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分開,兩雙眼睛對視,許亦凝很喜歡林祐川藍灰色的眼睛,都說愛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許亦凝現在有點相信這句話了,因為林祐川的眼睛確實像一汪波瀾壯闊的海洋。
對上這雙漂亮的眼睛,許亦凝終究還是先敗下陣來,她收回視線,生怕再看下去自己就會被深不見底的漩渦吸入,萬劫不復。
最后一套照片在曖昧的空氣中落下帷幕,時間已經有些晚了,但是許亦凝和林祐川還是準備返回滬城,畢竟酒店再好也比不上家里方便。
工作室的人收工后還要留下來整理拍攝產生的垃圾,許亦凝和林祐川坐車先走,今天拍的照片原圖會發到許亦凝的郵箱。
拍了一天照片,還挺累的,許亦凝坐上車后沒多久就睡著了。林祐川不困,見許亦凝睡得香甜,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
許亦凝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自己靠在了一個很寬厚的肩膀上,她往肩膀里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可能是太舒服了,直到車子停在許宅門口,她也沒醒過來。
“凝凝,該醒過來了,我們到家了。”林祐川嗓音溫柔地叫著許亦凝,誰知許亦凝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就立刻又合上了,林祐川有些哭笑不得。
副駕駛的君姨看到想來后排把許亦凝扶上去,被林祐川制止了。
林祐川直接把許亦凝公主抱起來,大步走進屋子里。路過客廳時,吳蕓芝也沒睡,“你們回來……”話還沒說完,看到林祐川指了指懷里的許亦凝。吳蕓芝搖了搖頭,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
林祐川一路把許亦凝抱到了她的臥室,把她放到大床上。
今天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去非洲,吳蕓芝讓林祐川宿在了許家,就在許亦凝房間旁邊的客房。
因為睡得早,第二天早上許亦凝很早就醒了,腦子還有些懵,“不是,我昨天晚上怎么回來的?”然后一些記憶涌入腦海中,“……我怎么那么能睡呢,睡到得讓林祐川抱我上來……我應該沒做出什么不雅的舉動吧?”許亦凝捂著眼睛表示不敢回想。
緩了一會兒,許亦凝起床準備去健身房。然后就在房門外碰到了剛剛還令自己尷尬的罪魁禍首。
兩人四目相對,“你在這里干什么?”許亦凝要炸毛了。
“早上好呀,凝凝。你忘了我們今天要去非洲?昨天太晚了,媽媽就讓我睡在這了。”
“好吧,我先去健身了。”林祐川都這么說了,許亦凝也不好再說什么。
誰知林祐川也跟上來了,“怎么了,感覺你今天興致不高,要去非洲不開心嗎?”
“不是,昨天下車為什么不叫醒我?”許亦凝眼睛一閉還是說出來了。
林祐川微怔一下,隨即又笑了,“害羞了啊?我叫你了,但是你剛睜眼,又閉上了。”
“你可以叫到我醒啊,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別人看見。”許亦凝的聲音逐漸變小。
林祐川總算是回過味來了,原來是小姑娘害羞了,擔心自己丟臉,“凝凝,我們是合法夫妻,也沒有什么越界的行為,家里沒有別人,看見有什么關系,難不成還會有人說閑話?”
“誰說這個了啊……”許亦凝咕噥著,他們抱過親過了,再親密的事不就是……
“你說什么?”林祐川疑惑不解,遭了許亦凝一記白眼。
許亦凝轉身就直接去了健身房,腳步很快,完全不給林祐川繼續追問的機會。
吃早飯時,許亦凝故意不想理林祐川,林祐川也知道小姑娘在想什么,也沒去打擾,畢竟有些事情還得她自己想明白。只是默默給她夾菜,許亦凝也照吃不誤,看上去和平時也沒什么區別,只是氣氛變得微妙。
這次去非洲用的依舊是許亦凝的那架灣流g650私人飛機,這架飛機只坐許亦凝和林祐川還有君姨,行李,拍攝要穿的衣服什么的也已經打包好放上去了。另外又包了一架飛機給工作室的工作人員還有化妝師等人。
私人飛機的航線申請了下午兩點,一點多的時候,眾人登上飛機。
“哇,許小姐出手真的好大方,帶我們見世面了,沒想到直接給我們包機了,以前那些客戶最多給我們買個頭等艙機票。”工作室的一個小姑娘坐在座位上感概道。
兩點鐘,飛機準時沖上云霄,目的地肯尼亞內羅畢機場。
飛機全程要飛十幾個小時,睡覺是用來打發時間最好的方法。上飛機后,許亦凝就去了自己的套房,戴上眼罩和耳塞準備午睡,完全沒打算理林祐川。
飛機上只有兩個套房,一間給君姨住了,默認林祐川和許亦凝一間,畢竟兩人已經領證了,睡一起沒什么的。
可是現在許亦凝不理他,林祐川想要睡床有點難,他覺得自己可能會被許亦凝踹下去,只好委身在外面的沙發上。
小憩一會,林祐川醒過來開始處理公務,有文件需要他過目。等到林祐川處理完,已經傍晚了,空姐推來餐車,“林先生,需要現在上餐嗎?”
林祐川看了看緊閉的套房門,許亦凝一時半會兒怕是醒不過來了,“先上吧,把許小姐那份單獨留出來。”
晚餐是三分熟的牛排,林祐川平常很愛吃,不知道是因為在飛機上,味覺沒那么靈敏,還是因為自己一個人吃,竟有些食不知味。
林祐川獨自吃完了晚餐,又看了會電影,看到最后其實也沒看進去多少,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套房門依舊緊閉。
林祐川蹙了下眉,還是站起身,推開套房門,房間里許亦凝正側躺在大床上,被子只蓋住了肚子,一雙線條優美的腿交疊在一起,放在外面。
“凝凝,該起床了,起來吃點東西再睡?”林祐川溫柔地推了推許亦凝。
“嗯……別吵。”許亦凝玫瑰般嬌艷欲滴的唇嘟囔兩聲,林祐川看著她,突然起了壞心。
林祐川低頭靠近,薄唇貼上許亦凝的唇瓣,迷迷糊糊的許亦凝毫無防備,很輕易就被林祐川撬開了貝齒。
“唔……”許亦凝立刻睜大了眼睛,手下意識地推了下林祐川,被林祐川抓住舉過頭頂,抗拒不了許亦凝也放棄了,不如享受。
不得不說,男人在這方面可能都有與生俱來的天賦,林祐川他……真的很會親!
許亦凝軟軟的粉舌被林祐川勾住糾纏,吻得許亦凝無法呼吸。唾液交換,口腔里都是彼此的氣息,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似乎是唾液……許亦凝夾緊了腿,不想讓林祐川發現異樣,其實有異樣的何止是她。
不知道吻了多久,林祐川終于松開了許亦凝,許亦凝其實是有些起床氣的,可這會就算有再大的氣也發不出來了。
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許亦凝的手還緊緊抓著林祐川的襯衫領口。等到兩人稍微平復下來,林祐川藍寶石般的眼睛注視著許亦凝,“凝凝,這回清醒了嗎?”
睡了那么久,許亦凝其實在林祐川叫她的時候就醒了,只是單純不想起,誰知道林祐川就這么吻下來了……
“醒……醒了。”許亦凝還有些結巴。
“醒了就去洗漱,該吃飯了。”林祐川的聲音還是如往常一樣,像是完全沒被親吻影響。
進到洗手間,看著鏡子里因為親吻而紅光煥發的自己,活像吸了精氣的女妖怪,許亦凝都有些陌生,這還是自己嗎?許亦凝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為什么就自己變成這樣,林祐川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這不公平!
等到許亦凝洗漱完走出來,看到林祐川氣定神閑地坐在沙發上,更來氣了,路過他身邊時,狠狠瞪了他一眼,還故意踢了一下他翹著二郎腿的腳。
林祐川親到了許亦凝,像剛剛飽食一頓,饜足的猛獸,被踢了也不惱,只是按了服務鈴,空姐立刻就把許亦凝的晚餐送了過來,“先把飯吃了。”
許亦凝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他怎么情緒永遠那么穩定啊,顯得自己很不淡定,很不優雅。
許亦凝吃的是五分熟的牛排,配上紅酒醬汁,但是也吃得很不是滋味,隨便吃了點就放下了刀叉。
等空姐把餐盤收下去,偌大的機艙里又只剩許亦凝和林祐川兩個人了,許亦凝又瞪了一眼林祐川。
“凝凝,怎么了?嗯?”林祐川的話說得曖昧,根本不像是在詢問,更像是在……調情。
許亦凝看著旁邊的男人,感覺剛剛壓下去的異樣又要升起來了。許亦凝想,她能把他怎么樣?要她像林祐川一樣親回去嗎,她暫時好像做不到。這么一看她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人生難得體驗到挫敗感居然是因為林祐川,許亦凝有些氣不過,動作有些不受控制,牙齒一口咬在了林祐川的胸肌上。
“啊……”該死,這胸肌練得真硬,許亦凝心疼自己的牙齒。
林祐川沒忍住笑出聲,許亦凝咬得對他來說一點都不痛,就跟小貓撓癢癢似的,“凝凝,你想咬我不如換個地方咬,別把牙齒崩壞了。”說完沒忍住又輕吻了一下許亦凝的唇。
許亦凝拿林祐川沒辦法,索性徹底老實了,趴在林祐川胸膛上,還趁機摸了一把。
晚上,許亦凝和林祐川躺在同一張大床上,許亦凝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著了,時不時就要翻個身。
許亦凝身上有一股特別好聞的味道,是好幾種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可能是沐浴露、身體乳,甚至是護膚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幾種味道雜糅在一起并不沖突,構成了許亦凝身上特有的香味。
香味往往是最勾人的,許亦凝每翻一下身,就會有一股香氣飄到林祐川的鼻子里,讓他完全睡不著。
終于,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被許亦凝折磨時,林祐川用上半身壓住了許亦凝,不讓她再翻身,“凝凝,你要是再動,我不確定我還能不能忍住不動你。”
都是成年人,許亦凝立刻就懂了林祐川的意思,她不敢再亂動,“你……流氓!”
“嗯,我只對你這樣。”林祐川這句話說得理直氣壯,許亦凝不知道怎么會有人臉皮那么厚。
經過林祐川的“武力鎮壓”,許亦凝徹底老實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風水輪流轉。一旁的林祐川輾轉反側,身體緊繃,看了眼許亦凝,低罵了句,“小沒良心的。”然后灰溜溜地去了浴室。
沖完冷水澡的林祐川身體帶著涼意,躺進被窩,許亦凝可能是睡熱了,感受到涼爽,忙靠近過去,一把抱住了林祐川,還舒服地哼唧兩聲。
“嘶……”林祐川感覺自己剛剛壓下去的燥意又有死灰復燃的趨勢,今晚怕是別想睡了。
一直到半夜兩點林祐川才睡著,睡了沒多久,凌晨四五點,當地時間晚上十二點左右,飛機降落在了內羅畢機場。
睡得很好的許亦凝精神充沛,面色紅潤,容光煥發。而林祐川則像是被吸了精氣似的,能看出眼睛周圍淡淡的黑眼圈。
“你怎么了?沒睡好嗎?黑眼圈都出來了。”
林祐川用手握拳掩了掩嘴,“沒事,就是有點認床,沒太睡好。”
下飛機后,有當地的向導來接機,帶著一行人前往酒店。
酒店坐落在馬賽馬拉公園,是一家頂級的野奢帳篷酒店,能近距離看到“天國之渡”。每到這個季節,酒店的房間就特別難定,不過這家酒店是mh旗下的,自家的酒店林祐川用了些方法跟顧客協商,硬是包場了,所以整個酒店只有許亦凝一行人。
內羅畢到馬賽馬拉開車需要六個多小時,所以只能做小型飛機前往,林祐川直接財大氣粗包下了兩架小飛機。
大約45分鐘,飛機降落在了馬賽馬拉keekorok機場,幾輛越野車早就等候多時,載著他們前往酒店。
到達酒店,已經是半夜一點了,第一天沒有安排拍攝,全體自由活動。林祐川和許亦凝吃了點宵夜后補了會覺,再醒來已經是上午,跟其他人一樣吃完早午餐后,準備跟向導一起出去逛逛。
敞篷越野車行駛在廣袤無垠的非洲大草原上,途中能看到成群結隊的動物,相互打架的獅子,排隊過河的角馬……車子一路前行,路過一個馬賽族村子。
許亦凝和林祐川走下車,在向導的帶領下探訪。部落的族人穿著大紅、桃紅等顏色鮮艷的衣服,戴著充滿部落特色的項圈和腰飾。這個村子人并不怎么多,只有幾十人。
向導為許亦凝和林祐川做翻譯,方便他們與村民交流。有來客拜訪,首領帶領著族民一起跳高表示歡迎。接著帶領他們參觀了羊圈、房子,房子很簡陋,甚至沒有一張床。
路過一棟特別的房子,向導告訴他們這是部落祭司住的地方,許亦凝詢問了是否可以進去參觀后得到了允許。走到房子里,祭司是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女人,聽說祭司會占卜,許亦凝有些感興趣。
林祐川看到許亦凝的樣子就明白了,問向導:“我們也可以占卜嗎?”
向導用當地方言問了祭司,得到了祭司的肯定回答。
“那給我們倆占卜一下吧!”這回許亦凝自己先說出口了,至于占的是什么,那當然是兩人的緣分啦。
祭司拿著一個權杖,嘴里念念有詞,像是在做法,過了一會兒,對向導說了些什么。
許亦凝剛剛還興致勃勃想要占卜,可真的開始了又害怕萬一占卜的結果不好該怎么辦。許亦凝滿腦子胡思亂想,突然熟悉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柔荑,像是在告訴她不論結果怎樣都會一起面對。
可喜可賀,當許亦凝和林祐川從向導嘴里聽到,他們的結合是上天的安排時,兩人都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交握在一起的手變得更緊。
得到想要的答案,兩人對祭司道謝,向首領告別之后,三人離開了部落。
車子開回酒店,君姨已經吩咐酒店的工作人員準備好了下午茶,非洲的下午茶有一個特別的稱呼——sundowner,也就是日落下午茶。
草原上擺著幾把椅子,圍著中間的篝火,旁邊是放滿了食物的桌子,sundowner不喝咖啡而是喝酒,一個托盤上放著各式各樣的酒供客人挑選。為了防止客人被野生動物襲擊,有持槍的工作人員在旁保護。
太陽已經開始下落,離赤道最近的非洲,太陽似乎都離得更近些,金黃色的落日近在咫尺,許亦凝和林祐川手里各自拿著一杯香檳,抿一口香檳,邊喝邊看著夕陽。赤道地區的日落速度飛快,黑夜與白晝轉瞬間變換,天空染上墨色。
晝夜更替,溫度也降得快,許亦凝披上了工作人員準備的帶有非洲特色的披肩。
晚餐是向導定的餐廳,當地有名的“百獸宴”,曾多次入選“全球50佳餐廳”,可以合法吃野生動物。餐廳里有一個四米的大烤爐,里面烤著各式各樣的肉,有傳統的豬肉、雞肉、牛羊肉等,還有鴕鳥肉、鱷魚肉、斑馬肉等。
烤架上烤得焦黃的肉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邊用餐還能邊看本土特色舞蹈表演。
林祐川為許亦凝夾了一塊鱷魚肉,許亦凝之前就吃過鱷魚肉,沒有猶豫嘗了一口,肉質鮮嫩,富有彈性,很好吃。
飯吃到一半,有工作室的人來詢問,“許小姐、林先生,我們晚上準備去夜游safari,你們要一起嗎?”
林祐川看了眼許亦凝,表示自己聽她的。許亦凝覺得來都來了,不體驗一下可惜,“好啊,一起吧!”
一頓飯,大家吃的都很滿意。晚上八點眾人驅車前往馬賽馬拉草原,除了司機,車上依舊配備了配槍保安,還多了一名探照燈服務員,方便眾人能看清。
晚上是很多大型動物,如獅子、豹子出來活動的時間,敞篷的越野車阻擋不多,為夜游增添了幾分刺激,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你的面前就會出現一只猛獸。
夜晚的草原沒有路燈等照明物,最多只有微弱的月光,越野車被黑暗籠罩,人的感官在這時也變得靈敏,一點風吹草動可能都能引起驚慌。
許亦凝的膽子并不算大,只是因為有這么多人陪同,所以面上才沒有明顯地表現出害怕,但是手也是緊緊地抓著林祐川的胳膊,林祐川察覺到,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
但是這些調皮的大貓像是想跟她開個玩笑,探照燈隨意一照,許亦凝看見自己面前有一只大獅子,大概就幾米遠,仿佛下一秒就能沖到她面前,把她生吞活剝。
不止她看到了,其它人也看到了,工作室的一個小姑娘膽子比較小沒忍住叫了一聲,獅子立刻做出了進攻姿態。
許亦凝看著害怕,往里靠,直接靠在了林祐川懷里,她極力控制自己,才忍住不叫出來。為了不近一步惹怒獅子,探照燈已經關了,不能確定獅子是否已經離開,車上眾人屏氣凝神,生怕吸引了獅子的注意。許亦凝在林祐川懷里有些輕顫,林祐川膽子比較大,還有心情安撫她。
過了一會兒確定獅子離開了,越野車繼續前行。
向導在旁邊講解著動物的習性,說到了這些大型動物一般都不會襲擊人類的車,它們更多是不屑與漠視,仿佛知道弱小的人類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但是如果惹怒了它們,后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夜游除了看動物,最大的看點就是漫天的星空。天空沒有任何云霧遮擋,星星看得格外清楚,像是鑲嵌在上面的鉆石。
許亦凝靠在林祐川的肩上,欣賞著城市里看不到的絢麗星空。忽然,一顆流星從天空劃落,許亦凝眼里閃過一絲震驚,與林祐川對視一眼。
很快又一顆流星劃過,向導也驚奇地說:“我們今天運氣真好,居然碰到了流星雨!”
攝影師已經拿起相機開始拍照,其他人不管信不信,都紛紛雙手合十開始許愿,林祐川和許亦凝也許了愿望。
流星雨結束,林祐川問許亦凝,“凝凝,許了什么愿望?”
“不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許亦凝俏皮地在林祐川面前晃了晃食指。
林祐川失笑,“我許的愿望是和你白頭偕老,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