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古達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滿地狼藉、鮮血四濺的慘狀,似乎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他輕描淡寫地隨口說了一句:“首領有要事召見我們呢,看起來這次他是打定主意要率領咱們南下大肆掠奪一番了!”說完,便不再理會阿姑拖,轉身走出了大帳。
“大乾的那個皇帝不是想要和親嗎?哼,他以為這樣就能平息我們的怒火嗎?依我看啊,首領肯定會像前年那樣,隨便收下一些所謂的貢品,然后再把它們分發(fā)給各個族群。就這么點兒東西,怎么能夠滿足我們呢?要我說呀,咱們干脆直接南下,把他們手里頭的所有財富統(tǒng)統(tǒng)搶奪過來才過癮!”阿姑拖滿臉都是懷疑的神色,她壓根兒就不相信古達所說的話。
“嘿,這回可不一定嘍!你難道沒聽說過大乾現(xiàn)在內亂不斷嗎?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啊!首領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他打算一舉攻占那片遼闊無垠的土地,讓那些地方都變成我們放牧馬匹的樂園!到時候,我們想要多少財富就有多少財富,再也不用過這種緊巴巴的日子啦!”古達越說越是興奮,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無數(shù)的金銀財寶在向自己招手。
“哦?真的假的呀?要是真能這樣那就太棒啦!哈哈,我可真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著這一天呢!整天待在這草原上,真是無聊透頂了!而且這兒的女人一個個長得都那么粗糙,哪有南方的女人水靈啊!嘖嘖嘖,聽說她們的皮膚嬌嫩得跟豆腐似的,咬一口都能出水呢!還有那身材……哎呀呀,光是想想就讓人流口水啦!嘿嘿,等咱們殺過去,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才行吶!”阿姑拖一邊說著,一邊情不自禁地咧開嘴笑了起來,嘴角甚至還流出了一絲亮晶晶的口水。此刻,她的眼睛里充滿了對南方的向往和渴望,仿佛那里就是天堂一般美好。
“行了!快走吧!女父和阿曼他們應該快到了!別惹首領不高興”古達看著阿姑拖,直接拉著他向著大帳內走去。
在廣袤無垠的荒原之上,一座宏偉壯觀的帳篷赫然矗立在狼神部落的核心地帶。這座帳篷屬于那位令人敬畏的領袖——帝鴻。
遠遠望去,只見部落之外飄揚著一面威風凜凜的旗幟,那是由一頭猛虎的皮毛制成。而這頭猛虎,正是當年帝鴻憑借其無畏勇氣與卓越身手獨自狩獵得來的戰(zhàn)利品。他親手將虎皮剝下,并精心制作成了如今這面象征著榮耀與力量的戰(zhàn)旗。
走進帳篷內部,映入眼簾的盡是各種各樣珍稀且兇猛的動物皮毛。從獅子到獵豹,從犀牛到野牛,無一不是帝鴻孤身奮戰(zhàn)、奮勇殺敵后的輝煌見證。每一塊皮毛都散發(fā)著原始而狂野的氣息,仿佛訴說著它們生前的兇悍以及帝鴻戰(zhàn)勝它們時的英勇事跡。
此時此刻,帝鴻端坐在一把以巨大虎骨打造而成的椅子上。他身披一件厚實的黑熊披風,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岳般穩(wěn)如泰山。他那健碩無比的身軀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古銅色的肌膚閃爍著健康的光澤。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那身布滿各類動物傷疤的強壯肌肉,這些傷痕猶如勛章一般,銘刻著他一路走來經歷過的無數(shù)生死搏殺。
帝鴻的頭頂戴著一頂由狼頭骨雕琢而成的精美頭冠,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而冷酷的氣質。他那雙如寒冰般凜冽的眼眸緩緩掃過在場的眾多將士們,目光所及之處,無人敢與之對視,皆被他那無形的威壓震懾得低下頭去。
帳篷內,阿姑拖、古達、女父、阿曼四人坐在帝鴻身下的四個位置,剩下的人只能在大帳內站著,這其中就包括剛剛爆表出來的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此人頭戴赤狐皮帽,身長八尺,虎背熊腰,面有虎像,身著褐色皮甲,腰間佩戴一柄圓月彎刀,腰帶上還掛著三個狐尾,這是胡人的習俗,麾下統(tǒng)領一千人那就是掛一個狐尾,每多一個就代表多一千人;一人為千夫長,而努爾哈赤這樣的,已經算得上一軍偏將了,有資格在大帳內商議軍事。
可能在大乾,三千人的千夫長連商議的資格都沒有,但草原和中原的情況不同的,中原地廣人多,勞力充足,往往人多就會糧食不夠吃,這才產生起義和反抗。
但是草原不同,草原是以放牧為生,一到冬天更是寒冷,醫(yī)療設施也跟不上,所以生活艱難,人口也是非常稀少,但活下來的都是強悍的,所以能夠在草原做到三千人的位置,且是也相當于一軍的偏將了,更何況努爾哈赤也擁有屬于自己的部落和奴隸,在草原中也算有了一席之地。
“偉大的首領!我們是不是要南下給那些中原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們知道什么是狼神的鞭撻!”古達眼中滿是貪婪,顯然他想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眼下看著帝鴻,黑色的瞳孔滿是渴望。
面對眾多將領那充滿期待的目光,帝鴻心中了然,他深知部落中的這些餓狼們已經被徹底喚醒了。此時此刻,正是他們戰(zhàn)斗力最為巔峰的時刻,而他等待這個狀態(tài)的到來,已經等待得太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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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鴻環(huán)顧了一下在場的眾人,然后用一種悠悠的語氣說道:“南方如今已經陷入一片混亂之中,之前我們所派遣的使者,其實不過是為了迷惑大乾的帝王罷了!而現(xiàn)在,恰恰就是我們突破雁門的最佳時機!”
他的話語在大帳內回蕩著,仿佛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熱血沸騰。
“南方的財富、女人,你們想要什么,就盡管從那邊去拿吧!這是我對你們的承諾!”帝鴻的聲音越發(fā)激昂起來,“讓你們的女人穿上川蜀的絲綢,讓你們的孩子吃上最好的食物!讓我們的戰(zhàn)馬踏平敵人的胸膛!讓整個中原都臣服在我們的腳下!”
他的話音未落,大帳內便響起了一陣如雷般的歡呼聲:“狼神庇佑!”“狼神庇佑!”“狼神庇佑!”
這些勇士們的怒吼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個大帳都掀翻一般。他們用這種方式來發(fā)泄內心深處的欲望和渴望,因為他們已經等待這一刻實在是太久太久了。
“此次先鋒先由女父作為先鋒,努爾哈赤、努古、哈力、阿極陀你們四人各自率領本部三千人,共計兩萬狼騎兵,先在雁門關打探情況,收集奴隸,用乾人來攻城!我到要看看肖牧儒這個家伙會不會殺人!”
“首領!這些年我們與肖牧儒交鋒多次,他的實力確實非常強大,絕非等閑之輩啊!”說話之人一臉凝重,語氣中透露出對肖牧儒的忌憚。
一提到肖牧儒的名字,在場的將士們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許多,仿佛那是一個令人恐懼的存在。畢竟,肖牧儒鎮(zhèn)守邊關多年,他所率領的軍隊猶如銅墻鐵壁一般,讓胡人難以突破。無數(shù)草原勇士都命喪他手,這使得胡人們對他既恨又怕。
帝鴻環(huán)視四周,注意到眾人的臉色變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他猛地站起身來,聲音如同雷霆一般在營帳中炸響:“他肖牧儒就算是神,也必定會死在狼神的鐵蹄之下!此次戰(zhàn)役,我們不僅要戰(zhàn)勝他,更要將他碎尸萬段,以告慰那些死去的勇士們的英靈!”
帝鴻的話語充滿了決絕和殺意,讓在場的眾人都為之一震。他們知道,這一戰(zhàn)已經沒有退路,只有戰(zhàn)勝肖牧儒,才能洗刷之前的恥辱,重振胡人的雄風。
“殺了他!殺了他!”山呼海嘯般的吶喊聲在大帳內傳來,這股子聲音和氣勢從大帳外蔓延開來,瞬間感染了周邊帳篷的士兵,他們依次的吶喊著,以此宣泄心中的憤怒和火焰,這是戰(zhàn)意的凝聚,也是生存的誓言。
“出發(fā)!”隨著命令的下達,胡人部落開始沸騰了起來,數(shù)萬大軍開始集結如洶涌的潮水一般,開始大規(guī)模地向南方進軍。戰(zhàn)馬的的步伐強健有力,仿佛要將這片土地踏平。
數(shù)萬騎兵在平整的草原上肆意的馳騁,這是他們的戰(zhàn)場,也是他們引以為豪的資本,他們將跨過邊境殺入南方,將那里變成煉獄
雁門關
一座雄偉的關隘矗立在那里,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這座關隘的守將,乃是一位年近四旬的老將,名叫蔣丞。
蔣丞出身于關中的一個平民家中,這是一個連寒門都不如的出身,此人自幼便對武藝有著極高的天賦和熱情。
少年時,受高人指點,與其一輩子在田間勞作,倒不如從軍建功立業(yè);經人提點,他毅然投身軍伍,憑借著自己的勇猛和果敢,在戰(zhàn)場上屢立戰(zhàn)功。他的帳內,積攢著三十八顆敵人的首級,其中更有十顆是敵軍千夫長的首級,這無疑是他輝煌戰(zhàn)績的最好證明。
大乾雖然實行的是軍伍推薦制,但雁門作為邊關要塞,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即便是乾玄宗再怎么糊涂,也絕不敢隨意選擇一個世家廢物來鎮(zhèn)守這里。經過層層篩選和嚴格考核,蔣丞最終脫穎而出,被推薦擔任雁門關的守將。
時光荏苒,蔣丞在這邊關一鎮(zhèn)守便是十年。歲月的滄桑在他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曾經二十多歲的少年郎,如今已變成了四十多歲的老漢。在這個醫(yī)藥不發(fā)達的年代,四十歲已經算得上是高齡了。
蔣丞身材高大,足有七尺半之高,他寬闊的身軀被一襲黑色鐵甲緊緊包裹著,顯得威武雄壯。然而,那鐵甲上卻布滿了斑駁的傷痕,仿佛在訴說著他歷經的無數(shù)次戰(zhàn)斗。
他的背后,披著一件破舊不堪的披風,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補丁,顯然已經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這件披風雖然破舊,但卻依然被他緊緊地披在身上,仿佛是他的一種標志,見證著他的滄桑歲月。
蔣丞的雙手粗壯有力,手掌上布滿了厚厚的老繭,那是長期握劍所留下的痕跡。此刻,他那雙飽經滄桑的手正按在女墻上,微微顫抖著,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這位老將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疲憊和無奈。然而,在那疲憊的眼神深處,卻依然燃燒著一股強烈的武力,那是他多年征戰(zhàn)所培養(yǎng)出來的氣魄,即使在面對如此艱難的局面,也絲毫沒有減弱。
朝廷已經連續(xù)數(shù)月未能按時發(fā)放糧餉,這讓麾下的將士們心生不滿,軍心逐漸浮動。若不是蔣丞這些年來推行兵農制,恐怕邊境的局勢早已陷入危機。畢竟,士兵們需要食物來維持生計,而朝廷的糧草供應卻一直滯后。
胡人通常只會在冬季南下牧馬,因為那時草木凋零,他們的牲畜缺乏草料。而夏季則是草木生長的季節(jié),胡人會選擇休養(yǎng)生息。在這個時間段,蔣丞充分利用了這一特點,命令麾下的將士們開墾農田,種植作物,以補貼軍用。
然而,就在此刻,外面開墾的土地卻遭到了大面積的焚毀,剛剛種下的幼苗也被無情地踐踏。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無疑給原本就艱難的局面雪上加霜。
此刻,蔣丞的內心都在滴血,旁邊的一名副將趙也趕忙說道:“將軍!不能讓他們繼續(xù)這樣糟踐下去了!這可都是將士們的心血啊!給末將三百人的騎兵,定能殺穿他們!”
“不可!”蔣丞直接制止了趙也的想法,隨后趕忙解釋道:“外面的天地本就無所謂!隨他們吧!只需要保證城內的耕地即可!眼下朝廷時局動蕩!帝鴻怕是想要乘機南下,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要撐得住氣!天下大亂是小!但胡人南下到時候我等就是千古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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