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雷心臟的歸屬粗糙的達成共識。
云之好奇那顆心臟能有多少用途。
嵐悄悄的去裝修房屋。
但最近這幾天,三月七要去用功,聽說星還找到了銀狼,請求銀狼給三月七開個掛。
星核獵手銀狼作為駭客高手,能夠用投影出現在任何地方,云之并不意外她的到來,聽說以太戰線的時候,銀狼被星打敗了。
不過,星以前也是星核獵手的一員,不管是不是卡芙卡生的,他們是伙伴,這一點,毋庸置疑。
銀狼給三月七開掛,最多也就是在她的劍上。
——總不可能直接把三月七替換成仿生人偶吧。
或者銀狼會駭入斯科特的各種聊天記錄,尋找他的黑歷史?
畢竟現在時代變了,人遭遇意外橫死的時候,大部分人死前想起的不會是親人朋友,而是自己的瀏覽器搜索記錄聊天記錄等沒有刪干凈。
雖然聽著有點兒好笑,但事實就是如此。
不過,從現在開始到演武儀典這段時間,除了三月七的練劍速成班和步離人完蛋幾日游外,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
那就是飛霄還肩負使命走過場......好吧,是問責。
列車組受邀旁觀,除了還在練劍的三月七,星和丹恒一起去了。
順便帶去了人偶版帝弓司命。
如一開始所想,星和丹恒到達神策府時,飛霄已經等候多時。
“百聞不如一見,星穹列車的客人,我是仙舟曜青的將軍,飛霄!
飛霄先做了自我介紹,一臉官方的笑容。
星點點頭:“之說過您。”
是他老家現在的將軍,云之對她可謂是信任。
當然,要真的論起來,除了方壺仙舟,云之對仙舟聯盟的諸位將軍......都挺信任的。
暗自為方壺仙舟的將軍鞠了一把辛酸淚,星打量著飛霄的模樣。
嗯......沒有尾巴?
景元準備給飛霄介紹二人,但很明顯,飛霄并不需要。
“除開羅浮報告中的記述,曜青天舶司也搜羅了不少有關二位的傳聞......真君登上星穹列車也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聯盟的守護者相信各位,我自然也不會苛求!
飛霄笑著說道:“我想我們會面的原因,景元應該已經說了!
景元說不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星穹列車上的另一人怎么看待。
不過真君好像沒來啊。
飛霄看看他們身后,確定就只有他們。
并沒有看見正在星的帽子里待著的帝弓司命。
星感受了一下帽子的重量,非常謹慎的,努力用文雅的語言開口:
“我們作為證人來回答問題。”
飛霄點頭:“不錯,但并不是堂前會審,只是想請二位聊聊,梳理一下事實!
都說了只是走過場,當然不會過分。
“景元將軍在呈遞的報告中,將羅浮災異的禍首歸罪于燼滅軍團,警示眾天將應當關注燼滅禍祖的動向......這些年來,【毀滅】的爪牙摧殘了數之不盡的世界,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和孽物聯手。”
飛霄似乎感嘆了一句:“世事無常,只是......”
她的目光變得銳利了一些:
“這場災異雖有帝弓司命與真君親臨,以浩蕩神威蕩平全部災禍,但反過來看——我們卻不得不對壽瘟禍祖在羅浮的爪牙發展如此之……好,感到奇怪。”
飛霄的用詞雖然不怎么委婉,但……確實無法反駁。
至少星和丹恒都沒法反駁。
畢竟,帝弓司命走在大街上都能被人傳銷了。
星和丹恒對視一眼。
突然覺得身后的帽子傳出來一股子黑氣啊……
嵐確實想起了當初的那些事兒,心里頭著實有點兒不爽。
肉眼看不見黑氣。
但是飛霄卻能感覺到一股壓力。
飛霄:???
有種不好的預感來著……
“有言在先,我所問的未必是我認為的,提問若有冒犯,還請不要見怪!
飛霄一雙眼睛亮晶晶,英氣十足。
帝弓七天將的關系不錯,飛霄要問的確實包含一部分蠹蟲的不懷好意。
但是沒關系。
丹恒開口答道:
“將軍但問無妨,只是我們能回答的也只是我們所知,您所問的,或許內心也早有答案!
“若想知曉更多細節,還是此時尚在金加侖深域的聯盟守護者更有發言權。”
丹恒把話題引了云之身上。
在場所有人心知肚明,云之現在就在羅浮之上,只是心照不宣,真君老爺騙不騙得過他們不要緊,騙過了羅浮上不懷好意的家伙,就可以了。
嵐暗自點頭。
果然,之和列車組的大家長不在的時候……還得是丹恒小子更可靠。
飛霄也笑了:“伶牙俐齒,我喜歡。”
星暗自想:飛霄將軍來意不明,景元希望我們據實回答……只說自己知道的就好?
可她在腦子里搜刮了一圈。
也只記得,在羅浮仙舟上速通敵軍,全靠云之拍桌子發脾氣,還有帝弓司命被傳銷之后差點把羅浮丟進黑洞去。
……哦,雖然云之沒有明面兒上這么做,但總覺得他已經在心里這樣干過很多次了。
只是照實回答……實在有點兒詞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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