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優質青年的手被你握在手里,你的表情控制不住地走向邪惡。
“阿綱,緊急會議。”一個小小的身影落在阿綱肩上,“了平從本部來的聯絡,三分鐘后開始視頻會議。”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你很明顯地愣了一下,其實并沒有聽出來。但這個熟悉的語氣腔調,即使因為過細的聲線而添了幾分賣萌的色彩。
也足夠你的身體本能地虎軀一震,表情剎那間全僵在了臉上,小伙子的手也不敢摸了,趕緊把犯罪工具藏到身后。
“好久不見。may。”reborn小小的身軀站在阿綱的肩上,以40厘米的身高俯視著你。
你曾經閑得無聊的時候想象過你哪天見到reborn嬰兒形態的樣子的場景,你覺得理論上來說,你大概是會想笑的。
但就實際來說,你現在笑不太出來。就算變成了嬰兒,這種幾乎要看穿人心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沒有人能在這種眼神下笑出聲。
尼瑪這和動漫里不一樣啊摔!
“我……阿儂,longtimenosee。”你緊張下說了段中英日混雜的話,還是中式英語那種。
氣氛有點尷尬,阿綱似乎想了想張嘴想要緩和一下,結果被reborn打斷,“你還有一分半鐘,沒有時間了,風太你也一起。”
“等等,reborn,基地里沒有其他人了,讓風太照顧她吧。”阿綱在這么緊急的時候也沒忘記考慮你。
“不用管。”reborn看了你一眼,“這家伙丟一邊十天半個月也能活蹦亂跳。”
“怎么可以,人家是女孩子……”
reborn抿了一下嘴,這可能是他變成嬰兒以后下意識的動作,“你不放心的話讓她一起吧。反正彭格列的事她也都知道。”
“這我知道,但也不能讓其他人受彭格列牽連。”
老底被reborn掀了,你正是尷尬的時候聽到阿綱這么說,著實愣在了原地,直直看向阿綱,他露出一個溫和又略帶歉意的笑容。
彭格列的超直感么?
“不不不,你們去開會吧,我不要緊的。”你立刻堆起一個笑容。
你一邊坐在食堂吃著速食便當,一邊努力回憶十年后的劇情。動漫里對于十年后的阿綱他們諱莫如深,并沒有交代太多,你也只記得一些大概的東西。
白蘭因為共享平行時空情報的作弊器,一路吊打包括彭格列的各個家族,所有時空包括主線劇情時空都面臨著一面倒的狀況。而后阿綱和入江正一談判假死。
之后十年前的他們就會陸陸續續被傳送到十年后打敗白蘭以此改變未來。
這個時空是無數平行時空里唯一一個穿越時空的,因為這個時空的阿綱把彭格列戒指給銷毀了。
而你剛才握手的時候并沒有在阿綱手上摸到彭格列戒指。
不出意外你現在所在的應該是主線劇情所在的時空。時間線尚未進行到和入江正一談判的時刻。
那時候白蘭應該已經拿到了所有的瑪雷戒指,和大部分的阿爾科巴諾奶嘴……唯獨拿不到被銷毀的彭格列戒指。
等等,阿爾科巴諾奶嘴……你一塊雞排在喉嚨口沒咽下去,reborn似乎是……會死?
“ciaos,你在想什么?”
“咳咳咳!”你被嚇得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含著淚剛想開口。
“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再說話。”reborn捧著和他配套的咖啡杯慢悠悠地說道,空氣里有一股濃郁的黑咖啡香味,幾十年了都喝的同一種咖啡豆。
“我……”你不知道該說什么。你覺得有點尷尬,還有點慌,距離你打了reborn兩槍并生扒了reborn胖次時不過兩三個月光景,腦中的記憶還是很新鮮的,心虛的感覺也同樣新鮮。
“你回去以后過了多久?”reborn低著頭喝咖啡,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帽檐下嬰兒唇形自帶的一點弧度。
但你總覺得他在無聲地嘲笑你,廢了這么大勁兒,結果安穩日子沒幾個月就被打回原型,還又穿到一個比二十世紀的歐洲好不到哪里的危險地界兒。
你是真的很正經地在崩潰,你在公園的板凳上一動不動懵了整整幾個小時,感覺作者簡直是在和你開玩笑。
你抿了抿嘴,無力道,“大概兩三個月吧。”
“我猜差不多也是這樣。”
一陣詭異的沉默,你盯著桌上雞排發著呆,嘴里忽然很干,干到有點說不出話來,你輕聲說,“reborn,你可能會死。”
“我知道。看你的表情大概就知道了。”
reborn輕啜一口咖啡,“你什么都寫在臉上,是不是真的那就不一定了。”
他停頓一下又接道,“不過無關緊要的東西都是真的。”
“……”
“看你的表情我的確是會死,但我的死對彭格列和阿綱他們沒有多大影響是么?”
“……”
“……”
“……”
靠!這天聊不下去了!
是沒多大影響,未來改變以后,整個時空的人都活過來了,可不是沒有多大影響么……
“開個玩笑……”reborn微微一笑,用稚嫩的童聲線和語氣充滿了異樣的違和感,“說吧,除去那些不能說的部分……未來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非七的三次方射線,類似于一種輻射,對你們彩虹之子的傷害極大,白蘭會利用它來奪取奶嘴。”
“強尼二應該可以研制出過濾射線的裝置和防護服,只要不直接暴露在射線下,應該是不會對身體有太大影響的。”
“如果沒有直接接觸的話,是無法研制出防護服的。”
“威爾第那里有,他早年有發現過這種物質,還研究過。”你想了想回應道。
“威爾第已經死了。”
“……”
“總而言之,還是多謝你,至少知道其他的彩虹之子是怎么死的了。”
這段令人窒息的對話是阿綱他們打斷的,他們會議開完了。
“reborn桑,你怎么不說一聲就走了?”獄寺拿著公文包進來。
其他守護者陸陸續續走進食堂,你看了一眼,云雀不在,代替他的是草壁。藍波和一平也不在,即使是十年后的藍波,也還只是個十四五的少年,阿綱同樣不想他們參與進來。
“因為想喝咖啡了,來一杯么?”reborn舉起咖啡杯。
“啊,不用。對了,這位是……”獄寺疑惑地看向你。
“may。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地方去,來這里蹭飯的,大家認識一下。你們她都認識,不介紹了。”
“誒,是哪個家族?”山本好奇地問道。
“不是哪個家族的,是一般人。當做蠢牛一樣看待就好。”
聽這話感覺十年后的藍波在reborn手下也依然被欺負得很慘的樣子。
“她不會說日語,也聽不太懂。你們隨便說說就好。”
你一句“初次見面”卡在嘴里,變成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對了,你最好不要和云雀有接觸。我那天說漏嘴告訴他你曾經打中過我兩槍。”reborn隨意地補充了一句。
噫!當場哭出聲的你。
……
基地很大,到處都是空房,你就這么在基地里住下了。沒有十年前的小春和京子做飯,大家也很忙,除了風太會下廚,一平會做個拉面炒飯什么的,其實很多時候吃的是冷凍速食便當。
庫洛姆雖然很羞澀,但依舊貼心地把自己的衣服借給了你。
那天晚上,你想了很久,不知道是該選擇強行穿上這條size明顯小一個碼子的胖次,還是選擇光著屁股在房間里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