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鈞話音剛落,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了死寂。
我驚愕地瞪大眼睛,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直到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追討小組在米國的經(jīng)歷,知道他們是為何出的事了。
這個經(jīng)歷,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離奇,這里面,有太多的匪夷所思和未解之謎。
特別是當我聽到文物追討小組的成員因為去了一次那個加州女富豪的家后,當天就出了事,這更讓我百思不解。
“沈老,這……這也太奇怪了……你們難道沒調(diào)查過那個女富豪嗎?整件事都因她而起,按理說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我眉頭緊鎖,好奇問著沈鈞。
“起初還真沒懷疑過,但在第一批文物追討小組的成員出事后,相關(guān)部門立刻派去了第二批。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前幾天,第二批小組成員也在去了那個女富豪的家后出了意外,而且癥狀和第一批小組成員一模一樣。雖然他們還沒死,可情況已經(jīng)越來越糟了……”
“也正因此,我們才懷疑這件事可能和那個女富豪有關(guān)。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畢竟那里不是咱們國家,而是米國……”
“雖然咱們的相關(guān)人員曾在文物追討小組出事后,向米方提出過協(xié)助調(diào)查的請求,那個女富豪也配合我們調(diào)查取證了,但最終我們還是沒有查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那就怪了……人就平白無故的出了事……一點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反而像感染了某種病毒。但這也不對,要不然你們應(yīng)該能從死者身體里檢測出來。”
“所以我們才打算找你幫忙,希望你能去一趟米國,去看看第二批追討小組的成員,會不會是中了什么邪術(shù)才導致的。”
我話音剛落,沈鈞立刻向我道明了這次的來意。
“這個……”
去米國?
我陷入了深思。
按理說這種事情,我本可以拒絕。
畢竟這種事和我八竿子打不著,而且距離太遠,風險又太大,自己又沒有出國的經(jīng)驗,英文更是稀爛,實在犯不著冒這個險。
但看著沈鈞和唐墨筠那充滿期待的眼神,我心中又有了些猶豫。
既然來找我?guī)兔Γ钦f明不管是507所還是唐墨筠所在的考古研究中心,都已經(jīng)用盡了渾身解數(shù),但都無能為力。
“小陳啊,我知道你在顧慮什么,你放心,這次去米國的一切手續(xù),我們都會幫你辦好,保證一切暢通無阻。”
沈鈞看出了我的顧慮,于是遞給了我一支香煙,勸說了起來:
“坦白說,這次的事我們本來是交給819所和507所來處理的,可我和老邵派到米國協(xié)助文物追討小組的工作人員,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所以,眼下我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
“當然,我了解你們這行的規(guī)矩,所以這是事先支付的報酬,等事情解決后,我會再支付一筆。”
說著,沈鈞便給旁邊的唐墨筠使了個眼色。
唐墨筠心領(lǐng)神會,從包包里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到了我面前。
“卡里面有十萬,錢雖然少了點,畢竟我們的經(jīng)費也有限嘛,等事成之后,我再給你雙倍!”
沈鈞的眼神中滿是誠懇。
我拿起銀行卡仔細看了看,之后便又重新遞給了唐墨筠:
“行吧,這忙我?guī)土恕?紤]到事情的特殊性,錢就不要了,你們管吃管住給我配個翻譯和指導就行。要不然到了米國,我可能真的兩眼一抹黑,徹底抓瞎了。”
“哈哈,這個你放心,墨筠會陪你一起去米國的。她在米國留過學,也有親戚在那邊,可以擔任你的翻譯和指導。”
沈鈞笑道。
聽他這么一說,我倒是放了心。
……
……
在送走了唐墨筠和沈鈞后,我立刻著手準備起了出國所需要的東西。
沈鈞臨走前告訴我,出國的相關(guān)證件等等會通過特殊渠道辦理,大概一兩天就能解決。
證件什么的,我倒不擔心,畢竟沈老是507所的人,是官方人員,由他加急處理,肯定效率高。
眼下我擔心的是,米國那邊自己可能遇到的危險。
因此為了以防萬一,這次去,我?guī)缀醢炎约耗軒У募一锸蕉紟希⑶疫給此時此刻正在米國的駱紫打了個電話,將507所的事告訴了他。
將此事告訴駱紫嫣,是我征得沈鈞同意的。
畢竟駱紫嫣跟我是同行,要是遇到了難對付的麻煩,我倆可以有個互相照應(yīng),互相幫忙。
駱紫嫣此時就在加州,和她的師姐關(guān)靜怡一起,跟著艾米教授在各地參加一些交流研討會什么的。
在得知我接下來要去米國處理文物追討小組的麻煩后,駱紫嫣也是相當?shù)恼痼@。
但她還是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
一天后的下午,黃昏時分,我接到了沈老的電話。
在電話中,他告訴我一切手續(xù)證件等已經(jīng)準備完畢,第二天上午就會出發(fā),坐飛機前往米國。
等到了出發(fā)當天,我被一輛黑色的帕薩特送去了機場。
在車上,還有和我一起前去的唐墨筠。
跟兩天前在算命館見面時不一樣,此時的唐墨筠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黑色西裝,但她的氣質(zhì)依舊不減,反而給我一種女老板感覺。
到了飛機場,我跟在唐墨筠身后,一步步的走著登機前的相應(yīng)程序。
坦白說,我是個土老帽。
雖說之前坐過飛機,但每次我來到這個地方,都感覺自己好像剛進城似的。
唐墨筠也算是體貼,一路上一直指引著我完成各種事項,從托運行李到安檢,她都耐心地在一旁搭把手,這倒是跟她上次在算命館時,那種高貴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
也正因此,等登機入座后,我才趁現(xiàn)在沒事的工夫,問了她一個自己很好奇一直想問的問題,就是關(guān)于自己前天收到的那個神秘包裹。
然而唐墨筠的回答卻讓我很失望:
“包裹?沒有!我沒有給你寄過什么包裹,更沒給你寫什么恐嚇信。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唐墨筠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見她不明所以,我索性把給李家看風水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
也就是在這時,唐墨筠忽然想到了什么,之后立刻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張明信片遞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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