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收到瑪蒙的委托來到了東京的仁王雅治一路追隨著瑪蒙給的那個會實時顯示科學家位置的地圖一路來到了米花町,站在米花町的大街上的仁王雅治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怎么說呢,現在是是個大白天,他這個時候就找那個科學家是不是不太好?
仁王雅治站在街頭遲疑的用手捏住自己的下顎思考了半天,決定了要不還是晚上再去吧。
畢竟,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對吧?
雖然仁王雅治覺得自己并不是來殺人放火的,但是這件事也不好在大白天的光明正大的做。還是小心謹慎的好,也不知道瑪蒙說的那個像烏鴉一樣的組織是什么情況。
聽瑪蒙的語氣倒是挺不屑的,但是現在他對于烏鴉的情報那是一點都沒有啊。萬一到時候找那個科學家的時候碰到烏鴉的人怎么辦?還是小心謹慎點為好。
而且,正好可以趁著現在這個時間讓霓虹分部這邊的彭格列給他一些關于烏鴉的情報。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仁王雅治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就在這時,仁王雅治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上面的來電聯系人,怎是一個驚訝了得。
仁王雅治直接按下接通鍵,說到:“puri,師傅怎么有空聯系我了?”還是用電話,這是多么稀奇的一件事啊。
電話另一邊的六道骸沒有和自己的笨蛋弟子寒暄的興趣,直截了當的說到:【你是不是答應瓦里安那個彩虹之子的委托了?】
仁王雅治一愣,隨后說到:“是啊,瑪蒙直接用幻影來找的我,還給了我一個地圖。”
至于其中有關于瑪蒙用罰金威脅他的事,仁王雅治沒有說。他覺得這是他自己的事情,確實自己闖出來的禍,就應該自己來收拾才對。
六道骸對于自己的笨蛋徒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不過他覺得的自己的徒弟現在的實力還是可以的,雖然要對上的那個組織有點煩,但是也算是能讓笨蛋徒弟好好的成長。
不過想歸想,六道骸可沒有讓自己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徒弟直接送外賣的愛好。他直接對著電話另一邊的仁王雅治說到:【這個任務我知道,那個組織有點麻煩。】
仁王雅治聽到這話一挑眉,反問到:“哦?看來師傅你有關于烏鴉的情報啊。”直接告訴他吧。
六道骸聽懂了仁王雅治的意思,低低的笑出了聲:【KUFUFUFU,你倒是毫不客氣。】
不過六道骸確實是要告訴自己的笨蛋徒弟關于烏鴉的信息的,畢竟他還不想這最小的徒弟因為大意折在那群烏鴉手里。不然他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打了這個電話豈不是毫無異議?
【聽好,那個背叛的家伙應該是跟在一個銀色長發的家伙旁邊。那個銀色長發的家伙代號是GIN,他是烏鴉的Top Killer,雖然不像你那樣擁有死氣之火但是實力也不容小覷。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壯漢,代號是伏特加,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就是對GIN衷心。至于GIN他的手下還有一整支的行動小組,希望你到時候不要闖入他們的大本營。至于其他的,我直接發你郵件了,你自己看吧。】
對于六道骸的一番話,說實話仁王雅治是很感動的。這個便宜師傅雖然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還動不動就對著他放殺氣,但是不得不說他對于自己承認的人真的很好。
仁王雅治感受到獨屬于六道骸的護短真的很開心。他直接對著電話另一邊的六道骸說到:“謝了,師傅。”
六道骸聽到仁王雅治的道謝很是別扭,隨后說到:【KUFUFUFU,別誤會,我只是不想讓我的備用身體被提前殺死,這豈不是浪費了我的一番心血。】
仁王雅治對于六道骸這個嘴硬的樣子沒說什么,只是順著他的話說到:“嗨嗨嗨,你說的都對。”
六道骸被仁王雅治的態度弄得如鯁在喉,直接掛斷了電話。
仁王雅治聽到電話那邊的嘟嘟嘟的斷線聲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誒呀呀,真的是不抗逗啊。”
系統看著自家宿主這個樣子很是無奈,【宿主,你小心讓六道骸惱羞成怒。】然后殺到霓虹來干掉你。
仁王雅治笑了一下,收起了手機。確實,惱羞成怒的話他很可能要挨一頓胖揍了,還是算了,師傅打人太疼了。真是不明白一個幻術師的體術整那么好干什么,那體術在守護者里都能排在前幾了,師父他還記得自己是個法師嗎?
思維發散的仁王雅治還記得自己來米花町的目的,抬眼看了看周邊的環境覺得自己還是先找一個落腳點吧,正好還能仔細看看師傅傳給他的情報。晚上他可就要行動了,別到時候被那個什么GIN甕中捉鱉了,這就不好玩了。
在仁王雅治左右晃動著腦袋不知道要去哪里居住的時候,身后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小仁王?是你嗎?”
仁王雅治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他猛地轉過身去看著身后的來人,錯愕的說到:“種島前輩,你你怎么在這里?!”
種島修二沒有說話,只是開心的看著仁王雅治說到:“真的是你啊,我看你的背影覺得眼熟還以為我認錯了。小仁王你來米花町是干什么來了?你現在不應該訓練嗎?哦對,你應該去參加那個什么選拔賽了吧?”
仁王雅治沒有回答種島修二的話,只是皺眉看著他的身影。
糟糕,種島前輩怎么會在這里。到時候萬一他真的在做任務被發現了的話,會不會牽連到種島前輩?不行,他不能和種島修二表現的太熟悉,萬一被那幫烏鴉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要知道,彭格列在里世界的地位基本上無人敢招惹。而烏鴉這個組織竟然公然去挖彭格列的科學家還讓他叛逃了,這般挑釁彭格列的行為,不是膽子太大不要命了就是有著足夠的底氣。
無論哪種情況,對和來做任務的他熟悉的種島修二都很不友好。
他不能把種島修二牽連進來,他們什么時候可以相認,唯獨現在不可以。
打算好的仁王雅治原本想嚇退種島修二,但是看著他那個樣子終究是不忍心。最后只能撇過頭,悶聲說到:“我來這邊是有事情的,種島前輩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種島修二被仁王雅治的態度弄得一僵,他是怎么惹到小仁王了嗎?為什么小仁王會突然是這個態度?他剛想對著仁王雅治說點什么,就發現剛剛還在他身前的仁王雅治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讓種島修二整個人都變的沮喪了起來,怎么會變成這樣?
而此時已經遠去的仁王雅治心情也不怎么樣,這究竟是什么樣的緣分,才能讓他們兩個在這樣的情境下相遇。
不過,仁王雅治幸虧是還記得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在隨便找了一家彭格列下屬的酒店,假裝是米花町這邊的學生入住。不是信不過這邊的工作人員,而是仁王雅治覺得自己是來做任務的,再怎么謹慎都不為過。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涉及兩個勢力還可能涉及滅口的任務。這么一想,當時在意大利做的任務那可真是新手福利了,現在才算是真正的爬上了賽道,徹底的要融入到里世界了。
要說仁王雅治恐懼吧,好像還真的沒有。不如說,他的心中有著興奮,還有著不服氣。對于沢田綱吉和守護者們國中生拯救世界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他仁王雅治自問自己不輸給他們任何人,怎么可能會被這樣的任務嚇到?
開玩笑,他就是稍微有一點抗拒而已,真的就是一點點。
系統都受不了自己宿主心里亂七八糟的波動了,直接吐槽到:【所以宿主你是不想面對可能會殺人的未來還是不想自己比不過沢田綱吉他們啊。】
仁王雅治一僵,但還是難得老實的回答到:【都有吧,作為一個普通人我不能接受自己隨意的剝奪他人的生命,就算是有理由的也有點難以接受。而且,對于阿綱他們當時來說,明明更加的艱難,怎么說都是國中生我也不能太差吧。】
系統真的很是無奈,它只是一個系統,為什么還要它來當心理醫生啊。
【誒,宿主,你別忘了你是幻術師。你要是實在下不了那個手,你就用幻術把那個人的記憶弄沒唄,反正這樣的話他想說什么也說不出來了。不過你要明白,幻術終究不是無解的,要是唄破解了,那個人回復了記憶,你這一切可就都白費了。】
仁王雅治明白系統說的話,但也正是因為明白,他才在這里糾結。
系統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宿主這個樣子,直接說到:【實在不行,宿主你就給你的幻術下個制約。】雖然這個制約另一個你用在了網球上,那個世界的力量也不是這個世界的死氣之火,但是力量嘛,總歸是殊途同歸的吧。
【制約?】仁王雅治還是第一次聽到制約還能用在幻術上,他頗為不解的看著系統詢問到:【什么意思?】
【這是其他世界的概念,也就是說,宿主你可以用幻術給那個人封印記憶,但是記憶可以解除。不過這個解除是有條件的,當然這個條件就需要你自己想了。】
仁王雅治的腦子很靈活,系統這么一細分析,他就懂了。他坐在房間里自己的床上,說到:【也就是說,這個所謂的制約其實就是讓強力的幻術變的可以破解了,但是想對的破解的方式可以更難對吧?】
【就是這個意思,世界上的一切能量都是守恒的,彼消我長,都是一樣的。】
仁王雅治覺得系統的這個說法真的是一個不錯的思路,他覺得其中有很大的操作余地。
想了很久,仁王雅治終于想到了一個可以算是安全的制約。想明白的仁王雅治拿出自己放在網球包里的一對飛刀,一一的藏在了自己的身上。
隨后他用幻術變換了身形和容貌,最后帶上熟悉的狐貍面具。
仁王雅治打開房門,說到:“狩獵開始了。”
第222章
仁王雅治一路跟著地圖來到了米花町外的一個廢棄庫房,雖然拜托系統掃描了一下附近只有三個生命氣息的存在,但是生性謹慎的仁王雅治還是選擇先用幻術把自己隱藏在了外面一個能聽到聲音的地方。
不得不說,這個謹慎還是有道理的。在仁王雅治剛把耳朵湊近墻壁上的縫隙的時候就聽到了里面傳來了一個陰沉狠厲的聲音。
“伏特加,都通知到了嗎?”
“是的,大哥。貝爾摩德他們已經在路上了。”
這簡單的兩句對話讓仁王雅治靈機一動,伏特加?那另一個就是烏鴉的top killer琴酒?而且,聽他們話里的意思是,琴酒還讓伏特加叫其他人來了?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立馬提起了心。幸好他沒有看只有三個生命氣息就沖進去,按照師傅說的琴酒這個人很不簡單,那么沒準到時候他會被琴酒發現導致雙方發生沖突,最后在打斗中讓琴酒等來了同伙。
想一想,就覺得這簡直是地獄開局啊。
仁王雅治覺得自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在國中網球界他是很強,但是現在可不是網球了。這可是實實在在的里世界殺手,他這種小蝦米和人家的對敵經驗就天差地別。
而且,幻術不是萬能的。雖然幻術是可以一定上的隱藏身形,讓人察覺不到,但是,想要完全被人察覺不到以仁王雅治目前的程度還做不到。
他現在的幻術雖然也能隱藏住自己,但是是有弊端的。如果現場有五感靈敏的人活著是直覺準的人,根本就隱藏不了多久就會被人察覺到不對勁。
別看他平時總是用幻術逗弄自家網球部的人,那是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所以他的幻術效果才能那么的好。
所以啊,仁王雅治根本沒辦法用幻術欺騙琴酒這種在里世界鼎鼎有名的家伙太長時間。不過,唯一幸運的是,琴酒沒有死氣之火?不然的話,仁王雅治覺得瑪蒙還是別等他的罰金了,還是等他無了繼承他的遺產吧。
仁王雅治在這邊苦中作樂各種安慰自己的時候,有一陣摩托車的發動機的聲音由遠及近。聽到這個聲音,仁王雅治更不敢動了,借由幻術再次的隱藏自己的身形。同時,讓自己的呼吸聲更加的若不可聞,主打的就是一個徹底融入周邊環境。
不一會,摩托車的聲音停在了這個廢棄廠房的大門口,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響了起來。
與此同時,仁王雅治聽到了一個嬌媚的女聲響了起來。
“GIN,這次又是什么大事啊,讓你又著急了大家。怎么?你又誰是臥底了?”
“哼!”琴酒的聲音冷酷而低沉“貝爾摩德,你這次竟然提前到了。”
對于琴酒答非所問的話,貝爾摩德表示已經習慣了。不過看琴酒這個樣子,還算是比較了解他的貝爾摩德攤了攤手說到:“看來不是抓到臥底了呢,那琴酒你叫我們來有什么事情?”
對于貝爾摩德琴酒沒有什么隱瞞的意思,雖然他很不喜歡這個女人的做派,但是這件事情確實可以告訴這個女人。不然讓這個女人什么都不知道的干活,沒準還得拖他后腿。
琴酒陰沉的勾了勾嘴角,對著廠房陰暗的角落說到:“出來吧。”
貝爾摩德挑眉看向琴酒眼睛看向的角落,她確實再進來的時候感知到了另一個人的存在。原本他以為是琴酒新看中的新人,但是現在從琴酒的表情來看,好像并不是這樣啊。
心中有些好奇的貝爾摩德看向角落,發現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帶著眼鏡有點畏畏縮縮的男子緩慢的走了出來。貝爾摩德見到這個人之后,挑了挑眉,對著琴酒問到:“他是?”
“先生要的科學家。”
這簡單的一句話讓貝爾摩德一驚,這里面的信息量可不少啊。他還是記得的,上次開會的時候那位先生可是讓琴酒去彭格列里面挖一個科學家來,難不成這個男的就是?
看著貝爾摩德的樣子,琴酒自然就知道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對著那個科學家冷酷的吩咐到:“你可以繼續藏起來了。”
“好好的。”聽到琴酒如此冷酷的話,長谷右吉心里劃過一絲后悔的情緒。他是不是不應該為了這個組織說的那些話答應許諾的那些東西和那些錢而背叛彭格列?
總感覺這個組織很不把人命當回事啊。
但是,長谷也知道,自己現在心里有點后悔也是沒有用了。現在的沢田綱吉可不是剛當上十代目的沢田綱吉了,他也不會放過他這個知道彭格列的實驗室的消息的人的。
現在,長谷右吉只是希望這個組織能護住他不要被彭格列帶回去,不然到時候他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仁王雅治聽著里面的話,心思一動。果然,這個背叛的人確實在這里,剛剛系統掃描到的三個生命氣息就有他一個。不過仁王雅治的心里有點發愁,他已經明白了琴酒叫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彭格列動手的。
仁王雅治能想到的事情,貝爾摩德自然也可以想到。
她看好戲般的對著琴酒調侃到:“沒想到啊琴酒,你竟然也有一天需要其他人幫忙的時候?怎么,你是害怕自己打不過彭格列派來的人嗎?”
“閉嘴,貝爾摩德。”琴酒的聲音變得更加的低沉“你不會不知道彭格列那邊有死氣之火吧?”
貝爾摩德自然知道彭格列的死氣之火,這么些年組織也想破解意D利那邊黑手黨死氣之火的秘密,不過沒想到他們竟然在這一點上格外的團結。
這么些年組織搭進去了無數的財力和人力都沒有辦法撼動。就算有死氣之火的人背叛了加入到組織,死氣之火也會慢慢的消失。
所以對于琴酒現在只是保護一個人就整的這么大動干戈的行為,貝爾摩德覺得自己還是能理解的。不過理解歸理解,誰說就不能嘲笑了?
這可是極少的能嘲笑琴酒的機會呢,貝爾摩多覺得她自然不會錯過。
仁王雅治聽著貝爾摩德和琴酒的對話,覺得這兩個人也不是那么團結嗎。那有沒有可能后面來的其他人也沒有那么團結,這樣的話,他是不是就能趁機渾水摸魚混進去?
就在這時,寂靜的場地在一次的想起了摩托車的聲音。仁王雅治不動聲色的豎起耳朵很是好奇,這個組織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都是騎摩托來的?就沒有開車來的嗎?
好了,接下里的聲音不用仁王雅治好奇了。他又聽到了摩托車和汽車引擎的聲音,看來這些人是都來了。也不知道為什么都趕在了一起。
怎么的?這琴酒是恐怖到不搭伙來就害怕?
因為第一個摩托車的聲音更近一些,人也是最先到的。聽腳步聲應該是兩個人,一男一女,不知道是誰。
好在,不用仁王雅治好奇多久,好心的貝爾摩德就給了他答案。
“基安蒂、科恩你們來了。”
“哦,貝爾摩德你竟然先到了,稀奇啊。”
“琴酒,我們來了。”
這兩個人加上貝爾摩德說的代號成功的讓仁王雅治把資料上的人和現場的人對上號了,再說一次,感謝貝爾摩德。
這兩個新來的人都是狙擊手,一會再倉庫里的話,他們兩個的作用不是很大,可以溜到稍后一點解決。
就在這時,仁王雅治聽到的另外的摩托車和汽車的接近了這里,他們默契的一前一后剎車。隨后,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走向了倉庫里面。
見到來人,琴酒示意伏特加關上廠房的大門。
仁王雅治注意到大門要被關上了,他幻化出一個幻影把意識體轉移到幻影體內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擠了進去。這個時機雖然有點冒險,但是倉庫的這個大門聲音很大,他的幻影擠進去的聲音正好可以被大鐵門關上的聲音掩蓋住。
而且,他的幻影就算暴露了被打破也沒什么的,不會影響到他自身。
仁王雅治一進到倉庫里面后找了堆廢棄物隱藏好,雖然幻術依舊在,但是隱藏物也是需要的。雙重隱藏才是正道。
他剛調整好自己的身形就聽到琴酒陰沉的聲音響了起來,“波本,基爾,你們帶了老鼠來?”
這話一出,讓仁王雅治更加的謹慎。沒想到這個琴酒這么敏銳,這都能察覺到。
“呵,琴酒,我們剛進來你就讓伏特加關門了,這個老鼠難道會隱身嗎?還是會變小從縫隙里鉆進來?”
“就是啊,琴酒。這倉庫里一共就這么點人,怎么可能有老鼠存在?”
同時,二人默契的在心中暗道不好。不會是柯南那個小鬼/孩子又悄悄的在他們身上藏竊聽器了吧?他們這次已經檢查過了啊。
安室透自認自己對于這件事很謹慎,不能像上次基爾那樣壞事。而且,他覺得以自己的敏銳度不可能有人放竊聽器他察覺到不到啊。
而基爾呢,她這次來也是特意檢查過的,沒有發現竊聽器啊。
“呵,希望如此。”琴酒看著波本和基爾冷笑一聲。他確實察覺到了像是有人進來,但是后面確實沒有人,因此只能懷疑的看著二人。
“伏特加!”琴酒覺得沒有時間浪費了,說不準什么時候彭格列的人就會闖進來,還是趕緊告訴這幫人是什么情況好了。
伏特加很顯然非常的懂琴酒,在他一聲令下直接從自己的黑西裝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巧的東西放在了琴酒身后的雜物堆上。
“這是組織新發明的竊聽器屏蔽儀,任何竊聽器在這兒儀器面前都會失效。”
見到這種陣仗,安室透心中警惕起來。看來這一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了,不然憑借琴酒的能力不可能弄出來這么大的陣仗。
琴酒用陰沉的視線掃過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說到:“這次叫你們來是希望你們和我一起保護一個人。”說完,他看向長谷右吉藏身的角落說到:“出來吧。”
安室透心中一驚,琴酒竟然也會接保護人的任務?他看著從陰影中走出來的穿著白大褂的人不動聲色的試探到:“琴酒,你讓我們保護人也得讓我們知道這個人是什么身份吧?這是有武力還是沒有啊?”
琴酒聽到安室透的話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他,冷聲到:“不需要問那么多,你們只需要必須保護好他就對了!”
琴酒的態度讓安室透心中一緊,看來這個人很重要啊,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長谷右吉看著在場的人,瑟瑟發抖,說了一句:“他們他們是不是要來了?”
而在長谷右吉一露面之后就借著幻術的掩飾來他身邊的仁王雅治聽到這個人的話,知道自己是必須出場了,不然到時候等這個家伙走到那幫人中間就不好了。
雖然很為安室透是烏鴉的一員而驚訝,但是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直接用幻術召喚出了密密麻麻的蛇讓他們出現在了這個廠房內。
蛇群的出現讓在場的人驚訝不已,他們知道以琴酒的謹慎不會留下這樣的弊端,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種可能了。那就是琴酒說的會危害這個穿白大褂的人出現了。
在場的人紛紛拿出手木倉射擊‘嘶嘶’爬向他們的蛇群,但是卻發現這些蛇被打中之后確實留下了尸體,但是很快就尸體附近就出現了另外的蛇。
打死一個出現兩個,這讓他們驚訝不已。
“這這是什么情況!”基安蒂有點驚恐的大喊,這蛇怎么越殺越多?
見多識廣的琴酒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沖著自己剛剛就覺得奇怪的地方射了一木倉,陰沉的說到:“出來吧,幻術師!”
第223章
“KUFUFU”既然琴酒讓出來,仁王雅治自然出來了。反正他的位置已經暴露了,出不出來琴酒都能向著他所在的位置射擊,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可藏的。
聽到這個神奇的笑聲,琴酒皺起了眉頭。六道骸?只是追殺一個叛逃的科學家就出動了霧之守護者?
琴酒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勁,據他調查,彭格列需要守護者出動的無一不是大任務,只是區區叛逃有個人根本不可能會出現守護者才對。
想到這里,琴酒看了一眼在剛剛蛇出現就瑟瑟發抖,在聽到六道骸專屬的聲音之后直接趴在地上團起來的科學家。琴酒很是納悶,這個人的身份有什么特殊的嘛?
想來想去,琴酒都沒有找到原因。
既然想不通,琴酒就不細想了。反正無論來的是六道骸還是誰,都給他留在這里吧!琴酒露出殘忍的笑容,好像已經看到了來人的末日。
不過,很快琴酒就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來的人根本就不是六道骸而是一個穿著一身利于戰斗的黑色西裝、黑色頭發、臉上還帶著一個狐貍面具的家伙。
見到來人,琴酒瞇起了眼睛。
“藏頭露尾的家伙,既然不是六道骸你就去死吧!”說完這句話,琴酒果斷的對著仁王雅治的方向開始不間斷的開槍。
見此,仁王雅治直接沖著琴酒飛著手里的小刀,同時,地上的蛇除了牽制其他人的那部分之外,全部都爬向琴酒。更妙的是,這些蛇在爬行中還會融合,逐漸從一些小蛇變成大蛇隨后又融合成了巨蟒。
一個四條巨蟒從前后左右圍攻著位于中心點的琴酒。
眼看著琴酒這邊暫時被牽制住了,仁王雅治終于有精力開始處理其他的人。想了想,他對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射了一把小刀。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他們紛紛躍起躲過小刀的襲擊。安室透看著小刀落在他身后的地板上,看著眼前的人試探到:“沒想到這位來殺人的先生準頭不怎么樣啊,你以為就憑借這樣的技術就可以在我們的看護下成功的讓你完成任務嗎?”
聽著安室透這明顯不懷好意的話,在看看他臉上冷酷黑暗的表情,仁王雅治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個家伙現在的樣子和以前見過的時候差距也太大了吧?演技真就這么好?
說實話,仁王雅治很是不理解為什么安室透會是這個組織的人。因為還算是認識的人,仁王雅治敢發誓,他見到的安室透在面對案件的時候那種正義感絕對不是假裝的,但是現在這個明顯被黑暗滲透也不像是裝的。
不會是雙重人吧?平時一個樣子,在這里又是一個樣子。
思維發散歸發散,仁王雅治可一點都沒有耽誤他的正事。他看著安室透等人身后或者身旁的小刀,笑了笑說到:“你們確定自己真的躲過了我的刀嗎?又或者說,我射出的刀真的是為了要扎入你們的身體嗎?”
這話一出,安室透等人心中一驚。最后還是對于幻術師的情報更為了解的貝爾摩德看著還在傻眼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家伙們大喊了一聲:“快躲開,小刀是他的幻術媒介!”
什么?!
安室透敏銳的向著前方跳了一步,千鈞一發之際躲過了小刀的封鎖。
“啊啊啊啊啊,這是什么啊!”
安室透剛躲開,他的旁邊就傳來了基安蒂的尖叫聲。他循著聲音看過去,瞳孔緊縮。之間基安蒂他們都被突然那變形的小刀困在地上,原本平平無奇的小刀像是像是化作了金屬液體一般牢牢的固定住他們的身體,讓他們無法動彈。
這就是幻術嗎?太驚人了,霓虹什么時候又來了這么強力的幻術師?明明在公安那邊的情報顯示,幻術師都在并盛町那邊,為什么回來到米花町?
難不成?
想到這里,安室透看向在地上趴著不敢動身邊一只蛇都沒有的身穿白大褂的人。難道這個人是從并盛町被琴酒打出來的嘛?這是彭格列的人?
這個前來追殺的人也是彭格列的?!
可惡!這幫隨意在別人的國家亂來的家伙,早晚有一天要把他們都趕出去!
想到這里,安室透快速的沖著仁王雅治沖過來對著他揮舞著拳頭。聽到這個拳風,仁王雅治就知道自己的體術肯定不是安室透的對手。
他輕易的原地挑起跳到了一旁的廢棄物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沖到他剛剛的位置的安室透,說到:“不錯嘛,對于我們幻術師確實可以選擇近戰,但是,我可不是那種普通的幻術師!”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直接用幻術幻化出來了一把刀,對著安室透的下半身就揮了一刀。雖然被安室透靈敏的躲了過去,但是說實話,安室透覺得他真的生氣了。
“你太陰險了吧!”安室透黑著臉對著仁王雅治說到。雖然知道他只是沖著他的腿去的,但是哪個男人在被攻擊下半身的時候不敏感?
這個家伙!
經常在國外的貝爾摩德比起安室透來說要更加了解彭格列的這幫人,她在看到這個狐貍面具的人沖著波本的下半身揮刀的時候終于想到了這個人的身份是什么。
“你是意D利的那個出現了短短一段時間就銷聲匿跡的運動狐貍?沒想到你竟然來了霓虹。”貝爾摩德在意識到來人是誰的時候,就不著痕跡的找了個隱藏物,想要遮一遮自己的身體。
她看著運動狐貍的帶著狐貍面具看向她的樣子,緩緩說到:“沒想到你如傳言中一樣陰險呢。”
“傳言?”仁王雅治知道這個時候轉移注意力不好,但是這個貝爾摩德的話真的是讓他感覺到毛骨悚然。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要知道這件事,不然會變得不幸。
但是,他的心告訴他,他得弄明白這個傳言是什么。
聽著運動狐貍真情實感的疑惑,貝爾摩德不著痕跡的掃了掃被拖延住的琴酒和被困住的基安蒂、科恩他們,隨后又看了看就剩她和波本二人的現場,選擇了和運動狐貍繼續聊下去。
“是啊,意D利那邊有個傳言,運動狐貍,專割□□。剛剛要不是看到你對著波本的下半身揮刀,我還想不起來呢。”貝爾摩德調笑的對著仁王雅治說到。
“什么?!”仁王雅治覺得自己的大腦突然短路了一下,他是不是耳朵突然不好使了?貝爾摩德說的都是什么?什么叫運動狐貍,專割□□?這是哪個家伙給他起的外號,誰傳出來的謠言?!
仁王雅治的精神力產生了波動,也讓他的幻術成功的受到了影響。雖然他的幻術威力沒有下降太多,但是他的幻術出現了一瞬間的虛影。
在注意到幻術出現虛影的那一瞬間,仁王雅治就知道貝爾摩德是故意在擾亂他的精神了,他很快的就加大了幻術的輸出,讓幻術重新變得凝視。
不得不說,對敵經驗太少的仁王雅治終究是吃了一個大虧。琴酒這般對敵經驗豐富外加敏銳的人,在幻術變得虛幻的一瞬間就成功的察覺到了幻術的破解的辦法。
他啪啪啪的沖著圍著他的四條蛇打了幾木倉,隨后在蛇群襲擊他的時候,目光堅定的看著蛇群。看著看著,蛇群就突然變的模糊了,像是要消失一樣。
“你們要堅信這是假的,幻術的效果才會降低或者是消失!”
琴酒的話一出,被束縛住的伏特加和基爾他們立馬開始嘗試。基爾是最快成功的,她在舒服住她的金屬液體繩索變松的時候,趁機逃出了束縛。而其他人還在和金屬液體不停的掙扎。
“廢物!”琴酒看著他明明都提示了還掙脫不了的家伙生氣的不行。
對于琴酒的怒氣基安蒂也很害怕,但是這個東西是真的掙脫不開啊。她崩潰的大喊:“GIN,就算你說這是假的,我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啊。”
“嘖!”琴酒很是無奈,這幫家伙干啥啥不行,就知道拖后腿,真不知道他叫他們來有什么用。不過他也知道,幻術這個東西,只要你越以為是真的,他的效果越強。
看來伏特加和基安蒂他們廢了,不管他們了!
做下決定的琴酒示意了一下目前沒有被束縛住的貝爾摩德和波本,示意他們一起上。
“波本,幻術師的體術都不怎么樣,你牽制住他!”
雖然安室透很不喜歡對面的這個帶著狐貍面具的,但是他更不想幫助琴酒達成目的。他看了看琴酒,說到:“不會吧,琴酒你不會真的讓我出手牽制吧?我真是一個體術不怎么樣的情報人員啊。”
“別廢話!”琴酒已經很不耐煩了“波本你是要背叛組織嗎?!”
對于琴酒的話,安室透無奈的的聳了聳肩,說到:“行吧行吧,琴酒你就會拿這個說事。”說完,安室透直接調到了仁王雅治的身邊,二人對打起來。
這個時候,仁王雅治非常的慶幸自己和斯庫瓦羅學了一段時間的刀術。他不著痕跡的把手中的小刀用幻術變作太刀的樣子,和安室透交手起來。
不是他的幻術失敗了,而是有實體物作為施加幻術的媒介要比直接施加的幻術強力很多。最起碼他現在幻影出來的太刀要比剛剛的那個鋒利不少。
“鮫沖擊!”
學自斯庫瓦羅的強力刀術確實幫助仁王雅治牽制了一段時間,但是現場的人不只有安室透一個啊。
仁王雅治一遍用手中的刀招架著安室透,一遍還得對著琴酒他們扔幻術。
眼看著局勢越來越不妙,仁王雅治直接以受了安室透一拳為代價,借著安室透的力道來到了叛逃的長谷右吉身邊。他沖著他甩出了身上的攜帶的以前在貝爾那里搶過來的鋼琴線。鋼琴線很是隱秘,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在成功的纏到長谷右吉身上的時候,鋼琴線直接被仁王雅治化作了繩子,他拽著繩子和長谷右吉就要沖出去。
琴酒看到這一幕,露出殘忍的笑。他的手伸進自己的大衣口袋里,逃出了一個黑色的小東西。
看清這個東西是什么的時候,仁王雅治瞳孔緊縮。
這是?!炸彈控制器!
“你在這里藏了炸彈?”仁王雅治吃驚的對著琴酒詢問。他沒想到這個組織的家伙竟然這么瘋,在有同伴和任務目標的情況下還敢布置炸彈?!
“放下他。”琴酒的大拇指緩緩的移動到紅色的按鈕上對著仁王雅治威脅到:“不放,就一起死在這里吧!”
仁王雅治不著痕跡的握緊了手中的幻術繩子,這個代號是琴酒的家伙實在是太瘋狂了!他不敢賭這種可能性,但是他又不能放棄任務。
想了想,仁王雅治覺得自己反正現在是幻影分身的狀態,炸一炸還是無所謂的。只要護住手里的目標外加不讓炸彈牽連到外面的本體就好了。
想明白的仁王雅治,直接對著琴酒等人伸出了手。而且,他在賭,賭琴酒還算是在乎他的這些所謂的同伙。
仁王雅治伸出的手緩緩的收緊,與此同時,地上冒出了無數的蓮花。這些蓮花的枝葉不斷地生長,紛紛纏繞住琴酒他們的身體。
趁著琴酒他們被束縛住的時候,仁王雅治趕緊拖著長谷右吉向著門口跑去。
看到仁王雅治真的帶著目標跑出去了,貝爾摩德看著琴酒問了一句:“追嗎?”
“不用!”琴酒看著仁王雅治的背影,殘忍一笑。雖然他的身體和手都被束縛住了,但是那個炸彈控制器可還是在他的手中呢。
琴酒的大拇指緩緩的按下了紅色的按鈕,看到這一幕,貝爾摩德驚恐的喊到:“GIN,我們可還在這里!”
琴酒沒有理會貝爾摩德的話,直接把按鈕一按到底。
而仁王雅治這邊呢,在帶著長谷右吉成功的逃出大門之后,就聽到他腦海中的系統對著他驚恐的大喊到:【宿主,琴酒把炸彈埋在了倉庫的門外,你出來才是中了他的計了!】
【什么?!】
聽到系統的話,在千鈞一發之際仁王雅治快速的把手上的長谷右吉甩了出去。
“啪嘰!”
“砰——!”
一聲是長谷右吉落地的聲音,一聲是炸彈爆炸的聲音。看著這漫天的火光,長谷右吉趴在地上松了一口氣。這樣的話,這個來追殺他的人應該就會死了吧?他的命應該是抱住了。
因為爆炸的原因,仁王雅治徹底沒有精力維持幻術了。他在一瞬間取消了幻術分身,讓意識體回歸身體。他的幻影雖然不怕受傷,但是死亡的話,他的意識體也是會死的。
千鈞一發之際,仁王雅治的意識體終于成功的回歸了本體。幸好他的本體的附近沒有被琴酒那個瘋子埋炸彈,他頂多是被炸彈爆炸的余威沖擊到了,整體來說還好。
此時仁王雅治腦海中的系統正在哭唧唧:【嗚嗚嗚嗚,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宿主你就沒了,嗚嗚嗚嗚。】
仁王雅治心里也后怕不已,沒想到這個真正的黑手黨竟然這么瘋狂,他對于黑手黨的了解還是太過于片面了。
【抱歉抱歉,多謝你了,系統,救了我一名。】
倉庫內的人琴酒等人這個時候都追了出來,琴酒看著外面的大坑和不遠處趴在地上的長谷右吉,殘忍一笑,冷酷的說到:“這就是和我們作對的下場。”
說完,他示意伏特加去把趴在地上的長谷右吉帶回來。
仁王雅治看著趴在地上的長谷右吉,又看了看琴酒等人,知道他必須做出決斷了。原本還想著自己把長谷右吉帶走,但是現在不可能了。
殺人他是不敢的,但是他可以封印長谷右吉的記憶。至于沒有了記憶的長谷右吉在這個組織會是什么樣子,仁王雅治已經不想知道了。
不要怪他虛偽,畢竟他剛剛已經對長谷右吉仁至義盡了。他仁王雅治也從來不是一個無私的人,相反,他還很自私,懂得取舍。
眼看著伏特加一步一步的走向長谷右吉,仁王雅治一拍身側的樹木,讓樹枝變長,對著琴酒等人施加騷擾。當然了,如果能困住兩個那是最好了。
琴酒看著這漫天飛舞的樹枝面色變得更加的陰沉,沒想到那個家伙經歷了炸彈都沒有死,這是難纏!
仁王雅治看著上躥下跳躲避著樹枝的襲擊的琴酒等人,他快速的沖到了長谷右吉的身邊,對著伏特加直接一記飛踢把他踢開,隨后捏住長谷右吉的脖子,眼睛對著他的眼睛。
“長谷右吉,從我們對視的那一刻開始,你會開始遺忘。任何的方式都解不開我的幻術封印,直至我的死亡。當我死亡的那一刻起,你的記憶會再度恢復。”
仁王雅治用幻術和霧屬性的死氣之火對著長谷右吉下了封印,還成功的立下了制約。只要他不死,誰來都解不開記憶的封鎖。長谷右吉想要記憶,就必須殺了他。
在系統的掃描下,確認面前的人失去了記憶之后,仁王雅治拎著長谷右吉的脖子面對琴酒那邊。他用力一甩,便把沒有了記憶的長谷右吉甩向了琴酒那邊。
對著琴酒說到:“呵,我已經把他的記憶洗掉了,他現在什么記憶都沒有了,你還想要他的話就送給你了。”
琴酒伸腳阻止了長谷右吉飛向他的動作,一腳把他踩在了地上。
看著那個狐貍面具這么傲慢的樣子,琴酒還沒說什么,早已經被幻術弄得怒火中燒的基安蒂徹底的忍不住了。她拿著手里的沖鋒木倉對著仁王雅治一頓掃射。
“你這家伙,給老娘去死吧!!”
“噠噠噠噠噠!”
子彈的發射聲絡繹不絕,仁王雅治看到沖著他疾馳而來的子彈,飛速的閃躲著。他對著地面跺了跺腳,地面上噴用出無數的火焰,趁著這個功夫仁王雅治連忙的跑走了。
反正長谷右吉的記憶已經封印了,這個時候留下來也沒什么事了。
不過,沖鋒木倉就是沖鋒木倉,那密集的子彈根本不是仁王雅治能躲得開的。他的身上有好幾處被子彈擊中了,一時間他的腳下都是血跡。
在看到運動狐貍離開的背影后,貝爾摩德在琴酒的示意下快速的檢查了一下長谷右吉。隨后她對著琴酒點點頭,示意剛剛運動狐貍說的沒錯,長谷右吉真的沒有記憶了,現在是一片空白的狀態。
琴酒生氣的一腳踢開趴在地上的長谷右吉,幾步來到了子彈最密集的地方查探。
他敏銳的注意到了地上有血跡的存在,對著后面的幾人說到:“那個家伙中彈了,跑不遠,給我追!”
琴酒必須要讓長谷右吉的記憶回來,不然他的任務就算失敗了。畢竟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科學家已經是沒有用的垃圾了,到時候就算是琴酒也會被那位先生懲罰的。
而此時的仁王雅治一開始真的沒有注意到他腳下血跡,他一心都用在逃跑上了。最后還是系統提醒了他,他打起精神對著自己施加了幻術,不讓血和傷口暴露。
仁王雅治的臉上冒著冷汗,他身上的子彈有點多,傷的有點重。好不容易在這個偏僻的地方碰到了一輛車,仁王雅治用幻術迷惑了這個人,讓他帶著他回到市區。
他現在不能去醫院,很明顯,子彈造成的傷口一去醫院就會引起這個組織的注意。而且,沒準還會引來警察,得不償失。
因此,仁王雅治只能盡快的去彭格列的下屬勢力,那里才算安全。
仁王雅治此時的臉色已經蒼白不已,還滿頭虛汗。雖然他身上的傷口被幻術隱藏了,但是那只是被隱藏了,不代表傷口不在。
仁王雅治卸掉了身上的偽裝,從被自己幻術迷惑的倒霉蛋的車上下來,就像著酒店走去。他不敢讓這個司機停的太近,就怕被琴酒他們查到了,牽連這個司機。
不過在他上車的時候他就對著整輛車都施加了幻術,應該不太可能暴露。
仁王雅治腳步蹣跚的向著酒店走去,他的身影晃晃悠悠的,路邊的人都不敢理他太近,就怕被牽連。
仁王雅治此時的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了,現在還能走全靠意志力撐著。
就在這時,他的手臂被人拽住了。
“小仁王?”獨屬于種島修二的關西腔響起,他的聲音充滿了擔憂“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嗎?”
聽到這個聲音,仁王雅治徹底撐不住了,他的腿一軟就要跌倒在地。最后還是種島修二反應快,他快速的攙扶住仁王雅治的身體。
但是沒想到這個動作讓仁王雅治疼的一激靈,他的精神借著疼痛精神了很多。他抬頭看了一眼種島修二,虛弱的說到:“我沒事,種島前輩,你先把我放下吧。”
仁王雅治一抬頭,種島修二才注意到,他的臉上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還滿頭大汗。這讓種島修二怎么都無法相信仁王雅治真的沒有事情。
他看了看仁王雅治疲軟的狀態,糾結了一會,直接伸手把他抱了起來。
公主抱這個姿勢讓仁王雅治很是害羞,臉上也帶了一點血色。他想讓種島修二把他放下來,趕緊理他遠點,不然一會被牽連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就在這時,一直幫著仁王雅治警戒的系統在他的腦海中發出了警告聲:【宿主,察覺到了琴酒的生命特征在三公里外,移動速度很快!】
事已至此,仁王雅治也真的沒有辦法了。他直接就著公主抱的姿勢摟住了種島修二的脖子,嘴唇湊到他的耳邊說到:“種島前輩,我一會都告訴你,你先送我去刺猬酒店。”
想了想,仁王雅治又補充了一句:“一會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我不會害你的。”
什么?
種島修二很是疑惑,不明白仁王雅治是什么意思。而且,他都受傷了,為設么不去醫院反而是去酒店。不過以他的聰明,他也明白一定是小仁王身上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覺得這是一個走進仁王雅治心里的機會,他不會錯過的。
想了想,種島修二略微收緊了抱住仁王雅治的動作。在察覺到他不舒服之后,立馬就松開了手,說到:“小仁王,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到時候你一定要全部都告訴我。”
“好!”仁王雅治艱難的答應了種島修二。
隨后他在種島修二的身體的演示下,用幻術把自己變成了一個白色長發穿著蘿莉裙的女孩子。他對著種島修二小聲的說到:“種島前輩,我們走吧。你記住,我現在是你的女朋友,中野明惠香。至于你的疑惑,等到了刺猬酒店,我都會解答的。”
種島修二得承認他確實被仁王雅治這突然變成女孩子的樣子嚇了一跳,不過他也知道仁王雅治有個幻影的絕招。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隱藏身份,但是種島修二都應了。
種島修二漏出一抹苦笑,他不傻,小仁王這個樣子足以說明了很多東西。按理來說,他應該遠離這樣的麻煩,但是他喜歡他啊,他放不下啊。
想到最后,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好,我帶你去你說的地方。”種島修二就這樣抱著仁王雅治一步一步的沖著刺猬酒店的方向走過去。
第224章
琴酒他們的速度真的很快,而且過于大膽。幻術成仁王雅子的仁王雅治在虛弱中聽到了伏特加的聲音,只能摟緊了種島修二的脖頸。
“那些人是在找你?”伏特加的動靜這么大種島修二自然不會沒有注意到,他低下了頭把嘴湊到了仁王雅治的耳邊輕聲詢問到。
“嗯。”仁王雅治虛弱的點了點頭,隨后,仁王雅治便把頭埋在種島修二的懷里并且埋的更深了。當然了,也多虧他們現在姿勢的問題,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白發的小情侶湊在一起,男孩子不知道說了什么讓女孩子羞澀不已。
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的種島修二在得到仁王雅治的肯定答復后,收緊了抱住仁王雅治的手。這幾個黑衣服的人都不用多加思考就知道他們有多危險,小仁王究竟是怎么招惹上這樣的人的?
種島修二憂愁不已。不過好在他的心里素質真的很好,在明知道這幫危險人物搜查的目標就在自己的懷里的時候也能維持住臉上的表情繼續的向前一步一步的走著。
隨著距離搜查的人越來越近,種島修二為了保護住懷里的這個人,他的臉上的表情隨之一變,變得和路邊其他驚慌失措的行人沒有兩樣。
而且,還趁機抱著仁王雅治在人流的掩飾下成功的躲過了伏特加等人的搜查。
在成功的避開搜查之后,種島修二收起了偽裝的凌亂的腳步。但是,速度一點可沒有變慢。知道了是這么危險的人在找仁王雅治,這讓種島修二無論如何也悠哉不下去了。
幸虧他們相遇的地方距離酒店不遠,種島修二抱著仁王雅治來到了酒店里。他們二人的姿勢一進入酒店大堂后,吸引了眾多人的視線。
其中一個吃瓜群眾說到:“哦呦,現在的小年輕都這樣的嗎?好刺激啊!”
還有情侶中的女孩子對于種島修二的公主抱羨慕不已。隨后在看到自己身邊這個就知道玩游戲的家伙,氣憤的擰了一把他的腰間軟肉。
“啊!疼疼疼!”可憐的、遭受無妄之災的男朋友疼的跳腳,不過在看到女朋友的目光所視的方向和臉上羨慕的神色之后,立馬秒懂。
直接一夸步抱住了她,轉了一圈,又把她放下來了。
“好了,不要生氣啦~”男生對著自己的女朋友捧臉撒嬌。
“算你識相~”女生看到男朋友這個樣子臉上也變的甜蜜不已。
這邊的動靜仁王雅治自然聽到了,不過不得不說,他們這一頓操作下來,能讓他隱藏的更好了。
種島修二在把仁王雅治抱到了前臺的時候,仁王雅治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衣領,虛弱的說到:“種島前輩,放我下來吧。我現在可以的。”
雖然依舊擔心仁王雅治的情況,但是種島修二還是松開了自己的手把仁王雅治從自己的懷里輕輕地放了下來。
腳一落地仁王雅治就直接踉蹌了下,要不是種島修二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的胳膊還在身后用身體支撐住他,仁王雅治可能就要摔倒了。
“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嘛?”前臺小姐的專業功夫很是到位,就算對于二人的這一系列的動作有什么話要說也能保持住最專業的笑容。
仁王雅治和扶助他的種島修二到了謝,隨后身體前傾,讓自己大部分的力道都壓在前面的柜臺上。他對著柜臺后面的前臺工作人員輕聲說到:“我是1207的房客,我突然想吃蛤喇了,能給我送上三盤嘛?”
前臺小姐抬頭看了看仁王雅治,臉色有點微變。不過好在她的專業素質過硬,很快的就調整好了自己的面容。她對著仁王雅治說到:“好的,1207的顧客,蛤喇三盤會以最快的速度到達您的房間。”
受到了準確回復的仁王雅治向后靠了靠,意外的進入了一直跟在他身后默不作聲的種島修二的懷里。抱都抱過了,仁王雅治也沒有掩飾的意思了。
他現在真的很虛弱,要不是一直強撐著,還得維持著幻術,他真的要暈倒了。他不著痕跡的拽了拽種島修二的衣擺,說到:“還得繼續麻煩你,種島前輩。辛苦你把我送回房間了,等回到房間以后,所有的一切我都會和你說明白的。”
行吧,對于仁王雅治說的話,種島修二沒有異議。而且,他也想知道,小仁王究竟是怎么了?剛剛接著抱住他的功夫,他大致的掃過了,身上根本沒有傷啊,怎么會這么虛弱呢?
可憐的種島修二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bug名叫幻術。被幻術藏起來的東西只要沒有被識破,那就無人會發現。
種島修二重新抱起仁王雅治,帶著他走向電梯一路坐到十二樓。仁王雅治顫抖著從懷里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來一張房卡刷開了房間的大門。
一進入房間,在種島修二也進來之后,仁王雅治徹底的不裝了。他實在是撐不住了,他踉踉蹌蹌的來到了床邊坐下,拿起床邊的窗簾控制開關,拉上窗簾。
在終于把所有的能被察覺到的視角隱藏好后,仁王雅治終于徹掉了身上的兩層幻術,控制不住的□□出聲。實在是太疼了,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能忍的人,要不是怕被發現,他早就痛呼出聲了。
種島修二一直默不作聲的看著仁王雅治的動作,在看到他重新變成自己的認識的樣子之后剛要張口說什么,隨后便注意到了他身上白色的短袖上的像是被什么射穿的孔和一塊一塊的血跡。
看到這一幕,種島修二瞳孔猛地一縮。他已經沒有心情知道仁王雅治究竟瞞了他什么了,他快速的來到了仁王雅治的身邊,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他。
“小仁王你你這是怎么了?”種島修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剛剛還一直在好奇仁王雅治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畢竟在他的身上都沒有發現傷口怎么會變的那么虛弱呢?現在看到他滿身的血跡,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這么受了這么重的傷?”說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種島修二猛地抬頭看著仁王雅治像是想確認什么一樣說到:“是他們?”是那幫黑衣服的人傷了你,對嗎?
仁王雅治虛弱的點了點頭,他輕輕的挪動著身體靠在了床頭。他的胸膛起起伏伏,很顯然仁王雅治現在承受著很大的痛苦。
他感知到種島修二痛苦、心疼的情緒,對著他勉強露出一抹虛弱的笑,說到:“沒事的,種島前輩,我”
仁王雅治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房間門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您好,我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這是您剛剛在樓下點的三盤蛤喇,我現在給您送上來了。請問您現在方便開一下門嗎?”
聽到聲音后,仁王雅治警惕起來。雖然知道在這個由彭格列控制的酒店里應該不會出現烏鴉的人。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現在種島修二還在他的身邊,他不能拖累他。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勉強自己起身下地,直接拽住了想要開門的種島修二的胳膊往自己的身后一拉。對著有點迷惑的種島修二說到:“我來吧,種島前輩。”
說完,不等種島修二的反應,幻術重新的掛在了自己的身上讓他看起來一點虛弱的樣子都沒有。當然了,都這個時候了,在裝仁王雅子就沒有必要了,所以幻術只是用來掩飾傷口的。
至于種島修二,仁王雅治在路過他的時候還不忘記在他周圍布置了一個隱藏身形的幻術,主打的就是不讓人發現。
先是在房門的貓眼中看了看,發現確實是一個穿著酒店工作服的人,還推著一個餐車。
仁王雅治輕輕的拉開了門,對著來人說到:“是我,都帶來了?”
“是的,請讓我把您的蛤喇送到房間中吧,都是意D利來的新鮮蛤喇,現在還正新鮮著呢。”
聽到這個人成功的對上暗號,仁王雅治終于放下了心。
是的,從他在樓下前臺要蛤喇開始就是在說暗號。畢竟彭格列有蛤喇的意思。三盤蛤喇就是他重傷需要治療,四盤就是瀕死了需要盡快居住。
而從意D利來的蛤喇就意味著是彭格列的人,正新鮮著說明工具都準備好了,就在這里。
仁王雅治讓開門口的位置,讓這個人推著餐車進來。在這個人進來后,仁王雅治注意到這個人隨手扔出去一個像是金屬的方塊一樣的東西。
這個方塊在接觸到門的時候直接把里面的門覆蓋住了,露出了金屬的光澤。
看到仁王雅治有點疑惑的眼神,這個人摘下了臉上的口罩,對著仁王雅治恭敬的說到:“不用擔心,仁王大人。這是強尼二大人最新研發的金屬封鎖。有這個東西在門上,外面的人是打不開這個門的,除非接觸這個封鎖。順便一提,這個東西也是防彈的哦。”
仁王雅治放心的解開幻術,真的撐不住了,眼前一黑就要暈倒。還是種島修二直接不由分說的直接把他抱到了床上。看著種島修二那難看的臉色,仁王雅治表示他不敢說話了。
對于房間中突然出現的一個人,來幫仁王雅治看傷的醫生什么話都沒說。開玩笑,在里世界大家學會的第一個知識就是裝傻,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
看出仁王雅治沒有瞞著這個人的意思,他直接把餐車拽到了床邊,打開里面的一份份的餐具和下面藏著的手術箱。先是給仁王雅治打了一針麻藥,然后開始拆裝手術刀。
種島修二有一肚子的話想問,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只能在旁邊看著這個人的動作。
“仁王大人,你身上的木倉傷實在是太多了,我先幫你取子彈。麻藥是半麻,仁王大人你需要忍耐一下了。畢竟這個時候我沒有辦法給你用全麻。”
對于這個人的話,仁王雅治也能理解。半麻雖然會讓他有點行動不便,但是還有反抗余地。要是不有分數的給他全麻,仁王雅治覺得他一定會還手直接把這個人用幻術控制住的。
現在種島前輩還在他的身邊,他不能賭任何的可能性。
而種島修二呢,在聽到這個人只給受傷這么嚴重的小仁王打了半麻很是心疼。不過看著仁王雅治自身毫無異議的神色,他只能把擔憂重新咽了回去。
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人用手術那鋒利的刀刃在小仁王的身上劃出血淋淋的傷口,隨后取出一顆顆的子彈。
“叮叮當當。”
取出來的子彈砸在鐵制的器皿中,發出清脆的聲音。種島修二看著取出來的五顆子彈張張嘴不知道究竟要說什么。
小仁王是怎么忍住的啊,這么重的傷,這么多的子彈。
“呼~”
來處理傷口的人擦了擦頭上的喊,對著臉上也大汗淋漓因為忍痛把下嘴唇都咬破的仁王雅治說到:“仁王大人,多虧你躲開了射向危機處的子彈,現在都取出來只要好好養傷就好了。藥我已經給您上好了,我就先告退了。”
“辛苦了。”仁王雅治虛弱的說著。
看到醫生離去,仁王雅治才終于暈了過去。
在他閉眼暈過去之前,他好像聽到了種島前輩驚恐的呼喊還隱約看到了他撲過來的身體。隨后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不會嚇到種島前輩了吧!
隨后,仁王雅治徹底意識不清了。
第225章
看著暈過去的仁王雅治種島修二的眼神很是復雜,他現在真的是肚子里憋了一大堆的問題想要問。但是能怎么辦呢,他都已經受了這么重的傷,種島修二也不想為難他。
一切的一切等他醒了應該就有分曉了吧。對于仁王雅治說的要和他坦白的話種島修二還是相信的,雖然大家總說小仁王是欺詐師嘴里沒有一句真話,但是種島修二知道,他對承認的人有多么的赤誠。
“誒,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辦了。”種島修二嘆了一口氣,放輕腳步來到床邊幫仁王雅治調整一下姿勢,順路還把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塞到了被子里。
隨后,種島修二就坐在了床邊剛剛那個醫生坐的位置上默默的陪著昏迷的仁王雅治。
他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小仁王了,以前他只是單純的覺得二人之間都是男子而且小仁王還要比他小,所以有些顧慮都是正常的。
但是經過這么一遭下來,種島修二再傻也知道仁王雅治應該是有什么不能說出口的身份、背景之類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會中木倉呢?普通的旅館怎么可能隨隨便的就能處理木倉傷呢?
看著仁王雅治虛弱而又蒼白無力的面孔種島修二默默出神。霓虹這個國家是黑/道合法化的,這個國家有很多的拉幫結派,對此每一個國民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猜,小仁王應該就是這些中的一員吧。以前也和小仁王在閑聊中說過一嘴各自的家庭,按理來說小仁王應該是不會參與到這樣的情況中來才是啊。
難不成小仁王是被騙了?小說中不是有那種什么新生力量不夠的□□會去找外面的孩子來培養從而壯大力量嘛,沒準小仁王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會和□□扯上關系的。
就是不知道小仁王是哪個□□的了,難道是最知名的山口組?
想著想著,種島修二自己都要笑了。他沒想到他的心竟然這么大,竟然在知道了這么多的事情還能維持住自己基本的穩重。
不過他和小仁王是不是沒有可能了?種島修二覺得自己不厭惡、排斥小仁王的身份。雖然這個身份確實很驚訝,但是這不是重點。畢竟小仁王從來沒有傷害過他不是嘛。
真正讓種島修二退縮的是他們二人之間的身份差距,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如果小仁王接受了他,那他就是小仁王的弱點。他不想有朝一日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小仁王有了拖累。
此外,那就是家人了。種島修二別看平時一副懶懶散散萬事都不太放在心上的樣子,實際上他很重視自己的家人。如果他和小仁王在一起了,會不會牽連到他的家人呢?
他自己不怕出事,但是他怕拖累小仁王也怕拖累家人。
種島修二一時間心中悲痛不已,他的戀情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種島修二就這么想著想著,不知道想了多久。反正當他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是被躺在床上的仁王雅治的□□聲喚醒的。
“唔~”
聽到仁王雅治略顯痛苦的□□聲,種島修二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向了躺在床上的仁王雅治。他的身子剛一傾過去,就看到了已經睜開眼睛的仁王雅治。此時的他臉色更加的不好,甚至蒼白到連唇上都沒有了血色,就連額頭上也掛著一滴一滴的汗水。
種島修二估算了一下時間,看來是麻藥的時間過去了,所有的疼痛一齊涌上來了。
想明白的種島修二連忙做到了床的邊沿,他伸出手把還躺在床上的仁王雅治調整了一個姿勢,擔憂的對恢復神志的仁王雅治詢問到:“小仁王,你怎么樣了?是不是麻藥勁過了很疼啊?”
“種島前輩”仁王雅治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想坐起來。”
說完,還不等種島修二反應,仁王雅治自己就開始做出了起身的動作。見此,種島修二有再多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了,他知道小仁王究竟有多么的犟的。沒辦法,只能依了他。
想明白的種島修二連忙順著仁王雅治起身的動作幫助他調整姿勢,讓他能起的更輕松一點。在仁王雅治成功的坐起來之后,種島修二拿起了身后的枕頭想要墊在仁王雅治的后背。但是沒想到那個枕頭已經被仁王雅治的汗水浸濕了。
一時間找不到辦法的種島修二只能自己從床上站起來一個跨步來到了仁王雅治的身后,自己拿身體充當了仁王雅治的靠背。
而且,為了穩住仁王雅治的身形,種島修二的右臂還環住了仁王雅治的身體。這是要是有個人突然進屋看到二人的姿勢肯定會誤會的,畢竟他們現在的姿勢曖昧不已。就像是種島修二在仁王雅治的后方把他環抱在懷里一樣。
仁王雅治敏感的注意到種島前輩特貼心的避開了自己身上的傷口,他笑了笑。隨后,臉上露出了苦澀的表情。
他輕輕地拍了拍種島修二的右臂,說到:“種島前輩,我可以坐住的。”
種島修二聽到他用這么虛弱的聲音說出這等逞強的話,直接開口說到:“你就坐起來這一個動作都滿身是汗,可以什么呀。”
不過,種島修二也知道現在仁王雅治現在是傷員,為了避免他在充當靠背的時候碰到仁王雅治的身上的傷,他還是快速的沖到了屋子的沙發上拿起了靠墊,塞在了仁王雅治的身后。
與此同時,他還貼心的幫助仁王雅治好好調整了靠墊的擺放,讓仁王雅治能靠的更舒服。
“種島前輩我”仁王雅治張張嘴,想要說什么。畢竟是他答應的,來到這里就告訴種島修二所有,現在是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種島修二知道仁王雅治的意思,他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反而是直接轉身離開了床邊。
看著種島修二離開床邊的身影,仁王雅治放在兩側的手不自覺的攥緊了身下的被子。他閉了閉眼,隨后猛地睜開,眼中露出了堅定的神色。
他把一切都告訴種島前輩,如果種島前輩能不接受也是人之常情,他都能理解的。
仁王雅治現在的心情波動非常的大,系統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想法。
系統:【宿主,你剛醒來就想這么多,對傷勢不好。種島修二不會離開你的,他對你那么好。】
仁王雅治不知道應該怎么對系統說他現在的身份對于普通人來說應該是個很大的麻煩,系統他不懂人類世界的那么多彎彎繞繞。最后,仁王雅治只能無奈的憋出了一句:【希望吧。】
仁王雅治正在emo的時候,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水杯。他順著拿著水杯的胳膊向上看,就看到了種島修二的臉。此時,那張帥氣的臉龐上掛滿了對他的擔憂。
“給,小仁王。我聽你說話聲音干澀,先喝點水吧。”種島修二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柔和,這讓仁王雅治心中升起了一抹希望。
他伸出雙手接過種島修二遞過來的水,捧住,在種島修二的注視下喝了一口。
水是溫的,正適合下嘴。
仁王雅治覺得,自己每一次都會為種島修二對他獨有的溫柔而傾倒。誰不喜歡獨一無二的偏愛和特殊呢?
在喝了將近半杯水之后,仁王雅治說話的聲音終于不那么干澀了。他對著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的種島修二說到:“說好了的,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種島前輩。”
“嗯,我在聽。”種島修二輕聲的附和著仁王雅治的話,隨后把仁王雅治一直拿在手里的水杯接了過來,放在了床頭柜上。
仁王雅治順從的松開杯子,看著種島修二為他忙忙碌碌的身影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我現在可以說是彭格列家族的人。這次來這邊是因為有一個任務,但是沒想到那邊的人的熱武器有那么多,所以躲閃不急中了木倉。”
仁王雅治沒有說自己的任務是什么,也沒有說到處搜查他的人是什么身份。這些種島修二都能理解,畢竟有些事情他不適合知道。知道的越多,就會越有危險。
不過
“彭格列?”種島修二發出疑惑的聲音,他還以為小仁王會是山口組的,怎么會是這么聽都沒有聽過的組織的。
對于種島修二的疑問仁王雅治心里有數。種島前輩只是一個普通的只關注網球的高中生,不知道彭格列在正常不過了。不如說,他要是知道了才奇怪呢。那仁王雅治可就要懷疑種島修二有沒有隱藏的身份了。
“對,彭格列。彭格列是意D利的黑手黨,他們現在的boss是意D利現在的黑手黨教父”
仁王雅治沒有說什么彭格列是意D利最大的黑手黨,勢力多么多么強的話,那沒有意義。只要說出首領是這一任的教父,以種島修二的聰明就都能想明白了。
果不其然,在聽到教父二人的時候,種島修二瞳孔猛地縮小。他也是看過M國那邊的電影的,對于教父這個詞可是絲毫不陌生的。
沒想到小仁王所屬的實力竟然這么可怕,但是為什么會是意D利的黑手黨,小仁王是霓虹人啊。
像是明白種島修二的疑惑一樣,仁王雅治說出了自己是怎么認識的六道骸,是怎么拜師學習的幻術然后被里包恩讓人綁架到了彭格列又是如何被里包恩算計的和彭格列綁在了一起的。
當然了,仁王雅治還是很有分寸的,全程沒有提過一句和系統有關的話。只是再說他在研究精神力的時候意外的被六道骸這個彭格列的高層霧之守護者察覺到了有學習幻術的天賦,所以拜師學習了。
聽明白前因后果的種島修二也不知道為這樣的可以說是孽緣的流程進行什么樣的評價,最后只能干巴巴的憋出了一句:“所以說,小仁王,幻術是什么?”
“幻術啊,幻術就是”仁王雅治覺得這并沒有什么可隱瞞的,反正他剛剛也當著種島修二的面用幻術了。他直接就用幻術變出了一朵花遞給種島修二看。
“這!”種島修二很是驚訝,沒想到小仁王的手上會突然出現一朵花。不是說是幻術嗎?為什么會這么逼真?
仁王雅治示意種島修二把花接過去自己看。
種島修二在接到仁王雅治的暗示之后,從他的手中拿過了這朵花。沒想到這讓他更加的驚訝了,無他,這個花要不是他親眼看到是小仁王變出來的,他真的會以為這是真的。
而種島修二手中的話,在他想到這是假花的時候,就直接化為光點消失了。
“這這是什么情況?”種島修二的手握緊、松開、再握緊、再松開,就是想要確認那個花是不是真的消失了。
看到這一幕,仁王雅治心情略好的勾起了唇角,說到:“因為種島前輩你認知到這個花是假的了,所以幻術效果自然消失了。”
“原來是這樣啊。”種島修二恍然大悟。
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眉間的沉重消失了一些后,緩緩開口說到:“今天麻煩你了,種島前輩。我有點累了,想睡了。”
仁王雅治是故意這樣說的,種島修二今天接收的信息太多了,他需要好好的整理思緒。
恰巧,種島修二也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想一想了。想一想他的感情、想一想現實。因此,他直接順著仁王雅治的話說到:“好,那小仁王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種島修二幫助仁王雅治重新躺進了被窩后,才打開房門出去。
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離開的背影,看著看著,疲倦襲來,他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他睡著前最后一個念頭是:不知道種島前輩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是介意還是不介意他的身份呢?
第226章
他這到底是介意還是不介意啊?
這個問題從那天坦白之后一直埋藏在他的心底。無他,主要是種島修二從那天之后每天都來看他,關心他的病情。但是你要說這是不介意吧,仁王雅治又敏銳的察覺到種島修二的心里有點什么東西存在讓他們之間的距離變得有點遠。
但是你要說介意吧,種島修二對他還是如從前一樣的態度。一樣的關心他,一樣的照顧他,一樣的滿眼都是他。
仁王雅治靠在床頭看著在他屋里忙來忙去的種島修二徹底迷糊了,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啊?種島前輩現在隱藏情緒的技能都這么好了嗎,他怎么一點都看不透了呢。
仁王雅治的視線這么灼熱種島修二自然不會察覺不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種島修二不著痕跡的勾起唇角。不得不說,這種時時刻刻被小仁王的視線追逐的感覺實在美妙。
不過
種島修二的眸色一沉,他不是故意這樣子的,他現在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辦。對于仁王雅治,種島修二可以說是真心的。但是,現在他們二人身份差距太大了。
這不是因為種島修二如何的嫌棄仁王雅治是黑手黨的身份,而是因為種島修二同樣的身為男性,不能容忍自己一直處于庇護中。如果他不管不顧的就這么和小仁王在一起,那他一定會是小仁王的拖累。
而且,雖然他一直覺得他喜歡小仁王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但是,因為小仁王的身份問題,現在并不是了。
這些全部都在種島修二的心里化作了負擔,他無人可傾訴。所以才會讓仁王雅治覺得種島修二的心里有東西在隱藏著,從而讓二人之間有了距離感。
仁王雅治要是平時的狀態不可能猜不出來種島修二的顧慮,畢竟他們二人再成熟也不過還是學生而已。社會的閱歷還是不夠,很多的時候看事情是有弊端的。
這不,仁王雅治因為種種因素的疊加,已經開始產生了是不是以后不和種島修二接觸的念頭。
他一直在看背對著他的種島修二,放在身體兩側的手不自覺的握緊。
仁王雅治嘴唇微動,艱難的說到:“種島前輩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要來了吧。你也知道的我的身份,萬一我拖累你就不好了你已經耽誤好幾天了,訓練營那邊沒有找你嗎?”
原本就因為心里的種種負擔而把自己的神經崩的很緊的種島修二在聽到仁王雅治這個話之后,徹底繃不住了。他猛的轉身看著身后的仁王雅治怒氣沖沖的說到:“仁王雅治,你是沒有心的嗎?”竟然就這么要把他退走,這是想以后斷掉聯系嗎?
“我”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怒氣沖沖的樣子,心里有不被理解的委屈,還有一點憤怒。什么叫他沒有心啊,這不是就是你種島修二希望的嗎?不然為什么會在他坦白身份之后話都變少了?
仁王雅治現在本就受傷,身體的疼痛讓他的心里變得沒有那么堅韌。再加上剛剛種島修二的話,讓仁王雅治有點破防。也正因如此,讓他不自覺的說出了傷人之語。
“這不正是你希望的嗎?你不就是害怕我的身份嘛,我說這個話不正是順了你的意嗎?”
種島修二聽到仁王雅治的話也很是傷心,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現在的心里壓力有多大!但是他也明白,現在仁王雅治還有傷不是爭吵的時候。
最后,種島修二憋了半天,終于憋出來了一句:“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說完,都不聽仁王雅治的話就直接離開了。
“哐當!”
門被用力的甩上,有此可以看出離開的種島修二心里的不爽。
仁王雅治聽著門和門框相撞傳來的巨響沒有說話,覺得種島修二這個時候離開也好,省的他被他連累。那天種島修二距離伏特加和琴酒他們那么近,這真的很危險。
琴酒的瘋狂,仁王雅治覺得他可謂是真的見識到了。
喪歸喪,仁王雅治心里還是有一個小小的角落在期盼著,期待著明天種島修二的到來。
但是,沒想到的是,種島修二竟然沒來!
仁王雅治不知道這是種島修二自己不想來,還是被他牽連了。他拿起放在床頭柜的手機,翻出屬于種島修二號碼。手指放在了撥通鍵上一動不動,仁王雅治不知道這個電話是不是真的要打。
萬一種島前輩只是單純的不想來不想看到他呢?這樣的話他打電話豈不是讓種島前輩更急的厭惡他?
但是,萬一種島前輩被他牽連了呢?
兩種思緒在仁王雅治的大腦中不斷的拉扯,讓他整個人都很煩躁。最后,還是對種島修二的擔憂站了上風。
他決定了,就算這通電話讓種島前輩更加的厭惡他,他也要打。那天伏特加雖然沒有認出來種島修二懷里抱著的是他,但要是他有哪里疏漏,被烏鴉那幫人查出來,沒準就會牽連到種島修二。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必須要打這一個電話。
仁王雅治的大拇指在撥通鍵上一按,通著電話傳來的聲音,心慢慢的揪起。
種島前輩為什么還不接電話,究竟是怎么了?會是他所想的那樣嗎?種島前輩被牽連了?
好在,上天不是絕情的,電話終于被接通了。
仁王雅治顫抖的說到:“喂種島前輩嗎?”
【啊,小仁王嗎?對不起今天有點事沒有去看你,我明天就過去了,你不要擔心。】
電話那邊傳來了獨屬于種島修二的聲音,雖然電流導致的聲音有點不一樣,但是那滿滿的活力還是讓仁王雅治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種島前輩沒有受傷,他終于可以放心了。
這時,仁王雅治才終于注意到自己的身上竟然出了一曾薄汗。由此可知,對于種島修二是有多么的擔憂。
仁王雅治剛想問問是什么事情,但是還沒等他問出口呢,電話那邊的種島修二就著急忙慌的說到:【小仁王,先不說了,我這邊事情有點急,我掛啦。】
說完,電話就直接被種島修二所掛斷。
仁王雅治聽著電話那邊‘嘟嘟嘟’的占線聲,皺起眉頭。是他的錯覺嗎?他為什么聽到了摔打的聲音?種島前輩究竟是在干什么?
仁王雅治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原本他是想慢慢養的。畢竟他現在身體受傷,就能有更多的機會進入系統訓練場訓練,讓自己的網球技術變得更強。
但是,現在是不行了。他身體必須盡快變好,這樣才能去找種島修二。他堅信,剛剛自己在電話中聽到的摔打聲絕對不是錯覺,種島前輩那邊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頓時拿起了床頭的和前臺聯系的電話。他在電話接通之后,直接點名說要讓那天來給他智商的人過來,他要用晴之火炎來加快身體傷勢的恢復。
這個電話是彭格列那邊特意裝修和維修的,這個房間也是安裝了防竊聽的裝置。因此,仁王雅治才會這么大膽的直接說出自己的要求。
這邊的人反應很快,那天幫他清理子彈的醫生很快就來了。仁王雅治慢慢的蹭到門口打開了門,對著門外的人說到:“進來吧。”
“仁王大人,您終于想用晴之炎治療了!”醫生也愁啊,原本就想在拆完子彈后就給仁王雅治用晴之炎治療的,雖然有一些毛茸茸的后遺癥但是效果真的很好不是?
結果誰能想到,竟然被仁王大人拒絕了。誒,這些大人物們怎么都是戀愛腦啊。
醫生也不傻,他都是一個成熟的成年人了,當然看出來了仁王雅治和那個同樣白發的少年之間青澀的拉扯,雖然這種戲碼挺有趣的,但是不得不說,不能為了不被發現就搞出什么要慢慢養傷的戲碼啊。
這個醫生在腦海中胡思亂想,精神波動很大。仁王雅治都不用仔細感知就能察覺到這個人的心思。說實話他確實不想在種島前輩眼前用晴之炎,但絕對不是什么戀愛腦。
而是因為仁王雅治覺得,晴之炎的效果這么強,種島修二肯定會察覺到不對。正所謂知道的越多的人是的越快,所以仁王雅治不想讓種島修二知道那么多屬于里世界的事情。
種島前輩只要站在網球場上繼續發光發熱就好了,他不適合卷入里世界。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直接撇了一眼醫生,說到:“你可以給我治療了,我之后還有事。”
“嗨嗨嗨~”醫生很是無奈,他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匣子,又拿出來了一個光澤不怎么樣的戒指帶上。
“開匣!”
“晴刺猬。”
仁王雅治看著出來的刺猬,眼睛微微睜大。他是知道云守的匣武器是個小刺猬的,但是沒想到這個人的也是個小刺猬。云守就那么喜歡小動物嗎?
看看眼前膽小的瑟瑟發抖的小刺猬,仁王雅治有點吃味,他也想有個匣兵器啊。他上次從意大利回來的時候阿綱哥答應要給他也做一個匣兵器,專屬定制的,不知道做好沒有。
醫生可不知道仁王雅治的想法,他只是抱起小刺猬把他放到了仁王雅治的身邊。
“仁王大人,這是我的匣兵器,小刺。一會他治療的時候,您千萬不要躲啊,我是絕對不會害您的。”???
仁王雅治不明白這個醫生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
原來這個小刺猬治療的方式就是用背上的刺扎入人的身體從而治療的。看著沖飛來的刺,仁王雅治壓制住自己身體的抵抗動作。
一陣輕微的刺痛過后,仁王雅治身上的傷開始好轉。與此同時,他的指甲和身上的毛發開始快速的生長。
在仁王雅治身上的刺消失之后,醫生喚回了自己的匣兵器,對著仁王雅治說到:“仁王大人,我讓人來幫您?”
“不用了。”仁王雅治快速的活動了一下自己已經完全好了的身體,對著醫生說到:“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醫生沒有反駁仁王雅治的話,恭敬的說到:“好的,那我就先告辭了,有事情您直接找我就可以了,您叫我松山就可以了。”
在名為松山的醫生走后,仁王雅治伸出手握了握拳,感受著自己的健康。不過,這么一握拳,他成功的被指甲扎到了。
看著自家的宿主難得的賣蠢,系統在腦海中不斷的嘲笑:【哈哈哈,你竟然讓自己的指甲扎到了,還不快弄一下。宿主現在就和山頂洞人一樣,哈哈哈。】
仁王雅治沒有打理系統的幸災樂禍,直接沖著洗手間走去。他確實要好好打理,然后才能想辦法知道種島前輩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第227章
還沒等到仁王雅治付出行動,種島修二就自己送上門來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仁王雅治察覺到他的隱瞞了,反正明明在電話中還說明天再來的,結果今天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是真的急匆匆的,種島修二現在的樣子比較狼狽。頭上濕漉漉的,但是不像是重新洗過頭造成的。看到這里,仁王雅治的眼睛瞇起。種島前輩這個頭發,應該是大量的出汗導致的。
究竟是什么事情才會讓他出這么大量的汗呢?那個時候聽到的聲音不像是在打網球,應該不是網球造成的。所以種島前輩,你究竟隱瞞了什么呢?
仁王雅治自認自己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他看到種島修二的樣子明明有一堆話想問。但還是選擇了壓下心底詢問的欲望,轉而對種島修二他笑了笑,說到:“puri,種島前輩,你這是有多么著急的想要看到我啊,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原本仁王雅治只是想調侃一下,順便看看能不能在種島修二的神色中找到線索。但是誰能想到呢,種島修二的話徹底打碎了仁王雅治的算盤。
不光打碎了算盤,他還直接掀開了這在二人之間的布。
“是,我想一只看著你。”
種島修二這直白的話差點沒把仁王雅治嚇死,給仁王雅治整的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了。看這種島修二看自己的灼灼視線,仁王雅治不自覺的避開了。
種島前輩這是干什么啊,這個目光讓他很別扭啊。
感知到視線越來越熱烈,仁王雅治最終選擇了轉移話題。
“種種島前輩,你要不要先洗個澡?我讓酒店送上了換洗的衣物。”
種島修二看著小仁王這個樣子,心中竊喜。隨即,他故作嚴肅的對著仁王雅治說到:“叫我修二。”
“啊?”仁王雅治目瞪口呆“修修二?”
“對,叫我的名字。”種島修二對著仁王雅治強調到。
熱烈的視線,加上要他改變的稱謂,這徹底讓仁王雅治慌了起來。
種島修二不動,他幫忙動。
說干就干,仁王雅治直接來到了種島修二的身后,對著他的后背伸出了雙手。
推呀推呀,仁王雅治成功的把種島修二推進了浴室里。在關上門之前,仁王雅治還不忘記說了一句:“種島前輩,你好好洗一洗吧,我現在讓酒店送換洗衣服上來。”
說完,都不等種島修二反應就直接甩上了浴室的大門。他腳步凌亂的來到了床頭的位置,三言兩語的就說清楚了自己的要求。
說完,仁王雅治就坐在床上開始自閉。種島前輩這是怎么了?今天的他和往天的他一點都不一樣啊。
【哦呦~】
在仁王雅治胡思亂想的時候,他腦海中的系統又開始搞事。
聽著系統那怪了怪氣的聲音,仁王雅治難得的出現尷尬的情緒。
【做什么這個樣子?】
系統看戲的心情抑制不住:【沒有啊,我只是覺得某人在口是心非啊。這不對人家穿的衣服的號碼很是熟悉嘛~】
仁王雅治被系統的話弄得一噎,雖然系統說話的語氣讓他很不爽,但是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反駁。
好在酒店的工作人員動作很快,在仁王雅治還想不出要如何回答系統的話之前成功的來到了他們屋門前。聽著那宛如圣音一般的敲門聲,仁王雅治就知道自己的救星終于來了。
他快速的打開門從侍者的手里結果換洗的衣服,隨后帶著衣服來到了浴室的門前。
“種島前輩,一副放在門口了。”
“我知道了,辛苦了,阿治。”因為正在洗澡的緣故,朦朧的水汽讓種島修二聲音有點悶悶的。但是這并不放哪該仁王雅治聽清楚種島修二對他的稱呼。
什么什么阿治啊。仁王雅治聽到這個親密到極點的稱呼整個人像是炸毛了一般。他理都沒理種島修二又回到了床上坐著。
此時一只系統為自家宿主不爭氣的樣子搖了搖頭。種島修二實在是太會了,就這個樣子,自家的宿主完全招架不住啊。
“咔嗒。”
浴室門被推開,隨后像是有什么東西被拿起,隨后就傳來了浴室門重新關上的聲音。
仁王雅治知道,種島修二要出來了。
不一會,種島修二邊擦著頭邊坐在了仁王雅治床邊的凳子上。種島修二在擦拭著自己的頭發,仁王雅治則在默默的走神。
仁王雅治一直不敢看向種島修二的方向,就怕他又說出什么驚人之語。但是,他不看種島修二也是要說的。
“仁王雅治,我喜歡你。”
聽到這話,仁王雅治一激靈。他猛然的抬起頭看向種島修二,像是有什么話要說。種島修二直接伸出手指放在了仁王雅治的嘴前止住了他張嘴的動作。
“你先聽我說。”
“我知道你對我不是沒有感情的,我察覺的到你對我的特殊。說實話一開始得知你身份的時候我真的很糾結,我們二人的身份相差的太大了。我除了在國中的時候全國大賽輸給了平等院鳳凰那個家伙之外,可以說基本上沒有遭受別的過于痛苦的打擊。后來,我的實力也漸漸的追上了平等院鳳凰那個家伙。”
“雖然說的有點遠了,但是我想說的是,我也有我的驕傲。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說完,種島修二認真的看著仁王雅治。他們的視線相對,仁王雅治能清楚的看到種島修二眼中的堅定。
“我昨天離開不是因為我生你的氣了,而是,我在想我究竟要怎么做。原本我也想過就這樣錯過吧,我不成為你的負擔,你也不必擔心會為我帶來危險。但是”
種島修二說著說著,回憶起了昨天離開之后發生的事情。
他昨天在離開的時候,意外的被牽扯進了一個當街告白不成要舉刀殺人的事件。當時他很想幫忙,但是他的網球拍和網球都沒有在手上,初次之外他沒有絲毫的武力值,這讓他很是不甘心。
但是,誰能想到呢。那個被威脅的女生自己就完成了自救,她直接打翻了威脅她的人。
這個場景雖說和他以及仁王雅治現在的關系不太一樣,但是其中也有共同之處。他當時就像是被突然打醒了一樣。他覺得自己很難再碰到一個和他如此契合的人了,他不想就這樣錯過仁王雅治這個人。
他連性別都跨越了,還有什么跨越不了的?
既然擔心自己成為小仁王的弱點,那就變得更強。他們在網球上能打的有來有往,沒道理在武力值方面不行吧?
所以,他今天沒有一大早就來看仁王雅治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去報名了一個散打的班。他想要強大自身,好仁王雅治這個人并肩而行。
仁王雅治低垂著頭,默默的聽著種島修二說他學了散打,說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他的雙手緊緊的握起,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什么心情。
說實話,真的很觸動。就像是種島修二說的那樣,仁王雅治對于他確實是有情的,但是因為想的太多,顧慮的太多,這才瞻前顧后變得不像是自己。
現在種島修二都能下定決心,沒道理他仁王雅治不可以。
想明白的仁王雅治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種島修二說到:“種島前輩,和我牽扯太深你會很危險。你應該沒有忘記我滿身的傷口,到時候你可能會比我還要慘。”你真的想好了嗎?
“我知道!”種島修二認真極了“我不會是你的弱點,我也不想成為你的弱點。”
仁王雅治能察覺到人的精神波動,自然知道種島修二是認真的。他的瞳孔顫動,不自覺的眨著眼睛。
“我從來沒覺得你會是我的弱點,正相反,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很快樂。”最艱難的話說出了口,其他的也就不難了。
“我害怕你會恐懼我,害怕你會再因為而手上之后怨恨我。”
“我知道。所以你放心,我會變得超強,變得你都打不過我,就像網球一樣。”一開始種島修二還是很嚴肅正經,后來說說就直接跑偏了。
看著種島修二這個樣子,仁王雅治終于露出了笑容。
“好啊,我等著種島前輩你來把我打倒。至于網球,種島前輩你別想了,你不會是我的對手的。”
二人都明白了各自的意思,相視而笑。明明沒有曖昧的語言,沒有曖昧的動作,但是二人之間的氣氛卻很是美好。
“所以說,小仁王你也知道的,訓練營到時候還需要你們國中生一起參加世界杯呢。沒準到時候我們還能來個夫妻,哦不,夫夫檔雙打,讓他們看看我們的默契。”
說到這里,仁王雅治也笑了。
“確實,不光如此,我們還可以參加雙人世界賽。只要我們參加,冠軍就是我們的了。”
“沒錯沒錯!到時候我們單人賽冠軍拿到手軟,雙人賽冠軍也要收入囊中。”
“啊,單人賽冠軍種島前輩你就別想了。冠軍一定會是我的,我可是要成為世界第一的網球手。”
聽到這話,種島修二勾唇一笑,對著仁王雅治一語雙關的說到:“是啊,我也要成為世界第一網球手的男人。”
仁王雅治被種島修二這話弄得無語極了,這個家伙真的是會見縫插針。
“嘖,好油膩啊,種島前輩。”
“哈哈哈,是嗎?”
二人說笑一會,種島修二終于嚴肅了神色,說到:“所以,小仁王你要對我有信心。你就專心的拿下你今年最后的全國冠軍,達成你的愿望。其余的,都有我。”
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難得認真的說到:“種島前輩,我一直都對你很有信心。”
二人的手交疊在一起,見證了他們各自的決心。
他們之間的緣分可能在仁王雅治剛學網球逃訓后以外的在街頭網球場碰到種島修二的時候就注定了,他們之間總是會為對方而傾倒。
他們不會是彼此的負擔,反而會因為對方而變得更加強大。
第228章
自從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把一切都說開了之后,二人之間的氣氛又變回了以前那樣。不,準確來說比以前更親密,畢竟他們現在的關系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嘛。
而且,仁王雅治因為擔心種島修二還讓醫生用晴之炎治療了身體上的傷,他現在已經大好了。趁著二人現在都還有時間的時候,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兩人可是在東京完了個暢快。
什么水族館啊,游樂園啊,都留有他們并肩走過的足跡。
快樂的時光總是這么的短暫,種島修二這次本來就是有事情和訓練營那邊請假出來的,他現在還依舊要回去訓練。而仁王雅治呢,他也知道為什么就那么巧的在這邊碰到了種島修二的身影。
原來是種島修二的網球部的部員受傷了,作為部長他于情于理都應該來看看的。然后,就是這么巧合的他在這邊碰到了仁王雅治,然后收獲了一個受傷的傷痛版的白毛小狐貍。
于是種島修二又和訓練營那邊請了幾天假,就是為了照顧仁王雅治。現在這個假期,種島修二是請不下來了。畢竟他贏好多天沒有訓練了。
好在種島修二和仁王雅治這邊所有的亂七八糟的事情都理清楚了,也不必擔憂他們分別會導致一些狀況外的情況發生。
而且,種島修二今后的日子可是要忙起來了呢。他不光是要在U17訓練網球,他還要每天學習散打。這樣的生活肯定會很累,但是種島修二覺得他甘之如始。
看到種島修二這個樣子,仁王雅治自然不忍心讓他那么辛苦。但是看到他堅定的樣子之后,仁王雅治也只能在其他方面給予支持。他直接把當初斯庫瓦羅訓練他體術的時候的各種基礎項目都列了一個表,最后交給了種島修二。
這樣一來,就可以稍微少走一些彎路,還可以讓種島修二在做網球訓練的時候摻雜一點體術訓練。反正U17那邊也不忌諱私下加訓。只要他們能完成訓練量,在保證身體健康的前提下怎么加訓都行,沒有人會管的。
“puri,種島前輩,這個給你。”仁王雅治把整理好的體術訓練表交給種島修二。
種島修二不解的結果仁王雅治遞過來的紙,好奇的說到:“什么呀?”當他看到這張紙上寫的內容之后,連忙抬頭看向仁王雅治。
“小仁王”
看著種島修二目光灼灼的樣子,仁王雅治有點不適應的用手撓了撓自己的臉。但是看著種島修二等待解釋的時候,連忙對他說到:“這是我當時訓練體術和刀術的時候用的訓練計劃。里面不適合你的我已經刪除了,關于刀術的部分我也已經刪除了,畢竟種島前輩決定要學散打了不是嗎?這里面的訓練也可以幫助你提升網球實力,這樣一來,你就可以在U17做完關于網球訓練的時候做這個。”
聽完仁王雅治說的一長串的話,種島修二的心暖暖的。小仁王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嘴上說著事不關己冷漠的話,實際上對被他放在心里的人好的不得了。
好在,現在這樣的人是他的了。想到這里,種島修二變得美滋滋的。誒呀,不愧是他,下手就是快。不然到時候小仁王被別人搶走了他可真是哭都找不到調啊。
心中感動外加對仁王雅治的愛戀,讓種島修二難得在眾目睽睽之下握住了仁王雅治的手。種島修二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插入仁王雅治的手縫之間。
二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十指交叉,親密非常。
在完成這個動作之后,種島修二還小心的看了一眼仁王雅治的臉色。在發現他的臉上沒有什么明顯的抗拒的表情之后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他一開始還以為小仁王并不想和他在外面有過于親密的動作呢。但是看著小仁王對他縱容的樣子,種島修二覺得偶爾也可以打蛇隨棍上。
仁王雅治一開始確實被種島修二的突然襲擊弄得懵了一下,但是他并不是種島修二心中所想的那樣的抗拒。他只是嗯不太好說。
但是他覺得不好說,他腦海中的系統不覺得啊。系統直接戳穿了仁王雅治的小心思,對著他哈哈大笑。
系統嘲笑:【什么不好說啊,宿主你只是單純的害羞了吧。還搞得自己面無表情的樣子,嘖嘖嘖,丟人啊。你平時在學校認真的拒絕女孩子的樣子哪里去了?有那么多的追求者你害羞個什么勁啊。】
仁王雅治聽到系統的這一番話直接惱羞成怒:【閉嘴!】他還不能害羞了?再說了這和他拒絕女孩子的告白有什么關系?對于其他人的感情當然要認真的對待,他又沒做錯什么。
再說了,現在這也不是一回事啊。他心中喜歡著種島前輩所以為他的動作而感到害羞怎么了。
不過,還在害羞的仁王雅治可不知道他因為表情管理做的太好,讓種島修二誤會了。種島修二覺得既然小仁王沒有芥蒂那么他以后也可以更大膽一點了。
而仁王雅治呢,他現在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后來會被種島修二的動作弄得臉紅。但是還在仁王雅治學習東西特別快,后來他們就是互相撩撩撩,誰讓對方先臉紅誰就贏了。
當然了,這都是后話了。現在擺在剛在一起的小情侶之間的就是分別了。
仁王雅治的時間比起種島修二來說還是要寬松些許的,畢竟幸村他們還沒有從友誼賽那邊回來。原本仁王雅治也打算去看自家隊員們和M國的比賽的,但是種島修二不放心啊。
好在還有系統的遠程轉播。至于轉播什么,當然就是那邊合宿的事情了。系統連接了那邊的監控,仁王雅治可以直接看到那邊的一切情況。
現在他已經知道了幸村雖然是教練,但是他也是最先確定的友誼賽的參賽者。至于其他的,仁王雅治顧忌,真田、跡部和手冢以及不二他們四個應該是沒有問題。
至于忍足,他就得是看情況了。如果他改變了自己的心態,那就能把入選的概率變成百分之百。如果不能,那就只能看命運怎么選擇了。
至于其他的,等他回到神奈川再看吧。他現在要送別種島修二了,黑部教練那邊已經開始催促種島修二快點回去了。基本上一天三個電話,種島修二再想拖延也沒有辦法了。
還在二人都很理智,都明白他們現在最想要的是什么。種島修二雖然心里有點郁悶,但還是買了車票準備回U17訓練營了。
種島修二沒有讓仁王雅治送他坐上車,說是不想讓小仁王看到他遠去的背影。對于這種情況,仁王雅治也沒有反駁,他們會有更多的時間的。
“那,小仁王,我走啦。”種島修二有點依依不舍。開玩笑,剛在一起沒多久就要離開男朋友了,誰舍得啊,只有教練組那幫單身的家伙不懂得有男朋友的人心情。
看著種島修二不舍的樣子,仁王雅治心里也是充滿了不舍。但是真的不能再耽誤了,他也要回神奈川了,學校里的那幫家伙現在還沒有人管呢。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的心再次的冷靜了下來。他看著種島修二一步三回頭的樣子,無奈的張口喊到:“修二~”
“!!!”種島修二聽到這個稱呼之后猛地回頭看向仁王雅治“小仁王,你叫我什么?”
看著種島修二這有點驚喜的樣子,仁王雅治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隨后他快步的趕上了種島修二的身影來到了他的面橋。
“修二,閉眼。”此時的種島修二對于仁王雅治的話那真是無比的順從,讓閉眼就閉眼。
而仁王雅治呢,看著在他面前怪怪的站住閉上眼睛的種島修二,笑了笑。隨后他湊近了種島修二的臉龐微微踮腳。他的唇慢慢的貼到了種島修二的額頭上。
“一路順風~”
而種島修二呢,他在仁王雅治要他閉眼的時候就猜到了仁王雅治可能是想要干什么。雖然心里有了點準備,但是當他真的感覺到一個軟軟的東西貼在他的額頭上的時候心里還是欣喜不已。
當然了,種島修二的心里其實還有點遺憾。
怎么就選擇了額頭呢,這么好的機會怎么就選擇額頭了呢。他比小仁王高將近十厘米呢,親額頭多不方便啊。
雖然心里胡思亂想,但是種島修二聰明的沒有把這無賴的話說出口。他只是猛地睜開了眼睛用手摸著剛剛被仁王雅治親過的地方。
最后,種島修二實在控制不住的一把拽住了仁王雅治的手腕把他拉近了懷里。
面對種島修二的突然襲擊,仁王雅治控制住了自己身體本能的反擊,隨后老老實實的待在了種島修二的懷里。
感受到種島修二的不舍,仁王雅治調侃的說了一句:“種島前輩,你再不走,車要趕不及了哦。難不成你是想要三船教練坐直升機來接你嗎?”
種島修二明白仁王雅治的意思,他是在用這樣的態度來削減他的不舍。而且,種島修二也知道他真的到了不得不走的時候了。
他松開了摟住仁王雅治的胳膊,退后了一步。
種島修二看著仁王雅治認真的說到:“小仁王,你的全國我應該是看不上了,我在U17里等著你。而且,你要多加小心,那幫人應該是還沒有放棄吧?不要再受傷讓我擔心了。”
“好!”仁王雅治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種島修二盯著仁王雅治看了一會,像是要把他的樣子記在心里,隨后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
如果不這樣的話,種島修二覺得他一定會后悔的。
而仁王雅治呢,看著離開的種島修二心里也很不舒服。不過他明白暫時的分別是為了以后更好的相遇。他抻了抻懶腰對著系統說到:“好啦,來東京這邊的目的都完成了。任務的錢也直接被瑪蒙扣走了,這下子再也不欠瑪蒙的債了,該回神奈川了。”
回到了神奈川的仁王雅治繼續著之前沒接到瑪蒙的任務的時候的風格,每天都是三點一線的日子。學校——家——系統訓練場,日子過的雖然沒有在米花町那么驚心動魄但是整體來說還是很讓仁王雅治滿意的。
當然了,其中還是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的。那就是種島修二每天都和他打電話,視頻聯系。
除此之外,仁王雅治還有一個小小的娛樂活動。那就是看著幸村他們在選拔賽的監控。按理來說監控是沒有聲音之類的,看著也不清晰。
但是仁王雅治身邊這不是有系統的存在嗎?系統在連接上那個監控之后,直接就接管了那邊的監控系統。雖然在那邊的人看來還是一如既往的監控范圍和清晰度。但是在仁王雅治這里可不是這樣的。
在他這里的就像是清晰的宛如電視劇一樣的程度,繪聲繪色的還有聲音。而且,監控的范圍都變大了許多呢。
仁王雅治先是在系統那里看了前一段時間沒有看的,接下來才看了新的監控內容。但是看著看著,他感覺自己都要氣炸了。
那個橘杏是什么情況啊?不動峰的那幫家伙把她帶過去就不能看好了嗎?還有那個橘桔平啊,自己的妹妹就不能好好教嗎?這個橘杏總是針對赤也算是怎么回事啊?
幸好柳他們都在那里,還能幫著赤也一二。總體來說,赤也沒有吃虧,那個橘杏還因此遭到了橘桔平的訓斥。但是仁王雅治還是很不滿意啊,這是個什么東西?她憑什么針對赤也?就是因為赤也和不動峰比賽的時候用網球在他哥哥的身上擦出來了傷口?
先不說那個傷口只是看著嚴重實際上一個小時就能好的差不多了,就說橘桔平自己本身也是打暴力網球出身的,他自己都對這一切早有預料了,這個叫橘杏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仁王雅治看著看著,眉頭都皺了起來。不爽,實在是不爽。不愉快,非常不愉快!
幸村他們因為橘杏是女孩子所以不動手,仁王雅治可不一樣,他覺得自己一定得想個辦法把橘杏這個女人攆出選拔賽合宿。
結果,還沒等仁王雅治想好了要怎么把橘杏這個女人攆出去的時候,她竟然又搞了騷操作。雖然這個操作成功的讓她被趕出了選拔賽合宿,但是仁王雅治直接氣炸了。
他們的小學弟怎么能讓橘杏這么欺負?這件事過不去了。
系統在精神領域中感受著自己宿主的套天怒意根本不敢說話。它也是能看到監控畫面的,此時的系統看著現在的畫面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橘杏好勇啊,她是怎么敢的啊?
系統接管過后的監控把橘杏的心理變化、面部表情,以及行動映的明明白白的。
橘杏原本就對于切原赤也不滿,多有針對。再加上因為針對切原赤也而屢次被哥哥教訓,這讓橘杏更加的對于切原赤也記恨在心。
原本還沒有那么嚴重的,但是在她看到其他的人一看到她就皺眉的樣子,再看看切原赤也每天在學長的保護下無憂無慮的樣子,這讓橘杏的心里怎么愉快的起來。
因此,心中的惡念漸漸的讓她喪失了冷靜。她在意外的發現切原赤也自己一個人站在樓梯口的時候,心中的惡念就控制不住了。
讓切原赤也這個家伙傷了他的哥哥,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傷了哥哥,自己怎么可能針對他?如果不針對他,自己怎么可能會被那么人討厭?
橘杏從小到大因為較好的外貌很多時候都是被謙讓寵著長大的,現在的這種落差她怎么可能接受的了呢?
于是,她就想讓切原赤也也痛苦一下。這不,看到站到樓梯口的切緣赤也之后,她就控制不住的伸手想要把他從樓梯上推下去。
只可惜啊,橘杏不知道的是,切原赤也還真的就不是一個人站在樓梯口的。在橘杏的視角其實是有一個死角的,她看不到在切原赤也旁邊的真田弦一郎。
而切原赤也為什么會站在樓梯口呢,那是因為他走樓梯不老實被真田弦一郎批評了。
這一個陰差陽錯,就讓橘杏的打算落空了。
橘杏在伸手之后直接就被真田弦一郎攥住了手腕,真田弦一郎為人最是正直不過,再加上他有一個曾經當過警察的爺爺,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橘杏的這個動作是想要干什么呢?
怒氣上頭的真田弦一郎根本就收不住自己的力氣,他直接用力的拎著橘杏的動作一甩,就把她甩在了身后的墻上。
真田弦一郎怒氣沖沖的沖著橘杏大喊:“你要干什么?!”
“誒呦,好痛!”橘杏被甩在墻上的時候正好撞到了頭,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忍受的了這樣的疼痛呢,自然的就叫出了聲。
這邊的動靜不小,其他人自然是被吸引過來了。他們一過來就看到靠著墻坐著紅了眼眶的橘杏還有怒氣沖沖的真田弦一郎以及沒看清形式糊里糊涂的切原赤也。
柳蓮二是最先走到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身邊的人,看著現場的樣子,很明顯橘杏就是被真田甩到了墻上的。真田平時從來不像女生動手的,這是怎么了?
因此,柳蓮二秉持著對真田弦一郎的信任,直接對著真田詢問到:“真田,發生了什么?”
“這個女生要把切原推下樓梯!”
真田弦一郎這話一出,此時還在哭唧唧的橘杏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的人視線。他們是知道橘杏不喜歡立海大的切原赤也,但是把人從樓梯上推下去,這不能吧?
這多危險啊,一整不好就是一條人命啊。而且,切原赤也是打網球的,這沒準一個寸勁切原赤也的網球生涯就被毀了啊。
他們不像是立海大的人那樣,對于真田充滿了信任。因此,對著這一件事還保持著存疑的態度,畢竟這件事要是真的,那這件事就大了。
而對于真田弦一郎的秉性很是了解的幸村精市和柳蓮二則是直接相信了真田的話,他們連個直接就黑了臉。
這個時候一直傻乎乎的切原赤也則是終于反應過來了,他直接怒氣沖沖的對著橘杏吼到:“我說呢,原來你這個女人是想要害我?!你怎么這么惡毒啊!”
切原赤也說完還沒怎么樣呢,就直接被一個低沉的聲音呵斥住了。
“切原君,請慎言!”
原來是距離這里較遠的不動峰終于趕到了,橘桔平一來就聽到了切原赤也對于自己妹妹橘杏的指責。現在還不清楚事情完整的脈絡,切原赤也這話一說,對于橘杏的影響很是不好。
在場的人這么多,三言兩語的就把這件事說明白了。
橘桔平在聽清楚整件事情之后,雖然不覺得自己的妹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立海大的真田是什么樣的人,這段時間他們也算是了解。他是絕對做不出來冤枉女孩子的事情的。
而不動峰的其他人呢,他們雖然覺得橘杏最近這段時間確實很針對立海大的切原赤也,但是他們心目中的橘杏是一個很是善良、聰明伶俐的女孩,她是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
這一邊是妹妹,一邊是真相,讓橘桔平很是頭疼。最終他決定,還是先聽聽妹妹是怎么說的吧。
因此,橘桔平直接看著橘杏沉聲問到:“小杏,這是怎么回事?”
在聽到哥哥橘桔平的問話之后,橘杏害怕的縮了一下。說實話橘杏還是很害怕自己的哥哥生氣的,她這個時候也冷靜了下來,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對。但是她不想讓哥哥批評自己,也不想讓大家都用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
最后,她下定了一個決心。
橘杏緩緩的抬起了頭對著橘桔平哽咽到:“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路過這里,但是沒想到直接被真田君給拽住了手腕甩到了墻上。”
原本就很是生氣的真田弦一郎在聽到橘杏明顯在說謊的話之后,眉頭皺的簡直能夾死個蒼蠅了。他剛想說什么,就直接被柳蓮二拉住了。
柳蓮二睜開眼睛看著橘杏問到:“橘杏小姐,請問我能問一下你路過這里是要干什么嗎?畢竟真田和赤也都在樓梯口。如果是能被真田直接拽住手腕的距離的話,說明橘杏小姐你距離樓梯口挺近的。請問你是要下樓嗎?”
“對對啊,我就是想下樓。”橘杏原本就因為撒謊而變得不好意思,在聽到柳蓮二的問話后更是不知道說什么。于是在聽到柳蓮二的話里提到了下樓之后,立馬就說了出來。
柳蓮二聽到橘杏的話,心中已經有了成算。他繼續盯著橘杏問到:“恕我冒昧,請問橘杏小姐是想要下樓干什么呢?”
“啊?”橘杏被柳蓮二問話弄得慌亂不已,她根本就沒想下樓啊,怎么知道下樓要干什么?最后只能慌亂的扯出來了一句“我我我是想去樓下買水的。對,買水。”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橘杏的話越說越沒有底氣還磕磕絆絆的,這本來就不正常。在加上,他們這一層也有自動販水機,怎么可能需要橘杏去樓下買?
事已至此,其實大家的心中早就已經有數了。一時間,他們看著不動峰和橘桔平以及橘杏的視線怪異了起來。沒想到啊,這個橘杏真就有這么狠啊,和她的臉可是真的很不符啊。
最后,還是幸村精市作為受害者的部長再加上訓練營的加練說了一句話,終結了這場宛如鬧劇一般的話題。
“這里是有監控的,我們直接去監控室看看,就一切自由分曉了。”
幸村精市此時在心里慶幸不已,他在發現橘杏針對赤也之后,用教練的身份在這里加了好多的監控。現在這里可以說是360°毫無死角。不然的話,現在想要找到橘杏要傷害赤也得證據都費勁。
幸村精市的話很是公道,他沒有直接指責橘杏也沒有幫著切原赤也,橘桔平自然沒有異議。雖然他不想相信自己的妹妹會這么做,但是自己的親妹妹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呢。
橘杏現在這個樣子,恰好說明了她的心里有鬼。
而此時的橘杏呢,也不裝哭了。她在聽到幸村精市說這里有監控之后就知道一切都完了,她直接站了起來用力地推開了還在安慰她的伊武深司對著切原赤也怒氣沖沖的說到:“對,就是我干的!我就是想把他推下去,誰讓他的網球總是傷害人,我也讓他嘗嘗這個滋味。再說了,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我怎么可能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橘杏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很是不舒服。切原赤也的網球是傷人沒錯,但是他都是很有分寸,都是擦著人皮膚過去的。說句難聽點的,那可真是不快點上藥傷口都要好了。
再說了,切原赤也和橘桔平以前的網球比起來,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差得遠了。
“太大意了!”手冢國光原本對于橘杏的態度平平,現在心中直接充滿了不喜。
跡部景吾就沒有那么委婉了,他直接摸著淚痣對著橘杏冷斥到:“真是不華麗!”
橘杏感知到大家厭惡的眼神,直接崩潰了。她推開了擋路的人哭著跑走了,邊哭邊說:“這個破地方我不待了,你們都欺負我!”
看著橘杏跑走的動作,橘桔平滿臉愧疚的來到了切原赤也的身邊。他直接一個九十度鞠躬,滿含歉意的說到:“對不起,切原君!我會送走小杏的,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說完,橘桔平就直起身。隨后對著在場的人點點頭,就去追橘杏去了。
看著橘桔平遠去的身影,幸村精市雖然覺得現在的橘桔平還不錯,但是橘杏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
想到這里,他直接對著柳蓮二他們說到:“柳,你和真田陪著赤也去一趟醫務室吧,他應該嚇到了。我去找其他的教練說一下這里發生的事情。”雖然橘杏是推人未遂,但是該有的代價還是得有的。
最起碼,這個橘杏必須離開這里。之后的事情之后在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能給赤也一個安定的訓練環境。所以,不管橘桔平說要送走橘杏的決定是真是假,幸村精市都一定要讓橘杏離開這里。
而這一幕幕,都被看著監控的仁王雅治看在了眼里。
系統看著自己宿主要氣炸的樣子,直接怕怕的說到:【宿宿主,這只是監控視頻。】說明你在看到視頻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
仁王雅治握拳:【我知道,但是不能就這么算了。】
橘杏不是喜歡推人下樓梯嗎?那就讓她自己也嘗嘗被人推下樓梯的滋味吧。
系統害怕:【宿主,你要干什么啊?】
仁王雅治冷聲說到:【沒什么,只是想送橘杏小姐一場夢而已。】
啊這
系統明白了自家宿主想要干什么,但是這件事不太現實啊。
它弱弱的說到:【可是宿主,橘杏身上沒有你的幻術印記,你過不去啊。再說了,這個監控視頻雖然是過去的事情了,但是也沒相差幾天啊,橘杏現在應該還在那個選拔賽的合宿樓里吧。】
【我知道。】仁王雅治又不傻,當然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里對著橘杏遠程施加幻術。但是,按照他對幸村的了解,他絕對不會讓橘杏再留在那里的。橘杏現在的樣子對于切原赤也來說就是一個不穩定的炸彈,為了赤也那個小子,幸村也一定會把橘杏弄走的。
因此,他直接掏出了手機,在電話接通了之后,直接說到:“幫我查一下不動峰的橘杏的位置,然后來我家接我送我去地址上的地方。”他要是沒推理錯誤的話,橘杏現在肯定被攆出來了,大概率是在家吧。
只可惜他不知道橘桔平的家的位置再加上這個時間了也沒有過去的地鐵了,還是得讓彭格列的人來接啊。算了,自己才剛完成一個任務,還受了傷,這一次就當做他的受傷補貼好了。
雖然仁王雅治的命令怪怪的,但是那邊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就有一個短信發送到了仁王雅治的手機上。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仁王雅治直接穿上了衣服起身從自己房間的窗戶上跳了出去坐上了前來接自己的車子。
這下子,系統徹底明白了。
原來宿主這是直接親身去找啊,橘杏這下子慘了呀。不過這都是橘杏自己種的因,因此只能自己嘗這個果了。要論冷漠,世間沒有人比得過系統。
除了自己的宿主之外,它什么都不在乎。
仁王雅治直接坐車來到了橘杏家,在讓系統掃描到橘杏的房間之后,仁王雅治直接用幻術隱秘了身形,站在了橘杏的窗外。
他雖然生氣,但是不會那么沒品的大晚上的進入女孩子的房間。因此,仁王雅治直接在窗外對橘杏下了一個一次性的幻術。
這個幻術很簡單,橘杏只是會在夢里被推下樓梯。至于摔成什么樣嘛,那就看橘杏當時想讓赤也摔成什么樣子了。然后,摔下樓梯的疼痛會反應在橘杏的身上。當然了,這不會損害她的身體,畢竟只是感受疼痛不是嗎?
辦完事的仁王雅治滿意的上車離開了,相信從此之后橘杏不會在生出想推人下樓梯的念頭了。
心中總算是出了一口氣的仁王雅治心里舒服了不少,這個橘杏實在是太過分了。好在沒有傷害到赤也,不然的話就不會是這么簡單的就算了。
也不知道橘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橘桔平還算是不錯的。雖然有些小問題但是也無傷大雅,畢竟人人都有一些壞毛病這并不是什么問題。但是橘杏怎么就這么拎不清呢?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忍不住的搖搖頭。希望到時候橘家能給赤也一個交代吧,畢竟這個事怎么說也只是一個犯罪未遂,事情處理起來還是比較難辦的。
而且,按照赤也的性格八成會輕拿輕放吧。
處理完了這件事情之后的仁王雅治看完了所有監控視頻的存貨,接下來要是想看就只能天天追著監控看實事了。不過仁王雅治整體來說還是很忙的,眼看著沒有監控存貨了就讓系統繼續攢著,他先訓練網球。
為了攢存貨可以一口氣看個愉快,仁王雅治這幾天可真是一眼都沒有看。想想還覺得挺好笑的,沒想到就是想看看隊友們的訓練日常,竟然像是追起了連續劇。
沒有了打發時間的娛樂項目仁王雅治白天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網球部的其他部員身上,至于晚上,那真是水深火熱的系統訓練場生涯啊。
雖然很充實,但是不得不說,有點無聊。
原本仁王雅治覺得自己就要這么無聊的等待著大家的回來了,沒想到竟然有不無聊的事情發生了。
起先是因為網球部的一個部員來找仁王雅治說八卦,據說是一個金發的外國人開始瘋狂的挑戰各個網球部。不過因為關東這邊的網球部大部分都被叫去參加選拔賽了,現在剩下的大多都是一些普通部員。于是,這些網球部就直接被挑翻了。
這個部員是把這件事當做一個八卦玩笑來和仁王雅治講的,眾所周知他們部的欺詐師很強啊,他們對于仁王/仁王前輩有信心,相信就算是那個外國人來了也絕對打不過仁王/仁王前輩。
再說了,沒準那個外國人聽到他們立海大的名聲之后就害怕的不敢來了呢。
那個部員在說八卦的時候根本沒有隱藏自己的意思的想法,仁王雅治自然能察覺到。但是在聽完他說的內容后,仁王雅治持有相反意見。
他覺得這個人既然挑了關東這么的學校,說明很是驕傲。那么他們立海大聲名在外,他怎么可能不來?要知道挑翻立海大網球部這個成就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不過這個外國人想干什么,只要達成挑翻立海大網球部的成就,他的目的最起碼達成了一半。
仁王雅治并沒有把這個猜想說出來,他對于這個挑翻關東這么多家網球部的人,說實話還是很有興趣的。正好他現在很無聊,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滿懷期待的仁王雅治盼星星啊盼月亮,終于把部員口中的那個金發的外國人盼來了。這個外國人不愧是能做出挑翻關東那么多網球部的事的人,他再來到立海大網球部之后,那個態度簡直是驕傲的可以。
仁王雅治看著來人在那里叫囂,看著看著就開始思維發散。他覺得這個金發的外國人總給他一種微妙的熟悉感。這個人為什么有點像青學的那個小個子一年級越前龍馬?不過越前龍馬那個小鬼雖然也很臭屁但是沒有這么驕傲自大。
難道是差不多的身高給他的錯覺?
“我是凱賓,凱賓·史密斯。我聽說越前龍馬輸給了你們?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的實力吧。讓我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有能耐打敗越前龍馬。”
誒?
聽到這個金發的外國人說的話,仁王雅治來了興趣。這個人竟然還真的認識越前龍馬啊?難道他猜錯了嗎?這個人竟然不是為了揚名才到處挑翻關東的網球部的?只是單純的想找越前龍馬還是想挑戰越前龍馬的對手?
仁王雅治表示可能是自己年紀大了,有點搞不懂小年輕的想法了。
作為網球部目前的負責人,仁王雅治還沒有對這個自稱為凱賓的人做出什么表示的時候,網球部的其他人就忍不住了。凱賓要是單純的來約戰的話,立海大的部員們還不會有什么表示。
作為王者,有太多的人想挑翻他們了,這才哪到哪。但是偏偏這個凱賓·史密斯的態度非常的不好,看著在場的人就像是在看垃圾一樣。
甚至說,再說到他們打敗越前龍馬的時候語氣還很是不屑。就好像在說‘就憑你們也能打敗越前龍馬’一樣,這讓很是擁磊網球部的大家怎么受得了。
因此,很多的部員直接就炸了。他們怒氣沖沖的對著凱賓說到:“你說什么?既然想見識我們的實力那就來吧,小子!”
凱賓看著接受他的挑戰的人,殘忍一笑,說到:“正合我意!”
按理來說作為網球部目前的話語人,仁王雅治應該阻止這一場比賽的。但是他想了想覺得大家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送上門來的陪練,這個機會不要白不要啊。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也就沒有吱聲阻止了。不光如此,他甚至還有意的隱藏了自己的存在感,讓凱賓更難以注意到他。打吧打吧,網球部大家的實戰就交給你了,凱賓少年。
不得不說,能做出踢館舉動的凱賓實力還是可以的,網球部的人接連被他挑翻。但是看著看著,仁王雅治的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一開始這個凱賓有意的打向大家的身體的時候,看著大家能多開而且都是皮外傷仁王雅治也沒有阻止。畢竟打網球嘛,受傷太正常了。
在和系統確認過都是皮外傷還不會影響身體之外,仁王雅治就根本沒有管,畢竟打網球的人就是需要有和各種對手比賽的經驗。
但是,隨著凱賓挑戰的人越來越多之后,他竟然下手越來越狠。這就讓仁王雅治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是想讓大家見識見識這種網球的,但是也不是想讓大家受傷的啊。
眼看著凱賓的這一球要是砸中人的話一定會重傷,仁王雅治是徹底坐不住了。他在身旁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拿起他的網球拍一個跳躍插入到了場上的二人比賽中。
“啪,砰——!”
網球成功的和球拍撞在一起,這讓對自己這一球很是自信的凱賓驚訝不已。竟然有人能夠接到自己的這一球,而且看起來還很輕松的樣子。
“你是誰?!”凱賓對著仁王雅治這個打斷比賽的人直接問到。
仁王雅治沒有理會凱賓,直接扭頭對著身后的部員說到:“你先下場吧,讓其他人給你擦點藥,處理一下身上的傷。至于其他的,交給我就行了。”
這個部員本身就很是崇拜仁王雅治,現在看著他擋在自己身前的身影興奮極了。
“好好的,仁王前輩!”說完,這個部員對著仁王雅治興奮的九十度鞠躬,然后抬起身頭也不回的跑了。在背對著仁王雅治的時候,這個人的臉上一副痛苦面具的表情。
好痛!因為被仁王前輩救了太興奮了,鞠躬的時候抻到了傷口,疼死他了!
仁王雅治看到受傷的部員狀態不錯也放下了心,他把頭扭回去看這因為被他無視已經要氣炸的凱賓,懶散的說到:“puri,真不好意思。剛剛的那個人他已經輸了,接下來進行我們兩個的比賽吧。”
“哈?”凱賓覺得自己有點懵,合著這個白色頭發的家伙搞這一出就是為了他和比賽?真的假的?
不過,凱賓隨即就想到自己是來踢館的。這個白頭發的家伙在這個網球部的地位明顯不低,現在他主動跳了出來,這個機會凱賓自然不會錯過。
只要他打贏了這個人,這個網球部的其他人自然更是沒有話說。
瞬間把邏輯鏈掰扯明白的凱賓對著仁王雅治露出挑釁的笑容,說到:“既然你主動找我約戰,那我就答應你了。只希望,你的實力不要讓我太失望啊。”
“自然。”仁王雅治沒有和凱賓說什么他沒有邀戰之類的廢話,反正都是差不多的意思。他現在的心情不是很愉快,既然這個凱賓想見識一下他的實力,那就給他看看吧。
打定主意要對凱賓打傷自家部員的行為回敬一二的仁王雅治自然不再留手,他直接把自己學會的那些震撼人而又威力大的網球招數拿了出來。
至于精神力網球?不不不,打凱賓還暫時用不到這個。仁王雅治承認這個凱賓的實力不錯,但是對于有掛的他來說還是差了很多。
接下來的凱賓就被迫見識了一番什么叫做網球盛宴。
什么走鋼絲啊,什么風林火山啊,什么不規則發球啊,什么白鯨啊,統統的用出來。主打的就是一個花里胡哨外加碾壓。
凱賓什么心情立海大網球部的其他人不知道,反正他們看的很是開心。尤其是剛剛被仁王雅治成功的救下避免重傷的那個部員更是興奮的拽著身旁隊友的手,說到:“仁王前輩好厲害!竟然會這么多的招數,那個叫凱賓的人竟然在仁王前輩的手下毫無還手之力!”
“就是就是,看現在這個樣子那個叫凱賓的怎么收場!”
“哈哈哈,這下好了,這個來踢館的凱賓徹底收不了場了。來踢館竟然被仁王前輩踢了,實在是丟人啊。”
這幫人故意沒有縮小音量,明顯就是說給凱賓聽的。凱賓剛來的時候的態度熱鬧了大家,現在這個好機會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凱賓本身就是一個不服輸有點心高氣傲的人,本來輸給除了越前龍馬以外的人就被打擊到了很難以置信。現在再加上場外的那些討論、貶低的聲音更是讓凱賓承受不住。
他撿起被仁王雅治打掉在地的網球拍,什么話都沒有直接就跑出了立海大的網球部。
看著凱賓跑遠的身影仁王雅治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對著興奮地圍過來的部員們說到:“好了,插曲沒有了,大家繼續訓練吧。”
“是!”不得不說,大家也都被仁王雅治的實力震撼到了。現在他們訓練的勁頭更足了,一時間訓練的哼哼哈嘿的聲音都大了不少。
仁王雅治拎著自己的球拍回到了剛剛坐著的地方,他看著場內訓練的各個部員在腦海中對系統說到:【剛剛在比賽的時候你說這個凱賓是友誼賽的一員?】
系統:【是的,宿主。他的父親曾經輸給了越前龍馬的父親越前南次郎,他此次到來就是為了打敗越前龍馬的。可以說,此次的友誼賽有一部分他的原因。】
仁王雅治突然來了興致:【誒?這樣啊。】他摸摸下巴,對著系統說到:【你說,我要不要去看看幸村他們的比賽?我對這個凱賓還挺有興趣的,你說要是他和越前龍馬碰到了,應該很有趣吧。】
系統:【宿主你高興就好。】
系統對于仁王雅治的話很是無語,什么對凱賓有興趣啊,它看他是對凱賓和越前龍馬遇到之后的場景感興趣吧,還找理由。
說干就干,仁王雅治直接就吩咐彭格列那邊的下屬給他安排一下這件事。到時候等比賽開始了,他就出現在觀眾席給幸村他們一個驚喜。
而且,還能看看越前龍馬和凱賓·史密斯的比賽。
完美!
“叮咚。”
仁王雅治看著手機上過來的短信,抻了抻懶腰對著系統說到:【呦西,解決了,到時候去看比賽。】
第229章
說干就干,自從決定要去看幸村他們的比賽之后,仁王雅治就又把網球部的事務推出去了。反正他去東京做任務的時候他不在網球部他們干的也很好,更別提這次就是去看一個比賽而已,很快的啦。
最重要的是,仁王雅治覺得網球部的這堆亂七八糟的事務他實在是干不下去了。說好的現在屬于假期呢,為什么網球部每天還是有這么多的活要干啊?
什么部員每日消耗的鍛煉器材,網球場的損壞情況啊,部員的請假情況啊,還有什么網球部的財物報表啊。越看仁王雅治越崩潰,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柳,你快點回來吧!
現在終于又有機會偷懶了,仁王雅治怎么可能錯過呢,他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因此,在他的盼星星盼月亮下,到了日美友誼賽看開始的那一天,他甚至在家就直接跑到了比賽場地。開玩笑,反正活都分出去了,他當然要直接跑了。
當然了,到達比賽場地之后,仁王雅治直接就去了觀眾席。他想給幸村他們一個驚喜,不知道比賽結束后他們看到他會有多么的開心啊。
至于是不是真的驚喜,誰在乎呢?反正仁王雅治覺得他不在乎,誒嘿。
他的位置選擇的很好,距離M國隊的位置很近。如果他有意去聽的話,那邊談話仁王雅治基本上都能聽個七七八八。
當然了,為了不出現自己被發現從而導致一些小麻煩產生,仁王雅治有意的用幻術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了。如果他不是主動出現,是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
至于幸村他們?他們作為今天的比賽選手有自己的休息室和選手通道,目前來說是不會知道仁王雅治也來了的。
那為什么仁王雅治能聽到M國隊的談話呢?可能是那個教練的安排吧,反正他們都沒有選手的休息室,都在外面待著呢。
至于M國隊的教練為什么這么安排,仁王雅治只能說,他自有打算吧?反正和他沒有關系,M國隊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唄,更何況這樣還便宜了他呢。總體來說,仁王雅治還是挺滿意的。
當然了,如果聽不到美國隊的那個嘴臭教練的話,仁王雅治覺得他的心情會更愉快的。
兩邊的比賽很快就開始了,看著場上大屏幕上的計分安排仁王雅治有點驚訝。D1和D2排在最前面,這個友誼賽竟然是兩場雙打在前,三場單打在后這樣的分配。
哇哦~有點神奇。
當然了,怎么安排都無所謂啦,畢竟是打著友誼賽的名頭。至于是不是真的友誼賽,誰在乎呢?反正幸村他們這邊有好處就完事了。
仁王雅治是抱著想看看大家的實力外加趁機偷懶的念頭來的,誰想到來看個比賽差點把他樂死。
在看到霓虹這邊上場的雙打二的兩個選手的時候,仁王雅治的眼球差點沒被驚掉。天啦擼,為什么會安排跡部和真田上雙打比賽啊?
教練們是認真的嗎?難不成是幸村又搞了什么迷惑對手的計劃?比如說讓兩個完全沒有默契的單打選手上去就互相干擾對方從而達到迷惑對手的目的?
然后等對手被迷惑的時候,跡部和真田就用無與倫比的默契贏得比賽?
越想仁王雅治越覺得不敢相信啊,跡部和真田真的有默契這個東西嗎?
仁王雅治覺得他當年和真田組隊雙打就夠折磨的了,現在竟然看到了這樣一組神奇的安排。相出這個名單的教練絕對是個神人啊。
原本仁王雅治覺得有了這樣一個雙打之后,后面再出現什么都不足以讓他驚訝了。但是誰能想到呢,這對雙打還能給他驚喜。
仁王雅治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好在知道觀眾席人多,強迫自己咽了下去,還成功的把自己嗆到了。
【咳咳咳,跡部和真田竟然真的能默契的起來啊。他們現在的動作是什么,探戈?沒想到跡部和真田竟然有一樣的愛好啊。安排這個名單的教練是早都知道這件事嗎?】
仁王雅治是知道真田有去聽音樂會的愛好,但是沒想到竟然和跡部曾經看到過同一場嗎?這還真是命運般的巧合呢。
聽著自家宿主的吐槽,系統也終于冒頭來了一句。
【這個名單是冰帝的榊教練安排的,他應該是有所耳聞吧。】
仁王雅治覺得系統說的有點道理,沒準就是因為這樣才會安排跡部和真田的組合?不然的話,恕仁王雅治沒有想象力。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象教練們是怎么看出來跡部和真田有默契的?
難不成還有一部分他們二人都拿手冢當做畢生的對手的原因?
【不過真田剛剛和美國隊的那個高速對決還是不錯的。可以看出來真田這一趟合宿下來,速度方面還是有了很多的進步的。】
說歸說,實際上仁王雅治的眼里還是劃過了一絲戰意。真田現在的進步是越來越快了,真是讓人有危機感啊。
跡部和真田最后的成功的取得了勝利,仁王雅治還是毫不意外的。雖然前面的比賽跡部和真田打的亂七八糟,但是他們后面默契起來之后,美國隊的邁克和比利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
當然了,托了美國隊的那個什么教練的大嗓門的福,仁王雅治成功的聽到了他對于輸掉比賽的邁克和比利的謾罵。
【嘖,這個家伙說話可是真難聽啊。而且,說的那些話都是什么玩意,沒有一句是和網球相關的,滿嘴都是利益啊,錢啊。】仁王雅治厭惡的皺起眉頭,這就是系統說的不建議他參加這場比賽的原因?
有這樣的帶領,M國隊的這些人還能有現在的實力是真的不容易啊,可惜了。
而且,現在仁王雅治也猜到了為什么M國隊沒有在選手休息室了。按照那個嘴臭教練的說法就是,在這里能吸引觀眾的視線,迎來更多的投資?
嘖,惡心!
仁王雅治已經不想關注那邊了,他怕自己再關注下去給那個教練一個幻術。他還是專心看比賽吧。
接下來霓虹隊出戰雙打一的事忍足和千石這神奇的組合。千石清純的實力原本只是國中中等偏上一點的,在他前面還有很多的人能壓制他。但是在去過U17之后,千石清純的實力就進步了很多。再加上現在的忍足侑士成功的改變了自己的打球風格,也不把技術都藏起來不用了。
現在千石清純和忍足侑士這一對組合可以說是單拉出來都比對面的湯姆或者特利強,整體來說二人這一局還是贏得很輕松的,成功的以6:4拿下了勝利。
看著他們的比賽,仁王雅治有點惋惜。忍足和千石的單獨能力都比對面的二人強,但是配合沒有對面的默契。因此打出這樣的分數也不足為奇就是了。
至于后面出場的不二周助和手冢國光,仁王雅治是一點都不擔心。開玩笑,原本手冢國光就是國中數一數二的,再加上還在U17訓練過,他能輸掉那真是見了鬼了。
至于不二,他曾經因為心態的問題是不夠努力,導致實力能在國中生中排在第一檔但是也偏后的位置。但是他現在是從U17訓練回來的,要是這樣還輸給隔壁有那種垃圾教練帶領的隊伍,那不二他可真是要回爐重造了。
接下來的單打一,說實話仁王雅治確實蠻有興致的。先不說出戰的是他們立海大的部長幸村精市,就是對手仁王雅治也覺得很有趣啊,竟然是那個凱賓。
不知道凱賓被他打擊之后恢復過來了沒有。
原本仁王雅治還在看著比賽,但是沒想到看著看著,M國隊的教練突然起身前往了霓虹隊那邊的休息室。看著這個教練離開的背影,仁王雅治的眼神變化了一瞬。
puri,不知道這個家伙是又有了什么小心思。原本仁王雅治還想說要不他偷摸跟上一起去聽聽的,但是后來想想還是算了。反正到時候有幸村這個教練兼隊員的身份,他什么都能知道。
M國隊的這個教練在進入霓虹的休息室后,霓虹這邊的榊教練就叫停了比賽。等他們這雙方的教練再次出現的時候,就見到他們直接去裁判的位置了。
嘀嘀咕咕一頓說之后,仁王雅治就注意到裁判拿出了自己的小哨子和一個大喇叭。
“因為這是我們兩個國家的友誼賽,為了讓更多的人有和其他國家的選手交手的機會,因此雙方的教練決定,今天的比賽替補的二人也會正場進行。同時,由于M國隊這邊的凱賓選手自愿的讓出單打一的位置給亞當斯選手,因此凱賓選手自動變成替補席和霓虹的替補選手越前龍馬交手。至于單打一,霓虹隊的幸村精市選手的對手自動變成了亞當斯選手。”
仁王雅治聽著這一切皺起了眉頭,這實在是太搞笑了。剛剛那個M國隊的教練就是為了這個去找了榊教練他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說服的榊教練。
當然了,按照M國隊的這個教練無利不起早的個性,也不知道凱賓·史密斯究竟付出了什么。
是的,仁王雅治都不用猜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凱賓干的。原本的友誼賽定的是五場全打,替補不算。但是沒想到越前龍馬成為了替補,凱賓想和他交手的愿望自然就打不成了。
要想達成這個目的,就只能從單打一變成替補。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就覺得有點好笑。不虧是M國啊,在霓虹打個友誼賽都能隨時變更安排。嘖嘖嘖,就離譜啊。
不過,誰在乎呢,隨便吧。仁王雅治覺得他就是來看比賽的,其他的和他有關系嗎?完全沒有啊。
恰好,很多觀眾也是如此。他們買票進來只是為了看比賽,至于其他的他們不在乎啊。反正還多了一場比賽,不看白不看啊。
幸村精市的比賽毫無異議,直接碾壓了M國隊那邊的亞當斯。然后就是凱賓心心念念的和越前龍馬的比賽了。
等他們二人上場之后,仁王雅治才在凱賓的話中知道了凱賓為什么對越前龍馬有這么深的執念。原來是因為父輩的關系啊,這可真是夠戲劇性的啊。
二人的實力一開始還是旗鼓相當的,差不多打了一個平手。但是,仁王雅治可知道,越前龍馬這個小鬼,可是在和幸村比賽的時候成功的覺醒了天衣無縫之極限。
現在越前龍馬很明顯的還沒用出來呢,等用出來的時候,就是凱賓敗北的時刻。
果不其然,在比賽過了一大半之后,越前龍馬成功的開啟了天衣無縫成功的拿下了比賽。對此,仁王雅治已經早有預料了。
畢竟天衣無縫很是消耗體力,要想確保自己能取得勝利,越前龍馬一定會選在這個時候開啟天衣無縫。不然要是開場就開啟天衣無縫,等體力消耗殆盡之后,就會變成凱賓反擊的機會。
仁王雅治沒有管輸給越前龍馬之后很是不甘的凱賓,他直接從觀眾席上起身,像著幸村精市他們走了過去。看了看一堆人,仁王雅治選擇了利用低存在感走到了真田的身后。隨后,仁王雅治取消了自己降低存在感的幻術。
“puri,真田,探戈跳的不錯啊。”
第230章
“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真田弦一郎一跳,他直接暴呵一聲。
但是,當他一回頭看到他身后是誰的時候,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股無力感。又是你,仁王雅治!
“呦~”仁王雅治看到在場的人都看向他,自在的向他們擺了擺手“看到我驚喜嗎?”
“你這個家伙!”真田弦一郎覺得自己的拳頭硬了,這個家伙剛剛一定是故意嚇他的。
幸村精市看著真田這個樣子,臉上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誒呀呀,弦一郎碰到仁王之后的反應真的很有趣啊。
雖然很感興趣,但是幸村覺得他有的話該問還是要問的。
“仁王,你來看比賽的話,那網球部?”幸村精市并不反對仁王來看比賽,但是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安排好網球部那邊的事情。雖然一天的活沒有多少,但是什么事都怕亂套啊。
仁王雅治明白幸村精市的意思,無奈的點了點頭說到:“放心放心。”
在他們說話的這會,參加選拔賽的其他人也過來了。不得不說,他們覺得這一波可真是爭氣啊,直接碾壓了M國隊那邊。
眾人也沒有寒暄多久,因為這場友誼賽結束后就是全國大賽了。這一次的全國大賽是在場很多人國中的生涯中最后的一次能拿到冠軍的機會了,他們自然要竭盡全力去爭取。
因此很多人都急著想要回學校去訓練,作為隊友很愉,但是他們可沒有忘記,現在比賽已經結束了,他們又是敵人了。敵人這么強大,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因為仁王雅治的關系,他拒絕了網協那邊說要送他們的話,直接讓人安排了一輛舒適的大巴車和大家一起回了立海大。
在大巴車上的時候,切原赤也一直在和仁王雅治叭叭的分享在那邊訓練的日子。不過說著說著,切原赤也的神色變的又點郁悶,他悶悶不樂的對著仁王雅治說到:“沒想到,不動峰的那個橘桔平的妹妹那么討厭我,竟然還要害我。”
切原赤原本也是挺心大的,但是被人討厭針對甚至是加害,他也會很難過啊。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還好,問題是他沒做什么啊。他根本就沒有打傷橘桔平,也不知道那個橘杏為什么會這樣。
看著切原赤也這個樣子仁王雅治的眼里閃過一絲冷光,隨后才對著這個有著赤誠之心的小笨蛋嘲諷到:“哼,你一個正常人還能想明白腦子不正常的人的想法?你要是想明白你就離開網球部吧,我們可不敢收留一個腦子不正常的部員。我們下一任部長更不能是一個腦子不正常的人。”
“仁王前輩!”切原赤也不滿的對著仁王雅治喊到。他的腦子正常著呢,他不想橘杏的動機了還不行嗎?切原赤也害怕再想下去,他這個立海大的NO.1,下一任的部長,就要被仁王前輩踢走了。
“小海帶,你要知道,你沒有錯。”仁王雅治難得正經的和切原赤也說著話“你是受害者,沒有必要一直思考自己做了什么才會被人針對,被人傷害。這些都是壞人該思考的問題,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我我我知道了,仁王前輩。”切原赤也聽到仁王雅治的話眼眶變得紅紅的,但是害怕被前輩們察覺到自己的樣子,他立馬掩飾般的低下了頭。
他這段時間真的很自責,他也在想是不是都是他的錯,不然橘杏為什么只針對他呢。但是在聽到仁王前輩的話之后他想通了,他和橘桔平的比賽只是在正當的行使自己身為對手的權力。
橘杏這么對他,是橘杏的問題。
仁王雅治多敏銳啊,他自然察覺到了切原赤也的不對。但是這種事情,他能做的就是把事情和他說明白,隨后就只能看他自己能不能想開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切原赤也的海帶頭,覺得自己對于橘杏的懲罰是不是太輕了。看看橘杏那個女人把他們的小學弟都整成什么樣了。
切原赤也剛想開就發現自己的頭發被人摸了,摸了就算了還上手揉了。這讓很珍惜自己的發型他很是不滿,他抬起頭看著剛收回手的仁王雅治抱怨到:“真是的,仁王前輩不要弄亂我的頭發。每天整理頭發很辛苦的。”
“嘿?”仁王雅治被切原赤也這個臭小子氣笑了,他又伸出手揉上了他的頭發,邊揉還邊說到:“哼哼,我就揉,就揉。”
二人一時間打鬧了起來,車上的氣氛瞬間活躍了不少。
看著切原赤也和仁王雅治打鬧的樣子,柳蓮二和幸村精市對視了一眼。看來這件事還得仁王來干啊,他們早已察覺到了,赤也自從差點被橘杏傷害后他的心態就出現了點問題,但是他們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也不敢主動去問。
沒想到借著今天這個機會,赤也竟然主動的說了出來。不得不說,柳蓮二和幸村精市還是很開心的。能想開就好,這比什么都強。
而切原赤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壓了太多的事,在和仁王雅治打鬧一會后就睡著了。原本還尋思回學校還能訓練一會的幸村精市等人見此,也決定還是直接回家吧。
他們下一任的小部長最近心里應該有不小的壓力,還是好好休息吧。畢竟他們不是很差這一時半會的訓練,還是把身體和心態調養好最重要。
更何況,在場的人都是很有自制力的。就算現在不直接去網球部了回家也是可以訓練的。
最后作為部長的幸村精市一錘定音,直接拜托仁王,讓大巴車送他們回家。對于此,仁王雅治自然沒有異議。
眾人回家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緊接著就回歸了忙碌的訓練生涯。
當然了,在幸村他們回歸網球部的時候,得到了留守的大家熱情的歡迎。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正選們都回來了,大家有了更多的壓力,他們訓練的更賣力了呢。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終于到了全國大賽的抽簽時間。當然了,立海大這一次派出去抽簽的人當仁不讓的還是幸村精市這一個小紅手。
只不過這一次幸村精市可沒有帶他的抽簽老搭檔真田弦一郎了,而是帶了他們網球部的軍師兼情報小能手柳蓮二。主打的就是一個知道對手是誰之后,直接知道對方的信息。
當然了,這一次抽簽還是在立海大這個去年的冠軍學校舉行。所以說,其實誰去抽簽都無所謂啦。說是派幸村和柳他們兩個區去,實際上是大家都不想去。
無他,主要是每年的抽簽現場那真是都‘熱鬧’的不行。他們這種人實在是無福消受,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在網球部訓練吧。
仁王雅治百無聊賴的在網球場上揮著球拍心中對于接下來的各個比賽對手好奇不已,不知道幸村這次又抽到了哪些學校呢。
在看到幸村帶回來的比賽名單之后,仁王雅治感興趣的挑了挑眉。
名古屋星德?第一次聽說啊。也不知道這個學校有什么樣的本事第一次進了全國大賽?雖然關西那邊的有些學校確實菜的摳腳,但是能在這么學校中殺出重圍,這個名古屋星德應該也沒有那么簡單。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抖了抖手里拿著的比賽名單對著柳蓮二好奇的問到:“柳,這個名古屋星德,你知道嗎?”
柳蓮二翻了翻自己的筆記本,確認上面沒有什么有關于名古屋星德的信息之后又重新合上了。他看了看在場的人,淡淡的說到:“我這里沒有什么關于名古屋星德的資料,但是看他們抽簽的時候派出來的人也不像是霓虹人,我會找時間去查一查的。”
柳蓮二說到做到,他直接扯著沒有那么忙的時候直接和幸村請假去調查關于名古屋星德的情報了。當柳蓮二回來的時候,自然是會先和仁王雅治他們先說情報,隨后幸村才會決定開會時間和開會的時候怎么說。
說實話,柳蓮二對于名古屋星德的感官不是很好,這所學校的網球很是殘暴頗有種M國那邊的街頭網球的風格。那邊的街頭網球的風格就是沒有風格,只要在不犯規的基礎上贏下比賽就行。
對于他們碰到這樣的一所學校,柳蓮二覺得有點不好。當然了,倒不是有多么忌憚他們的實力,而是覺得赤也雖然現在看起來想開了,但是他可沒有忘記導致赤也emo的原因是什么。
想歸想,柳蓮二的嘴依舊動個不停地和三人說著各種關于名古屋星德的資料。
“名古屋星德這所學校都是國際交流生,他們的打球風格和我們很不一樣。而且,他們都很注重力量,網球的威力不太可控。”
柳蓮二的話說的委婉,但是在場的三人都明白了。不就是和暴力網球差不多嘛,但是他們面對打暴力網球的也不少啊,也沒見柳這個樣子啊。
仁王雅治看著柳蓮二不自覺的露出來的擔憂深色,靈機一動。他試探性的對著柳蓮二詢問到:“柳,你不會是因為赤也他?”
聽到這話,柳蓮二就明白仁王懂了他的心思,他也沒有什么隱瞞的意思,直接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他擔心赤也在和這個學校比完賽之后,好不容易想開又變回去了。
仁王雅治聽著柳蓮二擔憂的話,擺了擺手,懶散的說到:“puri,這個啊,柳你就放心吧。”
“怎么說?”柳蓮二不明白仁王為什么這么有自信。
仁王雅治看著柳蓮二有點疑惑的樣子,緩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首先赤也不是那么心里脆弱的人,其次這個學校對于赤也來說沒準是一個機會。要讓赤也見識到網球的多樣性,暴力網球雖然咱們立海大不喜歡也不支持,但是他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和這個學校的比賽沒準會讓赤也變得更加的成熟也說不定。”
柳蓮二秉持著對于仁王的信任沒有多說什么。但是不得不說他也希望仁王的話可以成真,畢竟距離他們離開網球部也不遠了,接下來的時間都需要赤也一個人走了。
最后,柳蓮二決定把這個攤子扔給幸村和真田,畢竟他們二人才是網球部的部長/副部長啊。
恰好,幸村的想法和仁王雅治的差不多,他很贊同仁王雅治的想法。而真田弦一郎,他一直秉持著迎難而上的想法,對此更加的沒有異議。
于是全篇通過,決定要給赤也在名古屋星德找一個好的對手。
選來選去,仁王雅治指了指一個名字。
“藏兔座?”柳蓮二看著這個名字的疑惑的說到。
“沒錯。”仁王雅治點了點頭“你們不覺得這個人很合適嗎?”實力不錯、意志堅定、打球暴力,是一個現階段很適合赤也得對手。
三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都同意了仁王的提議。
于是,這件事就再切原赤也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這么被商定了。至于名古屋星德的其他人?說實話,完全沒有被四巨頭放在眼里。
畢竟他們也看了柳帶回來的名古屋星德的比賽視頻,對于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最后,作為部長的幸村總結性的說到:“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看視頻中藏兔座多是出席單打二,就把赤也也安排在單打二的位置吧。至于其他人,咱們就抽簽吧。”
三人點點頭,這件事情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