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美好
即使沒有記憶,無論多少次見到你,都會被你所驚艷。
陸深對與沈善便是如此。
至高鐵分別,陸深并沒有對沈善表現出其他異樣,倒是讓沈善認為自己想多了。
樺山巍峨雄奇,是清澤市最著名的景點之一。
高考前,沈善便與徐濤約定,高考完必定要來攀爬。
太陽高高掛起時,兩人開始上山。
晚霞映彩天邊,眾人站于山峰之顛,俯瞰整個清澤,壯觀又驚艷。
沈善目光若有若無在人群中尋找,然而始終未曾見到心中所想。
他不禁心中有些失落。
徐濤長相硬朗,卻是個感性的人。
一來樺山,便拿著相機四處拍攝。
此時更是不會放過壯麗的景象。
沈善對他道,“我先去上個廁所!
“好。”
剛上山時,廁所外排了很多人。
沈善忍了很久。
舒服的上好廁所,打開門,一抬眼便與一雙藍色眼眸對視上。
一身休閑運動裝扮的男人,挺拔的站在門外,雙手插兜,正抬著眼看他。
“你?”
“怎么在這里?”
陸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等你上好廁所,我也要上!
沈善驚訝的是他是什么時候上山的,明明他路途中沒有看見他,在山頂也未曾見到。
難不成就剛剛?
“那你快進去吧!
沈善要從男人身邊出去,可男人絲毫沒有讓位的意思。
無奈,沈善只好從他旁邊擠過去。
卻被一只臂膀攔截。?
沈善抬眼看他。
男人眼里帶著笑意,用力一攔,便將沈善輕易帶進隔間。
反手將門關上,將他抵在門板上。
“你要干嘛?!”
沈善驚恐道。
他被男人的動作嚇了一跳,心中涌上不詳的預感,有些懷疑男人是變態。
陸深一只手壓制著他的雙手,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
調笑道:“我已經將外面的門鎖了,沒人進來,不如,就在這里辦了你?”
男人的話更加驗證他的猜測。
“你變態啊!放開我!我喊人了,你這就是犯法了!”
陸深看著他,眼里沒有絲毫的懼怕。
沈善正欲喊出聲,卻發現喉嚨發不出聲音。
想掙扎,卻發現自己仿佛被定住一般,完全動不了。
男人湊到他耳邊,如同惡魔般低聲道,“沒用的。”
沈善看他的眼神充滿恐懼。
陸深一寸一寸描摹他的五官。
眼里帶著狂熱的癡迷。
“寶貝,你可算是落在我手里了,我可是看上你很久了!
沈善被他的話語驚駭道,原來這個男人已經盯上他很久了!而自己竟然從未察覺!
陸深眼見他的小兔子唇色逐漸變白,手指撥弄上去。
他心中好笑,面上卻絲毫未表現。
將手移向下方,解起沈善的牛仔褲。
“寶貝,不是也喜歡我嗎?看到我時眼睛都看直了。”
沈善眼里帶著憤怒與恐懼。
陸深觸摸上他的皮膚
“寶貝,舒服嗎?”
沈善眼里逐漸濕潤,男人仿佛知道他身上的敏感點一般。
他憤怒害怕,可他身體卻在男人的撫摸下,起了反應。
如今更是羞恥難當。
眼淚霹靂吧啦的掉下來。
陸深附身吻上他的眼睛。
“寶貝,你被迫的樣子美極了!
他身體不可抑制興奮起來,抬起沈善的一只腿。
“寶貝,你真美!
強吻上粉嫩的唇瓣,唇舌急不可耐進入沈善的口腔。
小小的隔間如同另一方世界,沈善被男人玩與鼓掌之間。
沒有任何人可以救他。
陸深心滿意足后,將眼睛紅通通的小兔子解除了禁術。
沈善在軟倒之前,強撐著用最后的力氣,給了眼前這個侮辱他的男人狠狠一巴掌。
“啪。”
聲音在狹窄的隔間回響。
一瞬間,男人蒼白的臉上便多了一個新鮮的巴掌印。
沈善氣的發抖,怒目而視,眼睛通紅,眼睫上掛著淚水,倔強又破碎。
陸深眼里的狂熱更甚,強硬的抱住他。
“我的小兔子,竟然敢打老公了,嗯?”
忽然,所有的記憶回到沈善腦中。
掌心在微微發麻。
“嗯?怎么不說話?”陸深繼續道。
“你真的是太壞了,塔納托斯……”恢復所有記憶的沈善靠在男人的懷里,帶著哭腔道。
“在冥界怎么不見你這樣?”沈善微微推開他,收起哭泣,手指碰上男人臉上的掌印。
擔憂道,“疼不疼?殿下。”
陸深低垂眼睫,“疼。”
沈善:“已經打了!
陸深:“那就得補償我!
“怎么補償?”
陸深眼里閃過一道精光,“在人界結婚!
結婚?
沈善頓時滿眼笑意。
“這個我非常愿意!
徐濤見沈善已經去廁所半天了,打電話沒接,去廁所喊也沒人回應。
他只好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找,也未見人。
“見鬼,沈善那小子去哪里了?!”
徐濤罵罵咧咧走出門。
前腳剛出,后腳沈善便從廁所出來。
“徐濤!
徐濤回頭,“哥們,你怎么回事?我剛去廁所找你,里面沒人啊?”
沈善:“哈哈哈,剛可能沒注意!
徐濤注意到好兄弟身邊站著一個極其英俊的高個成熟男人,問道:“這是?”
他和沈善做了三年高中同學,從未見他身邊出現如此惹眼的人。
陸深神色冷酷,藍色眼眸淡淡在他身上掃了一眼,便又繼續轉移到身沈善身上。
“這是我……”沈善看了一眼陸深,道,“男朋友。”
徐濤面色震驚。
陸深嘴角上揚。
徐濤不敢置信:“男朋友?”
上個廁所的功夫男朋友都出來了?
沈善不清楚該如何解釋,索性道:“在一起很久了,只是之前他很忙!
徐濤也不是個多事的人,“哦,原來如此。”
“沒想到啊,沈善,你也會早戀!
沈善想早戀在他這里算什么,他可是在兔子形態時就對死神殿下心懷不軌了。
他牽起男人的手,“走吧,坐索道下去吧,等會兒晚了!
上山花了半天,下山卻只需要半小時。
原本沈善是和徐濤一塊住酒店一個房間的,但是如今陸深來了,那必然不行。
徐濤很識趣的提出這件事。
沈善也就順其自然跟著陸深走了。
“死神哥哥,我先去洗澡,今天爬山流了很多汗!鄙蛏频。
陸深看著他,“一起!
沈善臉瞬間爆紅。
“殿下!
陸深變回原本模樣,房間里的溫度一瞬間低下來。
他走向沈善,將他抱起。
沈善雙手無措的抱上他的脖子。
和塔納托斯一起洗澡,在冥界如此多年,還未曾有過。
死神大多數時候是很忙碌的,而沈善也從未想過這個。
男人定的房間是豪華套房,里面帶著一個大浴缸。
死神殿下輕輕一揮手,沈善身上的衣服便盡數落下。
浴缸中開始放熱水。
沈善蜷縮在他的懷里,耳尖通紅。
“死神哥哥。”
塔納托斯將他輕輕放于浴缸里,溫水瞬間彌漫上沈善白皙泛著粉紅的皮膚。
隨后慢條斯理脫身上的黑袍。
沈善用余光瞥了一眼,頓時羞澀的低下頭,但是實在忍不住誘惑,最終還是抬眼。
男人全身白的近乎透明,身材精壯,薄薄的腹肌,倒三角,充滿了成年男性的魅力。
沈善的視線從男人的胸膛轉至男人的腹下。
粗略看了一眼,臉頰便紅的滴血。
明明印象中已經看到很多次了,但是每每看到,仍然會……
塔納托斯淡然的接受他的小兔子的窺視。
他踏進浴缸。
大浴缸正好能容下兩人。
“死神哥哥。”
沈善喊道。
塔納托斯漠然看向他。
沈善張開雙臂,磕磕巴巴道:“要、要哥哥抱!
他在他的殿下面前一向大膽主動。
塔納托斯將他抱起,放于自己的腿上。
沈善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脖子,貼著他脖頸撒嬌道:“殿下幫我洗!
塔納托斯眼似乎被熱氣侵染的微微泛紅。
他低頭,看向大膽主動的愛人,嗓音低沉沙。骸坝H愛的!
親愛的?
沈善立即抬頭。
塔納托斯往往周身沒有一絲人氣,平常話也少的很,肉麻話更是沒有。
變為陸深時,他會自然而然隱藏起自身的神力,將自己化為凡人,可一旦回到本體,那真是冷漠至極。
“殿下,你是在叫我嗎?”
沈善眼眸睜大,里面閃著驚喜與不可置信,“殿下,再說一遍好不好?”
塔納托斯沉默一會兒。
“親愛的!
沈善立即啄一口男人的唇。
“還要聽殿下叫寶寶!
塔納托斯深藍色眼珠看向別處。
“寶……寶!
沈善又啄了一口男人的唇,眉眼彎彎。
“叫老公!
塔納托斯視線轉回他臉上,眉眼深邃地凝視著他。
沈善笑道:“老公!
塔納托斯將他的腰往下按。
沈善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的喊,“老公,老公!
塔納托斯終于忍無可忍,欺上喋喋不休的口。
沈善的呻吟被男人盡數堵住。
他忽然想到,他要和塔納托斯結婚了。
該如何與蘇錦繡說呢?
又忽然想到,殿下穿著一身西裝與他走進殿堂的模樣。
可是,他想看他的殿下穿婚紗的模樣。
沈善微微將男人推開,呼吸粗重,道:“殿下,我想看殿下穿婚紗和我走進殿堂,可以嗎?”
塔納托斯被他奇特的想法微微驚到。
沈善捧住男人的臉,“那樣的死神哥哥一定特別美,我一定忍不住的!
塔納托斯眼睫輕顫一下,冷峻的臉上似乎微微帶些惱怒。
冰冷道:“不可以。”
番外一:北宮澤篇
“唔,唔!笔┰姳荒腥怂浪澜d在懷,他流淚滿面,渾身顫抖,劇烈掙扎著,嘴里發出不斷的嗚咽聲,可是就算他拼盡全力,他嬌弱的身軀與男人一比簡直如蚍蜉撼樹,撼不動男人強壯的身體分毫。
施詩生來便體弱,智力低下,智商如同五歲兒童,不僅如此,老天還帶走了他聲音,施詩在五歲那年,發了一場高燒,成了一個啞巴。
“詩詩,不哭不哭,我是你澤哥哥,壞人都沒了沒了。”北宮澤聽著嗚咽聲心中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他的心臟,疼的讓他忍不住抽搐,他單手桎梏住嬌小的人兒,另一只手強行扳起小人兒的下巴,銳利的眸子強行侵占著他的視線。
不待施詩看清男人的模樣,北宮澤已經低頭,噙住他粉嫩的嘴唇,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懷里,他失控了,他幾乎用了全部力道碾磨他已經觸碰了無數遍的濕潤嘴唇。
嘴唇上傳來的疼痛,讓施詩顫抖得更加厲害,雙手被男人控制在身后,他使不上一點力。他再次嗚咽起來,卻被男人抓住機會,唇舌強行闖入口腔,搜刮著他的氣息。
直到嘴里嘗到咸苦味,北宮澤才放開小人,施詩雙眼通紅,漂亮的眼睛下,淚水止不住的流。如同一個精致漂亮卻破碎的瓷娃娃,牽動著他的心,他心臟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痛。
他的詩詩不認識他了。
北宮澤的眼神帶著鋒利藏著心疼,直直地從施詩眉眼移向被他糟蹋的紅腫的嘴唇,大拇指腹用力的摩擦著微張的下嘴唇,用的力道帶著勢必要將那薄薄的皮膚擦破,以此來懲罰他不記得他了。
“詩詩,還沒想起澤哥哥嗎?”北宮澤感受著指腹下的熱燙,傾身壓到小人兒身上,牙齒咬上白皙的耳垂,低沉著嗓音,威脅道:“再想不起,詩詩的懲罰就得加重了!
施詩耳垂被男人叼在嘴里,軟濕的舌尖反復在皮膚上舔舐。
他身體控制不住的軟下來,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行為,是他的,是他的澤哥哥嗎?
北宮澤感受到懷中美人的掙扎逐漸停下來,嘴角勾起笑意,放開那可憐白皙濕塔塔的耳垂。
“詩詩想起澤哥哥了嗎?”
施詩生的美麗,一雙杏仁眼,瓜子臉,小翹鼻,皮膚白嫩,又留著一頭長發,看起來比女人還精致美麗,外加他特殊的體質,身體也比常人更加敏感。
未出生時,施家便和雇主北宮家訂了娃娃親,奈何施詩一出生便是殘障兒,身體也帶著缺陷,施家無奈只能去退了這門親。
然而,北宮小太子一見到軟乎乎,對著他笑的小嬰兒,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小嬰兒的手,軟嫩的觸感頓時讓他愛不釋手,當即回道,不退。
北宮家對小太子寵愛得緊,小太子說不退那自然不退,施家高興壞了,詩老頭開著玩笑,讓太子爺給自己的小媳婦取名。
沒曾想,六歲的小太子竟然歪起小腦袋,認真的思索起來,他今天在私塾里學了一首很美的詩,靈光乍現,他道:“施詩,以后你就是我的詩詩了。”
小太子拉著小嬰兒的小小手,拍案決定了這個名字。
“唔。”美人噙著淚珠,雙臉緋紅,腫脹著紅唇,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微微點了點頭。
北宮澤低斂眉目,與他迷離的雙眼對視上,手上的力道撤去,改換為抱住他盈盈一握的細腰。
“詩詩想不想老公,那么久沒見到老公了?有沒有想老公?”
他邊說邊撫去他眼角的淚珠。
施詩雖說智力低下,卻也能聽懂許多話,就算他說不出話,可表達自己的基本想法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他聞聲,略微遲疑后,點了點頭。
北宮澤放下手,雙手抱緊他,如饑餓的惡狼一步步設套引誘單純的小綿羊,雙眼折射出銳利的光芒:“詩詩還記得老公怎么教過寶寶,見到老公要做什么么?”
美人紅著眼,眼里帶著疑惑,腦袋里回想了幾遍,終于想起,他猶猶豫豫地把臉湊上去。
一口親在了男人的薄唇上。幾秒后仍然沒有其他動作,似乎又想起了別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舔了下男人干燥的唇。
“呵呵!眱傻来判缘男β晱哪腥说淖炖飩鞒,北宮澤被他的可愛逗樂了。
他舔了下濕潤的嘴唇,眼里寵溺又無奈:“我的傻寶寶,老公教了那么多次還是不會么?”
施詩眨著雙眼,愣愣地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北宮澤額頭抵上他的額頭,注視著他的雙眼,“嗯?詩詩的小腦袋瓜里在想什么?”
他的問答注定不會得到答復,不過他樂此不疲,“我的小傻子,是不是在想老公怎么變樣子了?”
在聽到這句話后,小傻子施詩眼睫快速顫動了下,仿佛在說,你怎么知道。
北宮澤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自然沒有放過一絲一毫,他眼里溢上溫柔,笑道:“傻寶寶,寶寶是太久沒見到老公了,老公長大了,就像我們詩詩一樣,長大了,就變得更加漂亮了!
他的語氣猶如哄小孩兒。
施詩似懂非懂的點頭,輕輕把緊抱著他的男人往外推,北宮澤順勢稍微放開他。
小美人低下頭,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扁平的小肚子上,隨后仰起小腦袋。
北宮澤摸上他纖細的手指,握進手心里,“寶寶餓了嗎?老公去給寶寶做好吃的!
將嫩滑的手指放在嘴邊親啄了幾下,北宮澤起身,將坐在他大腿上的施詩抱起,抱法一日既往,如同抱小孩兒。
抱著小孩往內屋走去,北宮澤一邊用腳推開木質房門,一邊哄人:“寶寶先在床上睡一會兒好不,老公做好了叫寶寶!
施詩趴在他的寬肩上,腦袋上的軟發亂蹭著男人的臉頰。
北宮澤把他放在床上,床上沒有被子,他的眼里浮現暴戾,那些骯臟東西連他寶貝的被子都拿走了么?該死的!
脫掉身上的黑色西裝外套蓋在施詩身上,北宮澤穿著白色襯衣,帶著些粗糙的手掌輕輕摩擦著施詩微微發燙的臉頰,“寶寶乖乖睡覺,不聽話的話,老公要打寶寶屁股!
本來還瞪著眼睛興致盎然看他的施詩聽后立即閉上雙眼,雙手緊緊捏著外套,打屁股的痛已經刻在他骨子里了。
自小只要施詩不乖,北宮澤就打他屁股,還是脫了褲子打。
施詩的行為再次惹得男人笑出聲,北宮澤俯身啄了一口他的額頭,嘴唇貼著肌膚,輕聲道:“把我家寶寶喂飽后,就該詩詩來喂飽老公了!
從房間退出來,北宮澤眼里的愛意隱藏起,眼神轉為狠戾,看著地上的尸體。
幾年前,北宮家飛來橫禍,多虧施老頭子當即立斷散盡家財將北宮小太子送去國外。
經過幾年的磨難,他早已不是曾經不諳世事的小太子了。
“力軍!蹦腥撕爸T外的手下。
陳力軍走進,“爺!
北宮澤:“讓人去買幾個紅糖包子!
“是!
“繼續搜查洛家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過,找到洛城,留著他的狗命,將他給我帶回來。”
北宮澤神色陰冷的吩咐完后,又回到房間。
已經睡熟的小美人,手里緊緊攥著他的外套,嘴角微微上揚。
男人粗糙的手指摸上白嫩的臉頰。
已經五年沒有見到他心心念念的寶貝了。
施詩睡的很不安穩,粗燥的手磨的他臉頰生疼。
他不高興的翻個身,可那種觸感還在。
煩躁的美人撅起嘴,將男人的手扒開。
北宮澤眼里帶著笑意,最終收回自己的手。
陳力軍來的很快,輕手輕腳進門送完包子,便將門闔上。
有包子,那就好辦了。
“寶寶,起來吃包子,寶寶最愛的紅糖包子!蹦腥藢⒚廊吮饋恚胚M懷里。
扳下一點點包子,塞進還在睡覺的施詩嘴里。
施詩下意識伸出舌頭要將東西抵出去,卻嘗到一絲甜味,又轉為含住。
北宮澤被他逗笑,“貪吃的寶寶,吃東西都不睜開眼睛。”
“再不睜開眼睛,要打寶寶屁股了!
施詩睜開雙眸,一雙圓潤的大眼睛,骨碌碌的看著男人。
隨后看向男人手里的包子。
伸手便要搶。
“老公喂寶寶!
北宮澤將小美人調整姿勢,方便他更好喂食。
“寶寶,老公給寶寶做好吃的,老公教過寶寶,要怎么謝老公,我的詩詩還記得嗎?”
他非常恬不知恥用手下買來的包子哄騙小傻子。
施詩的注意力都在包子上,根本沒聽見男人說什么。
北宮澤不滿,將包子從施詩嘴邊移開。
眼神鎖住他的雙眼,不爽道:“詩詩不記得,就不給寶寶吃!
施詩的小腦袋瓜快速轉起來,試驗性的抱住男人脖子,北宮澤順勢低下頭。
小美人將有些油乎乎的嘴唇印上男人的下巴。
一臉討好的看著他。
似乎在求男人的夸獎。
北宮澤垂下眼皮,“寶寶果然忘記了!
嘴角勾起一絲笑,“不過看在寶寶表現好的份上,老公就獎勵寶寶!
北宮澤將包子重新送回施詩嘴邊。
低頭,咬上他纖細的脖頸皮膚,“好想你,我的詩詩寶貝。”
番外二:北宮澤篇
十幾年前的北宮家也算是北城最具權勢的大家,只是后來搬去了古湘鎮,偏安一隅,逐漸淡出大眾視線,但是每逢過節,來阿諛奉承的人卻也不少,以至于每到一些節日,北宮家多數都是門庭若市。
在這樣的日子里,作為北宮家的老仆,施老爺子自然忙的不可開交,施詩乖巧,卻不總是害怕人,除了接觸施老爺子外,便是小太子了,因此照顧懵懂的施詩任務便落在了小太子手里,小太子當然心甘情愿,照顧自己的媳婦,他喜聞樂見。
“寶寶,不吃手指哦,來,看著澤哥哥!鄙倌陸牙锉е∏傻娜藘,還未完全張開的五官透著青澀,可高挺的鼻梁,眉目間的英氣,能看出再大些必然是一個俊朗的男人。
北宮澤抱著施詩坐在遠離主廳的庭院里,這里安靜,還能瞧見遠處的青山。
施詩手指被外力拽出,不滿的瞪向罪魁禍首。
北宮澤被他逗的一笑,“寶寶,怎么還瞪我呢?”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味,他將自己的手指探入濕潤的口中,聲音略顯低沉,“讓寶寶吃。”
“你們在干什么?”
后背傳來質問聲,北宮澤下意識將施詩埋入懷中,轉身看向來人。
“誰讓你來這里的?滾出去!北睂m家的小太子可不只是被寵愛長大的,自身也帶著上位者與生俱來的威嚴。
北宮澤面色冷酷,對于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他根本沒有絲毫的待客之道,更何況他向來把他的寶貝藏的嚴。
整個古湘鎮沒人不知道小太子對自己的小媳婦多寶貝,可因為施詩外貌原因,總有不怕死的去招惹。
不過是有一天,小太子出去上課,小施詩竟然趁著機會跑了出去,詩老爺子可急壞了,整個北宮家都出動去找人,學校里的小太子自然知道了,當即將書本往桌上一丟,撒腿便跟著去找人。
當時陰暗的破舊木房,至今讓北宮澤難以忘記自己所看到的一目,小小的施詩被男人桎梏在身下,臉上滿是淚水,臉頰腫脹,上面的紅印清晰可見。長袍凌亂掛在身上,男人惡心的手正觸摸著他最愛的寶貝白嫩的肌膚。
那一瞬間,少年瘋了,如同一頭兇猛的動物幼崽,雙目赤紅,瘋了一般沖上去。
聽說那一天,小太子臉上腫的像豬頭,整個人都站不起來,但是懷里死死抱著人,還有人說北宮老爺子帶著人趕到的時候,小太子已經把人打死了,具體如何,也沒人知道,而究竟是誰如此膽大包天覬覦小太子的寶貝,也是大家回來才知道的。
“北宮澤,你!”
被呵斥的青年臉色難看,右手的拳頭下意識想握緊,卻似乎想起來什么,改換為左手。
他北宮家不過是憑借祖蔭吃紅利,北宮澤算什么東西!
男人狠戾的眼神若有若無的往被護的死死的人身上掃,卻只能看到美人的發絲和那青色袍子。
北宮澤自然瞧見了男人的小動作,少年眼里陰沉,“滾出去,不然我把你眼睛挖出來喂狗!”
“你知道的,我能廢了你的手,自然也能讓你變瞎子,讓你成為不了男人。”尚未成熟的少年,眉目低沉,陰狠著臉威脅。
男人知道什么是大局,他今天來也不過是刺激刺激北宮澤罷了,目的已經達到,他轉身離開,只是走之前,嘴角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北宮澤,我看你們北宮家還能撐多久!
陳舊的古宅,空氣中都彌漫著腐朽陰冷的味道。
至北宮家沒落,施家也便沒了靠山,成了人人都可以欺辱的對象。
北宮澤在走之前將自己面子里子都丟了,求著人保護施家,老天也終究是沒絕他的后路,陳思齊雖說沒直接幫他,但是也承諾會照看著施詩。
看著小美人再次累的在他懷中睡著,北宮澤眼里晦暗不明。
似抱小孩一般,將施詩抱起,一步一步抱出宅子,抱進門口停著的車里。
無論是北宮家的仇,還是施家的仇,他北宮澤盡數一定盡數向洛城討回來!
車輛進入陳公館時,天邊已經暗下來,施詩完全沒有醒過來的痕跡,北宮澤將睡的香甜的美人一路抱回房間,抱到浴室,開始脫美人衣服,小美人才悠悠轉醒。
美人眼神清澈,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害怕的看向四周,轉著轉著轉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眼里的害怕逐漸褪去。
隨后意識到什么,低頭,似乎才發現自己全身未著寸縷,然后抬手,開始輕輕拍打水面,似乎覺得很有意思,開心地彎起眼睛,露出明媚的笑容。
“寶寶,好玩嗎?”北宮澤看著施詩前后的情緒變化,心中既心疼又好笑,他的寶貝信任他了。
男人的問答自然得不到相應的回答,但是得到了回應。
施詩白皙的肌膚在熱水的熏熱下泛著粉紅,輕輕的點頭,如真正的孩童般,天真爛漫。
北宮澤輕輕撫上美人的后腦,一點一點靠近,吻上讓他欲罷不能的紅唇。
施詩似乎已經習慣這樣的吻,抬起雙手,主動勾上男人的脖頸,嘴唇微張。
男人順勢將舌鉆入,奪取他口中的香甜。
不知何時,北宮澤已經進入浴缸中,而小美人正坐在他的腿上,姿勢危險又動人。
北宮澤雙唇吻上施詩白皙的鎖骨處皮膚,一只手扶著美人柔軟的腰肢,另一只手四處游走。
“寶寶,好香啊,好香寶寶,你是妖精嗎,生來就是來誘惑我的!
后面的話逐漸消音,浴室里開始響起曖昧的聲音。
施詩眼尾紅艷,嘴唇破了一小塊皮,上面還躺著絲絲血,手指緊緊嵌入男人的肩膀處。
北宮澤抬頭,俊朗的眉眼處盡含情欲和強烈的占有欲,將美人唇上的血跡舔舐干凈。
不管是不是妖精,他都甘之如飴為他的施詩寶貝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