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朝洗衣服,易朝頂多臉上嫌棄一點,實際上可能真的會幫他洗。
當然,阮云荔是不會這么做的。
想想節目才開始,易朝使喚他使喚的那么勤快,到現在他已經快被養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小廢物,而易朝照樣能游刃有余的當導游,很難不懷疑最初有沒有報復的成分。
阮云荔喝了點熱水后,身上果然暖和了不少,也驅散了他的尷尬,他主動湊到易朝身邊,表情很好奇:“這又是什么?”
“暖貼,”易朝道,“都是取暖的,晚上應該會有用。”
阮云荔“哦”了一聲。
說話間,他手中的杯子已經被易朝給收走,易朝準備好所有東西,就對著他張開了雙臂,道:“過來。”
阮云荔一愣。
他盯著易朝的動作,一瞬間有些不能理解,直到易朝沒等到他,親自俯身將他抱起來。
——阮云荔瞬間渾身僵硬。
昨晚好不容易死去的記憶,又開始攻擊他。
易朝握住他的手,臉貼在他的手背上……
易朝問,現在為什么不親他了?
阮云荔僵硬的像一個蠶蛹,他不信易朝沒感覺到,可易朝不僅不為所動,還貼他更近,直接圈著他把他擠在了帳篷的角落里。
還一本正經道:“這樣有利于取暖。”
阮云荔:“……”
所以剛剛那些取暖的設備,就是拿出來看看是嗎?
但不可否認的是,被這樣抱著時,阮云荔沒有任何的排斥,甚至覺得十分舒適。
易朝的懷抱很溫暖,對于阮云荔而言,有種陌生的熟悉感。
陌生是因為疏遠的十年,熟悉是因為他在這個胸膛中待了好幾年,從小學窩到上初中,那同樣是段很漫長的歲月。
阮云荔覺得舒服,也就不掙扎了。
易朝又道:“摸摸手。”
阮云荔把袖子里蜷縮著的手伸出手,還沒接觸到冷空氣,又被易朝的手掌握住。
易朝道:“沒那么涼了。”
明明是個陳述句,硬生生讓阮云荔聽出來幾分松了口氣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像一坨棉花娃娃,任由易朝抱成各種形狀,已經沒了自己的意識,就是依附著易朝而活。
這對于一條一直只能自立自強的咸魚來說。
無疑是種新鮮的體驗,他并不討厭。
如今這個親密程度,好像已經到了他們能親近的極限。
可易朝盯著阮云荔雪白的側臉,還是覺得不滿足,如果可以的話,其實他很想把臉也湊上去,蹭一蹭也好……親一親也好。
只是抱著的程度而已,為什么就到極限了呢?
明明昨天晚上……
易朝截斷了思緒。
他湊到阮云荔的耳邊,盯著他小巧的耳垂,喃喃低語:“要不要脫離大隊伍,我們自己出去看極光?”
那些人都很礙眼。
就像現在,他想抱阮云荔,還得挑一個能迷惑攝像頭的角度。
阮云荔卻不解風情,大驚失色,“現在出去,會被凍死的吧?”
易朝:“……”
易朝對待他的耐心逐步上升,盡管阮云荔已經在他的眉眼看出來了些危險的情緒,可他的聲音還是平緩的,“那等極光快出現時再出去。”
這次阮云荔略作思索后,同意了。
同意后不久,他開始覺得有些困倦,打了個哈欠,又聽見易朝在他的身邊柔聲道:“睡吧,過會兒我叫你。”
“好,”阮云荔的聲音逐漸含糊,“易朝。”
易朝道:“嗯?”
睡意壯人膽,阮云荔憋了一天的話,終于鼓足了說出來的
“情緒失控的教訓
,我吃過一次,就終身銘記了,”阮云荔道,“你和我關系是好,但也是我的經紀人,不管是身為朋友,還是身為經紀人,都要時刻保持理性才行。”
這一年,是鄭文詩當阮云荔經紀人的第二年,在此之前,她已經在公司里當了好幾年的經紀人,事業始終不溫不火,原因就是她的個性。
符澤方聽見鄭文詩嘆了口氣,接受了阮云荔的說法。
鄭文詩又道:“我就是氣不過,明明你什么都沒做過,他們卻要這么罵你。”
阮云荔涼涼道:“啊,那怎么辦。”
鄭文詩:“……”
鄭文詩可能是又被氣著了,半晌沒說話,直到符澤方以為,她徹底不想搭理阮云荔時,她咬牙切齒道:“來,對行程,看看接下來的通告!”
阮云荔倒是也配合。
當年符澤方藏在造景魚池后,聽著兩人把行程一點一點對完,甚至排練了下被記者刁難時要說什么。
符澤方當時挺奇怪,覺得這兩人心挺大,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怕說話被人聽去。
直到他們打的計程車到了門口,兩人匆匆收拾好東西,互幫互助著向門口走去,符澤方才反應過來——估計是咖位太小,又出了丑聞,公司根本不給派車,只能在這種地方對接工作。
出租車上還有個司機,被司機聽去也不方便,不如在這種沒人的地方。
在兩人離開時,符澤方從魚池后走出去。
他看見了阮云荔匆匆離開的背影——還有他上計程車時,驚鴻一瞥的側臉。
阮云荔也看見了他從造景魚池后走出來。
瞬間瞪大了眼。
彼時兩人咖位天差地別,符澤方卻從他的身上,看見了同病相憐的無能為力,很多事情,不是不想,而是他們做不到。
只是阮云荔要比他堅韌。
那天他在魚池后聽著阮云荔的一席話,驅散了心底的烏云。
自此,符澤方在有阮云荔在的場合,總是會投入多幾分的關注。
他看著阮云荔和鄭文詩迅速的成長起來,逐漸在公共場合練就了一身油滑本領,接送他們的車,從自己只能叫計程車,變成了公司里、劇組里,給派專車接送。
關注一久,性質就變了,其實昨晚做游戲時,符澤方說了謊,一見鐘情是真,單戀多年是假。
因為他的感情,是上了節目后開始和阮云荔接觸,才慢慢發芽、生長,直到被易朝和阮云荔在一起的模樣給刺激到,他才意識過來。
——是不是又晚了一些?
符澤方坐起來,眼神往旁邊的帳篷里看,那頂帳篷已經熄燈,看不清楚里面人的活動,也不能肯定他們睡覺與否。
就在他要收回視線時,帳篷的門簾動了動。
阮云荔醒過來時,臉上被什么東西給捂著,身體也不太能受自己的控制,像是墜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的。
他意識不怎么清醒,稍微一動,就能感覺到涼氣順著被他掀開的毛毯灌進來,激的他打了個哆嗦。
抱著他的人察覺到他的動作,漏寒氣的縫隙瞬間被一雙手給填補上。
片刻后,那種搖搖晃晃的感覺消失了。
阮云荔順著易朝的動作,往他胸膛中埋了埋臉,像是躲避起床這件事。
易朝掖了掖他臉邊的毛毯,沉聲道:“馬上就能看見極光了。”
阮云荔不為所動。
他承認自己不是個浪漫的人,風景完全沒有他睡大覺重要。
易朝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行令他蘇醒。
阮云荔被保護的很好,臉上也是暖呼呼的,與他相反,易朝的手對自己產生了一些懷疑,他顫聲道:“你騙人。”
他怎
么可能干這種事?
“沒騙你,”易朝低下頭,“想知道你是怎么親的嗎?”
阮云荔瞪大眼,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試圖掙扎時,卻發現渾身上下都已經被易朝牢牢掌控住,根本沒有能動的地方!
緊接著,他就看見易朝越靠越近……
易朝的鼻梁抵在他的臉頰肉上,讓那塊肉微微下陷。
一枚帶著熱氣的吻,落在了阮云荔的唇角。
兩人的嘴唇一觸即分,呼吸中都是甜膩的氣息。
易朝含著笑意的聲音道:“想起來了沒有?”
阮云荔在他湊上來的瞬間,大腦轟鳴一片。
兩人呼吸交纏,他也只是傻愣著。
他……
他想起來了。
昨天晚上,他揪住易朝的領口,回答和今天截然不同,“誰說不親了?這不就親了嗎?”
只是,他親的,是臉吧?
易朝卻親他的嘴!
么可能干這種事?
“沒騙你,”易朝低下頭,“想知道你是怎么親的嗎?”
阮云荔瞪大眼,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試圖掙扎時,卻發現渾身上下都已經被易朝牢牢掌控住,根本沒有能動的地方!
緊接著,他就看見易朝越靠越近……
易朝的鼻梁抵在他的臉頰肉上,讓那塊肉微微下陷。
一枚帶著熱氣的吻,落在了阮云荔的唇角。
兩人的嘴唇一觸即分,呼吸中都是甜膩的氣息。
易朝含著笑意的聲音道:“想起來了沒有?”
阮云荔在他湊上來的瞬間,大腦轟鳴一片。
兩人呼吸交纏,他也只是傻愣著。
他……
他想起來了。
昨天晚上,他揪住易朝的領口,回答和今天截然不同,“誰說不親了?這不就親了嗎?”
只是,他親的,是臉吧?
易朝卻親他的嘴!
么可能干這種事?
“沒騙你,”易朝低下頭,“想知道你是怎么親的嗎?”
阮云荔瞪大眼,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試圖掙扎時,卻發現渾身上下都已經被易朝牢牢掌控住,根本沒有能動的地方!
緊接著,他就看見易朝越靠越近……
易朝的鼻梁抵在他的臉頰肉上,讓那塊肉微微下陷。
一枚帶著熱氣的吻,落在了阮云荔的唇角。
兩人的嘴唇一觸即分,呼吸中都是甜膩的氣息。
易朝含著笑意的聲音道:“想起來了沒有?”
阮云荔在他湊上來的瞬間,大腦轟鳴一片。
兩人呼吸交纏,他也只是傻愣著。
他……
他想起來了。
昨天晚上,他揪住易朝的領口,回答和今天截然不同,“誰說不親了?這不就親了嗎?”
只是,他親的,是臉吧?
易朝卻親他的嘴!
么可能干這種事?
“沒騙你,”易朝低下頭,“想知道你是怎么親的嗎?”
阮云荔瞪大眼,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試圖掙扎時,卻發現渾身上下都已經被易朝牢牢掌控住,根本沒有能動的地方!
緊接著,他就看見易朝越靠越近……
易朝的鼻梁抵在他的臉頰肉上,讓那塊肉微微下陷。
一枚帶著熱氣的吻,落在了阮云荔的唇角。
兩人的嘴唇一觸即分,呼吸中都是甜膩的氣息。
易朝含著笑意的聲音道:“想起來了沒有?”
阮云荔在他湊上來的瞬間,大腦轟鳴一片。
兩人呼吸交纏,他也只是傻愣著。
他……
他想起來了。
昨天晚上,他揪住易朝的領口,回答和今天截然不同,“誰說不親了?這不就親了嗎?”
只是,他親的,是臉吧?
易朝卻親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