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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一章(含補壹拾伍k評論加更)

    現在已經進展到江戶川柯南發現若狹留美右眼有問題了嗎?不過因為我之前已經透露過朗姆現在所用的身份,江戶川柯南并沒有懷疑若狹留美是朗姆,只是他還是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

    “若狹老師,她好像只是看上去冒失,但是實際上并不簡單。”小小少年,鏡片反光,“英子,你是不是也發現什么了?”

    我低頭小聲說:“她剛才應該是在故意試探我,柯南小朋友,你又被盯上了。”

    我努力克制著語氣中的幸災樂禍,沒辦法嘛,這大概就是主角的宿命。不對著任何主要的人和事情都有吸引力,還叫什么主角!

    不過若狹留美也不是反派,她和我們有著一樣的目標,就只是她并不是紅方而已。可是她也會喝紅茶,按照喝紅茶的都不是壞人的柯學定律,她絕對能被團結~

    就是嘛,即使不是紅方,即使對紅方的人也有敵意,也不一定不能合作吧?嘖,失策了,分開時應該主動找若狹留美要一下聯系方式的。

    哼哼,別管,我就是膨脹了,我就不信,我,開門英子,還有拿不下的人!

    沒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攔想要勾搭漂亮姐姐的開門英子,因為事后我找小林老師要到了若狹留美的聯系方式。沒辦法,誰讓我目前是江戶川柯南的監護人呢?要一下副班主任的聯系方式簡直是名正言順。

    在和若狹留美培養感情期間,我女兒的演唱會…也到了。

    伏特加果然被琴酒帶走去執行任務了,于是我的演唱會搭子變成了…

    一群人。

    幸好貝爾摩德給我的票多哈,就只是…

    我摸著下巴打量著和毛利蘭黏在一起的江戶川柯南,很難不擔心可是她也會喝紅茶,按照喝紅茶的都不是壞人的柯學定律,她絕對能被團結~

    就是嘛,即使不是紅方,即使對紅方的人也有敵意,也不一定不能合作吧?嘖,失策了,分開時應該主動找若狹留美要一下聯系方式的。

    哼哼,別管,我就是膨脹了,我就不信,我,開門英子,還有拿不下的人!

    沒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攔想要勾搭漂亮姐姐的開門英子,因為事后我找小林老師要到了若狹留美的聯系方式。沒辦法,誰讓我目前是江戶川柯南的監護人呢?要一下副班主任的聯系方式簡直是名正言順。

    在和若狹留美培養感情期間,我女兒的演唱會…也到了。

    伏特加果然被琴酒帶走去執行任務了,于是我的演唱會搭子變成了…

    一群人。

    幸好貝爾摩德給我的票多哈,就只是…

    我摸著下巴打量著和毛利蘭黏在一起的江戶川柯南,很難不擔心我女兒的演唱會還能不能正常開。

    我真的要帶這家伙去嗎?倒也不是嫌棄什么,主要是不想當電燈泡。

    可惡,本小姨還沒有包男模呢,這家伙就有女朋友了,憑什么!!!

    可是,我沒有拒絕的機會,因為就算我不帶著他,他也能跟著去。

    我毫不在意地擺擺手:“很像?呃,是有一首歌用過類似的衣服,但是這種白T和牛仔短褲的搭配很常見,沒關系啦~”

    …怎么說呢?大叔,你這么一說,我就更擔心了啊喂!

    “英子姐姐,你別太著急。爸爸并不是因為那個團接到什么恐嚇電話之類的才過去負責安保的,是沖野洋子小姐推薦的。”毛利蘭微笑著安撫我。

    “對哦,而且小蘭的衣服英子姐姐她也…”

    “穿不上”這幾個字江戶川柯南完全沒有機會說出來,我微笑著捂住他的嘴巴,語氣異常“溫柔”:“柯南,別我在我即將最快樂的時候扇你。”

    哦莫,大叔還真是…不過毛利蘭愿意乖乖回去換衣服,也是知道她爸爸這是在擔心她吧?

    就是說,我既然會和這兩“父子”一起行動,也既然毛利小五郎都這么說了,該不會正好烏鴉嘴說中了吧!

    “沒錯,就是洋子小姐!洋子小姐是演唱會的主持人,所以她,推薦了我。”毛利小五郎更加驕傲地理了理領帶,終于肯從鏡子上抬起頭,看到毛利蘭的樣子后表情立刻一變,“小蘭,你去換件衣服。”

    毛利小五郎堅持:“你快點去換,不換就不帶你去了。”

    可惡,看到情侶就煩!

    只是剛說完,我又不免陷入了沉思。

    對自己以及江戶川柯南的力量一無所知的毛利小五郎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領帶,欣賞自己的帥氣之余還不忘安慰我:“放心啦,有我毛利小五郎在,不可能出事的。”

    不能,不能,同樣的手法,名柯不能上演第二次…呃,應該不能吧?

    “我看過演唱會的資料,你身上這條裙子和她們的一套演出服一個顏色,快點去換了!”毛利小五郎超級嚴肅地說。

    我穿上了!

    “啊?為什么?這條裙子不好看嗎?”毛利蘭疑惑地問。

    江戶川柯南也沒小聲,毛利小五郎聽到后只是哼了一聲,繼續照鏡子,沒承認。

    毛利小五郎滿意地點點頭:“嗯,不錯,這下你們兩個的衣服就都和演出服不一樣了。”

    也沒否認。

    我開門英子和我的寶貝女兒沒惹任何人!

    無他,毛利小五郎接到了負責演唱會安保工作的委托。

    “我上去找小蘭換衣服。”

    “不過,英子,你這件衣服也和演出服很像。”毛利小五郎忽然說,“要不然你也去找一件小蘭的衣服換上吧?”

    怎么了,女朋友個子高就了不起嗎?就能看不起你小姨的身高嗎?

    誰說我穿不上毛利蘭的衣服的?誰說我穿不上毛利蘭的衣服的?誰說我穿不上毛利蘭的衣服的?誰說我穿不上毛利蘭的衣服的?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簡直發出了尖銳爆鳴聲:“什么!!!我女兒要出事了嗎???”

    別管我穿的是毛利蘭多大的時候穿的衣服,反正,我穿上了!

    我瞪他一眼,甩下一句話就走了。

    毛利蘭掙扎無果,還是聽話地去樓上換衣服了。見我一臉茫然,江戶川柯南好心解釋說:“之前有一次去看演唱會,小蘭特意打扮得和那個藝人一樣,結果被綁匪以為是那個藝人綁架走了。叔叔有點陰影,特意找這次演唱會的負責人要了演出服的照片,就是害怕小蘭她再有危險。”

    毛利蘭無語:“爸爸。”

    “什么演出服?”在我上去換衣服的時候才來的降谷零動了動耳朵。

    “沒什么啦,透哥,你看我穿小蘭的衣服,合不合身?”我拉著裙擺跑到降谷零面前轉了一個圈。

    “合身,不說的話都不知道這是蘭小姐的衣服。”降谷零眸光溫柔,很有眼色地問,“袋子里裝的是你換下來的衣服?等下放到我的車里吧,晚上我送你回家。”

    “好啊好啊。”我欣然點頭同意,看了一眼發出消息提示音的手機,歡快地說,“秀一到了,我們一起走吧~”

    演唱會畢竟還是很吵很鬧的,還有很足的光,不是很適合小孩子。要不是江戶川柯南要跟著毛利小五郎一起行動,其實為了他的身體發育(?),就算不考慮到他的“死神”體質,我也不打算叫上他的。自然,少年偵探團的各位也不在我的邀請范圍內,包括同樣變成小孩子的灰原哀。

    不過我邀請了鈴木園子和世良真純,自然啦,還有世良真純那目前還不能公開相認的哥哥赤井秀一。

    世良真純就像個快樂的小鳥一樣圍著沖矢昴轉,小虎牙一直都露在外面,就連鈴木園子都忍不住小聲跟我和毛利蘭吐槽:“世良以前還對沖矢先生有點敵意呢,現在看上去感情好得不行了。”

    不得不說,鈴木園子某些時候也是很敏銳的。

    “人的關系就是這樣嘛,可能忽然就覺得談得來?”我笑瞇瞇地看著渾身的氣場不再是偽裝出來的溫柔的和世良真純說話的赤井秀一,回答鈴木園子的話。

    鈴木園子皺了皺鼻子,又很快笑開:“也有道理,英子你身上這件是小蘭的衣服吧?嘿嘿,我也有一件一樣的哦~”

    “是啊,因為…穿過來的衣服出了點問題,就臨時借用了小蘭的衣服。”在毛利小五郎一點也不自然的輕咳提醒下,我貼心地滿足了他的好面子之心,捋了捋裙擺說。

    “這樣啊。”鈴木園子點點頭,也沒在意,只是興奮地說,“我們一會兒就可以進去了吧?”

    說起炸.彈…嘖,失策了,應該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說今天要值班的時候再問一遍他們能不能請假調班,和我一起來的。要是真有炸.彈,好歹也是術業有專攻啊!

    盡管我女兒超級優秀,超級努力,也超級受歡迎,可是我的寶貝女兒又不是福澤諭吉,做不到人人都喜歡,自然也會有一些黑粉的存在。

    “何止是喜歡啊,我就沒見過她什么時候那么喜歡過一個人。”和我同居的江戶川柯南很有發言權,“我已經被著學了三天的應援法了,學不好就不讓我看書。”

    “天天的就看福爾摩斯,書都要被你翻爛了,小姨讓你活動活動,免得真近視了,真是沒良心!”我捂住心口,格外沉痛地說,“崽,小姨對你很是失望。”

    我的女兒,我的乖女兒,我的生命之火,絕對不可以出事啊!!!

    而這次我會跟著一起去后臺,主要是有三個原因。

    江戶川柯南:“…”

    我是一個懶得和人吵架的人,遇到黑粉發言我都是直接劃過,免得吵架毀我心情又會讓路人覺得我女兒體質太過腥風血雨,對她有不好的影響。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首先,毛利小五郎他們都能進去,我實在是抵抗不住。

    “爸爸,英子姐姐也是緊張嘛~”毛利蘭笑彎眼睛,捂嘴一笑,“不過,英子姐姐還真是喜歡相原小姐呢~”

    沒辦法哈,我的眼光就是好,一搞必是top大燙門。除了對錢包不怎么友好之外,怎么樣都很好。

    呵呵,不瞞你說,我可是以前沒事干的時候就拿《名偵探柯南》或者是動漫解說當電子下飯菜的,會不會推理什么的兩說,手法我可是一清二楚!

    我一點也不信,江戶川柯南、毛利小五郎、安室透再加上世良真純,這四個偵探聚在一起的buff會不出事,我用頭發絲想都不信!

    路上,我不忘絮絮叨叨地和毛利小五郎說話:“食物和飲用水要小心檢查,防止有人下毒,剛吃過的再用的時候也得測一下毒,沒準就有人趁其他人不注意就下毒。舞臺設施也要檢查,螺絲什么的,要是有人下手讓設備壞了受傷了就不好了。啊,還有炸.彈,防止會場里有人提前藏了炸.彈。”

    贊美大叔,大叔真棒!

    其次,我已經嗅到了主線劇情很快就會結束了。未來會怎么樣我也不知道,但是能確定的是貝爾摩德肯定不能再繼續以克里斯·溫亞德的身份活動了。她不能繼續當大明星了,那我以后別說進后臺了,可能蹭票機會都沒了,該珍惜的還是得珍惜。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主線結束之后,我又會是什么樣子,這么一想,就更加要珍惜每一次和我的寶貝女兒見面的機會了。

    貝爾摩德給的是vip票,可以提前進場。而我又蹭了點毛利小五郎的關系,美滋滋地跟著毛利小五郎和江戶川柯南一起進了后臺。

    可是再怎么忽略黑粉的發言,我也不免會知道每次我女兒一有活動,那真是線上線下都不得消停。

    就是我真的超擔心我女兒!

    咳,我的女兒叫相原惠里,是她們團的主推,也是當之無愧的top,沒有line。

    所以沒準這次還真是什么襲擊行動,可千萬得小心才行。

    毛利小五郎被我煩得停下腳步,露出半月眼:“我說,你怎么比我一個偵探看上去還要經驗豐富啊?”

    嘛,其實按照貝爾摩德的人脈以及貝爾摩德對我的寵溺,別說直接進后臺了,我還可以隨時擁有更多特權。只是我是一個非常擁有粉德的小女孩,為了不讓我的乖女覺得不舒服,我一直都是老老實實買票,就連伏特加都被我帶得遵紀守法起來。

    說說笑笑間,在工作人員的帶路下,我們終于走到了后臺的休息室。經過微笑著開門的工作人員,我忽然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腳步。

    “英子?怎么了?”

    “沒什么,卡了一下。”我rua了一把江戶川柯南,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

    一進門,我一眼就看到了已經化好了精致舞臺妝的我的寶貝女兒!

    上天啊,我看到仙女了,嗚嗚嗚我的寶寶在發光!

    “毛利先生,您可算來了。”眼熟的經紀人熱情地同毛利小五郎打招呼,還不忘很有眼色地夸毛利蘭好看,問她有沒有簽約經紀公司的打算。

    真有眼光,其實我真的覺得蘭醬漂亮得不輸女明星,甚至比女明星還要好看!

    “誒,這不是開門小姐嗎?”經紀人看著我驚訝道,“原來您和毛利先生認識啊?”

    “是啊,哈哈哈,我們關系很好。”我笑呵呵地跟經紀人打招呼,順便對著經紀人身后同樣認出來我的我女兒和女兒的隊友wink,大大方方地說,“聽說能有機會進后臺,我就蹭了一下,不好意思啦。”

    “這是哪里的話。”還記得我和貝爾摩德曾經一起出席過慈善晚宴的經紀人熟練地說了一堆場面話,又不忘很懂粉絲心理地說,“既然這樣,那開門小姐和惠里說幾句話?”

    真上道啊,怪不得這位能一直當經紀人,我看他有公司高管之相!

    本來就確實是為了相原惠里來的我欣然同意了,也沒管什么粉德不粉德,臉上直接笑開了花:“惠里醬,我們好久不見啦!”

    我的寶貝女兒笑容甜美:“好久不見了,今天你哥哥沒來嗎?”

    “他有工作啦,所以拜托我多看惠里幾眼。”我隨口把開門三郎伏特加為什么沒來的事情打過去,和女兒寒暄了幾句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題,“惠里醬,你是不是收到什么恐嚇信息了?”

    果然吧,我就說果然吧!

    果然是有人恐嚇了吧!

    哇哦,酷酷的。

    雖然是小學生。

    經紀人無奈地推了推眼鏡:“之前我們只是以為是惡作劇,畢竟只是打電話過來用變聲器威脅惠里不要上場表演,聽洋子小姐的推薦請來毛利先生也只是未雨綢繆。只是沒想到,今天我們收到了這個寫著暗號的傳真。”

    對此,我超無語,隊友也很無語,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結束了和黑羽快斗的斗嘴,江戶川柯南把手機還給我,認真地說:“不要回他消息,看我。”

    懂我意思的江戶川柯南表情更臭了:“他算什么行家?每次他的暗號我都能破解出來,你不許問他!”

    這個工作人員還是降谷零、赤井秀一和世良真純合作制服的。是的,雖然江戶川柯南掛斷了電話,可是赤井秀一憑借著對我,既然是和我女兒見面,那沒事的話我才不會給他打電話浪費美好時光的了解,感覺到了不對勁。降谷零也感覺不對,于是靠著毛利小五郎大弟子的身份,直接就進了后臺。

    還把人給找到了。

    不然怎么會把毛利小五郎找過來!

    “英子?你在干什么?”注意到我拍了張照后便低頭擺弄手機,江戶川柯南好奇地問。

    感受到江戶川柯南不爽的氣息,我茫然地眨眨眼:“可是快斗不是這方面的行家嗎?”

    而他堅持不想讓相原惠里上臺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他是同團隊友的粉絲。他想讓自己的愛豆可以用相原惠里的part在演唱會上大發異彩,然后取代相原惠里的top位置。

    誰讓黑羽快斗可是怪盜基德呢?細數我認識的人里,最經常和暗號打招呼的就是黑羽快斗啦,他每次寄預告函可都是用暗號呢!而且黑羽快斗還是土生土長的霓虹高中生,片假名暗號什么的,簡直就是手拿把掐!

    暗號啊…我湊過去看了一眼,居然都是片假名…好,這完全就是我陌生的領域了。

    江戶川柯南瞬間面無表情:“我在這里,你還問他?”

    首先,我要對天發誓,我沒有一點質疑江戶川柯南推理能力的意思,我只是為了不讓我的翅膀們錯過案子才會想要給他們打電話的。

    明明是被恐嚇當事人的相原惠里還忙著安慰嚇哭了的連連表示自己毫不知情也從沒想過要

    只是撥給赤井秀一的電話剛剛過去,就又被江戶川柯南跳起來掛斷了。

    經紀人拿出印著暗號的A肆紙,憂心忡忡地說:“和傳真一起來的還有一把刀的照片,我們這次已經格外加強了安保,就只是,還是害怕會出事。”

    腦補能力很強的大偵探直接小宇宙大爆發,還沒等毛利小五郎向經紀人詢問清楚恐嚇電話的頻率,這小子就直接把暗號破解出來了。

    看來我的直覺雷達還是很管用,就是我經過時感覺不對勁的那個給我們引路的工作人員。他見一直撥打恐嚇電話不成,甚至經紀人還請來了“沉睡的小五郎”,就決定再發一次恐嚇暗號,讓毛利小五郎發現暗號的意思是如果相原惠里上臺表演的話那舞臺就會爆炸,相原惠里不要上臺。

    “我發消息問問快斗,他這方面比較懂嘛!”

    也正好合伙制服了想要逃走的工作人員,關鍵時刻,還是世良真純踢飛了他想要按下的炸.彈遙控器。

    不是啊,這什么小學雞行為啊!我好笑地看著江戶川柯南踮起腳扒拉下來我的胳膊,從我手機里搶走手機,憤怒給黑羽快斗發語音讓他不要過來搗亂的樣子,心里的小人笑得直打滾。

    話說起來,怎么這里的炸.彈這么好弄來?明明便利店也不賣炸.彈啊?這群人到底都是從哪里進貨的,還真是未解之謎。

    傷害和取代惠里醬的隊友,而我,則忙著和過來拆彈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聊天。

    “猜到了你會邀請我們兩個是想要一起看演唱會。”松田陣平甩著頭發說,“我們的任務正好也是維持演唱會安全,本來想著給你個驚喜。”

    “不過現在看起來,也算是驚喜?”萩原研二拍拍我的頭說。

    我瘋狂點頭:“真的,幸好有你們!”

    要不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正好在演唱會會場,都不知道這個炸.彈要等到多久才能被處理,萬一影響了演唱會正常開始,群眾一定會恐慌的,到時候發生踩踏事件可就不好了。

    現在來看,恐嚇犯已經被抓住了,距離演唱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完全不會有任何影響,真是太好啦~

    恐嚇犯被“恰好”在演唱會現場的風見裕也(我懷疑他和毛利小五郎一樣是來追沖野洋子的)(也算是履行工作職責了希望他的上司毫無察覺)帶走了,我們也識趣地準備離開,讓成員們準備馬上就要開始的演唱會。

    “英子!”相原惠里叫住我,揮了揮手中的拍立得相機,熱情邀請說,“我們一起合影吧?”

    其他隊友也附和說:“對啊,我們拍張合影,然后再幫你和惠里醬單獨拍照。”

    我受寵若驚地眨眨眼:“誒?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經紀人也熱情地說,“英子小姐需不需要再補一下妝?我們化妝師可以幫忙。”

    “不用不用,不耽誤你們太多時間了。”

    我嘴角都要笑僵了,蹦蹦跳跳地過去,混進了美少女愛豆的隊伍中,激動得都不知道該怎么擺動作了。嗚嗚嗚,好幸福,之前追了那么多次線下,這種和大家的單獨合影機會還是第一次。

    等到了我和相原惠里的合照環節,被相原惠里主動抱住的我整個人都軟了。

    香、香香的!

    我女兒就是香香軟軟小面包~

    “沒事,狀況也不是很糟,損失都來得及挽回。犧牲的探員,FBI那邊也已經聯系了他們的家人,并且聯系了本警方將遺體送回美國。”赤井秀一把溫暖的紅茶放進我手里,摟了摟我的肩膀說。

    “那個黑衣組織的二把手的確十分謹慎,我和有希子確實應該長留本。”

    工藤夫婦回來沒多久,就趕上了海猿島事件。

    誒?我下意識看過去,她說的那幾個男人…

    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專程從國外回來了,因為他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黑衣組織背后的水太深,不放心江戶川柯南一個人留在霓虹。也是剛巧,他們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江戶川柯南向毛利父女坦白身份不久,還正式地同毛利父女見了一次面,談了一下兩個孩子未來的打算以及互換一些關于黑衣組織的信息。

    赤井秀一說要開車陪我一起去,一聽這話,江戶川柯南也從沙發上跳下來,拉著我的手說要和我們一起去。

    相原惠里笑得更歡,她湊近我的耳朵,輕聲說:“英子,那邊的幾個男人,在我親你的時候,差點要用眼神殺死我。”

    所以反而是等海猿島事件結束了,我才知道原來劇情都發生到了現在。

    相機定格在相原惠里狡黠的笑和我呆愣愣的回看下。

    第二百零二章(含補壹拾陸k評論加更)

    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專程從國外回來了,因為他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黑衣組織背后的水太深,不放心江戶川柯南一個人留在霓虹。也是剛巧,他們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江戶川柯南向毛利父女坦白身份不久,還正式地同毛利父女見了一次面,談了一下兩個孩子未來的打算以及互換一些關于黑衣組織的信息。

    不過盡管工藤夫婦回來了,江戶川柯南也依舊在我這里住著。工藤優作認為我的考慮很有道理,而且既然琴酒已經和江戶川柯南同處一室(雖然沒見面),但是江戶川柯南也還是安全的,就還是決定讓江戶川柯南住在我家。

    工藤夫婦回來沒多久,就趕上了海猿島事件。

    其實琴酒他們行動之前的開會地點還是我所在的酒吧,也還是我負責開門給他們提供開會場所,只是一般來說,如果不是他們出來之后閑聊幾句被我聽到,我也是一點都不知道他們的開會內容的。

    也不知道這次基安蒂嘴怎么這么嚴,竟然都沒感嘆自己終于可以放肆殺FBI了,不然我肯定會警覺的。

    所以反而是等海猿島事件結束了,我才知道原來劇情都發生到了現在。

    “英子,你不必自責。”工藤優作溫聲安慰我,“這件事我們每個人都有考慮不周全的地方,而且看起來黑衣組織很在意這次行動,你要是問太多,反而可能會被懷疑。”

    “那個黑衣組織的二把手的確十分謹慎,我和有希子確實應該長留本。”

    我垂下眼睫,動了動手指。

    “沒事,狀況也不是很糟,損失都來得及挽回。犧牲的探員,FBI那邊也已經聯系了他們的家人,并且聯系了本警方將遺體送回美國。”赤井秀一把溫暖的紅茶放進我手里,摟了摟我的肩膀說。

    “不如英子今天留下來吃飯吧?”工藤有希子躍躍欲試道,“我新學了幾道菜,要不要嘗嘗?”

    “好啊。”我若無其事地笑起來,還踴躍接下了出去買食材的任“好啊。”我若無其事地笑起來,還踴躍接下了出去買食材的任務。

    原本拉著我一起挑禮物的吉田步美突然想起來:“說起來,昨天放學的時候我正好看到了那幾個壞人,還看到他們分別往不同的巷子里跑掉了。”

    “什么?那你還記得是什么巷子嗎?”江戶川柯南突然激動,“你見到那幾個人長什么樣子了?”

    吉田步美沉思了一下,說:“好像是看到了一個人的樣子,但是我形容不出來,可能見到了能認出來?巷子的話,就是這條街盡頭的那三條啦。”

    我心里登時咯噔一下。

    我的預感沒錯,跑掉的搶劫犯果然回到了案發現場,還聽到了吉田步美的話,并且在吉田步美跑出去扔手里吃剩的棒棒糖的棒的時候把她迷暈帶走了。

    …一同帶走的還有不放心吉田步美一個人出去結果一起送菜的我。

    真可惡,他但凡是后面一悶棍呢?如果拿著武器的話,我一定能反應過來的!居然用迷藥,簡直就是不講武德。

    醒來發現是在昏暗的環境中,還能依稀看到一些周圍的輪廓,按照旁邊的聲音來看,應該是在封閉的卡車車廂。手腕和腳腕上被綁了布條,眼睛上卻什么都沒有。等看到昏迷未醒的吉田步美也同樣只是被綁了手腳沒有被蒙眼的時候,我心里不妙的預感更重。

    綁匪一點也不怕我們看到什么,說明他完全沒考慮過給我們活著出去報警,指認他的機會。再聯系一下吉田步美這孩子大咧咧直接在禮品店里說自己看到了一個人的樣子再見到就能認出來…看來綁匪是鐵了心要把我們兩個滅口了。

    我費力挪過去,壓低聲音:“步美,步美?”

    吉田步美還是沒有反應,這綁匪一看就沒什么經驗,迷藥用量都掌握得不對!

    不過,是不是也不能排除我作為一個黑衣組織成員,對迷藥還是有點抗性?

    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我努力上牙,沒能咬斷手上的布條。用被綁住的雙手在身上摸索,也沒有摸到我的手機。也對,我陪吉田步美出去的時候,手上就拿著手機。那么明顯,綁匪會扔掉也正常。

    “柯南!”

    小姑娘還記得壓低聲音,從地上費力地爬起來,四處張望了一下,對我說:“是不是因為我說我看到了他的樣子…他們要對我們做什么?”

    “不要直接跑,英子,你們現在最好先把布條假裝綁起來。”偵探徽章轉移到了赤井秀一手中,他用的還是赤井秀一的聲音,因為吉田步美很明顯地愣了一下,“昨天的搶劫案中他們手里拿著槍,是真的手槍,不確定這次綁架你的人手中有沒有帶槍。”

    “唔,這里是哪里…”吉田步美終于恢復了清醒的意識,她睜開迷茫的雙眼,等眼睛適應了昏暗的環境后才驚訝地說,“英子姐姐?我們這是…”

    吉田步美用手腕試探了一下衣服口袋,驚喜地點頭:“還在!”

    “這、這是?”

    我得意地在心里夸夸自己,緊接著趕緊示意吉田步美打開偵探徽章跟江戶川柯南報平安。

    脆弱的我已經禁不起一丟丟打擊了TT

    告訴我們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看我提前就找阿笠博士要了動用機關就可以劃開東西的偽裝成裝飾物的發明,是多么有先見之明的一件事啊!

    就算不是陌生人,被江戶川柯南他們撿到也行,只要不打開我的鎖屏,不看到我的秘密就可以,包括但不僅限于我的相冊、聊天記錄以及瀏覽器記錄等。

    “給我們松綁的東西。”我張嘴咬下吉田步美手指間握著的看上去就是一個亞克力小片的物,在空中甩了三下頭,地說,“把手舉起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什么?

    “步美?英子和你在一起嗎?”時刻監聽的江戶川柯南一秒響應,急忙問。

    不知道我和吉田步美昏迷之后,綁匪有沒有對我們兩個搜身。不過盡管搜身,這個看上去只是褲子裝飾的亞克力小片估計也不會被懷疑。

    我把亞克力小片吐到掌心,握緊小片劃開我們兩個腳腕上的布條,活動了一下手腳才回答:“這是阿笠博士的發明,我一直都是用來拆快遞,沒想到還真能派上用場。”

    “可能是帶我們去什么地方拋尸吧?”盡管這是我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但是怎么說呢?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也自從開始和工藤新一有所接觸,我就已經做好了這種準備。我嘆了口氣,輕聲問,“步美,你的偵探徽章還在嗎?”

    吉田步美看我一眼,我點點頭,從她手中接過偵探徽章,小聲把我們兩個目前所在的環境以及都已經解開了綁住我們的布條的事情告訴他,意思就是我們兩個只要能從車廂里出來就隨時能跑路。

    希望綁匪直接就地扔掉吧,因為我的手機丟了會很麻煩,而且最重要的是…里面有太多秘密了!!!光是想想我的手機會被陌生人撿到,然后,然后…

    “那就好,看來柯南他們可以定位到我們的位置。”我松了口氣,努力把腰部挪向小姑娘的位置,說,“步美,你用你的手碰一下我腰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的東西。”

    “啊?怎么會這樣?!”吉田步美頓時眼淚汪汪,又因為經驗豐富,很快就冷靜下來,“是、是搶劫犯嗎?”

    我用被捆綁在一起的手艱難地在我自己身上繼續摸索,如果我的命足夠好的話…

    “對哦,我們被綁架了。”我對某種意義上的“綁架專業戶”步美說。

    也告訴我們愛花錢的小女孩運氣不會太差,要不是我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要用上拆東西的小刀之類的,我也不會隨身把這個亞克力小片帶著。

    吉田步美聽話地舉起手,我瞇起眼睛,借助著偶爾從車廂縫隙射進來的光線,上咬著的小片片劃開了我和吉田步美手腕上捆綁用的布條。

    吉田步美愣愣地點頭,努力從我腰的位置摸到了物,用了半天的功夫才把物從我腰間解下來。小姑娘把手中的東西舉起來,疑惑地問:“英子姐姐,這是什么啊?”

    我面色凝重起來:“我知道了。”

    “別怕,我們已經在路上了,預計三分鐘就能追上。”赤井秀一語氣篤定,“照顧好小朋友,更要照顧好你自己。”

    通話中斷,吉田步美疑惑地問忙著給她假裝綁腳腕和手腕的我:“英子姐姐,那個人是誰啊?”

    “秀…你們昴哥哥啊,通話有點失真,沒聽出來吧?”我笑瞇瞇地說。

    “聽起來一點也不像誒。”吉田步美皺眉,但是也沒有多糾結,而是擔憂地問我,“英子姐姐,我們不會出事吧?”

    “當然不會啦,就算不信我,也得相信柯南吧?”

    吉田步美眼中的光一點一點亮起來,她彎起眼睛,用力點頭:“嗯!”

    停車了。

    在車廂突然被打開之時,我本能地擋在了吉田步美前面,還沒等被忽然射進來的大片光芒而下意識閉起來的眼睛睜開,就聽到一聲哼笑:“還惦記著保護人呢?”

    一個瘦削的男人和一個肥胖的男人,都長得很丑,很符合合伙作案的犯人的刻板印象。

    還有就是,手中果然有槍。

    “行了,跟她們廢話那么多干什么?”明顯是掌握話語權的瘦子不耐煩地走上前,“就這里,把她們兩個埋進去。”

    我下意識看過去,廂式貨車停在了一片樹林中,看起來是什么山里。車外面就是一片大土坑,里面還有散落的垃圾袋,應該是非法掩埋垃圾的地方。

    我握緊手中的偵探徽章,悄悄敲了兩下,回頭給吉田步美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害怕。

    小姑娘抿著唇,眼中閃著水光,卻還是堅定地對我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假裝還是被嚴嚴實實綁著的狀態,被胖子從車廂里抬了出來,粗暴地扔到了坑旁邊的地上,還滾了兩圈。

    可惡,居然敢這么對我,這個仇我記下了,你小子之后的牢獄生活別想過得太好。

    本能停下來愣神的我后腰被物抵住,瘦子滿懷惡意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沒想到啊,你們居然報警了,還偷偷解開了布條。”

    或許是出于對江戶川柯南實力的肯定吧?

    “步美,快跑!”

    吉田步美瑟縮著往我身后躲了躲,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在心里默默數了三聲。

    來了,警車。

    “知道嗎?人總是有習慣,就是緊張的時候會對外界的信息更加敏感,反應也更加迅速。這個時候,如果聽到‘向右看’的指令,他們會立即實行。”赤井秀一擦著狙擊槍對我說,“所以我才會比基安蒂在訓練場上得分更高,因為我會在大腦做出下意識反應前先思考。”

    也、也算沒給琴酒丟人?我擦了一下額間的冷汗,暗自慶幸,就算琴酒知道了我居然會被人襲擊暴怒,估計也能看在我還用他教我的動作反擊了而別對我再一次加大訓練力度。

    佐田二郎本能地率先看向右邊。以為警方派人從右邊突襲的他連舉著槍威脅我的右手都有些許移開了我的太陽穴,只是鉗制我脖子的手更加繃緊。

    胖男人直接被我摔暈過去。

    趁著他轉身看警察,槍口也下意識對著警察,身后的我深呼一口氣,終于將琴酒多年的訓練成果用上,直接快步過去,給男人來了一個過肩摔,同時還不忘用腳踢掉他手里的手槍。

    我下意識往側方躲了一下,伴隨著江戶川柯南大吼的“小心”,一枚子彈擦過我的衣服打到了前方的樹上。

    我下意識看向了左邊,同時,身體也努力克服佐田二郎的鉗制,努力往左邊靠過去。

    “英子,看右邊!”

    “”

    “你在這里看著他們,我進去拿一下東西。”

    警鈴聲嗡嗡,佐藤美和子直接從沒停穩的警車上跳下來,舉著槍警告:“佐田一郎,你和你的同伙們的信息我們已經掌握了,現在快點放開人質!”

    糟糕,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忘記了胖子還有個進了車廂的同伙,那個同伙手里還有槍。

    佐田二郎在用我與警察談判,讓警察們放他出去,還不能跟著他,他要開車到確定安全的地方才肯把我放下車。

    于是現在事情變成了我真正意義上成為了被槍舉著的人質。

    槍口正對著我的太陽穴,瘦子,也就是佐田二郎用左手臂圈在我的脖子上,讓我根本動彈不得,連呼吸都有些許困難。

    可是我其實內心里十分冷靜。

    吉田步美已經跑到了緊跟著下車的江戶川柯南旁邊,我也打算跑過去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陣不妙的感覺。

    我急促地眨著眼睛,與舉著手機的江戶川柯南對視。

    我相信,就算我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只要有江戶川柯南在,我就不出事。

    更何況…

    江戶川柯南緊張得不行,被千葉警官帶到一邊的吉田步美也緊張到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我猜這孩子估計正在自責自己說話不小心,才會連累我跟著一起受苦,現在還要被槍舉著。

    瘦子跳進了車廂里,胖子舉著槍指著我們,獰笑著說:“不要想著逃跑,這里可沒有車回來。別怪我們,要怪就怪這個小女孩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手槍落地,轉了幾圈后停了下來。

    是子彈的聲音。

    胖男人,也就是佐田一郎明顯一愣,驚愕地喊:“警察?警察怎么會…”

    遠處飛來的子彈精準射穿了佐田二郎舉著槍的右手手腕,他吃痛,控制不住地將手槍掉到了地上。

    警察反應很快地跑過來,將佐田二郎壓下,扣上了手銬,連著昏迷的佐田一郎一起送上了警車。

    驚魂未定的我被佐藤美和子摟在了懷里安慰,可是我卻是第一次沒有心思享受美女的懷抱。

    我怔愣地看向子彈射過來的方向,盡管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我知道,他在那里。

    赤井秀一。

    工藤有希子給我打電話,安慰了我好久,說早知道就不讓我出去買菜了。

    我反過來安慰她不怪她,只是我現在沒有心情去工藤家蹭飯了,讓她不要介意,作為補償,我會讓江戶川柯南幫忙把我的那份吃回來。

    不得不承認的是,就算在現場有多自信我不會出事,可是等平安被解救后,我還是忍不住發呆了很久,就連進門的鑰匙都是赤井秀一拿出來的。

    “誒?你怎么會有我家的鑰匙?”我終于反應過來,驚訝得嘴巴都微張著。

    “你的手機和鑰匙都被綁匪扔在了路上。”赤井秀一想要將倒好的溫水放在我手上,見我沒反應,笑了一下,將水杯舉到我唇邊,輕聲哄著說,“乖,喝點水。”

    我呆呆地張開嘴,吞咽了兩口溫度正好的白水后才意識過來,連忙接過水杯,雙手捧著,小口小口地喝。

    “害怕嗎?”

    我點點頭。

    “抱歉,這次還是遲到了一點。”赤井秀一撫摸著我的長發說,“說好要保護你的,還是讓你嚇到了。”

    “可是,你還是救了我啊。”我捧著被我喝得一干二凈的水杯,盯著空空的杯底說。

    說是在對我抱歉,可是聽上去更多的反而是自責。

    我想,我大概是因為剛剛經歷過危險,腎上腺素有些飆升,才會這么躁動。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赤井秀一,其實這個姿勢只是看上去很有威脅的感覺,其實他只要稍微一動,就能制服我這么一個堪稱是送上門的獵物。

    他一向凌厲的眼如今滿是曾經的我很難想象會出現在孤狼漢阿卡伊身上的柔情似水,我一時間再次出了神。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抬起頭,眼睛清澈地看進赤井秀一墨綠色的眼底。

    可是他沒有。

    接下來,接下來…

    他的手因為當了很久的沖矢昴,已經沒有曾經風吹曬做任務的萊伊的膚色那么深,可是比起我還是略深了幾度。深色的手包裹著素白的手,我垂頭看著,莫名其妙地有些出神。

    他漂亮又危險的墨綠色眼睛抬起來看著我,眸色幽沉,直白地釋放著占有欲,卻沒有動作,只是無聲地用表情詢問著我。

    所以我最開始只是主動地把唇瓣壓了上去,動作生澀得不行地蹭了蹭。

    赤井秀一原本是順著被我壓下來的力道,微微仰起頭,配合我,任由我干親他。

    我沒有防備,也沒想過第一次就玩這么大,更沒想過主動權還會被赤井秀一搶過去。

    我下意識想躲,可是他已經牢牢扣住了我的后腦,最擅長逃跑的我全然逃不掉一點。

    帶著掠奪性的親吻讓我大腦徹底發懵,嗓子里都不受控制地發出嗚咽聲。腦袋暈暈的,什么都想不到,一片混沌,和死機沒什么兩樣,只能憑著原始的本能感受現在的一切。

    “對不起。”赤井秀一還在抱歉,“明明我就在旁邊,卻還是讓你被綁匪帶走了。下次我應該一直跟著你,就算你只是出去一下也不能放心。”

    可是僅僅是過了幾秒,他就跟忍不住了似的,手扣上我的后腦勺,側頭用舌尖撬開了我的牙關。

    不過,對他來說,掌握主動權,似乎,也,正常?

    我咬了咬下唇,將身體繼續前傾,原本落在沙發上的手攥住了他敞開露出變聲器的衣領。

    這對于一向優秀的FBI王牌搜查官來講,也許真的是很讓人挫敗的一件事吧?也不怪赤井秀一這么說,就只是…

    我直接翻身起來,膝蓋抵在赤井秀一的大腿上,一手撐在旁邊,另一只手撐在沙發一側的扶手上。我身體前傾,全靠重心落在放在扶手上支撐的手才穩住身形。

    我不怎么會接吻,屬于理論經驗還算豐富,實為零。

    第貳佰零叁感和沖動思考的動情纏綿,這個吻如同狂風暴雨。

    唇瓣滾燙,激烈得差點無法呼吸,就連也被迫不受控制地無法全部吞下。我下意識把另一只手抵到了她的胸口,想要推開一點位置,卻被強地抓住,環上了他的脖子。

    喉間溢出來的呻.吟更加明顯,聽到我的聲音后變得更加激烈的交纏動作和吮吸的聲音委實讓我更加難以呼吸。

    躲、躲不了一點,舌尖完全被他壓制地玩弄,我努力地睜開了眼睛,只看到他長長的、如羽翼般的睫毛正不停輕顫著,輕闔的雙眼感應到我睜眼也同時露出了一條縫,墨綠色的眼睛微咪著看我,充滿了危險、還有我看不懂的濃濃的復雜情意。

    眼睛條件反射地閉上,但是剛才赤井秀一的眼神還是深深刻在了我的腦子里,以至于本來就呼吸困難的我因為過度缺氧,過于從心起來。

    手指從領口滑落,一點一點往下探,胸肌還是熟悉的飽滿…完全憑著本能做事的我的手滑到了腹肌。

    溝壑分明、肌肉緊實,嗯?怎么感覺比以前更了?

    沒得到回音的降谷零還在催我:“英子,開門啊。”

    冷、冷水。

    門鈴突然響了。

    他還穿著在波洛咖啡廳常穿的衣服,看起來是上班到一半突然過來的。

    那什么,我家現在的情況,似乎是不適合降谷零進來捏。

    他的手指擦過我的耳骨,擦開黏在鬢角的棕發,明明額間也滿是汗,側頭看我的目光卻溫柔中帶著忍耐。

    我看到了我的樣子。

    “英子,你在家,太好了,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聽柯南說你出事了?沒事吧?”降谷零緊張地問,語速都飛快,“快點開門,讓我看看你。”

    他去了江戶川柯南房間的浴室。

    開門啊開門啊,你又不是我爹地我干嘛要開門!一直喊我的姓氏,好生疏的降谷零。

    雙頰泛紅,棕色的長發被揉得有些許凌亂,還漉漉的,杏眼紅紅的,眼尾也是紅的,長睫上還掛著淚,看起來狼狽得不行。

    鏡子里的女孩子,簡直完全不能看了!

    我無聲地“嗷嗚”了一聲,再次雙手捂臉。

    救、救命!

    我默默地捂住了臉。

    我疑惑地走出去,走到門口,從貓眼看到了突然拜訪的人。

    我心虛地垂了垂眼,原本握上門把手的手又挪開。

    他握住我不安分的手,粗糙的指腹摩挲著細嫩的手腕,同時輕笑一聲,垂眸看著還沒反應過來,只是靠著求生本能大口呼吸的我。

    要不然和世良真純還有赤井瑪麗一樣住酒店?應該也不錯,這個酒店錢還能分別找罪魁禍首降谷零、赤井秀一以及江戶川柯南那回國的親爹工藤優作報銷,那就是三份錢,賺了!

    出于某種原因,我沒有選擇開門,而是隔著門板問:“誰啊?”

    在我呼吸徹底停止前,也在我的手繼續往下滑之前,赤井秀一松開了我。

    “秀、秀一…”

    金發,黑皮,是降谷零。

    心里有數,知道降谷零要是看到赤井秀一在我家洗澡,他一定會暴走的。畢竟赤井秀一可是他討厭的FBI,而我可是他唯一的妹,我都不敢想他們兩個要是打起來了我該帶著江戶川柯南跑到哪里住。

    我渾身更加麻了。

    臉又熱了,趕緊用冷水緊急降溫。

    后頸被大掌撫上,他捏著我的后頸,低下頭,輕輕將我唇角的水漬掉,側過頭親了親我的耳垂。

    身體緊貼相觸,整個人幾乎是被他身體粗重呼吸的起伏而帶著動。

    閉著眼睛打開水龍頭,用冰涼的水打燥紅的臉蛋,甚至還想要用冷水把頭也洗一遍。

    …他怎么來了?

    不行,我會感冒的,我可和能在大秋天用冷水沖澡的赤井秀一不一樣。

    沒想到我的樣子會比赤井秀一眼里倒映出來的樣子還要狼狽。

    電話?沒聽到手機鈴聲啊?…也可能是沒有聽到。

    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盡管沒有更加親密的動作,可是交纏的呼吸也同樣曖昧。

    我清了清嗓子,隔著門說:“陌生人給我糖,不要不要。陌生人敲家門,不開不開,我們是聰明寶貝不上當!”

    降谷零:“…”

    “看樣子你心情還不錯。”降谷零松了口氣,又在催我,“乖,讓我看看你受沒受傷。”

    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住,是帶著未干的潮水氣的擁抱。我轉頭看過去,赤井秀一垂眸看我,輕笑著問:“是誰?為什么不開門。”

    我沉默了。

    看看這個男人,是看上去衣冠整齊,可是連頭發都沒吹!

    他唇角噙著笑意,用手指蹭了蹭我的下巴,親昵地吻了吻我的發頂,說話的時候震動還順著頭頂傳到我身上:“是英子不想見到的人嗎?”

    耳力很好的降谷零瞬間警覺:“是你?”

    所幸,他還記得現在兩個人的偽裝身份,只是壓低了聲音,對我說:“英子,開門。”

    熟、熟悉的大魔王氣場!

    慫了的我老老實實地打開門,還不忘回頭瞪了一眼動手動腳的赤井秀一:“松開。”

    赤井秀一乖乖聽話地松開箍在我腰間的手,只是在開門見到降谷零之后面帶微笑說:“安,安室君。”

    語氣里充滿了在我看來莫名其妙的炫耀。

    降谷零瞬間眼睛瞪大。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橋豆麻袋,讓我來一下現在的情況。

    降谷零突然來了,剛好就是在我和赤井秀一親親之后。

    赤井秀一才沖完澡,頭發都沒吹,發尾還在往下滴水。

    而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從鏡子里看,我的嘴唇還有點腫。

    我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只是單純的金錢和肉.體關系,那是無所謂的,可是…嗯嗯,雖然我喜歡口頭調戲和肢體調戲,但是我還是個純情女孩…吧?

    而且看上去,赤井秀一他,好像是真的喜歡我。可是我,我呢?

    我能感受到身后某個卸下了易容偽裝的黑發男人渾身的氣場都愉悅起來,我哼了一聲,不甘示弱地說:“沒錯,為了發泄一下死里逃生的情緒,我狠狠占了他的便宜。”

    嗚嗚嗚,零哥看上去好像真的很生氣。

    掙扎不出來手就索性不掙扎了,我正式從赤井秀一身后站出來,呆呆地問:“零哥,你是因為我也沒有和秀一談戀愛就生氣覺得我不負責任嗎?可是我本來就沒什么素質啊。”

    霓虹人有小禮而無大義,那我開門英子有點道德和素質但不多,怎么了?我以為降谷零已經很了解我了,怎么還會生氣啊!可惡,正義感不要太強了,就算你是霓虹公安,但我們兩個現在可都是黑衣組織的人誒。

    我不知道,我不確定。

    眼看著他眼睛里都開始冒火了,我下意識躲到了赤井秀一身后,聽到金發男人咬牙切齒地說:“赤井秀一,你居然趁虛而入!”

    “什么?”

    這么一想,我又頓時理直氣壯起來,跟表情包里驕傲的小團雀一樣鼓起胸脯,揚著下巴說:“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對秀一這樣那樣了。”

    降谷零怎、怎么更加可怕了?

    降谷零眼睛都瞇起來了,只不過發眼刀的對象是我身后的赤井秀一:“這樣那樣了?”

    我真的真的不是好人來著,他們真的都忘了嗎?

    “怎么了?這是我和英子的事情,英子很滿意,對吧?”赤井秀一的手在身后握住我的爪子,聲線愈發愉悅起來。

    我弱弱地從赤井秀一身后探出腦袋,看著已經瀕臨暴走,只靠著一點冷靜支撐的金發男人,迷茫地問:“零哥,你為什么這么生氣啊?我又沒吃虧啊?”

    他生氣什么?總不能生氣我居然占了赤井秀一的便宜吧?他明明是應該站在我這一邊的!

    盡管我在剛認識的時候就喜歡用語言調戲赤井秀一,后來又喜歡動手動腳,可是這種親密行為還是第一次,算起來,還真是我欺負了赤井秀一?

    我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抱歉啦,我只是…一時沖動,犯了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

    原本被冷水降溫的臉蛋子一下子又滾燙起來,我用手背捂住臉頰,又條件反射地瞪了一眼笑得跟開屏孔雀一樣的赤井秀一,回首對上降谷零銳利的雙眼,突然就慫了。

    我知道我這樣的行為又渣又過分,可是在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赤井秀一之前,我不想只是為了給我的沖動負責,就真的和他在一起。

    “英、英子?”赤井秀一的驚愕已經蔓延到全身了,他將我的手握得更緊,墨綠色的眼一錯不錯地看著我。

    我垂下頭,低聲說:“不好意思,擅自輕薄了你。”

    “是英子選擇的我。”赤井秀一握緊了我的手。

    不管同時響起的二重奏里這兩個男人的語氣有多不同的復雜,我用空閑的手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地說:“我只是想發泄一下,沒打算負責…不可以嗎?”

    那,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我,在受到刺激之后,想要尋求一些肉.體上的刺激,就對安慰我還剛好救了我的赤井秀一下個手,怎么了?這不是合情合理,非常符合我的人設嗎?

    “英子。”降谷零看著我,眉毛都要揪到了一起,“所以,你和他…”

    不是啊,他應該知道的,我不是什么好人。

    “什么?”

    “你”

    我難得愧疚起來,愧疚到都不敢看他。

    “英子…”

    “既然這樣,那就請你離開吧。”降谷零忽然笑了一聲,說,“我們一起走,讓英子平靜一下心情。才經歷了那種事,很害怕吧?我晚上給你送便當,隨時給我發消息。”

    說罷,降谷零直接大步走到沙發上,拿起了沖矢昴的假發和面具,強行塞進了赤井秀一手中,冷聲道:“走吧,沖矢先生。”

    他居然沒換鞋!可惡,等下晚上一定要讓他把地給我拖了,不許用掃地機器人。

    “英子…”

    我又心虛起來,垂著眼睫:“抱歉。”

    赤井秀一離開后過了一小時左右,給我發了消息。

    粉毛瞇瞇眼:英子,我不怪你。

    粉毛瞇瞇眼:相反,能幫你排解情緒,我很高興。

    粉毛瞇瞇眼:只是,如果英子真的覺得對不起我的話,等你真的想要談戀愛了,優先考慮我。

    粉毛瞇瞇眼:好不好?

    好可怕啊,赤井秀一真的,好可怕啊。

    晚上,降谷零信守承諾地過來陪我吃了晚飯。他很明智地沒有問我和赤井秀一到底發生了什么,也為了我的情緒沒有再問我被綁架的時候害不害怕,當然,也不排除他在帶走赤井秀一的時候和赤井秀一有過交談。

    依稀能看出來他臉上的暗紅,哪怕膚色很黑。

    我很有眼色地沒問他是不是和赤井秀一打起來了,以及誰打了。

    似乎是看出來了我目光閃爍意味著想要逃避,降谷零握緊了我的肩膀,垂頭鎖定我的雙眼,任憑我怎么本能搖頭,也是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

    我的肩膀被他握住,不允許有絲毫的逃脫。

    然后為了堵住好奇的嘴,一不小心就吃撐了。

    我以為暈碳的我被吹清醒了,降谷零也能被吹清醒,只是我沒想到,他沒有。

    他…也會喜歡我?

    又,又為什么啊?

    或者說,是他過分清醒了。

    坦白講,其實這個時候,我隱隱約約有些預感了。

    “英子。”在樹下,降谷零停下腳步,轉身看我。

    目前的米花還是秋天,風很涼爽,吹得人腦子都清醒了不少。

    “英子,你太…”他眼中波濤洶涌,千言萬語也只化作一句,“你沒辦法不讓我喜歡你。”

    畢竟再怎么不敢相信,我也已經是一個被兩個大帥哥表白過的美少女了,這種情況下,不出意外的話,降谷零是要對我表白了。

    最開始認識的時候,他明明一點也不喜歡我,覺得我滿嘴跑火車還酷愛調戲人,只是為了更好的臥底才會勉強和我應酬,只是后來被我的熱情可愛攻略了,才會對我好、照顧我,和我成為朋友,變成我的翅膀的。

    擊、擊中了!

    什、什么時候開始的。

    他低垂著紫灰色的眼,眼中灼灼的光驚得我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我的想法?”

    他的手指蹭掉被風吹到我臉上的亂發,眸光溫柔:“從很早以前我就喜歡你了,如果說是我真的確定動心,應該是你住在我家之后,我被派去審問臥底的那天。”

    “你終于看出來了嗎?你還不肯信嗎?”降谷零紫灰色的眼中閃著專注的光,“英子,我喜歡你,是真的。”

    我能理解赤井秀一和松田陣平對我動心的原因,也能想到他們感情轉換的過程,可是降谷零…

    “英子。”他又在喊著我的名字。

    是那位本名降谷零假名安室透代號波本,明面上是波洛咖啡廳的店員兼毛利小五郎首席大弟子,實際上是霓虹公安派進黑衣組織臥底的金發黑皮大帥哥嗎?

    “難、難道你也?”難道你也喜歡我?

    我愣住了。

    “對我的表白,你愿意嗎?”

    收拾好東西,降谷零下樓的時候,我非要和他一起下樓,美其名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順便消食。

    就只是,降谷零,對我?

    這樣的降谷零,其實他是喜歡我的嗎?

    降谷零,似乎也有感情轉換?只是,只是,我根本無暇思考了。

    “你一直都不開竅,什么都看不出來。我能猜出來原因,我和…我的想法也是等到解決掉黑衣組織之后再讓你考慮這些事情。”降谷零的手指輕輕蹭過我的側臉,似乎有一點留戀,又克制地放下,“只是英子,既然你現在看出來了,那你的想法呢?”

    倒、倒不是我懷疑自己的魅力,只是我真的很難想象,戀人是國家的降谷零,還會喜歡上我?

    緊接著猛猛打直球。

    還真的是嗎?

    我的眼睛都圓了,眼神也直了。

    我感覺我今天承受了太多。

    不是啊,為什么每次都是只要一有事情,事情們就成群結隊地來找我啊?

    我的心臟真的有點承受不了TT

    “英子,也許你之前沒有考慮過,那你現在愿意考慮我嗎?”

    “我可以等,就只是,我希望你能考慮我,而不是讓我一直被搶跑。”他唇邊露出苦笑,“好嗎?”

    他好像一只被雨淋的…哈羅。

    除了毛色不一樣。

    降谷零猶豫著抱住了我,又問了一次:“好嗎?”

    他和赤井秀一是對過臺詞嗎?

    我沒想過,我和降谷零在樹下的對話,盡管沒有被人聽到。

    可是被人看到了。

    是琴酒。

    原來琴酒還有我沒見過的安全屋啊。

    梅洛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還以為我被綁架的消息都已經傳到意大利了。

    幸好不是。

    但是她帶來的消息更加讓我摸不到頭腦。

    “英子,我這邊查到了一些和你有關的消息。”梅洛語氣是難得的嚴肅,“我目前還不太確定,需要再查查,就只是,你聽我的話。”

    我懵懵的:“什么?”

    “離琴酒遠一點,還有波本。”

    “今天晚上我送你回去。”琴酒推開進門到現在一口都沒碰的酒杯,帶著滿身的煞氣出了酒吧。

    也不對,要論起訓練場,那黑衣組織的訓練場還真是下足了經費,各種器材都是高科技最新款,實時更新的。市面上有什么公開的沒公開的可以用來訓練的設備,黑衣組織都是不惜血

    小心琴酒,那應該是梅洛查到了什么琴酒殺人如麻的消息啦,或者說是琴酒還真的有可能,和我猜的一樣沒那么忠心于黑衣組織啦之類的。

    伏特加舉著酒杯,疑惑地問舉著手機半天也不說話的我:“怎么了?”

    也有道理,我沒當回事,繼續工作,直到琴酒的保時捷先繞遠送了伏特加下車,也直到他的保時捷停到了我從沒見過的一處公寓樓。

    這里是哪里?我從來沒來過這里,是黑衣組織的什么新基地嗎?還是新訓練場?看著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幢公寓樓,黑衣組織會在這里面安設訓練場嗎?

    這么說吧,琴酒和波本,這兩個人分別出現,我都能稍微理解。

    門被關上之前,依稀能看到從他手指間燃起的火光。

    我更為震驚:“什么????”

    “因為我心里有琴酒,琴酒,就是我開門英子的唯一指定”監護人。

    Why?為什么?怎么可能!

    脆皮的我吃痛地捂住腦袋,驚恐臉:“什么?琴酒你要對我動手?”

    小心波本,那可能是梅洛查到了波本有可能是臥底?畢竟降谷零的外貌確實很有辨識度,萬一有什么曾經見過降谷零的人去了意大利透露什么信息不小心被梅洛知道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突然得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那么一瞬間,我都感覺我見到我太奶了。

    我這么乖,就算被劫持了我都能抓緊時間反擊,我為什么還要被琴酒揍!他不應該夸我學以致用嗎?反擊誒,直接摔暈綁架犯誒,這對我開門英子來說是多么偉大的壯舉哦。

    他居然不夸我,還要對我動手!

    “琴酒?”

    伏特加也同樣一臉懵,但是很會給琴酒找理由的他擺擺手:“大哥可能有事要出去打電話,順便抽煙吧?”

    “總之,你就聽我的,等我消息。”梅洛神神秘秘地掛斷了通話。

    一級捧場選手伏特加給我鼓掌:“看吧,大哥,你教的東西英子都記著呢。”

    從駕駛座下車的他打開我這邊的車門,雙手扣在車身上,俯身看我:“下車,別我動手。”

    話沒說完,因為琴酒突然射過來的目光好兇殘。

    出去抽煙?我咋舌:“琴酒什么時候還會出去抽煙了?我記得他從來不在意這個,我們酒吧也能直接抽煙的啊。”

    琴酒不說話。

    琴酒渾身的氣勢瞬間變成無語:“…”

    我被嚇到了,直接就在座椅上彈了一下,腦袋撞到車頂發出“嗷嗚”的一聲。

    就只是,這兩個人怎么可能同時出現在一句話里啊!!!

    …還是一直都在變強的琴酒自己給自己安排的訓練場?在黑衣組織的訓練場里訓練還不夠,之后還要開小灶什么的。

    “不知道,梅洛一天天神神秘秘的。”我也費解地聳聳肩,收起手機笑瞇瞇地繼續之前的話題,“所以我就突然想起了琴酒曾經教過我的,小宇宙大爆發,直接給他撂倒了。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帥氣?”

    第二百零四章(含補壹拾捌k評論加更)

    我被嚇到了,直接就在座椅上彈了一下,腦袋撞到車頂發出“嗷嗚”的一聲。

    琴酒渾身的氣勢瞬間變成無語:“…”

    脆皮的我吃痛地捂住腦袋,驚恐臉:“什么?琴酒你要對我動手?”

    Why?為什么?怎么可能!

    我這么乖,就算被劫持了我都能抓緊時間反擊,我為什么還要被琴酒揍!他不應該夸我學以致用嗎?反擊誒,直接摔暈綁架犯誒,這對我開門英子來說是多么偉大的壯舉哦。

    他居然不夸我,還要對我動手!

    這里是哪里?我從來沒來過這里,是黑衣組織的什么新基地嗎?還是新訓練場?看著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幢公寓樓,黑衣組織會在這里面安設訓練場嗎?

    …還是一直都在變強的琴酒自己給自己安排的訓練場?在黑衣組織的訓練場里訓練還不夠,之后還要開小灶什么的。

    也不對,要論起訓練場,那黑衣組織的訓練場還真是下足了經費,各種器材都是高科技最新款,實時更新的。市面上有什么公開的沒公開的可以用來訓練的設備,黑衣組織都是不惜血本拿下的,更別提還有黑衣組織自己養著的科研人員,我甚至懷疑有可能紅方那邊的訓練場地都沒有這么多先進的設備。

    比如說基安蒂和科恩天天泡著的練狙擊的那個高科技東西,直接全息模擬暗殺環境。再看看現在呢,全息游戲可是一直都是個影兒,沒有哪個公司真的制作出來,尤其是在澤田弘樹進了彭格列之后,我感覺網上都沒人再提全息游戲了,更別提全息。

    那對于琴酒來說,就更是完全沒理由自己還要再搞一個訓練場了。

    呃,所以該不會是專門給我準備的吧?畢竟黑衣組織訓練場里的那些個高科技我也用不上,我只是一個需要被琴酒扔來扔去訓練的小菜雞而已。

    這么一想,就更復雜了,我指我的內心。

    很亮,我

    好、好可怕的眼神,不敢看了。

    看出來了我眼中的震驚與驚恐,琴酒哼笑一聲,大步上前,雙手撐在我的身側,以極具壓迫感的姿勢問我:“害怕了?”

    他淡淡掃了我一眼,緊接著伸手打開了光源。

    條件反射地垂下眼,我已經很久沒見過琴酒這個樣子了,他真的在隱忍怒火與殺氣。

    “不錯,還有點腦子。”他用著難得的贊許語氣說,大掌撫上我的臉側,語氣是愛憐,但眼神卻依舊危險到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后背還有如同小蟲子劃過的觸電的感覺,“英子,這是你我的。”

    但是本能還是往里面滾了兩圈,勉強用雙臂支撐起身體,爬起來問:“琴酒?”

    電梯開了,我在琴酒的提示下往前走,琴酒就跟個背后靈一樣在我后面走,仿佛在防著我逃跑一樣。

    我、我該不會被琴酒訓練得直接過勞死吧?

    這是一個有床的臥室,嗯,我其實猜出來了。

    懸、懸空了。

    我是沒有什么夜視能力的,但是琴酒祖母綠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出奇,里面閃著濃濃的危險,如同盯住獵物的猛獸一樣。

    “我要…”本來就是深夜,窗簾還被緊緊拉著,屋子里一片漆黑,不知道開關在哪里的我徒勞地在墻上摸了摸,看來主動做事也很難,就只能更有眼色地主動問,“拖鞋在哪里?我換…”

    也、也有道理,按照琴酒謹慎的性格,鎖門太正常了,我自己在家也是到家第一步就鎖門的。看吧,這就是獨居人的心有靈犀,我和琴酒…

    救命啊,這是怎么回事啊!

    琴酒打開了門,我很有眼色地先走了進去。

    只是,為什么?就因為我被劫持了嗎?他不夸我,不安慰我也就是算了,怎么還能關我懲罰我!這不是我認識的琴酒,這不是!

    我更加疑惑了。

    門被關上的聲音。

    我是不信琴酒會揍死我的,他訓練的時候對我下手也很輕對比其他人,包括伏特加。只是我不敢拿我的菜雞身體開玩笑,我,真的很弱。

    琴酒沒有說話,他也沒換鞋!所以這里是不是真的是訓練場啊?安全屋進家門得換拖鞋的,不然地怎么擦?琴酒可是有潔癖的人,是看到我吃東西的時候有碎渣渣掉下來都會警告我的人。

    只是我震驚的是,床的四角…那是什么?鐵鏈和手銬?

    被琴酒從背后直接打橫抱起的我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找到平衡,磕磕巴巴地問:“琴酒?啊?”

    我往后縮了縮:“琴酒,你這是要把我關起來嗎?”

    在電梯里完全能通過內壁和我身后的琴酒對視。

    我下意識閉上眼,等適應了光芒,睜開眼的時候,又震驚了。

    我不是傻子,我完全看得出來琴酒這明顯是要把我關小黑屋的節奏。

    高大的男人穩穩地托著我的后背和腿彎,默不作聲地直接把我帶進了從輪廓上看應該是一個房間的地方,然后把我直接扔了下去。

    糟糕,更加懷疑里面是訓練場了,不然我跑什么?琴酒的安全屋我又沒少去,我還有鑰匙呢。

    觸感很軟,應該是床。

    緊接著是本來應該聽不到,但是在寂靜的屋子里格外明顯的門被反鎖的聲音。

    “什么?”蒼天啊,有沒有天理了,我才是被綁架的那個人!我琴酒什么了!

    在我滿眼你不講道理的控訴下,琴酒繼續慢條斯理地摩挲著我的側臉,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我:“先是萊伊,再是波本,英子,我給過你時間了。”

    “什么?”我眉毛都要擰到一起了。

    琴酒怎么突然提到了萊伊和波本?那、那不都是姐的過去么?

    什么給過我時間?我的大腦在此時瘋狂運轉,努力回想著和時間有關的事情,總算是讓我急中生智地想到了一條。

    “你是說兩個月?可是距離上次不是還沒有兩個月嗎?兩個月什么啊?”終于想起來了,話說這個兩個月我怎么還一直忘了跟琴酒打聽,給我兩個月時間,好歹要告訴我兩個月之后會發生什么吧。

    “對,確實沒有兩個月,可是我等不及了。”琴酒側過臉,將唇落在我耳側,近乎是咬著我的耳朵說,“你不該讓我看到你和波本在一起的,英子。”

    “我和波本?”我的聲音都要穿破天花板了,我沒開玩笑。

    我和波本在一起?沒在一起啊!他是和我表白過,可是,我也沒回應啊。

    因為,我,我…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連呼吸都變得更加急促起來:“琴酒,琴酒你該不會…”

    該不會,琴酒他也喜歡我吧?

    不是啊,拿錯劇本了吧?我不是萬人迷系列的女主啊,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小酒保,怎么可能啊!

    琴酒他喜歡我?琴酒他喜歡我?琴酒他喜歡我?

    越想越不可能,這是真不可能。

    畢竟我可是真的因為主動示愛被琴酒拒絕過,差點小命都沒了的人。

    琴酒他會喜歡我?呵呵,絕對不可能的吧,絕對…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琴酒惡狠狠地咬上我的耳垂,在我耳邊呢喃著說,“我服輸。”

    祖母綠色的狹長眸子里滿是打量與意味不明的嘲笑:“你以為我是想發泄欲望?”

    “琴酒,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

    琴酒松開我的耳朵,用著我看不懂的眼神低低地笑了一聲。

    如果是想要睡我,為什么?就因為看到了我和波本怎么樣嗎?在他眼中我是什么打上了他名字烙印的所有物嗎?只是和波本姿勢親密一點就要被他這樣懲罰?到底是我他,還是他自己被自己的腦補激怒了。

    琴酒會可能喜歡我嗎?也許吧,就算現在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排著隊跟我表白我都可以做到毫無波瀾了,畢竟這個世界已經瘋了,沒有一點道理了。把國家當成了戀人的降谷零都可能動凡心了,琴酒會注意到天天圍著他打轉、他討好他的我,也很正常?

    我也是有脾氣的人啊,我馬上我就不樂意了,我努力想要推開琴酒,推不動也在努力:“我沒你,你別說你服輸。”

    如果是喜歡我,那為什么…

    話沒能說全,盡管我也不知道我們現在應該干什么,琴酒肯定不可能這么輕易放過我。

    琴酒,你是孤狼,你不是屬狗的,你清醒一點!

    他的臉向我靠過來,我下意識偏頭,炙熱的氣息落在了側臉。

    我整個人都毛了,本能地想要弓起身子,推拒的手腕被他輕而易舉地攥住,舉過了我的頭頂,根本動彈不得。

    我的腰被揉捏著,想要躲都躲不開,渾身都酥得發軟,可還是大著膽子,顫顫巍巍地說話。

    我慌了,我這次是真的慌了。

    啃噬著,近乎要把我吞吃入腹。

    鎖骨,鎖骨被咬住了,那里的皮膚更薄,觸感也更明晰,似乎連薄薄肌膚下的精巧鎖骨都被他咬住了。

    喜歡我是一件讓他服輸的事情嗎?

    慌到我都不知道水花是怎么在眼角聚集,我努力地讓自己連字成句,顫抖著聲線問:“琴酒,你到底是想要睡我還是喜歡我。”

    琴酒沒有應聲,抱著我的力道加大,牙齒的力道也加大,我毫不懷疑我原本就脆弱的頸側皮膚會在他松口之后留下一個深深的齒痕。

    為什么不肯說出來呢?

    可是我完全沒想到,琴酒居然狠狠地咬上了我的頸側,呼吸聲沉重到充斥了我的耳朵。

    琴酒停下了動作,他從我身上抬起頭,看我。

    我控制不住地從喉間溢出痛苦的呻.吟,就連眉頭都擰到了我從沒有過的程度,我掙脫不開身上銀發男人對我雙手的禁錮,也根本不可能推開他。

    …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服輸?

    只是恰好我在他身邊,恰好比起其他知根知底的黑衣組織里的男男女女來說,我對他更為安全,因為我不可能也沒那個能力可以傷害到他。哦,還有就是,知道我一直都是口嗨調戲別人的琴酒知道我還算干凈?

    還有,既然是想要睡我,那為什么之前還要拒絕我?是因為那個時候和我不熟,還是因為他喜歡強制。

    “琴酒,琴酒,你冷靜一點!”

    我有那么差嗎!我又沒著你喜歡我,你服輸什么!

    琴酒動作微頓,原本愉悅了一丟丟的氣場再次凝滯,他的唇貼著我的臉,聲音低沉中帶著沙啞:“不愿意?”

    …這么一想,他果然還是想要睡我的可能性更大吧。琴酒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人,不可能。

    他說得好直白。

    “那你是喜歡我嗎?”我抬起眼睛,同樣直白地問他,甚至氣都沒有喘勻。

    他眼中映著我滿頭亂發散在床上的樣子,伸手蹭到我眼角的淚花,終于從我的身上徹底起身,站在床邊,眸光沉沉。

    “對,開門英子,我喜歡你。”

    我再次失去了意識,失去意識前只記得看到琴酒從床頭柜中拿出了一個針管。

    他給我注射了什么嗎?

    眼皮沉重到再也抬不起來。

    她又一次睡過去了。

    她總是很放心他,所以琴酒見過很多次她睡著的樣子。

    熄滅了房間的燈光,靠著良好的視力,琴酒依然能看清床上沉睡的女人的輪廓,以及她呼吸的起伏。

    上一次給開門英子注射麻醉劑,還是在萊伊被朗姆查出是FBI派來的臥底赤井秀一的時候。

    而上上一次,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初次見面。

    開門英子,曾用代號,這是她作為黑衣組織撫養長大的孤兒時所用的代號。

    黑衣組織會將孤兒撫養長大,這些孤兒中有些是意外身亡的黑衣組織成員的孩子,還有在孤兒院以及通過其他方式收留的無父無母的棄嬰。數字代號,基本上都是經過評估后的無父無母的真正意義上的孤兒,這群人將來不出意外,都是黑衣組織洗腦教育之后真正的耗材。

    除了開門英子。

    代號,琴酒對于她之前的印象,就只有她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會,但是在僅有的幾次授課的時候都會用熱情和激動崇拜的目光追隨著他,又會下意識巧妙逃掉他的單獨指導。

    “什么意思。”琴酒冷笑一聲,沒說出口的是,和他又有什么關系。

    就連黑衣組織的正式代號成員,除非真的有交流,琴酒都懶得去接觸和了解,更何況是一個注定會成為炮灰的什么都不會的女人,琴酒有關她的記憶一向很少。

    他的疑問得到了boss的證實。

    琴酒本能地抗拒這件事。

    “不要讓boss失望哦,Gin。”

    有點意外,畢竟盡管他知道黑衣組織一向都有對于研制某種藥物的野心,卻也知道因為研究人員的問題人體實驗一直都沒有正式開展進行。

    “這是她的體檢報告,以后她的每年體檢會由你負責。”貝爾摩德隨手將一份文件交到琴酒手上,涂了鮮紅指甲油的白皙手指指向實驗臺上失去意識的棕發女孩,“Boss的意思是,他想要你和代號的后代。”

    “哦,對了。”轉身離開的金發女人在經過銀發男人的時候停下腳步,纖長的食指點上他的胸膛,被甩開了也不惱,只是笑得更加魅惑人心,“主動權不在你這里哦。只要她喜歡,組織里的誰都可以,只是boss更屬意你。”

    因為代號身體太差,所以就要他這個身體素質好的人中和基因?

    琴酒鮮少地露出驚訝的表情:“什么?”

    “代號是白蘭地的后代,原本她也應該繼承白蘭地的代號,只是她身體實在太糟糕,等到快要成年才差不多穩定下來。”貝爾摩德抱著手臂注視著實驗臺上剛剛成年的娃娃臉少女,“組織想要代號身體健康的后代,如果你對她不感興趣也沒關系,照顧好她別讓她死就行。”

    不過,要是把一個本來命中注定就會為黑衣組織死掉的人用作實驗體…

    琴酒,這也是組織信任你的表現。組織高層的基因都在白蘭地的身上繼承,只是在代號這里出了意外,她母親在懷她的時候遭受了襲擊,才導致她身體不好。照顧好她。boss

    他不認為一個跑步都成問題的女孩子會成為黑衣組織的秘密武器,信奉實力至上的他只覺得貝爾摩德的說法可笑。

    “實驗體?”

    “不是哦,她可不是實驗體。”奉命帶琴酒過來的貝爾摩德笑瞇瞇地搖了搖手指,“這是我們組織的秘密武器。”

    白蘭地,這個名字琴酒曾經聽過,是地位僅次于朗姆的高層人員,據說同現在這個朗姆還十分交好。和朗姆這個代號是世襲的一樣,白蘭地的代號也一直是世襲,只是在上任白蘭地意外去世后再也沒有繼任者,酒名代號也一直被封存起來。原來不是沒有繼任者,是繼任者身體素質不夠達到組織的要求么?

    “反正她現在的狀況也沒辦法擁有后代,等到她身體數據通過組織的評估再說。”貝爾摩德笑起來,“好了,提前看看資料吧,好好和她培養感情。”

    琴酒接受了照顧代號的任務,但是對于任務的最終目標是讓他和代號擁有后代,他并不打算去做。

    琴酒只覺得更加可笑,他確實是自愿加入黑衣組織的沒錯,但是他與黑衣組織更確切來說是各取所需。黑衣組織提供給他庇護,他靠著黑衣組織讓自己變強,而他真正所信服的也只有boss一人。可是現如今,黑衣組織卻派給他這么一個任務,還說是boss的屬意。

    直到代號成年當天,他被boss命令,由貝爾摩德帶著進了黑衣組織在東京的一處秘密基地,在那里,他看到了躺在實驗臺上昏迷的代號

    琴酒對男女之事向來不感興趣,盡管不感興趣,盡管不在意,比起為黑衣組織效力的忠心,他更厭煩擁有一個后代,更別提是將來要被黑衣組織利用的后代。

    既然只是要有一個后代,用試管技術不也一樣可以?琴酒的這個打算也再次被駁回,boss神神秘秘地說,如果采用了試管技術,會有一項黑衣組織極其需要的天賦無法表達。后來,和成為了開門英子的代號接觸后,琴酒才明白了boss的意思。

    開門英子繼承了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直覺能力,這項能力應該是繼承自很多代之前流落在外的彭格列血脈,也不知道黑衣組織是如何發現的,但最終結果就是經過反復實驗,這項能力只有在母體心甘情愿受孕時才會出現。

    所以黑衣組織才會把身體素質極差根本無法獨立作戰的代號養到現在,為了避免發生她母親曾經經歷過的襲擊發生在無法自保的她身上,還讓她混在不起眼的孤兒堆中長大,直到她身體指標漸漸正常,交到了黑衣組織屬意的父本,也就是他的手中。

    開門英子的性格簡直就是糟糕透頂,琴酒從沒有見過這么廢物還口無遮攔的女孩子,還離奇得膽子大,明明又怕他,又總是喜歡撩撥他,還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生下來就是為了產下后代的情況下主動找他求歡。

    琴酒對此感到厭煩,可是迫于照顧她的任務,又不能真的讓她去死,還真的被這個直覺很強的女人摸到了脈門,他不停為她放寬忍耐限度,做出好多聽過他名字的人都會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后來,開門英子找到了自以為最舒服的和他相處的方式,他也漸漸…發現和她相處,還不錯。

    或許將來有個孩子也不錯,只是前提是,不能在黑衣組織里生下孩子。

    她討厭這個組織。

    她喜歡他。

    可是又不夠喜歡他,她還會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沒有發生關系,沒有受孕,她現在的狀況也還不適合懷孕。身體狀況還是太差,這樣生下的孩子達不到組織的要求。”這是萊伊之后,朗姆派人專門再一次對開門英子的檢查結果。

    還有,他說他,喜歡我?

    第二百零五章(含補壹拾玖k評論加更)

    所以到底是不是我麻醉昏迷出幻覺了?

    我把手從身后的帶子里收回來,緩了會兒神,默默搖了搖頭。

    不是,還真是真的。

    “對,開門英子,我喜歡你。”

    我怔愣地眨了眨眼睛。

    琴酒,喜歡我?

    原諒我現在的第一反應是趕緊檢查我全身,沒有鏡子看不了,只能通過到處摸了一遍確認衣冠還算整齊,只是脖子和露出來的鎖骨部分有牙印,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琴酒在把我迷暈之后只是讓我睡覺了?這、這、這???

    這么一看,琴酒還是我印象中的那個正人君子的大哥誒。

    或許,他是真的喜歡我,而不是想睡我?

    只是也不排除他不想睡失去知覺的傻子的可能性。

    可是他都能看上我這么一個天天被他罵“蠢貨”的菜雞了誒?

    我一時之間腦子都要炸了,只是嘴角又忍不住抬起。

    是因為琴酒他雖然看上去是把我抓起來了,把我關起來了,可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安全感嗎?

    我腦子里胡思亂想,復雜的思緒亂成糾纏在一起的毛線,在努力把毛線理出來的時候,手上也沒閑著,只是在風衣下的手將小盒子扣好放回風衣口袋里,琴酒就突然推開門出來了。

    他邊擦著銀發邊從浴室中走出來,身上只套了件白色的浴袍,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露出胸前大片久不見陽光才會有的蒼白的皮膚。

    這告訴我們,物理防曬就是最好的防曬(不是)。

    只是再白,也能一打眼便看到皮膚下飽滿的肌肉,充滿著力量,一點也沒有蒼白會產生的脆弱感覺。

    “按照之前體檢報告的預測,再過三個月英子的身體狀況就可以達標了。你們兩個現在的進展不行,是你不愿意還是英子不愿意?我聽朗姆說,波本和英子的相處也不錯,換作是波本也可以。”這是前段時間boss專門給他打電話說的話。

    這個形狀,是琴酒的伯.萊.塔。

    …嘶,他應該不能吧?

    這個小盒子是什么?我謹慎地并沒有把盒子直接拿出來,而是藏著在黑風衣中打開了小盒子,偷偷摸摸地低頭去看。

    不是,還真是真的。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他服輸,他到底還是算是聽從了黑衣組織的安排,就只是…

    啊,琴酒?

    實不相瞞,經歷過昨天的事情至今還隱隱作痛的頸側和鎖骨,讓我這個本來無條件相信琴酒的小迷妹也不由自主地對琴酒產生了懷疑。

    我把手從身后的帶子里收回來,緩了會兒神,默默搖了搖頭。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盯著她頭頂的發旋,沉聲說,“我會給你自由。”

    APTX-

    昏昏沉沉地陷在熟悉的氣息里,終于睜開眼睛的我盯著陌生的天花板和陌生的窗簾,努力了好久,才終于回想過來發生了什么。

    原諒我現在的第一反應是趕緊檢查我全身,沒有鏡子看不了,只能通過到處摸了一遍確認衣冠還算整齊,只是脖子和露出來的鎖骨部分有牙印,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琴酒在把我迷暈之后只是讓我睡覺了?這、這、這???

    這么一看,琴酒還是我印象中的那個正人君子的大哥誒。

    或許,他是真的喜歡我,而不是想睡我?

    只是也不排除他不想睡失去知覺的傻子的可能性。

    可是他都能看上我這么一個天天被他罵“蠢貨”的菜雞了誒?

    我一時之間腦子都要炸了,只是嘴角又忍不住抬起。

    是因為琴酒他雖然看上去是把我抓起來了,把我關起來了,可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安全感嗎?

    我腦子里胡思亂想,復雜的思緒亂成糾纏在一起的毛線,在努力把毛線理出來的時候,手上也沒閑著,只是在風衣下的手將小盒子扣好放回風衣口袋里,琴酒就突然推開門出來了。

    他邊擦著銀發邊從浴室中走出來,身上只套了件白色的浴袍,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露出胸前大片久不見陽光才會有的蒼白的皮膚。

    這告訴我們,物理防曬就是最好的防曬(不是)。

    只是再白,也能一打眼便看到皮膚下飽滿的肌肉,充滿著力量,一點也沒有蒼白會產生的脆弱感覺。

    我原本就是下意識看過去,可是…抱歉,我真的挪不開眼睛。胸肌與腹肌上布著明顯的與不明顯的傷疤,全是因為做任務出生入死才會留下的疤痕。我顫了顫手指,才恍然想起我的手還藏在他的黑色風衣之下。

    明明應該避免會被他懷疑我在偷藥,可是我的手還是下意識動了動。

    眼力很好的琴酒嗤笑一聲,大步過來,單手按住了風衣下面的我的手,祖母綠的眼鎖定我:“想要用槍威脅我放你出去?”

    哦莫,原來他以為我在偷伯.萊.塔嗎?

    我瘋了嗎?我還打算用槍指著他?我是嫌自己子過得太舒坦了?我瘋狂搖頭,而琴酒臉上

    做夢也沒想過琴酒居然還會用尾音勾人,做夢都沒想過。

    我甚至能感受到槍口抵住他心口的觸感,眼睛瞬間瞪大。

    抱著我的身體溫度高得嚇人,垂下的手指感應到從他銀色長發發尾滴落的水。

    琴酒如我所愿地松開了我的手,關掉伯.萊.塔的保險栓,隨手將槍甩到我碰不到的地方,長臂一展摟住我。

    但是現在肯定不是夢,因為我更加做夢都不會想到有一天會是琴酒握著我的手,讓我舉槍對著他。

    “英子,你要動手嗎?”狼瞳鎖定獵物,眼神危險,但聲音卻出奇的溫柔,也出奇得讓人更加瑟瑟發抖,“給你個機會,對我動手。”

    因為他抱得好緊,我是完全深陷進了他的懷里。

    “乖女孩,告訴我,你為什么不動手?”

    卻浮現了更濃的笑意。

    “然后這樣的話,我這么一個嬌弱小白花肯定會與命運抗爭,就是堅決不聽你的話,然后你大怒,把我銬起來。”

    我呼吸都粗重起來,眼眶里也忍不住蓄滿了水光,我瘋狂搖頭,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就只能瘋狂說著讓琴酒放開我。

    腰都要被勒斷了,琴酒終于松開了我,手指撫上我的下巴,竟然是難得的珍視的感覺。

    讀懂了我眼神中的驚恐,琴酒甚至直接笑出了聲,在我更加震驚的目光下,居然打開了保險栓。

    放開我的手。

    就算他牢牢握著我的手腕,我也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抖著。

    救命,我手都在抖。

    保、保險栓沒開吧?可千萬別走火啊!

    耳垂被松開了,但是脖子又被咬到了。

    琴酒漫不經心地抬眼看我,薄唇輕揚,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腕,貼近我問:“要動手嗎?”

    在我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帶著我的手,將伯.萊.塔的槍口指向了他浴袍下在外的胸膛。

    看不出來啊,原來琴酒還有病嬌的潛質,哇哦!

    “看到手銬了嗎?”

    萬一傷到了琴酒怎么辦?

    哦,我那多災多難的耳垂,怕不是要破皮出血了。

    “不敢?這樣了還不敢對我動手?”琴酒側過頭,咬住我的耳垂,呢喃著問,“是不敢,還是舍不得?”

    還有放開我脆弱的耳垂。

    冰火兩重天。

    就是說出來的話一點也不溫柔。

    “琴酒…”

    我無助地張了張嘴。

    可是又不敢抖,生怕稍微動一點點,伯.萊.塔就真的會射出子彈。

    明明是我以前做夢都想感受到的琴酒沒穿防彈衣狀態的懷抱,但是我是一點占便宜享受腹肌胸肌的想法都沒有。

    他的大掌包裹住我的手,同時也握住了槍,另一只手扯開了風衣。

    “我懂!”理論知識萬分豐富,熟讀各種霸總文學小黑屋play的我馬上接話,“這種情況下你就應該是警告我不要想逃掉,不然就會把我銬起來,讓我床都下不了。”

    一般來說,我是很愛看強制play的,只是如果真的發生在我身上的話,我還是比較喜歡對其他人強制,而不是我被強制。琴酒如果真的對我強制,那我…

    那我絕對會找boss告狀的!

    “按照一般故事的發展,就應該是我努力逃掉,被你抓起來,你對我這樣那樣,沒想到會這樣被折磨的我心如死灰,痛苦萬分地再次跑掉。”

    不過其實按理說,琴酒身材這么好,盡管在我印象中沒和人睡過,但是應該技術不錯?沒準我也不會完全心如死灰,這是可以說的嗎?

    “緊接著就是三年后…”

    我的聲音在琴酒的盯視下漸消,熟練地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停下了對于故事的編纂,很有眼色地想要做出保證:“但是琴酒你放心,我”

    我肯定會等到你放我出去。

    我可不信琴酒真打算一直關著我。

    那什么,不是他說

    沒說完,因為琴酒突然將頭探了過來,距離被驟然拉近,他的唇就停在我唇前,忽然一笑。

    微妙的距離,呼吸都纏繞在一起,我完全不敢動一下嘴唇,不敢繼續跑火車。

    琴酒敢動。

    他一下子扣住了我的后腦,不給我逃脫的機會,舌頭強抵開我的唇瓣就頂了進來。

    親吻來得氣勢洶洶,帶了十足十的發狠力道,舌尖和氣息一起凌亂地糾纏到一起。

    我只能被他的力氣帶著艱難地仰起頭,后頸被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前面的唇和舌又被瘋狂咬。

    腰也被再次摟緊,直接貼到了他的身上,唇齒間溢出的微弱嗚咽聲都沒有傳出來的機會就被吞噬得一點都不剩。

    他的動作簡直又兇猛又用力,一點都不溫柔,讓我有一種他恨不得生吃了我的錯覺。

    在陷入窒息之前,琴酒咬住了我的唇瓣,一點一點退出來,細細密密地啃咬之后,他含著我

    “等我回來再說。”他隨手按下嗡嗡作響的手機,再次強調了一遍。

    我喘著氣,什么也沒聽清:“什么?”

    其實坦白講,現在還記得琴酒在酒后兇我的樣子的我,依舊很難相信琴酒對我的喜歡,但是也容不得我不信。

    我把我所在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果然沒找到手機,只看到了床頭柜里的一排針管和衣柜里一排符合我尺寸的裙子。

    琴酒又去沖了個澡,再出來的時候一點也不避諱我存在地開始換衣服,我還有點女孩子羞澀地沒敢大張旗鼓地看,只是時不時掃一眼他的進度的樣子。

    可是喜歡我還會嫌棄我話多嗎?

    盡管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可是我還記得,我當時把貝爾摩德給我拍的穿裙子的照片設成頭像之后,琴酒還通過問我頭像上的女人是誰的方式嘲笑過我,緊接著又把我給拉黑了。

    琴酒,你好難搞!

    那什么,琴酒親我,還是這么讓人面紅心跳的親,應該是真的喜歡我。

    我不解:“啊?”

    毫不介意我下意識躲閃向后的動作,琴酒咬著牙說:“不要想著波本,只能想著我。”

    我再次陷入了無語。

    他的胸口起伏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我的頭發,聲音沙啞得厲害:“在你以前亂說話的時候我就該這樣讓你閉嘴。”

    腮邊的軟肉說:“早該這樣了。”

    他抬手拉好我已經亂糟糟的衣領,眼神也已經慢慢冷靜下來了:“喜歡被我親。”

    從沒想過琴酒真的喜歡我,而且按照這個趨勢來看,是至少在四年前。

    我眼里還蒙著水霧,一點也不影響眼神中傳達出來的不高興和抗議。

    我下意識上手摸了摸衣柜里掛著的吊牌都沒剪的裙子,手下的動作忽然一頓。

    好濃的醋意。

    “等我回來,別想著跑,我不想銬住你。”他松開鉗制住我腰間的手,手指插進我后腦勺的發間,“英子,我給你足夠的自由了。”

    是琴酒喜歡看我穿裙子,還是對他來說挑衣服太費勁了,所以隨便給我買的裙子啊?這些裙子還都是差不多的款式,只是顏色有黑色和紅色的區別而已。

    趴在門口聽到了大門被關閉的聲音,又等了三分鐘左右,之前還保證自己肯定不會想要逃跑的開門師傅開始了她的搜刮行動。

    哇!這人怎么這樣!

    我:“…”

    我的身體向后仰著,可還是下意識問:“琴酒,你是真的喜歡我?”

    琴酒喜歡黑色我能理解,他怎么還會買紅裙子?

    琴酒冷笑一聲:“不喜歡也要喜歡。”

    我還在喘氣:“不喜歡。”

    “很多事,等我回來再說。”琴酒將伯.萊.塔收進風衣里,眸光淡淡,“別想跑。”

    每一次在我偷偷看過去的時候都能精準捕捉到我目光的琴酒哼笑,拎起被扔到一邊的黑風衣,穿上之前,又再次俯身探到了我面前。

    啊?原來琴酒拿的是愛我在心口難開的傲嬌劇本嗎?

    雖說裙子的款式都大差不差,眼熟也無可厚非,可是衣柜里的裙子幾乎都是上面修身下面不規則形狀的款式…和曾經貝爾摩德帶我去國外出差,給我買的裙子很像,尤其是里面還真的有裙子和曾經的裙子一樣肩上綴了一朵玫瑰花。

    于是,這應該就是久生情吧。看來我的魅力還是很大,我就說嘛,再冷酷的男人都可以被攻略的,琴酒直接被我攻略到對我傾心了!

    有點小驕傲,有點難以置信,還有就是…

    我的手指蹭了蹭又燙起來的嘴唇,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關上衣柜門。

    琴酒說讓我等他回來,等他回來再說。

    應該是因為他也發現了我不敢信他喜歡我,也應該是他確實有很多話想要對我說,我也同樣有很多好奇。

    比如我想知道他一開始就對我特別是不是因為他一開始就喜歡我只是不想承認,就像他明明四年前就喜歡我可是直到現在才對我說一樣。

    再比如說…

    就只是,我喜歡琴酒嗎?

    如果是像對哥哥甚至是像對爸爸的那種感覺,我絕對是喜歡的。別管我對多少人的稱呼是哥,可是哪怕是警校組的人湊在一塊,在我心里其實也比不上對于琴酒的信任與依賴。

    如果是像對紙片人的那種,我也絕對是喜歡的,不裝了,我也不是沒當過琴酒夢女。

    如果是對男朋友的那種…

    啊,我不知道。

    我捂住臉,一聲不吭地坐到了地上。

    再躺到地上,打了個滾。

    和琴酒談戀愛的話,以前確實想過啦,只是之后再也沒考慮過而已,如果,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要考慮的話…如果沒有那個誰的話,那或許…

    誒,那個誰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只是再次想要逃出去了。

    如果真的被關下去,等琴酒回來,會發生什么事情,我真的不敢保證。

    我的直覺基本上沒出過什么錯,尤其是在涉及與我本人的生命息息相關的事情上的時候。所

    我的確是個一般情況下很能在家里待得住的人,如果不是非要出去工作,只要有吃有喝,我覺得我都能在家里呆一輩子。

    不是斷電,因為廚房的冰箱還在工作,琴酒還給我留了便當,免得我把自己給餓死。

    好吧,按照琴酒對我惜命程度的了解,以及我對琴酒的了解,前者的可能性更大點。

    我還想到了用開關燈的方式向外求救,我記得動漫里有過類似的橋段,就算我不會摩斯密碼,可是外面的人發現這里胡亂開燈關燈也能感覺到不對勁吧。

    窗簾是透光的材質所以沒必要白天也開燈,以至于我走到控制燈的開關前才發現,琴酒走之前對昨天還能正常工作的開關動了手腳,我根本打不開開關。

    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了,要么琴酒放我走,要么琴酒讓我不得不承認喜歡他。

    廚房也沒有任何能利用的東西,他刀都沒留下是讓我震驚的,也不知道是這房子原本就沒有打算準備過做飯用的東西,還是琴酒擔心我自殘。

    琴酒,你到底預謀了多久!

    琴酒是真的對我有欲望。

    琴酒,這可是琴酒,我對他濾鏡再怎么深我也知道,第二種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之后的九跟拼夕夕的砍一刀沒什么區別的狀態。

    至于把門撬開嘛…呵呵,這個技術我不會。

    可是,我的直覺在昨天和今天,每一次琴酒靠近我的時候,都在告訴我:

    可是如果我說我不確定呢?

    想逃,可是這么逃又是個問題。

    他之前一直克制忍耐,應該是因為我不愿意,也是想要給我時間讓我反應過來他喜歡我以及讓我承認我喜歡他。

    我相信他們一定都在找我的,江戶川柯南肯定會在我昨天晚上沒回去的時候就發現我失蹤了的。

    希望都已經把我關起來的琴酒不要再想辦法打開我的手機了,算我開門英子求他了。

    前提是有手機,有電,有wifi。

    我不想這樣,天知道我只是一個脆弱得不堪一擊的柔弱美少女,我為什么要經歷這些!!!

    然而,再怎么理智的人,繃緊的弦總會有斷的一天。

    手機被琴酒收走了,完全沒機會搖人來救我。此時此刻,我唯一慶幸的就是上次發現琴酒居然能打開我手機之后,我果斷就改了手機密碼。

    還因為太無聊了。

    果然,門根本打不開,甚至!為了不讓我有機會從門縫里往外塞紙條,琴酒這個安全屋的門都是雙層的!我被關在了距離真正的大門得有兩米遠距離的鐵門里,是一點碰到大門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他給我留了便當,可是廚房里沒有能加熱用的東西,這是讓我吃冷食啊。霓虹人習慣,可是我不習慣!可惡,我必須要逃出去。

    就只是,我能想到的,琴酒也一樣想到了。

    因為我要吃熱乎的東西。

    窗簾也被牢牢拉著,不給我一點拉開窗簾求救的機會。也不知道這個能透過太陽光的看似脆弱的窗簾到底是什么材質做成的,我用出來了吃奶的力氣也扯不開不說,就連阿笠博士的發明也傷害不了這窗簾分毫。

    琴酒的弦已經搖搖欲斷了。

    這次是真的,他只是每一次都克制住了,他很理智。

    以我在有可能被琴酒銬起來的時候也沒有多害怕,因為我知道不管琴酒多兇,也不會真的傷害到我。

    不然我要過上原始人一樣數手指頭的生活嗎?

    這房子里連本書都沒有!

    琴酒該不會以為把我一個人關在空蕩蕩的屋子里,我就能想明白他喜歡我還想明白我喜歡他了吧?不可能,完全不可能!我牙都要咬碎了,在房子里氣得團團轉,然后意外地發現

    哦,原來電視機能用啊。

    電視,啟動!

    應該不是電視節目無聊的原因,畢竟我女兒的綜藝,我刷個七八九十遍都是看得少的,光是欣賞我女兒的美貌都足夠我消遣了。

    所以我應該還是真的動不動就忍不住想。

    想琴酒。

    還順便想到了赤井秀一。

    松田陣平。

    和降谷零。

    這四位向我表白的大神。

    我往沙發后面一靠,后背碰到了柔軟的靠枕,身后的小小物突然擁有了存在感。

    是APTX-

    琴酒向來都是隨身攜帶各種武器的,這次衣服里只裝了伯.萊.塔和APTX-,沒帶什么手榴彈之類的,多半也是因為我以前撒嬌和他貼貼的時候手總是不老實,好幾次差點誤傷自己,甚至創下過玩手榴彈把拉環扔了彈留下的壯舉。那次之后,琴酒把我拎到訓練場,我扔了三天的手榴彈,然后再專門和我見面時,只會帶幾樣可以應付突然襲擊的武器。

    伯.萊.塔是一定會帶的,APTX-在雪莉研制出來他試驗過幾次覺得不錯之后也是隨身帶著(畢竟他也不知道有活口…吧?),所以這次剛好便宜了一直都想要偷APTX-資料但是不知道該去哪里偷的我。

    哦,差點忘了,還有個琴酒。

    那什么,沒準吃藥之后我變成小英子了,那群男人就不會讓我做選擇和誰在一起了吧?哪怕除了琴酒之外,每個人都是以退為進的方式暗戳戳地當茶。說是不我,只是希望我考慮的時候能夠想到他們,可是每個人都這么說,和我有什么區別!

    呃,還真是琴酒。

    琴酒不能這么快…

    是琴酒回來了還是他們找到我了?

    銀發男人原本渾身冷凝的煞氣在抬眼見到我后緩和了些許,他微微頷首,加快了手上開鎖的動作,抬步進來直接就把我抱起來,扣到肩膀上。

    我記得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因為解藥問題發生小爭執的時候,灰原哀曾經說過,找不到原來資料的話,能有APTX-也勉強可以。只是比起完整的原資料之外,只有藥物的話研制解藥會略微費時費力而已。

    …咳咳咳,不過想想雪莉最開始發現這藥有問題的時候是發現小白鼠變小,小白鼠總不可能和她有血緣關系,所以還是柒拾叁的設定,為了安排劇情方便吧?

    我又驚又喜,還有點下意識的期待,第一反應就是飛快地把手里的藥藏回遠處,關掉電視機,小心翼翼地走向大鐵門。

    這么看上去,也和普通的藥沒什么兩樣,誰能想到這個藥是毒藥,還有可能會讓人返老還童呢?

    反正琴酒也還沒回來,看他手機不斷來通話的情況,估摸著是有什么任務,這樣的話他就能不能馬上回來了。

    我的眼珠子不懷好意地轉了一下,從內衣帶子后面取出了一顆膠囊,放在手心里仔細打量。

    如果我是小英子就不一樣了吧?煉銅可是不可以的!他們都是警察,應該明白的!

    這么一想,本來就和工藤新一沒有實際上血緣關系,又自認不會被柒拾叁偏愛的我,想起吃藥會特別特別疼,默默打消了吃藥的沖動。

    我毫不懷疑黑衣組織成員沒什么道德。

    等等,那是什么聲音?開門聲!

    然后扔到了還殘存著我剛才躺過余溫和亂糟糟痕跡的沙發上。

    如靠是吧!

    第二百零六章(含補貳拾k評論加更)

    是誰?

    是琴酒回來了還是他們找到我了?

    我又驚又喜,還有點下意識的期待,第一反應就是飛快地把手里的藥藏回遠處,關掉電視機,小心翼翼地走向大鐵門。

    琴酒不能這么快…

    呃,還真是琴酒。

    我對著正在打開鐵門鎖的銀發男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琴酒,你回來啦!”

    銀發男人原本渾身冷凝的煞氣在抬眼見到我后緩和了些許,他微微頷首,加快了手上開鎖的動作,抬步進來直接就把我抱起來,扣到肩膀上。

    然后扔到了還殘存著我剛才躺過余溫和亂糟糟痕跡的沙發上。

    扔得還算輕柔,所以在他俯身過來的時候,我還能連滾帶爬地坐起來往后靠。

    只是靠也只能靠到沙發靠背上,相當于沒靠。

    如靠是吧!

    我看著拉近我們之間距離的琴酒,忍不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磕磕巴巴地說:“琴酒,你冷靜點。”

    琴酒握住我不自量力制止他的手腕,握緊,死死盯盯著我,在瑟瑟發抖的我的注視下,于我手心處落下了一吻。

    我僵住了。

    他又連著落下了很多吻,以及一連串熱的舐痕。

    我感覺我要瘋了,頭皮都在發麻,渾身也控制不住地軟起來。要不是他禁錮住了我的腰,我直接軟成一灘水從沙發上滑下去都毫無意外。

    銀發男人攬著我的腰,另一只手輕易控制住了我下意識想掙脫的著手心到了手腕。

    被舐的細嫩手腕肌膚下的青筋流淌著汩汩的鮮血,我本能地瑟縮著,生怕琴酒真的獸性大發,覺得不夠,直接咬下去。

    要死了。

    我被終于偃旗息鼓松開我手腕的琴酒摟在懷里,被他順著汗的長發,恍神發呆。

    “想得怎么樣了?”在我慢吞吞地在腦中把聽到的音節努力連成詞句理解出來之前,琴酒又緊接著說,“算了,我不想聽。”

    大腦運轉成功,將將反應過來的我:“…”

    有的時候覺得琴酒是真的喜歡我,有的時候又覺得他是真的不想聽我說話。

    琴酒,你真的很難搞誒(那種語氣)。

    琴酒垂著眼睛,捏起我的手腕,玩弄我手指的樣子就很,很像是我以前無聊的時候玩他手指的樣子。這算是什么天道好輪回嗎?我呆呆地想著。

    手指被從指縫間扣住,琴酒忽然漫不經心地笑了一聲,說:“波本在找你。”

    按照一般情況,我現在應該“啊?”一聲,不過這是一般情況。

    現在的樣子顯然不一般。

    總之不可能會在這么一個公寓里,我們都心知肚明,這個地方其實很好找到,我也很容易就能逃出去。

    等等,我剛才沒聽錯的話,等等,我才反應過來,琴酒的原話是沒想這么快把我關起來?他關我還真是蓄謀已久的?

    也就像他其實一點也沒信我能不想跑。

    我超有眼色地選擇了沉默。

    看起來是我被關起來了,但是我總能找到出去的機會。我心里是懂,可是嘴上還是忍不住:“那你還在床上準備手銬和鐵鏈,琴酒,你不對勁哦。”

    除了酒保技術以及某些是貝爾摩德教我的和我自學成才的能力之外,我這個人會的東西、有的常識、對事物的認知,基本上都是琴酒一手教出來的。無論我學的時候有多擺爛又有多少是真的不會和有多少是故意裝作不會,我都不得不承認的是,琴酒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

    我長這么大,也就只在各種文學和影視作品里見過捆起來之類的強制愛…啊,這么一想,我突然想起來,琴酒之前也綁過我啊!就是赤井秀一的那次,嘖嘖嘖,看來琴酒或許很早之前就想要把我這樣那樣了,我忍不住陰暗地猜測起來。

    給我一種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錯覺。

    還是之前說的那種,如果只是單純為了享受,你情我愿的金錢或者肉體關系,也不是不能考慮。可是琴酒明顯就是…并不是。

    就像他在這個房子里,幾乎是按照我的想法,規避了我在短時間內能自力更生想出來的逃脫辦法。

    琴酒松開我的耳朵,沉聲說:“原本沒想過要這么快把你關起來的,不然你現在不會在這里。”

    還有就是,盡管我好色之心人盡皆知,也盡管我比較習慣對琴酒動手動腳,還有點享受親密接觸,畢竟我沒多少道德,可是如果琴酒真的要對我用強…

    不行的,不可以的哦。

    為什么啊!他拿的是什么病嬌劇本,還是強取豪奪強制愛?

    “他居然找到了那位大人。”灼熱的氣息從頸側蔓延到了耳廓,琴酒語氣古怪地說。

    他低低哼笑,摟緊了我的腰,在我耳邊說:“你不喜歡?”

    按照琴酒的性格,他如果真的想把我關到一個我逃不掉也不會有人找到我的地方,那多半他會把我關進某個建筑物的地下室里,或者是什么廢棄廠房?

    就和被關小黑屋一樣,不給我手機,沒有WiFi,還只能吃冷便當,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就,就還挺刺激的,這是可以說的嗎?畢竟人的xp是自由的,而且不得不承認的是,我本質上還真的有一丟丟微弱的受虐傾向,就是雖說怕疼,可是有時候還會品出來一點點快感,對,我說的就是琴酒親我的時候,還,還挺舒服的,不過如果他能更輕點就好了(小聲)。

    嗯…這個事情這么說呢?

    不想把我關起來,不還是…呃呃呃呃呃,琴酒真的是,嘖嘖嘖。

    那位大人?波本居然去找了boss,就為了找到我去哪兒了?

    銀發男人悶笑出聲,他將與我十指相扣的手落在了我的小腹上,偏過頭又啃咬起我的頸側,齒尖輕磨的樣子像是泄憤,只是咬下后又細細啄吻。

    還有就像如果他真的不想要任何人找到我,帶我走的時候就不會開他那輛幾乎是人盡皆知的和琴酒這個名字綁定在一起的黑色保時捷叁佰伍拾陸A。

    …我懂。

    “不喜歡哦,我是葉公好龍的開門英子,我只喜歡看別人這樣,到我自己身上就算了。”我小聲叨,“如果你真的要對我用強,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可是我又要說了,就是看看可以,像琴酒之前對我那樣,只是象征性不讓我掙扎逃跑一會兒就放開我可以,可是如果真的要把我綁起來…

    我,我還沒有考慮清楚,我…

    氣氛一下子便陷入凝滯。

    我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又被琴酒再一次深摟進他懷里,他的語氣更加古怪:“倒是和boss說的一樣。”

    這下我真是忍不住了,怎么還一下子扯到boss那里了:“啊咧?”

    “Boss讓我放你出去,可是我不想聽。”

    我愣住,我敢說我這輩子都沒想過居然能從琴酒口中聽到他想要違抗boss意思的話。

    琴酒的下巴輕輕蹭著我已經麻木的頸側:“放你出去,你就要見到波本。”

    “不是啊,琴酒,我覺得要不然你冷靜一下?就是先別考慮透哥,問題是我們現在…

    “你不愿意。”琴酒開口打斷我。

    “為什么。”沒有聽到我的回答,無論是否定還是肯定,琴酒的聲音略顯費解地響起,“英子,為什么。”

    我不知道。

    對于琴酒來說,似乎我喜歡他,我會屁顛屁顛地同意和他在一起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仿佛也確實如此。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我能確定的只有最開始的時候,在我剛剛來到這里的時候,我的的確確對琴酒動心過。然而之后,被他強制打消之后,就沒再有過然后。

    發現這個世界是真實的,發現我也會被曾經的紙片人喜歡后,我考慮過赤井秀一,考慮過松田陣平,也考慮過降谷零,哪怕最后的結果都是我不想再想了我沒心情繼續想下去了,但是我能確定的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琴酒。

    不過我現在最能確定的是,如果琴酒要對我玩真的,真的想要一直把我關下去,關到不得不接受他為止…就算琴酒曾經對我再好,我又有再信任和依賴琴酒。

    我都不會再原諒他了。

    琴酒對我而言的確特殊,可是無論我對誰有再多特殊的情感,都不可能越過我對我自己的愛。

    很久很久,很長很長的沉默。

    我被痛得下意識掙扎,眉毛也皺在了一起,下意識推拒的手被他鎮壓后放到了他的脖子后面,只能被迫摟緊,手指間都纏繞上他的銀發。

    降谷零與江戶川柯南對視一眼,默契點頭。

    我又搖了搖頭。

    不等僵住的我的下一步動作,難得急性子的降谷零直接把我攔腰抱了起來,還很自洽地解釋

    可是忽然又停住。

    我含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蓄在眼眶的淚,搖了搖頭。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趕緊走。”降谷零閉了閉眼,粗重的呼吸很快恢復正常,他脫下自己身上的灰色外套,蓋在了被扯得不行的我的衣服外面,攬住我的肩膀問,“能不能自己走?”

    下巴被掐住,滾燙的氣息被喂進嘴里,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這次的吻比起上次都格外兇狠,一點憐惜的意思都沒有。

    “我會離開一小時,如果一小時之后你還在,那就是你的回答。”

    銀發男人從我身上抬起頭,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一向冰冷的眼中也翻滾著熊熊的火光。

    我微妙地從喉間溢出一聲嘆息,實際上是暫時不緊張,因為琴酒已經開始摸我了,再摸下去就有可能要碰到我偷的藥了。

    他走了。

    吻順著唇滑落,暈暈乎乎的我突然感覺到了肩頭的痛意。

    又慢慢冷靜下來。

    沒有說話的機會,琴酒抱住我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在我呼吸不過來之前,他忽然放緩了唇舌的進攻,吻又變得溫柔纏綿起來。

    琴酒果然是屬狗的,他咬我肩膀。

    他目光灼灼,幾乎要看進我的靈魂深處:“我會離開一小時,如果一小時之后你還在,那就是你的回答。”

    琴酒走后沒多久,門再次被打開,只是這次開門的并不是剛剛離開的琴酒,而是氣喘吁吁的降谷零和同步氣喘吁吁的江戶川柯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半晌,吐出白色的煙圈之后,才看向我:“應該有小尾巴跟過來了。”

    江戶川柯南果然來救他的寶貝小姨,也就是我了。嗚嗚嗚我就說嘛,你可以永遠相信江戶川柯南!

    琴酒松開我,掏出我眼熟的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

    隔著鏤空鐵門看到我的降谷零還舉著槍,松了口氣之余又警惕地用口型問我:“有人嗎?”

    江戶川柯南只來得及在我下意識攏領口之前看到一點點鮮紅的痕跡,再怎么是未成年也該明白的都明白了的他也跟著面色一凝:“英子,琴酒他對你!”

    我本來想點頭,也本來就已經打算抬腿就跑。

    降谷零邊握著槍邊撬開了鐵門的鎖,終于能毫無阻攔地看到我了,卻忽然面色一凝。

    他的目光帶著熾熱的溫度落在我敞開的衣領上,紫灰色的眼睛變成了波本瞳的樣子不說,里面還肉眼可見地燃起怒火,咬牙切齒地說:“琴酒!”

    “什么?”

    是琴酒也不可以。

    銀發男人一手撈過我的臉,手指捏住我的臉頰兩側,把我的嘴捏成小雞嘴,迫使我張開嘴,低頭便咬了上來。

    說:“這樣比較快,我們走吧。”

    還是不等我回答,降谷零直接就抱著我往外跑,還是直接跑的樓梯,中途不忘通過耳邊的藍牙耳機與人聯系:“人接到了,我們現在下樓。”

    江戶川柯南也倒騰著小短腿,一點速度都不輸,看來他的足球還真的沒白踢,體育生的體力就是好。

    我緊緊環住降谷零的脖子,看到他深小麥色臉上蔓延開的淡淡紅暈,與額角滲出的汗。

    一時之間又出了神。

    降谷零的白色馬自達就停在公寓樓外,他把我放到了車的后面,等不及快速跳到副駕駛的江戶川柯南系好安全帶,就直接踩了油門。

    開始逃命,公路逃命!

    我定了定神,忍不住問:“零哥,是只有你們兩個來了嗎?”

    這倆人過來,就這倆人過來,也太危險了吧。江戶川柯南一直都很莽,我知道,怎么連降谷零也跟著一起沖動了啊!

    一直都在往后面探頭看我的江戶川柯南搖搖頭:“還有赤井先生和諸伏警官,他們在樓對面看著,擔心琴酒會自己或者派人突然回來。”

    我一愣:“秀一和景哥?”

    “對啊,你一失蹤大家都很擔心。”江戶川柯南突然“啊”了一聲,將一樣東西放到了我的手上。

    是我的手機。

    我呆呆的:“我的手機怎么會在你這里?”

    我的手機應該是被琴酒收起來了,難道他們還打劫了琴酒不成?

    “這個啊,在伏特加那里找到的,他就開車在樓下監視。”江戶川柯南語氣中帶了幾分少年意氣風發的得意,“我就用麻醉針弄暈他了,還在他身上找到了你的手機。”

    …哦,可憐的伏特加。

    “尾巴都解決了嗎?”降谷零目視前方。

    車最后都停到了工藤家,一下車,還有心情感嘆工藤家果然就是紅方據點的我就被等待很久的工藤有希子抱進了懷里。

    一整個受寵若驚住了。

    像是從千辛萬苦戰勝了惡龍的騎士一樣。

    工藤有希子抱得很用力,哭得梨花帶雨:“嗚嗚嗚嗚嗚我們英子,受苦了,嗚嗚嗚嗚嗚。”

    工藤有希子給我準備了熱水,浴缸里還放了小黃鴨和融化后會出現小狗玩具的浴球。

    原來不是好心琴酒或者好心伏特加給我關機了,是手機沒電自動休眠了。

    灰原哀的目光從我胸前露出來的皮膚掃過,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看你這樣子,琴酒還沒對你怎樣?”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下意識把自己往外面披著的外套里縮了縮,看向注意到我的動作后眉眼都終于有了些許柔和的降谷零,問:“所以我們現在要做什么?”

    “這對于琴酒來說還真是稀奇。”灰原哀冷哼一聲,“我之前提醒過你很多次,你都不當回事,幸好…哦,對了,這次還要多虧梅洛。”

    降谷零的車開得飛快,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的車也不逞多讓。

    “這么說起來的話,那個琴酒,應該是故意放你走的。”工藤有希子的手指溫柔地拂過我的發間,“他其實也在尊重你的意愿。”

    我抿了抿唇。

    旁觀的灰原哀:“…”

    赤井秀一我是知道的,他車技一貫不錯,倒是另一邊開車的諸伏景光隔著車窗看到的樣子直接給我帥飛了。

    “現在帶公主回家。”

    我弱弱地與他們分別擺了擺手:“還活著。”

    沒想到諸伏景光開車也這么好,是萩原研二這個老師教會了很多學生,還是曾經作為霓虹公安派入黑衣組織的臥底的他本來就有意訓練過車技?

    我默默地回抱她,垂下眼,蹭了蹭。

    甚至還拿過來了充好電的手機瘋狂自拍記錄這美好瞬間。

    此時此刻,已經來不及為監管不力還爆裝備的伏特加默哀了,我急忙給手機開機,沒開成。

    “怎么了嘛,志保你怎么這個樣子看我。”我不滿撅起嘴,晃悠著小腿,在吹風機的嗡鳴中提醒她,“這不是對受害者該有的眼神哦。”

    我想了想,假裝沒有注意到工藤有希子忽然緩慢的動作和調到了低檔工作的吹風機,到底還是對灰原哀和工藤有希子說了實話。

    她哭得好傷心,就像被關小黑屋失蹤的人是她一樣。

    “解決了,沒有多少尾巴,看來琴酒也不想鬧得太大。”赤井秀一放緩油門,紅車漸漸減速,直到坐在駕駛座的他與坐在車后排座位的我成功對視。

    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的車開到與我們所在的白色馬自達并肩,降下車窗。

    洗完澡的我,竟然還能享受到工藤有希子的吹頭發服務。

    “英子沒事吧?”

    我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氣。

    “現在嗎?”降谷零將車速飆到最快,一點也沒有霓虹公安長官該有的遵紀守法的樣子,還直接轉頭看我,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唔,好軟哦,嘿嘿。

    沒想到能從灰原哀口中聽到梅洛的名字,我大驚:“什么?”

    梅洛不是遠在意大利嗎?怎么還…

    “昨天晚上你沒回來,工藤他們雖然擔心你,但是也猜測會不會是有黑衣組織的緊急任務,每個方向上都有人在查。還是聯系不上你的梅洛打通了波本的電話,知道情況之后直接就說是琴酒干的,讓波本趕緊查琴酒的去向還有盡快聯系那位大人。”

    梅洛,讓波本找boss?說起來,琴酒確實說了,波本找過boss,boss讓琴酒放了我。也再說起來,梅洛還語焉不詳地提醒過我要離琴酒和波本遠一點。

    所以說,梅洛到底查到了什么和我有關的事情?

    總不能是她遠在意大利還知道琴酒和波本喜歡我吧?然后靠著對琴酒人設的了解,又猜到了琴酒會把我關起來玩強制?

    一時之間摸不到頭緒,給梅洛打電話又無法接通,就只能握著手機坐在原地,被工藤有希子跟打扮洋娃娃一樣給我梳頭發,和搭配衣服。

    原本以為工藤有希子會追問或者會對我脖子上的痕跡說些什么,又或者會打聽些什么,可是都沒有。她只是笑瞇瞇地給我找了能夠完美遮掩住痕跡的衣服,給我梳好了頭發,才帶著我和灰原哀一起下了樓。

    樓下的男人們在開會討論,沒有坐在沙發上而是抱著手臂站在能看到樓梯位置的赤井秀一見到我后一挑眉,輕咳一聲:“英子,你還好嗎?”

    “還好啊。”我坐到了江戶川柯南給我挪出來的位置上,順手rua了兩把他的頭毛,才撓撓頭,“就是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既然這樣,英子你還是留在我們這里吧。”工藤優作語氣平靜地說,“你原來住的地方也不安全,這是我和有希子討論后的結果。”

    我搖頭:“我知道,你們擔心琴酒再去我家里把我抓走,可是留在你們這里,琴酒也會找到我,反而可能會給你們帶來不安全。”

    畢竟我要是搬過來的話,江戶川柯南就得和我一起搬過來,那么一旦琴酒過來的時候,正好

    以及,不裝了,我是個壞女人,還是那個試探到琴酒對我的底線之后就瘋狂被蹦迪的作死鬼。

    不得不說,有點子動心了。

    也所以,朗姆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并沒有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身世嚇到懵。

    打開一看,是赤井秀一曾經送給我的櫻花耳釘。

    朗姆?這件事情還驚動了朗姆?我眼睛都瞪大了。

    他直白坦誠地對我說:“我知道你不喜歡被監視,但是為了避免再有人擄走你,把耳釘戴上,好嗎?”

    過去的疑惑終于得到了解答,比如黑衣組織高層對我莫名其妙的偏愛,比如琴酒對我的放縱,比如每年都要單獨進行的體檢。

    去的路上,我終于聯系上了梅洛。

    我賭他不會再來抓我。

    琴酒既然會放我,也應該從我離開的潛臺詞中明白了我的意思。

    哦,原來,原來…

    “還是霓虹公安吧,英子可以相信我們?”諸伏景光摘下偽裝用的眼鏡,露出沒有帶美瞳的藍灰色鳳眼,“我的存在一直都沒有被組織找到,英子過來,我還可以照顧你。”

    總感覺自己被針對了的江戶川柯南干笑著擺手:“好啦,這樣的話,不管怎么說,不用再擔心英子突然失蹤的話我們找不到了,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繼續討論英子接下來住哪里啊?”

    女主人都發話了,我們自然也都配合地圍坐在了餐桌前。吃飯到中途,我去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了靠墻等我的赤井秀一。

    我還是比較相信我的直覺,以及工藤有希子的分析。

    趕上沒有易容的赤井秀一…那就大家一起完蛋好了。

    “秀一?”

    …這小子怎么也在,所以他們真的是偶然路過的嗎?怎么給我種他們是默契過來蹲我的錯覺。

    我怔愣地對上他過分認真期待,仔細一看眼底還帶著對于赤井秀一來說太過不符合人設的忐忑的深綠色的眼,根本都沒意識到點頭的動作。

    偶然路過的諸伏景光笑意不達眼底:“原來FBI還是這么擅長安裝定位器。”

    “先來吃飯吧,英子一定餓了吧?”工藤有希子適時插入話題,“住在哪里的問題之后再討論,先吃飯。”

    還是十動然拒,我依舊搖搖頭,說:“我還是住回去吧,琴酒不會再來抓我了。”

    我疑惑地下意識接過來:“這是?”

    降谷零表情很嚴肅,但還是抬起唇角安撫我:“別擔心,我和你一起過去。”

    “抱歉,去你家的時候正好在茶幾上看到了。”赤井秀一摸摸鼻子說,“我拜托阿笠博士進行了改造,里面裝了定位器。”

    “我們知道你的考慮,但是這些都不是問題,我可以一直保持易容,柯南也可以一直裝作和工藤夫婦不是親人。”赤井秀一溫聲說,“你如果還住在那里,太危險了。當然,如果你還是擔心,FBI也可以給你提供住處。”

    赤井秀一微笑:“可是事先告訴過當事人,當事人也沒有意見,總比直接不經允許就放上跟蹤裝置好吧?”

    “先不說這些。”降谷零神色匆匆地走過來,手中還握著手機,語氣沉重地說,“英子,朗姆讓我帶你去見他。”

    赤井秀一“嗯”了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讓我萬分眼熟的黑色小盒子,放到我面前。

    第二百零七章(含補貳拾壹k評論加更)

    去的路上,我終于聯系上了梅洛。

    也所以,朗姆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并沒有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身世嚇到懵。

    哦,原來,原來…

    過去的疑惑終于得到了解答,比如黑衣組織高層對我莫名其妙的偏愛,比如琴酒對我的放縱,比如每年都要單獨進行的體檢。

    再比如七年前琴酒醉酒后對我說的話,這個未解之謎,終于揭曉了答案。

    因為不想要被控成這個地步,不想成為無情的提供精子的工具,琴酒才會最開始迫于組織的命令不得不慣著我,可是又對我兇且嚴格,讓我感覺他對我好又讓我感覺他只是在忍耐我,也才會在在我主動靠近他的時候那么充滿殺氣。

    也所以,琴酒才會在把我關起來,向我表白之前,說他服輸吧。

    服輸不是指喜歡我這件事很讓他丟人,而是他接受了黑衣組織的安排嗎?

    只能說,幸好梅洛的透氣比朗姆先來一步,不然我真的有可能在朗姆面前都根本無法做出表情管理。

    我指直接罵黑衣組織是個畜生。

    我直接在降谷零面前罵了,反正降谷零也一樣不覺得黑衣組織是個好東西…我甚至覺得他比我這個當事人還要生氣,是因為他有可能也成了我選妃對象之一嗎?哦,對,他應該是站在我這邊心疼我,他也喜歡我來著。

    真是個畜生啊,我的確不是實驗體,可是卻也是被利用的工具,給黑衣組織產下后代的生育機器。

    因為我身體不好,很菜雞,沒有達到黑衣組織想要的標準,所以他們放棄讓我成為代號成員為組織效力,可是還要榨干我的最后一分利用價值。

    那么那些高層曾經對我的偏愛與放縱,是不是也是擔心我不會心甘情愿受孕,沒有辦法讓他們得到想要的后代?

    一時之間,我忽然想到了琴酒曾經多次對我說的,組織里的人我可以隨便玩。我以前都是以

    降谷零下意識重復了一遍:“什么?”

    “你們兩個不是關系很好嗎?只可惜賓加在國外的時間比較多…哦,看來你還是感覺波本更好點。”

    我沉著臉坐上降谷零的車,不等他詢問就直接開口:“你們打算動手了,是不是?”

    朗姆的語氣中流露出狠辣:“琴酒的脾氣太差了,確實不適合你,我看波本就很好。”

    我終于控制不住表情了,磕磕巴巴地反問:“波、波本?”

    果然啊,還是上了年紀的大壞蛋玩得花啊…一時間,我也只能做到嘆為觀止。

    看著正經人這個擔憂不爽的樣子,我又忍不住滿嘴跑火車:“小帥哥,準備好和我們一起去意大利了嗎?想不到吧,朗姆他們居然讓我開后宮,你、琴酒、賓加,隨我挑選哦~”

    不是啊,原來波本還真是我的選妃對象之一啊!梅洛沒猜錯?

    降谷零呼吸一窒。

    這話讓他說的,我本能地就開始擔心琴酒會不會被懲罰了。我認識琴酒這么久了,從來都沒聽說過琴酒被懲罰,可是,朗姆的話完全沒辦法讓我不多想誒。

    朗姆說我多心,組織一向看重琴酒,又怎么會懲罰琴酒,只是boss聯系過琴酒,讓他不要做會讓我討厭的事情而已。

    我更加大為震驚,賓加???

    橋豆麻袋,前段時間…該不會就是琴酒喝醉酒去找我的那天吧…

    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朗姆還在笑呵呵:“要不是萊伊是個FBI,他倒是比琴酒和波本更適合你。”

    朗姆說讓我不要擔心琴酒再會對我做什么,原來的住處可以放心回去住,琴酒不會再來找我。

    “做不出選擇?那全都要也可以,到時候就看他們的本事了。”朗姆甚至開始豪爽大笑。

    怪不得,怪不得琴酒會那么在意波本,原來不光是因為看到了我和波本擁抱,還因為朗姆的話啊!

    降谷零微微一怔,很快反應過來:“組織知道什么了?”

    見我還在瞪眼睛,朗姆繼續說:“前段時間我還在和琴酒說,如果你們實在不合適,波本也可以,沒想到琴酒還不開心了,我看他還想要對我動手。”

    絲毫沒有意識到就是因為他刺激到了琴酒,琴酒才會差點對我用強的朗姆忽然爽朗一笑:“感覺波本也不夠?要不你考慮一下賓加?”

    “琴酒你不夠滿意,我知道,他太專制霸道了,之前還總是對你態度不好。”朗姆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對組織的包辦婚姻不滿意?英子你很聰明,你看中的波本確實不錯。”

    “回去之后查查知道這些消息的人吧。”我低頭系安全帶的動作一頓,輕聲說,“一個月。”

    “本最近不夠清凈,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朗姆好脾氣地笑笑,跟個黑化了的彌勒佛似的,“波本還在外面等你吧?走吧,他該著急了,畢竟他剛把你救出來,不是嗎?”

    主動權現在在我手上,到底是誰,由我自己選擇,哦,當然,我也可以多選。

    只是,選擇對象只能是黑衣組織的人,而且…

    為他在開玩笑,或者是讓我隨意調戲只要別再煩他的意思,該不會…

    “琴酒之前提過一個月之后會放我自由,我當時以為他說的是不再關我,讓我想清楚…”我頓了頓,繼續說,“但是朗姆剛才也提到了一個月這個時間,不過他說的是一個月之后讓我去意大利準備生孩子。”

    救命,我明明什么都沒說,朗姆是怎么做到這么自說自話的!!!

    朗姆說,一個月之后,組織會安排我和我看中的人一起出國,去意大利。這段時間就讓我盡情享受一下單身生活,順便好好考慮看中哪個,還是哪幾個。別說東都大學那邊的工作,就連酒吧都不需要我去了。

    來自降谷零的驚訝:“啊?”

    我但笑不語,可是還是忍不住,嘿嘿嘿地笑起來,直到不知道為什么降谷大魔王隱隱有些現身趨勢了,我才不繼續逗他了,而是把話題轉回正軌:“所以說,一個月之后到底會發生什么,我有預感,組織可能要有大動作。”

    梅洛原本就和我一樣好奇我為什么會在黑衣組織當中這么特別,偶然間,她從醉酒后的曾經負責過我的黑衣組織成員口中聽到了一些關于我和琴酒語焉不詳的話。那個成員只是從上面人閑聊中聽到過,我和琴酒是黑衣組織授意的需要培養感情的一對。

    梅洛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暗中調查了很久,才拼湊出關于黑衣組織想要我和組織當中的人生孩子的可能性,又查到朗姆很愿意讓波本與我接觸之后,出于對于黑衣組織內部勾心斗角的了解,緊接著她又推測波本可能是琴酒的備選方案,才急忙告訴我。

    她查出來了我是白蘭地的后代,以及黑衣組織這么多年一直都在搞什么類似基因拼湊計劃的存在,導致我看著平平無奇,實際上繼承了從boss到高層幾乎所有從組織建立開始到現在的成員的基因,只是因為我身體素質不強,才需要再進行體質改進,不然也輪不上琴酒和波本這種半路加入組織的人。

    梅洛沒有直接在電話里說出黑衣組織看重我,還特意安排我和帥哥們培養感情還有想要我表現出來的和沢田綱吉差不多的超直感的原因,所以降谷零并不知道,但是他和我認識了這么久,也感覺出來了我的直覺是真的很準,沉默了半晌,他點頭說:“我們確實打算一個月之后正式發起行動。”

    “那就是這樣了,朗姆直接說的就是最近本不夠清凈,你們的行動被臥底察覺了,清清人吧。”我看向窗外,發出輕輕的一聲喟嘆。

    我小聲說:“我不想去意大利,不想當生育機器。”

    余光看到降谷零握著方向盤的手都爆出了青筋,但是他的聲音依舊溫潤:“不會的。”

    朗姆都那么說了,我自然也帶著江戶川柯南直接住回了自己家。

    “不帶柯南,我們單獨出去玩。”赤井秀一彎腰行了一個紳士禮,向我伸出手,“走嗎?”

    赤井秀一露出了然的神情:“餓了吧?帶你出去吃東西。”

    小姨會記得給你帶飯回來的!!!

    出于擔心我可能還在黑衣組織的監視下,變換住處,哪怕是被霓虹公安保護也有可能打驚蛇的考慮,大家都沒有什么意見,也因為我從琴酒和朗姆話中推測出來的信息,都開始忙碌于抓有可能泄露消息的黑衣組織埋伏在紅方的臥底。

    “先坐這個,然后去海盜船,這些玩過了之后去吃飯。”赤井秀一垂眸輕笑,“帶你發泄一下。”

    不是帶我吃飯嗎?這怎么,打算吃飯前讓我先玩一圈,直接累死?

    “游樂園?”我下意識茫然地看向赤井秀一,“啊?”

    一、一定很爽。

    說起來,因為工藤新一變小就是云霄飛車殺人事件,這似乎算是我七年來第一次打算玩云霄飛車。

    “怎么樣?還好嗎?”

    赤井秀一拉起我的手腕,帶我往他看中的目的地走去。

    赤井秀一倒是不知道云霄飛車對我來說有什么特別的,但是也注意到了我每次都會避開云霄飛車。

    江戶川柯南一進門就很自覺地跑去洗手,看著小男孩跑進房間,并沒有直接進門的赤井秀一靠著墻,朝我輕揚眉梢:“要不要出去?”

    “哦,那等新醬出來…”

    不好意思,不是小姨吃飯不帶你,主要是敵人太卑鄙。

    是云霄飛車。

    云霄飛車緩緩上升,心跳也隨著機械的轟鳴聲逐漸加速,一直到云霄飛車到達頂點,短暫的靜止之后,云霄飛車以驚人的速度俯沖而下。

    我是這么推測的,畢竟降谷零把我送回家,又說江戶川柯南晚上會回來陪我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尖叫耗費體力,也確實是一種很妙的發泄方式,不像在工藤家的時候吃了幾口就不餓的狀態,我一口氣干掉了一盤擺了切成小玩偶造型的咖喱飯之后還能再吃半個漢堡。

    “因、因為每次都有更想去玩的,就忘了。”我撇過頭,別別扭扭地避開他的眼神。

    我收回目光,看著前面云霄飛車的排隊人群,輕輕搖了搖頭:“就坐這個。”

    嗯,江戶川柯南確實晚上回來了,只是一起回來的還有沖矢昴打扮的赤井秀一。

    很快我就沒心情擔心,或者說是等著看赤井秀一的笑話了,自由落體的速度越來越快,加速中還有急轉彎和列車的高速旋轉,除了尖叫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風呼嘯而過,吹亂我的頭發的時候,我還有心思在想也不知道沖矢昴的假發夠不夠牢固,要是被風吹跑可就好笑了。

    我腳步一停,抬眼看他,他認真地看著我,還在解釋路線安排:“鬼屋你肯定會害怕,先去吃飯的話怕你坐這些不舒服,還是你想去玩別的?”

    扣好安全措施,赤井秀一還不放心地在工作人員離開之后重新檢查了一下我身上的安全帶,手指克制地從我臉上蹭過:“我記得你還挺喜歡這種刺激,每次來游樂園都要拉著我坐類似的,就是不怎么坐這個,看來你也不是很排斥。”

    我喘著氣把糊到臉上的發絲扒開,眼神對上赤井秀一完好無損的頭發,有一點點小失望,但還是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想再來一次。”

    我一呆:“誒?”

    剩下的半個漢堡交給了赤井秀一,我用薯條沾番茄醬溜縫的時候,才有心情看向窗外。

    “誒,剛才下了雨嗎?”

    “在我們進餐廳后不久,只不過英子在忙著吃飯,還真是餓壞了。”赤井秀一低沉的聲音中滿含笑意。

    自覺自己被嘲諷的我立刻杏眼一瞪:“吃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嘴,快點吃,吃完我們繼續去玩。”

    來都來了,可得好好享受一下,我可是很久都沒來游樂園了,必須得玩回本,哪怕全場消費都由赤井秀一買單!誒,不就因為不花我的錢,所以我更需要放飛嗎?

    “說起來,你不需要去查你們那群人里有誰是他們的人嗎?”到底還是在公共場合,我沒直接說明白,反正赤井秀一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赤井秀一無辜地眨眨眼:“我只是東都大學的一個研究生,有什么需要我去調查的呢?現在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讓你開心。”

    聽到他前半段綠茶發言,本來打算翻個白眼的我一怔。

    “別擔心,我們會處理好。所以英子你現在,有開心一點了嗎?”赤井秀一輕輕嘆了一聲說,“不要露出那種表情啊。”

    我晃了一下神:“我表情很糟糕嗎?”

    “一直在笑,但是笑得一點也不開心。”赤井秀一長臂一伸,用紙巾輕輕擦掉我腮邊蹭上的番茄醬,“為了不讓我們擔心而勉強的笑,英子,這樣會更讓我心疼的。”

    “誰、誰你了。”我咳嗽了一聲,隨手指向窗外說,“想讓我開心地笑也行啊,我要去那個攤位玩,包圓所有獎品的那種!”

    下雨了再繼續玩戶外設施,我會擔心衣服被弄的,不如玩點別的。

    我說得大言不慚,還表示如果我拿不到所有獎品,那就是赤井秀一有愧于他狙擊手的名頭。

    “不會有人打不到氣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打不到氣球吧?”我怪聲怪調地挑釁著沉穩微笑的赤井秀一。

    “那如果我真的打不到怎么辦?”赤井秀一握住我晃來晃去的爪子,隨手牽住我的手。

    靶子上的氣球全部碎了,老板也好像要碎了,嘴里還喃喃著:“怎么可能,一個子彈射穿好幾個氣球,怎么可能。”

    又說騷話!還小氣!

    然后就不嘻嘻了。

    抱、抱歉了,畢竟開槍的男人某種意義上來講無所不能,一子彈好幾個氣球都不算是個事。

    赤井秀一利落地收起槍,語氣平常:“還要繼續嗎?”

    “好。”他淡淡應聲。

    反正,我就是要所有獎品,別管獎品需不需要,反正我就是要。

    他沒有看我,盯著瞄準鏡的樣子認真得要死,就跟他拿著的不是游樂場里鬧著玩的氣炮槍,而是他常用的AWM狙擊步槍一樣。

    赤井秀一很有眼色地主動付款,我笑嘻嘻地舉起了槍,然后

    “這槍絕對被調過!”我哼了一聲,裝作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把槍交給赤井秀一。

    此時此刻,我的privilege…

    就是這種,半裝不裝的bking感覺,完全拿捏住我!

    “不應該是fiftyfifty?這種地方的槍應該是都被調過,就算瞄準也很難射中。英子選擇這種地方,是做好嘲笑我的準備了。”赤井秀一一語道破我的小心機。

    因為我一向不講道理。

    “都、都想要。”被他帥暈了一小下下,我定了定神,語氣堅定,“allin!”

    “對啊。”我明晃晃地炫耀著自己的陽謀,“當然啦,我還是希望你能射中的,射中的話我就很想你天天給我打氣球獎品。工作都別干了,姐養你,壹個月給你壹佰円夠不夠。不夠的話再加個零,壹拾個月給你壹佰円!哦,當然,如果你射不中氣球的話…”

    因為剛才的那對情侶全是女生開槍,還真的抱走了一個大熊,我天呢,女生開槍未免也太帥了,教練,我也要帥帥的!

    我甚至懷疑好幾個人頭都不算是個事,這是可以說的嗎?

    這大概算是狙擊手的條件反射。

    好歹咱也是在黑衣組織里待了那么多年,經常上射擊課的選手,別管我在訓練場上的命中率怎么樣,那是我不好好開槍就想要氣琴酒,我才不信我認真起來不行呢。

    “會怎么樣?”他一把將我拉到他面前,低下頭,距離近到呼吸都交纏在一起,“會讓我對你負責?壹拾個月給你壹佰円?”

    我斬釘截鐵:“那就是你的問題。”

    “都想要?”

    我睨他一眼:“先生,不要做夢好嗎?如果你射不中氣球的話,那…那你就要把所有獎品都給我買下來!”

    一連串極有節奏感的射擊聲,還有老板倒吸涼氣的聲音。

    我可是跟朗姆打聽過了,上一任白蘭地,也就是我生理學意義上的母親,可是神槍手呢。遺傳的力量都讓黑衣組織變成大變態了,總得讓我繼承點神槍手的百發百中吧?至于朗姆愿意給我介紹是因為上任白蘭地是他姐姐所以算起來我得叫他舅舅這件事就無需再提了,我可沒想認他,他也沒想認我。

    赤井秀一悶聲一笑,非常熟練地摟住我抱了一下,又松開我,拉著我去了射擊攤位前。

    太陽西沉的傍晚,微風送來不遠處食物的香氣,煙氣散在驟雨初歇的天空。粉發男人露出綠色的眼眸,淡淡掃過我的時候,一瞬間,沖矢昴的樣子和赤井秀一的樣子在我視線中重合。

    赤井秀一嘴角噙著笑,只是架起槍之后渾身的氣勢瞬間就變了,剛才還映著笑意的眼神夾雜著凌厲的冷意,連唇線都平直起來。

    到了射擊攤位,我又改變主意了:“等等,讓我先來!”

    我失靈的大腦只顧得上麻木點頭。

    然后,我就華麗麗地忘了要給江戶川柯南帶吃的回去,被小孩子不滿地批斗了一晚上,給他補訂了豪華外賣都沒能堵住他的嘴。

    毛利蘭知道你小子這么離譜嗎?工藤新一,你真的變小孩的同時腦子也被同化成小學生了吧!!!

    朗姆的話并沒有說錯,琴酒確實一直都沒有找我。

    但是伏特加有。

    伏特加說琴酒最近很忙,特別忙,忙得飯有時候都顧不上,暗戳戳想讓我多多關心一下琴酒。

    伏特加肯定是知道琴酒把我關起來的,畢竟他當時就在樓下守著,還被江戶川柯南偷襲了,而且換做是以前,他才不會這么迂回的暗示我。

    只是通過伏特加的話,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琴酒在忙,還是特別忙,他在忙什么呢?

    琴酒絕對不會叛變到紅方,這個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我比誰都清楚琴酒對于警察的排斥,我和琴酒也都心知肚明,按照琴酒過去做過的那些事情,是就算他帶著黑衣組織的機密情報棄暗投明,也很難得到紅方輕算的程度。保不住命,就算能保住命,下半輩子也大多會是在牢獄中度過余生,這可不是琴酒他會選擇的道路。

    就只是,我也能覺察出一點點,琴酒對于黑衣組織漸微妙的排斥。

    所以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伏特加肯定也察覺出來了,他和琴酒在一起的時間可比我多,只是他也不完全知道,就只知道琴酒很忙。

    連伏特加都在瞞著…琴酒他,到底是想要怎樣背叛組織呢?總不能是投奔彭格列吧哈哈哈哈。

    我搞不懂琴酒的想法,目前也不敢聯系他,思來想去,還是沒有把這點我的揣測告訴紅方。

    哦,還因為江戶川柯南啊,那合情合理了。

    我連連答應,順便馬上聯系江戶川柯南,讓他聯系其他人敲定正式開會的時間和地點。

    當然,失敗了,畢竟臥龍和鳳雛出馬,對上的還是淺香,失敗也是正常。

    紅方群已經組建很久了,但是除了各方代表人的單獨見面之外,還沒有全體坐下來好好商議到底要怎么分工行動呢。在正式開啟收網之前,總得在正式會面之前熟悉熟悉,避免將來,呃,見面的時候意見不合直接打起來。

    坦白講,我沒想過會這么順利。

    我更加大驚,魅魔竟是我自己?!

    我想了想,給若狹留美發了條消息。

    沒去上班的時間,我也并不是直接大擺特擺,還在繼續和組織的人保持聯絡的時候,我意外從基安蒂口中好吧,對于基安蒂來說也不怎么算意外,得知,朗姆安排他們暗殺一個帝丹小學的數學老師。

    我成功邀請若狹留美加入了紅方合作群,只是她的唯一要求是不想聽黑田兵衛的安排。

    知道地點的時候,恍惚間我還以為降谷零是在通知我黑衣組織的開會地點,無他,主要是黑衣組織也比較習慣在廢棄廠房搞點事情。

    對,我在明示。

    第貳佰零捌通知給了紅方群聊里的所有人。

    你知道我是誰了吧?我們要不要談談?

    灰原哀和阿笠博士也收到了邀約,但是兩個人都沒有打算過去,說起來,自打我從琴酒那邊回來之后,也就在回來當天見到了灰原哀一次。至于為什么之后灰原哀消失了…因為她有她的戰場,阿笠博士則是在家里照顧征戰的灰原哀。

    我從琴酒那里偷到的APTX-交給灰原哀后直接就派上了大用場,據阿笠博士說灰原哀回去之后就把自己關進了地下室,吃飯都要阿笠博士三催四請才能勉強出來一小下下,緊接著就馬上回去繼續做分析實驗。灰原哀是在加班加點、爭分奪秒地想要盡快把真正的解藥研制出來,畢竟確實有人在迫切等著。

    比如江戶川柯南。

    再比如赤井瑪麗。

    我終于終于,正式見到赤井瑪麗(縮小版)本人了!

    好可愛哦,是那種冷淡御姐類型的,果然是至臻灰原,未免也太!!!

    說真的,要不是眼前的女孩看似只有國中生的年紀,但渾身的氣場著實可怕,我都簡直控制不住地要沖過去抱抱了。

    很懂我是什么德行的赤井秀一時刻把著我的肩膀,估計是生怕我沖過去的時候被很有警惕心的赤井瑪麗下意識踢翻過去,那按照我的脆皮程度,估計能當場嗝屁。

    世良真純今天穿了一身薄荷綠的運動服,看起來清清爽爽的,再配上她對我笑起來的時候彎起的眼睛和露出來的小虎牙,簡直是讓我眼前一亮又一亮的。

    “英子姐姐!”

    “真純寶貝!”

    想沖過去,被赤井秀一制裁了,但是赤井秀一只能攔住我,沒有攔住朝我撲過來的他妹妹,所以還是讓我抱到咯,嘿嘿!

    “英子姐姐,我好久沒見到你了。”世良真純抱住我蹭蹭,黏糊糊地撒嬌。

    我很享受,享受得還瞇起了眼睛,唯一不是很舒服的就是

    世良真純一米七的身高,對比起來仿佛我才是那個小妹妹。

    “啊咧?”

    誒,他居然認識我嗎?

    “我們之前見過,那時候你應該是為了那個組織才出現在我面前的吧?”

    江戶川柯南小朋友左邊是他媽媽,右邊是他女朋友,一點也沒有給我坐到他旁邊的機會,還真是男大不由人。對著殷切向我招手的黑羽快斗點點頭,抬步準備走過去的我被世良真純一把拉住,小姑娘詫異地問我:“英子姐姐你不和我們一起坐嗎?”

    已經走過來迎接我的黑羽快斗比她更加詫異:“我姐姐為什么要和你一起坐著。”

    沒見過黑羽快斗的世良真純摟緊我的胳膊:“這是我姐姐。”

    赤井瑪麗說得輕描淡寫的,但是我多年在黑衣組織里保命的經驗告訴我,她剛才絕對放了殺氣,絕對。

    我們兩個有說有笑地進了廢棄廠房里面一間可攻可守,能輕松看到外面環境,逃跑也有好幾條路的房間,門口站著的眉毛極具辨識度的男人就是我認識很久但是就是沒見過面的風見裕也。

    我的大眼睛里滿是控訴,就快把聲討的視線具象化成小飛刀殺死眼前這個黑發綠眼的臭男人,連他的爪子都被我挪開了。

    背著吉他包的諸伏景光還戴著用來偽裝的口罩和棒球帽,剛剛走進來就看到了一場拔河拉鋸戰,愣了一下:“你們在干什么?”

    “媽媽,你不要把英子姐姐嚇壞了。”世良真純代替赤井秀一摟住我的肩膀,笑嘻嘻地就要帶我往里面走,“讓秀哥和媽媽好好聊聊吧,我們先進去,我跟你說哦英子姐姐…”

    你媽媽不會記我仇吧!那我確實是出任務,可是回來之后跟你通風報信了,你沒和你媽說嗎!

    “別緊張。”赤井瑪麗這話讓我不由得更緊張一些,“秀一之前已經把你的事情都告訴我了,你當時把黑衣組織要對我下手的情報告訴秀一,也是幫了我們大忙,只是我還是不小心被暗算了。”

    風見裕也居然也朝我擠出來一個笑,甚至主動幫我打開了門:“開門小姐,請進。”

    聽世良真純碎碎念了最近不見的子里她都在忙什么,她媽媽在忙什么,她的哥哥們在忙什么,說真的,我還是很少見到能比我話還多的小朋友,果然我和世良真純早就該認識了!

    哦,也對,他是降谷零的下屬來著,熟悉降谷零波本身份周圍的人是必做功課啦,就是不知道他曉不曉得我曾經坑過他,咳咳咳!

    他身上還穿著橄欖綠西裝的經典皮膚,想起某次意外撿到他的紐扣不小心坑了他一把的我目光游移,又若無其事地朝他笑笑:“安。”

    赤井瑪麗一句話就把我馬上就要說出口的問好給堵回去了,沒想到她還記得的我一下子就表情僵住了,下意識看向赤井秀一求救。

    可惡,這就是混血的優勢嗎?赤井秀一也很高,這一家子身高碾壓未免也太可惡了!

    沒多嘴,我只是笑得更加燦爛地道了聲謝,同世良真純一起進了房間。

    知道世良真純是誰的黑羽快斗那叫一個一臉莫名其妙:“明明是我姐姐,你沒有自己的姐姐嗎?為什么要纏著我姐姐。”

    被兩個小朋友扯住胳膊就差拔河的我:“…”

    “咳,英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母親,赤井瑪麗。”恢復了本來打扮的赤井秀一毫不費力地分開了我和世良真純,攬著我的肩膀走到赤井瑪麗面前。

    好,幸好工藤新一在忙著談戀愛,不然估計我還得被分成兩半。

    房間被布置成了一個大型會議室,最前面還放了用來放映的幕布,已經到的人大多都已經坐好。

    她對黑衣組織是真的有深仇大恨,丈夫失蹤和自己變小孩什么的,簡直就是無法原諒。

    聽了黑羽快斗的解釋之后,諸伏景光點點頭:“既然這樣,英子就和我一起坐著吧。”

    “啊咧?”

    “啊咧?”

    對,沒錯,我和兩個小朋友一起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諸伏景光一臉平靜:“英子你的位置我和zero之間就已經討論好了,你坐在我旁邊,另外一側是快斗。”

    黑羽快斗一秒開心:“對,沒錯,就該這么坐著。”

    眼睜睜看著黑羽快斗哼著歌朝世良真純炫耀一樣地晃晃腦袋,推著我就往他之前的座位那邊走,我再次:“…”

    世良真純不滿:“英子姐姐!”

    “是我姐姐,你不要亂叫,我姐姐就要和我坐一起!”

    我們這邊鬧出來的動靜終于引起了江戶川柯南的關注,聽到他疑惑為什么我要坐到他對面,還是黑羽快斗旁邊的時候,我頭都要大了。

    我真的會謝。

    “別吵,都別吵,首先,你那邊沒有我的位置,你比我受歡迎。”我用語言和眼神讓表現出不滿的人生家工藤小新一閉嘴。

    “真純,你旁邊應該也是你媽媽和你秀哥,我坐這邊正好。”

    左邊諸伏景光,右邊黑羽快斗,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合情合理啊。

    我也是有家人的,嘿嘿!

    諸伏景光笑瞇瞇地把試過溫度正好的茶水從保溫杯里倒出來,放到我手邊,慢悠悠地說:“沒錯,這樣的安排很好。”

    “景哥你剛才是去巡邏了嗎?透哥呢,透哥怎么一直沒來啊。”

    剛還在點頭的諸伏景光手上的動作和臉上的笑容都一頓,隨后若無其事地說:“Zero去接松田和萩原了。”

    “什么?”

    我忍不住說:“這也太危險了。”

    我抿抿唇,沒繼續說話。

    我要自由(搖旗吶喊)。

    最能讓我信任的,相信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會救我的,相信無論什么情況下都會不放棄任何人的,只有江戶川柯南。這是我上輩子的記憶,以及這輩子的經歷,疊了雙重buff之后的思維定勢。

    “什么?”

    “別這么緊張,我沒有要調查你的意思,也沒有要質疑你的意思,只是很慶幸。幸好你選擇站在我們這邊,不然如果你將你知道的那些情報都告訴黑衣組織,那么估計我這個老家伙也沒機會站在這里。”

    “降谷和諸伏一直都想要讓你能夠離開黑衣組織,擔心公安內部會有臥底影響到你,只有理事官才知道你的存在。就連我,也是在他們確認過我這個新來的理事官足夠信任之后,才用電話的形式秘密透露了你的存在。”

    “看來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不認為降谷和諸伏會提前向你介紹我。”確切來說是第一次見面的黑田兵衛看著我說,“他們說的沒錯,你的確掌握很多情報。”

    “你拒絕了公安協助人的名號,說是加入我們,實際上是為了幫助柯南才對。”黑田兵衛居然一語道破我的真實想法,“我們這群人,就算是降谷和諸伏,也比不過柯南在你心中的地位,有什么事情你第一反應找的也是柯南。”

    就是坦白講,我的確很信任這群霓虹公安,但是凡事都有對比,這個世界,我最相信的人,只有江戶川柯南。

    這有點難。

    我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對、對哦,我居然又露餡了。

    而且,我真的在黑衣組織里待了太久,確實是衣食無憂,因為種種原因,黑衣組織也給了我最大的寬容和自由度,可是無論如何,我還是不得不按照黑衣組織的安排行事,什么事都要考慮組織,什么事都要擔心會不會出事。

    “我調查過你,對外的資料都是偽造的,只有十八歲之后才是真實經歷。”黑田兵衛語氣是出乎意料的溫和,“從出生之后就在黑衣組織里生活,你能做到這種程度,真的很厲害。”

    “我很早就知道你。”在廢棄廠房一處僻靜的叢旁邊,黑田兵衛停下來,突然開口對我說。

    “組織很擅長用炸.彈,反正也需要爆炸物處理班的人的支持。既然松田和萩原早就知道了組織的事情,我們和黑田理事官商議之后,決定直接點名申請松田和萩原支援。”

    所以我一點也不想加入霓虹公安,也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很多次FBI的證人保護計劃,哪怕是虛名,也哪怕是知道這樣能讓我更安全,我也不想。

    其他人,真的沒辦法相比,哪怕是赤井秀一,哪怕是警校組,哪怕是琴酒。

    “開門小姐,對嗎?”一直背對著我們看向窗外的右半邊臉上滿是燒傷疤痕地高大男人走到我旁邊,揮手讓下意識站起來的諸伏景光和黑羽快斗都坐下,灰框眼鏡下唯一露出的左眼努力柔和地看著我,“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我真的已經厭煩透頂。

    “這么說,黑田警官是想讓我對你們比對柯南更信任?”

    諸伏景光看了我一眼,藍灰色的眼眸中滿是復雜的情緒,他輕輕嘆了一聲說:“對于松田和萩原來說,就算是不告訴他們,他們也肯定會想辦法幫忙的。”

    “所以…黑田警官這是在夸我,還是在勸我加入你們?”拒絕糖衣炮彈的我謹慎地問,“我不是已經同意加入你們了嗎?”

    還有,我也有我自己的私心。

    加入霓虹公安什么的,幫幫忙就算了,實在是不適合我這個不管怎么說,或者說是正如琴酒曾經所說的,渾身都是流淌著黑衣組織成員血液的身體。

    “不,是人都有偏愛,我們能理解對你來說柯南更加重要,我這次找你來,實際上是為了我那兩個下屬。”黑田兵衛背對著我說,“你經歷了那件事之后還發現了我們這邊依舊有黑衣組織的臥底之后,降谷和諸伏比起以前更加不要命起來。”

    “我不反對下屬好好工作,只是他們拼命的程度已經要到極限,在決戰開啟之前這樣過度勞累,很可能造成不好的后果。”黑田兵衛說,“他們也知道你更信任柯南,他們也沒想過能取代柯南在你心中的位置,就只是。”

    “或許你可以替我勸勸他們,就當是安慰也好。”

    “可、可是,我也很信任零哥和景哥,我…我不知道他們最近會這么累。”我臉色變了變,心都揪了一下。

    “拜托了,開門小姐。”黑田兵衛轉身看我,“他們真的很在意你。”

    距離正式約定好的開會時間還有半小時,我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該以什么狀態回去,就默默在廢棄廠房附近轉圈圈。

    主線相關的劇情總會發生在冬天,也不知道是因為黑衣組織常穿的黑衣在夏天太熱了,還是因為冬季蕭瑟的氛圍很適合主線劇情,就像下雨的時候通常也是主線相關人物出場的時候一樣。

    我用鞋碾著腳下的枯,心里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我能猜到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拼命工作,除了想要在正式行動之前抓出所有臥底避免泄密之外,或許也是因為…因為我曾經被琴酒擄走,而如果不是梅洛的提示,他們可能還要再浪費一段時間才能找到我。

    也或許,還因為見多識廣的我自己已經調理好了,但對于他們來說還是無法接受的,我的身世?

    他的眼睛似乎看進了我的心里,因為很了解我,所以就連我自己都沒發現的事情,也被他發現了嗎?

    “什么?”

    “其實…英子。”降谷零握住我想要離開的手腕,紫灰色的眼睛眸光閃爍,“英子,你是不是沒有考慮過我。”

    我故作哀愁地嘆了口氣,然后就看到了迎面向我走來的金發男人。

    暗綠色的狹長眼眸泛著幽幽的冷光,他穿著黑色的風衣,周圍圍繞著和從前是萊伊的時候一模一樣的冷峻肅殺的氣息,整個人都如同一把時刻準備出鞘的冷冽利刃。

    “四處轉轉。”我走近他,下意識扇開周圍彌漫的煙,蹙眉問,“你這是抽了多少?”

    我恍然地四處亂走,走到了廢棄廠房的一角。有個男人靠在墻上,周圍還彌漫著白煙,又摸出了煙盒,從中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火柴的亮光在手指間出現,一手擋風,他點燃了煙。

    “在朗姆對你說你可以選擇我成為交往對象的時候,就算我曾經對你表白過,你是不是也沒有考慮過我。”降谷零唇角掀出苦澀的弧度,“是因為我表白晚了,還是因為在你心里給我劃了哥哥的名號之后,就不肯再考慮我了。”

    他說什么?他這是什么意思?我手足無措地僵在了原地。

    “英子?你怎么沒進去?”降谷零驚訝挑眉,“hiro說你按照我們之前的安排坐到他旁邊了。”

    看清來人是我之后,赤井秀一下意識熄滅剛剛點燃的香煙,渾身的氣場也努力變得柔和起來:“英子?你怎么在這里?”

    “先進去了,我看到赤井,和他聊了兩句。”降谷零注意到我臉色有些不對,擔憂地問,“英子,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降谷零揉了揉眉心:“你看出來了?”

    “對,是因為英子。”降谷零猶豫了一下,才說,“我去查了和白蘭地相關的案例,英子你…”

    “沒關系,主動權都在你這里。”降谷零深呼吸,向我露出一個微笑,“只是如果有下次,我不會再等下去了。”

    估計是敏銳地注意到了我的視線,赤井秀一從裊裊煙氣中抬眼望向我。

    “抱歉,想事情就忘了。”他壓低聲音,“別生氣,嗯?”

    “零、零哥。”

    “不是啦,我只是在想…”我咬了咬下唇,抬頭看他,“零哥,你的黑眼圈都能看到了。”

    這,我好渣女哦。

    “想事情?一會兒就要開會了,有什么事情不是大家一起討論的。”我費解地抬眼看他,忽然間想到了降谷零剛才和我說的話,“是零哥跟你說了什么?”

    有點以前我收拾琴酒他們開會之后場所的感覺了,但是那個時候也不光琴酒一個人抽煙,還是密閉環境,而不是現在這種空曠的戶外。這么濃的煙,還只有赤井秀一一個人,他抽了多少,不要命了啊。

    “最近很忙,也不敢見你,只能讓我自己更忙。英子,我寧愿你一直不開竅。”降谷零喃喃著說,“我也寧愿我沒那么了解你。”

    “沒關系哦。”我踮起腳,摸了摸他的頭發,他也配合地彎下腰,讓我能夠碰到他的頭頂,“我相信你們不會讓我被組織關到意大利生孩子的。”

    “出來透透氣。”沒直接說是黑田兵衛為了他們的事叫我出來單聊,我往他身后看了看,“景哥說你去接陣平警官和研二了,他們人呢?”

    對于一個常睡三四個小時都精力四射的黑皮來說,要是黑眼圈都能被發現,說明最近他得是熬得多狠哦。我直白地問:“是因為我嗎?”

    什么事能讓赤井秀一愁成這樣。

    “對,降谷他跟我說了你的事。”赤井秀一坦然地點頭應是,深綠的眼睛閃著復雜悵然的光,他伸出手撫摸起我的耳骨,喉間溢出輕輕的嘆息。

    這、這表情,看著好心疼,所以是降谷零跟他說了我的身世?給他搞成這個樣子。

    說真的,感覺他們都比我這個當事人反應更大的樣子。聽梅洛和朗姆說了之后,我也就氣了一會兒,回去之后就沒再在意了…難道我真的鈍感力爆棚嗎?

    “英子,你說,如果我沒有得那么早,朗姆給你安排的名單里會不會有我?”赤井秀一忽然開口說,“按照我們的關系,我應該優先級比琴酒還要高吧?”

    我:“…”

    失策了,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我就知道,這家伙騷氣得很,還能心疼我?完全不

    倏然湊近的動作讓彼此的氣息交纏在一起,他摟緊我的腰,唇距離我的唇極近,輕聲說:“怎么辦,我后悔當初沒帶你一起走了。”

    “沒想過你在組織中是那樣的工具,英子,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帶你走的。”

    不是的,按照那個時候的狀態,是就算他堅持,我也不會愿意和他一起走的。我想要搖頭,可是對上他深情都要溢出來的眼睛,卻說不出來一個字。

    “我應該更早一點遇見你,更早一點帶你走,而不是要讓你有機會知道,原來你的出生就是一種利用。”赤井秀一緊緊盯著我,說話間滾燙的吐息撲在我近在咫尺的唇上,“對于黑衣組織來說,你只是工具,可是對我來說不是。”

    “英子,你對我很重要,自從我認識到你的特別之后,我就沒再想過利用你。”赤井秀一坦誠說,“你總是以為我對你示好是為了得到情報,還禮尚往來一樣地主動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但是我真的沒有考慮過要和你進行利益交換。”

    “每一次對你好都是真心的,英子…”

    剩下的話都埋藏在猝不及防又意料之中的深吻中,比之前的那次還要纏綿悱惻。

    我遲鈍地思考了兩秒,踮起腳勾住了他的脖子。

    背后的目光越來越灼熱,就算是赤井秀一,也不得不放開我。

    暈暈乎乎間被松開嘴唇的我還迷迷蒙蒙地摟緊他的脖子,下意識想要繼續。

    救命啊,在否認過男女朋友關系的男方妹妹和也算是差點對其實行犯罪的男方媽媽面前和她們的哥哥or兒子擁吻該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我:“…”

    “真是不像話。”赤井瑪麗冷著臉,“我不記得我教過你哥哥可以親沒有同意交往請求的女孩子。”

    第二百零九章(含補肆拾捌k營養液加更)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我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赤井秀一在親我的時候還發現了突然造訪的兩位女士。不過他只是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隨后把我按到了墻上,用身體擋住我。

    就是赤井秀一可能也沒有想到,他的媽媽和妹妹并沒有那么有眼色,他妹妹看著是乖乖捂嘴捂眼睛了,就是捂住眼睛的手指還留了縫。

    背后的目光越來越灼熱,就算是赤井秀一,也不得不放開我。

    就是,大家都懂,我這個人色心很重。本來嘛,人不好色好什么,howareyou嗎?

    暈暈乎乎間被松開嘴唇的我還迷迷蒙蒙地摟緊他的脖子,下意識想要繼續。

    赤井秀一含笑啄吻了一下我的嘴角,輕聲說:“噓,一會兒再繼續。”

    什么?繼續什么?我終于勉強清醒,意識到我現在的動作,以及轉頭間不慎和一臉興奮的世良真純和一臉無奈的赤井瑪麗對視后,臉騰得一下子就紅了。

    一下子我就推開了啊,我一下子就把赤井秀一推開了!

    救命啊,在否認過男女朋友關系的男方妹妹和也算是差點對其實行犯罪的男方媽媽面前和她們的哥哥or兒子擁吻該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我驚恐臉,還有點后知后覺的羞澀,赤井秀一帶著薄繭的手輕輕擦過我的耳骨,揉得我渾身跟過電一樣,本來就腿軟的我直接差點沒控制住身體。

    身體被眼疾手快地撈過,赤井秀一含笑說:“媽媽,真純,你們嚇到英子了。”

    “抱歉抱歉。”世良真純超有眼色地拉著赤井瑪麗往后退,“我們這就走,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我僵住。

    被拉著走的赤井瑪麗臨走前還深深看我一眼:“如果是他欺負你了,一定要和我說。”

    我:“…”

    興奮的世良真純和一臉無奈的赤井瑪麗對視后,臉騰得一下子就紅了。

    身體被眼疾手快地撈過,赤井秀一含笑說:“媽媽,真純,你們嚇到英子了。”

    “小孩子家家的,不該問的別問。”

    好像,就這樣,也不錯?

    就是,大家都懂,我這個人色心很重。本來嘛,人不好色好什么,howareyou嗎?

    我連著踩了赤井秀一好幾腳又瞪了他一眼,才踩著憤怒的腳步走進廢棄廠房。

    被拉著走的赤井瑪麗臨走前還深深看我一眼:“如果是他欺負你了,一定要和我說。”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救命,地獄太冷,誰來殉我…

    “誒,英子你…”

    在廠房門口打電話的黑羽快斗放下耳邊的手機:“姐姐,你可算回來了,怎么給你打電話都不接啊?風見警官出去找你了,你看到他…”

    “小孩子家家的,不該問的別問。”我直接一句話堵住指著我的口罩的江戶川柯南沒說完的話。

    “就是,小孩子瞎問什么。”黑羽快斗一下子就支棱起來了,“這是我給我姐姐的口罩,我給的。”

    一瞬間,我似乎幻視了黑羽快斗穿著一身紅裙子,驕傲地對江戶川柯南說:口罩,我給的,懂?

    沒繃住,笑了,這不是我的問題吧?不是吧?

    擺手婉拒了諸伏景光推過來的茶杯,因為我真的不想摘口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鮮少拒絕帥哥的服務,諸伏景光呼吸都停頓了一下,渾身的氣場都不妙起來。

    諸伏景光居然被我調.教成了這么主動服務,服務被婉拒還會不開心的樣子嗎?

    好可怕啊,媽媽,是恐怖片,我不會被掛吧?拜可光!

    “既然人全了,那我們開始吧。”黑田兵衛對著詹姆斯和工藤優作點點頭,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面無表情的若狹留美,示意門口的風見裕也關上門,開始了本次會議。

    水無憐奈作為CIA的代表也來了,肉眼可見她認出來戴口罩的女人是誰之后貓眼都要瞪出來了。

    是的,我也摻水了。我嚴肅地對她點點頭,沒忍住又彎起眼睛無聲笑了笑。

    這次的碰頭會議,除了彼此之間認認臉,免得打起來的時候誤傷(?)之外,就是暫時敲定了圍剿黑衣組織的計劃。

    我提供了一部分,至少是我知道的黑衣組織在全球各國的主要據點,降谷零和水無憐奈也沒白臥底這么久,同樣提供了不少組織的據點,再加上被關在公安內部的庫拉索,拼拼湊湊的,大概組建了一張黑衣組織的據點分布圖。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我知道的黑衣組織的高層人物的真實身份,只能說托我這個身份的福,那些高層盡管再怎么喪心病狂,應該也比較滿意我這個集他們基因的大成之作(嘔),對我

    從不知道我還能單獨和boss見面的降谷零驚訝到失聲:“英子你見過他?”

    當然,發言的時候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地下到底埋了多少炸.彈,我懷疑就算是烏丸蓮耶本人都不知道,他們去拆彈,柒拾叁給他們兩個再多的金手指估計都夠嗆,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是差點真的死在炸.彈爆炸上。

    狡兔三窟,烏丸蓮耶活了這么久,論起狡猾,兔子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去拆其他地方的炸.彈可以,鳥取總部的絕對不可以!

    而且相比其他人,朗姆所掌握的情報也是更多的。

    “朗姆偽裝到毛利先生附近的事情組織里很少有人知道,他也一貫行蹤不定,抓住他的時候如果能一并控制住負責接送他的心腹,我能暫時隱瞞一段時間朗姆的失蹤。”降谷零想了想又說,“不過賓加那邊還需要留意,他近期似乎要回國。”

    還有萩原研二。

    沒辦法,比起其他已經算是混成政界商界大人物的高層人員來說,朗姆這家伙雖然是二把手,可是還“以身涉險”,直接就埋伏在了毛利小五郎身邊,不先抓他抓誰?

    “放心好啦,沒有我和hagi搞定不了的炸.彈。再說了,要是你們能在炸.彈引爆前控制住遙控器,那我們的拆彈工作能輕松不少。”松田陣平把玩著手中的墨鏡,唇邊揚著自信的笑,“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如果連我們兩個都解決不了,那本可夠嗆能有處理那些炸.彈

    “對,總部有地下通道,分到了很多地方,可以供人員撤離。”我回憶著曾經聽貝爾摩德介紹過的總部情況,嗯,她跟我介紹主要就是不讓我到處亂跑,怕我跑丟了或者碰到什么不該碰到的東西,“如果你們抓到了朗姆,就算能暫時瞞住一段時間他的失蹤,但如果他失蹤的消息真的傳出來,boss肯定會做好準備的。”

    “賓加就是吃了庫拉索難財,代替她成了朗姆心腹的家伙。他的話,我想個辦法能暫時糊弄住他一段時間。Boss已經很久沒有對外露面了,朗姆爭權的想法越來越不隱藏,組織里有不少跟著的。朗姆一直都在調查boss的情況,他會比組織里的任何人都知道boss的信息。”我依舊戴著口罩,但聲音依舊清脆,“我知道的是boss人在鳥取,確實還活著,只是我和他見面的時候,就算在鳥取的總部,也不能直接見到他本人。”

    我“分手”兩個字都要到嘴邊了,赤井秀一緊接著又說:“不過英子應該會對過去的路線有些印象,找個時間我帶你去鳥取的山里走一下…”

    “還有就是,最重要的。”我深吸一口氣,“黑衣組織從不缺炸.彈,總部地下埋藏的炸.彈會定期更新,一旦爆炸…估計一座山都能被毀掉。”

    顧不得逃避,我馬上否定:“不可以,你不知道那里有多少炸.彈,根本就是拆不完的。”

    大多和藹可親,正好給我這個反水仔提供了泄密的機會。而這眾多表世界位高權重的高層之中,首先被紅方決定抓捕的

    “炸.彈?沒關系,有我和hagi。”進門后就一直灼灼看著我的,我也一直心虛沒敢對上視線的好久不見的松田陣平自信發言。

    “賓加?”

    “對,所以我去過黑衣組織真正的總部,不過…”我聳聳肩,“我不認路。”

    “這個也不用急,等我們抓到了朗姆,總有辦法問出來。”諸伏景光打斷赤井秀一的邀請,眸光沉沉,“英子你還有其他和總部相關的信息要說?”

    “按照你們說的,那個boss性格很謹慎。那么謹慎的人住在炸.彈堆上,肯定是證明炸.彈應該還是安全的,給我們兩個去現場的機會,我們會想到辦法。萩原研二語氣冷靜,冷靜到我以為他瘋了,“黑衣組織有的炸.彈和機關資料,降谷都已經發給我們了,在行動之前,我們會研究好的。”

    一時的沉默中,赤井秀一輕笑一聲:“這也正常。”

    沒錯,還是朗姆。

    的人。”

    “可是…”

    “既然松田和萩原這么說,那就暫定先這樣。我們來商討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算了,可能也是吧,畢竟霓虹地震那么頻繁,也沒聽說鳥取有山因為地震引爆炸.彈炸毀山的消息。

    散會之后,我實在是承受不住那幾位大帥哥的眼神攻勢,隱隱發現他們有想要叫住我的想法,超級心虛的我直接貼著毛利蘭,蹭毛利小五郎開過來的車溜回了家。

    連赤井秀一都沒理。

    不過我是跑了,降谷零卻特意留下江戶川柯南,不知道和他絮絮叨叨了什么,等被工藤夫婦送回來的江戶川柯南到家之后,小伙子終于忍不住了。

    “我都知道了。”

    出來跟他打招呼的打算回臥室的腳步一滯,疑惑地低頭看向垂著大腦袋,眼睛反光的小學生模樣的高中生偵探:“啊?你知道什么了?”

    “降谷先生都告訴我了,你在黑衣組織那邊的事情。”他抬起頭,眼中閃著憤怒的光芒,“你為什么一直都不告訴我!”

    他好像生氣了。

    跟憤怒的小鳥一樣漲紅臉:“要不是降谷先生讓我最近小心你的安全,不要讓黑衣組織的人有接近你的機會,你還要瞞著我多久!”

    看吧,黑田兵衛還說我有什么事情都會第一時間告訴江戶川柯南,他想錯了吧,這個事我就沒告訴。

    因為我忘了。

    就…就是忘了嘛。

    還不允許有長輩記性不好,忘記告訴小輩事情嗎?

    還,還有點高興,又氣又高興,下意識就把通話給掛斷了,在床上滾來滾去,又跳下床打了一套軍體拳,緊接著再跳回床上抱著陪睡大熊滾圈。

    感覺被大外甥嘲笑了,不過也算是糊弄過去了?我擠出來一個笑:“真的是忘了嘛,我這不是哪個都沒選嗎?放心啦,看起來還輪不到黑衣組織我做選擇,他們就全完蛋啦!”

    我:“…”

    “當然不是!好吧,也不算是。”我笑嘻嘻地歪頭,“新醬你好像不是很滿意秀一,覺得他不好?”

    江戶川柯南依舊面無表情。

    “不過赤井先生應該也不想戴,開會的時候都不忘時不時摸摸嘴,真的是…”

    男人看男人,應該是蠻準的。沒準江戶川柯南真的發現赤井秀一有哪里不好呢!實際上對赤井秀一的資料和個人狀態算得上是了如指掌,畢竟認識了兩輩子的我也忍不住好奇起來。

    也忍不住摸了摸嘴唇。

    “不過,英子,你應該不是因為朗姆讓你在琴酒、降谷先生和賓加之間三選一,所以你就選了選項D吧?”某種意義上還挺了解我的江戶川柯南狐疑地瞇起眼睛。

    赤井秀一是很早之前告白的,所以今天算是我回應了?可惡,總感覺自己虧了,等事情結束之后他必須再給我補一個交往申請。

    不過江戶川柯南是怎么知道的?赤井秀一跟他說了?他跟柯南說這些干什么。

    江戶川柯南面無表情地回答:“哦,一般情況下我不信,但是如果是你,倒是也有可能。”

    我也學著他面無表情起來:“好吧,實話告訴你吧,我的身世不僅是零哥說的那些。”

    我直接失去表情管理,也懶得繼續哄江戶川柯南了,直接就沖回臥室打電話跟赤井秀一吵架。

    一直到體力耗盡,躺到床上看天花板。

    我:“…”

    被他的樣子萌了一下的我才反應過來:“什么?啊,你是說和秀一談戀愛嗎?”

    我故意掐尖嗓子說話,也沒能動搖江戶川柯南的面癱臉。

    江戶川柯南冷笑一聲:“你給自己戴口罩的時候怎么沒給赤井先生也戴一個?”

    實際上真的沒什么正形,確實想過為什么我一定要做選擇的開門英子目移。

    我真的是,我真的是,我真的是…

    我試探性反問:“新醬,你不會是對自己沒有自信吧?那可不行,精氣神要煥發出來,換發出來~”

    看,急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怎么了。我剛要嘲笑他,緊接著就是一愣:“啊?你怎么知道我和秀一談戀愛了?誒,我倆是談了吧。”

    江戶川柯南小臉嚴肅地點頭。

    乖乖換了我給他新買的他一次都沒穿過的差不多是幼年藍波同款奶牛睡衣的江戶川柯南敲響了我的門:“吶,英子,你真的考慮好了?”

    我再次:“…”

    他居然跟我說他就是為了炫耀。

    江戶川柯南咬牙:“你都和赤井先生在一起了就不要總惦記男高了好不好!!!”

    我剛要說話,他又沒什么禮貌地打斷我:“英子,我知道,其實你對感情很認真,不然的話按你的性格,應該是全都要。”

    我弱弱出聲:“如果我說我忘了,你會信嗎?”

    江戶川柯南終于松緩了一下表情,我乘勝追擊:“我本是家世顯赫的公主卻被詭計多端賊人所害,家人棄我,師門逐我,甚至斷我靈脈。重來一世,我一定要報仇雪恨。推我五個男高,給你講講我的復仇計劃。”

    “當然不是啦,我也不是覺得赤井先生特別不好,就只是…”

    我秒懂了,我頓時笑開花,直接一個箭步過去把江戶川柯南舉高高,順便轉了個圈,摟在懷里一頓揉,笑嘻嘻地說:“我懂了,新醬是舍不得小姨。”

    “哎呀呀,在我們新醬眼里,他全世界最好的小姨是誰也配不上的對不對?我懂,新醬就是大外甥眼中出西施,你就是太喜歡我了,哦,我的寶貝新醬,快讓小姨啵啵!”

    寶貝新醬伸出爪子婉拒我的親親:“我可沒有這么說。”

    好吧,還記得新醬現在雖然是個小學生,但也是有婦之夫,我撇撇嘴,把他放回地上,怪聲怪氣地說:“傲嬌,我懂,現在的小孩子就是這樣的。”

    “好了,你不用說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勝于雄辯,所以你就是覺得誰也配不上你的好小姨!”

    江戶川柯南的半月眼重現江湖:“…”

    他深呼吸:“我的意思是,你直接就選了赤井先生,降谷先生他們怎么辦?”

    “哇,你還說你不是覺得誰都配不上我!”

    “有這方面原因啦,不過…”江戶川柯南摸摸鼻子,小聲說,“赤井先生不會被他們打死吧?萬一影響合作就不好了。”

    我:“…”

    “在會上就感覺降谷先生他們情緒不太對,該不會已經打起來了,英子你要不要打個電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的大偵探自言自語地否決了自己的建議,“不行,一般情況下,要是你打電話,估計他們會打得更厲害。”

    這就是主角兼紅方群主的事業心嗎?

    我嘆為觀止。

    紅方團結起來,本就行動力很強的一群人湊在一起合作之后行動力就更加強,幾乎是就過了短短幾天,朗姆便被他們抓了起來。

    她還打算特訓我。

    沒有太大興趣過去看人被審問的我只當做不知道這個事情,不過還是默默加緊了和賓加的聯系,時刻關注他打算什么時候回國,并且在每次他提到朗姆最近不回消息的時候打岔讓他去幫我做點別的事情。

    作為親手導致羽田浩司身亡的朗姆,那真是…淺香愛折磨朗姆,必不會讓他受太重的傷或是死了。

    其實,我覺得,賓加也看出來了,只是他也從朗姆口中知道他成了我的選妃對象之一,最開始還和我不自在了幾天,自然也覺得我不想談朗姆是因為我真的抗拒想到將來的所謂的既定命運。

    我嚇壞了簡直,因為赤井瑪麗訓練人比琴酒還可怕,她的示范動作是真打啊,我、我可扛不住。

    我和阿笠博士應付這些是實在應付不來,關鍵時刻還是毛利蘭扛起了勸孩子們的重任,借口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兩個人家里有事,去了沒有信號的鄉下,等他們回來之后一定會和少年偵探團說,至于若狹留美,我們完全不知情,才勉強把孩子們糊弄過去。

    我說我是個菜雞,江戶川柯南死道友不死貧道地說我不是,還說親眼見過我給搶劫犯過肩摔。

    朗姆被秘密關押在了霓虹公安的一處看守室,由降谷零所在的公安零組負責監管,每一個知道和看守的人都是確切信得過的人,連家人朋友都實現調查過,絕沒有被黑衣組織滲透的可能性。

    而朗姆的審訊,則由黑田兵衛和工藤優作這個柯學世界最強大腦聯合負責,據說若狹留美偶爾也會過去看看朗姆。

    我也沒忘了一直看不慣我大外甥借助阿笠博士的發明居多,自己的武力值蠻低,還拜托赤井瑪麗給他進行了一些特訓。畢竟馬上就是大決戰了,江戶川柯南要是恢復了工藤新一的身份,遇到的危險估計數都數不清,關鍵時刻還是有點不利用道具也能進行自保的能力。

    赤井瑪麗來了,世良真純自然也跟著來了,偶爾還有熱心鄰居沖矢昴帶著咖喱或者土豆燉肉過來,簡直讓世良真純更加高興。

    毛利蘭本來身手就很好,有了赤井瑪麗的指導之后,直接突飛猛進,看得我每次都忍不住為我大外甥膽戰心驚,連連警告他一定要聽小蘭的話,不許讓她受傷,不然的話有的是他受傷的地方。

    我嘛,我…我僅次于他。

    我敢說,比起期待解藥的江戶川柯南和赤井瑪麗,媽媽有希望變回原樣和每天都能看到自家秀哥的世良真純實在就是全世界最佳幸福的小女孩。

    赤井瑪麗非常認可我的說話,然后她…

    灰原哀的解藥研制也進入了尾聲,江戶川柯南和赤井瑪麗在不需要他們出馬的情況下,幾乎是每天都在阿笠博士家里待著,時刻準備被抽血和隨時有可能進行的試藥。

    他們兩個小孩子直接在學校那邊請了長假,一起請假消失的還有數學老師若狹留美。就算是小孩子也發現了不對勁,更別提本來就挺聰明的少年偵探團,他們沒少往阿笠博士這邊跑,也沒少給我打電話問他們到底去哪兒了。

    等待灰原哀之余,除了偶爾關心一下灰原哀是不是太累了,需不需要出來歇歇,需不需要續水之類的,我最大的興趣愛好除了光明正大吃赤井秀一豆腐之外,就是圍觀她們在客廳訓練。

    江戶川柯南還記得降谷零的囑咐,就是要時刻注意我的安全,就直接把我也帶到了阿笠博士家。目前來看,也確實沒什么地方能比得上阿笠博士家安全,畢竟隔壁是FBI,里面還有MI陸和毛利蘭坐鎮,從某種意義上講,甚至可以說是比警視廳還要安全。

    只是也瞞不了太久,因為為了避免事情拖久,實際上現在紅方已經開始開始準備攻打黑衣組織在各地的分部了。

    我真的,拳頭都癢了,這誰家大外甥啊!!!

    不肖子孫,不肖子孫!

    我的哀嚎完全被赤井瑪麗鎮壓,她恨鐵不成鋼地在發現我真的只會躲不會反擊的時候收起了拳頭:“你這個樣子是怎么在黑衣組織活到現在的?”

    我愣愣回復:“就是因為我什么都不會所以才不需要去送死啊。”

    沒想到能在赤井瑪麗這么一位威嚴的冷美人臉上看到驚訝、心疼和愧疚,有一種她半夜會坐起來說“我真該死啊”的錯覺。我急忙找借口邊安慰邊開溜:“沒關系啦,我都習慣啦。練練也可以,那什么,瑪麗阿姨你等我回來啊,我接個電話!”

    “英子,我和你一起去!”

    “你來干什么,要是秀一給我打電話你還想當電燈泡不成?”

    我一溜煙跑出房子,在院子里掏出一直在唱歌的手機,看到手機上的來電提示,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是琴酒。

    猶豫到通話將將被掛斷的最后一秒,我接起了電話,深吸一口氣才說:“琴酒,好久不見。”

    “是嗎?我看你倒是一直都不想見我。”

    我沉默了一瞬,別扭地撇了撇嘴:“你不是也沒有找我嗎?”

    “以前都是你主動來找我,十天了,一條消息都沒有。”琴酒語氣淡淡,輕嗤一聲,“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琴酒…”

    “如果以前…算了,沒有如果。”琴酒頓了幾秒,忽然問我,語氣中的苦澀揪得我心臟都要團成一團,“和我一起走嗎?”

    “英子,你記住,最近別再出現,任何人找你都別理會,包括我。”不等我回答,他的語氣果斷,說完后便馬上掛斷了通話,就像生怕自己會后悔一樣。

    我的“等一下”沒能說出口,我舉著手機,看向院門外站著的推著一個嬰兒車的白發老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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