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差點忘記介紹我的新名字了!
“我叫利斯,今年13歲!
“我叫香克斯,這是巴基,我們今年12歲!
我故意逗他們,“你們比我小,今后就叫我利斯大哥吧!”
“不要——誰厲害誰才是大哥!”
“剛才我已經贏你了!”
香克斯的臉瞬間紅了,嘴硬道,“之前那不算,我沒有認真和你打!”
巴基插話,“我才是最厲害的,我要是贏了利斯,你們都得叫我大哥!”
我們三個各自后退,形成一個三角形互相戒備周旋起來。
還沒等我們分出勝負,就有船員過來喊,“你們還在磨蹭什么呢……不快點過來連骨頭都吃不到了!”
我們三人眼神互相對視,默契地選擇下次再戰,先去宴會上吃個飽。
宴會在甲板上舉行,此時夜風涼爽,天上繁星點點,正是歡聚的好時候。
我的加入雖然是舉辦這場宴會的誘因,但宴會開始之后,就被打發到小孩子一桌去了。
我、香克斯、巴基杯子里面都是橙汁。
“咕嘟咕嘟——哈!”
“我們要什么時候才能和大家一樣喝酒啊~”
“你說是吧——利斯?”
我對酒沒什么興趣,從衣服兜里面掏出一瓶純牛奶,插上吸管喝起來。
“你居然是純牛奶派?!”
兩人都用震驚的目光看向我,活似看見了什么怪物,“你怎么能在宴會上喝牛奶?!也太不海賊了!”
“這大概也是我現在比你們高的原因吧!”
兩人被我戳到痛處,湊在一起小聲嘀咕,“喝牛奶真的能長高嗎?”
我抬眼看坐在上首的我哥。
船醫克羅卡斯為他滿上一杯飲料,他喝了一口表情有些奇怪,放下酒杯偷摸把手伸向了旁邊。
克羅卡斯拍開他的手,“這杯酒不是你的。”
“誒——怎么可以這樣!”
“舉行宴會不能喝酒那還有什么意義。!”
克羅卡斯指向我們,“他們沒酒喝也挺開心的……”
“他們還是小孩,我又不是——”羅杰一口氣喝完手上這杯飲料,杯子敲擊在桌面,“那給我倒一杯葡萄酒總行了吧!”
克羅卡斯沒理他,“都說了多少遍,你不能喝酒!!!”
“葡萄酒怎么能算酒呢?”羅杰非要強詞奪理,“明明就是葡萄汁……就和橙汁一樣!”
克羅卡斯重重把一整壺紅色的液體都給他,“給,你要的紅酒!”
我哥喜滋滋滿上,動作豪爽仰頭灌嘴里,“咳咳咳——怎么是葡萄汁???”
“克羅卡斯,你怎么能騙人。!”
船醫嘲諷一笑,“沒錯啊,你要的葡萄汁味的紅酒。”
“哈哈哈哈哈哈船長又上當了!”
“克羅卡斯,干的漂亮!”
“船長,克羅卡斯都說你不能喝酒了,你就別耍小聰明了唄!”
羅杰一臉憤懣,把大骨肉都當做克羅卡斯狠狠咬上去。
我問身邊的兩人,“為什么船長不能喝酒?是生病了嗎?”
老爸就是,生病之后被勒令不能喝酒,家里面連做菜的酒都沒留。
要是我把他生病的消息傳回海軍總部,絕對能被記一大個軍功。
雖然有點對不起我哥就是了。
巴基張口就要回答我,被香克斯捂了嘴巴,“船長就是最近不小心感冒了而已,不是多大個病!
“克羅卡斯大叔經常這樣小題大做,對吧,巴基!”
巴基悶悶點頭,“對,我上次生病克羅卡斯大叔也是這樣,不讓我吃冰淇淋就算了,還硬讓我吃番茄補充什么維生素……”
我吸光牛奶,哼,不告訴我就算了,我自己查。
沒想到這兩個少年表面大大咧咧,實際上還挺謹慎的。
宴會上的料理種類十分豐富,船員們來自各個不同的海域,也帶來了他們故鄉的特色美食,和海軍的食堂有得一拼。
今晚大廚拿出了珍藏許久的一根火腿,切掉表面之后,用特質的長刀片得薄薄的。
單吃咸香濃郁回味無窮,用來搭配哈密瓜、蘇打餅干更是絕了。
夾進三明治里也超級好吃。
火腿的骨頭也沒浪費,敲斷之后和雞肉一起燉,放入上個島買的新鮮蔬菜,鮮美異常!
宴會上,海賊們個個情緒高漲,沒人在意形象。
他們吃飽喝足還站上矮桌,做出各種夸張搞笑的動作,還有喝醉了抱著同伴親嘴的……
我默默拿出拍照電話蟲記錄,準備等他們酒醒之后拿出來嘲笑他們。
宴會進入后半段,也不知道是誰起了調,船上的海賊紛紛唱起一首歌謠。
歌謠的旋律很簡單,聽他們唱一邊我就能跟著哼,“呦嚯嚯嚯,呦嚯嚯嚯……將賓克斯的酒送到你身旁/像海風隨心所欲乘風破浪/在海的彼岸……”[注1]
配上這海風吹拂的夏夜,竟有種讓人忍不住想卸下心神的魔力。
總感覺,能來羅杰海賊團當臥底也挺好的。
***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就醒了。
我被分到和香克斯、巴基一個房間,房間里原本只有一個上下床床鋪,臨時給我掛了一個吊床。
配合著晃晃悠悠的海浪,我躺吊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就是半夜聽見隔壁兩人迷迷糊糊的夢話,睡得不是很安穩。
趕在香克斯和巴基醒來前,我先洗漱了才去叫他們。
今天早上的早餐是清淡的白粥配腌菜、雞蛋,我快速吃完就去了船醫克羅卡斯的看診室。
想知道我哥到底得了什么病,從他這里著手最容易。
“謝謝昨天船醫大叔你幫我說話,雷利大叔才讓我留下……”
“我也會一些簡單的包扎,有什么簡單的活你就讓我來做!
克羅卡斯便讓我留下了。
前段時間羅杰海賊團與金獅子海賊團有過一場戰斗,還有一部分船員身上的傷沒有徹底痊愈。我在海軍總部也學過一些基礎的止血包扎方法,能幫船醫打下手。
我包扎得又好又快,連系的蝴蝶結都比其他人對稱一些……克羅卡斯把傷員放心交給我,自己去制藥臺忙活去了。
船醫先生的診室不大,有一個書架,上面放著各種醫學書籍。
另外還有一個制藥臺,給船員服用的藥就是在這里制作的。
“克羅卡斯大叔你上船多久了?”
“一年多!
“誒,我還以為你已經上船很久了!你和大家的關系都很不錯,大家都很聽你的話。”
“病人聽醫生的話,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克羅卡斯想到什么,皺眉繼續說,“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老實聽我的話。”
“哈哈哈哈哈克羅卡斯你是在說船長嗎?”等待包扎的船員嬉笑插嘴道。
“我給你們也說過不能喝酒!!你這傷口就是昨天喝醉之后亂來裂開的吧!”
船員連忙舉手發誓,“昨晚真的是一不小心忘記了,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喝酒了!”
船醫先生遞過來一瓶他剛制作的新藥,讓我用這個。
這藥一涂上去,船員就鬼吼鬼叫起來,“啊——克羅卡斯這是什么藥?怎么這么痛?!”
“這藥是我專門為你們配的!笨肆_卡斯淡淡回答,“能讓你們快速愈合的特效藥,越痛恢復得越快……你們不是想喝酒嗎,很快傷口愈合你們就能喝酒了!
這一舉動,讓后面排著換藥的海賊們紛紛瑟縮起來。
嘖嘖,果然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醫生!
這讓我想到一個好主意,“船醫大叔你可以在他們要服用的藥里面加入一種喝酒相斥的物質,讓他們只要一聞到酒就暈倒不就行了嗎?”
“確實是個好主意!”
克羅卡斯來了靈感,跑制藥臺忙活新藥去了。
總感覺傷員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我這邊快速處理完幾個被刺激得吱哇亂叫的傷員,就沒事干了,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翻開,上面有深淺不一的諸多批注。
船醫那邊似乎還需要挺長時間,便讓我把那本書帶回去看,免得留在診室讓他分神。
病房門上的小窗能看見船醫先生在制藥臺忙活,卻看不懂那些瓶瓶罐罐都有什么效用。
“你站在診室門口干什么呢?”
我被突然出現的香克斯嚇一跳,臉上佯裝鎮定,“我在看船醫大叔是怎么制藥的,學習一下!
“光看有什么用,還不如之后專門找時間請教克羅卡斯大叔!
“快快——我們今天再比試一場!”我被香克斯推著去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