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一人一熊一狗,攪亂盛世風云從道秘空間出來,葉凡三人返回古地廢墟。天空不斷有神虹飛過,讓火山口的方向變得更為熱鬧。大熊和大黑狗并沒有繼續戰斗。“咦?那邊有神藏出世?”大黑狗眼中泛著精光,顯得有些興奮:“大賤熊,走走走,我們趕緊過去。”大熊瞥了一眼:“對哦,黑扒皮,那是一處妖帝墳冢,里面有什么神藏你懂得。”“什么?!妖帝墳冢!”大黑狗吃驚之下,變得更為激動:“那還等什么,這可是天大的機緣。”大黑狗走在前,回頭卻見大熊和葉凡停在原地,瞬間明白了什么。以他對大熊的了解,遇到這種好事,這熊扒皮不吃到一點肉肯定不會撒口,這神藏肯定被他們掏了一點。剩下的那就是強者之間的爭奪。“大賤熊,你果然沒安什么好心,本皇才不會上你的當。”大黑狗冷笑一聲,而后看向葉凡。他倒是十分好奇大熊怎么和這個普通修士一起,盡管這修士有點本事,但顯然對于他們這種跟隨天帝的妖而言,完全不夠看。“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大黑狗揚起頭,身體如公牛一般強壯,方頭大耳,犬齒雪白,跟一把把匕首似的,相當的鋒銳,它吐著鮮紅的大舌頭,話語很強硬。葉凡盯著他還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從仙源之中蹦出來,來歷同樣十分神秘。而且這只大黑狗沒有什么妖氣,也無神力波動,但卻和大熊一樣,都屬于天生銅筋鐵骨,而且這脾氣似乎也沒有大熊這般溫順。外形雖然高大威猛,但卻沒有大熊這般惹人喜歡。葉凡冷目斜眼,就覺得這只大黑狗就是一條瘋狗。“葉凡。”葉凡淡聲說道,而后問大黑狗:“你該不會也被斬掉了記憶和修為吧?”“嘿關你屁事。”大黑狗呲牙一笑,對方知道這些顯然以為自己和大熊一樣,但自己只是被斬掉修為,并沒有被斬記憶:“你小子別打聽這么多,以后記得稱呼本皇為‘黑皇’,懂嗎?”隨即,大黑狗繞著大熊踱步幾圈,嘴里發出‘漬漬漬’的打趣聲:“沒想到你的記憶被斬了,哈哈哈哈,這下好玩了!”大熊舉起爪子一揮,大黑狗立馬后跳出去:“老熊,我們現在處在同一起跑線,這一世本皇必定將你遠遠的甩在身后。”“切。”大熊不屑一聲。“大黑狗”“汪!你小子叫我什么?”大黑狗瞪著銅鈴大眼盯著葉凡,張嘴就咬了過去:“要稱呼本皇為‘黑皇’,你這小子懂不懂禮數?”“咦?”大黑狗的森森牙齒咬在葉凡的大腿上,但發現這小修士的體質居然有點奇怪,只咬出一點牙印,不免有些疑惑。“你是荒古圣體?!”大黑狗忽然想到這種體質。“你這瘋狗怎么無辜咬人!”葉凡大怒,反手拍向大黑狗的狗頭,但就感覺自己打在銅墻鐵壁之上,震得他的手掌生生作疼。當下,葉凡又運轉神力,五指瞬間變成金色。“啪!”但這一掌拍過去,跟剛才的感覺一模一樣,令他心中驚駭。大黑狗得意洋洋,仰起頭顱,嘿嘿大笑:“小小苦海修士怎么可能破的了本皇的防御,你還差的遠呢!”當下,一人一狗扭打在一起。結果顯而易見,葉凡最終吃了大虧,衣服被對方撕爛,全身都是淤青,坐在一邊郁悶舔傷。順便豎起耳朵偷聽大熊和大黑狗的對話。不過由于大熊被斬了記憶,大黑狗也僅僅道了一些過往事情,但具體是以前哪個年月時間,倒也沒有細說出來。聽著大黑狗感嘆曾經,葉凡忍不住問道:“黑皇,斬掉你修為和斬到大熊修為記憶的人是同一人嗎?”黑皇側過頭,歪嘴一笑:“葉凡小子,有些事情你小子少打聽,你雖是荒古圣體,但也就區區苦海小修士,距離大帝之路還差的遠呢!”“大帝之路.”葉凡輕念著幾個字:“輪海、道宮、四極、四極之后又是什么境界?”“化龍和仙臺。”大熊回應。“那大帝又是什么境界?”葉凡追問。黑皇大笑一聲:“小子,你自己先定一個小目標吧,比如先成為一尊圣人,才有資格繼續追尋大帝之路,你們人類就是喜歡好高騖遠。”葉凡聽后沉默不語,見黑皇那里問不出多少關于修行境界的事情。他轉頭看向大熊,覺得提前知道一些關于修行境界的事情,對以后的修煉肯定有好處。大熊看出葉凡的想法:“前四個大境界為修個人密藏,激發無限潛能,而仙臺才是修士真正飛躍的階段,仙臺每個境界又分九重境;仙一又叫半步大能,仙二稱大能,仙三為斬道,只有成功斬道.”隨著大熊緩緩道來,葉凡聽得越發入神。而一旁的黑皇耐不住性子,也開始忍不住插話。聽大熊和黑皇在講述中爭吵干架,時不時也將葉凡拉入戰斗之中。時間一晃,三天而過。葉凡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收獲良多,對于未來的憧憬,充滿無限動力。而在這幾天的相處之中,葉凡也逐漸摸索到大熊和黑皇的性格。大熊看起來萌蠢萌蠢的,但在萌蠢的表面之下,卻隱藏了一顆騷動又賤兮兮的心。而大黑性子烈,屬于睚眥必報那種性格,但凡吃點虧都要想方設法的找回場子,也正如他的綽號‘黑扒皮’一樣。“汪!”“黑皇你還來?”葉凡看了自己一身淤青的傷勢,見黑皇已經張開血盆大口撲上來,趕緊運轉神力反攻上去。但結局,顯然易見。翌日。葉凡和大熊離開古地廢墟,而他們的身邊也多了一只威風凜凜的大黑狗。一人一熊一狗的組隊,向著世外出發,將這盛世風云攪動的更加熱鬧與喧嘩。但也不知什么原因,一路前行時,沒多一會兒就會因為意見不合,戰斗一番。熊的咆哮、狗的狂吠、人的怒吼。葉凡脫離戰斗,看向身后激烈大戰的熊狗,他嘴角忽然揚起輕笑:“這種亦師亦友亦‘敵’的感覺,其實挺不錯的,就是”“為何受傷的總是我.”他瞥了一眼自己時刻存在淤青的皮膚,回頭看向遠方,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