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到時候直接去機場就行了嗎?”
卡卡點頭:“我會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辦好的!
費怡沒說話,又挖了一勺舒芙蕾,心想該死的資本主義。
“所以我們出來看一下風景,”他停在同樣的港口,甚至費怡從后視鏡里看去就能看到她們當初站著拍照的地方。
和當初是完全不一樣的心境,那會她剛來斗那不勒斯,對新鮮事物好奇,一個人走街串巷感受這些異域風情,F在她的身邊站了一個人,讓費怡慰藉的是在自己面對陌生環境時總有他在一旁。
和他談戀愛并不會是束縛,卡卡足夠尊重她。
站在利益角度考慮他也能為費怡提供資源和金錢。
兩個人的遇見既意外又合理,卡卡深受情感危機,費怡性格是外向型,女孩主動大膽的表達像是直接粗暴的把卡卡內心緊閉的大門踹開。
“天作之合!
“weweremeanttomeetandloveeachother.”
費怡扭頭撞進他含笑的眼眸里,“howcanwelooklikewe''retailor-madeforeachother.”
“tailor-made?yepweare.”他稍一思考就能反應過來,費怡看著他側臉,不管看多少次他的臉都覺得驚為天人。
費怡覺得夸一句臉蛋藝術家都不足為過。
“那好吧,我們去開啟馬德里副本吧,讓我親眼見到你在球場上的樣子,goal,yell,theywereshoutingyourname,wow.”
費怡夸張的表情戳中了卡卡的笑點開關,他樂個不停,費怡保證她從來沒在他臉上看到如此徜徉的笑容。
他過來抱她:“但是我的目光只在你的身上。”
情話王子重出江湖,貓咪穩穩站在卡卡腿上歪腦袋看她,莫名有種偷情的感覺。
人貓三角戀?
由于體型差費怡整個人都會被他摟在懷里,雙方都很滿意,一邊感受到了安全感一邊是激發了保護欲。
費怡也能想到173的自己兜兜轉轉還能找到不讓她做姐的男朋友。
這不就小鳥依人上了嗎。但費怡很滿意自己的身高,她很喜歡高個子,管那些男的怎么說。
“我的舒芙蕾!
一語雙關,即是他腿上的貓貓也是自己手上的甜品,卡卡下意識的看貓費怡則有空隙又給自己挖了口。
綿軟的糕體進口像空氣一樣化開,因為是現烤的所以又暖又甜。丹尼爾醫生的推薦果然很不錯。
“舒芙蕾,一款好吃的小貓,”她特意向小貓wink。
舒芙蕾不理她,一心想扎到卡卡懷里去,費怡又故意挖一口給卡卡吃,卡卡倒是不拒絕,兩口嘛也是能接受的。
舒芙蕾不大,但費怡吃了兩個就飽了,她從小胃口就不大,對美食細嚼慢咽,但是卡卡手上rua著貓眼睛卻一直在看費怡手里的盒子。
好想再吃一口。
“no,你不能再吃了,”費怡搖頭,今天港口游客也很好,伊辛看了眼抽柜里的照相機,問他:“我們下去再拍一張吧!痹缟系臅r候她們就商量好了明天去馬德里。
馬德里,那是費怡只聽說過的城市,對西班牙的認識也就是火腿,西甲,在歐洲,有海。
“別擔心,我也是,我也就是個打工的!笨ǹㄎ站o她的手,這費怡真的憋不。骸盎6500萬歐元把你帶來打工?”
卡卡一下很沉默,他只是這么看著費怡,費怡知道內幕,他的離開是米蘭的問題,除了米蘭外別的地方已經是打工的程度了。
“你已經做到最好了,別擔心!
“我從不擔心,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費怡湊過來親他,繞開話題:“今天剛好沒有很多人,像極了第一天!
卡卡記得那一天,他的心破的像被風吹刮后的氣球,然而fay的出現像是給他的破氣球縫補好,縫成一個小熊的形狀。
心頭柔軟到一塌糊涂。
“帶著小貓一起吧,這是我們冒險后得到的寶藏!辟M怡捏捏它的臉,卡卡點頭,抱著它下車,后備箱剛好有支架,費怡拿出來后調整一下,把相機架上去,她姿勢熟練,等她回到卡卡身邊時卡卡一邊微笑著一邊問她:“親愛的,你大學學的是什么?”
費怡疑惑的抬眼看他:“攝影?我沒和你說過嗎?”
這時相機快門聲響起,費怡跑過去認真拿起來端詳了兩秒,構圖是挺好看的,人也行,今天男朋友穿的也很少年,笑的也燦爛,主要是拍的一瞬間她在看卡卡,貓咪則在看她。
很奇怪,但又說不出哪里奇怪,那就這樣吧。
“我們還可以來很多次那不勒斯,你不用擔心!卑衍囎拥纛^開遠后卡卡見女孩頻頻回頭以為她是想多看幾眼這個港口出聲安慰她。
費怡只是覺得很神奇,一切好像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她來到這個港口,剛好他出現了。
她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在得知女孩有些困后卡卡把車開回到山上,費怡懷里抱著小貓,狀似威脅一般:“等會和我一起睡覺,不然我就把你做成小貓干!币驗樨堖湟呀浵锤蓛袅丝ǹㄒ簿碗S她去了,但是貓咪不,舒芙蕾奮力想跑去找卡卡,卻被費怡一手撈回來:“這時候找玉皇大帝都沒用,你要陪我睡午覺。”
舒芙蕾四只爪撲騰著,費怡以防夜長夢多馬上帶著她回房。
但小貓只是裝裝樣子,躺倒在費怡的床上時的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
“口是心非小貓咪,嘖嘖嘖!
費怡去浴室把脖子上的遮瑕卸掉,卸妝水一擦,那真是紅紅紫紫一根烤脖,完全看不出來他是那么猛的人,嘴上說著不行,禁欲,實際上是把她當骨頭啃了吧。
吊帶和牛仔褲也換了,剛套上睡衣就聽到外邊有人敲門,費怡跑去打開門,卡卡端著一杯熱茶,費怡有說舒芙蕾吃多了有點膩。
一看到女孩脖子上露出來的印子他馬上紅了臉,支吾不肯言。
費怡倒是很大方,她接過來喝了兩口,茶杯入手是溫的,這種二十四孝男朋友比三條腿的青蛙都難找。
“我要睡午覺了,昨晚太累了,你要不要來睡?”費怡特地在昨晚和累字加重發音,卡卡不出意外的躲閃著視線,“不了,我要處理一下俱樂部的事,你先睡吧!
看著他轉身似逃一般快步離開,費怡感嘆:“看看我們純情人夫,”表里不一的男人。
費怡轉身回到床上,一把抱住床頭的小貓,嘴里不停說著:“貓咪貓咪讓我親親!”
小黑貓躺在潔白的枕頭上很顯眼,費怡又抓起她穿白手套的小腳么么么地親著:“哎呦我們小貓,乖的嘞。”
舒芙蕾生無可戀,但是躲不開,只好由著她來。
這個家的人和貓都會淪為她的嘴下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