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心有所感停頓須臾,音調(diào)緩慢上揚,“鶴丸,久違的來一次合擊吧。”
鶴丸國永后撤步靠近三日月宗近,背對三日月宗近的漂亮臉蛋上帶著一抹淺淡的紅暈,璀璨的金眸里是無盡的興奮,“真的?”
“當(dāng)然。”又一次用刀鞘輕松格擋虎杖悠仁的拳頭,三日月宗近微微撩起覆面,對著白鶴嫣然一笑,好看的唇形讓人極為期待,面前之人覆面下的模樣。
“哈哈哈好耶。”
“不過等回本丸摘下覆面再沖我笑吧。”鶴丸國永回眸看向三日月宗近,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仿佛在隔著覆面對視,“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感覺,讓鶴很是心癢呢!”
“哈哈哈,老爺爺也是這般想法呢。”只是哪怕在本丸,只要那幾個人類的幼崽在,他似乎就不能摘下覆面以真容示人。是為了防止神明誘導(dǎo)人類神隱……這大概是,主君對人類的偏愛吧。
監(jiān)控室內(nèi),冥冥環(huán)手看著烏鴉共享的視覺畫面,饒有興趣道:“看起來一直都在“被動”防御,每次卻又恰到好處的化解虎杖悠仁的攻擊。”
“貴校的這位學(xué)生,姿態(tài)而言不像是高中生,倒像是一位哄孩子的長者。給人一種慈祥又耐心的感覺。”
“算是夸贊嗎?”小烏丸含笑道,似是完全聽不出冥冥話里的深意,意在指三日月宗近的身手老練。
“還真是密不透風(fēng)的反應(yīng)。”
“謬贊。”
“啊啊啊悠仁再快一點,至少讓人家把刀拔出來!”五條悟?qū)χ諝鈸]拳,搞怪的模樣似乎要鉆進(jìn)屏幕,“快點成長起來吧,悠仁醬~”
庵歌姬罵罵咧咧:“五條悟你坐下,不要仗著個子高就擋著所有人不讓看!”
顯然她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自己在美少年面前要維持形象的初衷,現(xiàn)在只想知道花丸校的學(xué)生們到底還有什么招式,她的弟子都被打成小灰人了!
夜蛾正道:“悟,相信自己的學(xué)生。”還有要求倒也沒必要這么低,咒術(shù)師,可是一個各種意義上要命的職業(yè)。
既然把他保下來,就要負(fù)起責(zé)任!
五條悟左看看夜蛾正道右看看小烏丸,選擇坐回椅子上癱成貓餅,“嘛~我只是有點太激動了啦。”
“悠仁可是我親手帶出來的學(xué)生,我當(dāng)然是百分百的信任他。”
庵歌姬發(fā)現(xiàn)華點,一股熱流直沖大腦,口不擇言的唾罵道:“所以,你剛才就是單純打擾我們的觀感?人渣!”
五條悟嘖嘖搖頭,言語的攻擊性比詞匯量匱乏的庵歌姬強(qiáng)一百倍,“不行啊歌姬,你現(xiàn)在好像我上次去熱帶某城市出差時見到的猴子,連生氣的模樣都一模一樣。”
“哎呀~就差向我丟香蕉皮了。”
習(xí)以為常的庵歌姬冷笑,意外的冷靜了下來,“果然,就連小動物都討厭你這家伙。”
“怎么能這么說呢歌姬~”用甜膩的嗓音惡心了庵歌姬一下,五條悟西子捧心,含羞帶怯道,“它都送我香蕉皮了,分明是被麻辣教師五條悟的帥氣身姿折服了。”
“你這個家伙還能再自戀點嗎!”“什么嘛,人家說的大實話誒。”五條悟搶答,剛好覆蓋下庵歌姬的聲音。
“歌姬、五條,安靜一點。”
“抱歉……”被冥冥點名,庵歌姬歉意一笑,扭頭繼續(xù)對著一副事不關(guān)己態(tài)度的五條悟呲牙。
五條悟——如果不是能力不足,她絕對會把這個家伙的頭打歪!
余光瞥向監(jiān)控畫面,庵歌姬理智回籠,不好意思地平復(fù)心情,整理起儀容,“小烏丸老師,那名學(xué)生戴著的覆面是不是在失效。”
“說起來,他為什么要帶覆面呢?”庵歌姬覺得自己還是對得起身上的巫女服的,至少小時候被教養(yǎng)的知識還沒有忘干凈。
小烏丸摩挲著手里的羽扇,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說呢……”
“子輩,不覺得漂亮的容顏也是一種武器嗎?”小烏丸決定把解釋權(quán)交給最美之刃。
庵歌姬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她發(fā)現(xiàn)小烏丸的這話完全沒問題。
花丸校這些孩子們的長相確實格外俊美。就連那個最小的孩子,也是小小年紀(jì)就看得出來未來的好樣貌。
還有花丸校的小烏丸老師……哪怕已經(jīng)看了幾個小時了,她還是會恍惚間被驚艷到。越思考越沉默,庵歌姬發(fā)現(xiàn)這話根本沒法接,天被聊死了啊小烏丸老師!
“我覺得小烏丸老師說得對哦。”五條悟伸了一個懶腰,頎長的身體舒展開,像是被拉長的液態(tài)貓貓,“長得好看在一些時候就是很有優(yōu)勢嘛~”
五條悟勾住自己的眼罩,一雙蒼天之眸印入所有人的眼底,這抹蔚藍(lán)的色彩,明確訴說著他們被看穿的事實,可心境卻像被雨后洗滌那樣平靜。
沒有人能在對上這雙眼眸時不會遲疑,特別是五條悟自十年前便“兇名在外”。
平心而論,五條悟的顏值不輸花丸校的任何人。
只是花丸校的眾人天生自帶buff一樣的神性,那種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覺讓人心癢難耐,從而多了一層濾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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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五條老師才是最帥的啦~”
庵歌姬:“能不能把這家伙毒啞做成標(biāo)本。”
冥冥:“做成標(biāo)本有點困難,但是毒啞可以一試。”
“歌姬,你要出多少錢呢?”
“對不起我開玩笑的。”】
五條悟:“歌姬好好笑哦。”
庵歌姬:“你自戀的模樣才是招笑。”
“怎么能叫自戀呢?歌姬,我難道不好看嗎?”作為被五條家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大寶貝,五條悟打小就知道自己長得好看,而且不是一般的好看。所以wink什么的,顏控的歌姬絕對……?
庵歌姬選擇了閉上眼睛打斷施法,“不好看。”
五條悟:……
唯一打敗顏控屬性的方法算是被你找到了。
“又是合擊……”加茂憲紀(jì)睜開些許的眼睛重新閉合,眉頭微微聳起,面帶思索。
“加茂,是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嗎?”京都校的三年級除了西宮桃這個門面吉祥物,其他兩人都是腦力派,東堂葵不產(chǎn)生一些不存在的記憶時,和加茂憲紀(jì)很聊得來。
加茂憲紀(jì)搖頭,不確定道:“我一開始以為他們只有不同刀種才能打出合擊,現(xiàn)在看來我的猜測是錯的。”
“左安吉義元特地使用打刀的理由還有待考量。”
東堂葵回憶起左安吉義元干凈利落,讓人賞心悅目的身手,抬手按在了加茂憲紀(jì)的肩上,“既然想不通就先放一下吧,我還是覺得你先前的那個想法沒問題。”
“嗯?”
“鶴丸和‘三日月’的配合確實精彩,但有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兩個人的招式給我的感覺更像源城和左安吉開始的那道連斬,是各自的實力正常疊加,而不是相輔相成,實現(xiàn)‘破甲’和‘攻弱’。”
加茂憲紀(jì)若有所思的點頭,簡明總結(jié)了一下東堂葵的結(jié)論,“前者是一加一等于二,后者是一加一大于二……”還是覺得哪里不對,使用打刀的左安吉義元,好像并沒有被使用太刀的源城友鬼壓制一頭。
系統(tǒng):某種方面而言,這兩個人幾乎勘破了游戲設(shè)定。
不論是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還是宗三左文字和髭切,兩兩合作的合擊實則都是在模擬“二刀開眼”,但他們本身的攻擊性足夠強(qiáng),并不需要像打脅一樣一人破防一人主攻。合作上雖然有著一定差池,但攻擊的實際效果完美彌補(bǔ)了這一點。
所以加茂憲紀(jì)、東堂葵,以及看破不說破的最強(qiáng)組外加一直特級咒術(shù)師乙骨憂太,前者能察覺到異樣卻無法解釋,后者全然是明白花丸校并沒有展露真實實力,加上自身的強(qiáng)大,并不在意。
【天下五劍之一,被譽為最美之刃的三日月宗近脫離劍鞘,刃身上的紋路映照陽光反射出光芒,正如夜夜反射太陽光的月亮一般美麗耀眼。
“好精美的刀……”哪怕是外行人也會贊嘆這把武器,但虎杖悠仁下一秒就嘆不出來了,因為這么漂亮的刀劍并不是觀賞品,而是一把明碼標(biāo)價具有殺傷力的武器——還是拿來砍他的!
“摯友,戰(zhàn)場上可不能發(fā)呆!”東堂葵保持著雙手合十術(shù)式發(fā)動的姿態(tài),將虎杖悠仁和白鶴交換了位置。虎杖悠仁躲過看似致命的一擊,東堂葵也轉(zhuǎn)移了白鶴的劍刃暫且得以休息。
“不知道他們兩個誰更強(qiáng)。”哪怕汗涔涔,已經(jīng)氣喘吁吁也沒有考慮停戰(zhàn),東堂葵雙目緊盯鶴丸國永和三日月宗近的動作,大腦瘋狂運作,分析每一處細(xì)節(jié)。
只見著染戾氣,似垂落人間的鶴絲毫沒有收力的跡象,反而唇邊的笑意又在擴(kuò)大,東堂葵愕然,感覺五條鶴丸比起和自己戰(zhàn)斗,似乎更想砍這個男人。
事實也正如東堂葵所想,鶴丸國永是故意讓東堂葵有機(jī)會交換自己和虎杖悠仁的位置。
目的……人數(shù)逐漸充足的現(xiàn)在,他們需要找機(jī)會將花丸校內(nèi)部戰(zhàn)的情報擴(kuò)散出去。
華麗的劍技需要觀賞者的驚嘆點綴,優(yōu)秀的舞臺劇不能沒有觀眾。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后者——發(fā)泄一下同僚被寵愛而變得丑陋的情緒。不然變成惡鬼的話,虎視眈眈的斬鬼刀可是會毫不猶豫的揮刀斬首。
覆面被風(fēng)刃的沖擊吹拂,虎杖悠仁隱隱看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半張側(cè)臉,雖然模糊不夠真切,但那絕對是不輸鶴丸前輩的盛世美顏。
虎杖悠仁期待的睜大眼睛,呼吸不覺放輕,祈禱覆面會因此被扯掉,讓人能夠窺探到“神明”姿容的一二。如此像是皎月的前輩,一定不輸高天原的神明大人。
但是覆面顫顫巍巍又蓋了回去……有一種順平成為了咒術(shù)師卻不是他同學(xué)的心梗感。壞了,這個是真心梗。
冰冷的刀光刺得眼睛發(fā)脹,虎杖悠仁控制不住的眨動了一下眼睛,眼前的畫面瞬間煥然一新,模樣俊美的前輩們張力拉滿,宛如藝術(shù)巨作的畫面沖擊眼球。
“哈哈,還真是,毫不意外啊。”三日月宗近雙手握刀,裸露的手背青筋凸起。卸了所有防御換攻擊效果最大化,白鶴對他的怨念似乎頗深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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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手真好看……不對、這個威力好像有點恐怖!
虎杖悠仁和東堂葵直覺性朝后連跳幾步,在他們落腳停頓下來的那一刻,一步之前的樹唰唰平移倒地,聲勢浩大,可見交手的兩人下得都是死手。
“咳咳…”
因為風(fēng)力沖擊眼睛只能勉強(qiáng)睜著,虎杖悠仁用袖子遮住口鼻,勉強(qiáng)從煙塵中看清交手的兩人,不能理解為什么花丸校的兩位前輩沒有絲毫卸力的意思……下手為什么這么狠?
東堂葵敏銳的捕捉到一閃而逝的咒力波動,甚至辨析了咒力造物的形態(tài),“羽毛?”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東堂葵很確定自己在白鶴的刀劍上看到了翻飛溢出的羽毛,還有‘三日月’揮刀時,那轉(zhuǎn)瞬即逝的月牙。
形痕具備,在白日下也耀眼可見的金光月牙,以及色彩柔和,似乎編織著旋律的雪白羽毛。
東堂葵遲疑著,久久無法平靜……所以到底為什么他們打架自帶高清精美特效,對比之下他們的咒力的“特效”簡直就是粗制濫造,造物主雙標(biāo)是吧!】
對電影頗有了解的吉野順平和虎杖悠仁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畫風(fēng)對比好突兀!”
吉野順平:“感覺鶴丸前輩他們是高清高渲染的畫質(zhì)。”
虎杖悠仁:“我們像是草圖。”
“噗。”吉野順平控制不住的笑出聲,明媚的笑容讓虎杖悠仁愣了一下,很有反差,很適合順平。
“順平,你笑起來很好看的,以后可以多笑笑。”
“好、好看嗎?”吉野順平耳尖微紅,對虎杖悠仁又露出了一個飽含善意的笑容,“好。”
“順平剛剛在笑什么,我說的不對嗎?”抓抓腦袋,小老虎不理解的問道。
“感覺悠仁的說法對自己太狠了,起碼應(yīng)該是上過色的原畫。”
“你們兩個笨蛋,重點在這嗎!”釘崎野薔薇不偏不倚的給兩小只一人送了一個包,已經(jīng)下意識把吉野順平當(dāng)自己人了,好比他們一年級一直都是四個人。
頭好癢,感覺顱內(nèi)要多出了一些不存在的記憶。
伏黑惠游離在外看著鬧成一團(tuán)的三人,有點感嘆,其實一年級有四個人也不錯。
釘崎野薔薇困惑的看了他一眼,兇巴巴地?fù)]了揮拳,“怎么,你羨慕他們都有包?”
伏黑惠即答:“沒有。”
“所以,這群后輩根本沒聊到重點啊。”禪院真希無奈扶額,抬頭對上真依眼睛的時候愣了一下,那個幻覺一樣的吻……會不會真的存在。
“干嘛?”禪院真依被她看得不自在,出聲打破了氣氛,一旁偷摸摸吃瓜的西宮桃滿臉都是恨鐵不成鋼。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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