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半夜餓了的中學生
“乖,下來,天氣冷,在家里會舒服些。”秋羨之伸手就想把姜灼牽下來,反而被姜灼拉上車關上門,直接吩咐吳一嘯開車。
吳一嘯看著秋羨之,拿不定是開還是不開。
“不要,我要去公司當米蟲,看我的飼主有沒有在認真給我賺米糧。”姜灼摟著秋羨之的胳膊撒嬌,不答應他他就不松手了,只要姜灼撒嬌,秋羨之肯定會答應。
進了秋羨之的辦公室,姜灼最先找的就是自己拼好的樂高,還是擺在他選定好的位置,書柜的最中間。
連著一個星期,姜灼都陪著秋羨之一起上下班,就算是晚上熬夜了,姜灼也會爬起來,來到公司后就去秋羨之的休息室補覺。
就像家里的床睡的不舒服,換個地方繼續(x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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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大半夜,
姜灼都睡覺了,突然被陳聰打來的電話吵醒了,凌晨四點多快五點的時候,正是瞌睡最好時候,鈴聲響了一次又一次的那一刻,姜灼的瞌睡沒了,大腦也瞬間清醒了,這是一件很讓人抓狂的事情。
知道自己估計短時間睡不著了,接通了電話的姜灼反手就把電話掛了,鍥而不舍的陳聰又打來電話,姜灼選擇接通:“你最好有正事,不然我讓你后悔有手機。”
如果網(wǎng)線可以爬過去,陳聰這會已經(jīng)被揍了,哪位好人會凌晨給人打電話的。
陳聰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中氣十足:“我剛剛跟老大開著語音玩游戲,聽到他媽媽說簽證出發(fā)什么的,你說夜哥會不會出國不回來了或者去國外住個五六年的。
姜灼打了一個哈欠:“ 會,今天簽證下來了,機票都買好了,全家準備去那邊過年。“
陳聰:“你怎么知道的。”
姜灼:“今天回來碰上了,說明天請我們一起吃飯。”
“怎么我不知道。”陳聰覺得很受傷,剛剛情緒醞釀的太快,害的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根本停不下來。
“我沒有某些人缺德大半夜給人打電話。”說完就掛掉電話不理會陳聰了,可他的瞌睡已經(jīng)醒了,想睡又睡不著的感覺讓他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
睡不著的姜灼輕手輕腳的偷摸的下了樓,轉悠了一圈,都沒想通自己為什么下樓,下樓要做什么。
突然姜灼覺得他餓了,看著桌子上的零食他不想吃,他想吃熱的。
鐘嬸將廚房打掃的干干凈凈的連剩菜都沒留下一份。
突然來了興致的姜灼開始想自己動手做夜宵吃,他開始在手機找什么宵夜快速而又簡單,什么宵夜不用煮也不用炒?
最后蒸水餃是他覺得最適合他的一份宵夜,不是他偷懶,而是他想吃餃子了。
餃子蒸好后,他又覺得太素了,看起來沒食欲,于是又是一通的翻找。
所以導致第二天鐘嬸一進廚房以為進賊了,賊人在廚房煮了一頓夜宵吃,還貼心的給他們留了一份,據(jù)她觀察,賊人的廚藝還不怎么樣。
進來廚房的鐘叔看著亂七八糟的的廚房也是一驚:“老鐘,是不是進賊了?”
鐘叔:“什么賊跑到這里來偷東西。”
“我還是不放心。“說完鐘嬸出了廚房準備去看看有沒有少什么東西,主要是去樓上看看,萬一真進來人傷到少爺就不好了。
偏廳的姜灼團著被子正睡的香,幾張沙發(fā)全部都挪動了。
第62章 成精的肉丸子
“誒呦,我的乖乖,怎么睡在這里了。”鐘嬸看著沙發(fā)上的姜灼,確認人被子蓋的好好的不會凍感冒才放心下來,看著看著又覺得好笑,像個小孩子一樣,半夜餓了起來煮吃的,煮好了又不餓,吃了兩口睡著了,還不愿意睡床上去。
要去趕航班的秋羨之也起了一個大早,鐘嬸還在收拾廚房,秋羨之就已經(jīng)穿戴整齊到了廚房,他本是想來知會鐘嬸一聲今明兩天他都不在家,做姜灼一個人的飯就好。
鐘嬸:“少爺,早,早餐很快就好。我先給你泡杯咖啡。”
“嗯?早,這是?”秋羨之看著桌子上勉強能認出來的食物,和垃圾桶里已經(jīng)分不清顏色和形狀的食物,不覺得這是鐘嬸在研究新的菜譜。
“昨晚小少爺半夜肚子餓了起來做宵夜吃,有點做多了。”何止是做多了,還發(fā)揮想象自己半夜不睡覺順便研究了。
秋羨之:“你再去招一個廚子進了,年紀不要太大的,會做夜宵的。”
“好的,吃了早餐我就讓老鐘去辦,”嬸心里感激秋羨之,她現(xiàn)在年紀越來越大,睡眠質量沒那么好了,半夜一醒,后面肯定睡不著了。
“少爺在偏廳睡著了。”偏廳睡著的姜灼正在做夢,夢見蒸鍋成精了,不停的往外面吐丸子,丸子壓的他快喘不過氣了,最后看見一個超大號的丸子向他滾過來,嚇的他手腳并用的在地上爬
秋羨之一走近就看見姜灼的頭縮在被子里,手腳在被子里特別不老實亂動。
秋羨之以為是被子捂住了姜灼的鼻子讓他喘不過氣所以在蹬被子,上手幫忙把被子拉下來了一點,對上了一雙睜開的濕漉漉的眸子,嘴巴微張在喘氣。
“秋羨之,我夢見肉丸在追我。”這是丸子吃多了被丸子精報復了。
秋羨之覺得好笑的同時還不忘把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姜灼的肩膀。
“你別笑啊,我說真的,那丸子比我還要高。”姜灼伸長手努力比了一下,努力證明自己的夢有多嚇人,丸子有多大多高,還追著他跑。
秋羨之:“沒笑,就是看你這么可愛,忍不住的開心的。”
這話一聽姜灼覺得在夸他,認真一品,確定秋羨之在夸他。
“你要去上班了嗎?等我一下,我馬上去換衣服。”姜灼被子一掀,活力十足的從被窩里爬了起來,腳往地上一踩也不覺得冷,完全沒把冬天當冬天。
秋羨之眼疾手快抓住了活力四射的姜灼,重新把人往被子里面塞:“我要出差趕飛機,明天晚上最遲后天早上才回。”
就是知道姜灼活潑好動的勁,好幾次光腳往地上踩,雖然有地暖,一年四季也是溫暖如春,但是光腳踩到瓷磚上,還是會凍的瑟縮一下,才知道找鞋子穿上。
秋羨之只好讓鐘嬸在床邊在沙發(fā)上都鋪上地毯,特別是姜灼的房間,整個地板都鋪上了。
那不是這兩天都見不到“姜灼情緒低低的,心里有點舍不得。”
“乖,回來給你帶禮物。”秋羨之擼貓一樣的摸著姜灼的腦袋,成功的把人又一次的摸困了。
姜灼在被子里面扭了扭,特別享受這種暖洋洋的感覺,閉上了眼睛準備在睡一個回籠覺。
秋羨之看著姜灼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收回了摸頭發(fā)的手,起身準備出發(fā)。
第63章 跟著去上班
原本已經(jīng)睡模糊的姜灼在秋羨之撤回手起身后,瞌睡立刻就沒了,就像秋羨之直接把他的瞌睡帶走了一樣,一個鯉魚打挺起床拉住正在換鞋的人。
“等我我去換衣服,我送你去機場。”姜灼也不等秋羨之答應就跑上樓了,篤定人一定會等他一樣。
姜灼拿出了背后綁定時炸彈的速度,樓下的秋羨之倒是等的不急不緩,下屬發(fā)信息提醒時間來不及了,秋羨之也只默默回一句改航班。
姜灼下樓的時候,還在和衣服較勁,一邊下樓一邊穿衣服,手忙腳亂的。
秋羨之淡定放下手里的咖啡,拿起一瓶熱好的牛奶跟在姜灼身后出門。
車上姜灼不怎么安分,跟八爪魚一樣,不是抱著秋羨之的胳膊,就是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秋羨之的身上,一會又覺得不對勁了,換個姿勢慵懶的躺在秋羨之的腿上。
出發(fā)都沒多久,姜灼來來回回的翻,跟煎餅一樣,最后秋羨之覺得餅翻的太快不容易熟,把人攬在自己身前摟著自己的腰才安分下來:“你今天怎么了?”
姜灼是個活潑好動的性格,平常也會挨著他偶爾撒個嬌,但從沒這樣黏著他:“不知道,就想緊緊的黏著你。”
秋羨之覺得姜灼有些不安和浮躁,所以讓他心神不寧,一直覺得怎么都不對勁。
雖然姜灼說要送秋羨之去機場,不過秋羨之不舍得家里小孩子餓肚子,把人帶去喝早茶吃早餐去了。
到了茶樓看到吃的,姜灼整個人都鮮活了。
“早知道牛奶留著晚上喝了。”姜灼頗為惋惜,一瓶牛奶下肚,他得少吃一口糕點呀。
“喜歡我明天讓人送家里去,或者你明天自己來吃也可以,”秋羨之把姜灼安頓好,跟個老父親一樣囑咐:“吃完了你可以直接讓酒樓的人開車送你,還想吃別的就自己點,要是喜歡明天你可以自己來吃,帶朋友來也可以,我給你羽絨服口袋里放了張銀行卡,沒密碼的,或者你直接簽單也可以。”
姜灼點點頭,給秋羨之喂了一個糕點,大清早秋羨之也沒吃了,下了飛機要是忙不知道下一頓得到什么時候去了。
秋羨之也想陪姜灼吃早餐,但他沒時間了,剛上車,后面的姜灼再一次的追了上了,敲了敲車窗,車窗一搖下來,一個堆滿食物的盤子和三瓶牛奶從窗戶外伸了進來。
看著盤子的時候,秋羨之覺得這放的挺有技術含量的,美觀又有食欲,數(shù)量還不少:“在忙也要吃飯。”
張林起步的速度很慢,極緩極緩的開進主線道才一騎絕塵揚長而去。
坐在副駕駛的張志喝著牛奶吃著糕點,自我感覺還挺愜意,突然遠處傳來一聲震響,張志沒注意收住力,牛奶擠了他一臉。
張林心里一咯噔,就知道不好出事了,扭頭看向秋羨之詢問是否上前。
秋羨之點頭。
三人都看到了一輛開著雙閃的小車被一輛大貨車直接撞進了河里,連同大貨車也一起掉了進去。
“老板,我看著像是吳一嘯的車,”打了急救電話后的張志又開始聯(lián)系起了吳一嘯,電話打不通。
“先下水救人,”安排兩人下水救人,車尾還沒完全沉下去,車牌號就是公司的車。
第64章 家有小福星
有大貨車壓著,車輛沉的很快,兩人不敢耽誤,兩兄弟解開羽絨服就準備往下跳,后面就傳來一個氣喘吁吁喊聲,還有一道稚氣的同音,大喊秋叔叔秋叔叔。
三人扭頭就看到抱著女兒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跑的氣喘吁吁的吳一嘯。
吳一嘯氣喘吁吁的說“資料有備份,不用下水撈。”
張志沒好氣的說:“救什么資料,老板以為你在車里。”
吳一嘯抱著女兒,把今天的來龍去脈全部陳訴了一遍,車開到路口女兒的零食掉車外面去了,本不想撿了,女兒哭個不停,說什么都要撿,看目的地不遠,吳一嘯就把車停下來開了雙閃下車給女兒找零食。
懷里的女兒吃著零食,吃的挺開心,還不忘喂爸爸吃,吳一嘯親了一口女兒的額頭,這是他的小福星啊。
“張林,你留下來處理這件事,吳一嘯你······,“秋羨之看了看吳一嘯懷里的女兒,把喊人一起去的念頭直接打消了:“吳一嘯你協(xié)助張林一起,這次出差不用跟著去了。
“老板,沒事,我把女兒送她奶奶家里就可以了,順路的事情,真是爸爸的小福星啊,”說著吳一嘯又抱著女兒親了親。
這句話秋羨之也贊同,家里的小孩子就是小福星,就像吳一嘯寵女兒下車去撿掉落的零食,就像姜灼早上黏著他,他送去吃早餐,這次的目標是他,按照路程和時間推算,他會比吳一嘯先到,會在這里等吳一嘯。
張志:“九爺,要不要查一下姜灼。”
這話一出,車里沉默了,要是張林在這里,暗地里早就給張志一腳了,張志說這句話也情有可原,他外出昨天才回來,不知道姜灼這號人物。
而且就今天早上的事情來看,確實像極了姜灼知道事情會發(fā)生,然后他想救秋羨之,又不能直說,只能曲線救國想方設法的拖延時間。
吳一嘯聰明的適時的岔開話題,開始講工作上的事情。
有點直男癌還有憨憨張志再一次的又開口了,話題還是圍繞查姜灼的事情,還委婉的勸了一句,不能被美色所迷惑。
對于姜灼的顏值,吳一嘯和張志都很肯定的,覺得這種清新脫俗的外表,和內力活力四射的性格才配得上他家老板。
甩那些倒貼的庸俗粉黛何止幾條街,那是幾十條羅馬大街,先前吳一嘯就覺得秋羨之因為美色不早朝,然后又因為美色,開始努力賺錢,現(xiàn)在張志也覺得秋羨之被美色所誤,失去了該有的判斷力。
吳一嘯動腳踹了張志一腳,這一腳力度和角度和張林極其相似,張志也覺得這感覺很熟悉,然后默默的閉上嘴巴。
酒樓里姜灼美美的喝了一口豆?jié){,秉承著團結友愛的精神,姜灼給陳聰打了一個電話。
才睡三個小時的陳聰瞇眼看了眼電話,最后還是接了起來。
姜灼:“起床吃早餐。”
“不吃,我要睡覺,”陳聰立馬把電話掛了趕緊靜音,昨晚他把姜灼吵醒,他就知道姜灼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現(xiàn)在就算早餐擺在他床頭他都要睡覺,屋頂塌了他都得爬床底下接著睡。
果然,后面姜灼在打電話就沒人接了,看來這么美味的早餐注定只有他獨自享受了。
三人的出現(xiàn)吸引了姜灼的注意,他先是彎腰綁鞋帶避開三人的視線,防止自己被人看見。
而后又喚來服務員,給出小費讓他幫自己一個忙。
第65章 驚天大秘密
從姜灼的角度看過去,他只能看見那個陌生男人的臉,位置隔的遠,他也聽不到三人說什么,他已經(jīng)是第三次碰見姚玉珍母女帶著這陌生男人了。
收了小費的服務員提來提來打包好的早餐,在他耳邊開始說自己的發(fā)現(xiàn):“像父女,不過喊的是叔叔。”
“送我去這個地方。”姜灼說出一個地址,都在睡懶覺,群里除了言良冒泡了,沒人搭理他,于是他帶了早餐準備去找言良。
準備起身離開的姜灼看見秋木槿起身去了洗手間,姚玉珍拿個幾張紙給陌生男人,后者拿來連看都沒看,直接在上面簽名匆匆收進包里。
值夜班的言良下了班,拿了兩杯奶茶在門口等著姜灼:“你怎么起那么早?”
姜灼接過奶茶,心不在焉的回憶秋木槿三人的舉動和相處模式:“還不是陳聰,你是不知道他昨晚給我打電話是幾點
今天言良要回去拿換洗的衣服,姜灼也跟著去了,一到房間,姜灼就往言良床上躺,一躺下他就有想要睡覺的感覺了。
“我先洗澡,你先坐會。”等言良洗澡回來,姜灼就這樣躺在床上睡著了,言良幫人脫掉鞋子蓋上被子,讓他能睡的舒服點。
姜灼感覺到言良幫他脫鞋蓋被子,他確實感覺困了,衣服都不想脫就想睡。
因為超市另一個營業(yè)員請假,姜灼他已經(jīng)連軸轉了24個小時了,他現(xiàn)在坐著都感覺能睡著,眼睛也是瞇呀瞇的。
隨便對付了兩口早餐,言良往床上一躺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言良的床不大,兩個大男孩子擠擠才能睡下。
兩人的回籠覺還沒睡到兩個小時,姜灼房間的門就被踢開了,很暴力踢開的那種,姜灼皺著眉頭,往被子里縮了縮,試圖隔絕那個喊他起來做飯的聲音。
踢門的就是比姜灼小一歲的堂弟,放暑假了天天在家里玩,日夜顛倒的關在房間里面打游戲,不管白天黑夜,困了就睡,醒了就喊姜灼起床給他弄吃的。
言言:“桌上有包子,你先吃那個,中午睡醒了我在起來煮飯。”
堂弟出房間也不知道順手關門,他房間了沒有空調,言良只好起床自己去關門。
躺在床上的姜灼不滿的嘟囔:“肚子餓他自己不會動手啊,你在不睡你就要猝死了。”
言良困的連連打了兩個哈欠,剛躺下多事的堂弟又來踢他的門,說大清早的他要吃熱的帶湯湯水水的,他要吃面條
看著言良沒起來,堂弟直接在掀被子,冷的姜灼一縮,沒脫衣服起床是最冷的
姜灼過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你肚子餓,你自己沒長手啊,你哥他都兩天沒睡了,你想累死他。、
堂弟才不擔心言良會不會累死,只關心自己要吃東西:“又不是我不讓他睡的,反正我媽說了,他不能餓著我,不然有他好受的。”
“拿著這個滾。”姜灼知道不能讓言良難做,把自己提過來的食盒扔了過去。
還翻出自己的錢包拿出幾張紅鈔在堂弟的眼前晃了晃:“我今天中午要帶姜灼出去玩,晚上也不回來。”
“沒問題,我媽回來我就說他去店里了。”堂弟眼睛都亮了,看著姜灼手里的鈔票,他的零花錢可是嚴格被媽媽管著,每個月多少零花錢,可以固定的,額外拿就要說出一個子丑寅卯來,不然根本不會給他。
第66章 言良的家
得了鈔票的堂弟笑嘻嘻的退了出來,這回還給帶上了門。
言良看著出了房門的堂弟拿出自己的手機:“我給你轉賬。”
“再說再說,先睡會。”姜灼覺得自己墮落了,一個大清早,他都用“鈔”能力辦了兩件事情了。
姜灼心里又嘆了一口氣,自我批評,墮落了墮落了,不能這樣了,不過心里又覺得還挺爽“再睡會,中午夜衡接我們一起去吃飯。”
“你在往外面挪點就掉下去了。”好家伙本來不大的床,姜灼往里擠就怕言良掉下去,言良就一個勁的往在挪,怕擠著姜灼。
言良:“怕擠著你。”
“我又不是面糊,擠就擠了唄。”姜灼這會都已經(jīng)睡醒了,言良還是困,沒兩下又重新睡著了,
一間不大的房間擺了一組雙開門的老式的柜子,柜子還是透明玻璃的,里面放滿了舊的衣服,柜子旁邊整齊碼著好些個編制袋,本就不大的空間更加小了。
房間里屬于言良的就是這張不大的床和旁邊擺放著一個書桌,桌子上的小風扇干凈的被塑料袋給罩了起來,防止落灰。
客廳里的言良的堂弟看著電視吃著早餐,吃著姜灼帶來的這些東西,也不吵著要吃帶湯水的。看到姜灼從言良房間里出來,還熱情的招呼他坐下來一起看電視。
姜灼:“你家挺干凈啊。”
“都是言良收拾的,隨便坐,沙發(fā)前兩天洗了才換上的,手洗的。”堂弟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自豪,不知道是自豪家里干凈,還是自豪有免費的勞工。
“確實挺好,”姜灼找個位置隨便坐下,又隨便的問了一句:“那個房間干嘛的?”
新的一局游戲開始了,言良的堂弟順著姜灼手指的房間看了一眼:“哦,空房間,不干嘛的。”
明明是空的房間,也不讓言良睡,非得讓人擠在那間破爛擁擠的雜物間里。
“我看你挺有錢的,怎么跟言良玩到一起去了。”堂弟眼神里有些蔑視,他蔑視的是言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還會有人跟他做朋友,
姜灼沒回答,而是又換了一個問題:“這是你們的全家福嗎?”
堂弟:“嗯,矮的那個是言良的爸爸,另一個是我爸。”
姜灼一眼就認出來全家福里哪個是言良,那張秀氣的臉蛋在全家福里哪怕穿的不好也讓他很顯眼。
中午夜衡循著姜灼發(fā)來的定位來接人了,還是他自己開車來的,姜灼上手摸了摸方向盤,羨慕兩個字已經(jīng)都寫臉上了:“還你還會自己開車啊!”
夜衡特別神器,這可是他滿十八歲哥哥送的禮物:“那是,正兒八經(jīng)自己考來的駕照,姜灼我可告訴你,也就你能讓我開車來接。”
姜灼特別上道吹捧了一句:“衡哥威武。”
本來他準備訂酒店吃飯的,可覺得光吃飯沒意思,出海游玩時間不夠,他明天有事,等他忙完再約就要年30了,要過年了。
陳聰提議:“冬天吃火鍋唄,不比吃牛排喝紅酒香。”
夜衡擔心他把口水滴到自己車上,不確定這人是想吃火鍋還是在對自己的車流口水,楊陽手癢,他是有駕照的,可是他沒有車。
夜衡:“楊陽你來開,我來定位置。”
陳聰懷疑,再三檢查安全帶:“你會嗎?”
在楊陽的再三保證下,他開過爸爸的車,他過了18歲考了駕照有開車上路的經(jīng)驗,到了目的地幾人總算松了一口氣,不過楊陽開車挺穩(wěn)的,雙手嚴格按照教練說的,雙手把方向盤。
第67章 左瑞
“來來來,我們拍照,和未來大明星留個影,以后留著賣錢。”幾人吃到興起,陳聰說什么都要拍照合影。
姜灼沒覺得有多傷感,又不是不能見了:“你哪天出發(fā),我們好去送你。”
“不知道,看我媽怎么安排,他們會陪我住幾天。”唱歌跳舞都是他喜歡的,他想出去更廣闊的世界深造學習。
姜灼:“恭賀你學成歸來一帆風順!”
言良:“我也恭賀你!”
陳聰和楊陽搶先一步和夜衡碰杯,一口飲下飲料,喝出了拼酒的架勢。
吃飽了時間還早,陳聰覺得這么早回去沒意思,又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地方:“你們都滿18歲了嗎?去不去酒吧?我還沒去過”
幾人齊齊點頭,楊陽和夜衡兩人都有19歲了,幾人只有夜衡去過酒吧,幾人扭頭齊齊看著夜衡,夜衡攤手表示無所謂呀,只要他們不怕家長罵。
夜衡沒有把人帶去那種很亂的酒吧,而是帶去了朋友的酒吧,幾人一進酒吧,那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形象表現(xiàn)的淋淋盡致。
就有人眼尖的看見了夜衡,上來就是夜少衡哥的打招呼,里面放著音樂,兔女郎裝的小姐姐端著托著酒盤走的婀娜多姿。
現(xiàn)在還早,人還不是特別多,夜衡走向吧臺和人的打招呼,男人的年紀比他們大不了幾歲,正在吧臺后面調酒,他穿的并不是調酒師的服裝。
夜衡給眾人介紹:“左瑞,我?guī)遗笥堰^來玩一下,怎么你今天還親自上手了。”
左瑞:“今天新到了一批酒,想來試試,既然是你朋友,我給你們一人來一杯。”
看著在調酒的好友,夜衡突然想到了一件趣事,忍不住的和姜灼開始揭老友的底子:“ 別看他是老板,其實他不會喝酒,一杯醉的,不過他嘴巴厲害,他認為好的酒那一定是好酒,我跟你說,下次我?guī)闳ニ鼐频牡胤娇纯?br />
左瑞把酒推到夜衡面前:“誒誒誒,你又偷摸說我什么,隨便嘗,正好給我點意見。”
左瑞親自端了兩杯酒到兩人面前, 吧臺上擺著幾杯調好的酒讓幾人自己隨便挑:“這小朋友叫什么,怎么沒見過。”
“姜灼,夜衡的同班同學,”左瑞伸手和姜灼握手介紹自己:“左瑞,夜衡的朋友。”
夜衡:“他比我輩分小。”
說到輩分小,左瑞那個氣,夜衡還偏偏喜歡提:“這杯酒你自己付錢,其余小朋友的我請了。”
夜衡不以為意的說:“小氣鬼。”
酒吧里的氣氛突然高漲,幾人齊齊扭頭看著剛唱完一首歌的組合。
左瑞:“很久沒來了,要不要上去試試。”
“行啊,你那架子鼓不錯,我上去試試,”夜衡往架子鼓面前一坐下,整個氣勢都不一樣了,鼓槌都轉出了花來,墨鏡一戴誰都不愛,引得圍觀的女孩子尖叫聲連連,連男的都有吹口哨烘托氣氛的。
夜衡真的就像是上去試試手,就唱了一首歌的一段落,高潮那一段,氣氛再一次高漲起來。
夜衡的歌唱完,就有人抬上去一箱酒,全部開瓶的酒上都插著卷好的錢。
“什么情況?”姜灼問左瑞這是干什么,左瑞笑的跟老狐貍一樣,心里噼里啪啦開始按計算器了。
“有好玩的了!”左瑞對著姜灼彈了個響舌,狡黠的目光告訴姜灼讓他等著看好戲。
第68章 夜少
左瑞對著后面大喊了一聲:“庫文。”
“老板請叫我“Kuwen”雖然給了左瑞一個白眼,但接收到左瑞意思的庫文還是立刻明白了并且去準備了。
跟在庫文后面的服務員人手端著一瓶酒就上來了,直接走到那個卡座的位置。
這酒擺的可比那提上去的一箱酒值錢多了,夜衡走下臺,看著卡座位置上的男男女女,特別是坐在最中間位置的男的。
幾人中一看就是以這個男孩子為主,后面還跟著兩個保鏢,看人都圍上來,就想上前攔著,男孩子也不怵,硬著頭皮對上夜衡的目光。
庫文打開手中的箱子,里面是整整一箱子的錢,夜衡隨手拿,拿了往桌上一放,就有人把一瓶酒開瓶壓在錢上。
自古以來都愛看熱鬧,旁邊圍著的人吹口哨起哄助興,都想看人上去那就對瓶喝。
等酒擺好,確實出現(xiàn)了勇夫,剛剛那一箱就全部加起來還不夠這其中的一瓶,更別說底下壓的錢了。
這臉打的啪啪響,男孩子臉都黑了,看著跟自己來的人最先伸出手去拿酒,血氣上頭,剛想起身就被人按住了肩膀按回了沙發(fā)里,他不來一瓶,這事情就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男孩子從桌子上拿了一瓶酒自己沒喝而是給了后面的保鏢,不剩酒力的保鏢只能皺著眉頭接下了那瓶酒。
不等自己保鏢喝完,男孩子推開人群就跑了。
看著人落荒而逃,后面有人鼓掌有人唏噓,看人走遠所有人的目光又都看向夜衡,繼續(xù)等著看下面的好戲。
主角一走,勇夫更多了,三兩下桌上就空了,看沒好戲看了,都散開接著去玩了。
夜衡對著幾人抬抬下巴,宣告自己完美勝利。
陳聰:“衡哥,這種的氛圍下,你不應該站在桌子上大喊一句今天所有的酒都由本少爺買單嗎?”
說到這個左瑞來勁了,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說給他們看一個好看的。
吧臺后幾人蹲在地上,腦袋挨在一起看左瑞給他們放的視頻。
視頻里的夜衡染了頭發(fā),戴著耳釘,手上還有還帶著飾品,一看就是喝醉了,手里拿著一瓶酒,往桌子上一站,旁邊還有人遞上了話筒。
夜衡:“今晚由我夜少買單。”
視頻到這里就停止了,除了夜衡,幾人捂著捂著肚子笑,低著頭憋著笑憋著笑,最后姜灼忍不住哈哈哈的大聲笑出來,
“笑吧笑吧!”夜衡往凳子上一坐,放棄狡辯,這是他剛過18歲的生日,開心過頭了,又是第一次喝這么多的酒。
夜衡都說可以笑了,那就自然不客氣了,幾人越笑越放肆,姜灼還學了起來,陳聰特別配合,捏著拳頭當話筒遞了上去。
夜衡嫌姜灼丟臉,踹了陳聰一腳,把人拽了下來,姜灼還在咯咯咯的笑。
旁邊的言良也覺得不好意思了,畢竟有人一副活見鬼的眼神看他們了,伸手拉了拉姜灼的衣擺,讓人低調低調。
反應過來的姜灼拍了夜衡肩膀一巴掌:“夜少!”
姜灼在夜衡伸手抓人之前先一步的躲開了,躲在了言良的后面,勾著小拳頭挑釁。
幾人自然不敢夜不歸宿,夜衡更是不敢?guī)е圃谕饷娌换丶遥窟@下玩也玩了,幾人也開開心心的準備回去了。
第69章 秋羨之有弟弟?
好客的左瑞右胳膊摟著夜衡,左胳膊摟著姜灼,想繼續(xù)留人接著玩,說今晚他請客隨便玩,晚點請他們一起去吃夜宵。
夜衡悠悠的來了一句:你左胳膊摟著的是秋羨之的弟弟,才18歲,你留他繼續(xù)玩吧
左瑞打了一聲哈哈,不動聲色的放下了胳膊,左胳膊摟夜衡的力氣卻更大了些:“小孩子長身體要早睡早起,下次,下次我在請客。”
喝了酒自然不能開車,左瑞找人把幾人全部送回了家,看著車子離開,左瑞趕緊拿出手機給哥哥發(fā)信息:哥,秋羨之有弟弟了?
左承:哪個弟弟?
左瑞以為哥哥不會那么快回信息的,趕緊繼續(xù)編輯:“我記得羨哥沒有弟弟,只有一個妹妹,其余都是哥哥
左瑞沒記錯,男丁里秋羨之確實是最小的,但以秋羨之爸爸的尿性,哪里蹦出個私生子比秋羨之小個十幾歲也不是不可能的。
當然,這話他不可能跟弟弟說,而是說起了另外的話題:一天天不回來,明天再不回來,你就……
左承本想說讓他睡大馬路,就是停了他的卡,后來一想到自己弟弟現(xiàn)在不花家里錢,幾家酒吧現(xiàn)在風生水起了。
多少心里也是欣慰,比起別的不學無術,混吃等死還闖禍的二世祖來說,自己這個弟弟已經(jīng)很好了。
左承:正好年下要送禮了,我看你酒柜的酒就很拿的出手
不等左瑞反抗,左承電話一掛,坐等自己弟弟回來,果然,半個小時,左瑞就到家了,一聲一聲哥哥喊的特親熱。
姜灼一到家,鐘嬸就聞到了姜灼身上帶著點淡淡的酒氣,這下她心里就跟烙煎餅一樣,翻來覆去的想問想勸都不知道怎么開口。
其實姜灼并沒有喝醉,他就嘗了嘗味道,身上的味道也是幾人玩的時候潑到了身上。
鐘叔:小少爺,少爺喊你接電話。”
鐘嬸一聽秋羨之喊姜灼接電話,打的還是老鐘的電話,心里又開始翻煎餅了。
完了完了,是不是少爺來興師問罪了,小少爺是不是偷摸著出去玩還騙少爺了,越想越不好。
“秋羨之,我回來了,你忙完了嗎?準備休息了嗎?有沒有好好吃飯啊?” 姜灼接起電話就是一連串的關心轟炸下來,秋羨之都不知道自己該回哪個了。
一聽姜灼說話的語氣,秋羨之就知道這小家伙今天有出去玩不是一般開心。
“阿羨,就是晚上回到家你不在,明天我都要一個人在家,”姜灼喪氣的揪著旁邊的盆栽,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秋羨之:“乖,回來給你帶好東西。”
姜灼:“秋叔叔,我都滿18歲了,我怎么感覺你把我當小孩子一樣。”
秋羨之:“都喊我叔叔,你可不就是小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談生意太過順利,一旦安靜下來,這到了晚上,秋羨之獨自一個人的時候,竟然傷感起來了,覺得兩人的年齡差是不是大了
兩人不知道聊了多久,反正那盆栽禿的差不多,看著地上的落下的葉子,姜灼趕緊拿來掃帚打掃。
很愧疚的姜灼第二天就開始給這盆栽澆水松土,施肥,開始精心養(yǎng)護。
等第三天秋羨之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盆栽枯萎了不少,葉子變黃而且打蔫了。
第70章 傷心
姜灼看見秋羨之的身影,就飛奔著撲了上去,秋羨之無比幸運自己多年以來一直堅持健身,才能接住蹦到自己懷里的小炮彈。
姜灼感受到秋羨之穩(wěn)穩(wěn)接住了自己于是夸到:“你好厲害,我爸爸都接不住我。”
秋羨之不輕不重在姜灼屁股上來了一巴掌,這死孩子口無遮攔,竟敢拿他和他爸爸比,轉而秋羨之單手拖抱著姜灼,空出另一只手捏住姜灼的鼻子:”這是說我年紀大了,是有點不匹配,我給你多備點彩禮,再過幾年就給你挑一個更年輕更好看的算了
“你敢。”姜灼先不樂意了,撅著嘴,摟緊秋羨之的脖子不撒手。
“我以后不提了。”姜灼埋在脖子里的聲音悶悶的,先前提了兩次姜灼自己就覺得不太好,告訴自己不能提的,今天一見到秋羨之太高興過頭了又給忘記了。
秋羨之怎么會真的生姜灼的氣:“不敢,心里舍不得,去看看我給你帶了什么。”
來回搬了兩趟的三人選擇性的看不見,姜灼一抬頭就看見三人目光飄忽不定,但注意力全在這他們兩人身上。
姜灼滿臉通紅的跑了,蹲禮物堆旁邊當?shù)厥笕チ耍鹊浇茝亩Y物堆里抬起頭來的時候一個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客廳里早不見人影了。
年底了越發(fā)忙的秋羨之忙到可以晚上11點才回來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廚房里鐘嬸在煮夜宵,秋羨之陪著姜灼在寫作業(yè):“有想好考哪所大學嗎?”
姜灼的成績很好,考大學肯定沒問題。
姜灼嘻嘻一笑說:“我想去盜墓。”姜灼說的盜墓就是選擇考古學專業(yè)類,具體還得看姜灼怎么選擇。
“這個可能會有些枯燥,不過,你喜歡就好,等你畢業(yè)了,你想做什么我都能支持你,最重要的是你開心。”秋羨之捏了捏姜灼的后脖頸,甚是寵溺。
“那我還是想當米蟲。”姜灼伸了一個懶腰,側頭趴在秋羨之的膝蓋上。
肯定是貓咪變的,不然為什么這么喜歡到處趴著,還喜歡伸懶腰,特別是被掐了后脖頸之后,更像貓咪了,這也導致秋羨之特別喜歡捏姜灼的后脖頸。
鐘嬸把夜宵給兩人端上來,提醒兩人,在忙也要吃飯,身體最重要,姜灼重重的點點頭,將自己碗里的肉全部夾進了秋羨之的碗里,叮囑他要全部吃掉。
半夜,姜灼躺在床上想著白天的事情,怎么都睡不著,最后還是決定去找秋羨,
秋羨之一打開門,就感覺有個炮彈咻的一下從自己旁邊飛過。
“快讓讓,我沒穿鞋。”姜灼毫不客氣的蹦上了秋羨之床,裹緊被子愜意的扭了扭:“嘻嘻,真暖和”,又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讓人上來。
“你認識這個人嗎?這是我那天吃早餐拍到的我都碰見三次了”姜灼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就是那天茶樓吃早餐拍的照片,照片里那個男的正伸手接姚玉珍遞來的紙張。
秋羨之拿過手機認真看了看,又把手機還給秋羨之說:“ 你把這照片給我看,不怕我覺得你在挑撥離間。”
姜灼一聽,一臉驚訝的抬著頭看著秋羨之,他沒想那么多,前兩次看見了,他沒說,那是不在意。
第71章 傷心2
這次為什么提,是看見這兩人是不是在密謀什么,會不會對秋羨之不利,他才提的:“不會吧,我沒想那么多,我又不圖謀什么。”
姜灼看著秋羨之嚴肅的臉,突然覺得心悸牙酸,小心肝也抖了抖,小腳悄悄從被子里移了出去,一涼,醒神了,心里縱然覺得委屈卻也覺得沒意思了。
姜小炮彈嗖的一聲就跑了,速度快的秋羨之反應過來不過沒抓住,秋羨之知道自己過頭了,就是想著嚇嚇姜灼,晚上嘛總容易使壞。
秋羨之追出房門,剛響敲門,姜灼先一步打開房門,兩人站在房門口面面相覷,姜灼伸出手:“把我的手機給我。”
姜灼的手機這會還躺在秋羨之的床上,這會哪里還有心情管手機,最重要的是要解釋:“我剛剛在逗你玩,沒有懷疑你,也沒有生氣。”
姜灼沒理秋羨之,歪著頭看著秋羨之:“算了,我睡覺了。”姜灼擺擺手,關了房門。
姜灼當著他的面給他發(fā)了幾張照片,明顯是要說什么的,這心里介意秋羨之剛剛的態(tài)度,覺得說什么沒意思就沒說了。
這態(tài)度讓秋羨之覺得很危險,伸手敲了敲房門,姜灼開門了,神色認真的對秋羨之說:“別把鐘嬸他們吵醒了,我也困了。”
第二天大早,秋羨之不用上班,但依舊早早就在樓下等姜灼下樓吃早餐,時間都快中午了,姜灼才慢悠悠的下樓。
中午飯還在準備,姜灼倒了一杯水繼續(xù)寫作業(yè),眼神都沒給秋羨之一個,深刻知道錯誤的秋羨之端著姜灼喜歡吃的水果零食靠了上去:“那個,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
姜灼低著頭認真寫作業(yè),一點眼神都沒有分給秋羨之,說出來的話也無波無瀾的:“沒事,我原諒你了。”
#秋羨之 ……
秋羨之一千字的反省小文章才開頭,姜灼就直接硬生生的打斷了,都沒拿正眼瞧他,把自己當空氣,收好作業(yè)坐飯桌上等開餐去了。
秋羨之趕緊跟上去想動手幫忙,不過姜灼沒給人機會,自己去廚房盛湯盛飯。
秋羨之看著手里空空的飯碗,每次吃飯姜灼都會很開心的和他說今天鐘嬸又做了什么好吃的,然后乖乖的坐在他的旁邊一起吃飯。
鐘嬸忙完最后一道菜,也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古怪。
今天一早他就感覺大少爺不對勁了,一個勁的看樓上,在看不說話明顯不高興又獨自吃飯的小少爺,在看自家大少爺手足無措的愣樣子,鐘嬸給人出主意:“等吃了飯你就帶小少爺出去玩,給他買喜歡的,讓他開心點,哄一哄,有問題說出來就好了,小少爺不開心了,你只道歉沒用的,有什么一定要說出來,一味的哄不解決也不行,硬邦邦的口頭解釋也只會讓小少爺更不開心。”
秋羨之聽了醍醐灌頂,端著飯碗坐在了姜灼的旁邊,他記得白灼蝦是姜灼昨晚點的,他就把盤子端到自己面前給姜灼剝蝦吃。
姜灼吃了飯,很客氣的和秋羨之說了聲謝謝就上樓了,語氣客套疏離。
秋羨之打電話讓張林去外面買幾個氫氣球回來,要皮卡丘還有鱷魚那種,男孩子喜歡的。
果然,秋羨之把姜灼當小孩子哄之后,效果立竿見影。
姜灼打開門看到鱷魚一樣的氫氣球眼神立馬亮了,臉上還有了淡淡的笑意,不像剛剛一點表情都沒有。
等到秋羨之拿出恐龍形狀的氫氣球的時候,姜灼伸出雙手抱了上去。
第72章 哄小朋友
見此機會,秋羨之牽著姜灼的手帶著那堆氫氣球出門了:“我想綁樹上。”
秋羨之現(xiàn)在哪里還敢說不好,別說綁樹上,就是是綁太陽上他都得點頭:“好,我去綁。“
姜灼在旁邊看著秋羨之給他綁氫氣球,自己手里抓著的兩個他就綁在秋羨之的手腕上:“今天你都不準取下來。“
還是那句話,綁哪里都得點頭:“不取。”趁著機會秋羨之就上去摸姜灼的頭發(fā),他都半天沒靠近了,現(xiàn)在總算理他了:“帶你去吃好吃?”
“不想吃。”姜灼的兩個字又把秋羨之一千字長串的腹稿掐斷了。
姜灼:“你都覺得我接近你有目的了,那誰還去吃好吃的呀,我要去商場消費買東西,小孩子才去玩,我要去商場白嫖你,你去換套衣服,換更成熟一點的
秋羨之哪套衣服不成熟,要成熟的,姜灼的意思是讓他換西服正裝,秋羨之嘆氣照辦。
張林看著老板進去了,打電話召集保鏢,這次他多喊了兩個,他估計今天下午他們有的累了。
房間里的秋羨之換了一身平常上班的衣服,就是沒打領結,微微敞口兩顆扣子,露出鎖骨,看著旁邊的氣球,秋老板認命的綁在自己手上,拿上了姜灼的小恐龍,挑了一件大衣披上匆匆下了樓。
三歲都沒玩過氣球的他一下手里綁兩個。
本想著去游樂園,那里人多,小朋友也多,他這樣也不突兀,想想去商場,他就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外面等著的六名保鏢+姜灼七人齊刷刷的看著門口,就是在等秋羨之的出現(xiàn)。
姜灼看著秋羨之點點頭,十分滿意,傲嬌的扭頭率先出了門:“去4S店。”
張林開車,一下就明白這是自己老板在哄人,他都不用請示,直接去了附近最大的一家4S店。
一進店里,姜灼找個地方一座,不理旁邊笑臉迎上來的銷售,開口豪橫:“新款的最貴的,兩臺。”
旁邊的銷售聽的嘴角一抽,不知道是該什么表情,但心里樂開了花,財神爺上門了。
旁邊也有買車的兩人跟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姜灼,一時間看不懂這兩個帥哥到底是土豪還是土老帽。
不得不說,帥哥就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看著,也很得勁。
秋羨之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家小朋友任性又傲嬌的發(fā)言,從錢包里掏出銀行卡給張林,讓他去辦。
店里又進來三個女孩子,一眼就看到拿著氣球的秋羨之,看到帥哥,總是會忍不住的偷瞄然后閨蜜之間偷偷討論心里偷偷癡心妄想。
秋羨之剝了一顆糖放進姜灼的嘴巴里,移動位置,擋住側后方一直看著姜灼的視線,側后方的女人穿著貂皮大衣,年紀應該在35以上,身材保持的很好。
秋羨之:“要不要去挑一下顏色?、
出來玩后姜灼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看見覺得好看的車會拉著秋羨之問這是什么車。
秋羨之覺得進步了,理他就離小朋友消氣不遠了,他在找機會喂小朋友吃兩口零食,哄著小朋友再來兩局游戲,等買了車在接著去買去逛。
三輛車自然都是在姜灼的名下,不過這件事姜灼不知道,他只顧著玩游戲去了,銷售說拍照留念,姜灼沒抬頭,他正在峽谷里當英雄救岌岌可危的陳聰,沒空。
一切都是張林去辦的, 他連顏色挑選都沒來問,選最好看的最貴準錯不了。
第73章 哄小朋友
秋羨之挑了一輛車身可愛外表設計卻陽剛的車,很適合年輕的男孩子開,他覺得很配姜灼。
看著很有活力又很有特色。
價格肯定沒有姜灼進門要的那么豪橫,所以銷售員以為財神爺改變主意,不買更貴更好的了。
但我們秋叔叔的意思是,姜灼喜歡的也要買,他覺得很適合姜灼的他也要送。
秋羨之:“我們去看房,本來準備等你高考后送的,今天出來了我們就一起去看看,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可以重新買!”
秋羨之的語氣就像是在買蘿卜還是買白菜,隨便挑。
還在游戲里的姜灼點頭搖頭又點頭:“買吧,等下次我在生氣了,就算離家出走也不至于睡大街。”
“張林,下一個路口轉彎去商場。”買什么房,回去他就把房本藏起來,買礦都不可能買房了。
一到商場,這里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姜灼在前面大步走,秋羨之亦步亦趨的跟著。
圍觀的人多,從身邊經(jīng)過都得回頭看。秋羨之看見好幾人的目光都是在看姜灼的,心里不痛快,牽著的手改成摟著肩膀往前走.
“誒,秋羨之,那里人多在排隊,我們去看看。”進商場姜灼的目光全在手機上,他可不知道有沒有人看他,手機剛放心就看見前面圍著那么多人,以為有好玩的,拉著秋羨之的手就想往前面沖
跟在后面的張林剛想開口阻止,姜灼就把人拉走了。
不出一分鐘,兩人安靜沉默的回來了,排隊的是廁所,也不算排隊,就是好幾個小姐妹要一起手拉手上廁所,等在門口,順便拍照。
防止再出烏龍,后面都是秋羨之牽著姜灼在逛,過年了,該給小朋友買要衣服了。
逛了幾家都興致缺缺,姜灼根本就不缺衣服,衣柜拆了吊牌還是新的。
昨天有人上門給他和秋羨之送來了過年穿的衣服,又重新量了尺寸,選了喜歡的款式,開始給他們準備入春的衣服了。
今年下半年他長高了不少,碼數(shù)一個月量一次,衣服他都還沒來得及穿,鐘叔就說碼數(shù)不合適給他處理了。
姜灼這會早就氣消了,肚子一餓什么事情都忘記了,這會真抓著秋羨之的手臂撒嬌:“秋羨之,我肚子餓了,回去吧!”
吃飯的時候,秋羨之接到齊子苓的電話,讓他一起去玩桌球,旁邊的姜灼一聽來了興趣,點點頭,說要去。
這個點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一露面,不下五個人喊住了秋羨之,姜灼覺得無聊,給秋羨之打了一個手勢,他先進去等他。
姜灼推開門,就有目光看向了他,他以為是自己的動靜大影響了別人,在關門時特意放輕了動作,找了個位置坐下。
齊子苓從桌球上抬起頭,一看覺得眼熟,在一看,更眼熟。
旁邊齊子苓的哥哥最先注意到自己弟弟對著門口的小男孩子看了又看。
齊子苓作為公眾人物,這方面他尤其敏感,第一感覺就是弟弟是不是出去鬼混了還是惹禍了。
齊子苓拉著旁邊一起打量姜灼的哥哥偷偷說:“ 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
齊允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畢竟有花花公子名聲的齊子苓說的那個還真不好猜是哪個:“ 哪個?”
齊子苓嘖了一聲:“那個,秋羨之。”
第74章 關郃
一提秋羨之,除了齊允程和關郃都知道是哪個了,一群人的目光全部看向姜灼,背后一涼的姜灼立馬神經(jīng)緊繃,身體做出防御的姿態(tài)。
其中一個人一看,呦,好像練過,他得試試。
齊子苓看著躍躍欲試的關郃趕緊提醒:“關郃,你注意,嚇到他秋羨之跟你沒完。”
就看這身板,倆個人就沒得比,關郃剛退伍回來才一個月不到,一直被爸爸放在公司里壓著,好不容易過年了才給他放幾天假。
因為關郃的自負自傲,不把姜灼放在眼里的后果就是被姜灼僥幸橫掃了一腿,把人逼的后腿了兩步,齊子苓趕緊上前把人攔住,傷到姜灼秋羨之那里不好交代的。
“子苓哥,那是你朋友嗎?”姜灼指著關郃,齊子苓點頭,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
姜灼:“他剛剛讓我了,也沒認真,我和他再比一次。”
關郃對著姜灼頭來贊賞的目光:“好小子,再來。”
齊子苓無奈,只能去給兩人守門口:“那你兩繼續(xù),打快點,我給你放風。”
繼續(xù)、快點,這詞感覺有點微妙。
第二局,關郃認真起來,姜灼確實不是對手,兩人點到為止,沒兩下就敗下陣來,但他覺得盡全力才更有意思。
“好小子,我欣賞你,不錯,你誰家的,我怎么沒見過你,”關郃看著姜灼的衣服,把他認成誰家的二世祖了,以為是和他們一樣來玩的,所以齊子苓提醒的他一句都沒聽到。
畫風轉變快的姜灼沒想好要不要接,旁邊有人提醒關郃。
關郃再次打量姜灼,大大小小的聚會他又不是沒參加過,長得這么一張臉怎么可能在家里藏著掖著,早就帶出來了:“秋家,哪個秋家,難道是新貴?”
“我家的。”一道沉穩(wěn)的男生在門口響起,可不就是秋羨之的聲音。
姜灼也已經(jīng)忘記生氣這回事了,看見人進來,就跑上前開心的去牽人家的手。
在場的都是認識秋羨之的,幾人還是好友,自從秋羨之站起后,幾人大大小小的聚餐
圈子里都都在好奇那個讓秋羨之站起來的人,都說見一見,可不秋羨之藏著不讓見,沒想到這次無意中反而碰上了。
他們幾人來打桌球也沒約,最先來的是齊子苓兩兄弟,本來想走的,結果關郃和夜辰一來,都來了,可不得約上秋羨之。
齊允程:“阿羨,現(xiàn)在見你一面可太不容易了,今天怎么舍得帶出來了。”
秋羨之:“惹小朋友生氣了,帶出來哄哄。”
姜灼沒想到秋羨之會這么直白的說出哄他這樣的事情。
“我就說怎么可能是秋家的,原來是你家的。”關郃的打招呼方式還是那么暴力直白,關系好的直接上去給你肩膀一拳,他老爸看見了非得氣的吐血。
關家就這么一個兒子,寶貝的狠,眼看脾氣都快壓不,索性扔隊伍里去了,好家伙,回來之后脾氣更加火爆了。
關老爺子本想著兒子會哭著求著要回家,結果恰恰相反,兒子在隊伍中一年比一年磨礪的更加成熟,就是脾氣還是這樣。
秋羨之 攬著姜灼的肩膀:“來,別怕,我給你介紹。”
齊子苓在心里腹誹,他怕個屁,你家的小寶貝剛剛都恨不得挑群架,沒帶一絲慫的。
乖寶寶跟在秋羨之身后喊人,這個哥那個哥的。
第75章 打賭
本里是各玩各的,可有些人就喜歡上趕著吃狗糧,總是扭頭時不時的看一下手把手教姜灼的秋羨之兩人,幾人都鬼混過,都知道各自的斤兩,他們這些人玩起來哪個不花。
有資本有相貌,貼上的數(shù)不勝數(shù),秋羨之傷了腿之后,幾人雖說明面往來少了,但也不是不來往。
秋羨之消沉那會也同樣玩,那種報復性的玩,晚上是個鬼,白天才當人。
就這兩年,突然不玩了,他們聯(lián)系才真正的少了起來,齊子苓倒是經(jīng)常去找秋羨之,說是整個人開始低迷了,性格也陰郁了很多。
“誒,你說這個能跟多久?”關郃撞了撞齊子苓的胳膊,目光看著另外幾人,邀請的意思很明顯,來打賭呀下注呀!
關郃又看向齊子苓:”你的小明星分了沒,他們都賭三個月,就我一個人賭半年,你爭氣點。”
被小明星爭先恐后的那肯定是齊子苓。
齊子苓毫不在意的說:“分了。”
得,別說三月了,還沒一個月呢!
幾人球也不打了,挨著一起東扯西扯順便看著秋羨之教人打球。
“別賭了,秋羨之這回把心搭進去了,要分了,跟他二次腿瘸沒區(qū)別,治不好的那種。”夜辰和秋羨之住的近,姜灼又和夜衡是朋友還是同學,有段時間他都擔心夜衡是不是對姜灼有什么心思,操心的他晚上睡不著。
齊子苓:“我也覺得,以前我都懷疑秋羨之是機器,沒心的,這會給人家又花錢又花心思的。”
幾人齊齊點頭,以前他們玩不管是半點真情還是一時興起或者虛情假意總會流露半分,秋羨之他沒有,說甩就棄,狠心的跟機器設定程序一樣。
“不來了,我想喝水。”姜灼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等著秋羨之給他拿水
秋羨之起身,就對著幾人扔去了一根球桿,雖然聽不到幾人說什么,但以他對幾人的了解,他不用想就知道幾人在聊什么。
齊子苓接住球桿甩了一瓶水給秋羨之,幾人就看著秋羨之擰開水瓶拿給姜灼先喝,自己喝剩下的水。
關郃:“秋羨之,要不要來玩。”
秋羨之反過來問姜灼:“想回去還是想接著?”
姜灼:“我看你玩會,他們都說你很厲害。”
秋羨之把人拉到球桌邊的沙發(fā)上安頓人做好,給了關郃一個警告的眼神。
關郃的原話是,秋羨之的棍子很厲害,總能一桿進洞,其實就是意有所指,不過姜灼不懂,就單純覺得秋羨之很會玩這個。
怕姜灼無聊,秋羨之就會把人拉過來手把手的帶著來兩下,進不進球也不重要,姜灼開心最重要。
年輕小伙姜灼什么最開心,當然是進球漂亮最開心,所以關郃打的差點自閉了,球桿了一扔,讓夜辰上。
夜辰才不上趕著當跳梁小丑呢!“夜衡在隔壁唱歌,姜灼你要不要去玩一下,我發(fā)信息讓人來接你。”
姜灼扭頭看著秋羨之。
秋羨之:“去玩吧,想回去了就給我發(fā)信息。”
隔壁包間里,夜衡一人獨占一張沙發(fā)躺了都快半小時了,不唱歌不喝酒,就躺著聽著孟利幾人飆高音。
孟利:“別趴著了,不知道還以為你要出遠門害怕了在哭鼻子呢。”
孟利把話筒湊到夜衡面前,讓他唱兩句,夜衡特別嫌棄的推開了:“滾滾滾,一邊去,都是你口水
夜衡坐起身,雙手張開背靠著沙發(fā),雙腿交疊往前面的茶幾上一放,公子哥的架勢就有了。
孟利:“誒,這才是夜少嘛,等著,我再去叫幾個人來”
第76章 寵弟弟
出發(fā)之前,孟利把自己帶來的一個女孩子喊到夜衡身邊。
不看女孩子剛剛和人玩骰子的過程,忽略幾杯酒下肚都面不改色的酒力,這裝扮和羞澀的表情,肯定以為這女孩子是第一次來。
女孩子倒了一杯靠近夜衡坐著,就著姿勢很像被夜衡摟在懷里。
女孩子剛舉起酒杯準備喂進夜衡的嘴巴里,夜衡就感覺眼皮子一跳,夾著手的煙接過酒杯也改變了坐的姿勢。
孟利推開門帶著他要的人進來了,一行人排著隊往里面進,隊伍的最末尾混進了兩個人,一個姜灼,另一個是喬冉。
兩人在門口遇到的時候,其實是認出了彼此的,雖然不在一個班上了,但,好歹在一個教室考試還是一個學校的,兩人默契的裝作不認識。
這也導致兩人跟著一群人進去的時候,其余人沉默了,夜衡就被狠狠的嗆了一口酒。
喬冉和夜衡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
孟利第一個沖上去趕緊解釋,說這是他帶的人,和夜衡沒關系,不要多想。
而旁邊的夜衡則是趕緊把煙滅了,跑到姜灼面前,還扇了扇煙霧,怕熏到姜灼:“你怎么來了?”
姜灼不抽煙,烏煙瘴氣的環(huán)境熏的他微微皺眉:“夜辰哥說你在這里,他給你發(fā)信息,你沒回。”
“利子,去拿點吃的來,在上個果盤,拿杯果酒。”夜衡目光全部都在姜灼身上,沒有看喬冉一眼,當人不存在。
“一?一杯啊?”孟利不確定的問。
“兩杯,都拿兩份。” 夜衡揮走兩人,讓姜灼單獨坐在一張沙發(fā)上,自己也坐在旁邊。
“你讓他們接著玩,不然我感覺怪怪的。”姜灼扯了扯夜衡,這氣氛實在詭譎。
視線都在喬冉和他身上轉悠,一個個心里都在寫他們三人的小劇本了。
夜衡看著個個探頭探腦的人,皺著眉頭一瞪:“看什么看?”所有人收回目光,起碼不敢明目張膽的打量。
喬冉?jīng)]等孟利的要來的吃的轉身就離開了,捏著拳頭小高跟踩的噠噠響進了隔壁的包間。
“你們兩個怎么跟話本子寫的不一樣啊?”姜灼問夜衡。
夜衡嗤笑一聲,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別人“你也都說是話本子不是真的了。
孟利拿來了水果然湊到兩人旁邊,聽到兩人正在聊夜衡的戀愛史,忍不住插嘴道:”弟弟我跟你說,這可是夜哥的白月光,現(xiàn)在成心里的朱砂痣了。”
夜衡接過果然,警告孟利:“少占便宜,你不準喊弟弟。”
孟利一愣,他夜哥什么時候成弟控了,他怎么不知道?他要好好看看這個弟弟長什么樣子。
姜灼才不管叫什么呢,他現(xiàn)在就好奇夜衡的白月光:“我叫姜灼,你跟我說說這白月光。”
坐在兩人中間的夜衡成了擺設,抬頭望天花板,努力告訴自己剛剛姜灼喊他哥了,他是哥哥不能打弟弟。
孟利的講述大概就是,夜衡有多寵傷的就有多深,過程有多甜蜜,結局就有多惡心。
孟利喝了一瓶酒,酒氣上涌酒杯往桌上用力一放就替夜衡抱不平:“夜哥,這要換做我,我不會留半點情面,真的,一開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姜灼弟弟,我跟你,你是不知道,咱夜哥傷的有多深,你看,到現(xiàn)在,夜哥都不敢面對
孟利不知道喝的什么酒,一杯下去就開始大舌頭了,明顯是有些醉了,夜衡一陣無語,他怎么不知道他傷的深。
剛開始那段時間,他確實膈應的不行,想想就夠他惡心的,不是傷心,是惡心,現(xiàn)在完全沒感覺,他都要忘記了。
夜衡打斷添油加醋的孟利:“ 你覺得我弟弟和喬冉比,哪個好?”
“那必須是弟弟,”孟利完全沒思考,大著舌頭承認,豎起大拇指比劃了兩下。
夜衡看白癡一樣看著孟利:“對嘍,我身邊比她好的人多了去了,因為她走不出來,可能嗎?”
那絕對不可能的!
第77章 比一比
姜灼看著孟利幾人拿著話筒嚎,好在有原唱,不至于太難聽,偶爾一口果酒一口水果,還挺愜意:“夜衡,你知道關郃嗎?”
夜衡伸出手指比了一個三:“關哥,知道呀,當過兵,我跟他比劃了一下,沒撐過三分鐘。”
隨即姜灼在夜衡面前比了兩個手指頭:“我沒撐過兩分鐘。”
兩人低頭耳語了幾句就齊齊走出了包間,半醉的孟利就聽到了夜衡要去找人比劃,作為朋友,他肯定要跟上,出了包間門,酒醒了兩分。
齊子苓正覺得無聊,看著推開門的兩人后面還跟著好幾個,突然就覺得有好戲看了:“呦,弟弟們來了。”
出去一趟回來就是不好,喊人都得喊一長串,左一個哥又一個哥。
齊子苓夸了兩人一句話那笑臉,都笑出一朵花了:“乖,還是你兩有禮貌。”
夜衡:“子苓哥,你笑的好假。”
姜灼:“對啊,你眼睛都沒笑。”
姜灼和夜衡兩人一唱一和不買單。
齊子苓:“臭小孩,一點都不乖了。”
姜灼走到秋羨之身邊,拉了拉他的衣擺,秋羨之微微低身方便姜灼偷偷跟他說悄悄話。
和夜辰一桌的關郃突然有種興奮的感覺,有人要挑戰(zhàn)他或者對他有敵意,他就感覺血液在翻騰,起身視線一掃,原來是兩只不是狼卻裝成狼的小崽子。
兩人默契的一個飛踢,帥氣又利落,不過都被關郃給擋住了,旁邊幾個當哥哥也不打球了,看著兩個三歲挑一個六歲。
孟利跟著進去的時候沒關門,后面還跟著人,人來人往難免看見,一有熱鬧看,都圍門口看了。
孟利那群不會打架的,看著就特崇拜特羨慕。
可就苦了經(jīng)理了,他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以為是三人真的打起來了,不管傷到誰他都擔不起責任啊。
旁邊的人看著經(jīng)理額頭上的汗,遞了一張汗巾過去,經(jīng)理接過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重新疊好放回自己胸前的口袋里,還不忘說聲謝謝。
夜衡一個過肩摔,關郃差點被他摔地上:“關郃哥,你在不認真可就要輸了
關郃確實沒認真,根本就是在劃水,那他能有什么辦法,當著兄弟的面揍兄弟的弟弟,還是兩森·晚·個小孩子,贏了輸了他都覺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
“好,那我就要認真了,你們小心,”幾個回合下來,關郃也試出來不少,兩個臭小子不矯情,有身手,打痛了也不會哭哭啼啼的,他就放心了
果然,關郃一認真起來,兩人明顯就感覺吃力了好多。
特別是姜灼,他感覺體力消耗很快,關郃也看出他體力開始支撐不住,關郃看準機會。
姜灼眼看自己抵擋不住,只得往后退,好在背后有桌子擋著,人才沒摔地上去。
解決了一個,沒有人牽制,夜衡反到被關郃一個過肩摔摔地上去了,不過關郃沒真摔人,順勢托了一下夜衡的身體。
兩個小朋友累的氣喘吁吁的,打是打不動了,關郃感覺很好,又多欣賞這兩個小朋友一分了。
他最瞧不上那些帶著保鏢狐假虎威的二世祖,手不能拿肩不能挑的,動不動指著你罵罵咧咧,其實最慫了。
剛想伸出手對著兩人肩膀一拍夸獎兩句。
夜衡被他哥拉了一把,關郃拍空了,姜灼被秋羨之拉進懷里喂水,關郃又拍空了,沒人拍的關郃上了齊子苓一巴掌。
齊子苓被拍的身子一矮,吃痛的揉揉肩:“你個大力怪。”
說關郃大力怪還真沒說錯,他們這群人從小到大關郃力氣最大,不是說關郃是肌肉猛男,就是單純的的力氣大,小時候讀書那會就力氣大。
第78章 關愛弟弟
已經(jīng)安靜下來的現(xiàn)場,秋羨之突然悠悠的來了一句:“把這張桌子拆了。”
秋羨之吩咐旁邊的經(jīng)理,他可是看著姜灼撞到這張桌子角了,肯定把他家寶貝的腰撞青了。
“哦!哦!馬上拆了,”經(jīng)理沒敢問,直招呼人上前把桌子拆了,不是拿出去扔了而是直接拆了。
知道是在比試沒真打架,經(jīng)理放下心了,比試也結束了,經(jīng)理趕緊出面清理了現(xiàn)場退了出去。
跟來看熱鬧的孟利也準備跟在經(jīng)理后面溜出去,就感覺自己后脖領子被抓住了,然后他就動不了了,扭頭一看,不是關郃又是誰:“表哥,好巧啊!”
孟利的媽媽和關郃爸爸兩個人是親兄妹。
“作業(yè)寫了嗎?考試成績多少?準備考哪所大學?”關郃三連問,每個問題都問到了在坐學生的痛處。
孟利那點皮笑都笑不出來了,低著頭,他能怎么辦,這三個問題就是三把刀,刀刀直扎他心窩
關郃當兵出身,一看那訓人的樣子,要有多嚴肅就有多嚴肅:“你看看你那些狐朋狗友,在看看夜衡的朋友,一天天不是喊你花錢買單就是喊你打架逞能
孟利低頭,所有人當中,他最怕也最服這個表哥。
關郃從孟利的口袋翻出煙和打火機直接扔進垃圾桶里:“趕緊把你脖子上的雞窩頭給我染回來,還有你看看你脖子上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你給我老實坐著,等會跟我一起回家。”
孟利脖子上能有什么,除了口紅就是口紅,聽完了訓的孟利像只小鵪鶉一樣坐到了夜衡的旁邊:“我不服氣,夜衡去年期末總分才145分。”
“嗯?”姜灼扭頭驚訝的看著夜衡,心說你還有這么稀罕的事情發(fā)生。
夜衡點頭,后面說的話讓孟利再一次的被關郃訓了一頓:“去年期末我只考了數(shù)學,感冒發(fā)燒請假了。”
在場所有人頭上都是點點點
孟利 ·······
這下孟利服氣了,但心里不死心,目光看向姜灼,企圖找到一絲安慰。
夜衡接著又說在次擊垮孟利的小心思:“他期末考試全校第二,比我少一分。”
這下,孟利不僅服氣了,還自閉了,躲在角落里畫小圈圈去了。
所有人的腦袋上又是 ······
幾人玩到半夜才散場,三個小家伙一人占了一張沙發(fā)睡著了。
開了暖氣就算不冷,秋羨之還是用衣服給姜灼蓋了一下肚子,找了一個抱枕讓人枕在頭下。
再看另外兩個小可憐沒人搭理。
夜辰和關郃兩人準備粗魯?shù)闹苯影炎约旱艿芎靶眩ゎ^看到秋羨之彎下身小心翼翼把人抱了起來。
關郃伸出去的手靈巧的改變了動作,看著關郃直接把孟利扛在肩上大步走了出去,夜辰也蹲下身把夜衡背在了背后。
閑不住的齊子苓就要往齊允程背上撲,喊著也要哥哥背回家。
到門口的時候,姜灼就被冷風吹醒了,可他還是好困,往秋羨之懷里擠了擠,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
回了家里,發(fā)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秋羨之把人抱回房間剛想放到床上,姜灼就摟著他的脖子不肯下來,力氣大的秋羨之都沒辦法,說是沒洗澡,不能睡床。
秋羨之無奈:“那我去給你放熱水,你現(xiàn)在沙發(fā)上躺會。”
姜灼的頭埋在秋羨之的脖子里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要不要,困。“
毫無辦法的秋羨之只能抱著人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姜灼睡醒。
第79章 做夢
姜灼沒一會就醒了,悄摸摸的抬起頭,眼睛亮汪汪的像小嬰兒一般的干凈明亮,滿腔笑意的看著秋羨之,剛睡醒的姜灼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淚,被姜灼的眼睛深深吸引住的秋羨之本能伸出手拭滑下的淚水,而后用手捂著姜灼的眼睛,把人扶起來:“去洗澡。”
姜灼洗了澡,躺在床上雙腿伸直靠著床頭晃腳丫玩,睡醒了他好像有點睡不著了,聽到咚咚的敲門聲,是秋羨之沖澡后拿了瓶藥油過來給姜灼擦傷口。
姜灼剛開始看到秋羨之手中的藥瓶還以為是秋羨之自己受傷了,沒想到坐在自己床邊喚他:“過來,我看看你的腰,真是皮實,都沒感覺疼嗎?”
姜灼趴在床上乖乖趴好,秋羨之掀開姜灼的衣服,果然青了好大一片,除了后腰,姜灼還撞到了別的地方,秋羨之一一給上了藥。
“躺被子里面去。”秋羨之給姜灼蓋好被子,洗手之后沒回自己房間,而是掀開姜灼的被子躺了進去:“過來。”
姜灼看著秋羨之的手臂,身子一滾,就滾進了秋羨之的懷里。
害羞的姜灼不好意思看秋羨之,動了動改成平躺,還是覺得怪怪的,只好背對著秋羨之。
“寶寶,對不起。”秋羨之從背后摟緊姜灼。
昨晚的事情了姜灼差不多都要忘記了,今天秋羨之一整天都在給他道歉:“沒事沒事,等過幾天我就沒事了。”
秋羨之當然不能聽姜灼說的等過幾天,那不是氣消了,是被吸引了注意力,暫時忘記了,等哪天突然想起來,就算姜灼不提,但心里肯定是委屈的,他可舍不得。
秋羨之現(xiàn)在只想時光倒流穿回去抽自己兩耳光,沒事嚇小朋友干什么,這下好了,小朋友心里害怕他委屈上了。
這時秋羨之也懂了姜灼這是寒心了,試想突然知道自己會被枕邊人懷疑,誰都心里不好受:“你永遠是我的寶寶,想說什么都隨便說,我以后絕對不嚇你,更不會懷疑,我從來沒有那樣想過你,覺得你對我好是有原因的
想不起來的時候還好,秋羨之這么認真的一提,姜灼覺得心里又開始不舒服了,嘴也硬了:“ 你還是想想吧,我就是圖謀你對我好,想想以后怎么對我更好。”
秋羨之摟住姜灼腰的手緊了緊:“好,以后我每天都想想怎么對小朋友好,怎么對小朋友更好。”
姜灼伸出手抱住秋羨之的腰,腦袋往胸口里埋的更緊了些,身體也放松了,長長舒了一口氣,他不怪秋羨之了,也不生氣了。
誰讓他心胸寬大呢。
秋羨之:“我做過一個夢,夢見我在摘葡萄吃,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男孩子朝我伸出手,我給了他一顆葡萄,他說他吃了我的葡萄就是我弟弟了,當時我夢里最清晰的就是那個小茶壺對著我晃
聽到秋羨之說小茶壺在他眼前晃,姜灼腦海里的畫面感特別強烈,忍不住笑出了聲。
“小茶壺,是不是和鐘叔手里的小茶壺一樣小。”姜灼捂嘴偷笑
“后來你媽媽是不是懷孕了?”他在家里的時候老是聽到嬸嬸說胎夢什么的,還有家里小孩子指著媽媽的肚子說有弟弟妹妹,然后真的懷孕了。
秋羨之點點頭,開始回想以前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嗯,我也這么覺得,不過我媽不知道,后來她突然身體不舒服去醫(yī)院檢查都快兩個月,和我做夢的時間剛好對上。”
第80章 夢里小茶壺
突然回憶到一件事情的時候,秋羨之現(xiàn)在都覺得是幸運:“后來,我又夢見了那個小茶壺,夢見我閉著眼睛躺在草地里,小茶壺澆了我一臉后,就走了,我也醒了,不過,幸好我醒了,才沒有被毒蛇咬到
姜灼語氣擔憂:“被蛇咬,家里進蛇了嗎?”
秋羨之從姜灼的反應看出了他對自己的關心和擔心,捏了捏姜灼的手指表示安慰:“沒有,以前外出的時候。”
姜灼:“夢里小茶壺走了,你醒來后是不是有傷心的感覺。、
秋羨之點點頭,那會醒來心里感覺空落落的,可他又不知道為什么“你跟我說的事情我去查了,不過沒那么快,要等過完年后,想回去過年嗎?”
“回來過年,真的嗎?、姜灼臉上的表情先是震驚,后來變成歡喜,支撐著上半身不可思議的看著秋羨之。
秋羨之好笑的把人重新拉進被子:“我又沒綁著你,為什么不可以?”
本來睡不著的姜灼一想到要回家了,心里更加興奮了。
————
臘月二十九的晚上八點半,姜灼到家了。
姜灼剛下車,就聽到背后有人喊他的名字,冷風吹過,感覺聽不來不真切,腦子里就飄過一句話:晚上喊你名字不能回頭
旁邊的張林提醒他有人喊他,轉身就看到了散步回來的爸媽。
姜媽媽看到回來的兒子,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快跑兩步走到姜灼面前,突然又抱著姜灼掩面而泣:“小灼,小灼。”
姜灼攬住爸媽的肩膀::媽,爸我回來了。”
爸爸趕緊把人領了進去,對著樓上喊姜清越你弟弟回來了,快下來,樓上姜清越聽到動靜趕緊下樓。
“哥。”姜灼和姜清越相差十歲,姜爸爸他們忙的時候,就是姜清越領著姜灼帶大的。
年歲相差大,所以姜清越特別寵姜灼,小時候調皮,姜爸爸打棍子要打姜灼的時候,姜清越不管三七二十一,不讓打,自己說什么都要擋在前面,方圓十里,哪家那戶哪所學校哪個混混不知道姜清越就是個寵弟狂魔,沒人敢欺負姜灼。
兩兄弟感情好,姜灼抱著姜清越的腰撒嬌說:“好累頭暈,想哥哥。、
姜清越戳了戳姜灼的額頭:“活該!”
姜灼也知道是哥哥生氣了,氣他突然就走了。他當時就是瞞著哥哥偷偷走的,姜清越拎著姜灼的耳朵教訓,看著架勢足,其實一點都舍不得用力
姜媽媽進廚房給兒子準備吃的去了,怕餓到寶貝兒子。
張林把東西提下車,跟姜灼報備一聲就回去了,姜灼幸福的吃著媽媽給他煮的夜宵,旁邊三人關切的看著他。
姜媽媽不停的給姜灼夾菜,噓寒問暖:“你媽媽對你好不好?回家有沒有受委屈
“咚”姜灼夾起來的一粒肉丸子重新掉碗里去了,湯都濺姜灼臉上去了。
姜清越特別了解這個弟弟,知道有貓膩,開口幫忙岔開話題:“媽,你先讓姜灼把飯吃完。”
姜媽媽聽大兒子這么說連連點頭:”對對對,小灼,你想吃什么就跟媽媽說,明天我就讓爸爸去街上給你買。”
碗里都堆尖了姜媽媽還是不停的往姜灼碗里夾,恨不得上去手動壓兩下,姜清越看不下去了,去拿了一個空碗過來分了半碗:“長高了也長肉了,應該是沒虧待的。”
姜爸爸剛拿出煙,就被媽媽搶了過去,說別熏到孩子,姜爸爸也只好不抽:“沒虧待就好,你媽媽以前年輕不懂事,現(xiàn)在她要是知道錯了,你也體諒一下她,多多關心她。”
姜媽媽在旁邊摸著姜灼的頭,附和姜爸爸說的話點點頭。
“媽媽不要我了,要把我趕走了。”姜灼聽到爸媽勸他,拉著爸媽的胳膊撒嬌,佯裝生氣的撅著嘴巴。
“你永遠是媽媽的兒子。”兩口子都是農民,說不出大道理勸兒子,兩人總覺得親生媽媽總歸是媽媽,就怕姜灼這心里不痛快,就想著喊了媽媽總歸會圓滿些再圓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