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扳倒呱六氏,嫃環(huán)提起吊死的妽寐莊,故意把牠的自殺往抑郁癥上引:“皇上,妏太醫(yī)說,寐哥哥本就患上了抑郁癥,那日又逢呱六氏興風(fēng)作浪,備受驚嚇,精神狀況出了問題,這才尋了短見的……”
妶姈聽出來牠想慫恿自己收拾呱六,于是敷衍道:“放心,遲早收拾她們家!
嫃環(huán)滿意了,微笑道:“對了,近來四皇子勤于讀書,皇上可問過她功課了?”
“嗯!眾垔柕溃版虾煤苈斆,問什么都對答如流!
頗有她年輕時的風(fēng)范。
“說起來,三皇子也不小了,是不是也可以給她找些溫柔賢淑的男子,負責(zé)服侍照顧她了?”嫃環(huán)溫柔道。
妶姈皺皺眉:“朕覺得她年紀(jì)還小……不過給她物色些賢惠的男人侍奉她起居也是可以,朕會讓皇后留意一下!
***
嫃玉瑤穿了一身珊瑚粉的裙子,頸項上系著同色的頸衣,襯著細白的肌膚越發(fā)柔嫩白皙,活像一塊軟糯香甜的草莓糯米糍。
牠舉著網(wǎng)兜,做作地去撲蝴蝶。
沒撲著,牠便失落地撅一撅小嘴。
嫃環(huán)和梡碧等人便咯咯笑了起來。
妶姈下了朝,正看見這一幕:“你們哥弟倆說什么體己話呢?”
她走下來。
一眾柔魅的男人紛紛跪下去:“皇上萬福金安。”
她點點頭,目光落在糯俏可人的嫃玉瑤身上:“小叔也在啊!
蘇婄晟跟在她后面,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為什么,老想起一句詞:“小叔若也對我有意,就喝了這杯酒……”
然后大郎就該喝藥了。
怪怪的,也不知道這是哪來的氛圍。
那廂嫃玉瑤已經(jīng)開了口,吐槽皇宮規(guī)矩多:“在尋常人家里,臣男該喚您一聲哥妻,可在皇宮里,得時刻記著您是天威不可冒犯的皇上,處處小心謹(jǐn)慎……”
妶姈笑著指了指嫃環(huán):“你聽聽,你的口齒也算伶俐,可跟你弟弟比起來,就得甘拜下風(fēng)了。”
嫃環(huán)溫惋笑道:“臣胥也怕玉瑤這張嘴,時常想著不知得什么樣的弟妻才能管住牠的嘴呢。”
“你弟弟才回來,你怎么就急著把牠家出去呢?小叔年紀(jì)還小,留兩年也無妨。”妶姈撥著串子道。
晚上,宮里舉辦宴會,這些女女男男絲毫不顧女男大防地混坐在席位上,這就是榴蓮子的榴蓮世界。
一群身穿粉裙的美貌宮男舉著扇子起舞,腰肢柔軟,笑臉迎人,但個個都是庸脂俗粉,十分無趣。
妶姈喝了口糖水,心想這榴蓮劇情怎么這么無聊,老有些庸俗的宴會。
而且這群舞男個個都涂個大紅唇也忒俗了,又像猴屁股,又像鄉(xiāng)下媒公涂了太多胭脂的丑臉,只差再點個媒公痣了。
妶姈搖搖頭,低頭專心吃銀魚蛋羹佛跳墻,芙蓉魚湯紅燒肉,奶白棗糕冰可樂……反正就是不看這群濃粧艷抹的男人。
吃飽喝足,她把小嫦嬈抱到懷里,解開衣服給她喂奶。
席位上的妶娳見狀,拉了拉媯玥:“要不是看見皇姐給侄兒哺乳,我都快忘了我兒子也在哺乳期了。快,小玥去把嫦嫖抱來,她也差不多該餓了!
媯玥忙起了身,匆匆去抱孩子。
惇親王坐在席位里,看她們照顧小孩,挑了挑眉,扭頭跟貼身侍衛(wèi)說:“我覺得我不生孩子是正確的!
侍衛(wèi)微笑:“臣附議。”
本來,宴會就這樣平平無奇地快要結(jié)束了,可是這時,妶姈忽然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沖動,想把梡碧送給妶娳。
經(jīng)歷過很多次類似事件,她已經(jīng)知道,這是劇情的神秘力量,即使她把這里的所有男人全部殺光,時光也會再次倒流讓她回到這個劇情節(jié)點,直到她完成劇情為止。
她嘆了口氣,看向妶娳。
妶娳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也忽然抬起頭,與她遙遙相望。
妶姈開口了:“七妹身上竟然有這男兒家的東西,看來她是有了喜歡的男孩了!
她也不知道妶娳身上有什么東西,反正冥冥之中的那股劇情力量讓她這么說。
姬妶娳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她身上怎么可能放著男人的東西啊?男人焦黃發(fā)臭,上廁所不洗手,隨地大小解,惡心值爆表……誰身上放男人的東西,那得多惡心啊?
但惇親王似乎已經(jīng)被劇情的力量帶跑了,她莫名其妙地說:“哎喲,這幅小像很像惜貴君啊!”
什么小像?
妶姈和妶娳四目相對,苦笑:她們倆現(xiàn)在似乎是全場唯二保持了清醒的人,此刻只能配合這幫人進行無實物表演……
多么強的信念感!
妥妥的大婧版演員請就位。
妶姈只能開口配合:“是挺像。”
她也不知道像了個什么,因為她根本沒看見什么小像。
葉蘭伊不悅地說:“可是也很像二小哥和梡碧。”
坐在裕郡王身邊、絲毫不顧女男大防的嫃玉瑤一臉狀況之外的表情,真是演技太差了。
忽然,梡碧就走出來跪下,叩頭道:“請皇上恕虜俾死罪。那香囊里的小像是虜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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妶姈和妶娳再次對視,明白了:原來按照劇情,妶娳身上的男兒家的東西是個香囊,里面有張又像嫃環(huán)又像嫃玉瑤又像梡碧的小像,也不知道畫得是有多抽象才能看起來像這么多不怎么相似的男人。
此時她們還不知道那張小像并不是畫的,是剪的,因為她們都在進行無實物表演,根本沒見著這張推動劇情的神秘小像。
梡碧開始解釋了,說自己七年前剪了一張小像放在瑢親王的香囊里blabla……
妶姈和妶娳第三次對視,從彼此的眼神中看見了無語:剪紙出來的人像,能像個人形就不錯了,哪還能看出長得像誰。!
這榴蓮劇情真離譜!
簡直是亂臣賊紫!
但劇情走到這里了,妶姈也差不多知道該怎么繼續(xù)了:“那就把梡碧賜給七妹做侍胥吧。”
真是委屈七妹了,平白給她塞一個死裝男。
沒想到,她覺得委屈了七妹,嫃環(huán)卻覺得不夠,走下來跪著請求:“皇上,梡碧與臣胥情同兄弟,臣胥想將梡碧收為義弟,名入族譜,名正言順家給王姥當(dāng)王君!
天呀!
姬妶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人也太普信了吧?居然想當(dāng)她妹妹的正夫!
牠們哪兒配!
暗戀姬妶娳已久的葉蘭伊也看不慣,氣沖沖道:“惜貴君心疼梡碧也要有個度,難不成以后牠成了誥命妻人,進宮和我們平起平坐嗎?”
這話的輕蔑意味實在太明顯,妶姈忍不住也看了牠一眼:這普信吊在說什么?牠自己不也是底層人出身嗎?怎么還看不起梡碧?
Boys又在hurt boys了!
這群死裝boy!
她實在不想再聽這幫腦殘男人吊吊賴賴,大手一揮一錘定音:“行了行了,就讓梡碧當(dāng)惜貴君的義弟,擇日家入瑢親王府做側(cè)王君。”
都側(cè)王君了,劇情和嫃環(huán)總不該再有意見了吧?
牠們確實沒意見了,但妶娳很不開心,宴會結(jié)束后,妶姈不得不好好安慰了她一番:“妹啊,你看開點,你府里有了側(cè)王君,以后你不開心了,就可以回家打男人出氣了呀,還是有好處的……”
“我完全可以打沙袋呀,所以牠們還是沒用,白白養(yǎng)著浪費糧食……”妶娳不快樂地說。
“沙袋不會慘叫,但男人會,所以還是活的男人打起來過癮,跳起來踹更解氣。”妶姈也沒辦法,只能胡扯,一副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
編了半個多時辰后,妶娳總算露出一點笑意:“好吧,姐姐說得有道理,姐姐說的騸瘋點伙、劁裸打股,聽上去確實很好玩,我取牠回家后就試試!”
“這就對了嘛,”見妹妹笑了,妶姈也笑了,“凡事還是往好的方面想。男人雖然又無用又麻煩,但是可以騸了以后留在那里有事沒事打著玩,所以還是有好處的呢!”
“這個,應(yīng)該不會被……”妶娳露出謹(jǐn)慎的表情,伸手指了指天上,“那個,阻止吧?”
妶姈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不會!放心吧,我試過很多次了,只要走劇情去寵幸牠們,不論方式是搓爛鋼絲球還是拿板子打爛牠們的ass,劇情都會算通過的。”
說到底,榴蓮世界并不在乎男人,只是一味地虐著男罷了。
榴蓮子和大多數(shù)男頻文作者一樣,最喜歡把男人獻祭給女人來塑造牠們愛女至深的真性情賢夫良父形象啦!
就這,還有劇粉說“榴蓮子是懷著欣賞和憐憫塑造大多數(shù)角色”的。
也是挺有意思,真是世界的參差,根本不知道人怎么會這么理解“欣賞”和“憐憫”的。
怕不是“打是親罵是愛”這種話聽多了,真以為虐待就是愛了吧?
就這種智商,難怪能粉上宮斗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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