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多個特級咒靈正面入侵高專,三日月宗近替換覆面的插曲沒有太多人在意,大概只有和夏油杰相熟相知的兩位同僚,會忍不住的注視那個記憶里的身影。
那時的夏油杰年少、肆意,是和五條悟并稱最強,詮釋了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
【“是義元呀!”鶴丸國永手動望遠鏡,看到昏暗帳后的那一抹粉時歡快的蹦蹦跶跶。
宗三左文字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更為熾熱的發(fā)色似乎要灼燒掉周圍的晦澀,“帳沒有防范我們。”
“大概是防范五條悟就花費了絕大多數(shù)的心神,以及對方似乎很信任定下的‘束縛’。”
“呵呵……明明定下束縛的人里面沒有我。”宗三左文字嘲諷道,唇邊的這抹弧度驅(qū)散了常年彌漫周身的憂郁,更多的是富有攻擊性的美感。
“不能隨便動手呢。”
“我們可只是催化劑,是極為單純的威脅。”髭切笑瞇瞇道,和三日月宗近并排穿過帳時有一種時代碰撞的美感。
髭切和三日月宗近雖同在平安京時期活躍,但二者的服飾差異很大,不過兩刃的魅力不相上下,站在一起完全不顯突兀,只會為畫卷呈上錦上添花的點綴。】
“果然,他們一早就知道這個‘帳’的存在。”庵歌姬的臉色有些難看,因為目前的走向,極大可能發(fā)展成所有人不想看到的局面——花丸校的人和咒靈是一伙的。
而從前面的觀影足夠看出,花丸校的學(xué)生比他們咒術(shù)界的新鮮血液強悍太多,并且遠不止于此。
“歌姬,凡事不要太早下定論。”冥冥隨手揭開眼前的麻花辮,將發(fā)繩遞到了憂憂的手里,保養(yǎng)得當(dāng),極為美麗的手指穿過額前的發(fā)絲,將頭發(fā)捋到了腦后。
憂憂把雙手接過的發(fā)繩放進口袋,半跪在椅子上幫冥冥梳理著頭發(fā),那頭淺色的長發(fā)被他細細搭理,讓冥冥本就冷艷的眉眼越發(fā)亮眼。
“是……冥前輩。”庵歌姬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過這副模樣的冥冥,所以又一次看到這張極為冷艷的面容,思緒幾乎是瞬間被勾回過往……嘁,再多想一秒她就回憶起五條悟和夏油杰那兩張欠扁的臉了!
閉了閉眼,睜眼發(fā)現(xiàn)記憶里欠嗖嗖的兩個人就在身邊坐著的庵歌姬更絕望了,抱住家入硝子猛吸一大口。
庵歌姬:吸硝子續(xù)命ing...
家入硝子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腦袋撐住掛在身上的庵歌姬,有種歌姬在嗦自己靈魂的錯覺。
砸吧兩下嘴巴,庵歌姬和家入硝子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想吃拉面了。”
夏油杰琢磨不透的捻動自己的發(fā)尾,覺得自己還是不夠抽象,不然為什么跟不上硝子和歌姬的腦回路?
五條悟:宇宙貓貓頭.jpg
五條悟:“我也想吃拉面,所以有沒有甜口的拉面?比如超級爽口的今川燒拉面~”
家入硝子冷笑:“帶著你的今川燒拉面滾出日本。”
庵歌姬瘋狂打call:“硝子說得好!”
觀影區(qū)的眾人對老橘子的戰(zhàn)斗興致缺缺,電玩老子VS肚兜小子的買定離手被一筆帶過,只有樂巖寺嘉伸在噸噸噸地喝酒表達自己的不服氣。
加茂憲紀:不,樂巖寺校長怕是在為自己不節(jié)制的喝酒找理由。
止言又欲、欲言又止半晌,加茂憲紀覺得樂巖寺校長想喝就讓他喝吧,反正離開這個空間后,有的是人為了校長先生的身體著想,盯著樂巖寺校長戒酒。
樂巖寺嘉伸:快哉快哉。
【特級咒靈的壓迫感不是一般人能夠應(yīng)對,京都校和東京校的眾人在感知到那詭譎的氣息時如臨大敵,但無一人退縮,全員都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在成為咒術(shù)師的那一刻,這群年紀尚且稚嫩的少年們就從未想過不戰(zhàn)而敗,哪怕他們拼上性命也只能在特級咒靈的手下多活幾秒。
何況,他們現(xiàn)在火氣正大,就算是特級咒靈也別想在這種時候討到好處。】
“大家都很優(yōu)秀。”夜蛾正道欣慰道,扭頭試圖和好友共鳴,但只看到一個抱著酒壺悶聲不語的老頭子。
夜蛾正道:……
【花御靜靜看著籠罩天幕的帳,平心而論,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樹林窸窸窣窣,不過片刻,此行她要對付的咒術(shù)師們就出現(xiàn)在了視野當(dāng)中,從咒力波動來看,只有三兩個需要稍加關(guān)注。
‘速戰(zhàn)速決吧,我并不想破壞大地和樹木。’花御抬起手,說著眾人所無法明晰的語言,但這種輕蔑的態(tài)度,無疑是一種挑釁。
“真希前輩!”
“啊,特技咒具游云,那把斷掉的鈍刀真的不能再用了!”
禪院真希干練的身影猛地從樹林里竄出,同她一行出來的還有兩道漆黑的身影——他們負責(zé)為禪院真希打掩護。
“哈,我現(xiàn)在超級火大的。被來歷不明長得好看,特別年紀還相仿的家伙按著揍得灰頭土臉,前輩的面子簡直丟干凈了!”
甩著游云,禪院真希在確定所有人都能及時支援的情況下,踩著低淺的河道沖向花御,大概是因為太過猝不及防,花御一個沒注意被禪院真希打出去了數(sh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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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犬-渾!”伏黑惠大喊一聲,先前同禪院真希一起竄出來的黑影之一瞬間撲向跟隨花御到來的真人。
伏黑惠和禪院真希的配合下,兩只特級咒靈被拉開了距離,算是小幅度的削弱,防止它們打配合。
‘真人,你沒事吧?’
“雖然不知道花御在說什么,但是我沒事哦,就連衣服都沒有臟呢~”完好無損的走出煙塵的范圍,真人聳聳肩,閑適的姿態(tài)好似只是出來玩耍,完全不是處于兇險的戰(zhàn)場當(dāng)中。
“狂妄的家伙。”暗暗咋舌,禪院真希仰起頭讓眼鏡滑回合適的位置,余光和伏黑惠交換訊息。
趁特級咒靈花御因為關(guān)心真人而分神的空隙,速度和技巧都有了一定提升的禪院真希和伏黑惠配合默契的動手,交換了手里的武器砍向花御。
姑侄雙打打出了暴擊。
“三節(jié)棍好難用!”虎口被震得發(fā)麻,伏黑惠隨口抱怨道,只是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和輕松的表情在下一秒破裂。
禪院真希失聲:“習(xí)慣后會很方便的……惠?!”】
“雖然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但以旁觀者的視角再看一遍,實力的差距確實叫人揪心。”禪院真希蹙起眉,有些慶幸禪院真依不是近戰(zhàn)格斗的類型,她太弱了,不適合直面這些。
猶豫著,禪院真希在心底為說妹妹弱小道了一個歉,她只是……不希望她涉險。
花御壓下真人的腦袋,看著曾經(jīng)的自己陷入沉默,戰(zhàn)斗時毫不猶豫破壞大地的自己,和卑劣、催生它們誕生的人類又有什么區(qū)別?
“花御,好痛啊~”真人從花御的手里掙脫,隨便找了一個椅子趴著,認真看著屏幕不說話的模樣還算乖巧。
但即便是乖巧的真人,漏壺也不想和它待在一起,因為擔(dān)心降智。
平時和真人關(guān)系最好的陀艮都蠕動到了一邊,不想承認認識真人這個樂子咒靈!漏壺憤憤然,揣著手選擇了真人旁邊隔著花御的位置,跑太遠的話真人這小子絕對會到它眼前晃悠。
伏黑甚爾活動活動手腕,尾音上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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