顆懸著的心終于徹底落下,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抱著自己的孩子好好睡上一覺,反正張家的危機現在也解除了。
和她一樣,此時的張晨輝亦是欣喜若狂,但激動之余,卻還不忘跪下給蕭塵磕頭道謝。
“年輕人,該說的我都說了,任你也找到了,現在是不是可以!标悷钭サ搅艘粋空隙,忙不迭的開口詢問起來。
蕭塵沒有回答,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只是悄然解除他身上的壓制,讓他自己去感覺。
“能動了?”
也就過了幾秒鐘,陳燁便察覺到了,心想,那小子解除對我的壓制,是不是意味著愿意放我離開了?
想到這兒,他忙不迭的從地上爬起來,但卻沒敢像之前那樣撒腿就跑,而是慢悠悠的朝大門方向走去,免得一會又出什么岔子,搞得自己的狼狽不堪。
走出去幾步,還不忘回過頭,怯生生的吆喝一句,“我走了?”
看他這副賤樣,張家眾人一個個不是握拳就是咬牙,恨不得沖上去弄死他,但見蕭塵沒有作聲,誰也沒敢造次。
“我真走了?”
陳燁再次確認,見還是沒人搭理他后徹底放下心來,這才撒開腿狂奔著逃走。
“媽的,終于逃出生天了!”
好不容易跑出張家莊園,他才停下腳步,從兜里摸出一根煙點上,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抽著抽著,他的眉頭又緊緊皺成了一團。
“該死的,如今我陳家大勢已去,這東川是肯定不能繼續呆下去了。還是趕緊回去,收拾東西跑為上策吧!”
想到這兒,他立刻將才抽了一半的煙丟在地上,回頭朝這張家里面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心情郁悶的向前走去,甚至忘了自己的車還停在莊園里面。
“什么情況?”
剛走進自家大門,他突然又停下腳步愣在原地,一雙眼睛瞪得老大,臉上寫滿驚疑之色。
順著他的眼神望去,便看到院子里橫七豎八躺著一大堆人,全是他的家人、族人還有手下,全都沒有動靜,也不知是死是活。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壯著膽子走上前,先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家人,慶幸都還有氣,并未生死,但看他們的臉色,顯然傷得不輕。
“媽的,是誰干的?到底是誰干的!”
“難道,是張家那群雜碎?”
他握著拳頭仰天長嘯,眼中寫滿憤怒和困惑,但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是他們,一定是他們!”
“一定是他們剛才出去抓那老頭的時候,順便跑到這里來行兇的……”
“不,你猜錯了,陳老板!”
沒等他把話說完,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陳燁不由得一愣,忙不迭的轉過身,便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靠在陳家大門上,死死盯著他。
不是別人,正是葛良!
“葛,葛叔?”
看到他,陳燁默默心里默默松了口氣。
剛才發生的事情他還歷歷在目,葛良還是挺夠意思的,沒有直接撇下他們自己逃走,因此他在心里還是將此人當做了友人,并不懷疑,也不害怕。
見葛良只是盯著他不說話,陳燁急忙又開口問道:
“葛叔,你剛才說我猜錯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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