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 71 章
[巴巴托斯……]
什么巴巴托斯, 要打心臟了嗎？那個草莓蛋糕配色的心臟提供者？
你聽著女神的囈語，腦海里閃過很多巴巴托斯，最后, 一個長著蝙蝠耳朵的巨大的怪物的形象浮現(xiàn)在你的腦海里。
“巴巴托斯。”你跟著重復(fù)了一下。
嗯，在DC的漫畫里面新的設(shè)定里是有這么一個黑暗多元宇宙的清理者，或者說……統(tǒng)治者？
每當(dāng)DC搞出一堆爛活的時候，粉絲們最后的希望就是：沒關(guān)系的，反正會重啟的。
巴巴托斯就是一次重啟后的新的大事件的最終boss。
DC宇宙有物質(zhì)與反物質(zhì), 對此有超監(jiān)視者和反監(jiān)視者, 生來監(jiān)視一切既有的造物，在一次重啟后, 設(shè)定里面增加了看守未來之物的第三位看守。
這位世界熔爐的主人將一切生靈的希望和恐懼鍛造成無數(shù)個宇宙, 那些穩(wěn)定的會變?yōu)檎钪? 而扭曲的世界則會被交給祂的寵物巨龍巴巴托斯毀滅后化為新世界的養(yǎng)料。
而巨龍巴巴托斯是恐懼與絕望所凝聚成的，他殺死了主人……
嗯，說起巴巴托斯可能很多DC泛泛的粉絲不是很清楚, 但是提起狂笑之蝠很多人可能就對“哈哈哈哈哈哈哈”的蝙蝠俠印象深刻了, 這位就是巴巴托斯召集的黑暗騎士團的首領(lǐng)。
女俠所見到的東西和這個世界外的東西有關(guān)嗎？
你不知道當(dāng)你開始想起巴巴托斯的時候, 在這個宇宙之外，有一雙紫色的眼睛睜開了。
這個世界明明是光明的、正向的，你對52個地球的故事并不關(guān)心, 比起看那些大事件, 你還是更喜歡看看日常故事, 被哥譚戰(zhàn)爭創(chuàng)得半年不打開DC的APP也是你的日常。
“難道是我的祖父母那里女俠您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叫做巴巴托斯的相關(guān)的東西？”
你不想這個世界和巴巴托斯沾邊, 但是女俠既然已經(jīng)說出了這個名字, 你也不會幻想在哥譚這個城市，女俠提起巴巴托斯是因為她剛才在讀《所羅門密鑰》。
[……]
“神奇女俠？”通訊那頭沒有傳來回答, 你不禁開始緊張起來，“女俠您還在嗎？”
難道說發(fā)生了什么危險？
世界外的紫色的龍目帶著興味地瞇起，祂發(fā)現(xiàn)了堅不可摧的一個宇宙的宇宙屏障上出現(xiàn)了幾不可見的裂縫。
還在地下室的女俠用真言套索綁住了自己的手，她將這蓋亞的金腰帶制作成的神器一起纏繞在身邊的阿爾忒彌斯與斯蒂芬妮的手上，真言套索不僅有讓被套索接觸的人口說真言的能力，這還是讓戴安娜時刻保持著異于常人的清醒的神器。’
在戴上真言套索之后，地下室的三個女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好了很多。
“剛才我就像是聽到什么東西在我腦海里說話……小公主，這個地下室絕對有什么影響思想的東西。”阿爾忒彌斯和自己的姐妹說自己剛才神志模糊的狀況。
戴安娜已經(jīng)在注意到自己的通訊儀器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信號，她調(diào)動全身的注意力做警惕，開始嘗試著推理現(xiàn)有的情況。
斯蒂芬妮一只手被真言套索牽著，另一只手拿出相機開始對整個地下室進行拍照：“或許我們可以請神奇隊長，扎塔娜或者是康斯坦丁一起來看一看……這里真的很古怪。”
蝙蝠少女對著滿墻的湯姆拍了又拍：“紅羅賓的男友看上去是這里的主角。”
女俠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誕生，她對湯姆的存在也有所猜測：“魯斯特老夫婦有著奇特而神秘的信仰，看看這里的東西存在的年月絕對不下于天堂島的一些收藏，這說明這個信仰背后還有一個財力龐大的組織。他們也許曾經(jīng)嘗試過神降，也許被嘗試的就是湯姆……但是湯姆的來處和我一樣是來自于蓋亞。”
“這個在文獻里被記錄為大車的巴巴托斯沒有真正的降臨。”
既然真言套索能抵擋這個布滿了各種奇怪的遺物的地下室的影響，戴安娜姑且可以認(rèn)為湯姆在真言套索的影響下所說的話都是真話，那么湯姆這個孩子曾經(jīng)在邪神的手里拯救過一次世界。
蝙蝠少女收回了自己手里的攝像機，她已經(jīng)依照偵探的原則將該收集到的照片都已經(jīng)拍攝到了相機里。
“嚯，看來他交往了一個救世主。”
“別太放松，女孩，”阿爾忒彌斯警告活潑的蝙蝠少女，“這個別墅里沒有主人，但這不代表這里會一直沒有人……在離開這里之前，要一直保持警惕。”
“好吧。”金發(fā)的蝙蝠少女非常聽勸。
“走，我們先離開這里，我需要聯(lián)系正義聯(lián)盟和黑暗正義聯(lián)盟。”
但是地下室的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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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羅賓。]
“紅羅賓在線，神諭，有什么事情嗎？”提姆單手掌握著方向盤，回答通訊電臺。
坐在副駕駛的達(dá)米安側(cè)頭看著自己的三哥：“我上周還能把重裝蝙蝠車開出哥譚。”
提姆低頭撇了一眼弟弟，這惡魔崽子在泰坦塔那邊飆車的事情他當(dāng)天就通過巴特知道了，開是能開，車怎么樣就不好說了。
不過達(dá)米安車技比巴特好是真的，巴特可以直接開報廢，達(dá)米安的車好歹修一修還能用。
[蝙蝠少女請求幫助，我想你需要先去蝙蝠少女那里支援，]神諭權(quán)衡哥譚的情況后決定將紅羅賓這個助力分配給蝙蝠少女——好用的大腦黑門監(jiān)獄那邊已經(jīng)夠了，斯蒂芬妮那邊的情況顯然很需要提姆，[小心點，紅羅賓，神奇女俠那邊的信號很差。]
“紅羅賓收到。”
提姆和達(dá)米安對視了一眼，然后方向盤打死掉頭按照神諭給的位置開去。
“你真的不去黑門島嗎？”紅羅賓問羅賓，“你爸爸和你媽媽現(xiàn)在可都在那里。”
“不要廢話，紅羅賓，我知道現(xiàn)在怎樣才是對整體最好的方式。”
“注意你的安全帶，羅賓，別讓它勒到你的頭！”提姆將油門踩到底，在加速度的作用下人體被安全帶狠狠勒住。
“……”達(dá)米安握緊了拳頭。
達(dá)米安看似是一顆在韋恩莊園稱王稱霸的小跳豆，實則是是一只和所有人嗆聲的芥末味辣豆。
我記住了，德雷克。
當(dāng)兩個羅賓來到蝙蝠少女發(fā)出的最后的定位的時候，提姆將車子直接停在路邊，現(xiàn)在哥譚在戒嚴(yán)之中，相信這種富人社區(qū)也沒有犯罪巷的撬棍羅賓來撬輪胎。
“小心點。”
“TT”不過達(dá)米安倒是沒有反駁，他也感覺很不對勁。
這是幢獨棟小別墅，在圍欄的大門處有魯斯特的門牌，提姆走入已經(jīng)被拉開的鐵柵欄門，達(dá)米安緊隨其后。
“蝙蝠少女？”提姆嘗試在通訊頻道里找到自己的搭檔。
通訊頻道里只有滋滋的電流聲。
“神諭？”
[你和羅賓已經(jīng)抵達(dá)了魯斯特的別墅是嗎？紅羅賓，時刻注意警惕，蝙蝠少女的信號已經(jīng)消失了。]
“這里有強電磁干擾，”提姆看著自己手里的儀器上的數(shù)值，“源頭就應(yīng)該是蝙蝠少女所在的地方。”
“這就是你說的家里沒有犯罪史，”達(dá)米安逮住機會就給紅羅賓嘴上來上一架，“你就是喜歡這一口？從布朗那個女人到魯斯特？”
達(dá)米安說的是斯蒂芬妮的父親是罪犯線索大師這件事。
惡魔崽子今天攻擊力不行啊。
“是啊，”紅羅賓坦然承認(rèn)，“我就是愛他，愛的不行，那又怎么樣呢？你的外祖父還是惡魔之首呢，惡魔崽子，B不是還和惡魔之女有了你？”
提姆認(rèn)識的湯姆就是他所愛的湯姆，他對此完全坦然承認(rèn)，湯姆好不好是他用了四個月讀了他人生18年的資料得到的結(jié)論，是他和自己的愛人手牽著手心貼著心得到的答案，就算湯姆有那些秘密身份又怎么樣呢？
湯姆會對提姆坦誠一切，只要提姆問，湯姆對他敞開的比真言套索更深。
他將他的脈搏的每一次跳動都給了提姆。
提姆對此有百分百的安全感，湯姆的祖父母是怎樣的人重要嗎？
反正不是拉斯奧古，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達(dá)米安對此不置可否，他認(rèn)為這是德雷克對自己高貴血脈的嫉妒。
通過紅外線掃描儀的感應(yīng)在這棟建筑的地面上的部分沒有中大型生物的存在，在進入建筑物之前，提姆最后一次打開自己的耳麥試圖傾聽男友的脈搏。
“其實你可以和那個魯斯特直接先打個電話，”達(dá)米安也在用儀器掃描這個建筑物，“別那么扭扭捏捏的像個陰暗的老鼠，直接打給魯斯特那個家伙又怎么樣呢？”
達(dá)米安討厭陰暗男鬼，明明可以健康戀愛的，德雷克這個討厭的家伙黏黏糊糊濕濕噠噠的樣子，真是讓人感覺惡心。
明明魯斯特的戀愛風(fēng)格就健康的多，德雷克這個家伙就是想把畫風(fēng)帶歪。
“因為湯姆愿意，我也愿意，”提姆他會管達(dá)米安對自己的感情怎么想嗎，他又不是想集郵集到所有人祝福的湯姆，“這又關(guān)你什么事？”
不過：“神諭，在女俠的信號消失之前，她說了什么？”
［在那之前她們最后的通訊是和蝙蝠洞進行的……我想應(yīng)該就是和湯姆。］
達(dá)米安雙手抱胸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的三哥直接打電話，不要再磨磨蹭蹭了。
提姆打開了自己和蝙蝠洞的通訊頻道：“這里是紅羅賓，便士一，現(xiàn)在湯姆在你身邊嗎？”
［紅羅賓！］湯姆的聲音里面有著充沛的情感，［你現(xiàn)在到黑門監(jiān)獄那邊了嗎？］
“我們現(xiàn)在到你爺爺家了，魯司特。”
第72章 第 72 章
女俠和你中斷了聯(lián)系。
你又嘗試著喊著兩聲, 但是頻道的那頭毫無動靜。
［我已經(jīng)分配紅羅賓和羅賓一起去支援了，］芭芭拉的聲音猶如定海神針一樣出現(xiàn)在你的耳邊，［扎塔娜來到哥譚以后也會直接去女俠所在的方位。］
你捏緊的手微微放松了一點, 不過講起扎塔娜這位dc世界里著名的魔法師，好像前不久誰提起過哦……
話說留在哥譚的康斯坦丁跟著蝙蝠俠去黑門島是為了誰來著？
不知怎么地，你的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你有種預(yù)感，你的男友和女俠他們要面對的才是最危險的地方, 比黑門監(jiān)獄與阿卡漢姆瘋?cè)嗽河兄蟮奈ｋU, 不可預(yù)知不可捉摸不可描述。
你……在這種情況下能做什么呢？
神奇女俠用真言套索問你話你可以回答出來你以為的不知道的答案，而真言套索只能問出你真的知道的真言, 這說明你的腦海深處里有被埋藏的回憶, 只是深埋多年你不知道罷了。
你可以挖掘出來嗎？
沒有戰(zhàn)爭是通過情報和輿論打贏的, 但是缺少情報會置于死地也是肯定的，你多想起來一些，你們的勝算就會更大一些——就算你現(xiàn)在不知道具體的敵人是誰, 但是, 能夠擁有更多的信息總歸是更好些的。
黑暗森林因為是黑暗的所以恐怖才是無限堆疊的, 如果可以看清這片黑暗里的事物，那么也就不那么恐怖了。
你聽到了震動。
在世界的熔爐，有著貓耳披風(fēng)的巨龍那巨大的骨爪在巖石上撓了撓, 他發(fā)出奇異的嗚咽, 也在側(cè)耳傾聽這你的震動。
你不知道。
當(dāng)你在觀測的時候, 被觀測者也因為你的觀測發(fā)現(xiàn)了你。
“湯姆少爺, ”阿爾弗雷德的聲音撫平了一些你內(nèi)心的不安, “紅羅賓的通訊請求，我想這是找您的。”
[我們現(xiàn)在到你爺爺家了, 魯司特。]達(dá)米安稚嫩的語調(diào)搶在你的男友之前反駁了你關(guān)于黑門監(jiān)獄的提問。
[是的，我和羅賓現(xiàn)在在魯斯特的老宅，]提姆的聲音依舊是那么好聽，他問你，[神奇女俠的信號我已經(jīng)搜尋不到了，她們最后的通訊是和蝙蝠洞的，你有什么線索嗎？]
你快速地向提姆訴說著你已經(jīng)知道的那些消息和你的猜測，你對黑暗金屬大事件看的并不多，但是你傾盡你的所能將你了解的巴巴托斯黑暗多元宇宙貓頭鷹法庭一股腦的全部告訴了男友。
這個世界應(yīng)該是光明的，好人值得一個光明的世界，你的提姆也應(yīng)該有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結(jié)局。
“我愛你，提姆，”你的脈搏跳動的比以往更快，它跟著節(jié)奏在震動，你認(rèn)為這是擔(dān)憂恐懼與愛意所導(dǎo)致的，“進去之后一切小心，神諭說扎塔娜也將在你們之后趕到……提姆。”
你好想說你別去了你回到我身邊吧，但是你沒有說出口。
于是你再次說了一句。
“我好愛你，你要安全回來。”
你的心臟在怦怦跳，跳的好激烈，就好像是鼓錘在敲著鼓皮要敲到爆裂。
［我愛你，湯米，］提姆已經(jīng)聽到了你所訴說的一切，他意識到這是一個邪惡程度不亞于泰坦里面渡鴉的父親三宮魔的邪神，他也知道你訴說的愛語的未盡之意，你的擔(dān)憂與恐懼，［就算是為了你，我也會平安歸來。］
［你的心跳的好快，］你的愛人到現(xiàn)在還在傾聽著你的脈搏，［別害怕我的湯米，我不會死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的，好嗎？我不會死，為了你。］
你不知道在你祖父母的宅子里面紅羅賓被羅賓雙手抱胸瞪了很久。
不過知道你也不在乎在達(dá)米安面前秀恩愛，你有一種直覺，達(dá)米安對于除了布魯斯和迪克之外的人談戀愛只會分為好磕與不好磕，并不會感覺自己會變成重組家庭的小孩。
“是的，你不會死。”你跟著提姆的話重復(fù)了一下，紅羅賓是不會死的，他是你的男主角。
［那我和羅賓一起進去了，湯姆，照顧好自己，等我的消息。］
紅羅賓和羅賓的信號也消失了。
你手里還捏著那麥克風(fēng)。
“湯姆少爺。”
你抬頭看到了正在喊你名字的阿爾弗雷德，這位英國管家正從柜子里面拿出一把霰！彈！槍開始擦拭：“我能明白你的心情，在布魯斯老爺執(zhí)意戴上那蝙蝠面具的時，無數(shù)次我都是這樣守候在洞穴里。”
你已經(jīng)意識到這是阿爾弗雷德在嘗試安慰你，你并沒有拒絕老人家的好意，而是傾聽老人家的話。
“這群少爺們對于那些危險的任務(wù)似乎就像貓見到了貓薄荷，我是勸不住的，所以我一般會問布魯斯老爺一件事。”
“什么？”你有些好奇，阿爾弗雷德會問布魯斯韋恩什么事情呢？
“我一般會問老爺?shù)倪z囑上的受益人還是不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被英國管家逗笑了。
“布魯斯老爺早就過了英年早逝的年紀(jì)，但是他仍然為此不懈努力，這家伙還帶壞了家里其他的小少爺們，”管家先生將已經(jīng)擦拭好的霰！彈！槍端在手里嘗試瞄準(zhǔn)了一下又放在了身側(cè)，“湯姆少爺沒有跟布魯斯老爺一起做嘗試的意思吧？看起來您的精神上也算不上英年早逝，不過身體還和提摩西少爺一樣年輕呢。”
“我當(dāng)然沒有！”你反駁阿爾弗雷德，阿爾弗雷德的目光確實非常狠辣，你在遠(yuǎn)離提姆無能為力的時候也想過跟他一起面對危險。
管家先生的冷笑話十足的好笑，再次對你焦躁不安的內(nèi)心進行了安撫，你感覺你的心跳平靜多了。
在你不知道的世界之外，宇宙屏障上的縫隙正在收縮。
“湯——姆——”那條有著貓耳朵的巨龍煽動著他的翅膀，“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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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的初始，在宇宙尚未形成之前，魔法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那是奇跡初始，那是溫和的光明的力量，這力量圍繞著還未成型的多元宇宙。這股力量之中誕生了第一個初始的生命，那就是魔法的具象化——赫卡忒。
赫卡忒感覺地到在宇宙中存在一個和她完全相反的一股黑暗的生命，那使她感覺到恐懼，于是這位魔法的化身創(chuàng)造了一個屏障，分開隔絕了多元宇宙和黑暗多元宇宙。
宇宙的中心是地球，女神造訪于此，并且將魔法的力量分配給人類，神明便也誕生了。
說了這么多，這位總是出場于神奇女俠刊物的又一個最終boss，關(guān)于為什么這樣一位女神本是神明的初始，現(xiàn)在變成瑟西的守護神，哈迪斯應(yīng)該對此負(fù)全責(zé)。
“我以為女神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呃。”
“湯姆不是我，”那團在永恒之巖的白光之中是一位女性的軀體的模樣，“史蒂夫·魯斯特，他不是我的化身，也不是我的分！身，湯姆就是湯姆。”
“那湯姆就是屬于我和露易絲的小孩？”啊，兒子確實是個男孩啊。
史蒂夫感覺那團光瞪了自己一眼。
“你怎么會這么覺得？你這個自大的、愚蠢的、邪惡的男性人類！”
“湯姆也是神嗎？”史蒂夫聳了聳肩。
“他當(dāng)然不是‘神’，他是普通的人類。”女神的聲音提到了湯姆就溫和了起來。
“所以一開始蓋亞是想讓你重新在人間復(fù)生是嗎？”
“……”赫卡忒沒有回答史蒂夫的這個問題。
于是這位地質(zhì)工程學(xué)家繼續(xù)問：“尊敬的女神，您將我從哈迪斯這位死亡之神手中帶到這里，將我從死亡之中拯救出來是我能重新見到露易絲和湯姆，我能為您做什么呢？”
“你好好活著就行了，”白光在聽到哈迪斯這個名字的時候猛然膨脹，又在聽到湯姆的名字的時候平復(fù)了下去，“我對你沒什么要求，男人。”
史蒂夫感覺到赫卡忒這位女神的厭男情緒非常嚴(yán)重。
史蒂夫閉嘴等待了一會兒，他聽到了這個女神的小聲的抱怨。
“邪惡的，自私的，愚蠢的，狹隘的哈迪斯，令人感到惡心的男人，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史蒂夫覺得這個推理非常容易推出來——已知希臘神話這個流傳在現(xiàn)代社會的神話是當(dāng)初的諸神真實生活的記錄轉(zhuǎn)化而來的，那么故事里的哈迪斯的妻子是德墨忒爾的女兒珀耳塞福涅，自己身邊的這位魔法女神的在埃及神話希臘神話北歐神話蘇美爾神話等多個神話里都有出現(xiàn)，但是依照她現(xiàn)在詛咒哈迪斯這副癲狂的樣子很顯然是恨毒了冥王。能讓一位女神這樣恨一個男人，史蒂夫覺得應(yīng)該是情感糾紛。
一位已婚的男神被女神這樣的仇恨，參照人類社會，史蒂夫覺得有五成的可能是出軌，五成的可能是經(jīng)濟糾紛，還有十成十的可能是出軌加上經(jīng)濟糾紛。
不過看女神的樣子也還好，沒有厭男厭到要殺死所有的男人，她的精神狀態(tài)甚至比毒藤女更好些，冤有頭債有主，赫卡忒沒有到處亂開aoe真的已經(jīng)非常有良心了，不愧是光明的化身！這個女神的實力這么強，哈迪斯你是怎么敢招惹她還不和她在一起的？
你這不是活該。
史蒂夫等待赫卡忒情緒稍微穩(wěn)定點死吧死吧的停下來之后，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什么時候能重返人間？呃，我是說活著重返人間？我想湯姆的那個孩子應(yīng)該還有在想我這個父親回家吧？”
赫卡忒現(xiàn)在的聲音平靜到詭異：“等到蓋亞死亡，我重新奪回我的靈魂后。”
蓋亞死亡？
……原來女神的Aoe攻擊不是選中全體男性，而是直接選中重啟地球啊。
這不比艾薇瘋多了！
第73章 第 73 章
你作為一個普通人類自然是不知道在宇宙隔膜之外有一只有著貓耳朵的巨龍在雪姨拍門, 在被英國管家的冷笑話逗笑了之后，你試圖干點別的來放松自己的神經(jīng)——比如說研究一下管家先生手里的霰！彈！槍。
“在我來到哥譚之前我曾經(jīng)做過軍醫(yī)，對于這些槍械倒也算熟悉, ”阿爾弗雷德關(guān)注了一下通信頻道里面的情況后很大方地把精力放在安撫你上，“哦，湯姆少爺，這個事情你以前也讀到過？”
“嗯，特工007？或者MI6？”你有點忘記了管家到底是從哪個特工機構(gòu)里面退下來的狠人了。
“是軍情六處, 我也很喜歡詹姆斯·邦德的系列電影, 湯姆少爺。”
好吧，看樣子007在這個世界也是電影, 詹姆斯·邦德繼續(xù)在電影里為女王效忠。
“提姆幫我請了杰森來教我使用槍械, 但是我們還沒有時間來研究這個。”你用渴望的眼神盯著阿福爺爺, 盼望著這位前特工教你一點。
“湯姆少爺以前沒有接觸過嗎？”
印象里應(yīng)該是沒有的，僅有的三次因為軍訓(xùn)可以摸槍的機會好像都沒有摸到。
“沒有，”你搖了搖頭, 你現(xiàn)在在想如果跟阿弗雷德學(xué)了用槍, 是不是就可以把杰森的課給退掉給你的男友省點錢, “從來沒有摸過真槍，我想學(xué)一點。”
阿爾弗雷德是特別好的管家，他說：“應(yīng)該先從手槍學(xué)起, 剛好我這邊有一個我自己常用的老伙伴, 湯姆少爺您可以試試。”
你達(dá)成了“我在蝙蝠洞學(xué)槍械射擊”的成就。
阿爾弗雷德不愧是前MI6的特工, 即使已經(jīng)退役三十余年了, 手依舊穩(wěn)定的可以用一發(fā)氪石子彈打穿超人的身體。
從拆卸M1911手！槍到瞄準(zhǔn)后扣下扳機, 你已經(jīng)完全學(xué)會了，而且你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還有點瞄準(zhǔn)的天賦。
“真感謝你, 阿福。”
阿爾弗雷德和藹地看著你：“湯姆少爺，或許等哥譚的戒嚴(yán)令解除之后，您可以去GCPD申請一個八小時的學(xué)習(xí)課程拿到持槍證。”
“我本來已經(jīng)在網(wǎng)站上預(yù)約了學(xué)習(xí)課程，不過我想這周末是完成不了了，等真的我拿到證件后我一定要和提姆一起和阿福你一起吃一頓謝師宴。”
“真是新奇的說法，”阿爾弗雷德將他的老手！槍和一盒子彈放到了你的面前，“那為了您和提摩西少爺?shù)恼埧停垳飞贍斒障逻@把手！槍。”
你遲疑了一下，然后在阿爾弗雷德的眼神鼓勵下，收下了這把被保養(yǎng)的很好的老手！槍。
“我會把它用在應(yīng)該用的地方。”你向這位老先生承諾。
［便士一，神諭，］就在你穿上阿爾弗雷德為你提供的槍帶將這把槍放在你的腰側(cè)后不久，洞穴里來自黑門監(jiān)獄的通訊響起了蝙蝠俠的聲音，［黑門監(jiān)獄已恢復(fù)了秩序與電力，下面全城搜尋貝恩。］
［已開啟全城的人臉識別的程序，］來自神諭的回復(fù)依舊靠譜，[蝙蝠俠，神諭有情況會隨時和你保持聯(lián)系。]
［不過，蝙蝠俠，］神諭停頓了一會兒問，［正義聯(lián)盟瞭望塔鋼骨發(fā)來通訊，詢問哥譚是否需要幫助，正義聯(lián)盟的主席隨時可以進入哥譚。］
［不需要超人，］蝙蝠俠的聲音篤定，［回絕掉。］
或許真的不需要超人，但是你覺得很需要神奇隊長，畢竟沙贊是得到了六神之力的人類，也許可以問問神奇的所羅門的智慧呢？
還有宙斯，比利·巴特森也是被宙斯所選中的人，希臘神族作為這個地球上最遠(yuǎn)古的人類部族之一，宙斯一定知道更多。
于是你張口請求：“或許我們可以請正義聯(lián)盟里面的神奇隊長來哥譚看一看……就像我們邀請扎塔娜回來一樣。”
至于超人，他可能跟蝙蝠俠是世界第一搭檔，但是哥譚這個城市對于超人來說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比較克他。
超人不行，他不能來，讓沙贊來。
［……神諭，］蝙蝠俠認(rèn)可了你的提議，［詢問神奇隊長可不可以支援哥譚。］
［神諭收到。］
通訊頻道里面的聲音又消失了，你和阿爾弗雷德只能借助他們身體上的攝像頭來看這群人的狀態(tài)。
這對阿爾弗雷德是常態(tài)，老管家可以像過去的20年一樣繼續(xù)他的工作，但是這對你來說是你從新開始體驗的焦灼。
“嘿！你們好，這里是蝙蝠的基地是嗎？”
管家先生手里握著霰！彈！槍轉(zhuǎn)頭看過去，你也轉(zhuǎn)頭看到了一個紅大個。
這個個頭和超人差不多的大高個也擁有著和藍(lán)大個一樣陽光的笑容——甚至他的笑容更親和些，因為那里面有著一股童真。
神奇隊長比利·巴特森個貨真價實的未成年，和兒子都比蝙蝠俠的兒子大的克拉克·肯特這個40+老男人不一樣。
他的白色的鑲著金邊披風(fēng)在空中微微飄揚，胸前的閃電標(biāo)志熠熠生輝：“聽到蝙蝠俠的求助我立刻就來了，擁有墨丘利速度的我可是很快的，哪里需要我？”
他停頓了一下才想起來：“對了，蝙蝠俠在哪里？”
很好，可以直接摸到蝙蝠俠的基地卻不知道蝙蝠俠在哪里，很有神奇隊長的神奇風(fēng)格。
“蝙蝠俠在黑門監(jiān)獄，”你淡定自若地和神奇隊長交談，“但是現(xiàn)在我需要有一些問題問你，我需要你的幫助，神奇隊長。”
“哦，你在蝙蝠俠的基地里，你是他在哥譚的同伴嗎？你的代號是什么呢？”神奇隊長雙手抱胸降落到了地上走到你身邊。
“我暫時還沒有代號，”你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會擁有所謂的代號，可能你這輩子也不會擁有，“神奇隊長，我想知道你能聯(lián)系到宙斯嗎？”
“嗯？”紅大個被你的問題給問懵了，“我雖然可以使用他們的力量，但是他們并不在人間……你知道我有宙斯的力量？哦，對，你是蝙蝠俠的同伴。”
“那……永恒之巖里有記載巴巴托斯嗎？”
“哦，小子，是的，永恒之巖，你是蝙蝠俠的同伴也不應(yīng)該知道這個。”
他抓了抓自己頭發(fā)，然后看著你：“我還是想問一下蝙蝠俠……你是怎么知道永恒之巖的？你也是個魔法師嗎？”
是啊，為什么不問問神奇的蝙蝠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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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蝙蝠俠現(xiàn)在真的很忙。
好不容易回到哥譚，來到黑門監(jiān)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大兒和好二兒和喪鐘這個危險的雇傭兵一起維護秩序——如果不是因為關(guān)不住，喪鐘自己就應(yīng)該進入黑門監(jiān)獄里呆著——他在哥譚的雇主基本上都進去待過進修過。
當(dāng)然還有一部分雇主現(xiàn)在在阿卡姆瘋?cè)嗽盒摒B(yǎng)。
還有一部分雇主被送下地獄了。
總而言之，在這個危急的時刻，蝙蝠俠暫時學(xué)會了閉嘴沒有和大家吵起來——來到監(jiān)獄里來到貝恩的牢房里，前女友兼自己孩子他媽已經(jīng)在這里等著了。
不可避免地吵了起來。
大概是你為什么不把達(dá)米安是拉斯的身體容器的這件事情告訴我？
我自己能夠解決，而且現(xiàn)在父親已經(jīng)找到了另一個方法。
我不相信你能夠解決，達(dá)米安是我的兒子，我必須知道。
……
總之，當(dāng)蝙蝠俠和塔利亞攜手走出貝恩的牢房的時候，紅頭罩發(fā)出疑問：
“老頭子這樣你倆沒打起來啊？”
“舊情難忘嘛。”喪鐘終于能發(fā)表他的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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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和達(dá)米安一起走進了這個寂靜的別墅，提姆很快就找到了斯蒂芬妮給他留下來的線索——在一個壁爐的后面有著通往地下室的暗門。
仔仔細(xì)細(xì)地將這個別墅再次偵查了一遍——這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略有資產(chǎn)的夫妻的家，沒有什么異常，家里沒有人——紅外線探測下是這樣的。
羅賓和紅羅賓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一起決定走下地下室。
地下室的門被推開了。
“紅羅賓？！”
遍尋無果的門就突然那樣出現(xiàn)在半空中，之前一直不見的階梯也出現(xiàn)在了提姆的腳下，斯蒂芬妮大聲喊：“不要關(guān)門！”
達(dá)米安聽到以后立刻用手抵住門，提姆也抓緊了自己手里的棍子，他低頭看見了一整面墻的男友的照片。
“這是……什么？”
墻上的照片遠(yuǎn)比提姆自己收集的更多更全——從呱呱墜地的還像一只紅皮猴子一樣的湯姆，到幾天前和自己一起在商場逛超市的湯姆，照片又多又密，和提姆在一起時被拍的照片的整張照片里就只有湯姆一個人，但是提姆當(dāng)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在對自己和男友進行拍照。
震動。
提姆深陷于一場震動的旋律里，他的眼前是無數(shù)的湯姆組成的詭異的萬花筒……
湯姆湯姆湯姆湯姆……
提姆突然清醒了過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捆著神奇女俠的真言套索。
嗯，略微低頭側(cè)頭看可以看到達(dá)米安也被一起捆著，而當(dāng)提姆回頭看去的時候，地下室的門消失了。
“這里好詭異，”提姆皺著眉頭，作為一個普通人偵探他并不擅長應(yīng)對這個，或許讓康斯坦丁來會更好，“湯姆應(yīng)該曾經(jīng)是作為祭品但是召喚失敗了，但是曾經(jīng)被召喚的那個存在以及他的下屬依然覬覦著他的身體……他們整整盯了我的男友十八年。”
巴巴托斯。
提姆想，這就是湯姆所提到的那個巴巴托斯。
“紅羅賓，”阿爾忒彌斯突然問，“你現(xiàn)在耳邊掛的那個東西在放什么？”
“什么？這個耳機里應(yīng)該是湯姆的脈搏……”提姆講到這里的時候又閉上了嘴。
在這樣一個失去與外界的信號的地方，在這樣一個掛滿了湯姆的照片的地方，提姆的耳機里面依舊響著湯姆脈搏的聲音……
這究竟是因為湯姆在這個空間里的特殊性，還是這個空間的主人想聽呢？
第74章 第 74 章
神奇的蝙蝠俠和神奇的刺客聯(lián)盟來客以及神奇的不知道為什么存在感很弱現(xiàn)在正在手機上猛猛地打字的康斯坦丁正在黑門監(jiān)獄里緩慢地互相監(jiān)視著朝黑門島外走去。
紅大個和你與管家先生一起共享了這個視角。
“哦, 看起來蝙蝠俠真的很忙，”友善的神奇隊長語調(diào)非常平和，他的笑容閃耀的仿佛能照亮整個蝙蝠洞, “不過沒關(guān)系，我動作很快，在墨丘利的祝福下可以跑的比超人還快，我可以帶你一起去蝙蝠俠面前將永恒之巖的事情說清楚。”
［ Ai智能識別兄弟眼這邊已經(jīng)搜索到貝恩的行蹤，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潛入了哥譚市政廳……蝙蝠俠！他的目的是襲擊代理市長！］
［我這邊已經(jīng)讓武士刀他們快點到市政廳過去了, 預(yù)計三分鐘內(nèi)到達(dá)……蝙蝠俠, 請盡快安排。］神諭已經(jīng)安排了局外人的一部分成員先到哥譚市政廳去——像武士刀他們幾個在唐人街的趕過去就會非常的快，但是貝恩作為一個蝙蝠俠的老對手能造成巨大破壞力的S級罪犯, 他的智商足以與蝙蝠俠抗衡, 是一個擁有強壯□□與好用的腦子的多邊形戰(zhàn)士, 對抗貝恩需要蝙蝠俠這邊出一個統(tǒng)籌的主意。
“嗯，貝恩，”神奇隊長若有所思, “所羅門的智慧告訴我蝙蝠俠能解決這一切, 而且他不想讓我去幫忙, 但是我現(xiàn)在真的很需要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永恒之巖的，嗯，還有巴巴托斯？”
神奇隊長能在超級英雄里面擁有非常好的好人緣不是沒有緣由的, 雖然在這一副身高六英尺二英寸體型和超人一樣健碩面孔充滿男子氣概的神造軀體之下是一個瘦弱的15歲的男孩比利·巴特森, 但是這個由孤兒比利所擁有的真誠的友善的理解的童真的心卻能讓所有人都喜歡上。
你注視著這位童真的英雄, 想了想, 示意他和你一起到一邊去說。
神奇隊長略帶一些困惑, 但仍然乖乖地飄起來跟在你身后，白色鑲著金邊的斗篷也活潑地跟在他身后, 和你走向了蝙蝠洞的一個角落。
你剛剛在這里和管家先生一起練了射擊，你知道這里的收音器不一定好用——雖然總感覺蝙蝠洞里的所有的事情最終總會被蝙蝠俠知道，你還是儀式性地想幫比利·巴特森保守一點屬于他的小秘密。
比如說神奇隊長神奇巫師沙贊看上去是一個1米88的大高個兒能一拳打飛超人那種，實際上是剛滿15歲，嗯，也可能16歲了，總之是將將達(dá)到了因為被康納和巴特拉低數(shù)值的少年泰坦的平均年齡的初中生或者是高中生，和正義聯(lián)盟的平均年齡相差要有小20歲。
“你是福西特市的超級英雄。”
“是這樣，”神奇隊長的金色的小靴子微微點地，“福西特市是一個特別有特色的城市，如果你想來玩，我可以給你做導(dǎo)游。”
“有機會我和我男友會一起去的，哦，我的男友是紅羅賓。”
“……我可以給你們兩個一起做導(dǎo)游，不對，你要說你是怎么知道永恒之巖的，難道是扎塔娜女士跟你說的嗎？”
“不是，巴特森。”
“哈哈，我知道你的男友是蝙蝠兒子，嗯，紅羅賓對吧？”
“比利？”
擁有所羅門的智慧的神奇隊長顯然當(dāng)機了一下，他身體里的那個比利·巴特森浮現(xiàn)了上來：“什么比利？哪里有比利？你是比利嗎？還是說紅羅賓是比利？”
神奇隊長裝傻的樣子可算不上熟練，你的表情略帶些憐憫：“比利·巴特森。”
高大的像天神一樣的男人現(xiàn)在像一只被扼住了喉嚨的鴨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你：“哈哈，呃，你也是個魔法師，這是你知道的對吧……你沒告訴蝙蝠俠對嗎？”
你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有點殘忍地想，就算你沒告訴蝙蝠俠，在這個蝙蝠洞里，憑借著神奇隊長所羅門的智慧，他難道不知道蝙蝠俠早晚會知道比利·巴特森這個名字這件事情嗎？
所以比利你也在自欺欺人，對吧？
“好吧，”神奇隊長極小聲的跟了一句，“我可不想被開除正義聯(lián)盟……這太可怕了。”
“我不是個魔法師，但是我知道你是怎么獲得六神之力的……你是現(xiàn)在魔法在人間的代表，巫師沙贊的繼承者，永恒之巖是巫師沙贊的永恒議會的基地，那里鎮(zhèn)壓著人世間的極惡七宗罪對嗎？”
總結(jié)的對極了，以至于這會讓比利覺得這是他自己晚上在寫文學(xué)課作業(yè)的時候突發(fā)奇想給神奇隊長寫的小傳的題記……
這對的也太對了，以至于有點太不對了吧！
“嗯，嗯，”這位當(dāng)世幾乎稱得上是魔法化身的超級英雄臉上展現(xiàn)出一股局促來，他自己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蝙蝠俠的最棒的助手的男朋友……”
你聽到了。
如果不是在蝙蝠洞，而是在福西特市，你一定要抱住神奇隊長超大聲的說他真的是一個特別特別特別特別特別有品位的超級英雄——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巴特森！
最好最好的巴特·森！
你床上的玩偶是不是缺少了世界上最可愛的魔法師神奇隊長的參與呢？
等商店開門你就去買，你要拉著提姆一起去沖銷量，日冠！他必須是日冠！
“好吧，你一定有什么事情你想要和我說，我想我們可以一起到永恒之巖去。”
神奇隊長已經(jīng)得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這不是因為他對一個陌生人的莫名的相信和對自身實力的自大就將其帶回了自己的基地——你猜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是被蝙蝠俠承認(rèn)的可靠的人，而正義聯(lián)盟的顧問在年輕的超級英雄眼里是非常可靠的前輩。
所以蝙蝠俠是你的信譽背書。
管家先生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在你和神奇隊長身邊：“請放心湯姆少爺，我已經(jīng)將您這邊一切所有的材料都整理好發(fā)送到神諭那里去了，請您和隊長先生在一起的時候注意自己的安全。”
你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槍袋上摸了摸，堅定地向管家先生點了點頭。
“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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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的耳機里放著唯一的從外界來的聲音。
這著實是一件很驚悚的事，且不論這個消失了門這個概念的空間為什么會失去通訊信息——無論是因為魔法還是因為科技的電磁干擾，提姆的耳機里面還能有來自湯姆的脈搏就是非常詭異的。
提姆摘下了自己的耳機捏在手里。
提姆的震動頻率漸漸的與耳機里傳來的脈搏的聲音同頻了。
“扎塔娜會來，”提姆又把自己的耳機掛上了自己的耳朵，他得到了戴安娜給他分享的一些古老的文件材料——那上面的字符完全不是他所掌握的數(shù)種語言中的一種，“這上面的文字是用魔法的符文書寫的嗎？”
“是的，”女俠回答自己的老伙伴的弟子，“這上面書寫的是源自被詛咒的傳說，頂著黑色長角的夢魘之神，他們也稱呼他為拉比蘇之王……文字中多次出現(xiàn)大車這個詞語，與其一起出現(xiàn)的單詞就是巴巴托斯……”
“這個詞是由野蠻人和阿斯兩個單詞拆解后拼成的……這是一個偽神，祂不曾出現(xiàn)在古巴比倫真正的神明譜系中，但是……”
“但是祂真的擁有某種神的權(quán)能，或者說是這個世界最原初的物質(zhì)的一種化身。”
提姆雖然不能解讀這些文字，但是他看到了那熟悉的圖騰。
在半年前，他不相信布魯斯死在歐米伽射線之下，那個時候他化身紅羅賓去尋找布魯斯的下落——布魯斯被遺落在時間的過去，他出現(xiàn)在了原始部落時期。
那個時候提姆和拉斯奧古合作，試圖將被遺落在時間長河上游的布魯斯重新拉回屬于他的時代，提姆的記憶力很好，他記得在那個原始的時代這個像鳥一樣的部落圖騰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
秘密，又是新的秘密。
但是男友給提姆開了作弊器——很顯然在偵探漫畫里面直接機械降神劇透故事的結(jié)局是不道德的，可是湯姆就是要給男友開作弊器。
貓頭鷹法庭與琥珀金。
在離開蝙蝠洞之前湯姆給的情報同時出現(xiàn)在了提姆和達(dá)米安的腦海里。
“我以為那個童謠只是個傳言。”達(dá)米安開口。
‘當(dāng)心貓頭鷹法庭，時刻監(jiān)視你出行。暗處窺探哥譚市，藏與矮墻隔樓間。居于家中他同在，臥及床間他亦存……’*
提姆在心里暗暗的念了一遍這個童謠，別的不說，就在他面前這一張照片墻上面的拍攝角度來說，如果照片真的是貓頭鷹法庭拍的，那貓頭鷹法庭真的做到了哪哪都有他們。
“你們是說那個貓頭鷹的童謠？”斯蒂芬妮問。
“是的，就是那個流傳在哥譚街頭的那個。”提姆回答著，他的目光還是釘在了照片墻上，他在試圖推理湯姆的人生軌跡中，到底有哪里是比較特殊的？為什么會被選中的是這些照片呢？
整面墻有6666張照片，提姆心算了一下，如果按照湯姆出生證上的日期來算，湯姆到現(xiàn)在的年齡確實是渡過6666個自然日。
每天一張。
這些照片什么角度的都有，有正常的——湯姆走在路上的，坐在教室里的，在球場上的照片，也有湯姆睡著的照片，湯姆在更衣室里面的照片，湯姆在浴室里面的照片……
看著就令提姆感覺火大。
虛空中的門再次被推開了，這次走進來的是帶著一個黑色禮帽的黑發(fā)女性。
第75章 第 75 章
神奇隊長是擁有著六神之力的, 其中一個就是墨丘利的速度——依照戴安娜那邊的親戚來說，墨丘利就是既可以當(dāng)戴安娜的兄長又可以當(dāng)戴安娜的父親或者祖父的那個商業(yè)與欺詐之神赫爾墨斯。
嗯，赫爾墨斯與其他五位女神參與了亞馬遜人的肉！體誕生的制造, 是的，創(chuàng)造亞馬遜人的六神這位赫爾墨斯也摻了一腳。
能不能把擁有墨丘利的速度的神奇隊長放到宇宙跑步機上當(dāng)倉鼠跑倉鼠輪沒有人實驗過，但是神奇隊長抱著你幾乎是瞬達(dá)福西特市的一個地鐵站已經(jīng)足夠讓你感覺到神的速度了。
從美國東海岸到美國中西部城市，神奇隊長所耗費的時間是用秒算的。
“好厲害，”你真心實意地贊美, “太厲害了隊長。”
“你現(xiàn)在知道喊我隊長了, ”神奇隊長努了努鼻子，“好吧, 魔法師, 現(xiàn)在和我一起……”
“我是湯姆·魯斯特, 一個哥譚高中十二年級的學(xué)生，我不會魔法，隊長。”
“可是你剛才在蝙蝠洞里的時候, 我問你是不是魔法師, 你不是點頭了嗎？”
你點頭了嗎？你好像點頭的是沒有告訴蝙蝠俠的這件事情吧……因為在蝙蝠洞里發(fā)生的一切蝙蝠俠都會知道。
比利抽噎了一下。
“哦, 不，你是說蝙蝠俠已經(jīng)知道了？我一定會被開除的……”
你覺得并不會，蝙蝠俠到底在正義聯(lián)盟里給小朋友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啊！
“好了, 隊長, 就算蝙蝠俠要開除你, 正義聯(lián)盟的主席先生也不一定會同意呀。”
哦, 講到酥皮的名字, 大紅奶酪整個人都開始像被放進了冰箱，變得不再那么軟趴趴的, 他堅硬了起來了。
“而且夜翼被蝙蝠俠開除很多次了，你看他現(xiàn)在還是蝙蝠俠最信任的搭檔。”你在心里偷偷補了一句——僅次于阿爾弗雷德的最信任搭檔。
“什么？”
神奇隊長不再關(guān)注自己接下來暴露了未成年的身份混在成年人的正義聯(lián)盟里面會不會給進行強制降級退回到少年泰坦，他迫切的想聽正義聯(lián)盟顧問和少年泰坦顧問之間的八卦了。
但是你覺得現(xiàn)在不是講這個的時候。
“等我們?nèi)ビ篮阒畮r把事情給解決之后，我也許可以和你加一下line，我們可以在聊天室里聊這個。”
“我讓維克托給我們的聊天室加密。”
嗯，在背后說蝙蝠俠和夜翼小話的聊天室，確實值得鋼骨這一位半機械人來做你們的電子保安。
在意識到你不是一個魔法師也不是一個受過訓(xùn)練的義警以后，年齡比你還小的比利就特別照顧你帶你翻越地鐵站的圍欄。
當(dāng)然你本來就身手算得上靈活，就算沒有每天在紐約地鐵進行逃票大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憑借你在球場上練出來的靈活身手翻越欄桿逃票的這種簡單動作還是被你輕松拿下了的。
“接下來就是進入永恒之巖，嗯，這里是我的基地。”
如果讓你評價永恒之巖這個魔法圣地，你將給予最高的贊美——
“這簡直和蝙蝠洞一樣酷！”
比利跟在你身后摸了摸鼻子，他感覺自己和湯姆好像被老巫師沙贊罵了。
老巫師沙贊：永恒之巖是巫師們的聯(lián)盟基地，這里鎮(zhèn)壓封鎖著世間極惡的七宗罪擁有著5000年的歷史，什么蝙蝠洞能和這個地方一樣酷？
比利其實也覺得蝙蝠洞超級酷，那里可是擁有著一個霸王龍雕像的地方。
恐龍雕像啊！
“謝謝，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關(guān)于你說的那個巴巴托斯的事情和你怎么知道這個洞穴的？”
“在這之前，”你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在這個空間里有什么人在看著你，這不是什么含著惡意的目光，但是還是很奇怪，“可以請隊長檢查一下這里有沒有什么其他的人嗎？”
“人應(yīng)該是沒有的，”隊長對你可以稱得上有點冒犯的質(zhì)疑沒什么感覺，他回想了下還是用魔法檢測了一下這個魔法之地，“不過活物還是有的——像是那七宗罪的雕像其實只是封印了怪物在里面，這些收藏里也有一些惡魔的封印后的東西。”
你只能相信隊長，你連竊聽器都不能從身上找出來，這種專業(yè)的反偵察無論是物理上的還是魔法上的，你能做的就是相信專業(yè)人士。
你看著比利的眼睛，說出了前因：“我能知道這些事情是因為我在出生之前還有一段人生，在那段人生里面我有看到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一些作品，所以我有看過那個……宇宙的起源和五種金屬，元素周期表之外的那五種金屬，還有巴巴托斯……”
比利也看著你的眼睛：“你說的是真話，湯姆，天啊，讓我想想，我在魔法的試煉中確實有聽過這個名字，這是比地球上存在的七宗罪更為罪惡的黑暗本身，祂應(yīng)該在世界之外……這個名字從你口中重現(xiàn)聽起來像是個預(yù)言。”
“永恒之巖可以說是地球上魔法元素最豐沛的地方，可以說是奇跡的具象化，”紅大個有些想咬手指，“我可以找找這里存放收藏的被遺落在世界的記憶里的收藏……巴巴托斯這個名字已經(jīng)足夠邪惡了。”
所羅門的智慧已經(jīng)在比利的腦海里瘋狂地拉響了高音警報，如果不是阿喀琉斯的勇氣和比利那對抗黑暗的本心，他也許會后退。
但是這個現(xiàn)存于世界上的魔法的具象化當(dāng)代最強的魔法師向前走去。
你沒有打擾比利的找資料的工作——就算你絞盡腦汁，你對巴巴托斯和黑暗多元宇宙的回憶還是源自于你曾經(jīng)看過的漫畫，當(dāng)將你腦海中的信息都傾倒出來后，你也不知道你還能在信息上有什么更多的幫助。
你不知道也沒感覺到在世界熔爐里傳來的對你的凝視的目光，但是在永恒之巖里，你被注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究竟是誰在看你？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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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身邊的這位女神是打算重啟蓋亞，史蒂夫也是啥也做不了。
這種無力感其實還是挺熟悉的。
史蒂夫的人生里面出現(xiàn)過大大小小的各種頓挫，但是這么大的無力感上次出現(xiàn)還是親爹媽摸著老婆肚子神神叨叨的時候。
史蒂夫抹了一把臉：“殿下，蓋亞重啟后，這個世界上的人類呢？”
“自然是重新來過，”白光瞪了愚蠢的史蒂夫一眼，“魔法的起源將被改寫，新的生命種族誕生于新的大地上。”
“那湯姆呢？”史蒂夫是會抓住主要矛盾的，他要是問露易絲赫卡忒不會理他，但是說起兒子湯姆……
赫卡忒是一定會在乎的。
關(guān)于兒子在諸神之間到底多好賣，金牌銷售史蒂夫可是經(jīng)驗豐富。
“……湯姆會重新?lián)碛幸淮雾標(biāo)斓娜松！本拖袷窃谒_啟這次人生之前所期盼的那樣，赫卡忒將給湯姆一個真正的完美的一次輪回。
“我覺得那小子最近過的挺幸福的，”史蒂夫大聲嘟囔，“露易絲和我說他談戀愛了……”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赫卡忒直接強行給史蒂夫閉麥，“我會讓他擁有一個完美的性別，完美的人生，不會有什么丈夫！”
赫卡忒有時候難以溝通，史蒂夫按著自己的喉嚨想，瑟西那家伙是怎么和魔法女神溝通的——因為她倆都一樣的瘋和自我嗎？
那不更應(yīng)該吵起來嗎？赫卡忒給瑟西那個老巫婆當(dāng)保護神真的不會被背刺嗎？
而丈夫這個詞似乎刺激到了女神的神經(jīng)，她的身上逐漸顯現(xiàn)出復(fù)仇的妻子的那一面相來：“湯姆不會有丈夫，他也不會成為神的妻子……湯姆不應(yīng)該成為人類，他應(yīng)該被我吞食與我永遠(yuǎn)的相伴！”
等等！史蒂夫定的最終買主赫卡忒不是為了這樣賣兒子的啊！
張開啊死嘴！
史蒂夫的嘴被魔法女神封住了，但是此時永恒之巖里卻來了外人。
神奇隊長：……我以為我才是此地的繼承人……至少也是個管理人吧！
世界魔法的起源看著現(xiàn)代魔法的具象化走進這個地球上魔法濃度最高的空間，他的身后跟著一個金發(fā)青年人。
“這簡直和蝙蝠洞一樣酷！”
金發(fā)青年也就是湯姆·魯斯特贊美著這好像是奇幻電影里才會有的設(shè)施。
“謝謝，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關(guān)于你說的那個巴巴托斯的事情和你怎么知道這個洞穴的？”神奇隊長問。
史蒂夫看著自己兒子向一個外人坦白自己的來歷，不由得擰緊了眉頭，不知不覺中他也能發(fā)言了：“這小子沒告訴我他還記得之前的事情啊！我一直沒問就怕戳到他的傷心事……殿下，其實你看，湯姆這小子沒感覺到有什么痛苦的……什么玩意巴巴托斯？！”
史蒂夫抬高了語調(diào)：“這怎么聽起來比那群亂七八糟的死神還邪惡……巴巴托斯，所羅門的魔神還是塞特？”
赫卡忒身上憤怒的妻子相已經(jīng)消退了，白光之中的女人現(xiàn)在更可以稱呼為少女：“巴巴托斯……不！湯姆不應(yīng)該想起這個名字，誰？誰喚醒了他的記憶？”
恐懼的少女身上的光芒都黯淡了不少，史蒂夫能看清女神的容貌了，焦躁的赫卡忒嘴里嘟嘟囔囔：“他絕不能記起巴巴托斯，明明上次宇宙之間的隔膜已經(jīng)恢復(fù)了！瑟西！瑟西呢？”
驚懼的赫卡忒的想起了湯姆夢里的那只大蝙蝠——
“一定是那不忠的丈夫的錯！”
“喂！殿下！你清醒點！”史蒂夫感覺赫卡忒好像是被嚇壞了，女神從虛空間中向湯姆沖去，史蒂夫下意識喊出兒子的名字：“湯姆小心！”
第76章 第 76 章
你也不知道為什么你突然喊了爸爸, 只是下意識地就這么脫口而出。
仿佛有一陣風(fēng)穿過你，吹得你瞇起眼睛，半晌, 你又睜開眼睛重新開始四處張望。
“怎么了嗎？”正在翻閱卷軸的神奇隊長問你。
“我剛才感覺好像是我爸爸在喊我的名字，不過應(yīng)該是錯覺……”
你爸爸是個活人在喊你名字的話，你怎么可能看不見呢？
“好吧，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了, 我真的見過巴巴托斯這個名字, 哦，找到了！”
“你手里拿的那個是莎草紙吧！”你提高了聲音問神奇隊長, “這種東西是幾千年的文物了！”
“是的, 其實這個算得上是以前黑亞當(dāng)那個家伙的東西, 他是埃及人，這是他還在給沙贊老師當(dāng)徒弟的時候?qū)W習(xí)時留下來的一些書籍。”
莎草紙應(yīng)該是用魔法保存的，歷經(jīng)千年的歲月變遷, 看上去仍然很結(jié)實, 一點都不像植物纖維制成的脆弱的制品。
“你看, 這里確實有記載。黑亞當(dāng)一直想成為世界上唯一擁有魔法且掌控魔法的人，他想依照自己的想法用魔法來重新改造這個世界……聽起來他想成為魔法之神，唔, 我之前怎么從來沒有見過這段關(guān)于魔法的記載？”
你沒有擁有所羅門的智慧, 也沒有黑亞當(dāng)?shù)耐刑氐闹腔? 你自然是讀不懂莎草紙上的古埃及象形文字的, 但是沒有關(guān)系, 貼心的神奇隊長見你好奇便手持著莎草紙靠近你向你進行解釋。
“魔法女神在古埃及應(yīng)該被稱呼為伊西斯才是，這個記載里的魔法女神指的顯然不是伊西斯——魔法的原初, 這個形容聽起來像是拉。”
拉是古埃及神話之中的太陽神，是原初之神，創(chuàng)世神，但是在這份有提及巴巴托斯這個詞語的文獻里面，這位魔法女神既不是伊西斯，對于魔法的起源的描述全能地表現(xiàn)的又像是拉，她和巴巴托斯同出于一章，究竟是誰呢？
“我從來沒在埃及神話里面有聽到這位的故事，”你盯著那個象形符號，“她是被隱去的一位神嗎？”
“好像是，黑亞當(dāng)留在這里的文件是他當(dāng)年和沙贊巫師求學(xué)時帶來的，千年前他本就是古埃及的王子，埃及神的后裔，這些文獻材料就是當(dāng)時在王室里面流傳的文字。”
有那么一瞬間，你仿佛被閃電給擊中，你不知道怎么的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你大膽的說出了口：“在贈與你力量的希臘神中，有沒有這樣一位魔法的女神呢？”
“什么？”
神奇隊長也被你沒有由來的一句話給問懵了一下：“在諸神之中的魔法女神嗎？”
“是的，有這樣的一位女神嗎？”你停頓了一下，抓住了心里那一絲奇異的想法，“或者說在其他的諸神神譜中，有沒有這樣的一位魔法的女神呢？和黑亞當(dāng)在5000年前的記載中出現(xiàn)過，但是現(xiàn)在又消失不見一樣，有沒有失去記載的這樣的魔法的女神呢？”
神奇隊長正肅了自己的表情，他覺得你的問題很重要：“北歐神話里也有這么一位——我曾見過他們的神后芙蕾雅，她曾夸過我的力量是光明正向得很像曾經(jīng)一位優(yōu)秀的魔法女神……可是她才是在阿薩神族與華納神族之中最優(yōu)秀的魔法女神。”
那那位被北歐諸神中最優(yōu)秀的神后引以為更加優(yōu)秀的魔法女神的女神是哪一位呢？
“在希臘諸神中掌管魔法的是哪一位呢？我的意思是——魔法，魔法的女神是誰呢？奇跡的女主人是誰呢？”
希臘諸神中的她也被人忘記了姓名嗎？
那種直覺越來越強烈，你抓住了這個直覺：“在諸神族之間都有流傳過一位魔法的女主人的名號，但最后又都沒有以正式的名字納入諸神的神譜，這位魔法女神哪里去了呢？她有在希臘諸神中留下自己的名號嗎，就像她在埃及的神譜中留下的這個象形符號？如果她真的來過，但是就連有宙斯傳承的你都不記得這位女神的名字的話……她最終反而就可能被納入了希臘諸神的神譜。”
“也許神奇女俠知道她的名號？”
不，神奇女俠被六位神祇祝福，這六位的名字都是確切可知的，而戴安娜本人對于魔法也算不上精通，倒是她的敵人中有白巫師、瑟西女巫這樣的魔法大師。
等等，瑟西，曾經(jīng)進入你的夢境的瑟西——這位美狄亞的姑姑，在希臘神話中名聲最狠的女巫的姑姑，她沒有信奉阿波羅，也沒有信奉雅典娜，她所侍奉的神是——
“赫卡忒。”
不知是你曾經(jīng)讀過希臘神話相關(guān)的故事，還是在dc漫畫里面有讀到過關(guān)于赫卡忒的故事，你想到了這位冥府的魔法女神，代表著冥府的月亮與魔法的奇跡的女神。
在你念出那個名字之后，永恒之巖開始刮起了風(fēng)，一種柔和而穩(wěn)定的光在你面前慢慢凝結(jié)。
神奇隊長向你奔來擋在了你的面前，比利是一個英雄，英雄就會時刻保護弱者。
那柔和的月光凝結(jié)成了一位光之少女的模樣。
“湯姆。”她喊出了你的名字。
呃哦，這是什么？
不會真的是——赫卡忒吧？
這團由光凝成的美貌的少女，再次喊了一遍你的名字：“湯姆，過來。”
你還是有點走神，就算是真的希臘神中的魔法女神，這個世界最終還是被英語給占領(lǐng)了……
見你好像腳下生根地躲在神奇隊長身后，這團光的手中握住了閃電——然后喊出沙贊被雷劈變身成為神奇隊長或者是喊出沙贊被雷劈變回比利·巴特森的福西特市小男孩，這次沒有喊出沙贊就被強制登出神奇隊長的賬號。
比利個子比你要矮上近10厘米，他看上去是每天按照營養(yǎng)科學(xué)配餐早睡早起堅持戶外運動的你的2/3那么小的一只的體型。
但是已經(jīng)不再是神造的魔法軀殼的比利仍然擋在你的面前。
“沙贊！”
無事發(fā)生，比利仍然沒有回到那個神造的魔法軀殼里。
“沙贊！沙贊！沙贊！”
“哦，不。”顯然變不回大紅奶酪讓比利感覺到很是沮喪。
你堅定地向前走了兩步，推開仍然要擋在你面前的比利，直面著呼喚了你的名字的這團光：“這是你做的嗎？讓沙贊沒有辦法變成沙贊？”
不知怎么地，你又緩和了語氣：“你是赫卡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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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卡忒是這個宇宙的第一個生命，她就代表著魔法與奇跡，世界上所有的魔法與奇跡都起源于她，她就是此世奇跡的主人。
但是赫卡忒自在宇宙誕生起，就孤獨一人，她渴望擁有同伴。
她能感知到這個宇宙的中心就在地球，在某一天，渴望擁有同伴的赫卡忒向著那整個宇宙的中心去，嘗試給自己的人生故事添加一點樂趣。
她在這里遇到了很多部族，也交往了很多朋友，作為奇跡的具象化，魔法的人間體，赫卡忒在各個部落都受到廣泛的歡迎，她也將自己的力量分給不同的人。
交友是多么快樂的一件事情，而很快她也將擁有比普通的友情更親密的另外一種關(guān)系——愛情。
哈迪斯向她求婚了。
那段時間簡直是赫卡忒最開心的一段時間，她渴望親密關(guān)系，赫拉，芙蕾雅，她與這些女神的交往稱得上親密但是這種親密度對于赫卡忒來說并不能使她滿足。
而她即將與哈迪斯走向一段彼此擁有的親密關(guān)系，那與友情是不同的。
被各種神譜神系招攬的魔法的女主人主動走向了希臘諸神。
她將是冥月女神，冥府主人的妻子赫卡忒。
……她被背叛了。
被渴望真正的魔法力量的那些魔法師囚禁的魔法女神向自己的丈夫與自己選定的希臘諸神禱告，但是迎來的結(jié)果卻是哈迪斯另娶新人。
陷入了憤怒與絕望的女神第一次突破了宇宙的隔膜，她打破了多元宇宙與黑暗多元宇宙的墻，她渴望將毀滅引向這個世界，就像她渴望自己也一同焚毀于世界的熔爐。
……但是赫卡忒其實也是一只膽小鬼，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有那么的想死，她還是想找回自己的靈魂與軀殼。
她還是那么害怕自己在黑暗多元宇宙里對應(yīng)物倒吊人——主要是這個東西長得很丑，當(dāng)初制造世界之間的隔膜就是因為她感應(yīng)到了倒吊人這個丑貨想要吞噬她。
她也很討厭那個巴巴托斯，那個吃掉了自己主人的討厭的鍋爐工。
“別哭呀，”宇宙之外飄來的一團光安慰著這個哭泣的瘋女人，“想活是正常的呀，就算是曾經(jīng)想過想死，也隨時可以想活過來呀。”
“你什么都不懂哎。”赫卡忒坐在宇宙之外看著那不同宇宙之間的隔膜像吹泡泡一樣，越吹越大粘連在一起，泡泡的表面張力像是要承受不住一樣，很快就要瀕臨破碎。
“是不是婚姻里受了委屈了啊？”光團絲毫不怕戳到女人的敏感點，“說起來我有讀過一本很好的書唉，你要是想聽，我可以念給你聽。”
“不想聽。”
“在蒙昧?xí)r代，人類實行的是群婚制，就是多個雌性智人和多個雄性智人的婚姻。”
這聽起來很有趣，就像是宙斯的婚姻。
“但是隨著時間的發(fā)展部族的產(chǎn)生，人類之間又漸漸地誕生了一種對偶制的婚姻……”
就像自己和哈迪斯。
“……這像是一個智慧之神的著作。”赫卡忒聽了好久才發(fā)言。
“他叫做恩格斯，你說的對，他是哲思的人。”
“好吧，”赫卡忒喜歡這一團光，她有一種竊喜自心中萌發(fā)，魔法的女神淡去了自己憤怒的妻子相，她伸出雙臂將光團摟入自己的懷中，“那你陪我一起回地球，慢慢講給我聽。”
第77章 第 77 章
“你是赫卡忒嗎？”你一只手擋著比利, 直面這光匯聚成的少女。
“是的，我是。過來，到我這里來, 湯姆。”
這確實是一個極美的女性，她有著像是由意大利佛羅倫薩最厲害的雕塑大師最完美的大理石雕像作品一樣完美的容貌，女神目含柔情看著你，她的聲音悅耳動聽。
“湯姆，來。”
你感覺耳邊的史蒂夫喊no的聲音越來越明晰, 你穩(wěn)住腳步?jīng)]有動, 看著她：“我去你哪里做什么呢？女士？”
你已經(jīng)想起來這個女神的聲音為什么耳熟了，在你將頭顱放在提姆的腿上做的那個關(guān)于結(jié)婚的夢里, 離奇古怪的夢境最后就是這個聲音在向你吶喊婚姻的不公。
你還短暫地思考過是不是赫拉。
看來并不是, 是赫卡忒。
她這向你伸出雙手渴求的樣子, 倒不像神明將手伸向人類，而是人類在向神明進行禱告。
“你答應(yīng)過我的，湯姆, 你要帶給我新的幸福, 你要陪我重新行走在人間——你說過你最終想建立一個沒有壓迫的新世界, 你呼喚我，我就出現(xiàn)，現(xiàn)在我來了, 我們可以一起重新建立那樣一個新世界。”
你答應(yīng)過誰？
你只在心里許諾過要和提姆一起行走于人世間, 最后一起步入墳?zāi)埂驗槟銈冞�沒有舉辦婚禮, 所以你都沒有張口真正的牽著他的手進行宣誓……你怎么可能與赫卡忒許諾呢？
也許你曾經(jīng)宣誓過你要為全人類的解放而奮斗終身, 但是你怎么覺得對面的魔法女神說的新世界不是你想的那個新世界呢？
你已經(jīng)徹底拉高了警惕, 在這個世界里一定要注意這些有著奇妙能力的人或者神對于他們所實現(xiàn)夢想前面的定詞的準(zhǔn)確定義。
聽起來就很玄的魔法女神萬一和那個能實現(xiàn)一切愿望的許愿機圣杯一樣，萬一她要實現(xiàn)的天下大同指的是天下沒有一個人, 所以沒有人類就沒有人之間的壓迫了，那這個世界豈不是又要開始重啟？
“我不記得了，女神。”
你被這光芒匯聚成的女神所震撼到了，她剛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時候是一個發(fā)光的少女的模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一個泫然欲泣的中年女人的樣子……
你是說，露易絲的樣子。
悲傷的女神身上的光芒翻涌著照亮著整個永恒之巖。
這是赫卡忒的第三個相——悲傷的母親。
“你怎么會不記得呢？你明明喊出了我的名字，”她的聲音真的帶著些哭腔，“你如果真的不記得，你怎么又會喊出被世界遺忘的我？而我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是你再一次發(fā)現(xiàn)了我，將我從虛空之中帶回了人間，湯姆，你還記得我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露易絲在對你哭泣，你完全沒有辦法張嘴反駁說你能喊出赫卡忒這個名字是因為你以前看過希臘神話，她哭起來真切又傷心，你聽到這位哭泣的女神在向你抱怨。
“也許是因為你的靈魂代替我與巴巴托斯進行抗?fàn)幒笫艿搅藫p傷所以你才記得不那么清楚……也可能是該死的哥譚那個蝙蝠的城市一城的琥珀金在影響你的思維，”你不向她走去，她一步一步的向你走來，“但是你已經(jīng)呼喊了我的名字，你的記憶再次給予了我在這個世界的錨點，我已經(jīng)重新降臨人世間，湯姆。”
她完全的貼近你站住。
露易絲的臉只稱得上美麗遠(yuǎn)遠(yuǎn)稱不上完美，但是現(xiàn)在的赫卡忒完全就是母親的代名詞：“拋棄你的蝙蝠的走狗丈夫吧，拋棄這蓋亞給你選的孱弱的身體。如果你還想體會愛情，那么在我們重新建立的新世界將不會再有性別的分別，你將成為完美的你，你會擁有最好的……你應(yīng)該擁有最好的。”
雖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順直男的取向了，但是你確定你還是想保留那個男的性別，都說了你是保守派……女神的想法太過于賽博朋克了吧！
而且你已經(jīng)擁有最好的了，提姆會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你的丈夫，你也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能帶給提姆幸福的丈夫。
你看著光芒雕琢成的露易絲的臉，猛的轉(zhuǎn)頭喊出了那個名字——
“史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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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塔娜走入了詭異的空間，她看到了自己的友人神奇女俠戴安娜用真言套索圈住在場的所有人。
“這是什么？”她問。
“紅羅賓男友的照片墻。”達(dá)米安說。
呃，其實扎塔娜想問的是這個空間所充斥的混沌的魔法元素，但是確實，誰來到這個地下室都會被這滿面墻的照片所震撼。
“門再次消失了。”阿爾忒彌斯悶聲悶氣地說。
扎塔娜皺起了她眉頭，作為一個魔法人類，她的天賦甚至勝過自己的父親大魔術(shù)師格瓦尼·約翰·扎塔拉，也正是她那敏銳的天賦能力，她意識到這個麻煩簡直是宇宙級的：“這里的元素濃度甚至勝過我兒時在西藏修行時那圣地，這里并不是個監(jiān)牢，元素的流動仍然在繼續(xù)沒有鎖死在空間內(nèi)，我們是可以出去的。”
“小扎，”戴安娜問自己的好友，“你有沒有感覺到神智的混亂？”
還沒等扎塔娜回答，她已經(jīng)被女神用真言套索也給捆上了。
一種獨特的清明感覺涌上了扎塔娜的腦海，她臉色逐漸蒼白起來：“是黑暗魔法。”
“這是巴巴托斯的祭壇！”
“那為什么紅羅賓的男友的照片放在這個空間里，這是信徒掛起來的神像嗎？”達(dá)米安問，“那個家伙就是巴巴托斯嗎？”
“那是，”扎塔娜看著湯姆的照片，“那是祭品。”
可是什么祭品只需要照片呢？
“我們應(yīng)該怎么出去你知道嗎小扎？”戴安娜問。
“空間內(nèi)的元素流動是正常的，但是當(dāng)我想找到門的時候卻打不開，這里就像是裝了逆止閥的水管，從空間內(nèi)出去相當(dāng)于逆行的水流，這需要足夠大的能撐破水管的水流，或者……”
扎塔娜握緊了手里的魔杖：“當(dāng)外來的水再次進入的時候，門就打開了。”
那么，外面怎么會有水進來呢？
會有水進來的，比如說請纓來給自己的好友扎塔娜做后備的黑金絲雀黛娜和她的新跟班“箭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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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來過這里嗎？露易絲？”黛娜停下了自己的摩托車——或者說是女獵手海倫娜的摩托車，她的母親另一個黑金絲雀黛娜·德雷克現(xiàn)在倒是定居回了哥譚，但是黛娜不是，她在哥譚的出行裝備不是芭芭拉的車就是海倫娜的摩托。
箭羽露易絲·魯司特?fù)u了搖頭。
“在我懷孕的時候我見過一次魯斯特老夫婦，”露易絲長腿一伸從后座下來，然后摘下了她的頭盔放到了摩托車上掛著，“但是史蒂夫和他們關(guān)系很不好，他本來就是離家出走，那之后就徹底決裂了，我再也沒接觸過這對夫婦。”
露易絲想到了神諭轉(zhuǎn)交過來的自己兒子湯姆所透露出的那些資料，她的拳頭握的緊緊的，現(xiàn)在要是那對公婆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可以一人給上一巴掌。
史蒂夫？
史蒂夫更是兩巴掌！
怎么會有人和妻子隱瞞這么重要的事？而且裝的人模人樣的瞞的這么好？
露易絲是得知事情的發(fā)生后就從星城帶上裝備就直接飛回哥譚來了，當(dāng)芭芭拉說黛娜要去找扎塔娜去的魯斯特老宅的時，她直接翻身上了黛娜的車后座說自己要當(dāng)黛娜的小助手，就這么第一次來訪自己公婆的老巢。
走入魯司特的老宅，有著長發(fā)的金發(fā)美人與短發(fā)的金發(fā)美人都手持著弓箭背靠背：“儀器測量的結(jié)果這個別墅完全沒有問題，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從神奇女俠到小扎他們來到這個房屋以后就再也沒有出來，哦，這里留了線索。”
兩位金發(fā)美人都發(fā)現(xiàn)了被留了三次的指向的通往壁爐后的地下室的線索。
“要進去看看嗎？”露易絲問。
“去，不行，還有康斯坦丁那家伙，反正那家伙已經(jīng)知道小扎已經(jīng)來了。”
“我來開門吧……”
露易絲推開自己只見過一面的公婆的家里的壁櫥后面的地下室的門。
“湯姆？”
那是一整面墻的自己兒子的照片，從他剛剛從自己體內(nèi)脫離身上還帶著胎脂的像一只小紅皮花生一樣被裹在襁褓里的照片，到在哥譚小學(xué)時掉牙掉的左右兩邊各掉4顆導(dǎo)致兩只門牙孤零零站崗的小兔子一樣的照片，到在蒸騰的霧氣中□□的背影照……
露易絲被這面照片墻給驚呆了。
趁著門再次被打開，扎塔娜揮起魔杖加大了魔力支出穩(wěn)固起了這被打開的止逆閥：“門現(xiàn)在是開著的，我們趕緊出去！”
“箭羽？”
黑金絲雀發(fā)現(xiàn)了呆愣的同伴，她的目光看向那滿墻的照片，發(fā)現(xiàn)那是自己同伴的兒子后眼皮也跟著跳了跳：“先出去，小扎說了這個地方很古怪，門只能單向打開，等我們出去后再重新做好準(zhǔn)備回來研究這個。”
提姆手上還牽著神奇女俠的真言套索，在他路過自己男友的母親的身邊的時候他伸出手牽住長輩的手使得露易絲和自己一起用這一段真言套索：“我們得先出去，露易絲。”
他再次轉(zhuǎn)過身，深深的看了眼那一面有著6666張男友照片的墻：“我會搞清楚到底是誰一直在暗中窺探他的。”
被真言套索接觸到后露易絲的怒火就像是被人用了滅火器給滅掉了表面的火焰，只留下深處被埋藏的火星：“工作的時候要稱代號，提姆。”
第78章 第 78 章
你的直覺完全沒錯, 在你喊出了史蒂夫這個名字后，你的父親真的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不是以光的模式, 也不是以肉身的樣子，他現(xiàn)在形象刻板得符合你印象里面鬼魂。
“爸爸？”
你那泛著珍珠白光澤的半透明的死鬼爹耷拉著一張臉：“好久不見，爸爸的小湯米……說起來，我真的幫你拿到了約翰·列儂的簽名CD。”
約翰·列儂作為一個死去的超級搖滾巨星，你爹是花了一整個月工資在利物浦買的這種究極藏品嗎？
……不會是死鬼爹去地府找到約翰·列儂現(xiàn)場簽名的吧！
爸爸！
你抽動了嘴角：“早就說了, 利物浦碼頭上帶點薯條來也成。”
“湯姆？”比利看著你和史蒂夫、赫卡忒交談的樣子很是心焦, “你沒問題嗎？”
“我覺得還好，神奇隊長, ”史蒂夫一邊瞅著女神的臉色一邊回答, 當(dāng)他轉(zhuǎn)向你的時候臉上都是牙疼, 顯然看到有點怪異的女神頂著自己老婆的臉對自己的兒子發(fā)表奇妙的宣言即使是史蒂夫也會牙酸的，“你說是吧？兒子？”
露易絲的面孔泫然欲泣看著你：“湯姆，和我在一起, 我要給你最好的。”
即使知道這不是你的母親, 但是看到這張臉, 你控制不住想擁抱她，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但是你靠看你爸那張死鬼臉克制住了自己對露易絲的面孔的心疼, 你瘋狂運轉(zhuǎn)你的大腦, 用盡了你所有的力氣和手段, 連解開江蘇數(shù)學(xué)高考卷最后一道代數(shù)題你都沒有這樣壓榨你的腦子。
赫卡忒與魔法、巴巴托斯與黑暗多元宇宙、起源墻與多元宇宙、五種黑暗金屬與哥譚的貓頭鷹法庭, 多元宇宙與世界重啟, 還有你與提姆……
咳咳，你是說你的出生與蓋亞子宮。
你想到了一拳干碎DC編輯部的起源世界的至尊小超人, 又想到五維世界的蝙蝠螨。
這個世界你知道它曾經(jīng)呈現(xiàn)在二維漫畫的世界里，但是你身處其中的時候，這又確實是一個三維的世界，除非你是死后被做成缸中之腦，你所接觸到的一切只是一個死亡的生物體最后的腦電波漫不經(jīng)心的妄想。
但是這個世界這絕不是你的妄想——雖然很想用提姆來舉例子，但是主要是因為你在這個世界的時候繼續(xù)學(xué)習(xí)數(shù)學(xué)，而如果只是你的妄想，那為什么你可以學(xué)習(xí)到符合你的數(shù)學(xué)認(rèn)知的新知識？你難道是中國的拉馬努金？
你不是。
可是如果世界不是你的妄想，為什么在你呼喊赫卡忒的名字的時候她會因為你的呼喚出現(xiàn)？當(dāng)死去的史蒂夫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的時候靈魂的呈現(xiàn)是你想象中鬼魂的樣子？
你的意識顯然在決定物質(zhì)世界，可你不是上帝，你說要有光也不會真的開始創(chuàng)世紀(jì)……
……你不是上帝，對吧？
那你又是為什么能夠決定物質(zhì)世界，一句話呼喚出來了赫卡忒？
赫卡忒說你和巴巴托斯進行抗?fàn)帲绻悄氵M入露易絲的子宮之前有過這段經(jīng)歷，那個想要干壞事的蝙蝠龍你是怎么打得過的？難不成就憑借你是從“起源”來的靈魂？
你很認(rèn)真地問：“我真的不記得我答應(yīng)過你什么了，赫卡忒，但是我想，我是不會說需要你送我一個新的世界的，一個人也創(chuàng)造不出來給所有智慧生物能接受的未來，那樣的世界是腐水，即使是完美也是脆弱虛幻的。”
如果真的想和一個人進行有效的交談，你應(yīng)該做的就是先傾聽她到底說的是什么，而不是敷衍地直接輸出你的觀點。
你很溫和地和哭泣的女神解釋：“赫卡忒，你有想過只有一個性別的世界是怎樣繁衍的嗎？靠魔法嗎？”
赫卡忒看著你回答她的樣子，漸漸地停止了啜泣，她搖了搖頭：“不，我要將這個世界被我送出去的魔法都收回，這個世界不應(yīng)有這么多的神和魔法。”
嗯，你覺得如果誰和你說這個世界要沒有神仙皇帝魔法師……你可能真的答應(yīng)。
等下，不會是你真的答應(yīng)過赫卡忒這個吧？
你咽了一下口水，接著問：“那大家是無性的話，是沒有繁衍嗎？世界上的生物是永生種嗎？”
赫卡忒思考了一下：“我在宇宙中漫步的時候，有一個叫做氪星的星球，上面的智慧生物可以通過基因編輯獲得后代——或者大家可以自己給自己生一個小孩！”
這個思想倒是稱不上很奇怪，你也是很有耐心地按著赫卡忒的思維繼續(xù)向下推演——好像你很擅長談話似的：“也就是類似于地球上的孤雌生殖是嗎？我知道的哦，就在美國南部，有一種生物叫做沙原鞭尾蜥，她們就是孤雌生殖，母親是女兒的克隆。”
“她們生活的很好嗎？你以前沒和我說還有這種生物。”
“美洲的特產(chǎn)，”你解釋，“但是這樣的生物基因庫很單一的，她們只能在一種特定的環(huán)境里生存，二倍體單性繁殖的生物只能克隆自我，只要環(huán)境一變，她們很容易滅絕的。”
“氪星也毀滅了，”你輕松地說出了神奇隊長也不知道的主席的秘聞，“氪星的人口控制系統(tǒng)失控了，生命失去了多樣性也失去了可能性，赫卡忒，永生的種族就像是石像一樣冷寂，只會克隆的生命的盡頭也會走向命運的盡頭的。”
“那……那為什么是女性負(fù)責(zé)孕育生命，女性才是這個種族延續(xù)的主宰者，人類的女性卻在收到繩索的牽絆——你和我說過，走入婚姻，女性是男性的奴隸……”
“這不是女性的錯——或許當(dāng)你重啟蓋亞的時候你可以讓男性生子，但是那樣男性不就是新的女性嗎？”
“能夠孕育充滿可能性的生命不是錯誤更不是弱者，赫卡忒，她們受到的剝削與壓迫不僅僅是性別，更不是因為她們身懷寶藏，那是人性惡的體現(xiàn)——它出現(xiàn)在男女婚姻間，出現(xiàn)在父母子女間，它甚至可以出現(xiàn)在友情之中……”
“人和人之間的剝削與壓迫像是苦難的水流，它一定會向弱者流去，那野蠻的短視的暴力充斥著人類史。”
“……你之前也是這么說的。”
“但是人類惡也是人類能夠生存與進化的原因啊，女神，”你真誠地看著光中的她，“歷史是螺旋上升的，總有革命者反抗著壓迫，總有英雄站在弱者前，總有新的英雄誕生于人民中……赫卡忒，人類就是這樣丑陋又美麗，弱小又強大的生物。”
“你也喜歡我這個人類男性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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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時候要稱代號，提姆。”
湯姆的母親這么稱呼紅羅賓，羅賓可就不困了。
“女人，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達(dá)米安，你是妮莎的姐妹的孩子？好了，現(xiàn)在我們需要聽扎塔娜的話趕緊出去。”露易絲握緊了自己的弓，她的身后背著的箭囊里有一只可以爆炸的箭頭，她真的很想搭弓射箭將這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給炸個粉碎。
但是作為一個受過足夠的教育的女性，露易絲懂得忍耐得到延遲性滿足。
遲早放把火。
當(dāng)一行人都來到地下室外面的時候，扎塔娜松開戴安娜的真言套索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那個地下室太詭異了……它就像是地球之外的虛空元素之地，但是空間上仍然存在于這個地球，但是我總覺得那里存在著最黑暗的魔法……這讓我想到倒吊人。”
一群人離開了魯斯特老宅的建筑，現(xiàn)場的女人們聊起了照片上的青年的照片：“那是箭羽的兒子的照片……嗯，也是紅羅賓的男友。”
黑金絲雀黛娜打量著現(xiàn)場這一對婆媳……岳母和女婿……總之是son in law和mother in law，她意識到這對擬母子對彼此的存在都心知肚明。
啊，這算不算綠箭家族和蝙蝠家族的聯(lián)姻呢？
“昨天夜里在蝙蝠那里，我曾經(jīng)和湯姆那孩子交流過，在真言套索之下他也說出了‘巴巴托斯’和他從露易絲的子宮誕生之前來自蓋亞的子宮——就和我一樣。”戴安娜率先和自己的好友扎塔娜分享情報。
扎塔娜瞪大了她的眼睛，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向站在自己另一個好友黛娜身邊的露易絲。
“我……我能……”
露易絲意識到了扎塔娜看向的是自己的小腹。
“當(dāng)然可以，”露易絲很坦蕩，她一向這么坦蕩，“你是要摸摸還是要用魔法檢測下？”
扎塔娜伸出手按在了露易絲的小腹上，她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在這片沃土上曾經(jīng)有過的生命的痕跡。
那是純?nèi)还饷鞯摹⒄虻模耆珱]有扎塔娜幻想的那么混沌與瘋狂，與那間有著巴巴托斯的祭壇的地下室完全不同的感覺，如果告訴扎塔娜這是戴安娜曾經(jīng)呆過的子宮扎塔娜都信——這是受到神明祝福的子嗣。
“小扎，你那什么表情？露易絲身上有什么不對嗎？”
扎塔娜很想開一點缺德笑話，例如——小湯姆的父親真的是個人類嗎？會不會有一種可能，他不僅在靈魂來處和戴安娜一樣都是在蓋亞的子宮里重獲新生，還在身體上和戴安娜有一個父親，比如宙斯，或者阿波羅什么的？
但是扎塔娜沒開這個玩笑，她將手從露易絲的小腹上放下，腦海里想起了作為東方三圣的后人的她家族里的那些古老的文獻，家族的詛咒，站在那面照片墻前的被窺視感……
“我要見到照片的主人，他身上一定有著最關(guān)鍵的鑰匙。”有關(guān)于黑暗多元宇宙和巴巴托斯的鑰匙在他的身上。
沒有人知道那是不是潘多拉的魔盒。
但是盒子已經(jīng)被開啟了一條縫隙了，如果將他捂在那里，里面流出什么東西等待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晚了。
第79章 第 79 章
“你也喜歡我這個人類男性不是嗎？”
你拋出這個反問句雖然有點普信男的嫌疑, 但是你又不是個人際交往的傻子，看出赫卡忒在乎你就像是看出盧瑟是個光頭一樣是一眼的事情。
“你不恨人，到現(xiàn)在你還是喜歡人, 你只是想要更好的人，”赫卡忒是個有著相對正常的人格和思維的女神，她所作出的行動和目的都是可以理解的正向的邏輯，她和一些就是想看世界爆炸的生物不一樣，“你喜歡我這樣的‘好人’, 因為你也是好人。”
赫卡忒沒有反駁你, 她確實是愛著人類的，如果不是當(dāng)初真的愛過, 她怎么會將魔法分給人類成就了最初的各種神族呢？
她那純真的少女相就是那樣的愛著人類。
“赫卡忒, 你有著力量, 所以想要改造世界朝著你認(rèn)為合適的樣子來發(fā)展，”你認(rèn)真地看著女神，發(fā)自內(nèi)心地講說著, “這是完全正確的……生物有著這樣的本能, 世界就是這樣才一直發(fā)展著的, 不過。”
“所以你是要陪我一起重啟蓋亞，你同意了是嗎？湯姆！不過，不過什么？”
“女神, 想要新的人間的你有多久沒有再次真正的降臨人間了呢？”
這個問題嘛……只能說很久, 要問真的多久, 上次帶著湯姆的靈魂重新從世界之外穿越過多元宇宙的隔膜到達(dá)地球蓋亞的地核的時候, 上帝的圣子耶穌都死掉一千九百多個太陽歷的年了, 而在赫卡忒被神明背叛流放到世界外的時候，離上帝第一次來到地球還有幾千年呢。
“世界一直在發(fā)展, 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類都已經(jīng)改變了，幾千年的時光太漫長了，有的脊椎動物三代就能出現(xiàn)生殖隔離了，”你看著面相逐漸朝著一開始那張少女相轉(zhuǎn)換的赫卡忒，語調(diào)仍然不慌不忙，“女神，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就算是要重啟世界也要做好后面的計劃表，就算是要更新人類，也要有目標(biāo)要造出來的新人類的模板……”
“你就是我的模板。”
這也太倔了吧赫卡忒！你完全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有無數(shù)個一模一樣的你，然后還不斷地進行二倍體的克隆——赫卡忒是要以湯姆為黑衣人拍一個《黑客帝國》嗎？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赫卡忒，你要不要真的走入人間，做一場社會學(xué)實踐呢？”
赫卡忒現(xiàn)在的面相已經(jīng)完全是少女的形態(tài)了：“你覺得我需要是嗎？”
她像是一個學(xué)生在看老師。
天，你可沒當(dāng)過這樣的學(xué)生的老師，一般的老師教書育人大不了教出來的學(xué)生蹲局子，這位女神一個不學(xué)好整個世界可能要一起重開人生模擬器。
“是的，我覺得是這樣的。”你勇敢地?fù)?dān)起來了責(zé)任。
……
赫卡忒沉默了很久，她身上的光芒像是涌動的潮汐隨著呼吸變化，永恒之巖的在場的另外兩人一鬼都是沉默不語，等待著這位原初的女神做出決定。
“好。”
你聽到了比利憋了很久的氣終于吐出來了，他緊張到現(xiàn)在才開始大口呼吸。
你身上因為緊張的肌肉也放松了，臉上扯開了真心的笑容：“女神接下來要怎么……”
“先不要叫我女神，請呼喚我的名字赫卡忒，你對我名字的每一次承認(rèn)都是在使我恢復(fù)力量，”赫卡忒很認(rèn)真也很坦蕩地要求你，“湯姆，我需要你。”
你也很真誠：“如果是你需要的話，我會的赫卡忒，我希望當(dāng)你在人間產(chǎn)生了新的想法后會和我分享。”
“我會的，我會好好看看你所愛的世界。”
永恒之巖的氣氛現(xiàn)在極為緩和，你覺得你就要靠話療成果拯救世界了，你簡直不是湯姆·魯斯特，你應(yīng)該是哥譚漩渦鳴人！
然后你就看到赫卡忒身上光芒大盛，她的面孔從少女變成了像是戴安娜一樣成熟的女性面孔，赫卡忒大聲說：“你也需要和你那個蝙蝠神的走狗丈夫離婚！我知道的，現(xiàn)在的社會是有離婚的！離婚！”
“等下，”史蒂夫也是大為震驚，“湯姆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別說你爸不知道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啊！
結(jié)婚對象有是有了，但是婚禮還沒辦啊！
比利也是睜著那雙圓圓的藍(lán)眼睛看著你，好像在說是真的嗎？你已經(jīng)和紅羅賓結(jié)婚了嗎？那蝙蝠俠和夜翼知道嗎？
“我沒有！我沒有！”你連忙反駁，和史蒂夫解釋，“提米還差一點才18！他還沒到年齡啊！”
“嘿，湯姆，”比利面色有點為難，福西特市的初中生和你科普，“新澤西州的法定年齡是14歲。”
……啊哈，是這樣嗎？
好像是的，不愧是我們新澤西州哈。
“但是加州的合法結(jié)婚的年齡是18歲！”你要反駁，同性戀婚姻合法化的加州要等到18歲才能結(jié)婚呢……等下，腦洞大開的總統(tǒng)先生的任上，之前最高法院的裁定禁止同性婚姻的州法律違反了憲法第十四修正案的平等保護條款，全國的同性婚姻都是要逐步放開結(jié)婚登記的，也就意味著……你和提姆隨時可以結(jié)婚。
只要你能拿到監(jiān)護人布魯斯的授權(quán)同意。
“總之，我和提米現(xiàn)在只是情侶，等他成年我們才會考慮領(lǐng)證的。”
赫卡忒不同意：“你明明在夢之主的世界已經(jīng)將自己嫁給他了。”
你好想慘叫：“我真不會幻想穿上婚紗嫁人的……史蒂夫你什么眼神！赫卡忒，你說的蝙蝠神的走狗是怎么回事？提米是蝙蝠俠（人）的徒弟，他又能和巴巴托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什么玩意要碰瓷你的善良陽光充滿朝氣的紅羅賓，就算是巴巴托斯帶著黑暗騎士團來你也得把狂笑蝙蝠的牙全敲掉放進拋光機研磨。
“哥譚那個地方全是巴巴托斯的臭氣，整個城市都是充滿了琥珀金，還有一群鳥部落的人在持續(xù)獻祭試圖召喚它從宇宙外降臨！”赫卡忒越說越生氣，其實光靠打架她是打不過倒吊人和巴巴托斯這群東西，所以她一向靠法系的攻擊自保，“該死的蓋亞，我好不容易維修好宇宙之間的隔膜帶著你來到地球，你之前和我說聽聽她的話，她就要我降生人間看看世界再做決定……分配的出生地還是巴巴托斯那個東西的禁·臠，肉·體還是史蒂夫這個混蛋的血肉之子！”
赫卡忒說著說著已經(jīng)氣的頭發(fā)豎起來飄動著了，好像那個燃燒的火焰。
“那我的愛人也和巴巴托斯沒有關(guān)系啊！”你的提米就好像那天上的月亮皎潔明亮，和穿著破破爛爛品味糟糟糕糕龍品從未存在的巴巴托斯能有什么關(guān)系！
說蝙蝠俠和巴巴托斯有關(guān)系還差不多，畢竟這位是DC的大爹，賣了最多的刊物受到最多的迫害，黑暗金屬大事件不就是論布魯斯·韋恩可以用幾種姿勢毀滅世界——蝙蝠俠連毀滅世界都是世界第一！
你們蝙推在這種事情上比拼戰(zhàn)力那種事情不要啊！
……不會吧？
布魯斯·韋恩和巴巴托斯扯上關(guān)系這種事情不要啊！你們可是打過披風(fēng)爭奪戰(zhàn)這種垃圾故事的世界，你們明明應(yīng)該是主世界來著！
其實也不一定，英格蘭都奪冠了，萬一這個世界就是哪個編輯部沒畫出來的黑暗多元宇宙呢？
在世界熔爐旁守著那焰火的蝙蝠巨龍發(fā)出人耳聽不見的高亢的笑聲，赫卡忒所在的世界的隔膜已經(jīng)脆弱得像是糯米紙了。
“湯姆，”赫卡忒對你很認(rèn)真地解釋，“哥譚的那些人類都是被污染過的，當(dāng)巴巴托斯來到這個世界，你那三心二意的丈夫會歸順于那邪魔……注定的。”
赫卡忒說的很認(rèn)真，但是你不信。
你會因為赫卡忒的話思考這個世界是黑暗多元宇宙的可能性，但是你根本不會懷疑你的愛人的人品，提姆是個品性高潔的靈魂，這是你用你的眼睛看到的，這是你用你的生活去感觸的，如果赫卡忒認(rèn)為提姆的三心二意是夢里的康納，那只能說也許你真的意識影響夢境了。
你沒有綠帽癖，但是陷入熱戀的愛侶會忐忑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你深知一個足夠好的人會好好對待他的感情——親情、愛情、友情……
提姆對你的忠貞不是因為你們的愛情是多么特殊。
而是因為提姆本身就是一個忠于他自己的人，他的誠實與坦蕩，智慧與善良使得他會忠誠于你們的愛情。
你無比相信他，無可辯駁地相信他。
“赫卡忒，你喜歡我是因為我是個‘好人’是嗎？”
“對，因為你，你還比我聰明。”
你不覺得你聰明，但是面對赫卡忒你腆著臉不反駁：“那我選擇我的愛人是經(jīng)過我深思熟慮的，我覺得我會愛上他，是因為他是個比我還好的好人，是個比我還聰明的聰明人。”
“提姆是不會被污染的，他也不會墮落，他是我人生的男主角，赫卡忒，如果你真的覺得我有足夠的智慧，請相信我的選擇……別害怕愛情。”
你請求女神去見見你的愛侶：“如果你是因為我的靈魂底色喜歡上我，那么，當(dāng)你真的接觸到提姆，你會比喜愛我更喜愛他。”
“請將比利的力量還給他，好嗎？赫卡忒？”
赫卡忒一頭燃燒的火焰漸漸降下來，她真的對你很信任：“真的嗎？如果，如果你真的這么喜歡他……好吧，就算他和我想的一樣已經(jīng)是巴巴托斯的東西，那我也幫你塞進蓋亞的子宮幫你給他重新投胎。”
你嘴角抽動了一下，蓋亞子宮是用來洗點的嗎？
你看著恢復(fù)了沙贊身體的比利：“那我們回哥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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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第一次看見湯姆一家三人站在一起……其實還是兩個人，畢竟史蒂夫現(xiàn)在是死鬼。
第80章 第 80 章
其實在你從福西特市趕回哥譚市的時候, 抱著你的神奇隊長很想和你說小話，但是比利他忍住沒有說，你感覺可能是因為你們倆身邊一邊跟著一個光團女神, 一邊跟著一個死鬼阿飄有關(guān)。
“直接去蝙蝠洞嗎？”神奇隊長問你。
嗯……你感覺不可以，雖然現(xiàn)在蝙蝠洞訪客也是多的不行，但是還是請大家尊重一下蝙蝠義警的隱私，尊重一下蝙蝠俠吧！
想了想你說：“我們可以直接去魯斯特老宅。”
“去那里干什么？”
你爹現(xiàn)在像一個低空飛行的超人——被拽在赫卡忒女神的身后像一只被橫著放的風(fēng)箏，聽到你和神奇隊長商量目的地才發(fā)出聲。
你當(dāng)然不知道你爹的腦海里已經(jīng)腦補我們現(xiàn)在要去逮捕你的爺爺奶奶, 你很大方地回答：“我男友在那里啊, 他在那里挖我們魯斯特家的老底。”
“……你帶他初次見我就這么個場面嗎？”史蒂夫臉上可能是被極速移動的風(fēng)吹的僵僵的，“一定要在魯斯特的老別墅里嗎？”
你注意到女神臉色依舊是臭臭的, 進入哥譚后簡直是面若冰霜, 她扔下一句有需要喊我的名字后就消失在你們身邊了。
你被神奇隊長從懷里放下后看著面前可以畫一次特典刊物的人員構(gòu)成, 張嘴回答你爸爸：“不然呢？我們還能去哪里見面？”
“嘿！女俠，看上去你們剛剛從一個麻煩的地方出來，”比利看著自己的女同事, “我想我們應(yīng)該好好交換一下情報, 最好帶上蝙蝠俠……”
比利極快地瞟了你一眼, 可能是怕你帶出他未成年在正義聯(lián)盟打工的秘密。
不過你不會，你自落地后你的目光就像是被琵琶魚勾引的海底小魚，看著站在斯蒂芬妮和露易絲中間的提姆舍不得眨眼。
你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自動響起了一眼萬年的BGM, 從提姆因為活動而變得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沒有之前蓬松了, 到他身上的衣物除了些許的灰塵身上沒有填上什么傷, 他的嘴唇比離開你的時候蒼白了些, 他應(yīng)該沒吃上一頓飯。
露易絲從提姆的身邊走到你身邊, 她先是和神奇隊長說感謝將你安全送回哥譚，然后賞了你一個腦瓜崩：“怎么像個呆瓜。”
你可憐兮兮地捂住自己的腦門, 露易絲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
露易絲按著你的肩膀把你向提姆的方向推了推。
你前兩步還有點不穩(wěn)，但是你看著你的愛人的藍(lán)眼睛就那樣看著你，你三步并作兩步伸開雙手，在合攏時放輕力度但是穩(wěn)穩(wěn)地緊緊地將紅羅賓擁入懷中。
提姆沒有說話，他帶著手套的手也從你的后背上環(huán)繞，扣在你的肩胛骨上，他垂下自己的長睫，將頭倚靠在你的頸側(cè)，你們脈脈無語，彼此卻都能感受到對方珍視到恨不得將愛人揉進懷里的渴望與放輕力道的愛意。
但是這樣的美好沒辦法在眾目睽睽之下持續(xù)很久，別說達(dá)米安不同意，就是你爸和你媽上演的魯斯特夫婦小劇場就已經(jīng)足夠火辣。
“這就是你說的小問題，”露易絲雙手抱胸看著自己的老公，比起丈夫一米八八的身高，露易絲只有一米七，但是她現(xiàn)在是在俯視自己的幽靈丈夫——史蒂夫已經(jīng)快要縮到地里去了，“看你的樣子我現(xiàn)在是喪夫了，史蒂夫。”
“本來女人就是活得比男人長的，”露易絲語氣婉轉(zhuǎn)柔和，“你又比我大五歲，我本著年紀(jì)到了也是老太太送走老頭的設(shè)想然后一個人多陪陪小湯姆，但是你能先把自己提早三十年送走我也是沒想到的，史蒂夫，你挺會做規(guī)劃啊。”
提姆狠狠地抓住你的后背的肌肉，你放松讓他的手指隔著衣物嵌入你的皮肉之間，你的松弛給了提姆些許的安全感，他也放松自己的手指不再抓緊你，然后緩緩放下手臂，由擁抱的姿勢改為和你并肩站立。
在他的披風(fēng)之下，手和手套握在一起。
“露易絲……”
“箭羽，稱呼代號，魯斯特先生。”
“哦，箭羽，”死鬼老爹稱呼著自己老婆這三個月才拿到的新代號，“其實沒死……沒死完全，也就是二分之一死。”
“死了上半身的腦子還是下半身？你很驕傲啊？就像是你把湯姆有個跟到產(chǎn)房的變態(tài)斯托卡一樣瞞了我18年你很得意是嗎？你把魯斯特家里供奉著危險的邪神的事情瞞著我很成功是嗎？”
嗯，什么玩意？你有個什么？
你媽媽越說越氣，氣的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了，你總感覺你媽要給你爸倆大比竇。
啊，媽媽真的給了。
“不對！”
給你爹喊冤的不是別人，正是你們當(dāng)中魔法造詣最強的扎塔娜：“這不對，箭羽，你再扇他兩巴掌看看。”
你爸捂著臉看著康斯坦丁的女友：“等下，露易絲等下！”
你媽又給了你爸胸口一拳。
“這樣行嗎？”
“行了……照理來說你應(yīng)該是不能接觸到史蒂夫的，難道這家伙真的是個神……”扎塔娜小聲嘀咕，用自己的魔杖戳了戳史蒂夫，“確實是鬼魂啊……”
你想到了赫卡忒的出現(xiàn)和你呼喊史蒂夫他才現(xiàn)身的情況，你總有種和你脫不開關(guān)系的感覺。
“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做？”戴安娜的目光也掃視過被老婆給了兩巴掌的亡夫，“信號恢復(fù)了，我們應(yīng)該找個地方將情報匯總整合下，還有湯姆這個關(guān)鍵鑰匙也到場了，是正式解謎的時候了。”
在場的世界第二偵探不說話，只是一味地?fù)崦愕氖直邸?br />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父親，他已經(jīng)完美控制住了局面，夜翼已經(jīng)割斷了貝恩的管道，現(xiàn)在是局外人在收拾刺客聯(lián)盟剩下的人員，”達(dá)米安是一只驕傲的綠孔雀，“哥譚蝙蝠俠即將來掌握所有局面。”
“嗯，約翰對此亦有研究，”扎塔娜倒是肯定了驅(qū)魔人的技術(shù)水平，“我想正義聯(lián)盟和黑暗正義聯(lián)盟正是要一起開個會。”
很好，你看了一下配置，正義聯(lián)盟主要人員到了不少只是少了主席先生，但是超人不來反而大大加強了你們打團戰(zhàn)的配置，而黑暗正義聯(lián)盟其實只要勞模扎塔娜到了就算是日常全力配置到齊了，所以基本上算是很全的人了。
斯蒂芬妮聽著已經(jīng)恢復(fù)信號的頻道，轉(zhuǎn)達(dá)神諭的話：“我們到韋恩塔上集合。”
現(xiàn)場有能自己飛的，有開了四輪車的，有開了摩托車的。
可親可愛的大紅奶酪很關(guān)心你：“我知道怎么去韋恩塔，要我送你過去嗎湯姆？”
你看了一眼你的男朋友，又看了看他停在角落里的兩座車。
你非常自然地將在場的另一個未成年推向了高年級一點的未成年：“謝謝你，最好的神奇隊長，不過我想紅羅賓也可以送我過去，倒是你的速度是最快的，也是能最早見到蝙蝠俠的，能麻煩你將羅賓送到蝙蝠俠身邊嗎？”
達(dá)米安沒有抗拒你的接觸，尤其是在聽到你的下一句：“畢竟蝙蝠俠和羅賓是搭檔，他們分開的有點久。”
達(dá)米安順從地走到了神奇隊長身邊，理所當(dāng)然地要求：“你送我。”
比利撓了撓頭發(fā)：“也，也行，那你呢？你和你媽媽一起嗎？”
你？
開玩笑，你男朋友紅羅賓開著車呢。
你抓住男友的手伸起來搖晃了一下：“我和小紅一起走。”
于是亞馬遜飛人和神奇隊長飛機一起上了天，紅羅賓車和綠箭摩托一起在地上追。
最后面的是你在地上平面飛行的死鬼老爹。
提姆坐上了駕駛座掛上了擋踩下了油門，你在副駕駛上系上了安全帶，看著前方快速變化的風(fēng)景張了口：“我好想你，提姆，聯(lián)系不到你的時候我好害怕，但是一想你能聽到我的心跳，我也就感覺我們好像是一直在一起，愛你，提姆。”
提姆轉(zhuǎn)過頭深深深深地凝望你。
感謝哥譚的戒嚴(yán)路上沒人，感謝紅羅賓車的自動駕駛。
“是的，你的脈搏在我耳邊沒有停下過，湯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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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黑門監(jiān)獄的麻煩，市政廳的速通對于蝙蝠俠簡直是小學(xué)生難度，本以為刺客聯(lián)盟會來很多的刺客——鑒于帶隊來搞破壞的是塔利亞。
“因為本來你的對手應(yīng)該是我，”喪鐘一腿踢翻了貝恩，“但是我現(xiàn)在站在了你這邊，蝙蝠。”
杰森冷哼了一聲：“你是什么很難搞的東西嗎？”
夜翼看著喪鐘對自己弟弟拋了個媚眼：“頭罩，你可以試試。”
用夜翼鏢割斷了貝恩的輸液管的同時迪克給了斯萊德的屁股一腳：“嘴巴干凈點，斯萊德！”
“哦，夜翼，”喪鐘年逾半百但是身姿依然靈活躲開，“是的，你已經(jīng)很清楚我了。”
貝恩硬撐著在力氣消失之前給了這個騷的不行的雇傭兵一個頭錐才倒在地上。
死老頭見錢眼開背叛塔利亞，等著！
塔利亞不語，一味地沉默著站在蝙蝠俠身側(cè)，見貝恩倒地才嘗試張口：“蝙蝠俠，這就是我的誠意——這都是為了達(dá)米安。”
“最好是。”蝙蝠俠聲音低沉，他確定現(xiàn)場沒有能做出反擊的刺客后打開通訊通知芭芭拉通知警局可以來對現(xiàn)場善后。
[女俠她們已經(jīng)從魯斯特老宅里面出來了，現(xiàn)在正在趕往韋恩塔，蝙蝠俠，現(xiàn)在雙方的情報可以匯總，我已經(jīng)感覺到這里面都是一件事……請市政廳結(jié)束后也趕往韋恩塔。]
塔利亞一只手撫了一下自己的鬢角：“現(xiàn)在我是站你這邊的，吾愛。”
路過的喪鐘再次：“真的舊情難忘啊蝙蝠。”
夜翼還想再踹上喪鐘兩腳，這老東西就是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