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記者會
齊子苓這幾天下班都是回自己媽媽家里睡,他和秋羨之就是鄰居,幾步路的自己:“估計還在睡覺,我等會去喊。”
齊子苓:“那兩個女的怎么回事?”
張林:“一個是他姐姐,昨天正好是他姐生日,秋羨之昨天還去一起吃飯了,另一個是姐姐的閨蜜。”
齊子苓:“估計會有粉絲找上門,人還在不在酒店。”
張林:“我讓公司的人去接了,晚一步就要被粉絲堵了。”
齊子苓帶著耳機在跟張林了解情況,昨天沒工作,張林小朱幾人都不在,對事情也只知道一星半點。
齊子苓洗漱后沒吃早餐就趕去了秋羨之家里,鐘叔帶人進去的時候,兩人剛起床,也是在忙著回電話。
鐘嬸在廚房準備早餐,空閑的幾分鐘她也拿起手機看那些評論,只覺得心里揪疼揪疼的,那些評論看著看著他就心疼的想哭,心里也惦記了在老家的姜姐姐,也就是姜媽媽,要是也看到這么多人說自己的兒子,心里該有多難過。
在這件事情上鐘嬸多慮了,現在家里的年輕人都不在家里,家里的一些叔啊嬸啊的都不關心這些,唯一離家里不是很遠教學的姜清越會關注,但他肯定不會告訴爸媽惹她們煩心。
餐桌上姜灼撅著嘴巴老不高興了,秋羨之看著姜灼撅嘴巴皺眉頭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就知道他這不是在生氣,是在心疼錢了,秋羨之趕緊出言安慰:“別氣了,就算全部節約了我也不差那點,齊子苓賠一次兩次的不是什么大問題。”
齊子苓吃著包子,看著秋老狗發言,雖然這話說的沒錯,但齊子苓總覺得不對味,思來想去只能心里腹誹,話有沒有問題再說,但秋羨之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俗稱沒好話。
“你兩什么想法啊!”齊子苓趕緊轉話題,他覺得秋羨之有拿他助興的打算。
“實話實說吧,我讓阿羨把結婚證拿出來曬曬。”姜灼從一開始就沒瞞著他有喜歡的人的事實,就是沒擺明面上說到底是戀愛階段還是結婚。
齊子苓聽到兩人有結婚證的時候很詫異,國內他倆肯定是沒辦法辦理結婚證的,你兩什么時候辦的,好歹請我們這些哥們一起吃個飯。”齊子苓替他們兩人高興,
說話的功夫,秋羨之已經把證件拿下來了,文件袋裝著,但從厚度來看,不像是只有結婚證,就像齊子苓想的一樣,秋羨之開口支開了姜灼:“小灼,你去換衣服,我們等會就去公司。”
姜灼點點頭,上樓換衣服去了。
秋羨之坐下來,從文件袋里拿出一份遺囑遞給齊子苓:“這個你幫我收著,有萬一。”后面的話秋羨之沒再說,但一系列行動都很明顯了。
齊子苓翻開大致看了一眼,他以為里面是對姜灼的安排沒想到是對姜灼和秋羨寧一起的安排,他全部資產變現留現金給兩人平分。
“你這?”齊子苓有些擔心看著秋羨之,心里什么亂七八糟不好的想法都轉了一遍:“你得絕癥了,還是有人給你下毒了?”
“沒有,就是以防萬一,只有我還有一口氣這份遺囑不會生效的,你安心收著。”秋羨之看著上樓的背影消失在轉角,小灼和弟弟都是他的心頭肉,誰都不能讓他們委屈。
齊子苓把遺囑放進文件里封好,想起秋羨寧這些年的太容易,如履薄冰孤家寡人:“我還以為你會把公司留給小寧,以小寧的心性,絕不會讓姜灼委屈的。”
“小寧聰明,有我的幫助教導是做生意的料,但他也同樣善良,不像我們從死人窟里面爬出來的,不觸及底線的情況下陪什么都豁得出去,但凡我有個不測,他們會被人生吞活剝了,與其逼迫小灼成長,我更希望他們逍遙快活。”做父母的總是為孩子做考慮,秋羨之總是會把自己放在父兄的角度去考慮一切。
“兜兜轉轉你最合適,你哥哥要考慮帝華娛樂。”看似齊子苓混娛樂圈的,但他和齊允程都是當做繼承人培養的,齊子苓愛藝術,才投身娛樂圈的。
齊子苓拍了拍秋羨之的肩膀,像是安慰又像是在承諾:“只要有我和哥哥在,你家里的兩個小家伙不會受委屈。”
看著秋羨之欲言又止,齊子苓捏了捏秋羨之的肩膀,制止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今天換成我哥哥他也會這么承諾的,當時要不是你可能我就走不出雨林了,那時候咱倆就一個小時候的交情、發小一起長大。”
“聊什么,竹馬竹馬,你倆不會年輕時在一起過,現在在惋惜年輕氣盛分開后悔了吧。”
兩人被姜灼說出來的驚起一陣惡寒,三雙眼睛齊齊看著齊子苓搭在秋羨之肩膀上的手掌。
齊子苓跟觸電一樣趕緊收回來。
“老板,秋羨之現在是朋友夫……”姜后面本想說你要把持住,結婚齊子苓搶先一步來了一句:
“其實也行,俗話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
姜灼以為齊子苓要對秋羨之下手,趕緊攔在秋羨之面前,把剛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朋友夫不可戲知不知道,”說著還舉起了他的拳頭,告訴他戲了就準備挨他的拳頭。
其實齊子苓是在故意打量姜灼,誰知道這家伙不開竅,以為自己在盯著秋羨之。
“行行行,你的你的,趕緊走吧,該發微博發微博。需要澄清的也澄清,這大清早的擾人美夢,律師函擬好了沒?”
幾人來到公司,姜清雅看見姜灼后,顯得更加興奮了。
齊子苓在路上和秋羨之兩人商量了一下一下,別發微博了,直接召開記者會算了。
姜灼也咬著棒棒糖,口腔里咔吱咔吱想,含糊不清的說:“我都可以。”
齊子苓最關心律師函的事情,打擾他睡覺算是撞他槍口了。
張林得到要召開記者會的時候就在為姜灼準備好衣服了,見人一到就催促他趕緊去換衣服,姜灼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來了一句:“我在家里搭配后在來的,你看多潮。”
潮得張林想說臟話。
姜灼還貼臉開大問:不潮嗎?”小朱最先回答:“潮,灼哥長得帥,穿什么都潮。”
張林看向秋羨之,發現這人眼神寵溺的一直沒離開姜灼,問也是白問。
張林又看向齊子苓,希望這人清醒些,公司門面正在不顧自己形象就想出現在大眾視線。
齊子苓哪有心思管門面形象,他正在審核律師函,他要徹底在娛樂圈樹立他護犢子的形象。
記者會開始了,姜灼最終穿著家居服和拖鞋出席的,張林安慰自己,家居服也是名牌,修身帥氣他認了。
姜灼一出場記著舉著話筒就想往前,問最近網上的照片是否屬實,保鏢們攔著不讓人上前。
姜灼整個人都很放松,上來就和大家打招呼:“大家早上好啊,吃早餐了嗎?我們食堂味道還不錯,我請大家吃,隨便吃。”
記者:“姜先生的意思是在內涵我們吃飽了撐的意思嗎?”
記著:“姜先生是在故作輕松想逃避回答問題嗎?”
姜灼:“看你說的,我這不是心疼各位大清早的要等到讓你們失望的答案,所以提前安慰你們。”
記著:“影帝是想說那照片是假的是污蔑嗎?”
記著:“照片是我拍的,我用我的職業保證,是真的,絕對不是P的。”
鏡頭一下指向其中一個男記者。
姜灼:“好,那我在問一次,你保證不存在造謠虛假宣傳的。”
男記者聲音提高幾分回答:“絕對不存在造謠虛假可能。”
姜灼:“你說不存在造謠,那你可有調查清楚這幾人之間的關系。”
男記著回答:”大半夜,孤男寡女酒店相見,除了那種關系能有什么關系,姜影帝兩人是挽著手進房間的,出來的時候衣服皺了,還有可疑的水漬。”
姜灼沒反駁那人說的話,而是看向別的記著說:“你們也是這么認為的。”
在姜灼的質問下,沒人出來站對說是或者不是,而是模棱兩可的說:“我們在為粉絲要一個交代。”
這話說的墻頭草,是真實的他們就站隊那個男記者大力報道,抓住這次大新聞大流量。
姜灼對著后臺打了一個響指,王宇從后臺拿出律師函遞給那個男記者:“自詡道德高尚,手拿判官筆,審判眾人,其實只為一己之私。”
王宇將姜灼編輯的微博一字不差的讀了出來,嘲笑這個自詡見不得娛樂圈黑暗的記者。
姜灼:“昨天是我姐姐的生日,另一個是我姐姐的閨蜜,都是來陪我姐姐過生日的,衣服水漬是蛋糕,照片中的秋先生是我的合法夫夫。”
姜灼背后的電子屏幕上出現了他和姜清雅的家庭合照,還有他和秋羨之的家庭合照。
記者:“姜先生,既然您出面證明了你和秋先生的夫夫關系,那能否讓秋先生我出面接受我們的采訪呢?
“請問,你們是哪家報社啊?其中一個男人語氣輕蔑的提問,看似請客氣的,但都能聽出來語氣中的瞧不起。
“那你們又是哪家報社的。”感覺到侮辱的男記者正想反駁,一扭頭就看到那人胸前印的名字后選擇了閉嘴。
新的身份:總裁夫人
同樣知名度不高的報社不服氣了,其中一個年輕女孩子開口說:“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沒有資格采訪秋先生,只配采訪一下姜先生這樣的明星嗎?”
看著那位年輕的女記者,姜灼想到了王宇說,現在剛入職的小年輕性格耿直,在整頓職場這方面越看越有勁。
那人啞口無言,不等辯解,年輕女記者直接開口:“你就是想說我們不配采訪,姜先生和秋先生是夫夫,你這樣也是直接在說姜先生配不上秋先生。”
再怎么辯解也是無力的。
“你算什么東西,敢有這樣的質疑?”一直在后臺的秋羨之在聽到有人質疑他們感情的時候,再也沒辦法冷靜了。
一開始的打算是他們兩人各有各的記著會,姜灼在上午,秋羨之的下午回公司后在開。
請的記者不同,登報的刊物也不同。
那人縮了縮脖子低下頭趕緊認錯:“秋先生,姜先生我不是那么意思。”
另一位正主出現,哪還有心思管什么夠不夠資格的事情,舉著話筒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秋羨之充耳不聞下面的提問,而是牽起了姜灼的手。
等現在安靜下來后,秋羨之才開口說:“我家小朋友貪玩,總想自己出去闖蕩,事實證明我家小朋友很成功,收獲了朋友、喜歡他的小粉絲,當然也招來了嫉妒,讓他辛辛苦苦的心血付之東流,因此,我再次聲明,昨晚的事情和姜灼說的完全一樣,是家人。”
“還有,我覺得有些風氣不好,不應該隨隨便便的姑息。”秋羨之說的是造謠搬弄是非的人,后者手里的律師函都快捏破了。
秋羨之的出面,讓一直喜歡追隨姜灼的小粉絲心里更是激動不已,懟黑粉懟噴子更加起勁了,鍵盤敲的噠噠噠的響。
腰桿挺直的小生姜罵人的靈感猶如江水滔滔不絕,守護CP的小綿羊就記得自己哥哥喊姜灼弟弟了,也得護著。
記者會結束了,一切澄清了,說解約的代言也紛紛呵呵呵的后悔了,但姜灼依舊不高興,眉宇間有淡淡的哀愁和擔心。
“害怕了?”秋羨之摩挲著姜灼冰冷汗膩得手掌心。
“我不怕,我就是擔心你。”他倆關系擺到了明面上,姜灼只聽過沒見過面的老宅那些人肯定會鬧的。
“我覺得你對我還是不夠信任,或者在哪方面有了錯誤的認知。”秋羨之的輕松坦然讓姜灼不解,他只要想到老宅那邊的人哭著喊著鬧的時候,就頭痛。
“從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沒想把你藏起來。”秋羨之不可能會讓姜灼受委屈的,他喜歡的人就應該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站在他的身邊。
看著秋羨之輕松的模樣,姜灼覺得自己真是多慮了,天塌下來個高的頂著,秋羨之的身高不用來頂天就白瞎了。
姜影帝一下又加了一重新的身份——總裁夫人,網絡上一下又多了一對新的CP,影帝小嬌妻,主角姜灼和秋羨之,秋羨之就是頭號粉絲。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姜灼覺得并沒有區別,拍戲的還是要拍戲,營業的時候還是得營業。
唯一的區別就是,兩人出現在公共場合的時候不用再刻意的保持距離,而是會手牽手,秋羨之的探班也不需要在遮遮掩掩。
番外一
剛出生一個月就被扔在了姜清越的家門口,寒冬凌冽的大年里,江一帆的媽媽聽見了哭聲,把他抱回家才不至于讓他凍死,就這樣姜灼被姜家收養,取名姜灼,希望他不在經歷寒冷,每天被溫暖包圍。
姜爸爸一直在試圖聯系姜灼的親生媽媽,在三歲的時候,終于聯系上了,就這樣姜灼被強行帶走了。
姜灼面前的男女一直試圖再次拯救這段陌生極其可危的親子關系,在多次的嘗試下來兩口子放棄了。
女主人每天流連于商場,早出晚歸,到后面每次外出的時間越來越長,一個月、兩個月、小半年,一年,兩年,現在已經三年沒回了。
男主人穿上白大褂,醉心自己的研究成果,不過每半年會回來一次,在家里睡一晚后第二天會早早離開。
姜灼的長相結合了兩人的有點,拋棄了兩人的不足,慢慢長大,那種漂亮更加明顯,男主人的眼神從當初的陌生逐漸熱情、炙熱、欣喜。
在男主人瘋狂的眼神的注視下,古堡里的小少爺開始第一次嘗試學著樂佩公主翻墻外出了,他背上了自己的小書包帶好自己喜歡吃的小零食。
翻出了兩人高的圍墻后會,依舊沒有像電視上那樣好看熱鬧,還是林子、樹木、河流。
“在走走吧,可能前面就有很多人了。”姜灼自言自語的往前走。
剛出生一個月就被扔在了姜清越的家門口,寒冬凌冽的大年里,江一帆的媽媽聽見了哭聲,把他抱回家才不至于讓他凍死,就這樣姜灼被姜家收養,取名姜灼,希望他不在經歷寒冷,每天被溫暖包圍。
姜爸爸一直在試圖聯系姜灼的親生媽媽,在三歲的時候,終于聯系上了,就這樣姜灼被強行帶走了。
姜灼面前的男女一直試圖再次拯救這段陌生極其可危的親子關系,在多次的嘗試下來兩口子放棄了。
女主人每天流連于商場,早出晚歸,到后面每次外出的時間越來越長,一個月、兩個月、小半年,一年,兩年,現在已經三年沒回了。
男主人穿上白大褂,醉心自己的研究成果,不過每半年會回來一次,在家里睡一晚后第二天會早早離開。
姜灼的長相結合了兩人的有點,拋棄了兩人的不足,慢慢長大,那種漂亮更加明顯,男主人的眼神從當初的陌生逐漸熱情、炙熱、欣喜。
在男主人瘋狂的眼神的注視下,古堡里的小少爺開始第一次嘗試學著樂佩公主翻墻外出了,他背上了自己的小書包帶好自己喜歡吃的小零食。
翻出了兩人高的圍墻后會,依舊沒有像電視上那樣好看熱鬧,還是林子、樹木、河流。
“在走走吧,可能前面就有很多人了。”姜灼自言自語的往前走。
小小的身影獨自在林子行走,就一個念頭他要走出去走著走著,在他要放棄的時候,看見遠處兩個身影,一個靠在大石頭上,一個在用手捧小溪里水像是要準備喝。
“誒,等等不能喝,生水喝了會肚子疼的。”姜灼跑上前攔住那人。
那兩人聽到聲音的時候做出了防御的動作,看見是一個小孩子,穿著講兩人才松了一口氣。
“你有水喝嗎?”那人問姜灼。
姜灼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瓶水給兩人,一瓶水就這么被兩人兩口就平分了。
“你們是誰?怎么在這里?”姜灼問臟兮兮的兩人,靠的近了還會聞到奇怪的味道。
“我們是來爬山的,摔跤了,這是我弟弟,賈陽,我叫賈月”回答問題的那人看著姜灼小,說謊不眨眼,明明是刀傷磕傷,躺著著那人腿上還是彈孔的傷。
“哦。”姜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著躺地上的人,指著問:“他在呢嗎了?”
賈月:“發燒了?”
“會死嗎?”姜灼有些不忍心的問。
賈月:“時間久了會,這里太偏了,我們走不出去,你能帶我們出去嗎?”
“我也是第一次出來,我是離家出走的,要不我帶你們回家吧,問問照顧我的阿姨,不過她這幾天回去了。”姜灼稚嫩的臉上有著糾結的神情,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回去。
“我朋友可能沒辦法等太長時間,等他醒了我就背他離開,要是真有什么不測,只能認命。”賈月表情痛苦埋著頭,眼睛卻是在注意的姜灼。
姜灼實在不忍心,猶豫的表情不在了:“你等等,我回去給你們拿藥,包里有吃的,你們先吃。”
說完邁著兩條小細腿往來時的方向跑去了?
等人跑遠只剩下兩人的時候,地上那人睜開了眼睛,也不在迷迷糊糊說胡話了,他眼睛清明的看著姜灼離開的方向說:“秋羨之,這地方怎么會有小孩?”
躺著的人一開口,充分表明,這兩人從頭到尾都在騙人,名字都是假的。
“看樣子是住在這里的,這些吃的夠我們我走出去了,齊子苓,你腿傷要不要緊?”秋羨之看著齊子苓的腿傷,自己已經做好背他下山的準備了。
齊子苓試圖活動受傷的腿,鉆心疼咬著嘴唇才不至于喊出來,但這時候不是喊疼的時候,他只能咬牙堅持自己沒事:“死不了,打架不行,走路沒問題。”
齊子苓在原地休息,秋羨之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等了十幾分鐘,遠遠就看見了那個離家出走的小男孩,他手里提著塑料袋,秋羨之沒有上前去接人,而是后退回到了河邊。
“怎么了?”看著急急忙忙的回來的秋羨之,齊子苓瞬間繃緊了。
“他家大人跟來了,我們躲起來。”
齊子苓掙扎著要站起來,但腿的傷讓他疼的沒辦法站起來,秋羨之背上兩人唯一的書包,公主抱將齊子苓抱了起來,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看著離家出走的男孩子慢慢走近。
姜灼只看到了自己的的背包,并沒有看見人,女保姆問他:“人呢?”
姜灼:“不知道啊,說在這里等我的。”
“少爺,幸好我今天提前回來了,萬一那兩人是騙子或者拍花子怎么辦?”女保姆拉著姜灼要離開。
姜灼不肯,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看見人,秋羨之兩人躲在不遠處看著兩人一舉一動。
“少爺,估計人都走了。”
姜灼放下手里的藥還有抱過來的內膽后跟著保姆離開了,看見人走遠,兩人才出來。
秋羨之沒有動吃的,只拿走了藥,倒空了姜灼的背包。
姜灼的藥效果出奇的好,齊子苓兩次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有了姜灼的藥都奇跡般地好了。
兩人歷時間半個月,從林子里轉了出來,等在外面的是兩個威嚴不茍言笑的兩位大叔。
現任風療生物科技董事長和帝華租客掌權人,兩人在等他們的接班候選人。
“比你哥哥差點。”這是齊子苓爸爸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沒有關心沒有問候,只有比較。
齊子苓才不聽自己老爸的挖苦,靠著齊允程的肩膀,指了指水,讓他趕緊喂自己喝點。
喝飽才想著反駁自己爸爸的話:“我是要去演戲的,比他差很正常,有種來比跳舞,他要是還能贏我,我管他叫爸。”
齊允程一聽,抖了抖肩膀,不讓齊子苓靠了。
齊子苓真的想不明白,不能因為太爺當過兵,就喜歡把自己子孫后輩扔林子過野人生活吧。
“誒,秋……”齊子苓伸手想和秋羨之說謝謝,他們家的車就已經開走了。
“走那么快,怎么了?”
齊允程:“秋羨寧肩膀中彈了,又加上過度用力。”
齊子苓看著遠處,想到這幾天都是秋羨之再次背著自己趕路:“這幾天他都一直背著我。”
做好事不一定有好報,也不會有幸運降臨。
姜灼拿空了家里的藥箱,男主人看著空空如也的藥箱,里面有他研發的特效藥,在監控的顯示下,他養了十一年的乖孩子翻出了圍墻。
男主人在圍墻上加了一圈防盜網刀片,辭退了唯一的保姆,那天男主人送保姆離開后沒在回來,空蕩蕩的二層別墅只剩下姜灼一個人。
除了水里的魚,他是唯一一個會喘氣的。
就這樣,姜灼被困在別墅內獨自一人生活了十天,電視也被搬走了,其實有電視也沒用,別墅被斷電了。
白天是荒廢的寂靜,太陽慢慢落下,姜灼看著自己的影子慢慢被拉長,漸漸被黑暗籠罩,融入黑暗。
姜灼以為自己是一個人,其中在每個房間的角落,都有著一個監控,他會跟著姜灼的移動而轉動。
半個月后,男主人回來了,跟著回來的還有三輛4米2廂式貨車。
姜灼從來沒有見過一些東西搬進來了別墅的地下室,姜灼第一次看著這個地下室,覺得有些新奇。
“小灼,過來幫我搬紙箱子。”
乖巧的姜灼跑上前接過紙箱子抱住,跟著男主人進了地下室。
所有器材搬完了,工人也離開了。
“小灼,對這些好奇嗎?”
空蕩蕩的地下室只剩下他們兩人,姜有些害怕,想上去,就在他搖頭說不想的時候,背后樓梯上的的門在緩緩降落。
男主人用小刀劃開了姜灼抱進來的紙盒子,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注射器。
番外二
姜灼轉身往樓梯上跑去,試圖打開關閉的大門。
突然,脖子上感覺一陣刺痛,他開始頭暈手腳酸軟后失去意識倒了下去。
背后一雙有著人的體溫不干人事的大手拖住了姜灼的后背。
“不愧是爸爸的好兒子,明明這個世界的造物主沒有創造ABO的基因體分化,你卻像級了一個嬌軟的小O.”男主人的自言自語只有他一個人聽見,他將姜灼放在一張單人床上。
一個小時候姜灼悠悠醒來,長時間的一個姿勢讓他感覺腰酸全身疲憊,他想翻身就感覺兩邊手臂一緊,雙腿也沒辦法動彈。
姜灼抬頭看見自己被固定住的雙腿雙腳,還有感覺到自己并沒有穿衣服,身上蓋著白色的薄毯才不至于走光。
“你醒了。”
一道聲音響起,姜灼扭頭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你要干什么,趙凱輝,你想干嘛。”姜灼試圖用力掙扎,想扯斷束縛住他雙手的帶子。
“你真不聽話,我養了你十一年了,你連爸爸都不喊一聲。”趙凱輝正在用注射器調配注射藥劑,明明是白色透明液體的藥,在他抽出混合在抽出后成了藍色。
姜灼看著那令人惡心讓人恐懼的顏色,只想著快點掙脫。
“別掙扎了,就算給你一把刀,你都割不斷的。”趙凱輝拿著注射器慢慢靠近姜灼,里面有著一毫升液體。
“嗚嗚嗚,你要干嘛?別過來,嗚嗚嗚。”現在的姜灼也就十四歲年紀,也就是一個半大的孩子,看見趙凱輝跟瘋子一樣的行徑,他又沒辦法逃跑,嚇的哭了起來。
“哭什么,這梨花帶雨的樣子我都心疼了。”趙凱輝用袖子要給姜灼擦眼淚,姜灼害怕伸過來的手,縮頭想躲開。
姜灼根本躲不開,強行被趙凱輝擦干凈了眼淚,白大褂用料粗糙,竟然把姜灼眼睛周圍的皮膚擦紅了。
趙凱輝看到這幕,更加用力了。
“在你們這個世界,爸爸媽媽都會給孩子講故事,你想聽故事嗎?”
“誰要聽你講故事,你趕緊放開我。”姜灼想用蠻力扯斷這根帶子,趙凱輝為了防止他掙脫,在他手腕上繞了一圈還打了死結。
趙凱輝不管姜灼的掙扎,繼續說著他想說的話:“知道Alpha、Beta、Omega嗎?”
姜灼沒理趙凱輝,但心里在腹誹:我在這棟房子里呆了十一年,都沒出去過,要不是那個保姆有點學歷,教自己認字學知識,他現在就是文盲了。
趙凱輝:“在我們的世界,Alpha是絕對的強者,是領導者支配者,Omega他們弱小、可憐,但他們和你一樣漂亮,惹人憐惜,Beta他們就是普通人,不會很漂亮也不會很厲害。”
“有話快說,有病去看,整天神經兮兮的,”姜灼放棄了掙扎,心煩讓他不想聽任何人說話。
“我想創建一個有著第三性別的世界,你是爸爸的好兒子,你會幫我的對嗎?你們的世界一對戀人的結合就像野獸一般毫無美感的感情,不像我們Alpha和Omega只有靈魂身體DNA的契合才會結合成伴侶。”趙凱輝沉寂在自己美好的回憶里。
他的回憶里也有一個嬌軟溫柔的人,他依附于自己,對自己百依百順,不會反抗只會順從聽命于他。
“那叫機器分配,哪有什么美感,只有舊社才會把人分為三六九等,才會有剝削和壓迫。”姜灼聽了只會反感,利用自身的優勢去牟利去壓迫還覺得自豪,這是一個不公平的世界。
“你說什么?”趙凱輝被姜灼的話刺激到了,眼神流露出瘋狂低頭盯著姜灼:“不準你這么說,肯定是你還沒有感受到成為小O的美妙之處,沒關系,你很快就可以感受到了。”
梁凱輝重新拿起注射器,排除里面的空氣:“可能會疼,我們慢慢來。”
梁凱輝的慢慢來是劑量的慢慢增加,但他推動注射器的速度很快,姜灼先是感覺的針尖一樣的刺痛,慢慢的那種尖銳的感覺過去了,剩下的就是持續的痛感。
姜灼用力抓緊床的兩邊,疼痛讓他張開了嘴巴,骨子里的驕傲讓他吞咽了所以疼痛的聲音。
一條條清晰血管脈絡因為疼痛因為體溫的升高凸起,身體不受控制讓他想要弓起蜷縮,卻被繩子拉扯住了。
“真是好孩子,我就說你說爸爸最好的兒子,你知道嗎?爸爸有好幾個兒子,但他們都在經歷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五次的時候放棄了。”
疼痛讓姜灼在發抖,他只是木訥的聽著,卻沒有聽進去。
“好好休息,這是營養液,咱們每天都要打,留置針可能更適合你。”梁凱輝忙完一切就出去了,當門完全關閉的那一刻,姜灼再也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
梁凱輝沒有像以前一樣離開別墅,而是有了常住的打算,他會每天端著他自己煮的食物過來看姜灼身體情況,給姜灼注射營養劑。
一星期后有到了梁凱輝每天日思夜想的時間,他一邊吃著在早餐一邊姜灼聊天,其實是他單方面的說話,姜灼并不想理他,姜灼現在處于虛弱的狀態,神經也快崩潰了。
“你好像不是很好,不過沒把沒法,我們還得繼續,這次如果你沒有放棄,那扇門我允許你走出去,還有吃的。”梁凱輝右手拿著藍色的液體,左手指著門口。
姜灼艱難的抬起眼眸看著被關緊的門,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刺痛讓他悶哼一聲,刺痛慢慢變成鈍痛,一陣陣席卷從小腹蔓延。
姜灼和第一次一樣,抓著床邊痛感慢慢強烈,他用的力氣也變大,指甲斷裂的疼痛感在身體的疼痛面前就像是蚊子叮了一口一樣。
上次還是迷迷糊糊的狀態,姜灼這次直接力竭昏睡過去了,悠悠醒來的時候,姜灼發現自己可以動了,他剛想起身,全身一陣刺痛,讓他縮成了龍蝦狀弓齊了后背。
姜灼再次醒來后,疼痛的感覺讓他不敢在貿然的起身,他在一點點的試探你下床,鐵鏈拖動的聲音策沉悶,想往前走他都要刻意的用力拽一下綁在自己脖子上的鏈子。
姜灼目標明確,不遠處桌面的那碗粥,他無視一旁的梁凱輝自顧自吃了起來。
梁凱輝:“我下毒了。”
姜灼喝粥的動靜沒有半秒停頓,咽下口中的那一口后說:“那我謝謝你。”
梁凱輝:“在疼痛面前那么有骨氣,哦以為你不會吃的。”
“為什么不吃,好讓身體一直處于疲憊狀態任人拿捏嗎?”姜灼三兩口喝完了粥后,起身往外面走去。
鐵鏈的長度不管姜灼走到哪個位置,都是隔著墻壁一米左右的距離,煩躁讓他推翻了假山池,濺了一地的水花,看著在陸地上掙扎的錦鯉,姜灼留著眼淚捧起錦鯉扔進了水池里。
梁凱輝自詡是一個守信的科研人員,所以他做到了不在關著姜灼讓他自由活動,不夠,該有的鐵鏈是不可能取下來的。
鐵鏈拖動的聲音圍著房子響起,姜灼看著墻壁隔著自己1米遠的距離,始終沒辦法靠近,其實加了一層防小偷的刀片后他早就沒辦法翻出去了。
“你那想逃出去的心思在我面前是不是也要收斂些,好歹裝一下。”突然出現出聲的梁凱輝嚇的姜灼一抖。
姜灼在沒休息好的精神緊張下和身體應激反應下讓他被突然嚇了一跳,看清背后的人后,姜灼沒有好氣的說:“我說我很享受著一切,你信嗎?”
“我想做飯吃,沒有力氣我覺得我撐不住下次的疼痛。”姜灼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了梁凱輝一眼就離開了。
“廚房隨便用,冰箱有預制菜。”梁凱輝跟著姜灼來到廚房,里面所有的刀具剪刀都已經被他收走了。
姜灼放棄藏刀具的想法,只能拿出預制菜打開微波爐開始熱菜,吃飽總比餓肚子強,能找到出去的機會,打不過總要有逃跑的力氣。
姜灼一轉身,就看到梁凱輝背對著自己,在看書,笑的后背都在輕微的顫動。
姜灼看著自己手腕上兩根手指寬度的鐵鏈,慢慢靠近梁凱輝,梁凱輝毫無察覺姜灼的靠近,當脖子被鐵鏈套住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姜灼鎖住了脖子。
“鑰匙拿過來。”姜灼手臂輕輕用力勒緊,看著梁凱輝沒有動作,姜灼再次輕輕用力,皮肉被勒緊開始泛紅,梁凱輝也感覺到喉嚨的不適感覺,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
“別用力,我幫你拿。”
姜灼看著梁凱輝的手伸進口袋里,驚弓之鳥的姜灼有些害怕的加重了力道,梁凱輝的脖子也被勒的往后仰。
“你還真是不聽話啊。”梁凱輝從兜里拿出的不是鑰匙,而是巴掌大的黑色的圓柱體。
姜灼以為是自己制度了梁凱輝,殊不知梁凱輝就在等他自己跑進圈套。
姜灼想把鐵鏈從梁凱輝的脖子上拿下來,想后退,梁凱輝卻拉住了他的手腕上的鐵鏈。
姜灼看著那個圓柱體抵上自己的肚子,一陣噼里啪啦,電流讓他身體僵硬不住的顫抖,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