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自由行動的辦法
山里接連的爆炸只要不是瞎子聾子都能察覺到,少數在山里生活的不知情普通人驚慌失措,但很快他們就不用擔憂了,因為這片區域還在狀況外的活人,包括貓貓狗狗都被打暈轉移到安全地點。
所謂的安全地點就是……總店的地下訓練場。還能有比這更安全的地點嗎?這都換了個城市了,就算組織能把長野轟平,也波及不到東京。
感謝扉間先生的無私貢獻,飛雷神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發明,瞬移萬歲。
大阪四人組炸了個爽,這種炸完拍拍屁股就離開,絕不回頭看爆炸的真男人做派讓秋園彥二和神田延五郎快樂得吱吱叫,只有綠川弘和東原涉有些適應不良,尤其是東原涉,既沒有臥底經歷,來的時間也短,還沒怎么適應這種大場面和狂暴畫風。
“我們以前真的是警察嗎?”東原涉非常懷疑,這兩個炸彈狂魔究竟怎么進入警校的。
綠川弘哽住了,沉默兩秒說:“習慣就好。”
畢竟他們人少,所以只能依靠火力強攻,現在能顯得游刃有余還是因為有扉間先生的加入。
既然他們都過來了,松山久幸這個信號掛件當然也要跟過來。他嘆了口氣:“如果行動范圍能再擴大一些,或者有什么東西能當信號中轉站就好了,不然限制太大了,也浪費人力。”
店里一堆人,結果偏偏因為距離限制,只能一起行動,跑快了還要擔心一下有人跑出圈。
【……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945還沒說完,松山久幸就猜到了系統的套路。
【得加錢,說不定又是什么禮包是吧?我剛上交完這個月的債,手里余額都不到一千!
松山久幸覺得自己可委屈了,他是真的攢起來的金幣除了經營投入,基本都用來還債了。
【……咳,你也可以問問千手老二!
945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有些不自在地說。
松山久幸立馬兩眼亮晶晶地轉向千手扉間。
千手扉間一頭霧水:“怎么了?”
“945說扉間先生有延長距離的辦法!”松山久幸雀躍地說。
“啊……”千手扉間頂著期待的眼神努力回想,終于想起來一個忍術,“它說的應該是那個……佐……番茄以前也有同樣的問題,所以我幫著研究過一個忍術,但是并不成熟!
他詳細解釋起來:“是基于飛雷神的改良忍術,還參考了一些……宇智波的空間運用,將兩個人使用飛雷神印記連接起來,創造特殊的空間聯系,你們可以理解為折疊空間。按照通常的空間距離計算,你們之間也許相隔千里,但在這種特殊的空間聯系內,大概只有一步的距離,而飛雷神印記直接標記在身體上,也就是說無論多遠,在特殊空間聯系上都只有半米的距離。”
包括犬夜叉在內的所有人都聽得心潮澎湃,如果有這種忍術,他們不就能到處跑了!
“這不是很好嗎?為什么會不成熟?”松山久幸不解。
千手扉間:“因為作為錨點承載印記的那一方不能隨意挪動,否則這種空間聯系會很容易崩毀。而且飛雷神印記也算一種混雜了精神能量的印記,一兩個還好,多了會對承載者的精神造成負擔。番茄那小子根本不能滿足這種條件,先別說精神力,讓他停下來十分鐘不動都不可能!
東原涉問:“十分鐘不動并不困難吧?”
千手扉間:“但對于處于一個并不安穩環境中的忍者來說,哪怕是靜止十秒,就足夠敵人將你殺上幾十遍了。沒有人會主動將自己置于這種境地!
而且宇智波佐助并不信任他。宇智波一族的沒落雖然有他們自身的原因,但也有他的推動。他做不到像大哥一樣信任他們,所以當他選擇對宇智波一族進行質疑的時候,結局就已經注定,更別提后來的火影繼任者將這一點貫徹得更加徹底。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可以試試看!彼缮骄眯艺J真地說,“雖然不知道我能承受多少個印記,但哪怕只有兩個,對我們的行動都是有利的!
“松山哥哥!”犬夜叉不太贊同,這聽起來存在一定危險性,而且不能移動這一點也讓他感到不安。
“沒關系,我會量力而為!彼缮骄眯倚χf。
其他人不是不想阻止,但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而且松山在訓練場的話,也不會有什么危險,他們這里并不是忍者世界,還是要講基本法的,沒人會從土里或者水里突然冒出來。
說做就做,千手扉間表示這花不了幾分鐘,所以眾人干脆先轉移回訓練場,將松山久幸安置在水無憐奈待過的房間。
“如果受不了,立馬告訴我!鼻朱殚g說。
“嗯!
第一個印記落在松山久幸的左肩,與之相連的是秋園彥二。千手扉間先帶他出去晃了一圈,確認印記確實有效果,然后開始下一個。
第二個印記在右肩,對應的是神田延五郎。千手扉間先把他倆送回山里,監控事態發展。
然后再繼續。
說實在話,他現在開始感謝自己是穢土之軀,擁有無限的查克拉了,否則還真支持不住這樣巨大的消耗,開飛雷神跟玩兒似的。
第三個印記和第四個印記分別在兩條腿上,對應的是綠川弘和東原涉。
將他們倆也丟過去之后,千手扉間問:“感覺怎么樣,還能繼續嗎?”
犬夜叉也很擔憂:“我就不用了吧!
松山久幸感覺了一下:“還行,再來一個沒問題!
千手扉間謹慎起見,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發現確實還好:“你的精神力還不錯,普通人頂多承受兩個印記!
“可能和我有什么異能力有關吧?”松山久幸也不是很確定,但自己在945的建議下一直在用精神力干涉系統,應該也有一些進步。
“異能力?你不是普通人?不對,你們這個世界不是沒有特殊能力嗎?”千手扉間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啊?我沒說嗎?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松山久幸也很迷惑,自己難道沒提過這件事?
犬夜叉:“說過啊,我知道!
剛來的那天他就知道了,但松山哥哥有沒有和其他人說,他就沒注意過了。犬夜叉一向不太關注這些細節。
千手扉間一邊下第五個印記,一邊問:“你的……異能力是什么?”
沒見過的東西,聽起來和犬夜叉的妖力不同,有點興趣。
“不知道。”松山久幸誠實地說。
千手扉間手一抖,差點把快成型的印記弄錯了:“你自己的能力自己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的能力被這個世界壓制著,沒遇到945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普通人。因為被壓制得太久,恢復很慢,到現在也沒真的覺醒。但是945很肯定,所以是有的吧?”松山久幸其實也不太確定。
【當然了,我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你嗎?又沒好處!
千手扉間還挺佩服他的,一朝得到出自高級世界的系統,還能保持平常心,沒有膨脹,也沒有被野心吞噬,并且迅速適應從日常生活到現在驚險拼斗的轉變,也不把店員當做工具。
聽起來雖然簡單,但真的遇到這種情況還能保持初心的人萬中無一,系統選人的眼光似乎優化了不少。
對應著犬夜叉的印記也被烙下,松山久幸這才稍微感到一些疲勞,他努力扭頭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模樣:“哇,好酷的紋身,看起來就像一些輕小說里面反差巨大的隱藏boss!扉間先生你不做忍者,轉行當紋身師傅一定會很受歡迎!
已經看穿他一些本性的千手扉間不想和他搭話,直接帶著犬夜叉離開。
這精神狀態挺好的,就自個兒待著吧。
于是在店里的其他人撒著歡兒地奔跑的時候,松山久幸只能可憐兮兮地在地下室cos木頭人。
“啊,胸口有點癢,我可以用手撓嗎?”松山久幸慘兮兮地躺在床上,“扉間先生,你快回來。
善解人意的小棉襖二號·諾亞冒出來:“松山哥哥,我給你放個音樂轉移注意力吧?”
松山久幸只能無奈地說:“好吧!
有總比沒有好,第一次覺得不動也這么難熬。
房間里突然想起一陣動感十足的音樂,歡快的旋律帶動著人的肢體也要跟著舞動起來。
松山久幸:“諾亞,要不我們還是換一首?”
組織的大動作,FBI當然不可能毫無察覺,當他們發現組織成員似乎在隱隱向長野聚集的時候,就跟了過來。他們不敢跟得太近,而且中途因為遭遇大量警車,所以不得不暫時隱藏起來。
如果被警方察覺他們的行為,覺得可疑然后順手一調查,FBI的身份就藏不住了。
他們現在過來的這些人都是秘密入境,隱瞞了身份,但一旦聚集行動的時候被逮個正著,以兩國的關系,雖然不至于被抓起來,但遣返是肯定的,以后要再來就難了。
所以就是這一猶豫,等他們察覺到事態嚴重,想要跟著進山的時候,山路就在他們前面炸了。
朱蒂一個急剎車停下來,因為如果這是組織做的,那么說明他們正在監視這片區域,繼續前進很可能發現。于是她通知其他幾輛車,按照普通人的邏輯,調轉車頭選擇離開。
赤井秀一也面色凝重,前面有那么多警察入山,組織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選擇出手,無異于對警方的正面挑釁,和組織一貫的作風不符。究竟是什么促使他們做下這樣的決定?
他眼神微微一閃,撥通了松山久幸的電話。
松山久幸這會兒躺尸,接不了電話,是諾亞幫他接通的。
“赤井先生說長野的事啊……確實和我們有關,但是和FBI沒有關系,事后我可以分享情報,但是不建議你們現在進山,出了事請自行負責,我方不承擔任何責任,謝謝!彼缮骄眯覐碾娫挶尘耙糁新牭奖恢Z亞剝離出來的人聲,猜到旁邊還有其他FBI的人,故意不客氣地說,“你們要是想蹲在外面撿便宜的話,請便!
話說得相當不客氣,朱蒂和詹姆斯都皺了皺眉。太囂張了,原來他平時是和這樣的人在溝通嗎?真不容易!
赤井秀一發現了松山久幸態度的差別,也大概猜到他為什么這么做,所以配合地沒做任何表態,而是提議說:“聽他的,先離開這里!
但他認同松山久幸的說法,是基于他見識過雜貨店成員的能力,也知道以松山久幸的性子不會在這方面騙他,但其他人不是。
不僅詹姆斯不贊同,朱蒂也不太贊同。難道他們一直要等著對方從指縫里施舍情報嗎?當然不,至于危險,他們FBI平時做的事情哪樣不危險。
赤井秀一不想費力氣和他們爭辯,他也不是這種性子,人總要親眼見過才知道世界有多廣闊。
而且……他也有好奇心,好奇組織會采用什么手段,好奇松山他們會怎么應對……
母親曾經說過,總有一點,他會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但……那又怎樣!這就是他的生存方式,赤井秀一從來不是一個貪圖生活安穩的人。
他渴望未知,憧憬危險,他喜歡游走在刀尖的刺激,并為此沉迷,即使有一天會為此付出生命,也甘之如飴。
也因此,他和宮野明美……是個不該相遇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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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頂替
松山久幸大概能猜到FBI會做什么選擇,既然這是他們的決定,他也只有尊重并祝福。
坐在三樓的工藤優作和工藤新一只能通過諾亞劫持的黃昏別館山區附近的監控以及當地電視臺和社交網絡上的消息來推斷進展。
山里的爆炸是掩蓋不住的,四處升騰起的煙塵不僅出現在監控上,也在網絡上迅速流傳,更有記者想要前往查看情況,結果在山下被攔住。
有人說這是山里發生了大面積滑坡,有人說這是軍隊在進行演習,更有人說是在拍電影……一時間各種說法甚囂塵上。
琴酒暫時沒有動作,他在等一個結果。這次行動有兩個目的,一是帶回黃金,而是那個勢力,如果第一個目的無法完成的話……
黑田兵衛帶著人簡單清理掉山洞周圍的植被,方便進出,然后進入其中,中年警官緊隨其后。
貝爾摩得也跟了進去。
山洞里有些潮,腳下同樣是濕漉漉的,地面上的凹坑里還殘留著水。
走進去的人又回憶起不久前山洪洗澡的絕版經歷。
洞里異;璋,黑田兵衛和其他人都打開手機照明,當洞里亮起來之后,他們才發現這個山洞并不深,只有三四米,很快就到頭了。
山洞盡頭只有一個簡陋的石臺,一看就是隨手弄出來的石臺上放置著一個金色的烏鴉。
即使是黑田兵衛也忍不住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大和敢助更是心直口快地說:“這什么玩意兒?”
這句話簡直說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金色的烏鴉只有巴掌大,丑得像感染了喪尸病毒似的,每一個部位都在努力扭曲著,形象地告訴見到它的人,什么叫做畸形。
之所以能認出來這是一只烏鴉,不是因為它的長相還殘留了一些特征,而是石臺上還有一副用石頭劃出來的簡筆畫,就是那種動畫上非常經典的一邊叫著笨蛋一邊飛過天空的烏鴉產蛋的烏鴉。
再結合一下他們之前看到的兩只死烏鴉,這一坨不可名狀玩意兒的真身就很容易猜出來了。
離譜的是這只烏鴉勉強能夠稱之為嘴的地方,伸出一條比腦袋還大的舌頭,這還是只死烏鴉。
對此黑田兵衛只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生動形象。雖然整體非常抽象,但卻精準表達出了創作者的意圖,嘲諷值拉滿。他代入聯想了一下,如果自己是組織首領,見到這只賤嗖嗖的死烏鴉,至少要氣上一個小時吧。
黑田兵衛隱秘地勾起嘴角,然后側身讓出位置,說道:“福田警部,麻煩你將這里拍照記錄下來!
中年警官福田修愣了一下,連忙道:“好!
只是他臉上的肌肉怎么看都有些僵硬,他不想做這種事。∵@張照片傳回去真的不會被遷怒嗎?
大和敢助也拍了兩張,準備下山之后給躺醫院的好友分享一下。
這伙盜走黃金的人真有意思,腦回路清奇,這年頭犯罪組織的挑釁行為都這么樸實無華嗎?
眾人將山洞里翻了個遍,確認這里只有這一只丑得傷天害理的金烏鴉,沒有其他黃金的位置,大概是藏在其他安全的地方,這里只是用來……咳,看的。
貝爾摩得樂開了花,真有意思,她開始對這個神秘勢力產生一些好感了。
黑田兵衛將金烏鴉帶去洞外,在明亮的光線下發現了一絲端倪,他伸出手指在烏鴉脖子上輕輕一摳,竟然就這樣將其摳了起來,露出一點灰黑色。原來這只烏鴉并不是純金,而是在石頭上裹了一層金皮。
大和敢助嘴角抽了抽:“好摳門。”
這究竟是什么奇人!
貝爾摩得連忙藏在其他人身后,憋笑憋得肩膀微微顫抖。福田修可沒有她這樣的好心態,臉上的表情一瞬間比哭還難看。
但他別無選擇,因為他本就是被組織扶持上來的,做過不少能夠關到死甚至槍斃的事情,有不少把柄都在組織手中,如果背叛組織,要么把柄被捅出去判處死刑,要么直接被組織解決,沒有第三條路。
福田修只能找機會聯絡琴酒,將這里的事情如實告知,雖然特制的聯絡器不能發送圖片,但他還能口述,只是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后幾不可聞。
琴酒臉色越發難看,對面完全是用一種戲謔的態度在對待組織,就像逗小孩一樣,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中,既然這樣……
伏特加被琴酒身上的低氣壓嚇到躲到一邊,看大哥斷掉和那個隱藏在警方隊伍中的臥底的聯絡,然后又聯系上另一個人。
他聽不見大哥在和誰說話,但從表情看,應該是那位先生。
沒過一會兒,琴酒收起聯絡器,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伏特加,把基安蒂和庫拉索叫回來,走了!”
“啊?”伏特加發出疑惑的聲音。
琴酒現在心情不錯,多解釋了一句:“先生很生氣,所以讓我們放手去做!
伏特加沒敢發出第二聲,那位先生這是瘋了?他們帶過來的東西可是……
另一邊,剛給琴酒匯報完的福田修突然被一只手搭在肩上,他驚恐回頭,發現竟然是本應在另一邊的黑田兵衛:“您……您……”
黑田兵衛罕見地露出一個笑容,聲音也很溫和:“說完了?那不如再和我說說,你們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福田修腦袋一片空白,手一松,聯絡器掉到地上,咕嚕咕嚕滾遠了。
一直暗中關注著福田修的貝爾摩得察覺黑田兵衛的動作之后暗道不好,雖然不知道福田修是怎么暴露的,但這人不能落進警方手中。直覺告訴他黑田兵衛這個人似乎有些古怪,并不只是明面上的長野縣搜查一課課長這么簡單。
福田修哆哆嗦嗦地,牙齒直打顫。
黑田兵衛眼一瞇,正想將人拿下,突然身后傳來一道腳步聲。
“課長!大和警部說他有新發現!”一個有些眼熟的警員突然跑過來喊道。
“新發現?”黑田兵衛一手按著福田修的肩膀轉過身來,“稍……”
突然福田修猛地爆發出全身力氣一掙,竟然從黑田兵衛手中掙脫,連滾帶爬地逃向遠方。
他不想死!不想死!
“喂!福田!”黑田兵衛下意識追上去,卻就在他轉身的瞬間,身后的警員突然發起攻擊,他察覺到不對勁,用手擋住,“你果然有問題!”
貝爾摩得迅速退后拉開距離:“彼此彼此,黑田課長也不是普通的刑警吧。”
她沒有正面硬剛黑田兵衛的意思,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柔弱的情報人員,但……她可沒說這里只有自己一個人。
旁邊樹林中突然冒出兩個人,齊齊攻向黑田兵衛。黑田兵衛雖然身手過人,但畢竟年紀大了,再加上兩人中的那個女人尤其厲害,漸漸落入下風。
貝爾摩得不想繼續糾纏,故意說道:“黑田課長還是束手就擒吧,我們無意傷害您,只是需要您暫時休息一會兒,否則外面那些可愛同事的安全,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黑田兵衛一頓,被庫拉索抓住機會打暈。
“還真是難纏!必悹柲Φ米ゾo時間給除了庫拉索的另外一個人做好易容,“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卡爾瓦多斯,將他們帶回黃昏別館!
“嗯!北灰兹莩珊谔锉l的男人應了一聲。
貝爾摩得曖昧地拍了拍他的臉,笑道:“還是你最可靠,不枉我偷偷將你叫過來!
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槍響,以及男人的慘叫。
庫拉索面無表情地說:“琴酒教我們去會和,先走了。”
“可以,順便把這位大人物也帶走,找個地方藏起來,別真被流彈波及到!必悹柲Φ谜f。
他們這次做得已經夠過火了,但死下面的小警察和死警界高層是完全不同的,這會讓某些人產生危機感。普通警察死了也就死了,補償一些就能糊弄過去,但如果有真正的高層人物喪生,那么即使不影響以后得合作,也會被狠咬一口。
世界就是這樣的,下面人的性命比路邊的狗還要廉價。
所以雖然黑田兵衛身上明顯有秘密,貝爾摩得還是不打算動手。boss或許會一時激動,琴酒更會上頭,但總要有個人留點余地,不然太過火,最后被懲罰的也是他們這些做事的人,上面可是不會錯的。
貝爾摩得眼中閃過一絲惡心。
“啊,對了!”她突然叫住背起黑田兵衛的庫拉索,“告訴基安蒂,科恩回來了,但是被琴酒送到警察那邊去了!
“好。”庫拉索并不喜歡思考太多,她只是一個工具,執行任務就好,同事幫忙轉達一句話只是舉手之勞,至于之后會造成什么后果,和她沒有關系。
槍聲吸引來其他人,貝爾摩得和易容成黑田兵衛的卡爾瓦多斯也迅速趕往發出槍聲的地方,總要裝一裝,這個隊伍里還是有聰明人存在的。
千手扉間此時正和其他人在不遠處的樹梢上。
犬夜叉嗅了嗅:“他們離開了,方向是別館,還有山里還有一大批人在靠近!
“都聚集在別館也好,我送你們過去,當心別把易容掉了!鼻朱殚g頓了頓,誠懇地建議到,“要不你們像昨晚一樣套個……遮擋?雙重準備比較保險!
犬夜叉也很贊同,難得懂了腦子:“對面應該知道我們是易容,所以可能會針對這一點!
“我不……”神田延五郎拒絕地話還沒說完,就被東原涉捂住嘴。
“可以,安全起見!睎|原涉關鍵時刻非?孔V,并且果斷。
千手扉間挑了挑眉,回大阪分店拿了厚厚一打去掉標簽的絲襪。他是用不上這東西的,犬夜叉本來就在易容外面套了頭套,也用不著,所以這些絲襪都由警校四兄弟享用了。
每個人在頭上套了好幾層,剪出眼睛鼻子和耳朵的位置,盡量保證不影響行動。
雖然看不見他們絲襪頭套下的表情,但想想就知道,一定精彩極了。
就連綠川弘都忍不住提議:“下次我們還是提前準備專門的頭套吧!
他也不想總是帶著這東西,性格再溫柔,羞恥心總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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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掌控
這片區域很大,想要掌控局勢單靠犬夜叉的嗅覺是不夠的,雖然知道組織特意將警方引進來,就一定會拉他們做擋箭牌,所以在人多的地方蹲著準沒錯,但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具體以會使用什么手段,這個世界的科技手段超過他們太多,即使沒有查克拉也能造成毀滅性的打擊,所以必須以防萬一。
千手扉間抬頭看看天,晴空萬里,是個好天氣:“要多費點力氣了,這也是我第一次大規模使用,看看效果好了!
他雙手飛快結印,強大的力量隨著印引動天地之力。
秋園彥二幾個純人類看著千手扉間施術,還抱著好奇地心態等待效果,但犬夜叉已經率先發現了變化。
犬夜叉抬頭看著慢慢變暗的天空:“空氣的味道……變了,要下雨了!”
警校四人聞言抬頭,果然發現剛才還空曠無云的藍天已經在短短幾秒內籠罩上一層灰影,云層越來越厚,烏壓壓一片,最后一滴雨水懂云層中落下,滴在綠川弘眉心。
綠川弘的上挑的貓眼瞪得圓溜溜的:“這難道是……”
千手扉間已經結束了結印,淡淡說道:“雨虎自在術的改進版,將自身查克拉融入雨水之中,雨水籠罩之處,都將在我的監控中!
神田延五郎倒抽一口涼氣,他兩手搭在眼上眺望這片雨云的范圍:“這個范圍……將這附近的幾座山頭都包含進去了,太……太厲害了!
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嗎?淅淅瀝瀝的雨水將他們身上沾濕,帶來一陣涼意。
千手扉間稍微解釋了一下:“這是我根據他人的忍術改良的,創造這個忍術的人是個天才,如果不是我本身就是水屬性的感知型忍者,也無法使用這個術,而且效果和原版也有一點差距,達不到那么大的范圍。”
但他沒說的是,這個忍術本就是基于那邊的頂級力量輪回眼而開發出的,而千手扉間本人并不具備這種力量。
輪回眼、寫輪眼、木遁、塵遁……
查克拉依靠血脈傳承代代相傳,所以強大的忍者通常也有著特別的能力,來自于血脈的能力。但千手扉間并不是其中一員,他雖然是千手一族,但既沒有強大特殊的能力,也沒有巨量的查克拉,他的力量更多的來自于他的頭腦。
一分一厘的計算,異想天開的忍術開發……他用頭腦創造了絲毫不遜于血脈傳承的忍術,他的智慧就是最強的力量。
在活著的時候,千手扉間從未停下思考和研究,死后亦是,哪怕早已為自己定下了最終的結局,但在那個時刻尚未到達之前,他從未止步,永不停歇,讓自己的每一刻都活得精彩。
系統提供的能量雖然不能被犬夜叉直接利用,但千手扉間并沒有這個煩惱。忍者的查克拉本就是世界本源力量凝聚而成,所以他能夠直接吸收,用于錘煉自身。
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大戰之后歸于黃泉,但千手扉間沒有,他在店里待了多久,就獲得了多久的提升,早已今非昔比。
如果將如今的千手扉間與全盛時期的千手柱間相較,他或許依舊無法打敗千手柱間,但千手柱間也絕對勝不了他。
而且以千手扉間在忍術上的開發,他比千手柱間能更適應各種場合,發揮更大的作用。
千手扉間分了個影分身跟著他們,分發好武器裝備,將人送到黃昏別館頂上。
從下往上看,這里本就是視線盲區,現在在加上濛濛細雨的遮擋,只要他們小心一些,更加不可能有人發現。而且站得高一些,更方便觀察周圍情況。
千手扉間本體則是單獨前往找尋組織成員。
因為突如其來的降雨,搜查工作暫時停止,他們盡量將現場用東西遮蓋住,防止雨水毀壞線索,然后全部躲進了別館中。
“我最近一定是水逆!”一個遭遇過山洪洗澡的警員郁悶地說。
套著濕淋淋的衣服干活,好不容易靠天氣和體溫將衣服烘干,還沒過多久呢,雨又下來了,簡直是和水犯沖。
“水逆……應該不是這個意思……”旁邊的人說。
“都是水,有什么不一樣!”
降谷零躲得快,所以只淋濕了一點頭發。反正他只是來摸魚的,頂著這樣的身體也做不了什么,跑步都怕跑快了崩開傷口。
“今天天氣預報好像沒雨啊?”
“誰知道呢?那玩意兒什么時候準過?”
怨氣橫生的警員們議論紛紛。
降谷零卻覺得有些不安,他只是被安排過來調查,對于其他人的行動內容并不了解,他能猜到琴酒應該是打算利用警方的人做牽制,但具體怎么做一無所知。
就在這時,黑田兵衛帶著人回來了,不過氣氛十分凝重,并且隊伍中少了一個人。
有人問:“黑田課長,請問福田警部他……”
人群從中間分開,露出被人攙扶著的福田修。但看見他以后,警員中反而爆發出一陣驚呼。
“福田警部!”
“福田警部怎么……”
福田修被平放在別館大廳的地面上,而他的上衣鮮紅一片。
大和敢助站出來說:“我們在搜查的時候,福田警部突然遭遇不明人員的襲擊,不幸身亡,所以我們馬上趕回來了!
其實他對此抱有疑慮,福田修和課長為什么會突然脫隊,繼而遇襲,這里面一定另有文章。而且直覺告訴他,襲擊福田警部的應該不是給了他們警告還搞出包金烏鴉的那伙神秘人。如果是他們……總感覺福田警部不會死得這么干凈,怎么也要在臉上畫個符號,或者干脆留張小紙條。
而且一個會阻止高明前來,之前下手也頗有分寸的隊伍,應該不會突然對警方隊伍中的某個人下死手,除非這個人本身就有問題。
大和敢助過程跑偏了,但結論竟然是對的。
降谷零也湊過去圍觀了一下,看傷口情況,不是一般的手槍,應該是狙擊槍,是基安蒂動的手,說明這個人應該就是組織在警方的臥底,突然被解決可能是因為身份暴露。
但究竟是誰發現了他的身份導致基安蒂選擇滅口?
降谷零看向黑田兵衛,發現黑田兵衛只是淡淡地在他身上掃過,沒有任何表示。
他心下一沉,這個人并未黑田兵衛,是組織的人冒充的,貝爾摩得因為身高體型限制,不會在這么多警察中冒險易容成一個和自身差別巨大的人,容易被發現破綻,所以這一定是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組織成員,那么貝爾摩得很有可能也在這里!
真正的黑田兵衛在哪里?!
降谷零心急如焚,卻不敢表現出任何異樣。他無法外出尋找,也沒辦法聯系其他人。
早就潛入進來暗中監視的千手扉間察覺了降谷零的不對勁,他對這個人有著特殊關注,因為來這邊后不久就被其他人拉著偷偷科普過,這個是被他那糟心大哥捅得不成人形的倒霉蛋,也是屋頂上那四個的同期好友,還被特意囑咐如果遇見這個金毛黑皮的混蛋,記得稍微照看一下,因為他也是店長重要的人。
找個機會問問吧。
大廳中央的吊燈上停著一只灰藍色的小鳥,小鳥黑豆豆的眼睛緊盯著下面的人,然后突然展翅飛下來,在眾人頭頂轉了一圈,停在一顆金色的腦袋上。
“什么時候飛進來的鳥?”大上祝善不太開心,或者說他今天一直不太開心。
降谷零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頭上的小鳥不但沒有飛走,反而還站上他的手指,他收回手,將小鳥舉到眼前,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容:“大概是進來躲雨的吧!
其他人也覺得很驚異,山里的鳥和城市里的不同,更怕人,這一只竟然這么反常,難道是別人家的寵物?
有人嘗試逗它,結果被小鳥啄了一下,頓時癟了嘴,但氣氛也因為這只小鳥的存在稍微緩和了些,不像剛才那樣沉重。
降谷零向女仆詢問廚房位置后,舉著小鳥走過去,準備找點東西喂喂這小東西。
誰知道當他踏進廚房后,小鳥突然飛到柜子上,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展開翅膀,乍一看仿佛是在跳舞,但降谷零越看越不對,這怎么像是摩斯密碼?
這年頭鳥也會用摩斯密碼了?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但是嘗試解讀后發現真的能讀出來。
降谷零在心中默念:發·生·什·么·事·了·松·山!。。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震驚這鳥真的會密碼,還是驚訝黃昏別館的事真是松山他們做的!
降谷零決定再試探一下,萬一真是巧合呢?
“呃……你喜歡番茄的話就伸左邊的翅膀,喜歡丸子就伸右邊的翅膀?”
灰藍色小鳥只有米粒大小的豆豆眼中竟然露出一絲非常人性化的嫌惡,它既沒有伸左邊的翅膀,也沒有伸右邊的翅膀,而是跳了幾下。
【快點!】
降谷零愣住了,這真的是鳥嗎?他懷疑這鳥剛才想說的不是快點,而是罵人的臟話。但……能聽懂人話可以溝通就好,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降谷零接著翻箱倒柜地動靜掩飾自己的聲音,將黑田兵衛的事情說了,拜托他們有余裕的話幫忙找一下人。
他有點擔憂自己的話太過復雜,小鳥能不能聽懂,誰知灰藍的小鳥點點頭,然后從廚房窗戶的縫隙中鉆了出去。
這時一名警員突然走進來,正好看見小鳥飛走的一幕:“喲!小家伙移情別戀了?”
降谷零手里還抓著用來裝樣子的米粒,笑道:“鳥類本來就屬于天空,這是它們的自由,不是嗎,貝爾摩得?”
千手扉間帶著消息回到屋頂。
“找尋被組織替換的搜查一課課長?”秋園彥二看向犬夜叉,找人這件事當然是他最在行。
“推測替換地點在我們偽裝的山洞附近!鼻朱殚g閉上眼感知了一會兒,“分身的感知不及本體,我只能感到那附近確實有一個活人!
“我去吧!比共鎰恿藙幼ψ,“雖然雨水有些影響,但這方面還是我比較在行!
犬夜叉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幕中,就在他離開后不久,別館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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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叢林過山車
東原涉用望遠鏡試圖觀察交火雙方的身份,但這里是山區,草木茂盛,加上細雨的遮擋,根本找不到人影。
綠川弘看向千手扉間。
“一方人數很多,從山下來的,應該是警方的增援。”千手扉間說。
按照降谷零的說法,黑田兵衛并不是普通警察,那么他能察覺到這里的異樣并提前呼叫支援再正常不過。只是山路被炸,這些支援部隊只能棄車步行,因為裝備沉重,所以現在才趕到。
“我們需要過去幫忙嗎?”秋園彥二有些擔心事態發展。
“如果所謂的增援部隊連這些少量的普通組織成員也對付不了,也沒有救援的必要!鼻朱殚g冷靜地說,“而且你們過去又能發揮多少作用?雙方混在一起,大規模武器無法動用,你們四個全部趕過去也作用不大!
店鋪的優勢從來都不是人數,而是武器,無論是從系統中購買材料自制的炸彈,還是上一位“好心人”贈送的大量槍支彈藥,都屬于威力巨大的類型,但同樣的使用時限制也更大,如果不拉開距離,結果只會是兩敗俱傷。
神田延五郎一上一下地拋著一顆手榴彈,語帶嘲諷:“這應該是故意引我們過去的誘餌,想要試探我們會不會出手,這不就是他們將警方引來的目的嗎?在前兩次行動中發現我們有意避開傷及無辜之后的損點子,想要通過針對警方和無辜群眾來拖延我們……救人的難度可比殺人高上一倍不止!
“重點……在這里!鼻朱殚g腳尖點了點。
在組織成員偽裝的黑田兵衛的帶領下,現在山里所有的警察和唯二的普通人都匯聚在別館中,組織想要將他們逼出來,一定會向這里下手,他們只需要守株待兔。
“但里面已經至少混了一個組織成員,要不先把那個假的黑田兵衛抓起來,避免他到時候對其他人下黑手?”秋園彥二提議。
“還是再等等吧,等零將其他人找出來,還有犬夜叉那邊的消息,如果驟然揭穿假黑田的身份,他們恐怕會更加恐慌!本G川弘說。
犬夜叉是在山洞附近的一個凹坑里發現黑田兵衛的,上面潦草地搭著一些枯枝和落葉,偽裝十分不走心。他循著味道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一顆灰白的腦袋從樹杈中伸出來,面目猙獰,當即嚇了一跳,誤以為人被殺了,就剩一顆腦袋。
好在那顆腦袋發現有人過來,轉了轉,證明自己還是活的。
黑田兵衛沒過多久就醒了,他沒有馬上出聲呼救,怕驚動還在附近的組織成員,等待了一會兒,發現從枝葉縫隙中落下一兩絲雨水,心中一驚。
他身處的地方是一處凹下去的坑洞,如果雨變大,雨水匯聚,這里很有可能被淹沒,于是他用盡力氣掙扎著坐起來,拱開枯枝,堪堪將腦袋伸出來,正在打量周圍環境,就見到一個戴著青蛙頭套的紅衣小矮子走過來。
黑田兵衛瞬間就將眼前的人和資料中的描述對上號,還真是特點鮮明,而且真的好矮。
這資料是降谷零從朗姆那里得到,然后秘密送回來的,關于大規模針對組織而引起東京動蕩的一個神秘勢力。
沒想到這次真的又是他們!
黑田兵衛臉上沉著冷靜,實際上借著枯枝樹葉的遮擋試圖瘋狂掙開捆縛手腳的繩索。
雖然這個神秘勢力的一系列操作看起來尤為搞笑,就和調皮的熊孩子似的,幾次動作中也避開了普通人,甚至特意開槍阻止一位交通警踏入交火中心,但東京在那次事件中死亡的組織成員人數已經說明他們并非無害,尤其是其中幾處,現場慘不忍睹,不少目睹的警員回去之后就一直做噩夢,連他看了拍下的照片后也覺得觸目驚心。
黑田兵衛不知道對方的來意,賭不起。
“喲,還活著啊,嚇我一跳!比共嫣崞鸬男慕K于放下,“能出來嗎?那邊冒充你將人全部帶回別館了,你要回去不?”
青蛙頭套的聲音戴著微微的電流感,黑田兵衛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變聲器,但好在對方似乎沒有惡意,而且聽這話應該是特意出來找自己的。
“多謝。”黑田兵衛終于解開了繩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雜物,“我需要立即趕回去!
犬夜叉瞅了瞅他灰白的頭發和明顯帶著皺紋的臉,都一把年紀了也不容易:“你這速度等走回去人都到齊了,我帶你吧,把頭罩上!
黑田兵衛只思考了一秒鐘,就脫下西裝外套蒙在頭上,袖子繞過脖子打了個結,遮擋得嚴嚴實實,非常自覺。
“老爺子你人還怪好的。”犬夜叉嘖嘖稱嘆,然后提起人,雙腳用力一蹬,躍上樹枝,帶著人在林間穿梭跳躍,很快就跨過一座山頭。
黑田兵衛被這種失重感折騰得有點反胃,再加上腳不沾地,格外沒有安全感。他從特意留出的一點縫隙中觀察外部情況,只能見到飛速略過的一片模糊的綠色,從失重滯空和偶爾的停頓以及聲音中不難發現,自己應該是被人提著在樹上跳躍,但這種跳躍的距離已經遠超世界記錄,而且有誰能提著一個大活人在樹上跳?
忍者嗎?
黑田兵衛想到降谷零給與的資料中的形容,和自己親眼見到的這人尖銳不似人類的指甲,以及這種身體素質,難道真的是人體實驗的產物?
這個神秘勢力其實是某個國家秘密研究的超級士兵?還是說是組織實驗的受害者?但組織自己的人里面似乎并沒有這么厲害啊?!
在黑田兵衛的胡思亂想中,犬夜叉飛快趕回別館,然后將人丟到林子里就不管了。
屋頂上的五個人還在那兒,和他離開前沒什么區別。
“怎么樣了?”犬夜叉問。
“警方的支援再有幾分鐘就要過來了,不過……”千手扉間指著別館前的木橋,“我猜他們過不來。”
話音剛落,木橋下發出一聲爆響,橋身隨著巨響被炸斷,還燃起了熊熊大火。
要到達黃昏別館只有這一條路,要么從橋上過,要么就像犬夜叉一樣直接越過峽谷。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這里的所有人都被困孤島。
爆炸的響動引起了別館里人的注意,他們往外跑去,只見到一片火光映紅了天空。
“怎么會這樣!”
“究竟是誰做的?”
警察也是普通人,面對未知的危險,同樣會心生恐懼,慌亂的氛圍逐漸蔓延開來。
大上祝善被黃金糊住的腦子終于清醒過來,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這批黃金根本不可能是他能參與爭奪的。千間降代那個老婆子一定早就發現了,所以才急匆匆離開。
可惡!
千手扉間結印化作一只小鳥,扇著翅膀落到降谷零肩上,對他點點頭,然后伸出翅膀指了指林子里。
降谷零如釋重負,這意思應該是黑田兵衛已經被救出來了,而且現在就在樹林里。
他趁著現場一片混亂,閃身進入林中,等待了兩秒,果然見到一身狼狽的黑田兵衛走了出來,而且不知道為什么,這位長官的外套不見了,臉色有些蒼白。
“您沒事就好!苯倒攘銘c幸地說。
誰知黑田兵衛張口就是:“你和他們認識!
降谷零沉默了兩秒,說:“上次東京……被發現身份,他們幫我解除組織懷疑,我給他們提供一定情報。”
他還是選擇了隱瞞。
黑田兵衛點點頭,沒有對他的做法提出質疑,臥底本就需要隨機應變,上次想必如果不是被發現臥底的身份,降谷零應該就像其他組織成員一樣無了。
降谷零身上的小鳥突然扇著翅膀飛走了,兩人的對話停住,黑田兵衛若有所思地看著離開的鳥,降谷君可不是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玩兒鳥的人,這鳥……
然后林子里傳來枝葉磨擦聲,一個扎著金色雙馬尾,眼睛如同大海般湛藍的少女走了出來。
兩人身體緊繃,這人究竟什么時候來的,又聽見了多少,他們竟然毫無察覺!
“這里的組織成員還有誰?”雙馬尾少女開口直奔主題,似乎是察覺到他們的警惕,少女補了一句,“金毛混蛋!
這句話一出,降谷零臉色頓時比鍋底還要黑,他用腳趾頭都知道這個詞兒是誰說的,面帶微笑,咬牙切齒地說:“應該就只有一個貝爾摩得,易容的人太多容易露出破綻,她也照看不過來。她現在的身份是櫻葉伴子,那個戴眼鏡的女性栗色卷發警官!
千手扉間沒打算就此結束,一些松山久幸和綠川弘他們礙于身份不好質問的事情,他來做就完全沒有這個顧慮:“貝爾摩得在組織中的身份特殊,我想你作為她的長期搭檔,應該知道一二!
降谷零心中一沉,這個新來的人是故意當著黑田長官的面質問他,就是為了不給他打感情牌的機會。
“她……是那位先生的血親。”這是降谷零在無意中發現的事,也是他和貝爾摩得合作的基礎。
千手扉間點點頭:“也就是說她應該會知道那位先生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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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空對地
提到敏感的話題,降谷零下意識往四周看了看,輕聲說:“我們不應該在這里談論這個話題。”
金發少女卻滿不在乎:“我有注意著,現在沒人過來。難得有數個代號成員齊聚在此,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就很難再引動他們出手了,你說的內容,將會影響我們接下來的決定!
降谷零對少女咄咄逼人的態度有些警惕:“我沒有見過你,為什么是你出面,你能代表所有人做下決定?”
難道是松山那邊出現什么變故了?
金發少女輕笑一聲:“老板暫時不方便,這次交給我全權負責,還是說你要見到那幾個人才放心?這一點我倒是能夠滿足你!
降谷零偷瞄了一眼黑田兵衛,心中不安,這人怎么說話半點沒有顧慮,他有不少事情都沒有上報,這一通下來,黑田兵衛就是再遲鈍,也能察覺到不對勁了。
“那我先回避,你們慢慢聊?”黑田兵衛也發現自己似乎不應該站在這里,他倒不是個迂腐的人,下屬在臥底這行混了這么久,和一些不那么合法的組織和個人有往來是正常的,有秘密并不奇怪,只要任務完成,屁股沒歪就行,但現在的話題好像有點超綱了。
這金發少女越是表現得不見外,他越是不安,還不如自覺點避開。
“不用,勞煩稍等。我先把他帶走,然后我們再聊聊!苯鸢l少女語氣平淡地說。
黑田兵衛背后汗毛直豎,真的只是聊聊嗎?這個勢力的人好像不太正常啊,降谷君,這是你的盟友你不管管嗎?
降谷零怎么管,話剛說完,根本沒給他反對的余地,直接就被拎走了,兩人消失不到半分鐘,金發少女又回來了,
黑田兵衛沒有離開,依舊等在原地。
千手扉間對他的表現很滿意,這是個聰明人:“現在是我們的時間,來聊聊接下來的事情,比如琴酒馬上就要趕過來了,他們這次動用了……”
降谷零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陣強烈的失重和眩暈感后,他就出現在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面前還杵著一二三四五個怪人。
五個怪人其中四個套著絲襪,仿佛銀行劫匪似的,剩下的一個戴著青蛙頭套,只是這矮小的身材和尖銳的指甲,讓降谷零立馬認出頭套人的身份,犬夜叉。
至于這四個絲襪怪人……
“你們……”降谷零神色怪異,試圖從這幾個相差無幾的圓形鹵蛋上認出熟悉的影子。
綠川弘還是第一次真正和降谷零近距離相處,之前查到的資料再多,也抵不過當下一眼,溫熱的情感從心底涌起,眼眶不自覺地濕潤了。
東原涉拉了拉他的袖子,兩人退后幾步,將空間讓出來。
秋園和神田兩個人是被炸得死無全尸,這突然冒出來倒還能勉強說得過去,比如是在爆炸中被人帶走,但東原涉和綠川弘是實實在在留下了尸體的,尤其是綠川弘,是當著降谷零的面死去,給某個人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這件事還是秋田悠一經過諾亞提醒后從赤井秀一那里打聽到的,因為當時看到降谷零身受重傷,赤井秀一的表情非常復雜,竟然帶著一絲愧疚。
赤井秀一、降谷零、諸伏景光三人代號都是威士忌,曾經有過一段時間組隊的經歷,諾亞推測這中間還發生過什么事情才會導致赤井秀一有這樣的反應,比如被降谷零含糊過去的諸伏景光的死亡。
赤井秀一看出了降谷零和店里存在的特殊關系,再加上疑似諸伏景光本人的存在,所以并沒有隱瞞,這確實也是他的心結之一。
原來當時代號蘇格蘭的諸伏景光并非死在其他組織成員的手中,而正好就是赤井秀一見證了他的死亡。
赤井秀一本想利用追殺的機會,獲得蘇格蘭的信任,并借此成為與日本公安合作的契機。但在那樣緊急的情況下,即使他已經自曝身份,蘇格蘭依舊無法信任他,日本公安與FBI本就不是什么友好合作的關系。
赤井秀一原本已經控制住蘇格蘭的槍,讓他無法開槍自殺,卻不想當時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有一瞬間的分心,但就在這短短一瞬,蘇格蘭奪回槍,將自己的心臟連同胸前的手機一起射穿。
再然后,他就看見了臉色異常難看的波本。
波本異常的情緒波動引起了赤井秀一的懷疑,但出于謹慎,或許還有某種直覺,他選擇告訴波本,蘇蘭格死在他手下。
當后來赤井秀一終于確認了波本的身份,他才終于想明白,蘇格蘭當時選擇自殺,不僅是對他的不信任以及銷毀手機中的信息,也是聽出了波本的腳步聲,為了保護好友,果斷選擇邁向死亡。
蘇格蘭的死也成為了赤井秀一與降谷零之間無法越過的鴻溝。
……
所以,綠川弘和東原涉絕不能在降谷零面前暴露身份,并不只是出于隱藏店鋪秘密的需要,更是因為兩人同樣認同的一點,他們都是遲早會離開的亡者,沒必要讓好友承受第二次的別離。
如比……便好。
亡者便該歸于黃泉,而生者……還有無限的未來。
降谷零的目光在退開的兩人身上掃了一眼,并沒有懷疑,而是緊盯著留下來東張西望的兩只:“你們……怎么這副打扮?噗——”
神田延五郎聽到他沒憋住漏出來的笑聲,提著沙包大的拳頭就揍了上去,然后被秋園彥二攔下來:“好了好了,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其實他也尷尬得不行,但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表現得理直氣壯,這樣尷尬的就是別人。
“說說你不在下面待著上來干嘛?”秋園彥二清了清嗓子說道。
“我想問問那個金發少女的事情,她說自己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向我追問組織的事情,這個新人……可靠嗎?”都是自己人,所以降谷零也沒繞彎子。
“金發少女?”秋園彥二愣了一秒,他們這兒沒有金發少女啊,隨即反應過來這還能是誰呢?不就是扉間先生嘛!剛才他們也沒看清,降谷零就被扔了上來,嚇得他們差點以為是琴酒的閃現突襲,不過扉間先生還真是謹慎,竟然還特意換了個反差巨大的少女形象去溝通。
“那位……是可以信任的,他……她做事比較講究效率,而且也有能與之相匹配的能力。”秋園彥二說到這里翻了個白眼,“你對著我們就可勁兒瞞,那位問的話還是說吧,那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他沒有說太多,因為再具體下去會涉及千手扉間的特殊能力,不方便解釋。
神田延五郎也點點頭,千手柱間是平時看著開朗大方,但必要時就會抽冷子來一下,但這位是平時就擺出一副黑心肝的模樣,根本不屑于隱藏,兩兄弟沒一個好對付的。
降谷零從他們這里得到答案,心里踏實了一些,他確實掌握著一些情報,甚至沒有上交給公安。沒辦法,臥底做情報的就是這樣,手里有東西心里才踏實。
別館的屋頂挺高,降谷零完好的時候倒也不是不能下去,但現在的身體狀況就有些為難了,好在犬夜叉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氣,主動提出幫忙送人下去。
這次面對金發少女的問題,降谷零沒有隱瞞。只要能解決掉組織,他不會吝嗇這些,而且這還是得到好友認同的人。
千手扉間并不是很滿意:“貝爾摩得作為血親竟然也未必能知曉那人的所在,這副模樣還真是夠丟人的。除她之外信息了解最多的就是朗姆,可惜他這次沒來,得找個機會接近!
降谷零問:“你知道琴酒現在在做什么嗎?”
千手扉間眨眨眼,少女湛藍的大眼睛顯得純真又無辜:“開……飛機,應該是這樣叫的。啊,來了!”
“飛機?!”降谷零雙眼瞪得溜圓。
話音剛落,雨中隱約能聽見另一種雜音,像是空氣高速磨擦的聲響。
黑田兵衛已經提前知道了,所以并沒有驚訝,說:“走,立刻將人全部帶回別館內部!
這種時候暴露在外面就像毫無防備的肉雞,都是活靶子。那個假冒的黑田兵衛一定不會提醒那些警員,因為他們的目的本就是用無辜警員的性命來讓那邊投鼠忌器。
黑田兵衛已經讓金發少女幫忙聯系了幾個信得過的人,也是時候將人拿下了。
其實這件事千手扉間一個人就能完成,但他總不能什么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總得讓合作方有點存在感,否則人家就算不埋怨你越俎代庖,也容易產生依賴心理,認為這些事情就該是你做,久而久之生出齟齬。
他可是對此深有感受。
別館這邊能聽見飛機螺旋槳的噪音,其他地方當然也能,而且聲音更加清晰。
拋下車,千辛萬苦帶著沉重的裝備爬到這里,又遭遇小股敵人偷襲的增援部隊根本顧不上勞累,其中一名隊長仰頭看著天空,眼珠子都快從眼眶里掉出來了。
“這……這是武直AH-64!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不是進山來抓捕一伙裝備精良的犯罪分子嗎?為什么會出現武裝直升機?!指揮官也沒說是這種裝備精良啊,過分了吧!
驚恐的并不止是他們,還有FBI的人。
他們這一路上也沒多好過。因為身份問題,他們不敢走公路,只能全程在林子里穿行,山里沒路,灌木叢生,所以他們只能輪流安排一個身強體壯的成員在最前方開路。
涼絲絲的雨逐漸沾濕衣服,貼在身上難受極了,被雨浸透的山路更加濕滑,一不小心就會摔個四腳朝天,基本上每個人身上都沾著泥水,要么是自己的,要么是別人身上蹭的。
而且他們也倒霉地遭遇了一波組織成員,雖然都是地位低下不起眼的底層炮灰人員,但三歲的小孩兒拿著槍還能殺人,何況是這些身強體壯的家伙。
FBI付出了兩個人受傷的代價將對面全滅,好在都是輕傷,簡單處理一下不影響行動。
詹姆斯聽到附近傳來的槍聲,這明顯是組織和前面的日本警察在交火:“他們這是瘋了嗎?”
赤井秀一隱隱約約猜到讓組織一反常態瘋狂的原因,任誰被削了兩撥還沒抓到對面一根毛都會抓狂,何況他們別說一根毛了,連臉都沒見到一張真的,這氣憋得都快進急救室了。
如果那位先生就這樣氣死也不失為有趣的結局。
“趕緊走吧!”赤井秀一催促道。
是你們自己要進來的,他不是沒有提醒過。
再然后……他們就聽到直升機震耳欲聾的聲音,看見AH-64囂張地從頭頂飛過。
來自這款武直出產地的FBI們沉默了,某個方面來說,他們和頭上這玩意兒是老鄉,但現在這位老鄉見到他們可未必會兩眼淚汪汪,更大的可能是一梭子過來打得他們血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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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老鷹捉小雞
朱蒂有些遲疑地說:“這……是官方的?”
赤井秀一面色冷淡:“你覺得可能嗎?”
以這邊的作風,就算要出動,也不可能這么快審批下來,只可能是組織的。
詹姆斯見多識廣,還能保持鎮定,問道:“你覺得這是組織走私過來的還是調動的他們官方的儲備?”
赤井秀一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感興趣,無論怎樣,都只能證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國家的政府爛透了。
如果是在天氣晴朗視野良好的開闊地帶,赤井秀一倒是能試一下對直升機進行狙擊,但現在這個光線昏暗雨霧繚繞枝葉密布的樹林里……還是放棄吧。
反正看剛才爆炸的方向,他們也過不去了,還不如找個好地點專心圍觀。以他們現在的狀況,不管是撞上警方還是組織,后果都不太好。
千手扉間的本體也回來了,于是用變身術變成金發藍眼少女的分身砰一下化作煙霧消失。
“哇!”東原涉來店里的時間不長,每次看見忍術都覺得格外神奇。
“咦!”秋園彥二話還沒問。
千手扉間本體再次變成金發藍眼的少女,看著他:“你繼續說!
影分身消失后記憶會回歸本體,所以他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
秋園彥二哽了一下:“其實我就是想問這個,現在這個形象對你來說有特殊意義嗎?”
千手扉間在他們面前總共也就用過四個形象,平常工作時候的正常眼睛版、昨天晚上的長發御姐、今天的灰藍小鳥,以及現在這個。
秋園彥二敏銳地察覺到他對這個形象的態度有些不同。
“你就想知道這個?”千手扉間覺得這人挺無聊的,“不過是一個后輩喜歡用的形象,有點意思,他對男人的心理有一套獨到的見解,揣摩很到位,比如……”
金發的少女突然歪了歪頭,小跳兩步來到秋園彥二眼前,身體微微前傾,露出形狀優美的雪白脖頸和玲瓏的身體曲線,帶著一點嬰兒肥的臉上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兩頰爬上一抹緋紅,笑聲清澈如泉水叮咚,粉嫩似花瓣一般的唇開開合合:“我可愛嗎?秋園君~”
秋園彥二頓時受到暴擊,捂著鼻子連退兩步,臉色通紅,眼神飄忽,結結巴巴地說:“你……你……”
另外三個一個有喜歡的對象,一個沒有發展男女關系的打算,一個都快結婚了,所以抗性要高一些,沒像秋園彥二這么失態,只是臉色同樣微妙。
效果達成,千手扉間一秒收回笑容,重新恢復酷哥……哦不,現在準確來說是冷淡少女的形象:“效果卓越,不是嗎?”
秋園彥二依舊不可置信:“你……你們就琢磨這些東西?”
那個后輩聽稱呼也是個男人,怎么能將女孩子的神態拿捏得入木三分!而且變身術也太過分了,真人尚且會存在缺陷,但變身術沒有,只要審美到位,就能捏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就跟畫里走出來似的。
“□□術也是一門必要的課程,雖然對忍者效果有限……”千手扉間說到這里頓了一下,好像也還是有些作用的,尤其是對某些人,“咳,總之很有必要,是一種性價比頗高的方法!
秋園彥二不甘心地蹲在地上,鼻子下面還有一些可疑的紅色:“可惡,我也想學變身術!
神田延五郎實在看不過去,忍無可忍地給了他一拳:“差不多得了,變態!”
綠川弘和東原涉對千手扉間的評價更上一層樓,大佬連這方面都下了功夫去鉆研,實在可怕。
在他們說話的事后,黑田兵衛已經聯合大和敢助幾人揭穿了假冒者的身份?柾叨嗨乖诮M織中存在感不高,大多數人就像基安蒂一樣,對他的主要印象就是貝爾摩得的舔狗,但能被貝爾摩得看中并親自去釣,本就已經說明了他的本事。
雖然沒帶狙擊槍,但他身上依舊藏著不少武器,像個移動軍械庫似的,槍法極準,即使黑田兵衛突然發難,也被他連著傷了好幾個人。
貝爾摩得沒想到黑田兵衛會突然返回,打了她個措手不及?柾叨嗨贡粐,逃脫的幾率極小,她只能借此機會退走,黑田兵衛知道她易容的身份,再不走就沒機會了。
別館周圍是一大片樹林,即使橋毀了不能離開,只要進去樹林,也別想找到她,更何況琴酒馬上就到了。
降谷零沒有去幫忙抓捕卡爾瓦多斯,而是暗中盯著貝爾摩得,見她偷偷溜走,也跟了上去。
貝爾摩得的想法沒有問題,可惜這里還有人盯著她,就在她繞后避開黑田兵衛的時候,突然見到一片燦爛的金色,然后就眼前一黑失去意識。
降谷零趕來的時候,貝爾摩得已經被千手扉間拎著了。
金發的少女揮揮手:“人我暫時帶走,你還是趕緊躲起來吧。”
他將貝爾摩得在林子里挖了個坑埋起來,然后回到房頂。直升機已經露出了它猙獰的身影,下方的人在黑田兵衛的帶領下回到別館內躲好。
屋頂上的幾人也借四角的尖頂暫時隱藏起來。
“這里可是他們老板的房子,你說他們真的會動手嗎?”秋園彥二插科打諢道。
“都成這樣了,也不差這幾下!鄙裉镅游謇刹[著眼睛觀察,“扉間先生,你看見他們上面帶什么了嗎?如果裝載了完備的武器,恐怕我們有些麻煩。系統提供的這款火箭炮的射程頂多只有兩千米,但他們直升機上如果攜帶了導彈,射程將是我們的數倍!
秋園彥二翻了個白眼:“都快到面前了,你還在說射程。緊張了?”
神田延五郎這才反應過來,但堅決不能承認:“……他們湊這么近干嘛?忘了我們上次帶了火箭筒?”
綠川弘卻說:“畢竟這里還有三個代號成員,距離太遠用導彈容易誤傷。而且好歹也是祖宅,多少要考慮一下那位的想法,直接發射導彈這種事就算是琴酒也要猶豫一下吧。”
真沒腦子就不可能在組織里混到今天。炸別人的財產和炸自己的完全不是一個性質。
“來了!鼻朱殚g說。
恐怖的戰爭機器終于揭下了它的面紗。
神田延五郎看清之后啐了一口,狠狠道:“當心,即使不動用導彈,這架直升機裝載的鏈炮也足夠將這里射穿。而且有紅外,別露頭,會被發現!”
秋園彥二一聲怪叫:“這怎么打!
犬夜叉絲毫不怕:“跳過去!”
東原涉嚇了一跳:“別沖動,直升機的槳葉高速旋轉的時候就是切割機,一不小心卷進去會變成漢堡肉餡兒!
秋園彥二眉頭一皺:“班長你真惡心。”
“現代武器真是令人驚訝!鼻朱殚g大漲見識,在圖像中看到和真正親眼見到感受完全不同,他眼中泛起濃厚的興趣,“如果他們離遠一些可能還有些麻煩,但現在……只要是需要人類親自操作的武器就需要使用眼睛,如果看不見……又要怎么做呢?天空從來就不比地面更安全!
五人立即想起來千手扉間昨晚剛使用過的一個忍術:黑暗行。
這個忍術能讓一定范圍內的敵人喪失視覺,算是輔助類型的忍術,在偷雞摸狗上非常好用。但這個忍術的作用目標如果身處空中,那起到的就不再是簡單的輔助作用了。
琴酒沒有馬上動手,而是指揮直升機繞著別館飛行。估計不是在探查情況,就是在聯系同伴。但這里三個成員被放倒兩個,剩下的那個還是假的,也不知道他要去聯系誰。
他轉,這邊六個人就跟玩老鷹捉小雞一樣跟著轉。千手扉間召喚出一層冰涼的水壁包裹住幾人,避免不小心超出遮擋范圍時被紅外發現,但他們還是要小心翼翼躲在墻后,畢竟人家也是長眼睛的。
“為什么還不動手啊!”神田延五郎對現在傻子一樣抱著墻轉的畫面非常不滿。
“還有人!鼻朱殚g說,“這上面只有兩個,還有兩個在另一架直升機上!
這次他特意用水模擬出了他見到的另一架直升機的形狀。
綠川弘臉色非常難看:“這是魚鷹!
神田延五郎直接破口大罵:“他們究竟是怎么把東西運進來的?政府那些家伙都是吃干飯的嗎?還是說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組織能做到這種程度一定是政府高層有人幫忙。神田延五郎一想到他的好友用生命去臥底,背后卻有無數蛀蟲在開后門,就覺得憤恨不已。
那些混蛋究竟將人當作什么了!
此刻的琴酒很暴躁。先是被貝爾摩得坑了一把,基安蒂得知他將科恩送到警察手中后,大鬧了一場,好不容易按下來,他還沒來得及質問,貝爾摩得竟然失去聯系了。沒辦法,他只能轉而聯系波本。
如果說琴酒對于貝爾摩得還有看在那位先生面子上的幾分忍耐,那對波本就完全談不上這兩個字了。
“波本,發生什么事了?”琴酒沉聲問。
按照計劃,應該是貝爾摩得配合福田修將警方的人攔截在別館外,不到萬不得已,琴酒也不想破壞別館。但現在福田修死了,警方的人跟烏龜似的全部縮進去,估計是藏進了地下室,從窗戶完全看不到人,貝爾摩得本人竟然還聯系不上。
“這個啊……”波本的聲音有些模糊,“你可沒說過是開直升機過來,橋被炸毀了,你是要公報私仇將我們一起解決掉嗎?真是打得一手好主意!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反手一個黑鍋。
琴酒的眉心都能夾死蒼蠅了:“你自己去樓頂,庫拉索會開另一架過來接你。我再問一遍,貝爾摩得呢?”
“原來如此……”降谷零獲得了想要的信息,終于開口,“卡爾瓦多斯身份被識破了,貝爾摩得只能撤離去樹林里,估計聯絡器不小心掉了吧!
琴酒都要被氣笑了,一個個的事情做不成,只會拖后腿。既然躲在地下室不出來,那就只能上大的了。
“庫拉索,快點!”
趕緊來把波本這個瘟神帶走,然后他才好將這里轟平,把警方的縮頭烏龜和卡爾瓦多斯一起送上天。
第177章 霧的后手
庫拉索沒有理會琴酒的催促,按部就班地開著直升機,情緒非常穩定。
拜托,他們雖然都接受過各種交通工具和武器相關訓練,但和人家專業飛行員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在能見度有限下雨的山區高速飛行,她又不是活夠了。
庫拉索只是被洗腦,又不是傻。
降谷零被琴酒掛斷通信后,對身邊的黑田兵衛點點頭,然后上到二樓,勉強扒著邊緣爬上屋頂,然后就和正在繞圈圈的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即使看不見對面的表情,降谷零也能感覺到一股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就連直升機巨大的噪音都無法驅散。幾個大男人加一個小孩和少女擠成一堆躲在墻后的畫面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呃……”降谷零一時之間竟然被震住了。
就在這時,直升機再一次轉過來,幾人就像雞媽媽的小尾巴似的,趕忙跟著換了個方向,確定將自己鎖死在直升機的視線盲區。
神田延五郎將頭埋下,沒臉見人了,就連綠川弘也微妙地挪開視線,只有秋園彥二已經脫敏,還有閑情逸致地揮揮手。
難怪千手扉間突然將水墻撤了,原來是察覺到人上來了。
降谷零頓時明白他們變成這副搞笑模樣的原因,擔憂中難免覺得意思好笑,但他很快收拾好情緒,不再看向那邊,而是轉了個方向,否則容易被琴酒發現。
庫拉索雖說是動作不緊不慢的,但沒過幾分鐘也趕到了。
為了避免被夾擊發現,千手扉間提前假裝帶著幾人從屋頂上摸下去,等下去之后,秋園彥二突然反應過來。
“為什么我們要在屋頂上轉那么久?”還被看笑話!
真是振聾發聵的靈魂質問,所有人被迫沉默以對,包括提出問題的秋園彥二本人。
最后幾人沉默兩秒,默契地轉移了話題。
只有千手扉間敲了敲腦袋,完了,他好像被這個店奇葩的行為習慣傳染了!回去之后找時間檢查一下,說不定是這個世界某種未知病毒造成的。
庫拉索開著運輸機靠近屋頂的時候,琴酒亮出了機腹的機槍,對著別館繞圈掃射。
玻璃窗紛紛破碎,墻壁上留下恐怖的彈坑,別館內都被震動激起一室灰塵。
幾人沒敢待在一墻之隔的房間,而是繞到內側,兩層墻壁擋著比較有安全感。
而在地下室的人心態就沒他們這么好了,大上祝善已經嚇得昏厥過去,大和敢助貼著墻壁站著,頭頂的灰被震下來落了一頭一身。
“究竟是怎么了!”有人嚇得小聲啜泣。
這里沒人經歷過這種事,開過槍的都是少數,更別提被人用直升機掃射,這怕不是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見的場景。
大和敢助以及黑田兵衛都在心里暗罵。
被叫過來的支援部隊見到見到煙塵滾滾的別館都驚呆了,這還能有活口嗎?
而且竟然還不止一架!
FBI這邊,詹姆斯在判斷過不去之后,也就同意了赤井秀一的提議,找了個地方停下,避免與任何一方產生沖突。
赤井秀一組裝好狙擊槍估了一下,距離有點遠,,但不是不能嘗試,關鍵在于光線和雨水的影響,他沒把握一擊即中,而一旦暴露藏身地,面對的就有可能是一發導彈。
算了,這次真的只能混個前排位置看戲。
降谷零終于成功上機,庫拉索駕駛著直升機開始遠離,然后徑直沖向不遠處的增援隊伍。
別館里的不出來,就只能從這邊下手了。這架魚鷹裝載的武器系統動不了別館,但對付這些身處樹林的人沒有問題。
千手扉間發現了他們的意圖,當機立斷說:“我送你們過去,這邊我解決!
本來打算等兩架過來后一起處理,沒想到降谷零上去了,反倒不好下手,但現在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如果這次順利的話,離端下這個組織不遠了。
犬夜叉幾人頓時消失在原地,而聽從琴酒指揮,正想拉開距離發射導彈的伏特加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見了。
他悚然一驚:“大哥!我……我好像看不見了!”
難道是身體不好,突發惡疾?
琴酒沒有立刻回答,因為他也面對了同樣的情況,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要慌張,馬上原路返回離開這里!
琴酒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時似乎沒什么區別,這讓伏特加安心了一些。他憑借著高超的駕駛技術,在目不能視的情況下硬是摸索著設置好自動返航。
琴酒想得很清楚,無論對方使用了什么手段,既然是現在才動手,那么說明這種手段的范圍可能并不大,只要脫離這片區域就有可能恢復正常,屆時只需要遠距離發動攻擊就能將這里夷為平地。
即使是鋼鐵也不可能在這樣的炮火轟炸下完好無損。
一直關注局勢的赤井秀一馬上就發現了另一架魚鷹沖著這邊過來,他們人少又是秘密潛入,途中遇上的組織成員都被解決了,被發現的幾率不大,對方大概率是沖著前面的隊伍來的。但他們之間相距不太遠,有被波及的可能。
“嘖,麻煩了!”他立馬架起狙擊槍,對方如果靠得夠近,不是不能一試。
不過這份重擔并沒有真正交到赤井秀一手中,因為魚鷹還沒來得及射出一枚子彈,機身就突然偏移了一下,然后偏離預定方向,歪歪扭扭地以一個危險的姿態從他們頭頂飛過,就這樣飛走了。
從他們的角度看不見駕駛艙中發生了什么,所以并不知道,現在這架魚鷹已經換了操作人。
機艙里悄無聲息擠進來五個人……不對,這和悄無聲息毫無關聯,因為內部空間并不太寬敞,所以五個人被傳送過來的時候就像疊肉餅一樣擠成一堆,降谷零這個倒霉蛋直接被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只能從胸腔里擠出一聲氣音。
誰讓千手扉間是趁拎他的時候在后背上落下的飛雷神印記呢!
后面這么大動靜,只要前面不是聾子都能發現。不過沒人會認為封閉的機艙里會突然多出其他人,所以基安蒂回過頭去只是想看看波本究竟怎么了,卻沒想到見到一地的人,各個頭上都套著絲襪,即使她也沒能立刻反應過來這是敵襲。
正在駕駛的庫拉索也回過頭來見到這一幕,卻沒有馬上動作。
基安蒂終于從從這驚世駭俗的一幕中驚醒,端起槍:“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犬夜叉掙扎著從纏成麻花的一堆里艱難地伸出手,這個距離只能用妖力了……
但還沒等到他動手,作為基安蒂同伴的庫拉索反而突然反水,一掌將基安蒂劈暈過去,然后站起身走過來。
因為她的動作,機體突然震動了一下發生偏轉,但庫拉索并沒有回身繼續操控的意思。
“飛機——”神田延五郎發出一聲慘叫,爆出吃奶的勁兒撲過去,“喂!繼續開!”
但庫拉索依舊神色呆滯沒有動作,也沒有攻擊他們的舉動。
眼見機體開始輕微傾斜,幾人拼命掙扎開,躥到駕駛艙,手忙腳亂地開始鼓搗。
東原涉:“這個怎么弄的?警校好像沒教!”
神田延五郎:“我知道,我了解過,那個按鈕別動!別動!把你的手從上面挪開!”
綠川弘:“我好像知道一點,可能是臥底或者在組織學過,這邊這樣……”
神田延五郎:“怎么又亂了……秋園!別碰那邊!你去后邊兒待著!”
秋園彥二:“……”
他只能悻悻退回去,發現犬夜叉正蹲在地上拍著某人的臉。
“哇!小降谷你怎么暈過去了!快醒醒!”
最后降谷零還是沒有醒來,因為與其將人弄醒再解釋他們怎么上來的,還不如讓人就這樣暈著,省心。
幾個臭皮匠一通操作,終于將直升機控制平穩,沒有為這個型號再添幾個“戰績”。
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一些,緊接著就聽到一點響動,幾人腦袋一扭,發現竟然是那架阿帕奇發生了爆炸,歪歪扭扭地向著山谷墜落。
想也知道,應該是千手扉間動手了。那么近的距離,就算火箭炮一發不中,多來幾發,絕對沒有逃脫的可能。
事情確實如琴酒所料,當他們拉開一段距離后,視野的確恢復了正常,但為時已晚。
“琴酒不會死了吧?”秋園彥二手搭在眼睛上眺望,“我記得上次……特意放琴酒離開……”
他們了解得不多,但松山久幸含糊地表示過琴酒暫時不能出問題。
“他知道的比我們多,應該有分寸!鄙裉镅游謇赊D向一直面無表情站立著的銀發異瞳女人,“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她就是那個朗姆的心腹庫拉索吧,精神有問題?”
突然呆立著的庫拉索眼中騰起一圈淡淡的靛青色,在光線暗淡的機艙中顯得有些詭異,東原涉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差點踩到降谷零的腳。
犬夜叉的爪子一下就彈了出來。
“你是……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秋園彥二怕這里有監控錄音設備,所以沒有明說。
“kufufufu~一點離別前的小禮物罷了。”庫拉索嘴唇沒動,卻發出男人的聲音,“之前偶然撞見這個女人,所以順便動了點手腳,她的精神可真是千瘡百孔,不利用一下也太浪費了。”
“這個女人雖然只是被當做活體儲存卡使用,但那個獨眼老頭很信任她,或許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我最后的力量能幫你們在她腦海中種下一個命令,在一分鐘以內想好,否則機會作廢!蹦腥说穆曇粲肋h帶著淡淡的扭曲笑意,讓人一聽就知道其精神狀態非常美麗。
“不用一分鐘,已經想好了!鼻朱殚g突然出現在機艙中,“讓她帶我去見朗姆,多謝!
第178章 魔女的真實
直升機被擊中,琴酒和伏特加被迫在接近地面時跳機,兩人除了一點輕傷倒是沒什么大礙,但這不代表他們就安全了。
直升機墜落的方向落在所有人眼中,無論是日本方還是FBI都明白,這上面的才是重要人物,絕對不是之前遇見的小魚小蝦能比擬的,只要捉住上面的人,這次行動才不算無功而返。
赤井秀一很想去看看,因為從那架阿奇的作風來看,上面的人似乎是琴酒,但考慮了一下雙方的數量差距和主場優勢,他決定不去碰這個釘子。
詹姆斯也有同樣的顧慮,只能忍痛放棄。
太可惜了,如果不是兩年前那次小小失誤,他們早就能抓住一個組織重要成員了。
千手扉間解決完庫拉索那邊的事情,將那五只丟回去,然后把安置在地下訓練場的人挨個兒送回,忙得飛起,再順著感應過來的時候,琴酒已經只剩下孤零零一個人,而且傷得不輕。
這已經是伏特加拼命掩護的結果。
琴酒再怎么厲害也是個人,身上沒帶太多武器,要從一大群裝備精良的隊伍包圍中脫身也難如登天。
至于伏特加,千手扉間當然知道他在哪兒,人沒死,但重傷被捕。
“庫拉索!”琴酒拖著沉重的身軀躲避追捕,一邊思考為什么庫拉索會沒有按照原計劃動手,而是直接離開,否則他也不會陷入這種境地。
突然,琴酒感覺到一股針刺般的感覺,往旁邊一躲,但后背依舊被劃開一道傷口。他立刻抽出貼身的匕首反手一劃,然后轉身拉開距離,只見剛才襲擊他的竟然是一名金發少女。
這個模樣可不像警方的人。
“哈!終于現身了!”自己這邊折騰成這樣,被狠狠地耍了一通,對面竟然才剛露面,琴酒怒極反笑,半點沒有顧及身上的傷勢,毫不猶豫地沖上去。
千手扉間也不廢話,一手一只水果刀,和琴酒近身搏斗。
少女的身軀和琴酒一比顯得十分嬌小,但如果因此就產生輕視才是大錯特錯,雖然力量上不占優勢,但少女的靈活性遠在琴酒之上。
“也不怎么樣,比那個矮子差多了!鼻倬瞥爸S地說,看來這個勢力的人也不是各個都能力驚人,更需要警惕的是他們今天使用的剝奪視覺的神秘手段。不過這個女人應該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等待其他人,得趕緊擺脫。
好在犬夜叉不在這里,否則一定會將琴酒撓個滿臉開花。他只是還沒長大,不是小矮子!
千手扉間無意為不在場的犬夜叉作關于身高的無意義爭辯,他事情還沒忙完,早干完早收工,于是按照自己偽裝出來的靈活有余力量體力不足的形象賣了個破綻。
琴酒果然上當,抓住這個機會,但他比千手扉間預估的還要狠,直接犧牲了不常用的右手,強行抓住刀,一腳踢飛另一把刀之后,將人踹飛出去。
既然遇上了,那么肯定要帶點什么回去。琴酒向前走了幾步。
但就在這時,附近突然傳來聲音,有人來了。
琴酒被迫止步,而金發少女已經重新爬起來,如果再糾纏下去一定會被發現,必須走了!
琴酒立即后退著離開,卻見到令人驚訝的一幕,本來已經起身的金發少女突然發出痛苦的呻、吟,倒在地上,然后……突然縮小了一些。
琴酒有些懷疑是自己失血過多產生了幻覺,怎么會有人身體能夠縮水?
但現在不是細究的時候,附近的人明顯也聽到了金發少女的聲音,腳步聲和枝丫碰撞聲頓時變得急促起來。
“是誰在那邊?”
琴酒匆忙用手機拍下一張照片,然后立即離開。他沒看到的是,在他離開后,少女重新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現場也沒有出現其他人,剛才的聲音都仿佛幻覺一般。
千手扉間演完這一場,又趕場子一樣回到樹林里把貝爾摩得挖出來。因為看不見外面發生的事情,所以別館里的人還在地下室沒有出來,他正好可以做點其他事情。
要從一個人口中得到情報,最好的辦法不是嚴刑逼供,而是從他的內心下手,血繼忍術、幻術、以及一些特殊的精神類秘術都能達到類似的效果。
千手家的血脈能力并不長此,但依然被千手扉間開發出了適用的精神類忍術,雖然比山中家家傳的忍術效果差一點,但配合幻術,用在一般的拷問上足夠了。
貝爾摩得還沒有蘇醒,千手扉間一手按在她頭頂,另一只手單手結印,開始探知貝爾摩得腦中的記憶。
犬夜叉五人被送回來的時候,松山久幸人都快硬了,要不是后面把945搖出來轉播,他也許根本堅持不到結束。
一動不動真的太難了!
從床上翻身下來的時候,松山久幸頭暈腦脹差點一頭栽在地上,好在犬夜叉眼疾手快扶住他,這才避免了一次非戰斗減員。
于是剛從床上下來的松山久幸又被按回床上,犬夜叉還懂事地幫他把掀起來的衣服拉下去,蓋住印上了飛雷神印記的肚臍眼。人類是很脆弱的存在,晚上睡覺露出肚子就有肯呢個會著涼。松山哥哥身體不太好,他要多費點心照看著。
守在三樓的秋田悠一在得到諾亞的通知后終于也松了一口氣。
工藤優作發現了他的情緒變化,笑著說:“結束了?”
秋田悠一點點頭:“嗯,大家都沒事,再過會兒就回來了!
工藤新一也松了口氣,太偏僻就是這點不好,沒信號聯系不上,他們只能通過其他渠道了解情況,發現又是炸彈又是直升機,被嚇得不輕。
組織這次也是下血本了。
工藤新一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雙腿:“悠一,出去轉轉休息一下吧?”
坐太久對身體不好。
“不用了,謝謝。”秋田悠一短暫地放松之后,投入了更加進緊張的工作中,“新一哥哥你自己去吧!
他和諾亞一直在監控烏丸集團和長野附近的情況,組織動作越大,才越容易露出破綻,資金的流向、人員的調動、乃至于流傳在社交網絡上的小道消息……這些不起眼的地方綜合起來,卻能得到難以想象的收獲。
只是要從這些浩如煙海的信息中整理出有用的部分,需要大量的精力,而這正是最適合他和諾亞的工作。
雖然已經從945那里聽過一遍,但從犬夜叉他們的角度再看一遍,又是不同的感受。
“其實上次白蘭前輩送來的物資里面就有兩輛坦克、三架直升機,以及一些導彈,但是……”松山久幸清了清嗓子,“要不我們找時間尋個空曠的地方練練,萬一組織下次拿出更加喪心病狂的東西我們也好應付。”
今天之前他也沒想到過會面對武裝直升機這種東西,一般情況狙擊槍和火箭炮都夠用了,誰知道戰場竟然還能擴大到天上去,所以政府那些官員究竟在干什么?!
回想起在魚鷹上手忙腳亂的操作,險險才穩住沒有落下去,眾人也覺得心有余悸,紛紛表示贊同。
而且開飛機開坦克哎~這是多少人的夢想!
尤其是神田延五郎,想想就覺得熱血沸騰,迫不及待就想拆……開一下試試看。
沒一會兒千手扉間也回來了,而且還帶著兩個人,都是女人,一個是和庫拉索一起的基安蒂,一個是貝爾摩得。
基安蒂看見他們出現在機艙里,千手扉間只會看記憶,不會封印記憶,以防萬一自然要將人帶走,而貝爾摩得本就是目標之一,并且現在還多了一個帶回來的理由。
“我在她腦子里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千手扉間將還現在幻術中滿臉痛苦之色的貝爾摩得靠著墻角放下,“或許應該讓那三位‘工藤’也來看看。”
工藤有希子接到電話之后匆匆易容趕到店里,焦急地推開三樓客廳的門:“你們真的抓到莎……貝爾摩得了?”
客廳里人不算太多,除了工藤一家,就只有松山久幸、千手扉間,以及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貝爾摩得。其他人都在一場大戰后重新投入工作,生產隊的驢都沒他們這么忙。
就連工藤新一都覺得松山久幸有點太慘無人道了,但偏偏大家都是自愿的。這次出門又消耗了火箭炮和炸彈若干,本就不富裕的店鋪再次雪上加霜,距離還清鈴木園子欠款的日子不得不再次推遲。
千手扉間扒拉了一下也覺得下次還是省著點自己出手算了,穢土之身的無限查克拉按照這邊的說法來說是清潔能源,最重要的是不花錢。
工藤有希子快步來到貝爾摩得身前,眼前眉頭緊皺的人不是去世前面帶風霜的模樣,而是一如初見,艷冠群芳。
“莎朗……”工藤有希子緩緩蹲下,看著眼前熟悉的容顏,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從前的事,原來這么多年,她從沒有真正了解過莎朗。
但她很快振作起來:“特意叫我回來應該還有別的事情吧!”
松山久幸點點頭:“為了證實一個猜測,這一點需要有希子姐姐配合,我們誰來都不合適。”
工藤優作和工藤新一也不太清楚松山久幸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因為他堅持要等到有希子回來再說。
千手扉間湊到工藤有希子耳邊:“這樣……”
……
夜色緩緩籠罩大地,貝爾摩得逐漸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她感覺腦袋疼得厲害,像是兩天沒睡覺似的,大腦也遲鈍得厲害,一時半會兒也沒想起來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個昏暗的空間里。
就在這時,她恍惚見到旁邊的一道門里隱隱透出昏黃的燈光,以及細微的說話聲。
貝爾摩得掙扎著慢慢爬起來,靠近門縫,然后見到了令她震驚的一幕。
一名十七歲左右的高中男生臉上帶著血,正被一名銀色長發的高大男人用槍頂著額頭。
“總算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你沒死,那么這次就由我親手送你下地獄吧,工藤新一!”銀發男人的手指扣上扳機。
第179章 可以退出嗎
新……一?
貝爾摩得遲鈍的大腦轉動起來。
新一——!
她的身體下意識動了起來,肌肉繃緊,猛地推開門撲過去,將少年保護在自己身下。
砰——
一聲槍響回蕩在走廊中,貝爾摩得身體一震,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痛楚,她抬起頭來,發現銀色長發的男人已經放下槍,后退了兩布,眼神復雜難明。
這時身下少年的動作拉回了貝爾摩得的注意力,她回過頭來,見到少年掙扎著露出臉,臉上是同樣復雜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歉意,然后伸手撕下臉上的易容,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抱歉,莎朗……”
銀色長發的男人也撕下易容,戴上眼鏡,同樣是一個十分眼熟的人。
“失禮了,莎朗女士!
貝爾摩得扶著墻壁緩緩站起身,腦子還是有些迷糊:“有希子……優作……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工藤有希子扶著她,臉上滿是擔憂:“糟糕,怎么感覺莎朗狀態不太對勁!
看起來傻傻的。
這時一旁的另一道門推開,走出一名有著怪異雙眼的白發男人:“這是正,F象,一些……催眠后遺癥,多休息就好!
貝爾摩得轉過頭去,她沒見過這個男人,但這種肉眼可見的□□上的怪異讓她聯想到那個同樣奇怪的小矮子:“你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她終于回想起來身上發生的事情,她在想要離開黃昏別館的時候被人打暈了,一醒來就是在這里。
“有希子你們……聯手了!”貝爾摩得終于徹底清醒,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臉色頓時冷淡下來,看向白發男人,“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呃……”工藤有希子不知道怎么回答,雜貨店這邊從一開始的再法律邊緣反復橫跳,到現在已經發展成為大鵬展翅,沒幾個手段是合法的,對總體來說還算是遵紀守法的工藤一家沖擊力極大,不過非常時刻行非常手段,他們也明白這都是不得已而為之,松山君他們也已經很努力地控制著盡量不要波及無辜人員,所以才會發生這次被組織利用警方來要挾的事情。
但……有些事情明白是一回事,要真清清楚楚說出來又有些尷尬。
好在貝爾摩得質問的并不是工藤有希子,這個問題也用不著她來回答。
但千手扉間并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不如先聯系一下……那位先生,再遲的話,恐怕就算是你也難免被懷疑。”
貝爾摩得臉色異常難看,這短短的一句話已經透露他們的意思,自己的秘密被知道了,而且他們還認定自己絕對不會在這時候說出不該說的話。
可惡的家伙!但偏偏……
地下訓練場手機信號堪憂,所以千手扉間帶她一路來到樓頂,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
貝爾摩得嗤笑一聲:“你倒是很有自信!
上來的時候她已經觀察清楚了,這里似乎是一家雜貨店,而且東西有些眼熟,不就是那次在酒吧里那個叫伏特加大哥的孩子送的同款。
所以那并不是巧合,而是蓄意接近!
“嗯哼,快打吧!鼻朱殚g靠在圍欄上,看著對面三樓還亮著的燈光,表現得毫不在意。
貝爾摩得撥出那個熟悉的號碼,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對面,然后突然愣住了,這是……
毛利偵探事務。
毛利……蘭!
貝爾摩得怒視著白發男人,難怪這家伙不怕自己告密,他們真的知道了……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牙齒咬得嘎吱作響,貝爾摩得只想生吞了這個可惡的男人,然而在電話接通的瞬間,她的怒火瞬間被壓制下來,聲音迅速恢復平靜,聽不出一絲破綻。
“……是,我被偷襲……聯絡器損壞……昏迷……現在……”
貝爾摩得好一通解釋,才勉強填上自己沒有跟隨庫拉索返回,并且到現在才恢復聯系的大坑。掛斷電話后,她深吸一口氣,冷然地看著千手扉間:“說罷,既然已經從我這里知道了你們想要的,還要我做什么?如果是對付那位,抱歉,我恐怕做不到!
千手扉間:“不急,先下去再說。”
貝爾摩得跟隨千手扉間回到三樓,發現這里比剛才多出了幾個人。
“果然和你有關系,松山……久幸!必悹柲Φ贸姓J自己難得看走了眼。
“嗯,又見面了,茉美姐!彼缮骄眯液蟊惩χ,伸出右手。
貝爾摩得沉默一秒,嗤笑一聲,也伸出手握上去:“看來你的地位比我預想的還要高,我有點好奇,波本他知道嗎?”
松山久幸回以一個笑容:“如果茉美姐希望的話,波本先生也能知道!
貝爾摩得碰了個沒趣,收回手,沒有看一旁的好友,一甩頭發在沙發上坐下來,微抬眼睫:“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還趕著回去。”
松山久幸在她對面坐下:“不急,在此之前,還有個人想見你!
工藤優作和有希子向兩邊讓開半步,露出藏在他們身后的人,那是一個約摸七八歲的孩子,披著齊劉海的長發,穿著偏向中性設計的衣服,但貝爾摩得還是一眼認出了這個孩子的身份,身體猛地前傾:“新……一!”
工藤一家三口在親眼見到貝爾摩得竟然毫不猶豫從琴酒手下舍身保護“工藤新一”時,心中震撼非常。別說有希子和工藤優作,就連工藤新一本人都不明白這個組織里毀譽參半的代號成員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千手扉間自然知道,松山久幸也知道,但他們并沒有直接告知工藤家,既然決定合作,自然應該留一些空間,扒得太干凈會讓人生厭的。
也正是貝爾摩得下意識的行為,讓工藤新一做出現身相見的決定。
他上前兩步,抬起頭:“你……”
他想問貝爾摩得為什么會救他。
但千面魔女只是淡淡一笑,這笑容中沒有刻意營造的嫵媚,但每一分都發自內心:“還活著……很好。”
然后貝爾摩得迅速收起了因為震驚二泄露的真情實感,重新掛上笑容的假面,對松山久幸說:“是你做的!
新一這副模樣明顯是被琴酒灌下了那種藥物造成的,那藥物有多危險沒人比她這個親身體會過的人更清楚,當時的有希子和優作都在國外,能夠提供幫助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眼前的松山久幸。
松山久幸沒有否認:“當時正好在附近,也是新一自己命大,我只是將他帶離現場,能活下來是他運氣好,或者說……體質適合!
“你們還挺了解的。”貝爾摩得輕笑一聲,“也是,那個人也在你們這里,沒人會比研究藥物的本人更清楚。她該慶幸自己選擇了一個不錯的合作伙伴!
貝爾摩得半點沒有掩飾自己對于宮野志保惡意的意思,反正對面已經知道了,遮遮掩掩反而沒意思。
“想要我幫你們做事不是不可以,但至少要拿出能上臺面的好處吧?”貝爾摩得纖長的手指敲了敲沙發扶手,這樣的隨意的動作在她做來也充滿了風情與誘惑。
但非常遺憾,在場的幾個男人都沒有這根筋。
“宮野小姐正在研究解藥,如果能從組織那里拿到原本的資料,速度應該能更快一些,畢竟我們也不確定長時間保持這樣的身體會不會造成什么不良影響,這不是我們樂見的結果不是嗎?”松山久幸氣定神閑地說。
貝爾摩得上揚的嘴角下跌了一個像素點,被人看穿底線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當然,這并不是我們的條件!彼缮骄眯覂炘沼卧盏卣f,“成功研制出解藥之后,茉美姐需要的話,我們可以雙手奉上,以及……為茉美姐提供一個絕對不會被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找到的環境!
凡存在過的事物,必定會留下痕跡。一旦組織倒臺,被各國勢力吞吃,核心研究的機密未必能保下,屆時貝爾摩得容貌不改的情況也很有可能被連帶翻出來。
沒有了組織作為后臺,貝爾摩得很清楚自己將要面對什么,這個條件對她來說確實非常具有誘惑力。
“哦?你說的不會是黃泉吧?”心中雖然意動,但嘴上總還要挑挑。
“當然不,這是在保證茉美姐性命和自由的前提下。”松山久幸說。
工藤新一有些詫異地看著松山久幸,你們就這樣當著他這個偵探的面談這種黑幕交易?!
雖然貝爾摩得舍身相救,讓他有些感動,但在他的印象中,貝爾摩得依舊是一個惡貫滿盈的犯罪分子,既然是犯罪分子,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就像關在地下室的皮斯克和愛爾蘭,松山久幸明確表示過會在事情結束后轉交給警方。
但現在為什么……
“可以。”貝爾摩得其實清楚,她沒有第二個選擇。
松山久幸交給貝爾摩得幾個U盤和一張照片:“U盤里是能夠清除數據的病毒,相信茉美姐知道怎么使用。這張照片上的人,茉美姐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告訴那位先生,你在警察醫院見到她了!
貝爾摩得收下U盤,知道這東西的用途,無非是用來銷毀研究所的資料,她本人比松山久幸更希望那些玩意兒從中這個世界上消失,但是這照片上的人……這金發藍眼的女孩有什么特殊之處嗎?還真是會玩兒神秘。
“最后……”松山久幸取出一對紅色的耳釘,“遇到危險的時候,毀掉其中一枚,我們會盡快趕到!
“定位器?”貝爾摩得接過來看了看,沒發現什么特殊之處。
“算是。放心,不會被任何設備檢測出問題,要不要用隨你!彼缮骄眯也⒉粡娗,畢竟這關系到的是貝爾摩得本人的安危,又不是他。
“莎朗!”有希子握著拳在旁邊小聲喚道。
“嘖。”貝爾摩得臉上流露出一絲嫌棄,但還是將自己的耳釘取下,換上新的,“我還沒戴過這么便宜的東西!
松山久幸面無表情動了動嘴:“抱歉,我們很窮,沒錢,和組織作對花光了我們所有的積蓄。茉美姐不介意的話也可以自行提供材料,我們代為加工,明天你找時間來取就行!
窮得坦然且理直氣壯,別說貝爾摩得被哽住,就連工藤一家都愣住了。
工藤新一疑惑不解:“店里收益不是挺不錯的嗎?這么差錢?”
松山久幸刷地抽出紙筆:“新一你知道我們每天訓練用的子彈要多少錢嗎?還有炸彈、手榴彈、炮彈……扉間先生你今天開了幾炮?”
千手扉間伸出手指:“三炮,沒有實操過,不太熟練!
工藤新一瞪大眼:“等等,怎么還有炮彈?你又多出什么奇怪的東西了?”
松山久幸白了他一眼:“對面都上武裝直升機了,難道我們還要用狙擊槍嗎?當然是火箭炮更有破壞力!對了,新一你會開飛機嗎?”
工藤新一被他一問,頓時忘記了剛才的質問:“會……”
松山久幸雙眼一亮:“坦克呢?”
工藤新一結巴了:“這個不會……”
工藤優作笑著舉起手:“我會!”
松山久幸抓住他們兩個的手:“那么之后就拜托了,我們得找個時間突擊特訓一下,手里的坦克和武裝直升機都要利用起來,不能像這次一樣被打個措手不及,組織也太猖狂了,竟然當著警方的面動用武直。簡直不把日本官方放在眼里!”
這下就連工藤有希子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瞧這話說得,究竟是誰更猖狂。∪思医M織的是武直,你怎么連坦克都有!
工藤新一簡直要瘋了,抓著松山久幸的衣領使勁搖晃:“松山你這些東西究竟哪里來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松山久幸被晃得頭暈:“朋……朋友贊助的……yue……”
犬夜叉連忙扒開工藤新一,看著人都開始翻白眼了,學著電視上給松山久幸做心肺復蘇,雙手放在胸口,用力一按……
咔嚓——
“啊——”松山久幸發出一聲響徹寰宇的慘叫,終于成為今天除降谷零外受傷最嚴重的人。
千手扉間簡直沒法看,伸手捂住眼睛。
貝爾摩得……貝爾摩得已經有十秒鐘沒動了,她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有希子:“他們一直這樣?”
“啊……哈哈哈哈……”工藤有希子尷尬的笑已經說明了一切。
貝爾摩得沉默不語,她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被組織視為勁敵的神秘勢力竟然就是這樣一幫仿佛從搞笑劇里面跳出來的人物,又窮又不靠譜,好像個草臺班子。不對,不是像,而是本身就是!
第180章 打工人的自覺
千手扉間把肋骨骨折的松山久幸拖到臥室去急救,工藤新一則終于抓住機會湊過來詢問貝爾摩得救自己的原因。
貝爾摩德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說:“一年前,你來紐約的時候,和小蘭一起救了一個白發殺人魔……”
工藤新一終于回想起來,當時那個白發男人不小心碰到朽壞的欄桿,然后墜落下去,他和小蘭合力將人救起來:“所以那個人就是你變裝的?”
貝爾摩得起身:“算是欠你們一條命,回見!
她將自己的耳飾留下,讓工藤新一轉告松山久幸,之后有時間過來取。倒不是真對松山久幸提供的耳釘嫌棄到不愿意戴,而是她的喜好不是什么秘密,真戴上這東西,被組織里的人精瞧見了怕是會多心,能用原裝的最好。
松山久幸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會提出“代加工”的說法。
貝爾摩得離開之后,工藤新一進房間去瞧了一眼,見松山久幸人懨懨地躺著也就沒繼續打擾,找諾亞和秋田悠一拿了今天的情報就拽上爸媽一起回家了。
其實工藤一家三口心情也挺復雜,就沖貝爾摩得當時沖上去擋槍的氣勢,不知道的人怕是會以為貝爾摩得才是工藤新一親媽。
但工藤新一心里還是不得勁:“這樣可以嗎?松山他真的會幫貝爾摩得隱藏起來?”
工藤優作正在用電腦查看諾亞傳過來的情報,其中包括今天長野的事件和從貝爾摩得腦中得知的信息,不過后者明顯有很多缺失,應該不是因為沒有探知到,而是故意隱藏起來。
“新一你認為貝爾摩得被交給官方會是什么結果?”工藤優作停下手上的動作,補充了一句,“在排除她經過人體實驗容貌不衰這一條的前提下。”
工藤新一毫不猶豫地說:“即使不是死刑這輩子也很難從監獄里出來吧!
“不!惫ぬ賰炞麟p手托著下巴,“她如果沒有被立刻判處死刑,只會成為政府暗中的一把刀!
“怎么會……”工藤新一半信半疑。
“貝爾摩得以莎朗·溫亞德的身份混跡于高官名流之間,知道不少關于他們的陰私,如果不想這些秘密暴露出來只有兩個選擇,要么立刻處理掉她,死人是無法開口的,要么保下她,交換她保守自己的秘密!惫ぬ賰炞骶従彽卣f,“而且貝爾摩得本身能力出眾,又有把柄在握,將會成為他們的一把利刃,更何況以她的美貌,想必在那些人中也不乏用下半身代替大腦思考的追求者。至于律法……本就是由上層人制定與裁判的法律條款,又怎么可能真的限制住他們,只要想,總會有辦法繞過去。”
“怎么會這樣?!”面對工藤優作第一次血淋淋揭示出來的上層圈子的游戲規則,工藤新一即使原本有一些了解,也大為震撼。
“除了死亡,對貝爾摩德甚至你我來說,她在松山君的幫助下隱藏起來才是最好的結局。”工藤優作說,“松山君是個有自己底線和分寸的孩子,他既然提出這個條件,就一定是經過仔細考量的,新一你也應該對他多一些信任!
工藤新一撇了撇嘴:“我沒有不信任他。只是覺得……他似乎比我更能適應這個世界。”
工藤有希子點了點嘴唇打趣道:“新一是嫉妒了?”
工藤新一搖搖頭:“當然不,只是覺得他這樣……也很辛苦!
松山久幸應該也是開了雜貨店之后才遇見的這些事情,滿打滿算還不到三個月,從最初平淡普通的生活陡然變成必須冒著槍林彈雨去拼搏,從一開始連子彈型號都不清楚到現在可以抱著狙擊槍面不改色地扣動扳機,他是怎么習慣的呢?
工藤優作難得摸了摸兒子的發頂:“也許你可以在一切結束之后親自問問他,你們是朋友,不是嗎?”
工藤新一狠狠點頭:“嗯!”
……
數個小時前,被六道骸種下暗示的庫拉索帶著降谷零停好魚鷹,然后給朗姆打報告。
“……沒有見到貝爾摩得,對方的人趁接波本的時候混上來……基安蒂掉下去……但是我抓到一個他們的人……很奇怪……需要您親自看看……還沒有報告那位先生……是!”
被丟在一邊的降谷零終于清醒過來,來不及回憶自己是怎么暈過去的,問道:“你抓到他們的人了?”
庫拉索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既然醒過來就離開吧,我還有事,不和你一起了。”
降谷零心中一沉,難道他剛才迷迷糊糊間聽到的話是真的,庫拉索真的抓到了人,究竟是誰?
降谷零臉上掛起波本專屬的陰陽怪氣笑容,說:“這么快就要趕人?你們在背著那位先生做什么?”
他手指按在手機上,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誰知庫拉索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按照計劃,帶人去見朗姆。”
降谷零頭頂冒出一個巨大的問號。計劃,什么計劃?帶人,帶什么人?
他怎么感覺每個字分開都懂,但合在一起就讓人云里霧里的。但從這句話分析,庫拉索似乎和朗姆立場不一致,而是和他人一起制定的計劃,但就他所知,庫拉索是朗姆洗腦培養出來的死忠,怎么可能背叛他?
降谷零用玩笑般的語氣說:“介意說來聽聽嗎?我也很好奇啊,我們什么時候去見朗姆老大?”
他只是隨口一試,庫拉索卻非常認真地回答了。
“我只負責聯系人,明天朗姆會親自過來!狈浅7蠋炖饕回烇L格的簡潔回答,但就是這短短的一句話卻讓降谷零充滿警惕。
不對勁,庫拉索不對勁!
波本和庫拉索可沒什么交情,而且庫拉索除了做任務之外幾乎和其他人沒有往來,怎么會突然用這種面對自己人的口吻說話,而且被朗姆洗腦并對之效忠的庫拉索怎么會隱隱透出和其他人聯手坑上司的意思?
緊接著庫拉索又說:“波本,你打電話聯系他們告知見面的時間地點,記得提前趕過來,不要遲到,朗姆疑心病很重!
降谷零:我聯系?我聯系誰?我連你在和誰合作都不知道!
降谷零有點懷疑自己還沒睡醒,不然怎么會有這種驢唇不對馬嘴的事情發生,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和庫拉索變成同一陣線了?難道自己不是昏迷了兩個小時而是兩個月?
“呃……你覺得我聯系誰比較好?”在不確定情況的時候最好用發問來代替回答。
庫拉索:“……那個金發的女孩子,或者那幾個頭上套絲襪的男人。”
她并沒有因為自己不清楚合作伙伴的名字而產生懷疑,因為這是被朗姆調教出來的思維習慣,只要完成任務指令,其他的勿需好奇。
降谷零瞬間就明白了庫拉索所說的人是誰,并且隱隱想起來自己是怎么暈過去的,好像是突然被重物壓在地上,呼吸不暢。但是機艙里為什么會有重物?他們又是什么時候和庫拉索合作的,或者說怎么讓庫拉索同意合作的?
一切的答案在這通電話之后都會得到解答。
降谷零并沒有直接聯系松山久幸,而是先找到了參與今天事件的損友。
“?”秋園彥二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忙活著,給其他人打了個招呼來到四樓,“剛才有點吵,沒聽清楚,你說什么合作?”
“……”降谷零頭上蹦出一條青筋,又加重語氣重復了一遍,“朗姆!
“哦!”秋園彥二聽到這個名字反應過來,“是有這回事,準備找他問點事情,他不是二把手嗎,知道的情報應該挺多的!
降谷零聽到對面輕松的語氣氣不打一處來:“這很危險!朗姆不是這么容易對付的人,你們有些心急了!
秋園彥二靠坐在四樓的墻角:“嗯嗯,感謝提醒,但是我們這邊有比他更難對付的人,如果不是有一定把握,我們不會動手的。”
降谷零聽他的描述,只能想到一個人:“你說那個金發少女,她究竟什么來頭?”
店里的人他都暗中調查過,可惜的是除了那個叫秋田悠一的孩子他懷疑和兩年前在美國身亡的計算機天才澤田弘樹有些關系之外,其他人都沒查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乍一看都有來處,各種證件也是真的,政府系統里也有這么個人,但仔細追查下去才會發現全是造假。
“她啊……總之就是現在店里的中流砥柱,這次朗姆那邊也是以她為主!鼻飯@彥二說,“不過這事兒你別摻和,躲遠點。”
“那庫拉索呢?你們怎么讓她同意合作的?”降谷零懷疑他們用了某些類似精神控制的手段,擔心效果會不穩定,如果庫拉索半路擺脫影響,反手將計就計把他們賣給朗姆就麻煩了。
“這個不太好形容,還是有時間見面再說吧,我現在還忙著呢,掛了。 绷篮砹瞬坏桨胩焱嫠司透纱嗬涞爻妨,就算讓秋園彥二說,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他就一個普通人哪能搞懂人家幻術大大師的手段。
“等等!”降谷零轉告了時間地點,最后問了一句:“你現在忙什么呢?”
“開店啊,不然呢?”
手機屏幕亮起,顯示對面已經掛斷了電話。降谷零對著重新黑下去的屏幕上自己的臉陷入了沉思,萩原他們剛在長野鬧了一場,就緊接著趕回去無縫上班,這老板是不是有點太壓榨人了!
但他馬上想到店主是松山久幸,松山應該不是這種把人當牛馬使喚的性格,那就是萩原他們自己主動的,這么熱愛工作嗎?
不過好像也不是很奇怪,反倒是相較之下自己最近有些懈怠了,趕緊回去把班加起來吧,修養的這段時間已經落下了不少工作,不能再拖了!
降谷零心中突然充滿了緊迫感,匆匆和庫拉索打了聲招呼就轉身離開。
在明天和朗姆約定的時間之前,先把落下的工作完成。加油!降谷零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