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閃現(xiàn),差點閃瞎我的雙眼。
是葉辰帶著那個無法無天的家伙回來了。
特調組的傳送法陣確實厲害啊,光是出場光環(huán)就能這么帥。
我還沒來得及問葉辰,為什么去了這么久,那男人已經(jīng)開始哭天搶地了。
“小芹怎么了,你們對她做了什么,我要和你拼命!”他張牙舞爪的,但是很明顯他在說謊。
這人說話的時候,眼神亂飛,之后嘰里咕嚕又說了好些話,也是一樣的邏輯不行。
這明顯是拿小芹當籌碼呢。
得虧小芹還活著,這要是不幸撞死了,他怕是得將我們告到特調組去。
“太聒噪了。”
我揮揮手,一張止語符甩了過去。
“嗯……啊……哦……”他雖然說不了話,但還是能哼唧。
看來這符咒還有改進空間啊,這要是一張符咒下去,連哼哼唧唧的聲音都不能發(fā)出來,就好了。
“咳咳……”靠在墻角的劉芹咳嗽了兩聲,隨后便睜開了眼睛。
“好了,沒問題了,剩下的就是這點皮外傷的事,只要不再尋死覓活,就沒有大礙了。”
張慶聽到十一的發(fā)言,十分歡喜,直接跪下給他磕了一個。
我特意留意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另外一個男人,他的臉上就不是那么快樂了。
哎,幾家歡喜幾家愁,這自己老婆醒了,卻沒有一點笑模樣,很明顯,我之前的猜測是準確的,他就是拿自己老婆當籌碼。
如此一來,我對他也就不會心慈手軟了。
張慶想抱住劉芹,但是因為兩人陰陽兩隔,張慶沒有實體,雙手伸過去,直接撲了空。
劉芹對于自己醒過來這件事情倒是并沒有太欣慰。
她愁容滿面,道:“大師,不用救我的,一命償一命,這道理我懂。”
張慶早已急紅了眼:“要償命也是我償,事情是我做的,跟你有什么關系。再說,我是個男人,我怎么能讓牛替我去送死!”
兩人爭執(zhí)不下。
此刻,我心中的軟肋,似乎也被觸動了。
這劉芹從鬼門關走了這么一遭,我心里的恨意幾乎已經(jīng)消散了。
說到底,她真心想償命,而且死之前,也用最為屈辱的方式,做了償還。
我冷靜片刻,終于說出了那句話:“算了,這足夠了。”
“說到底,你們也是受人指使,并且,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已經(jīng)足夠了,不需要再用性命償還了。”
劉芹眼底閃過一絲喜悅,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見了。
她隨即看向身邊的原配丈夫,我知道她在擔心他。
算了,都算了吧。
難得見這世上還有真情,大難臨頭沒有想著各自飛,而是互相為對方圖謀些什么。
“你倆別吵了。”我實在是聽著頭疼,便想著,早點讓他們安心。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干脆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放心吧,你們兩個誰都不用死,我不會再對你們怎么樣,”
“阿生不是記仇的人,我想他要是看到你們都有懺悔之心的話,他也會放你們一馬的。”
“就讓我為阿生行善積德,保佑茫茫星海,有他的一處歸宿吧。”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倆人一張嘴不知道要說多少個謝謝才肯罷休。
只道是,以后一定給阿生燃起長明燈,日日參拜,多多行善,祈禱阿生還有一線生機。
事情到這,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只剩下揪出幕后之人了。
葉辰說,剛剛帶那男人去特調組走了一圈,他非要讓葉辰證明這真的是一個處理靈異事件的機構,所以才耽誤了些時間。
不過,效果還是十分顯著的。
他在那里,看到了諸多修行之人,見到了他們斗法,見到了他們修煉,還見到了他們對邪祟處以極刑。
總之,看完之后已經(jīng)是判若兩人了。
如今,他看見劉芹重新活了過來,再沒有了籌碼,也就不再嘴硬了。
“我說,我都說,只要你們肯放過我,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呵。”我冷笑一聲。
“死到臨頭了,還談條件,你要是不想被送到特調組的話,就趕緊說,想必你剛剛也看見了特調組的手段,如果你被送到那里去的話,他們可有的是手段對付你,到時候 ,可是沒有你的好日子過了。”
他已沒有了任何退路,直接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那人就是讓我偷你們的殘魂,至于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這是她讓我做的唯一的事情。”
“其次,他跟我交換的條件,也不是張慶,張慶這件事,只不過是我利用他的條件而已。那個老太太跟我真正的交換條件是,交給我了修煉的本事,而且是不等我完成,便直接交給了我。”
“修煉?莫非教給你的是邪修的本事?”想來,正道的修煉之法,應該沒有那么令人著迷,畢竟這個東西靠天賦,如果本身就沒有天賦的話,教給他,也白搭。
但是,邪修就不一樣了。
這玩意最適合沒有正道天賦的人了,往往這些人自帶邪性,修煉邪術,簡直就是事半功倍。
如此一來,所有的事情都有了解釋。
我本以為,這男人怎么有這樣的氣量,能讓自己的老婆侍二夫,原來是想借著原配的手,將自己的事情辦了,然后再拿原配當肥料供自己修煉用。
到時候,要是劉芹問起來,就說一個身體容不下兩個靈魂,或者是隨便找個其他的借口搪塞過去,就可以了,反正劉芹是個普通人,根本無法判斷他說的話的真假。
真是磨刀不誤砍柴工,好一個一石二鳥啊。
隨后,我的猜想一一被驗證,氣的那兩口子直爆粗口。
“你不會,連咱爸也沒想放過吧。”劉芹腦子反應快,迅速就想到了這一點。
他矢口否認,說自己將老爺子送走,就是為了確保老爺子的安全。
劉芹還想再跟他理論一番,但是我制止了她。
反正事情沒有發(fā)生,以后也不可能發(fā)生了,再追究下去,也沒有意義。
那么,現(xiàn)如今,就只剩下一件事了,就是這個背后之人到底是誰。
這人就像一個無形的操盤手一般,明顯是沖著我們來的。
喜歡戀愛腦發(fā)作,大師卻說我不能結婚請大家收藏:(www.csw888.com)戀愛腦發(fā)作,大師卻說我不能結婚(絲襪小說網(wǎng))更新速度全網(wǎng)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