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下海引路人的話!明明就是你自己投簡歷到成人影片制作公司的好不好!”乙骨夏至憤怒。
甚爾痞痞勾起嘴角,說話的時候喉結(jié)上下滑動,看著更色氣了。
“啊,是這樣的沒錯,但不是你從那么多人里親自挑選的我嗎?”
“還把我的身體拍得那么色|情下|流,肯定對我的身體也很感興趣吧。”
“明明就很感興趣,但我邀請你要不要跟我睡的時候,你又那么堅定的拒絕了,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甚爾嘆氣:“不過現(xiàn)在也還可以,就趁這次你要拍新片的時候,跟我睡一次吧。”
“我也不介意你邊拍邊跟我睡,反正我已經(jīng)習慣那種時候被你拍攝了。”
說到這個,哪怕甚爾想表現(xiàn)得多冷靜也無法做到。
他像是重新回到過去乙骨夏至給他拍攝時,他們之間那種要命,比真在□□還要更親密耳鬢廝磨的感覺。
“這次你想要的拍攝主題是什么?”甚爾連語氣中的欲望都抑制不住。
“s|m?這個之前我們就拍過了,你好像不會對這種主題重復(fù)拍很多次。”
“角色扮演?我們也拍過消防員滅火的題材,換個其他的身份和角色,應(yīng)該還是會有新體驗。”
“或者你還有什么新想法?幾年不見,你又打算拍成人片,應(yīng)該會有更有趣的想法吧?”
“別讓我失望啊,導(dǎo)演。”
“……”乙骨夏至說不出話來,在甚爾的滔滔不絕中,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們倆的理解好像有很大的誤差。
“什么拍成人片?”
“嗯?”換甚爾疑惑了,“你不是來找我拍成人片的,又是來找我干嘛?難不成你還打算讓我去拍什么電視劇、電影?”
就是來找甚爾去拍電視劇的乙骨夏至:“……”
“不是甚爾你自己說想?yún)⒀菸遗牡男缕瑔幔。俊?br />
“我都說了是片啊,當然是指黃片什么的啊。”甚爾的語氣還是那么輕描淡寫加篤定。
“……”
乙骨夏至語氣十分懷疑:“我說甚爾你啊,你是不是除了黃片就從來沒看過什么電視劇啊?”
“我在不拍黃片之后,可是拍了好多有名的正經(jīng)電視劇呢?!”
正經(jīng)那兩個字讓乙骨夏至非常的重音強調(diào)。
“你怎么能就惦記著讓我拍黃片呢?!拍黃片又不是什么導(dǎo)演必須要完成的人生追求!”
“再說一次我拍的可是正經(jīng)電視劇!!!”
“正經(jīng)的不能再正經(jīng)了!連個做|愛的片段都沒有!!”
“我這輩子能跟做|愛相關(guān)的鏡頭,都被拍你的時候給用完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找我算什么帳?”甚爾調(diào)笑,“你只要找我,隨時都能拍跟做|愛相關(guān)的鏡頭,還能參與。”
乙骨夏至心累,怎么他們這個話題一開始就跟黃片、做|愛脫不了干系呢。
“我們還是說點跟黃片和做|愛無關(guān)的正經(jīng)事行不行?”
“不行,我只想和你說跟黃片、做|愛有關(guān)的不正經(jīng)事。”甚爾聲音里的笑意更深。
乙骨夏至:“……”
聊不下去了啊!!!
老虎發(fā)威,“你到底要不要參演我的新片!”
“當然要,為什么不要。”
甚爾舔了一下唇角上的傷疤,“記得給我多加點做|愛的鏡頭。”
好,老虎發(fā)威了,但這個男人他摸了發(fā)威老虎的屁股調(diào)戲她。
“……”
乙骨夏至咬牙切齒:“好,馬上就安排你讓咒靈給sm了!”
“咒靈?那是什么東西?sm我倒是不拒絕的,還是你來把我綁起來,滴蠟抽鞭子嗎?”
“……”乙骨夏至真的要讓甚爾給氣出心梗了。
“閉嘴吧你!我怕我好好的正經(jīng)電視劇,你一參演就要被評r18的分級了!”
甚爾輕浮的笑容變淡,終于是流露出他的認真,“好,我閉嘴。角色給我留著,我會來好好演的,不會比在床上的賣力程度低。”
“說起來你留給我的是個什么角色?”
乙骨夏至大概是讓甚爾前面的只能被嗶嗶屏蔽的流氓發(fā)言給帶歪了,這會兒也不正經(jīng)地回復(fù)。
“是個死了老婆還要靠情人養(yǎng)的鰥夫,對唯一的兒子不管不問算了,還把七八歲的兒子賣給了個成年男人。”
“嘶——”甚爾吸氣,“聽著很人渣啊,另外那個男的是戀童癖嗎。”
突然背上戀童癖罪名的五條悟狠狠打了個噴嚏。
“不是,但你演的那個角色正好跟你一樣人渣。”
甚爾笑了,大概知道乙骨夏至讓他給氣得不輕,“我只是下|流,還沒到人渣的程度。”
“不過聽起來你要拍的還是角色扮演的題材啊。”
“那乙骨導(dǎo)演。”甚爾聲音低沉的誘惑邀請,“你要不要跟我這個帶著拖油瓶的鰥夫睡一次呢?都結(jié)過婚有孩子了,不剛好證明我的能力不會差嗎。”
“……”
“我后悔了,我要找新的合適演員,你還是回去拍你的擦邊視頻吧!擦邊男!”
總而言之,經(jīng)過一番拉扯,甚爾進劇組的事情還是定了下來。
掛斷電話后,甚爾臉上的笑容都還沒有消散。
“真的從黃片導(dǎo)演變成了真正的導(dǎo)演了啊。”
甚爾嘴角弧度上揚,面前的電視上正播放著乙骨夏至導(dǎo)演拍攝的《鬼滅回戰(zhàn)》。
他怎么可能只看黃片不看電視劇,或者說不止是電視劇,甚爾可是把乙骨夏至參與制作的所有作品都看了個遍。
回想他們當初在拍攝間隙的時候,甚爾全身上下就腰間圍了條短浴巾,好身材相當自在地展示出來,他坐在床邊安慰陷入崩潰的乙骨夏至。
“就只是拍個黃片而已,不會成為你人生的污點的。”
乙骨夏至眼淚汪汪地抬頭哭訴,“我就不該為了錢來拍黃片的!”
乙骨夏至之所以來拍黃片,還是因為拍攝紀錄片《少年排球》是日常開銷太大。
加上一直跟著球員們行動,總要表示一下對他們行程比賽打擾的歉意吧,請吃個飯是再應(yīng)該不過的事。
這么下來,乙骨夏至的生活費根本所剩無幾。五條悟那時候還是她的男朋友,但她就是不想花五條悟的錢,雖然那家伙愿意得很。
但乙骨夏至總有種她要是花了五條悟的錢,就是在拿正房的錢去包養(yǎng)小三的感覺,不、按理說那個數(shù)量的球員,應(yīng)該是包養(yǎng)小三們。
更何況那個時候很多球員都對她有好感,這么曖昧拉扯的關(guān)系。
要是乙骨夏至還把五條悟給她的錢花在拍攝或者球員們身上,就更愧疚了,所以她最后還是果斷拒絕了。
“誰能想到黃片要拍好也這么難啊!”
“可惡!我拍得一點都不色|情!看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甚爾拍在乙骨夏至肩膀上的手一頓,原來這家伙哭不是因為拍黃片覺得羞恥嗎?
竟然是因為自己拍不好黃片而哭……
甚爾頭一次這么無法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無語片刻后,就暢快笑了出來。
“拍黃片有什么難的,你想怎么跟我做|愛,就怎么跟我來拍不就好了嗎。”
乙骨夏至像是被啟發(fā)了一樣,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但是很快又不太好意思地看著甚爾。
“sm……這種的、也可以嗎?”
甚爾噎住,想跟他做|愛來這么刺激的嗎?!
“啊、抱歉抱歉!那角色扮演呢?”
甚爾覺得他要重新思考乙骨夏至在他心里是什么形象了。
“……”
甚爾干脆縱容地說:“你喜歡什么就來什么吧,sm可以,角色扮演也行,只要是跟我拍都可以。”
所以別露出那么可憐的樣子,眼淚看著也很滾燙,明明他沒觸到,就能感覺到的滾燙。
啊,他是什么時候從拳擊擂臺上的冷酷男人,變成現(xiàn)在這樣害怕一個女孩子哭泣的無用男人?
真是奇怪啊。
在下海拍片之前,甚爾是個相當正經(jīng)、相當厲害的拳擊選手。
他的厲害程度是比賽從未有過敗績,甚至還因為出手太重,多次讓對手重傷退賽。
但是光從外表上來看,根本看不出甚爾的厲害,只會看出他是個氣質(zhì)相當特殊的大帥哥,長得帥不說,身材也好得要命。
就連厲害拳擊選手的標志性特征餃子耳,甚爾都沒有,因為他根本不會給別人弄傷他的機會,出手一直都相當干凈利落,在擂臺上常常讓對手酣睡離場。
甚爾覺得自己算是喜歡拳擊,喜歡那種搏斗時的熱血沸騰和戰(zhàn)斗的酣暢感覺。他的喜歡本可以繼續(xù)的,然而讓他不再喜歡的意外很快就到來了。
因為驕傲拒絕打假賽,甚爾在一場重要比賽結(jié)束之后,被拿著槍的白社會攔下來。
雖然知道自己的肉搏能力很強從無敗績,但那可是槍啊。
又不是什么不貼合實際、有著各色奇異能力的熱血漫畫故事,人怎么能比槍的速度還快、威力還大呢。
甚爾相當快地認慫了,不過也還欠抽地提了個建議,“用槍有點不公平呢,不然我們還是肉搏,你們一起打我一個都行。”
手臂上紋著絢爛彩色紋身的白社會冷哼一聲,“多打一不是我的風格,我還是喜歡1v1。”
那些人將甚爾按倒在地上,紋身白社會蹲了下來,將槍口抵在甚爾的額頭上,“不過是我的一把槍v你一個人。”
甚爾讓他們這群人狠揍了一頓,在這里如此簡單的描述,實際上是毀掉甚爾拳擊手職業(yè)生涯的程度。
這才有了甚爾再也體驗不到在拳擊擂臺上熱血沸騰的感覺,剛好頹廢在街上無所事事,打完柏青哥經(jīng)過繁華紅燈區(qū),讓招攬演員的“星探”給攔住。
“這位小哥你的外形條件真不錯呢!身材也這么好,有沒有興趣當演員啊?”
“演員?”甚爾手指夾住“星探”遞過來的名片,嗤笑一聲,“下海拍黃片就說下海拍片好了,還說什么演員。”
“星探”讓甚爾噎住,也清楚他不是輕易就會被騙的人,正打算撤退就讓甚爾攔住。
“不過好啊。反正也沒事情做了,下海就下海,拍片就拍片吧。”
“最好是讓我覺得有趣。”
拍片有趣嗎?
如果這么問甚爾,他會果斷地說有趣。
無論如何他都忘不了自己做好毛發(fā)管理、打算在鏡頭前脫得一干二凈的那天。
進入拍攝片場,看見漂亮的驚人的乙骨夏至,拿著手持dv攝像機,正在跟燈光師溝通,看見他腰間只為這條短浴巾進來后,露出相當吃驚的模樣。
干嘛這么吃驚。
甚爾這樣想。
該吃驚的人是他啊。
現(xiàn)在演藝圈都這么卷了嗎?長得這么漂亮不去當明星,竟然來拍黃片當導(dǎo)演。
幸好來下海拍片的人是他,不然換成其他歪瓜裂棗,甚爾真的很擔心污染到乙骨夏至的眼睛。
幸好是他啊。
甚爾嘴角勾起,笑容始終消散不去。
跟乙骨夏至拍片也真的很有趣。
抱著這樣的想法,甚爾進到了《咒術(shù)高專日常》的劇組,和其他演員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