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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gin哥不見了!
我看向剛才小泉打著哈欠離開的方向,連續(xù)給gin哥打了十一個電話,可他一個都沒接,于是我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最后,我終于想起了小泉紅子的話……
“你gin哥還在等你,他說如果你到今天午夜再不回去,他就要親自啟動時間機器來這個時間找你了。”
難道……
一個可怕的公式在我腦海里成立:gin哥能啟動時間機器=gin哥也具備穿越特質(zhì)=gin哥跟曾祖父一樣可能被撞飛。
難道——就在我們回來的時候gin哥剛好準備啟動時間機器,然后被我們穿越回來產(chǎn)生的波動撞飛到了別的世界?!
不要啊!
我才剛把曾祖父找回來,gin哥,gin哥你不能失蹤啊!整個烏丸財團都是你在加班,這個家不能沒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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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冷靜,工藤新一,現(xiàn)在下結(jié)論還為時過早,你應該給永遠跟著gin哥的伏特加堂哥打電話!伏特加堂哥會告訴你沒事的!
我撥通了伏特加堂哥的電話。
嘟。嘟。嘟。
沒人接!沒人接啊啊啊啊——
發(fā)生什么事了,難道伏特加堂哥一起被撞飛去異世界了?!(驚恐)那種事情不要啊!
我轉(zhuǎn)頭去問曾祖父:“曾祖父,我們現(xiàn)在怎么……”
他找了個長椅坐下,惆悵地嘆氣:“變回來了。”
已經(jīng)變回我熟悉的年齡(140+)的曾祖父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情緒低落地懷念著他年輕時候茂密的黑發(fā)。
我:……
別擔心你那頭發(fā)了!給我擔心一下gin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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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澤田弘樹打了電話,沒打通。
我給阿笠博士打了電話,沒打通。
我給研究所的負責人打電話……啊我根本不知道他電話。
我給零哥打電話,他還在工作——應該是跟烏丸集團有關(guān)的工作,聽說我安全回來了很是高興;他聽了我的問題,一愣:“琴酒不是一直在研究所嗎?”
糟了!最壞的可能!
我焦急地轉(zhuǎn)圈圈,突然想起赤井哥回來了,雖然現(xiàn)在他跟gin哥關(guān)系微妙,但以他在組織的身份肯定能見到gin哥的,所以我火速打了他的電話。
通了!
不愧是常年在美國做樂隊(fbi)的,凌晨兩點也能秒接!
我:“赤井哥赤井哥赤井哥!gin哥呢?你的小gin呢?”
他:“喔……你回來了啊,新一。他知道你這么叫他嗎?”
我:“這種時候就不要糾結(jié)細節(jié)了啊!你最后一次見到gin哥是在什么時候?”
他:“大概三天前?你忽然消失后,他對我生氣,把我趕出研究所了,那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你在找他嗎?”
沒用的赤井哥!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匆匆說gin哥失蹤了,就掛了電話,對曾祖父說不好了,gin哥不見了!
曾祖父說且慢!
“gin出差的時候也經(jīng)常不接電話,你知道的,他為我辦事,偶爾會去一些信號不太好的地方,他甚至會掛我電話……”他說到這里頓了一下。
“他給你辦的事,合法嗎?”我盯著他看。
“我們?yōu)跬柝攬F是合法企業(yè)!烏丸集團也已經(jīng)合法了!”曾祖父立刻提高了聲音。
我表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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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知道的時候還好,畢竟沒有情報基礎很難虛空推理出結(jié)論,就算我懷疑gin哥有“其他工作”,他也能敷衍過去;但現(xiàn)在我知道烏丸集團曾經(jīng)是個非法組織,而gin哥從小就在組織里,替曾祖父經(jīng)手無數(shù)“生意”……
看看零哥對gin哥什么印象就知道了——神秘組織的冷血殺手、脾氣很差的銀發(fā)混蛋啊!
都是曾祖父的錯!你怎么忍心讓gin哥給你干臟活的啊?!(氣呼呼)
但他們都跟公安談妥了,零哥和景光哥會調(diào)查、公安會判斷,我沒有插手的必要,就算gin哥被他們抓進去……等等,這個還是不要了吧?!這個家不能沒有g(shù)in哥!
應該不至于吧。(遲疑)
我想:等把gin哥找回來,就問問他這些年都是怎么過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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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確認聯(lián)系不上gin哥后,就立刻展開了調(diào)查。
魔法方面,小泉能找到我是因為我?guī)Я怂膶毷绻鹓in哥跟曾祖父一樣是意外落入其他世界的,要找到他就難了,而且小泉現(xiàn)在困得要死,我敢打電話她就會詛咒我一個星期遇不到案件!不要啊,那對名偵探來說可是噩夢啊!而且我遇不到又不代表案件不會發(fā)生!(ps:如果實在找不到gin哥,我會去的)
科學方面,我打電話給gin哥在財團的助理,謝天謝地還能聯(lián)系上,助理說總裁幾天前就不見了,不過就在昨天黑澤先生還發(fā)了一條消息跟他說這幾天可能不回去。
所以……gin哥果然是做好準備去找我們了對吧。
gin哥!我對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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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零哥和景光哥騎機車到了,一個急剎車停在我們面前。
景光哥:“你說琴酒失蹤——”
他剛開了個頭,就看到了坐在長椅上的曾祖父,那句話就沒能說完。
我:不好!忘記我家的臥底門事件了!零哥和景光哥他們兩個可是臥底進烏丸集團的,而且他們暴露的時候曾祖父已經(jīng)穿越了,也就是說曾祖父還不知道他們是臥底……
等等,他也不知道gin哥已經(jīng)把烏丸集團賣給公安了啊!(驚恐)
曾祖父瞇起眼睛:“你們是……”
我:(吸氣)
零哥:(臉色一沉)
景光哥:(眸光一暗)
曾祖父(陽光):“是gin騙來給組織打工的小零和小景啊!上次他還說你們兩個青梅竹馬天天膩在一起,讓我給你們發(fā)情侶代號呢!怎么樣,你們那邊有g(shù)in的消息嗎?”
事情發(fā)生得太過突然,以至于我還沒想好怎么打斷的時候,曾祖父的話已經(jīng)從我的腦子里穿過去了。
什么叫“騙來”?
我緩緩看向零哥和景光哥,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也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下一秒——
“景光哥你不要沖動曾祖父他已經(jīng)一百四十多歲了!零哥你快攔住他——不對景光哥快幫我攔住零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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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曾祖父終于想起了……二十年前他被零哥的父親提著砍刀踹門而入的恐懼。
你問他干了什么?
零哥的父親出差失蹤,曾祖父把零哥和景光哥接過來了,但因為沒有事先協(xié)商好,他派去的人被鄰居當成了綁架犯。
對了,我記得gin哥說,那時候曾祖父是派他帶人去接的,他到的時候小只零哥還被人欺負呢,他就親手給零哥演示了一下怎么打人,問零哥學會了沒有。后來被打的小孩的家長找上門……被他帶的黑衣保鏢嚇退了:d。
至于零哥有沒有學會,有的,他學會了打gin哥保護其他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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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曾祖父半只腳在棺材內(nèi)外反復橫跳、半截身體在入土的邊緣仰臥起坐的理由,他完好無損地坐在了那里,還進行了解釋:“上世紀的時候,財團屢屢遭到其他非法組織攻擊,我一氣之下建立了一個地下組織跟他們較勁,這就是后來的烏丸財團。幾十年前的經(jīng)濟泡沫時期,這些組織先后都消失了,我本來打算解散烏丸集團,但當時失業(yè)率很高,如果組織成員都失去工作的話,會是社會的一大隱患,我就把它留了下來,準備注冊成一個合法的極道組織。”
零哥靠著機車,幽幽地說:“可它到現(xiàn)在都還沒合法。”
景光哥點了根煙。
曾祖父無比沉痛地說:“我真的想,但那時候出了一個大問題,我的組織里出現(xiàn)了fbi的臥底,我都不知道他們混進來能干什么!我這組織除了藥品走私、接點外快和研究研究長生不老,就沒別的生意了啊!”
喂!這就足夠他們潛入了吧!
你敢不敢詳細說說組織的外快是什么、走私的又是什么藥啊?!
曾祖父:“總之,我一邊抓臥底,一邊給組織做改組工作,基本實現(xiàn)了全面換血,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組織里的臥底越抓越多,越抓越多……特別是fbi,他們就好像在我這里安家了一樣,比如秀一和小零……”
等等?
零哥臉色陰沉,一字一頓地問:“什么fbi?”
曾祖父:“咦?你不是fbi嗎?秀一跟我說過你們一樣,而且關(guān)系很好來著。”
零哥:“………………”
曾祖父!你不要再說了!零哥和gin哥一樣討厭fbi的啊!零哥,零哥你冷靜啊!
零哥咬牙切齒地說:“我、是、警、察!你才是fbi!你們?nèi)叶际莊bi!”
零哥,你你你……你怎么把自己也罵進去了?不對,你不要罵gin哥啊!gin哥不是fbi!你說他是fbi他會殺了你的!上次我就是因為對罪犯胡謅他是fbi被追殺了整整一個小時啊!
要不然你還是把曾祖父抓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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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景光哥在。
景光哥拉住零哥,說我們先找琴酒吧,他不在很多事都會變得麻煩。
嗯,曾祖父不重要,反正沒人知道組織的boss是誰,更不用說現(xiàn)在boss已經(jīng)死了,下一任boss是怪盜基德。只有g(shù)in哥才能代表組織!公安是跟他談的!
所以我們要找到gin哥。
很快,公安幫我找到了在深山里迷路的阿笠博士,又發(fā)現(xiàn)伏特加堂哥被困在一個即將爆炸的大樓里所以打不通電話,接下來我們聯(lián)系到了研究所的負責人,他聽說gin哥不見了大為震撼,因為昨晚gin哥把他們所有人都趕回去了,說是會有魔法師把我送回來,讓他們先回去休息!
澤田弘樹匆匆趕來的時候,其他人包括沖田快斗白馬服部小蘭園子京極宮野世良瑛海姐明美姐等等都到了,果然gin哥一出事,全家都得來看一眼。
澤田君:“不可能!昨晚我們根本沒有啟動時間機器,他不可能穿越!”
我:“可是他真的不見了!你看,研究所的門禁記錄里,凌晨一點有一次未知id進入的記錄!昨晚有人來過!”
他大驚失色。
很快,研究所的研究員們連夜趕到,澤田君說我穿越后他們進行了研究,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做到準確定位世界坐標了,但其他人還沒來得及確認,只有我和……
我說好!我現(xiàn)在就去找gin哥!我不是擔心他,我是怕去晚了那個世界就完蛋了!
服部一把拽住我:“工藤!你才剛回來!要是在那邊遇到什么危險怎么辦?!”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白馬,如果我回不來的話,你就代我繼承烏丸財團,我看好你,你可以的!”
我轉(zhuǎn)身,就要按下啟動按鈕。
但就在這個時候,時間研究所的實驗室大門被打開了。
gin哥只穿著高領毛衣和長褲,頭發(fā)有點亂,他站在門口,氣壓很低似乎還帶著起床氣地問:“你們在搞什么?”
拽他來的赤井哥:“新一,我把黑澤叫醒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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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有事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