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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響起的下一秒,我們所有人的表情就瞬間發(fā)生了變化——該死的,我一聽就知道這是gin哥的愛槍berettam92f的聲音!
gin哥遇到危險了!
現(xiàn)在距離我們被抓只過了十分鐘,聲音來自上方,也許是地面,也許是研究所的二樓,但外面情況不明,很可能到處是我們的敵人,要是沒人幫gin哥的話……
我一把抓過快斗,頃刻煉……對他說:“快,撬鎖,我要去找gin哥!”
快斗還沒動呢,零哥就一把扯開了門鎖,說走,我們上去。
不對,那鎖是合金的吧?零哥你什么力氣啊直接就把它拽斷了?
我轉(zhuǎn)頭一看,赤井哥已經(jīng)在黑研究所的系統(tǒng)了,景光哥對看守我們的人來了個徒手繳械,瑛海姐抄起凳子對被繳械的人就是一記祖?zhèn)鲪灩鳌?br />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非常順暢,他們就跟合作了無數(shù)次一樣默契,最后赤井哥撿起這個人的id卡,直接破解信息刷開了地下層的門。
你們……你們剛才怎么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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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往樓上跑,一邊聽他們解釋。
赤井哥:“看來小gin也有翻車的時候,沒關(guān)系,還有我在呢。”(叼同款煙)(自信)
零哥:“誰擔(dān)心他了,我怕他在這里殺人,給這個世界的我增加工作!保ɡ湫ΓㄞD(zhuǎn)身)
景光哥:“黑澤哥答應(yīng)給我的新手機(jī)還沒買呢!保ㄐΓú宥担
瑛海姐:“我是擔(dān)心上面那三瓶威士忌把琴酒氣到!保ㄆ届o)(熟練)
快斗跟我咬耳朵:瑛海姐跟這群心口不一的人一起工作真是辛苦了。
我也跟他咬耳朵:你以為瑛海姐說的就是真話嗎?剛才她跑得最快!
自從發(fā)現(xiàn)景光哥在跟我套情報后,我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一個臥底了!哪怕是我的親戚!難道我的親戚坑我的次數(shù)還不夠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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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沖上樓梯,在二樓附近的樓梯口看到了血跡。血跡一路往下,往研究所外的方向去了。剛才綁了我們的那群黑衣人躺在地上,現(xiàn)在生死不明。
是誰干的?
gin哥嗎?
那gin哥去了哪?
我焦急地尋找,下意識忽略了gin哥是個身手極好、帶著武器的強(qiáng)大男人,只擔(dān)心他會出意外,就跟我擔(dān)心其他人一樣;赤井哥說他去研究所外看看,我們分頭行動。
我匆匆跑上二樓,在錯綜復(fù)雜的走廊里穿行,循著血跡打開每一扇可能的門,最終——
我看到了倒在走廊盡頭、昏迷不醒的銀發(fā)男人。
我的心立刻揪了起來。
我撲上去:“gin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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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氣,還活著,胸口中了一槍可能傷到了肺部,等一下,這好像不是gin哥今天穿的衣服。
注意到衣服不同的時候我的大腦空白了半秒鐘,然后我緩緩低頭,對上一雙剛剛睜開的,眼神冷厲又全然陌生的墨綠色眼睛。
gin哥絕對不會用這種眼神看我,除非是他意識不清沒認(rèn)出我的時候。
我:“……”
我:“對不起,我認(rèn)錯人了!
這不是我的gin哥,大概是gin哥在這個平行世界里的同位體,仔細(xì)一想,gin哥的同位體的愛槍和gin哥一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我松了口氣。
眼前這個銀發(fā)男人的情況很不好,他身上的衣服大片大片被血浸染,我本來想給他包扎一下,但他盯著我看,忽然冷笑,一把攥住了我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說:“你跟他是一起的!
怎么跟我的gin哥一樣喜歡拽我領(lǐng)子啊,力氣好大……等等,他身上的傷,不會是我的gin哥打的吧?!
名偵探的推理靈光一閃,某種最為合理的猜測在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不好!我察覺到他的惡意,下意識想掙開,可他明明肺部受傷力氣還是那么大,我沒掙動,情急之下我掏出手表給他來了一發(fā)麻醉針……
他沒有立刻昏過去,甚至強(qiáng)撐著攥住了掉在地上的槍。
“你……”
不能讓他開槍!
我趁他漸漸脫力,終于掙脫了他的手,又看到地上有一根不知道為什么放在這里的棒球棍,就抄起棒球棍給他來了一下!
“對不起啊gin哥!”
邦!
他終于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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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沒事了。
所以這里為什么會有一根棒球棍呢?對了,他之前是中槍吧,為什么會昏倒在這里呢?(思考)
雖然我很好奇,但理智告訴我不要再想了,還是叫能制服他的人來問他比較好: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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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你沒事吧?”
快斗他們聽到聲音跑了過來,看到地上的gin哥,齊齊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我:“這只是這個世界的gin哥。
快斗:“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想打他很久了,我會替你保密的。”
我:“喂!”
我怎么可能想打gin哥!那是你想干的事吧快斗!
快斗:誒嘿。
白馬環(huán)顧四周,服部正在推理,沖田和世良動手把這個gin哥捆了起來,快斗還偷偷摸走了他的槍。
我蹲下來檢查了這個gin哥彈匣里的子彈,是滿的,gin哥沒有多往槍里放一顆子彈的習(xí)慣,所以開槍的人不是他,而是我認(rèn)識的gin哥。
那么事情的真相已經(jīng)很明確了:兩個gin哥在二樓狹路相逢,我的gin哥在已知可能遇到自己的情況下先發(fā)制人、打傷了我眼前的這只gin哥,并瀟灑離去,但地上的血不是他們兩個的,那究竟是……
我們一起看向了走廊的盡頭。
血跡就是從那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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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試過了,這里有一扇暗門,但門不能從這一側(cè)打開。京極哥和小蘭剛剛趕到,他們說這算什么,你們讓開一下。
我們一群人飛快地退了五米遠(yuǎn)。
轟!
他們兩個把門踹開了。
那扇門直接飛了出去,重重地撞上了對面的墻,整個地面都在晃動。我抹了一把冷汗,心想幸虧我不是他們兩個的敵人,有這么多親戚真是太好了。
但我很快就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了。
因為門里是一間倉庫,我們所在的位置是懸空的樓梯口,而就在我們的下面……倒著幾個人。
倒著零哥、瑛海姐、伏特加堂哥、克麗絲姐、克麗絲姐的助理、烏丸財團(tuán)的會計、隔壁公司的社長還有幾個我不認(rèn)識的人。
他們?nèi)刻稍诘厣希啦幻,?000%是真失去了意識。
我:?
快斗吸氣,問:“大偵探,你說……gin哥殺性大發(fā),把這里的人全殺了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絕無可能!gin哥的性格那么好,他有什么理由去……”
我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gin哥他……沒睡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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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回顧一下這段時間里gin哥都經(jīng)歷了什么:
1月13日,曾祖父失蹤了,gin哥到處找人,找了兩天一夜,沒有休息。
1月14日,我失蹤了,gin哥面無表情地站在時間機(jī)器前,他不說話誰也不敢走。
1月15日,我沒回來。
1月16日,我沒回來。
1月17日,小泉火速定位到了我所在的世界,穿去1983年找我,gin哥把研究所里加班的人都趕回去休息了。
1月18日,凌晨,我沒在約定的時間回來。gin哥本來要按計劃啟動時間機(jī)器,研究所的人也準(zhǔn)備好了,但gin哥收到了我們回來的消息,就先回去睡覺了。
至此,gin哥已經(jīng)六天沒睡,不是在找人就是在找人的路上。期間他公布了曾祖父的遺囑、召開財團(tuán)會議、找人、和公安談判、交接組織的勢力、應(yīng)付記者……在極短的時間里完成了一系列事務(wù),終于得到了睡覺的機(jī)會。
接下來……
三個小時后,他被赤井哥撬門而入、強(qiáng)行叫醒并拽到了研究所。
又過了一個小時,他發(fā)現(xiàn)根本就無事發(fā)生,全都是他的笨蛋弟弟妹妹們干的好事,他轉(zhuǎn)身就要回去睡覺,但就在這個時候……他被迫穿越了。
而且是穿越到了一個跟我們的世界極為相似的世界里,唯一的不同就是這個世界的烏丸集團(tuán)確實是十惡不赦的非法組織。
那他……
我不得不承認(rèn),以gin哥的脾氣,他現(xiàn)在想毀滅一下世界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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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下樓梯,跑到倒下的人身邊,試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零哥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怎、怎么會……
怎么會這樣?
不可能!這不可能是gin哥干的!我不相信!他明明可以干掉我們世界的零哥,為什么要害這個世界里跟他無冤無仇的另一個零哥?!
我抱住零哥滾燙的身體,咬了咬牙,心想我一定會找出真相,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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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小只零哥?
我抖了抖我懷里忽然變小、只剩下七八歲大小的零哥,陷入了沉思。
他穿的還是剛才的衣服,但身體變成了我沒見過的小學(xué)生年紀(jì),小胳膊小腿的,最關(guān)鍵的是,他身上滾燙的溫度降下來了。
我:“……”
世良戳了戳他。
世良:“工藤,你有什么頭緒嗎?”
我……我還真有。
未來的我是怎么說的來著?我會被gin哥敲悶棍變成小學(xué)生?
所以零哥你是被gin哥敲了悶棍?!(aptx4869:那我呢?)那、那這里的其他人也……
就在這個時候,被我抱著的小只零哥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