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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1章

    隨著這段難聽的話語進來的就是仁王雅治猜測的畫家一伙人。那個名為見崎的畫家,對待他的助理的態(tài)度越發(fā)惡劣。這一幕讓原本就在餐廳的兩伙人看的眉頭緊皺,這個人也太過分了。

    幸村精市作為一個原本還很喜歡這個畫家的畫的人也徹底看不下去了,他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來到了這伙已經(jīng)落座的人身邊。

    他看著自己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的畫家打了一聲招呼,禮貌的說到:“見崎先生,很榮幸在這里見到你。我很喜歡您的畫作,尤其是那副滴水觀音的畫作,畫的活靈活現(xiàn)。就好像真的有一株滴水觀音存在在那里一樣。”

    幸村精市心里很不喜歡見崎先生的態(tài)度,但是他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情況也不好貿(mào)然出頭。因此,他只能選用這樣比較委婉的方式阻止見崎先生對他的助理先生的辱罵。

    幸村精市還記得在畫展看到的見崎先生很是禮貌,那么想必他在自己這個自稱粉絲的人面前,應該會收斂一二吧?

    幸村精市的打算沒有錯,原本還一臉怒色的見崎聽到他的話后,臉上的神色一正,怒氣沖沖的樣子也消失不見了。他看著幸村精市露出了往常偽裝的笑容,儒雅極了。他對著幸村精市略顯溫和的說到:“哦?原來我還有這么小的粉絲呢?沒想到啊我見崎敏行竟然也這么有國民度了。看你對滴水觀音描述的這么精準,是真的很喜歡我畫的滴水觀音圖,不錯不錯。”

    說到滴水觀音圖的時候,見崎的臉色有點不對,不過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幸村精市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倒是他身旁的穿著紅色裙子的冷艷女子聽到滴水觀音圖的時候臉色變得更冷了。

    幸村精市眼看著見崎的態(tài)度變好了許多,和他寒暄一會就告辭離開了。

    走之前,幸村精市還不忘回頭關心的看了一眼助理先生。剛剛見崎先生的態(tài)度改了不,助理先生應該會好過很多吧。但是沒想到,在他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見崎又開始搞事情了。

    他直接把手中的杯子沖著助理扔了過去,砸到了他的頭不說還摔在了他的腳下碎成了一片片的。

    幸村精市猛然回頭,他不理解這個人怎么變的這么快。

    這個時候見崎可不是那種偽裝的柔和了,他看著助理怒罵到:“野澤圣司,你為什么要給我一個空的杯子?冰水呢?你是想渴死我嗎?作為我的助理,你連活都干不好,你還有什么用?實在不行你就趕緊滾!”說到這里,見崎敏行故意湊到了名為野澤圣司的助理臉前還用手揪住了他的衣領,陰沉的說到:“就怕你不走啊。”

    說完,見崎敏行手上一用力,把手里拽著的衣領大力甩開,讓野澤圣司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幸村精市動作快速的來到助理野澤先生的身后,用手拖住他的后背避免他摔倒。看到見崎敏行不光語言惡毒還動手之后,幸村精市徹底忍不住了。

    他對著見崎敏行冷聲到:“見崎先生,適可而止!”

    見崎敏行原本對幸村精市的印象很好,沒想到他竟然幫著野澤圣司。他看著幸村精市怒到:“我在教訓我的狗,和你有什么關系嗎?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就別在這里摻和這些事該干嘛就干嘛去!”

    說到這里,見崎敏行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似的,恍然大悟到:“哦,我懂了。你突然湊過來說你是我的粉絲,就是因為你心疼了這條狗對不對?你是來阻止我的!”

    想明白的見崎敏行徹底怒了,他一把拽過助手的胳膊,說到:“這是我的狗,和你沒關系,給我滾!”

    原本這邊就很引人注目,大家都隱蔽的偷偷觀察著這里。看到事情越發(fā)惡劣,事情越鬧越大,毛利小五郎坐不住了。他雖然喝了酒,但是還沒喝多自然能理清這邊的情況。

    毛利小五郎帶著酒氣來到了見崎敏行他們這一伙人的榻榻米邊上,對著怒氣沖沖的見崎敏行指責到:“見崎先生,我聽到這個小同學說了,你還是一個畫家。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覺得丟人嗎?你不要太過分了,人類怎么能被叫做狗呢!他可是你的助理,你自己雇傭來的助理,你憑什么對他這個態(tài)度。”

    “就是啊!”鈴木園子大聲附和“我還是鈴木家的大小姐呢,都沒有你這個樣子。還把人當狗,你自己怎么不當狗呢?”

    鈴木園子這話一出,讓在場的一些氣不過的人,諸如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等人紛紛附和。

    “就是就是,鈴木學姐說的對。就這還是大畫家呢?現(xiàn)在畫家都不看素質(zhì)的嘛?”

    “呵!”見崎敏行承受這么多的人的指責也不在乎,反而是冷笑的看著被他捏在手里的助理,問到:“你說,你是不是我的狗?我說的話你是不是要聽?你敢反抗我嗎?”

    “是!我我是您的狗,您最忠實的狗,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助理野澤嘴上說著卑微的話,臉上一點勉強的意思都沒有。

    說完,他還看著幫助他的幸村精市和毛利小五郎說到:“你們不用管我,這都是我自愿的。我很高興成為見崎先生的助理,我是不會離開的。”

    看到他這個樣子,見崎敏行無趣的松開了對他的禁錮。他掃了一眼義憤填膺的眾人,說到:“你們都聽到了,他自己愿意的,你們少來管別人的閑事!”

    大家看到被他們聲援的助理先生這么不爭氣的樣子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原本切原赤也還很不滿的想再說兩句,但是被柳蓮二攔下了。

    切原赤也不滿的看著柳蓮二,說到:“柳前輩,你干嘛!”

    柳蓮二搖了搖頭,說到:“赤也,不要摻和了。這對助理先生有好處。”不然的話,他們越幫助助理先生,那個叫見崎的垃圾越會更過分的對待助理先生。

    很顯然,無論是幸村精市還是身為成年人的毛利小五郎都懂得這個道理。毛利小五郎雖然還是憤憤不平的樣子,但是能怎么辦呢?

    幸村精市也緊皺眉頭的回歸了大部隊,心情很是不愉快。

    倒是一直沒有插手也沒有說話的仁王雅治,他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信息。他注意到,在幸村說到滴水觀音圖的時候,有三個人的面色不對勁。

    分別是:畫家見崎敏行、助理野澤圣司以及那個紅色裙子不知道姓名的女子。

    仁王雅治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像他們看到的這么簡單。他對著回來的幸村精市搖搖頭,說到:“幸村,先吃東西吧。”這件事無論怎么說現(xiàn)在的局面就是一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們這些不知道具體情況的外人沒有辦法再摻和了。

    幸村精市的回歸,讓大家稍微打起了神色。他們在幸村精市落座拿起筷子后,也紛紛夾壽司入口。

    這里的壽司做的小巧精致,大家一口一個。

    丸井文太吃著美味的甜蝦壽司,還是有點別扭。他在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之后,終于忍不住嘟嘟囔囔的抱怨到:“我真的不理解,這都是什么事啊。”

    胡狼桑原看著丸井文太的樣子,不知所措的摸了摸頭。想了想,他夾了一塊雞蛋燒壽司放到了丸井文太的餐盤里,說到:“文太,你嘗嘗,這是甜的雞蛋燒,很好吃。”

    在看到丸井文太吃了之后,胡狼桑原立馬續(xù)上下一個。

    有了食物堵住嘴的丸井文太消停了許多,美味的食物撫平了他心中的不滿。

    這個時候,見崎敏行那一桌又開始搞事了。

    只見有一個女聲略顯慌張的大喊到:“你的手受傷了!你的手怎么可以受傷?!”

    這句話吸引了大家的視線,仁王雅治率先的看向那個反向。就見到助理野澤先生正蹲在地上,手上還流著血。在看到地上沾著血的杯子碎片,仁王雅治瞬間就明白了則呢么回事。

    看來是那個見崎先生故意讓助理野澤先生空手撿杯子碎片,然后野澤先生才一時不察的被割傷了手。

    這個時候,那個紅裙的冷艷女子率先坐不住了。她快步來到了助理先生的身邊,捧起助理先生受傷的手,略顯擔憂的說到:“沒事吧?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為什么還是這么的迷糊。”

    “沒事的。”助理先生額帶冷汗,臉色蒼白的樣子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但還是對著這個女子搖了搖頭,撫慰她的情緒。

    仁王雅治見到這一幕,眼神一暗。這個助理和這個紅色裙子的女士關系不太對,太過親密也太過自然了。想到這里,他又看了看見崎敏行。他要是沒記錯的,這個紅裙的女士應該是這個見崎敏行的女伴。

    但是,令他驚訝的是。見崎敏行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不多,反而看著兩個人的樣子面露諷刺的笑容。

    這是

    仁王雅治略顯詫異,不會吧。見崎敏行不像是這么大度的人啊,這都介意?他是不是有什么計劃?

    這個時候,小蘭慌慌張張的反應了過來,說到:“對了,醫(yī)藥箱!野澤先生需要醫(yī)藥箱啊。”

    好在小蘭也是經(jīng)歷了很多事的,她快速的搖動了桌子上的搖鈴叫來了旅館的工作人員,說到:“這里有人受傷了,需要醫(yī)藥箱。”

    這里的服務人員的速度不得不說是真的很快,在小蘭說了自己的要求不久,工作人員就把醫(yī)藥箱拿了過來。他們的視力又沒有問題,早在進來的時候就明確了需要醫(yī)藥箱的客人是誰。

    于是,這個侍應生快速的走了兩步來到了紅裙的冷艷女子的身邊,對著她說到:“客人,給您醫(yī)藥箱。請問需要我?guī)兔μ幚硪幌聜趩幔课覀冞@邊的每一個工作人員都有最基本的傷口處理經(jīng)驗。”

    紅裙女子看到醫(yī)藥箱后,表情稍微緩和了一點。他從工作人員的手中接過醫(yī)藥箱,禮貌的說到:“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謝謝你。”

    工作人員看這里沒有她什么事情了,就告辭了。不過,在走之前,她還敬業(yè)的把地上的玻璃杯碎片弄走了,避免再次弄傷客人。

    紅裙女子的動作很是利落,看起來像是經(jīng)常處理傷口一樣。同時,助理先生的配合也很是默契,都不用她說什么就能擺出她最順手的姿勢。

    仁王雅治看到這一幕,瞇起眼睛。隨即他便移開了視線,與此同時,視線不經(jīng)意間的劃過毛利小五郎那桌。然后就看到了柯南和安室透同樣若有所思的眼神。

    不過三人都默契的沒有什么動作,畢竟是不是真的給見崎敏行戴了一頂綠色的帽子那都是他們的事情和他無關。

    在傷口處理結(jié)束后,助理野澤先生來到了見崎敏行的身邊,恭敬的說到:“見崎先生,我想去換身衣服,順便再給您拿一杯熱牛奶。很抱歉耽誤了您的吃飯時間,請允許您讓我作出補償。”

    “哼。”見崎敏行冷哼一聲“去吧,快點,牛奶不要太熱,也不能太冷。記得我要甜牛奶,牛奶甜度適中不能太甜也不能喝不出來甜味。”

    “是的,我都了解的,您請放心。”助理野澤先生說完,對著見崎敏行鞠了一躬,隨后就緩緩的退出了餐廳。

    看到野澤圣司離開的背影,那個穿著白色裙子,容貌清麗就是有點傲慢的女士終于忍不住了。她對著紅裙女子陰陽怪氣的說到:“誒呦呦,真的是好擔心啊。既然這么擔心的話,你怎么不和那條狗一起爛在狗窩里!”

    紅裙女子瞥了這個白裙女子一眼,隨即便無視了她來到了毛利蘭的身邊。她對著毛利蘭表情柔和了很多,語氣溫和的說到:“謝謝您,這位好心的小姐。”

    “不不不不,沒什么的,您不用這樣的。”毛利蘭被這么漂亮的女士如此誠心的感謝,弄得怪不好意思的。她也沒干什么,不用這樣的。

    紅裙女子看到毛利蘭的不好意思,她微微一笑,說到:“我叫新垣靈,很高興認識您。”

    聽到這位紅裙小姐姐的自我介紹,毛利蘭也連忙說到:“您您好,我叫毛利蘭,新垣小姐,認識您很高興。”

    在和毛利蘭寒暄了一會之后,名為新垣靈的紅裙女子緩緩的走回了見崎敏行的身邊。不過在路過幸村精市和毛利小五郎的時候,對著這兩個同樣幫助過助理的好心人,也點頭示意了一番。

    雖然和對毛利蘭的熱情不同,但是不得不說一個冷冰冰的大美人緩和了表情對你比點頭示意,這讓毛利小五郎激動不已。瞬間,他的雙眼就變成了愛心的形狀,癡迷的看著新垣靈的背影。

    要不是知道新垣靈是那個不知道如何評價的見崎敏行身邊的人,毛利小五郎肯定就纏上去了。

    見崎敏行看著款款而來的新垣靈,冷漠一笑,說到:“呵,我勸你管好自己的小心思。你是因為什么來到我的身邊的你不記得嗎?”

    聽到這話,新垣靈一僵。她略帶憂愁的皺了皺眉,不知道如何是好。

    美人皺眉,不得不說也是美到極點的。這讓最是憐花惜玉的毛利小五郎受不了了。他忍不住的上前一步,說到:“見見崎先生,你看新垣小姐也是善良,你何必這么傷她的心呢。”

    在場的人對于見崎敏行的印象很是不好,再加上她剛剛的話,這下子都覺得新垣靈跟了見崎敏行使被迫的。不過他們又一想到剛剛在助理先生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又怕好心辦壞事或者說也害怕新垣靈拎不清是自愿的。

    那個白裙女子看到新垣靈這番作態(tài),發(fā)出嘔吐的聲音,嘲諷到:“嘔!新垣靈,你這番惺惺作態(tài)是給誰看的?你在見崎先生身上拿到了多少好處你忘了?虛偽。”

    新垣靈本來心里就不痛快,在一聽到這個白裙女子的嘲諷,也立馬回嘴到:“星野綾香,你給我適可而止!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你這么說我,就好像你沒有在見崎先生身上獲得好處一樣。”

    結(jié)果,令新垣靈沒想到的是,星野綾香聽到這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她毫不在意的來到了見崎敏行的身后摟住了他的脖子,嬌聲嬌氣的說到:“哥哥,你是愿意給綾香花錢的對不對?”

    “當然。”見崎敏行對星野綾香的態(tài)度很好,他溫柔的拍了拍星野綾香的手,溫柔的說到:“我的所有包括我的錢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星野綾香聽到這話,沖著新垣靈揚了揚脖子,示意她要是長耳朵了就自己聽。

    仁王雅治包括那一桌的所有人,都用活久見的眼神看著見崎敏行這邊。他們只是普普通通的國中生,個別的人連女朋友都沒有,誰能想到出來吃個飯就讓他們見到了如此碎世界觀的話題。

    這兩女一男,不,這兩女兩男究竟是怎么回事?這也太亂七八糟了吧,他們還是個孩子啊!

    倒是仁王雅治敏銳的察覺到了事情不太對。雖然他對于人的情緒的察覺不能說做到讀心術那樣吧,但是整體來說他的感知還是很敏銳的。

    然后,這就讓他不能理解了。在他的感知中,新垣靈和那個助理野澤圣司明顯恨著見崎敏行,而見崎敏行恨著助理野澤圣司,對于這個新垣靈倒是感官平平,不過也存在著厭惡的情緒。

    但是這個星野綾香,她很明顯的恨著野澤圣司和新垣靈。對與見崎敏行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而見崎敏行呢,他竟然也是喜歡著這個星野綾香的!!!

    這是什么情況???

    仁王雅治覺得,人真的是活的久了什么都能看到。

    就在這時,餐廳的拉門再一次被拉開。助理野澤圣司回來了。如他所說,他換了一身衣服,雖然還是西裝,但是這件西裝倒是很新,和剛剛那個發(fā)白褪色的完全不一樣。

    尤其是,仁王雅治注意到。這次助理先生的西裝配套的領帶上的花紋和新垣小姐的裙子上的花紋很像。

    看到這里,仁王雅治咂舌。這都這么光明正大了嗎?

    野澤圣司沒有在意大家的視線,他來到了見崎敏行的身邊,對著他恭敬的說到:“見崎先生,您的牛奶,請您嘗一嘗看合不合胃口。”

    見崎敏行斜了一眼野澤圣司,隨即毫不在意的拿起牛奶喝了一口。他的眉頭放松了很多,隨即把牛奶一飲而盡。

    這樣一來,誰都能看出來見崎敏行很滿意這杯牛奶了。見崎敏行的語氣好了很多,說到:“行吧,我允許你坐下吃飯。”

    其他人眼看著見崎敏行那一桌開始吃飯了,可是他們卻被折騰的沒有了胃口。先是早就來的毛利小五郎那一伙先告辭,隨后仁王雅治他們也在幸村精市的帶領下起身準備離開。

    不過在路過野澤助理的時候,柯南仗著自己的小孩子體型,拽了拽他的衣擺。用天真可愛的語氣問到:“野澤叔叔,您的手上的繃帶怎么變多了呀?是剛剛出去的時候手又受傷了嗎?”

    聽到有人問他的手,野澤圣司一僵。但是在看到還是小孩子的柯南之后,他放松了身體,態(tài)度溫和的說到:“啊,沒有。是剛剛我出去換衣服的時候繃帶不小心散開了,于是我就找工作人員重新幫我纏了一下繃帶而已。”

    “這樣啊,那叔叔可要小心一點。手是很重要的,要是再受傷的話會很痛痛的。”

    “謝謝你,小朋友。”野澤圣司聽到柯南讓他保護好自己的手,于是對著他的態(tài)度更加的好了。

    就在柯南還想套套話的時候,他直接被毛利小五郎捏著衣領拎走了。

    柯南在半空中不停的掙扎,氣呼呼的說:“毛利叔叔,放開我!我想在關心關心野澤哥哥,他都受傷了。”實際上,工藤新一的心里不住的在思索,他總覺得這個野澤圣司回來后不對勁。按照他一開始的分析,他明明沒有錢,但是卻能換一身這明顯昂貴的服裝。

    而手上就是最大的疑點。雖然他說繃帶松了才纏的,但是直覺告訴他有哪里不對。

    毛利小五郎看著這個小鬼,不耐煩的說到:“嘖,那是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小孩子家家的,你作業(yè)做完了嗎!”

    說完,不顧柯南的掙扎,直接拎著他就走出了餐廳。

    到是仁王雅治,他知道柯南這個孩子不簡單。他在路過的時候也仔細的看了一眼野澤圣司的手,想要仔細觀察一下。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野澤圣司察覺到了他的注視,或者說有意的隱藏。

    仁王雅治注意到,野澤圣司不著痕跡的把手放在了桌下。他把這個疑點記在心里,隨后就走了出去。

    反正現(xiàn)在事情都解決了,應該不會再出現(xiàn)什么事情了。

    仁王雅治想的很好,以為接下來他們回去休息一會,睡前再泡個溫泉,今天就過去了。

    誰承想,仁王雅治在自己的床鋪上縫著種島娃娃的時候,突然一聲凄厲的尖叫聲想起。

    “啊啊啊啊啊啊!”

    “見崎哥哥!!!”

    大家聽到這個叫聲之后,連忙放下了手里的事情,沖了出去。

    在出去的時候,他們就注意到也有工作人員在快速的向著一個方向跑去。仁王雅治敏銳的說到:“跟上工作人員!”

    說完,不管真田和柳生他們什么反應,就快速的跟了上去。

    被落下的真田、柳生以及胡狼,他們對視一眼。在和隔壁房間出來的柳和幸村等人集合之后,也連忙跟了上去。

    而仁王雅治呢,在跑的時候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他好像在上一次碰到柯南他們的時候也發(fā)生了一模一樣的事情。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就在暗中祈禱,希望事情不要像他想的那樣,不然隊友們又要有心理陰影了。

    仁王雅治跑步的速度很快,不過因為他的房間距離有點遠的原因,他到的時候,毛利小五郎他們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正在查看情況。

    而毛利蘭正在打著報警電話:“是的,這里是箱根湯之泉溫泉旅館。是的,這里發(fā)生了案件,有一位先生出事了。好的好的,那我們就等著你們的到來,目暮警官。”

    仁王雅治看著這記憶中似曾相識的一幕,略顯絕望的來到了有點害怕的鈴木園子身邊,說到:“額鈴木學姐這里?”

    鈴木園子雖然對于尸體有點害怕,但是看到自己很喜歡的小學弟來到了這里,還滿臉不解。這個時候顏控的力量加上鈴木園子也算是對于實體見多識廣的雙重夾擊之下,她也算是冷靜了下來。

    冷靜歸冷靜,看到尸體還是有點害怕的。鈴木園子只能盡可能的不看那邊的尸體,對著仁王雅治說到:“仁王君,那邊見崎先生出事了。”

    仁王雅治眉頭一皺,他覺得事情不簡單。這個時候他聯(lián)想到了身上存在很多怪異的點的助理野澤圣司和穿紅裙子的新垣靈身上。

    總感覺這里面應該有他們的參與,不過這只是一種懷疑的直覺,仁王雅治沒有證據(jù)也不能把這種妄論說出口。

    仁王雅治安慰性的拍了拍鈴木園子的肩膀,說到:“鈴木學姐,你緩緩心情,我去看看那邊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Α!?br />
    鈴木園子被仁王雅治這態(tài)度弄得一愣,這個學弟,他怎么不害怕啊?這合理嗎?竟然比她這個推理女王都要堅強?不可能!

    鈴木園子堅決不允許自己被帥氣的小學弟比下去,她挺了挺胸,說到:“我也一起,我可是破過好幾個案子的推理女王,這怎么可能難倒我!”

    仁王雅治聽后,略顯怪異的看了鈴木園子一眼。

    推理女王?他怎么覺得不像呢。

    不過還在仁王雅治的求生欲是很好的,直到不能反駁女孩子的話也不能公然打女孩子的臉,于是把心中的吐槽默默的咽了下去。

    他勉強的笑了笑,說到:“好的,鈴木學姐。”

    鈴木園子看到帥氣的小學弟這么信任她的樣子,瞬間振作了起來。興奮的說到:“走走走!今天就讓我推理女王給你露一手!”

    仁王雅治被動的被鈴木園子拽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他一進入見崎敏行的房間,看到見崎敏行的尸體的時候就瞇起了眼睛。這個樣子,是吃了什么東西導致的嗎?

    為什么會有所猜測呢?主要是見崎敏行的尸體外在特征太明顯了。

    在死去的見崎敏行的周圍有很多的嘔吐物,甚至連胃酸都有。此外,他的尸體的嘴巴處還有很多的涎水流淌,讓他顯得狼狽不堪。

    仁王雅治不著痕跡的湊到了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的身旁,想聽聽看他們怎么想的。不過他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竟然意外的敏銳,在他剛過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

    仁王雅治注意到,那個安室透,已經(jīng)擺出了要動手的架勢,只不過是在看到他的身影之后,硬生生的忍住了。而那個叫柯南的小鬼也是如此,還把手放在了他手腕的手表上。

    仁王雅治雙手豎起,一臉無辜的說到:“是我是我,不用那么緊張,piyo。”

    話是這么說,不過他的視線不經(jīng)意的掃過柯南的那塊手表。在受到驚嚇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摸這塊手表嗎?里面有什么防身的東西嗎?

    不過,目前仁王雅治還不想和柯南鬧掰,也不想引起這個難纏的小鬼的警惕,立馬轉(zhuǎn)移了視線。他裝作好奇的樣子看了看見崎敏行的尸體,又對著二人說到:“我看到你們在這里好久了,你們找到原因了嗎?誒,好危險啊。我記得上次和你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就碰到了案子,這次怎么碰到了你們就又碰到了案子呢。”

    原本還用懷疑的眼神盯著仁王雅治的安室透和柯南聽到這句話稍微放松下來,覺得是他們太敏感了,這應該就是一個比較聰明,有點小秘密的普通的國中生吧。

    柯南假裝,故作疑惑的說到:“啊嘞嘞,仁王哥哥你也很好奇啊,我也是!所以我才纏著安室哥哥的,想看看他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仁王雅治覺得柯南這個虛假的演技就是在看不起他欺詐師。不過為了避免這個小鬼的糾纏,他覺得他信了,他成功的被這個演技騙過了,嗯!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順勢把疑問的視線看向了安室透,說到:“那安室先生,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嗯”安室透沉吟一下“我覺得見崎先生應該是吃了什么東西導致,這種東西應該具有刺激性,不然的話見崎先生身邊不會有那么多的嘔吐物存在的。”

    “啊嘞嘞,我在電視上沒看到過這樣的東西呢,安室哥哥你見多識廣,你有什么猜想嗎?”柯南在安室透說完立馬就接上了。

    “沒有。”安室透搖搖頭“如果是入口的食物的話,大家今天都是在餐廳吃的。尤其是我們這一桌和見崎先生那一桌的食物我看了,都是差不多的配置。不可能見崎先生出問題了,我們沒有啊。”

    “嗯”柯南也低頭開始思考,安室透說的話正是他的顧慮。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說到:“啊嘞嘞,安室哥哥,你忘了嗎?見崎叔叔喝了一杯牛奶誒,我們都沒有噠。”

    安室透覺得這確實是一種思路,原本他就在懷疑助理野澤圣司。畢竟死者見崎敏行對他那么過分,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逆來順受。

    不過就是不知道怎么被他成功下毒的。要知道,見崎敏行喝牛奶的時候不是一口氣喝完的。他當時為了故意刁難野澤助理提出了那種過分的要求,而且在牛奶來的時候還細細的品嘗了,按理來說不應該察覺不到牛奶有問題才對。

    仁王雅治見這兩個人的懷疑對象他和差不多,也抿唇沉思。看來不是他一個人覺得助理野澤有問題,但是他覺得那個新垣小姐的問題也不小,她太奇怪了。

    就在三人沉思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毛利蘭的呼喊聲。

    “柯南,安室先生,爸爸已經(jīng)知道兇手了,你們快來!”

    這話一出,不知道毛利小五郎水平如何的仁王雅治還不怎么樣。而直到毛利小五郎真實水平的安室透和柯南面面相覷,不敢置信。

    不會吧,難道毛利叔叔/毛利先生開竅了?竟然搶先一步找到了正確的答案。

    想到這里,安室透和柯南連忙起身跑了過去。仁王雅治見此,也連忙跟上。

    等他們到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邊亂糟糟的。助理野澤,紅裙女子新垣,白裙女子星野都在。不光如此,幸村他們也在。

    仁王雅治來到了幸村精市的身邊,用肩膀推了推幸村的肩膀,疑惑的問到:“幸村,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亂?”

    緊接著,他就看到幸村精市對著他苦笑了一下,說到:“剛剛我只是在門口看到了一株被人掰斷的滴水觀音,疑惑的說了一句滴水觀音的汁液有毒,不應該放在這里。然后毛利先生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啟發(fā)一樣,在問了工作人員這個房間是誰的之后,就說找到了兇手。”

    仁王雅治一愣,隨即問到:“幸村,滴水觀音這種植物有毒?中毒的人什么樣的特征你知道嗎?”

    幸村精市不知道仁王雅治為什么會這么問,不過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直接說到:“滴水觀音的汁液中毒后,胃部會有灼痛感,嚴重者還可能死亡。”

    聽到這里,仁王雅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幸村在誤打誤撞之中發(fā)現(xiàn)了致使見崎先生死亡的元兇。

    這邊的聲音不小,安室透和柯南也聽到了。他們也和仁王雅治一樣在心中確認了毒物是什么。

    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驕傲的說到:“哼哼哼,我已經(jīng)問過了工作人員。這株滴水觀音是死者見崎敏行帶過來的,說是他最為喜歡這種植物。但是,這株植物卻出現(xiàn)在了你——新垣小姐的房間門口。”

    說到這里,毛利小五郎的手指向新垣靈,堅定的說到:“所以,兇手就是你,新垣小姐!”

    按照毛利小五郎的設想,在他說完之后,新垣靈應該恐懼才對。結(jié)果沒想到的是她卻看著毛利小五郎冷哼一聲,說到:“你有病吧?我哪有時間下毒?在餐廳我一直沒有出去過,然后回來之后我也一直沒有出去過。重點是,我都沒有給見崎先生送過食物,你就憑借一個植物就猜兇手是我了?”

    說到這里,新垣靈目光看向一直哭哭啼啼的星野綾香,說到:“你還不如猜是不是這個女人陷害我!要知道,她可是和在餐廳回來之后去了見崎先生的屋子。”

    毛利小五郎被新垣靈的態(tài)度弄得一噎,不知道如何是好。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伶牙俐齒的被懷疑人。

    眼看著氣氛被毛利小五郎弄得僵硬不已,安室透連忙打起了圓場,說到:“不好意思,新垣小姐。毛利老師也是想炸炸你,看看你的反應。畢竟按照幸村的說法,見崎先生是滴水觀音中毒基本上是百分之九十九了。那么你能說一說這株滴水觀音是怎么出現(xiàn)在你的門口的嗎?畢竟剛剛毛利老師說了,滴水觀音是死者見崎先生帶過來的,他還很喜歡,不可能會把這株植物傷害成這個樣子。”

    安室透的話,讓新垣靈僵住了。她確實不知道這株該死的植物是怎么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門口的。但是她又不能明說,只能冷聲說到:“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房間里沒有出門,誰知道這東西是哪來的。”說到這里,新垣靈又看了看毛利小五郎,冷哼一聲,說到:“你不是名偵探嗎,你自己找答案啊!”

    毛利小五郎看著新垣靈這不好惹的樣子也不敢再說什么了,只是嘟嘟囔囔的說到:“長得這么好看,人這么無理取鬧。惹不起惹不起。”

    仁王雅治為這一幕感到頭疼,天啊,這個毛利先生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在幸村精市旁邊的他注意到了柯南蹭了過來。

    柯南輕輕的拽了拽幸村精市的衣擺,好奇的說到:“幸村哥哥,你懂得好多啊。那你能不能說說這個滴水觀音的汁液的具體情況呢?就比如說,顏色啊、人碰到的效果之類的。柯南很好奇也想知道誒。”

    第202章

    幸村精市聽到柯南的話覺得有點為難,不過覺得這個孩子問的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話題,想了想決定還是告訴他吧。萬一這個孩子以后碰到這種植物還能離遠點,避免被傷到。

    想到這里,幸村精市微微彎下了腰看著柯南的臉,溫和的說到:“這種名叫滴水觀音的植物比較特殊,在適宜的環(huán)境中,他的葉片的邊緣和尖端會滴下水珠,所以因此而得名。不過這種植物他滴下來的水珠和葉片根莖中的汁都是有毒的。這些汁液呈乳白色,如果要說的話有點像牛奶的顏色。”

    說完這里,幸村精市看著柯南警告:“所以柯南記住千萬不要用手碰滴水觀音的汁液哦,不然手會很癢哦。”

    聽到這里,柯南的心里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追問到:“那幸村哥哥,要是手上有傷口的時候碰到滴水觀音的汁液會出現(xiàn)什么特征啊?”

    聽到這里,幸村精市眉頭一皺,略顯嚴肅的說:“這樣的話就要及時看醫(yī)生了呢,滴水觀音的毒性還蠻強的。要是有傷口還碰到了滴水觀音的汁液的話傷口會惡化還可能出現(xiàn)一些并發(fā)癥之類的。”

    聽到這里,在場的聰明人已經(jīng)知道了兇手的作案手法了,也知道兇手是誰了。

    安室透和柯南同時看向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的助理野澤,異口同聲的說到:“野澤先生,請問能看看你繃帶下的手嗎?”

    被點名的野澤圣司身體一僵,他緩緩抬起頭看向安室透和柯南想要說什么。但是,還沒等他開口,一聲尖銳的女生就響了起來,喊到:“他都受傷了,你們?yōu)槭裁催要看他的手!”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就發(fā)現(xiàn)新垣小姐那滿臉怒火還帶著些微的心虛的樣子。

    安室透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轉(zhuǎn)回頭重新看著助理野澤圣司開口說到:“野澤先生,事已至此,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切原赤也看到這一幕不明所以,迷茫的說:“納尼納尼?怎么了?”

    柳蓮二拍了拍切原赤也的頭,淡淡的說到:“野澤先生應該就是兇手。”

    安室透聽到這句話看著野澤圣司嚴厲的說:“野澤先生,一個國中生都看出來了,你還不說出真相嗎?”

    “什么?!兇手是野澤先生?”毛利小五郎震驚不已,不過他隨機反應了過來,立馬附和到:“沒錯!兇手就是你野澤先生。剛剛我說新垣小姐是兇手只是炸你的!”

    看到毛利小五郎這個樣子,柯南露出了熟悉的半月眼。啊嘞啊嘞,毛利叔叔又來了。

    倒是安室透,因為毛利小五郎目前對于他來說還很有用,也樂得附和他的話。

    “沒錯的,這都是毛利老師給我的考驗。他是故意說新垣小姐是兇手的,也指出了殺人的兇器是什么,這一切都是想看看我能不能找到真正的兇手。”

    毛利小五郎聽到安室透的附和,立馬嘚瑟起來,驕傲的說:“沒錯沒錯,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不愧是你啊,毛利偵探。”野澤圣司見事已至此,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了。他緩緩地解開了手上纏繞的繃帶,對著周人露出了他手上起滿了紅色小疙瘩的雙手。

    眾人看著他手上腫脹的傷口和密密麻麻的小疙瘩不知道說什么是好。想到死者見崎敏行對他做的事情,他們都不能忍何況是事件的主人公呢。

    但是,殺人就是不對的。有什么事非得一定要用殺人來解決呢。

    野澤圣司沒管他們復雜的視線,開口說到:“五年前,有一個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普通畫家。他有一個溫柔美麗的妻子,雖然生活不是很富裕,但是也能溫飽。”

    說到這里,野澤圣司的表情突然變的猙獰了:“可是!!有一天,有一個混蛋闖入了這個畫家的家,抓住了他的妻子,用他的妻子威脅他。說只要他不給他畫畫他就要殺死他的妻子。為了心愛的妻子,這個畫家只能妥協(xié),他被關在一個房子里,日復一日的畫著畫。原本他以為,忍忍就過去了,妻子也會沒事的。”

    野澤圣司說到這里,眼睛變得通紅,像是受到了什么打擊一樣。

    他語帶哽咽,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說。

    這個時候,一個女聲響了起來,順著野澤圣司的話接了下去。

    “結(jié)果,畫家沒想到的是。這個禽獸把他的妻子從他身邊搶走了,還想要侮辱他的妻子。甚至,還說出讓畫家給他當一條狗,任勞任怨。不然的話一切就在妻子的身上找回來。”

    新垣靈眼帶淚水的來到了野澤圣司的身邊,看著眾人淚眼婆娑的說著后面的故事。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評價這一系列的事情。

    他們都聽懂了,原來見崎敏行的畫都是野澤先生畫的。而且

    眾人的實現(xiàn)看向新垣靈,不知道應該怎么說。最后還是心軟的小蘭,面帶悲傷的說了一句:“所以,新垣小姐你野澤先生”

    “是的,我們才是真正的夫妻。”新垣靈擦了擦眼里的淚水“是見崎敏行那個禽獸把我們分開了。”

    “小靈!”

    野澤圣司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緊緊的摟住新垣靈,哽咽的說到:“小靈,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本事,是我救不了你。”

    “阿圣,我從來沒有怪過你。”新垣靈拍了拍野澤圣司的背“你看現(xiàn)在,見崎敏行消失了,我們一直在一起了。”

    話剛說完,新垣靈的臉色一變。隨即她狠狠的推開了野澤圣司,就算把沒有防備的他推到在地也沒有管。

    在場的人迷茫不已,這又是哪一出啊。

    就在這時,新垣靈突然跌坐在地,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唔噗!”新垣靈嘴里突然噴出了一口鮮血,隨后變得萎靡不已。

    “小靈!!!”

    野澤圣司原本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在看到新垣靈吐血的時候他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她的身邊,擔憂的想要抱住她。但是沒想到的是,他突然覺得腹部絞痛不已。

    野澤圣司感知到口腔里蔓延的血腥味,忍不住的一口血噴了出來。

    “噗!”

    “野澤先生?!新垣小姐?!”江戶川柯南被這一幕驚呆了,他憑借小小的身體快速的沖到了二人的面前,擔憂的說到:“這是怎么回事?!!!”

    在場的眾人一陣兵荒馬亂,這怎么兇手突然吐血了呢,這是什么情況?

    “快叫救護車!!!”安室透心急的大喊到,看樣子這兩個人還能救一下。

    仁王雅治原本一直置身事外沒有說話。他也聽到了這個野澤圣司和那個新垣靈的話,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真狗血,比電視劇精彩。

    不過,在看到二人吐血的時候他也在找是什么原因。總不能讓二人死在這里吧。倒不是心疼他們的遭遇了,說實話仁王雅治并不喜歡野澤圣司,覺得這就是一個懦弱的玩意。

    不過,想到這里無論怎么說也算是彭格列的產(chǎn)業(yè),他現(xiàn)在也算是彭格列的半份子,還是讓這個溫泉旅館少點挫折吧。

    誰承想,原因還沒找,就感知到了一個冰冷而又暢快的精神波動。

    仁王雅治靈機一動,覺得這個人怕不就是起因了。他循著精神波動找過去,結(jié)果看到了一個讓他意外的人。

    還沒等他戳穿這一切的時候,這個人竟然自己自爆了?!

    在場的其他人不想仁王雅治這樣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們只是知道,在他們還在驚慌失措的想找野澤圣司和新垣靈吐血的原因的時候,突然被一個冷冷的女聲阻止了。

    “別找了,他們沒救了。”

    柯南焦急的像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臉上充滿了錯愕的表情。

    “星星野小姐?”柯南的腦子轉(zhuǎn)的很快,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一切“是你給他們下毒的?”

    星野綾香現(xiàn)在不像是剛剛那副崩潰哭泣的樣子,她推開擋住她的人,來到了野澤圣司和新垣靈的身邊。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二人,充滿惡意的說到:“是啊,就是我。沒想到野澤圣司,哈哈哈哈哈,你馬上就可以去陪我的哥哥了,哈哈哈哈,你這個罪人!”

    “星野小姐?”小蘭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她不明白剛剛還需要她安慰的人為什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別叫我星野小姐!”星野綾香怒氣沖沖的對著毛利蘭吼到“我叫見崎綾香!”

    “你姓見崎?那你和見崎先生?”安室透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了,開口問到。

    都到這一地步了,星野,啊不,見崎綾香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了。

    她用充滿憎恨的眼神看了一眼野澤圣司,隨后看著安室透說到:“是的,我叫見崎綾香,是見崎敏行的親妹妹。”

    “親妹妹?!”鈴木園子驚恐的捧臉“那你還和見崎敏行是情侶?!”

    “呵!”見崎綾香冷笑一聲“我和哥哥是裝的情侶。因為我察覺到了野澤圣司對哥哥有殺心,為了哥哥的安全我才跟到了他的身邊。我們是親兄妹,有一些親密的動作哥哥根本就不在意。所以你們就覺得我們是情侶,其實這一切都是騙你們的。”

    說到這里,見崎綾香還得意了一瞬:“怎么樣?我的化妝術好嗎?一點都看不出來我和哥哥有想像的地方吧。”

    切原赤也都被這一切弄懵了,不過在聽到見崎綾香的話后,還是忍不住的嘀咕到:“野澤先生對你哥哥有殺心這不是在正常不過了?看看你哥哥的態(tài)度吧。”

    網(wǎng)球部的個別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聽到赤也的話也贊同不已。就是說啊,見崎敏行那么過分,誰能忍的了啊。

    切原赤也就是這么一嘀咕,誰想到就被見崎綾香聽到了。她兇狠的視線看著網(wǎng)球部眾人,惡狠狠的說:“那是野澤圣司那個罪人活該!!1”

    切原赤也被見崎綾香的視線嚇了一跳,連忙躲到了柳蓮二的身后。仁王雅治見此,連忙挪動腳步,擋住了見崎綾香的視線。

    他看著見崎綾香,不解的問:“你一直說野澤先生是罪人?”

    “對啊,他就是一個罪人。”見崎綾香的神色變得悲傷“我給你們說一個故事吧。”

    在場眾人面面相覷,這么又說故事啊。

    見崎綾香沒管他們,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十年前,有兩個同樣喜歡畫畫的男生認識了,成為了志同道合的好朋友。結(jié)果沒想到,有一天突然有一個繪畫大家看中了二人中的其中一個。那個畫家覺得那個孩子的畫很有靈性,想帶他深造。被選中的男生興致勃勃的和他的伙伴分享,沒想到這卻讓那個沒被選中的孩子嫉妒不已。”

    “那個孩子覺得自己并不比這個被選中的孩子差,所以一定是這個被選中的人擋了他的路。”說到這里,見崎綾香氣憤不已“沒想到,沒被選中的那個孩子,因為嫉妒!!就讓人毀掉了被選中的孩子的手,讓他再也不能作畫了!!!”

    “雙手被毀掉的孩子不能畫畫了很是絕望,甚至一度活不下去了。家人想了各種的辦法想要讓他堅持下去都沒有用。結(jié)果沒想到,五年后,這個雙手被毀掉的男孩竟然看到了有那個罪魁禍首的署名的畫作,還是以那個大師的弟子的身份。這讓他很是不甘心,于是他決定要報復那個人!”

    見崎綾香擦了擦眼淚,看著眾人說到:“接下來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

    仁王雅治瞠目結(jié)舌,他看了看見崎綾香,又看了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氣若游絲的野澤圣司和新垣靈,磕磕絆絆的說到:“所所以,見崎先生的手被野澤先生毀掉了,而他這么對待野澤先生和新垣小姐也都是為了報復?”

    “是啊。”見崎綾香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如死灰,她最終也沒有救了哥哥的命。

    毛利蘭對這一切不理解,她看著冷漠的見崎綾香,追問到:“那新垣小姐,她是無辜的啊!這件事里,新垣小姐什么都沒有參與不是嗎?”

    “咳咳咳我我是自愿的和見崎綾香合作的。”

    在毛利蘭的聲音想起之后,新垣靈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響了起來。

    “自愿?!”毛利蘭不能接受“為什么?你自己的命都要搭在這里了?!”

    看著毛利蘭為她悲傷,新垣靈忍著痛露出了一個笑容,說到:“其其實見崎先生什么都沒有對我做過。”說完這句話她的神色變得好了不少,這讓大家更是悲傷。

    他們都知道,這是最后了。

    新垣靈笑了笑:“見崎先生把我?guī)ё叩臅r候就把一切都和我說了。當時的我很是不能接受,無論是見崎先生還是野澤圣司。但是,后來一件事讓我意識到,我的丈夫,竟然到了現(xiàn)在還沒有悔改,真的是一個人渣!”

    “在我被見崎先生帶走后,野澤圣司偷偷的來找過我。他希望我用自己的身體穩(wěn)住見崎先生,然后他就能找到機會帶著我走。”

    說到這里,新垣靈又吐了一大口血:“我說什么物品嗎?他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要報復這兩個男人。于是我和野澤圣司虛與委蛇,合作殺了見崎敏行。然后我又在這期間和見崎綾香合作要殺了野澤圣司。毒素在我的化妝品和口紅里,野澤圣司只要碰我,就一定會死,哈哈哈哈哈哈。”

    “是你!!!”見崎綾香聽到這里,不能接受的連忙沖到了新垣靈的身邊“你陰我!!1你這個賤人!!!”

    “哈哈哈哈,我我終于自由了。”新垣靈沒管見崎綾香崩潰的樣子,看這天花板靜靜地閉上了眼睛。她的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容,是那么的美。

    “野澤先生?!”

    這一邊的事還沒有解決,柯南的驚叫聲響了起來。

    原來,野澤圣司在他們聽新垣靈講話的時候,終于堅持不住,已經(jīng)沒有氣息了。

    見崎綾香跌坐在新垣靈和野澤圣司的身體中間,喃喃到:“一切都毀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

    “誒。”仁王雅治嘆了一口,這都是什么事啊。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后想起了目暮警官的聲音,他大聲喊到:“警察辦案!”

    第203章

    隨著目暮警官的這聲大喊,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仁王雅治注意到,目暮警官在進來后,直接走向了毛利小五郎的方向。他看著毛利小五郎頗為無奈的說到:“又是你啊,毛利老弟。”

    “啊哈哈,這都是案件在召喚我這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被目暮警官的話弄得有點不知道說什么是好,但是他還是嘴硬的死不承認。

    “行吧行吧。”目暮警官看著毛利小五郎這個樣子轉(zhuǎn)移了話題,雖然毛利老弟去哪哪出事,但是畢竟給他們漲業(yè)績了不是,雖然他們不想要。

    他看了看周圍,頗為嚴肅的問到:“毛利老弟啊,這是怎么回事啊,這里怎么躺了這么多的人啊?”

    說到這個,毛利小五郎也嚴肅了下來。他沉聲和目暮警官這邊說著這邊發(fā)生的事情,這次的事情只能說是狗血不已,每個人都有錯。

    “嘶!”目暮警官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是見多識廣了,沒想到還能碰到這樣的算是團滅的結(jié)局。雖然這四人組中的最后一個沒死,但是她也要進監(jiān)獄了啊。

    “不愧是你啊,毛利老弟。竟然這么快就破案了!”目暮警官驚訝歸驚訝,就是這毛利老弟吧

    “毛利老弟啊,你要不要去寺廟拜一拜啊。你這碰到的案子越來越多,死者也越來越多了啊。”目暮警官真的很是無奈,毛利老弟以前也不這樣啊,怎么現(xiàn)在就跟個死神一樣呢?

    “行了,你們挨個給在場的人做個筆錄。你們幾個,去把三個死者帶走。你,佐藤,你和高木兩個把星野小姐帶走。”目暮警官正經(jīng)起來行動能力還是很可觀的,他指示自己帶來的人給仁王雅治他們做筆錄。

    “是!目暮警官!”

    此外,他自己則是來到了旅館的工作人員身邊,詢問到:“你們旅館的負責人在哪里?雖然這件事和你們旅館沒有關系,但是筆錄該做還是得做的。你們負責人需要來一趟。”

    “額,這個。”在現(xiàn)場幫忙的侍應生們面面相覷,她們旅館的負責人?店長算嗎?可是發(fā)生這樣的大事是不是應該往上報啊。

    想到這里,其中一個侍應生張嘴想要說負責人目前不在這里,她們需要先上報。但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旅館的負責人嗎?找我就行了。”

    這個女侍應生循聲望去,看到來人后立馬恭敬的一鞠躬,說到:“草壁先生,打擾您了!”

    “交給我吧,你們先和其他的人做筆錄。”草壁哲夫沉穩(wěn)的吩咐這個有點不知所措的女侍應生先去做筆錄,別在這里待著了。

    草壁像著目暮警官的方向走了過去,說到:“我是草壁哲夫,算是這家旅館的負責人。這里的一切我大體上都能做主,警官先生你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說就行了。”

    當他路過仁王的時候,對他點了點頭,說到:“抱歉,仁王先生,讓你們意外的摻和到了這樣的事情當中。這都是我這邊的失誤,你要是有什么問題和要求都可以和我說,能做到的我會盡可能的補償你的。”

    “不,草壁先生,你不用這個樣子。這個意外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我們來到這里過的很好。”仁王雅治聽到草壁的話后,直接拒絕了他的補償。

    這件事和草壁先生沒有一點關系,他又不知道這里會發(fā)生案件才故意把他放到這里來的。仁王雅治覺得自己的臉皮雖然挺厚的,但是這個樣子還不至于。

    雖然出來合宿還能碰到案子確實挺讓人心情不愉快的,不過這是不可抗拒的因素,誰都不會預言也沒有辦法預料到。

    草壁哲夫和仁王寒暄兩句之后,就和目暮警官交代旅館的情況。對于知道的情況,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也都被草壁不著痕跡的敷衍過去。

    不知道的,草壁哲夫就直接叫來店長,讓她來說。

    仁王雅治覺得他這邊沒有事情了,和警察那邊的筆錄也做完了。卻不知道,他和草壁的交談都被一個人看在了眼里。

    安室透臉色沉重的看著草壁哲夫的方向,又看了看仁王雅治,心中提起了警惕。

    這個立海大的學生,按理來說應該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才對,為什么會認識風紀財團的草壁哲夫?聽他們對話的意思,這些合宿的少年來到這里也是草壁哲夫安排的。

    他究竟和風紀財團有什么關系?

    柯南雖然不知道這個自稱是旅館負責人的男子是誰,但是看他穿著的一身黑,這讓柯南覺得他的PTSD都要犯了。隨之,他在草壁哲夫走過來的時候,感知到了危險感,這讓他情不自禁的拽住了小蘭的衣擺。

    小蘭敏銳的察覺到了柯南的緊張,她連忙低下頭,擔心的詢問到:“柯南?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江戶川柯南的大腦一直在思索草壁的身份,因此就沒有聽見小蘭的呼喊。他越想越害怕,這個人也穿著黑色的衣服,還有這種有點讓人熟悉的壓迫感,他不會是黑衣組織的人吧?!

    “柯南?柯南?!”

    就在柯南想要沖到草壁那邊想要利用小孩子的身形,給他放一個口香糖竊聽器的時候,就被小蘭擔憂的呼喊喚回了思緒。他聽著小蘭越來越驚慌的聲音,連忙說到:“不是啦,小蘭姐姐。我只是有點累了,我去找安室哥哥吧,問問安室哥哥什么時候結(jié)束。”

    說完,柯南不等小蘭的放映,直接沖著安室透的方向沖了過去。

    他來到了安室透的身邊之后,直接拽住了他的衣擺。

    柯南焦急不已:“安室哥哥!”

    安室透聽到柯南略顯焦急的聲音,面色不變的略微彎腰,把耳朵湊到了柯南的身邊,輕聲說到:“什么?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柯南?”

    柯南聽到這話更是害怕,這話簡直就是坐實了新來的那個人是黑衣組織的一員的事實。

    他的瞳孔緊縮,驚慌不已。

    可惡!小蘭還在這里!

    他也順勢的用極低的音量和安室透打聽到:“安室先生,那個新來的草壁,他是不是你們的一員?”

    “我們?”安室透聽到這話,面色不變,只是玩味的重復了一遍“柯南,你怎么會這么想?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偵探罷了。”

    柯南見都是這個時候了,安室先生還不說實話。于是他焦急的指了指草壁身上的黑色西服,說到:“黑唔唔唔!”

    就在柯南驚慌的要說出有關于組織的事情的時候,直接被安室透捂住了嘴。

    這下子安室透也明白了柯南是要問什么了,他原本不想把這些事情和柯南這個聰明到不行的小孩子說的,但是想了想,怕他沖動,還是說了。

    “他不是,他是風紀財團的人。”

    原本還在掙扎不已的柯南,聽到這話,停下了掙扎。他看著安室透瘋狂示意,想讓他松開捂嘴的手。

    見到柯南冷靜很多的樣子,安室透也順勢松開了他。

    柯南湊到安室透身邊,說到:“安室先生,風紀財團是那個風紀財團嗎?他們和那里沒有關系?”

    “沒有。”安室透微微的搖頭“他們和彭格列有關系。”

    風紀財團算是并盛的土皇帝,真身公安警察的降谷零自然是有所了解的。不過彭格列很是神秘,他們對于彭格列的資料也掌握的不多。

    目前只是知道風紀財團的負責人云雀恭彌在彭格列的身份地位很高,他創(chuàng)辦了風紀財團。而這個草壁就是云雀恭彌的副手,很多時候他們見到的都是這個人。

    “彭格列?!”柯南一驚。他自然聽說過彭格列的名頭,這是意大利那邊最大的黑手黨,沒想到他們在霓虹竟然還有這么大的勢利。

    柯南的身份注定了他接觸不到太多的秘辛,因此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霓虹可以說是彭格列的第二個根據(jù)地。畢竟這一任的首領可是霓虹人。

    柯南懷疑的看著草壁哲夫,對著安室透說到:“那彭格列,會不會”和黑衣組織有聯(lián)系啊?合作之類的。

    他覺得彭格列作為一個黑手黨,和黑衣組織應該都差不多,二者沒準就有聯(lián)系。

    安室透看出了他的想法,說到:“不會的。雖然我對彭格列了解的不多,但是我也知道彭格列很是痛恨人/體實驗、毒/品之類的。組織的很多東西都踩到了彭格列的底線,他們不會有合作的。”

    說完,安室透覺得自己說這么多已經(jīng)足夠了。他看了看柯南詢問到:“柯南,你了解這個仁王雅治嗎?”

    “仁王雅治?”柯南皺眉不解“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國中生嗎?”雖然能會打讓他世界觀破碎的網(wǎng)球,但是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啊。

    “不!”安室透看著柯南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到:“真的普通的話,他不會認識草壁哲夫的。”

    這話一出,讓柯南也懷疑起了仁王的身份。

    他們這邊覺得自己的聲音很小,卻不知道他們的話都被一個系統(tǒng)聽到了。

    系統(tǒng)嘚嘚瑟瑟:【宿主,還得是我吧。他們說你的名字被我察覺到了,因此我就監(jiān)聽了他們的說話,他們現(xiàn)在在懷疑你的身份呢。】

    仁王不解:【你還能監(jiān)聽別人說話?】

    系統(tǒng)否認:【正常情況下是不行的,我們系統(tǒng)也要遵循你們?nèi)祟惖碾[私的。但是這不是他們提到了你的名字嗎?這樣就會和系統(tǒng)產(chǎn)生一點鏈接,我自然就能聽到了。】

    仁王質(zhì)疑:【那你平時也會聽提到我名字的人說了什么?】

    系統(tǒng)驚慌失措,連忙否認:【怎么可能!這不是宿主你懷疑那兩個人的身份嗎。聽到他們在談論你我就監(jiān)聽啦。不過宿主,他們懷疑你了誒,因為你和草壁哲夫認識。】

    仁王恍然大悟,同時,覺得這個小廢物系統(tǒng)還算是有點用的。

    不過懷疑他的身份?因為他認識草壁先生?那也就是說他們知道草壁先生的身份?這兩個人更加的可疑了啊。

    互相懷疑的仁王和柯南安室透,心中都提起了警惕。與此同時,身為公安的安室透決定他要讓風間調(diào)查一下仁王的身份,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和草壁認識的。

    不過這都是題外話了。

    因為目暮警官來的時候,什么都解決了,這邊的筆錄也做的飛快。仁王雅治他們依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草壁哲夫作為負責人,給了毛利小五郎和仁王雅治他們補償。毛利小五郎那邊的費用全退,還給了各種的優(yōu)惠卷。至于這邊,因為沒有費用沒有辦法退,就給了更多的優(yōu)惠卷。

    不過,這些優(yōu)惠卷都被仁王讓草壁換成了各種體育用品商店的卷。不得不說,這個補償讓柳蓮二很開心,能省很多經(jīng)費了。

    回去的路上,丸井文太沮喪不已:“出來合個宿,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幸村,接下來怎么辦?”

    幸村精市也有點煩惱,這件事確實很麻煩。不過:“今天晚了,咱們明天就回學校。只要合宿,等回去再說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能讓我們增進實力的。”

    仁王雅治也有點發(fā)愁。畢竟這里是他找的,現(xiàn)在出事了他也有責任。

    他的手插在兜里,煩躁不已,暫時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辦法。

    就在這時,他的手碰到了一個東西。

    仁王雅治拿出來一看,原來是那個他剛剛做到一半的種島娃娃。仁王覺得自己有了更好的辦法了。

    “幸村!”仁王雅治略顯興奮的喊到:“你說,問問他們怎么樣?看看能不能來給我們做個特訓?”

    “他們?”幸村精市不解,他們是指誰?

    仁王雅治看到幸村精市的樣子,沖他揮了揮手中的種島娃娃,說到:“就是他們啊!”

    幸村精市的眼神不錯,自然看清了娃娃的樣子。瞬間就明白了仁王話里的意思,他有點為難:“他們能同意嗎?他們的訓練量也不輕,不一定有時間吧?”

    “問問唄,不行再說。”仁王雅治倒是挺樂觀的,畢竟種島修二總是和他發(fā)信息。從他信息中漏出來的消息看,目前他們的訓練還行。

    看到仁王這么自信的樣子,幸村精市想了想,說到:“行,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仁王。我和蓮二和弦一郎在想一想其他的辦法。”

    雙管齊下,總有一個能成的。

    “好的。”仁王雅治明白幸村精市的意思,畢竟計劃沒有變化快,多手準備也是極好的。

    第204章

    好在種島修二在面對仁王雅治的時候一如既往的靠譜,在聽到他說他們網(wǎng)球部合宿的時候發(fā)生了意外情況,導致合宿終止,現(xiàn)在繼續(xù)實力強大的人來給他們訓練的時候,都沒用仁王雅治怎么說就直接自告奮勇的說來這里給他們當陪練。

    種島修二這個樣子,讓聽到的仁王雅治的狐貍尾巴不自覺的翹了起來。他勾了勾唇角,得寸進尺的問到:“種島前輩,你都有時間了,那訓練營的其他人呢?再來兩個唄,你看我們網(wǎng)球部的正選一共八個人呢,不說一對一也多來兩個嘛。”

    仁王雅治聽到對面的種島修二的話,笑的不行,開心的說到:“這不是我相信你嘛,我覺得這些問題在種島前輩身上絕對不是問題。”

    “嗨嗨~那就拜托你了,種島前輩。”

    仁王雅治掛掉了電話,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

    在腦海中的系統(tǒng)看到宿主這個樣子,頗為好奇的說到:【宿主,你每次和種島修二說完話后都很開心。】

    仁王雅治一愣,隨即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說到:【啊,是嗎?可能是因為種島前輩給我的幫助很大吧,對我有價值的人,我和他說話能不開心嗎?】

    系統(tǒng)只是一串數(shù)據(jù),雖然是很神奇的有靈性的數(shù)據(jù),但是對于人類的情感依舊是不懂得。它聽到宿主這么說也就這么相信了,隨即就繼續(xù)藏回了仁王雅治的意識海中。

    感知到系統(tǒng)不再說話了,仁王雅治的眼里閃過一絲沉重。

    很開心嗎?確實吧,他真的很開心。

    他不傻的,怎么可能真的察覺不到種島修二的心思。一開始可能確實沒有往那個方向想,但是日復一日的下來,仁王雅治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不行啊,他和種島修二是不可能的。倒不是性別的原因,而是他的身上牽扯太多,他不能把種島前輩牽連進來。

    他現(xiàn)在半只腳踏入了里世界,和里世界已經(jīng)分割不開了。而且他也知道彭格列那邊的意思,他自己本身就很能審時度勢,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如果他真的和種島前輩在一起了,那種島前輩的生活就變得危機四伏。到時候萬一他被他牽連有什么危險怎么辦?仁王雅治不能想象種島修二被他牽連的樣子。

    倒不如,就當一個什么都察覺不到,糊里糊涂的學弟好了。

    仁王雅治這邊打算的很好,可是他卻忘記了,他從來沒有問過種島修二的意思。種島修二是一個很執(zhí)著很聰明的人,就這么糊里糊涂的錯過,種島修二怎么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呼~”仁王雅治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不要在胡思亂想了。

    剛剛種島前輩已經(jīng)答應他了,在周末的時候他會過來幫他們特訓兩天。不過因為仁王還想要多來幾個人,所以他得先找找有誰有時間還得和教練那邊溝通一下。

    不過不管怎么說,能看到種島修二仁王雅治還是很高興的。

    等第二天,仁王雅治照常去網(wǎng)球部訓練的時候,和幸村他們說了自己這邊已經(jīng)解決了。果不其然,看到了他們驚喜的眼神。

    他們?nèi)チ薝17這一遭,對于種島修二的實力了解的頗深。尤其是幸村精市,他在仁王雅治昏迷的時候還和種島修二打了一場呢,最后慘敗于種島修二之手。

    現(xiàn)在聽到仁王的話后,他的臉上也久違的燃起了斗志,戰(zhàn)意盎然的說到:“種島前輩答應要來了?這次希望可以再和種島前輩打一場。”

    “啊!”真田弦一郎也很是興奮,現(xiàn)在想想在U17的比賽還有點熱血沸騰。對于種島修二要來也期待不已。

    到時柳蓮二,比較冷靜。他還能淡定的詢問著仁王關于種島前輩肯呢個會帶誰來的問題。

    “嗯~”仁王雅治沉思了半晌“我也不知道,到時候看吧。反正只要是一軍的就行。他們的實力當我們的陪練已經(jīng)足夠了,雖然很想讓平等院前輩來,但是聽種島前輩說,平等院前輩又出去歷練了,他們好像不久后又要開始遠征了。”

    “誒。”柳蓮二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他也挺希望平等院前輩來的。雖然平等院前輩打球風格狂野野蠻了一點,但是不得不說和他比賽確實很鍛煉人。

    仁王雅治看著眼前三個同伴的神色,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口。其實,他已經(jīng)猜到了種島前輩會帶誰來,畢竟和他關系好的就那么兩個。

    他可是知道的,種島前輩在訓練營里,謎一樣的人緣。要說大家討厭他、不喜歡他吧,倒是也沒有。但是要說和種島前輩做朋友的話,這樣的人也沒有幾個。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也是哭笑不得。真是不知道種島前輩是怎么做到的,你看看他,他在網(wǎng)球部可是人家人愛,一堆小學弟推崇。

    仁王雅治在這里默默鄙視種島修二的人緣,卻沒有想想他自己的人緣是什么樣子的。他和種島修二可以說是一丘之貉,他熱愛惡作劇,種島修二熱愛運動飲料消失術。

    而立海大的眾人可不知道仁王雅治心里的嘚瑟,要是知道了肯定控制不住他們的吐槽之魂。還人見人愛,他們那是車見車爆胎吧。

    畢竟仁王這么熱衷惡作劇,雖然沒有真的踩到人的底線,大家也沒有介意,但是和他自己說的還是不一樣的。倒是小學弟推崇這個倒是沒有問題,畢竟他的實力這么強。

    仁王雅治腦海中的想法天馬行空,最后還是被幸村他們談論的聲音喚回了神志。

    幸村精市一臉認真:“今年是我們的最后一年,我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對于幸村精市的話,仁王幾人都能理解。畢竟他們可是知道的,今年外界唱衰他們的人比比皆是。甚至還有的人直接支持了他們的對手,就想看到他們立海大被拉下王座。

    搞得他們立海大就像即將被勇者推翻的大魔王一樣。

    仁王雅治想到這里也有點郁悶,雖然那這些不相干的人影響不了他,但是他們是不是有點無聊了?就這么喜歡看著勇者推翻魔王的故事?

    柳蓮二也是一臉憂愁:“是啊,當年牧之藤面臨的處境現(xiàn)在變成我們的了,四面皆敵。”

    “打倒他們便是!”真田弦一郎也對這幫人很是不爽,他們明明是憑借自己的實力,結(jié)果現(xiàn)在所有人都想看到他們輸。他堅決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仁王雅治想了想,出了一個餿主意。

    “我看,咱們還是先不和文太他們說了種島前輩他們要來幫我們集訓的事情好了。我們就說今年的合宿因為意外被終止了,然后再把那些雜志上的亂七八糟的采訪放到咱們會議室的桌子上。‘不經(jīng)意’的被赤也他們看到,你們覺得怎么樣?”

    幸村精市一聽到仁王雅治這話,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赤也要是看到這些雜志上唱衰的話肯定會炸,再加上合宿被終止,他的心里也有一股氣。兩項疊加下來,他肯定會默不作聲的訓練,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

    想到這里,幸村精市忍不住笑出了聲,對著仁王雅治說到:“仁王,赤也算是被你拿捏的明明白白了。”

    對于幸村的話,仁王雅治攤了攤手,表示:“這都是前輩對學弟的愛。”

    其余兩人也反應了過來,尤其是真田弦一郎,將心比心,他覺得他最能體會切原的心情。他看了一眼臉上帶著明顯的看好戲意味的仁王,默不作聲。

    反正只要不折騰到他的身上,就隨仁王這個家伙去吧。畢竟赤也也算是收到了好處吧?畢竟加訓鍛煉出來的實力還是他自己的,對吧?

    真田弦一郎就這樣默默地說服了自己,然后不看仁王雅治那一臉興高采烈的表情了。

    柳蓮二倒是有點相反的想法,他覺得仁王這個建議有弊端。

    他皺了皺眉,略帶擔憂的說到:“可是這樣應該是瞞不過柳生的。”柳生能在一年級就成為學生會長管理一個諾達的學生會不是那么簡答就能被蒙蔽的。

    聽到柳蓮二的話,仁王雅治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到:“你放心,柳生那個家伙就算知道這件事也會自己踏進來的。你們都覺得那家伙是個紳士,實際上他心中驕傲著呢,現(xiàn)在看到那么多不看好他,甚至唱衰的話,他肯定會心中不爽的。”

    說到這里,仁王雅治笑了出來,頗為愉快的說到:“沒準柳生他訓練的會比赤也他們更努力也說不定,你們就瞧好吧。”

    幸村精市和柳蓮二面面相覷,最后幸村精市覺得既然仁王這個做搭檔的都這么說了,那就這么定了。

    四個人的行動力很足,在其余的正選和準正選不注意的時候,悄默默的收集了各種唱衰他們的雜志和采訪。當然了,柳蓮二在這里是個大功臣。

    尤其是,城成湘南這個新闖入關東大賽的學校,他們那個叫做若人弘的人,他的采訪很有意思啊。

    仁王雅治在看到的時候,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當然了,是氣笑的。他相信,這個采訪被赤也他們看到的時候,會有奇效的,一定會在他們的計劃中發(fā)揮出超乎想象的效果。

    畢竟,他只是會耍一些小花招、實力不怎么樣、瘦瘦小小、蒼白的像個吸血鬼一樣的立海大成員嘛!

    想到這個,仁王雅治就忍不住的咬牙切齒,別讓他碰到這個若人弘,不然到時候有他好果子吃!

    仁王雅治把若人弘的采訪不動聲色的放到最上面的舉動被其余三人盡收眼底。他們都看清了仁王手中拿的究竟是什么,一時間臉上的表情都變了。

    幸村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美麗了,真田弦一郎的表情變得更黑了,柳蓮二則捏緊了手中的筆記本。

    很顯然,他們都想起了看到這個采訪的時候的心情。

    幸村精市咬牙切齒,他最討厭別人說他長得像女生,說他的臉。而那個若人弘,不光說他長得像女生,還說他能當上部長,是因為臉太好看。

    真田弦一郎呢,他的網(wǎng)球倒是被若人弘夸了,說實力不錯。可惜,夸完又來了一句:那個立海大的什么真田啊,打球的時候就在那里大喊自己的招式名字,傻透了。

    真田看到的時候就那個脾氣就要忍不住了,最后還是理智拉住了他,讓他沒有沖動的跑到城成湘南和若人弘現(xiàn)實PK。

    至于柳蓮二,則被若人弘說成了立海大的保姆,不光如此,還說他的絕招鐮鼬的動作實在是沒有美感,不好看。

    不光如此,若人弘可以說是憑借一己之力,把國中有點名望的網(wǎng)球手都得罪完了。可想而知,無論是哪個學校看到這個采訪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幸村精市氣著氣著,直接笑了出來,溫和的語調(diào)伴隨著陰風陣陣,“說起來,城成湘南進了關東大賽,真希望能和他們碰到啊。”

    “啊,我也。”真田弦一郎忍不住的附和到。

    不得不說這個采訪的威力很大,不光成功的氣到了四巨頭,也在切原赤也他們那邊發(fā)揮了超乎想象的效果。

    有一個算一個,都被氣的夠嗆。

    切原赤也直接炸毛了,要沖到城成湘南去,最后被真田的鐵拳制裁才老實起來。

    “可惡!!!我一定要擊潰他!!”切原赤也氣的不行,直接拿起網(wǎng)球拍瘋狂的揮拍發(fā)泄心中的怒火。

    可惡可惡可惡!!!

    那個叫若人弘的家伙,他一定要擊潰他。到時候看他還敢不敢說他切原赤也是什么咋咋呼呼的和海帶成精一樣的不知名網(wǎng)球手。

    丸井文太他們也是如此,一個比一個努力。

    在和胡狼桑原對打的時候,他氣呼呼打著球。像是再把球當做若人弘的頭一樣。

    他才不是什么嘴里吃著口香糖,網(wǎng)球奇奇怪怪,還會爬球網(wǎng)的,外號叫做豬的家伙。

    看到丸井文太這個樣子,胡狼桑原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自己的頭想找到安慰文太的辦法。但是,當他的手一碰到他自己的光頭的時候,立馬就僵住了。

    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采訪上的話:那個叫什么胡狼的,他的頭發(fā)是怎么回事啊?明明是個國中生,竟然就英年早禿了?看著像個鹵蛋,怪怪的。

    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聽到這話都得氣夠嗆。

    胡狼桑原默默地捏緊了手中的球拍,和丸井文太的對打也認真了起來。看那個架勢,也是把網(wǎng)球當做若人弘來出氣了。

    倒是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看了仁王雅治他們一眼,對著仁王雅治淡淡的說到:“你們是故意的。”

    “puri,采訪是真的。”被拆穿了仁王雅治也不慌,直接點出了采訪這回事。

    這讓本就生氣的柳生比呂士更加的氣了,他捏緊了手中的球拍,看著事不關己的仁王,冷聲到:“仁王,來打一場吧!”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隨手拿起自己的球拍,來到了網(wǎng)球場上站到了柳生比呂士的對面。

    “Which?”仁王雅治懶洋洋的張口說到。

    “不用,你發(fā)球吧。”柳生比呂士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看了看仁王雅治,隨意的說到。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比賽,猜不猜發(fā)球權都無所謂,他主要是想發(fā)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氣。

    而且

    他還想看看自己的實力現(xiàn)在和仁王雅治究竟相差多少,他不想被這個搭檔甩在后面,他的驕傲不允許。

    仁王雅治聳聳肩,表示無所謂。既然搭檔不想猜發(fā)球,那就不猜唄。

    他隨手把網(wǎng)球拋起,向著對面打過去。

    柳生比呂士拿著球拍快速的奔跑著,邊跑邊在心里計算這個球的速度,落點。在計算出球的位置之后,直接一個急剎車,右腳和橡膠場地發(fā)出一陣摩擦聲。

    柳生比呂士右手拿著球拍,從下往上慢慢抽動,在接到這個球的同時化掉了球上的旋轉(zhuǎn)。沒有了旋轉(zhuǎn)的球,隨柳生比呂士施為。

    他的右手手腕不著痕跡的動了動,為已經(jīng)沒有了旋轉(zhuǎn)的球再次的施加了旋轉(zhuǎn)。

    仁王雅治看著向自己飛過來的網(wǎng)球,感興趣的勾了勾唇角,“誒?去了我的旋轉(zhuǎn)之后重新施加了旋轉(zhuǎn)嗎?有意思。”

    說歸說,仁王雅治的動作也沒有聽。他快速的移動到左邊的位置,隨手一揮球拍就把球重新打了回去。

    柳生比呂士原本想采取和上一球一樣的措施,但是沒想到球在接觸到他的球拍的時候,竟然在開始對球進行卸力的時候,突然失控,直接從他的球拍上飛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15:0”

    仁王雅治懶洋洋的隨口報出了分數(shù),他看著柳生比呂士說到:“這樣你就不行了?搭檔。”

    搭檔二字被他故意拉長了音調(diào),這在柳生比呂士聽來就是一種挑釁。柳生比呂士擺好了姿勢,在仁王雅治又一球來的時候,直接快速的沖著球揮動著球拍。

    “咻,啪!”

    這一球快速的落到了仁王雅治的身后,在他后面的場地上打出了一個黑黑的痕跡。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這個球,隨口說到:“誒?這就是你根據(jù)打高爾夫球的經(jīng)驗設計出來的招數(shù)啊?我記得是叫做鐳射光束對吧?威力進化了很多啊。”

    柳生比呂士早已明白仁王雅治是個什么德行,對于他這種類似于挑釁的話根本理都懶得理。

    仁王雅治看著柳生這個樣子,也不在意。

    因為仁王雅治有意的放水,二人一時間倒是打了個旗鼓相當。

    但是,打著打著,柳生比呂士就不滿了。

    仁王這個家伙,他是知道他打球的時候有觀察對手的習慣,但是這不代表他能一直在放水吧。

    想到這里,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沉聲到:“玩鬧就到這里了,認真一點,你這個家伙。”

    “嗨嗨嗨~”仁王雅治眼看著自家的搭檔要炸毛了,當然見好就收。

    不在故意放水的仁王雅治,實力根本不是現(xiàn)在的柳生比呂士可以抗衡的。在看到柳生打過來的一個吊高球之后,仁王雅治直接原地蹦起,對著柳生比呂士那邊,輕輕松松的來了一個扣殺。

    這個扣殺,柳生比呂士根本來不及反應,球就落地了。

    他的瞳孔緊縮,看著落地的網(wǎng)球,心中暗自心驚。仁王這個家伙,雖然知道他的實力很強,但是這個實力是不是進步太快了?還是說,他一直都有在隱藏實力?

    有著這樣的實力的他,為什么偏偏要選擇和他打雙打呢?

    雖然柳生比呂士接觸網(wǎng)球的時間不長,但是他也知道,在網(wǎng)球選手中,雙打就是沒有單打那么出彩。甚至很多人都認為雙打選手是因為實力不行,但是為了出場名額,所以才選擇了雙打。

    那仁王究竟是為什么呢?

    按理來說,以柳生比呂士的修養(yǎng)面對這樣的疑惑他根本不可能問出口。但是,在想到是仁王自己找到他想和他成為搭檔的。如果這個疑惑不解決,柳生比呂士會很別扭。

    “仁王,你為什么要選擇和我打雙打?”柳生比呂士認真的盯著仁王雅治,想要知道他的回答。

    看著柳生比呂士這個樣子,仁王雅治原本想隨意的忽悠過去的想法頓了頓。最后,他想到這畢竟是自己選的搭檔,也就說了。

    他看著柳生比呂士難得正經(jīng)的說到:“我想打雙打的原因啊,就是這個。”

    “什么?”柳生比呂士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叫就是這個?這個是什么?

    仁王雅治沒有了解釋的心情,他看著迷茫的柳生比呂士隨意的拋了拋自己手中的網(wǎng)球,向著柳生比呂士的方向快速的飛了過去。

    “就是這個!”

    隨著仁王雅治的話落下,柳生比呂士發(fā)現(xiàn)他不能動了。不,不是他不能動了,而是他的動作不能自己控制了。他明明是想去接仁王的球的,結(jié)果他的身體竟然跑到了相反的方向。

    他只能站在距離球最遠的位置看著球落地,在地上旋轉(zhuǎn)。

    柳生比呂士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又能控制身體了。他面色復雜的來到了中間的位置,看著仁王雅治問到:“這就是你想打雙打的原因?控制?”

    仁王雅治勾唇神秘一笑,說到:“不,這是同調(diào)。”

    “同調(diào)?”柳生比呂士不明所以,同調(diào)是什么他自然知道,但是他可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同調(diào)。

    仁王雅治看著柳生比呂士的表情,難得的覺得自己有了點給人解惑的心情。他看著柳生比呂士開口說到:“是的,同調(diào)。剛剛你會跑向想反的方向,是因為我的心里想讓你跑到相反的方向。在同調(diào)的時候我們是最默契的,你的身體自然就會自主的行動,達成我的想法。”

    “可我們是對手。”柳生比呂士不理解,同調(diào)不是隊友之間的嗎?再說了,他不覺得他們二人有這樣的默契。

    “所以啊。”仁王雅治攤了攤手“我這個不是兩個的同調(diào),是我一個人的同調(diào)。對你來說,這一招應該叫做強制同調(diào)吧。”

    仁王雅治這么一說,柳生比呂士就徹底明白了。他眼神復雜的看了仁王雅治一眼,說到:“你就是因為這個強制同調(diào),所以想試試雙打,對吧?因為你不光可以讓對手強制同調(diào),還可以讓隊友強制同調(diào),對吧?”

    “聰明!”仁王雅治給柳生比呂士點贊。

    知道了答案的柳生比呂士也不想深究了,他又恢復了那個平靜的樣子,對著仁王雅治說到:“繼續(xù)吧。”

    仁王雅治看著柳生比呂士的樣子,心情頗好的笑了笑,不愧是他選中的搭檔。柳生這個人無論是是審時度勢方面還是在智慧方面都很出彩。

    二人的比賽最后還是仁王雅治勝利了,但是柳生比呂士的心情也很不錯,他既發(fā)泄了看到采訪的不愉快,也知道了仁王想要雙打的原因。

    總體來說,還是收獲滿滿的。

    他滿意了,策劃了這一切的仁王他們也滿意了。大家都這么努力實在是太好了,現(xiàn)在就等周末的驚喜上門了。

    第205章

    訓練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越是臨近周末仁王雅治心里越是躁動。他最近的訓練要不是有理智支撐著,訓練效果肯定不會很好。

    不過,無論他心里怎么糾結(jié),在周末的時候,一通電話還是打到了仁王雅治的手機上。

    在接通電話之后,仁王雅治的滿是躁動的心里好過了很多。無論如何,能看到他總是讓人高興的。

    仁王雅治沒有顧及網(wǎng)球部的同伴們看他的眼神,拿著已經(jīng)結(jié)束通話的手機來到了幸村精市的面前,說到:“幸村,他們來了,我出去接一下。”

    幸村精市心中一喜,詢問到:“需不需要柳陪你去?”倒不是他作為部長不去,主要是他和真田作為正副部長正在監(jiān)督部員訓練,目前根本走不開。

    仁王雅治領了幸村的好意,笑了笑說到:“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他們不在意這個的。”說到這里,他的表情變得壞壞的,對著幸村精市幸災樂禍的說到:“倒是幸村,你現(xiàn)在可以和大家宣布了,他們的新教練來了。”

    接下來,他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后,幸村精市的嘴角也微微上揚,順著仁王雅治的話說到:“好,我會和大家說的,讓大家做好準備。”

    他也想看看一會大家的表情,畢竟大家這段時間的訓練量重了不少,也不在乎更重一點了對吧?都這么努力了,再努力一點又何妨。

    仁王雅治看到幸村精市這個樣子,就知道他的心里也有看好戲的想法。那仁王雅治會說出來嘛?當然不會啊,不如說他不添油加醋就不錯了。

    “那我就走了,剛剛就說已經(jīng)下車了,現(xiàn)在應該要到校門口了。”仁王雅治一口氣說完,都沒等幸村精市的反應就直接離開了。

    幸村精市看著仁王的背影搖了搖頭,仁王這幾天一直怪怪的,希望種島前輩的到來能讓他的心情變得好一點吧。

    網(wǎng)球部的其他人則不明所以的看著這一幕,仁王/仁王前輩竟然敢?guī)е謾C訓練?哇哦,他不怕真田/副部長懲罰他加訓嘛?

    不過,在看到仁王雅治光明正大的接打電話之后,直接去找了幸村就知道這應該是部長默認的,部長應該早就知道仁王今天帶了手機來訓練。

    現(xiàn)在他們就是好奇,仁王/仁王前輩,究竟這么著急的跑出去干嘛啊?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不過他們心里就算再好奇,也是不敢問出口的。笑話,先不說問了部長能不能說,就是看到部長那‘美麗’的笑容他們都不敢開口好嗎。

    因此,他們只能幾個人湊在一起,分成一堆堆的在那里竊竊私語,想要通過眾人一起探討來找出仁王/仁王前輩這一系列操作的原因。

    真田弦一郎看著網(wǎng)球場上現(xiàn)在這個聚堆嘰嘰喳喳無心訓練的樣子,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對著他們大吼到:“都在尋思什么?你們的訓練做完了?所有人都有,繞著網(wǎng)球場跑十圈!”

    幸村精市看著大家挨罰后苦喪著的臉,攔住了真田弦一郎,開口說到:“好了,弦一郎,先不要懲罰他們了。”

    眾人一聽,心中這個高興啊。天啊,部長竟然給他們求情了?那他們是不是不用多跑十圈了?今天怎么這么幸福啊!

    還沒等他們高興多大一會呢,幸村精市的話又成功的把他們打入了地獄。

    只見幸村精市溫溫柔柔的說了一句:“弦一郎,我先把話說完,說完再跑吧。”

    真田弦一郎聽到幸村這么說,自然贊同,他看著場上的部員們大聲說到:“全員集合!”

    就算心里在哭唧唧的,聽到集合的命令,眾人還是老老實實的排隊站好了。

    幸村精市看著他們的樣子,說到:“這段時間大家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我很是欣慰大家能這么做。不過,這還不夠。為了大家的實力,我們特意請了外援來成為大家的新教練,希望大家能在新教練的手中得到成長。”

    幸村精市說完,也不等他們?nèi)绾畏磻托嫉剑骸昂昧耍銈兛梢蚤_始跑步了。”說完,又轉(zhuǎn)頭看著真田,說到:“弦一郎,監(jiān)督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真田弦一郎答應的很是痛快,隨后扭頭看著還愣在原地的部員們喊到:“你們還在等什么?快點動起來!”

    部員們一聽,正選們率先打頭跑走了。但是,跑歸跑,八卦可沒停。

    丸井文太湊到了胡狼桑原的身邊,頗為好奇的說到:“杰克,你說仁王那個家伙剛剛接到電話就跑出去了是不是就是去接我們的新教練了啊?”

    “應該吧,不然仁王不會在訓練的時候突然偷跑的。”胡狼桑原憨憨的笑了笑,說到。

    仁王雖然經(jīng)常摸魚偷跑,但是在訓練的時候可是從不偷懶的。現(xiàn)在他不光是把手機帶到了網(wǎng)球場還終于跑出去,這要說沒有點情況他們都不信。

    丸井文太很是贊同杰克的話,張嘴想要說什么,就直接被真田的大嗓門打斷了。

    “不要說話,快點跑!”

    真田弦一郎一直在監(jiān)督著罰跑的眾人,看到不光是普通部員在嘰嘰喳喳正選們也在說話之后,直接不滿的開口呵斥他們。

    “動起來!一二一一二一!!”

    丸井文太的臉上又帶上了苦哈哈的笑容,不過這次他可不敢說話了,一心跑步。

    而此時仁王雅治這邊呢,他可不知道在他走后網(wǎng)球部發(fā)生的這些事情。他從網(wǎng)球部出來后,快速的像著校門口出發(fā),就怕讓他們久等。

    雖然有一小部分是種島修二的原因啦,但是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種島修二他們是被仁王雅治求著來幫忙的。他們怎么可能讓好心的來幫忙的前輩在校門口久等呢?

    這種怠慢仁王雅治覺得,他們網(wǎng)球部可干不來這種事。

    好在仁王雅治的速度不滿,對于校園也很是熟悉。從網(wǎng)球部出來后就一直穿著小道走,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校門口。

    他到的時候很是巧合,正好看到了遠處走來的四個身影。

    嗯?仁王雅治又仔細的看了一遍,確認了確實是是四個身影。

    他很是不解,怎么會是四個人呢?不應該是三個嗎?按照他的推測來人應該是種島前輩、入江前輩以及鬼前輩啊,那多出來的這個是誰啊?

    不過還在四個人的腳步不慢,都不用仁王雅治自己動腦筋猜,就看到了多出來的第四個人到底是誰。

    “德川前輩?”仁王雅治對于來人有點驚訝,他記得種島前輩說德川前輩最近又被平等院前輩打傷了,傷好后再努力訓練想要復仇來著。沒想到他竟然一起來了。

    種島修二略顯貪婪的看著仁王雅治的身影,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了。在聽到仁王雅治驚訝的聲音的時候,看著仁王雅治笑了笑,說到:“沒想到吧,小仁王,德川也來了。”

    種島修二的語氣雀躍不已,任何一個對他有所了解的人都能感知到他的好心情。

    仁王雅治自然也感知到了,不過他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說到:“這樣啊,歡迎歡迎。德川前輩能來,我們當然很高興,多一個人對我們網(wǎng)球部來說幫助很大啊。”

    “請多多指教。”德川和也對于仁王雅治的印象很好,現(xiàn)在在看到仁王雅治的這個態(tài)度之后,印象跟好了。覺得自己既然來了,肯定會負責到底,努力的幫助立海大的人提升實力。

    于是,就奠定了網(wǎng)球部的人接下來兩天的水深火熱的生活。

    仁王雅治看著四個人,熱情的說到:“和我來吧,前輩們。這一路上辛苦了,我先帶你們?nèi)バ菹⒁幌拢缓蠊涔淞⒑4螅俊?br />
    聽到仁王雅治的安排,鬼十次郎直接出聲拒絕了。他看著仁王雅治說到:“不用。我們直接去你們網(wǎng)球部吧,既然是為了給你們提升實力,那么就珍惜時間吧。”他們出來一趟,說實話有點麻煩,路還遠。

    對于鬼十次郎的話,仁王雅治自然不會拒絕。說實話,要不是因為接待禮儀問題,仁王雅治巴不得直接把他們四個人直接拽到網(wǎng)球部。現(xiàn)在鬼前輩主動提出來了,讓仁王雅治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心里對于他們的印象也更加的好了,不愧是穩(wěn)重的鬼前輩,雖然有點毛茸茸的小愛好,可是這都不是事啊。

    仁王雅治擺出一副高興的樣子,說到:“多謝前輩們,前輩們請,我直接帶你們?nèi)ゾW(wǎng)球部。”說完話,他看了看在旁邊沒有說話,顯得可憐兮兮的種島修二忍不住開口說到:“謝謝,種島前輩。多虧了你,等有時間我請前輩吃飯吧。而且,我們神奈川的海很好看,有時間我們一起去看海?”

    仁王雅治早已打定主意不給種島修二希望,但是看到他這個樣子,他還是舍不得啊。他怎么忍心看他難過。

    種島修二聽到仁王雅治的嚴重閃過驚喜,沒想到他只是裝個可憐竟然還有這種好事?!

    這讓種島修二心中更加的確信,小仁王不是對他沒有心思的。雖然不知道小仁王為什么否認還當做看不懂,搞什么狗屁的前后輩感情,但是種島修二自然不會逼他。

    當然了,纏著還是得纏著的,萬一自己看中的小仁王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怎么辦?正所謂烈女怕纏郎嘛,種島修二相信,列男也一樣。

    仁王雅治可不知道種島修二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他盡職的帶著四人來到了網(wǎng)球部,就發(fā)現(xiàn)網(wǎng)球部的部員們正在熱火朝天的跑步。

    看他們這個樣子,仁王雅治都不用細想就知道,他們一定是被真田懲罰了。

    仁王雅治沒有管他們,帶著種島修二他們來到了幸村精市的身邊,說到:“幸村,前輩們來了。”

    幸村精市禮貌又不失熱情的來到了四人身前,略顯開心的說到:“種島前輩、入江前輩、鬼前輩、德川前輩,歡迎你們來到立海大。真是很感謝前輩們的幫助,在這里有什么事情你們直接和我說。”說完,幸村精市又看了看種島修二和仁王雅治,說到:“當然了,找仁王也行。”

    入江看著幸村精市這個樣子,對著他笑了笑,溫和的說到:“幸村君,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入江前輩。”幸村精市也對著入江奏多微微一笑。

    幸村精市雖然不想寒暄,但是他畢竟是部長,該有的都必須得有。

    他看著四個前來的幫忙的前輩,清了清嗓子,說到:“我給前輩們介紹一下網(wǎng)球部,也讓部員們認識認識你們,省得部員意外冒犯到前輩們。”

    說完,幸村看了看真田弦一郎。真田弦一郎不愧是幸村的竹馬,秒懂他的意思。他看著場上跑步的眾人高聲到:“全體集合!”

    立海大的網(wǎng)球部的規(guī)矩立的很好,真田一聲零下,大家都以最快的速度結(jié)合完畢。

    幸村精市看著眾人,略微提高了聲線,說到:“相信大家都看到了,我身邊多了四個人。這四位就是我們請來的新教練,接下來負責我們的訓練。當然了,正選也是包括在內(nèi)的,不會有特殊情況。”

    網(wǎng)球部的眾人雖然不明所以,也不知道這四個人的實力如何。但是他們相信幸村精市啊,看到部長這么信任他們的實力,自然鼓掌歡迎。

    幸村精市在聽到掌聲之后,對著四人說到:“前輩們,請。”

    四人明白,這是幸村要讓他們做一個自我介紹,也是互相認識的過程。他們互相看了看,最后還是鬼十次郎率先想向前一步說到:“我是鬼十次郎,接下來負責你們的訓練,如果有不滿的可以隨時來挑戰(zhàn)我。”

    有了鬼十次郎打頭,入江奏多和德川和也也依次上前自我介紹。最后,只剩下了一直在仁王雅治身邊的種島修二。

    仁王雅治輕輕的推了推種島修二,無奈的說到:“種島前輩,到你了。”

    第206章

    種島修二對于小仁王毫無辦法,他無奈的上前一步,看著網(wǎng)球部的眾人說了一句:“好吧好吧,我是種島修二~接下來是你們的教練,有問題你們可以找鬼沒有問題也可以找鬼,只要不是找我就行。”他還要和小仁王一起訓練呢,要努力幫助小仁王呢。

    而仁王雅治呢,他聽到種島修二這一番話很是無奈。他湊到種島修二耳邊,對著種島修二說到:“種島前輩,過了過了。”

    “行吧行吧。”種島修二很是不情愿,但是誰讓他沒有辦法反駁小仁王的話呢。他掃了掃在他說完后,神色變得很是不滿的各位部員說到:“反正接下來兩天我就是你們的教練了,你們不滿的話也可以提出來,反正采不采納的都是我的心情。”

    種島修二覺得麻煩死了,他無論在國中還是高中部都是網(wǎng)球部的部長,但是他一直都是一個甩手掌柜啊。現(xiàn)在讓他來訓練這幫人,真的麻煩死了。

    剛剛那么說種島修二也是考慮好了才說的。要知道雖然鬼看著嚴肅嚇人了一點,但是對于訓練人他和入江很是有一套的。沒看德川那個倔強的小子現(xiàn)在實力都進步了不少嘛。

    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這個樣子默默的捂臉。種島前輩,你這個樣子不是讓大家更加的生氣嗎。

    果不其然,仁王雅治的猜測一點錯的都沒有。網(wǎng)球部的眾人雖不至于說是心高氣傲吧,但是心里也是很驕傲的。現(xiàn)在在感受到種島修二的態(tài)度之后,直接就炸了。

    個別脾氣不好的部員直接高聲對著種島修二喊到:“我不服!你這個人看起來就不怎么樣,誰知道你的實力如何?”

    “就是就是,你真的有實力擔任我們的教練嗎?”

    “不服不服!”

    仁王雅治見到這一幕默默的捂臉,真的是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呀嘞呀嘞,修君,你這是惹眾怒了呢。”入江奏多見此頗為幸災樂禍的對著種島修二說到。雖然他和種島修二的關系不錯,但是種島修二一直都是滑不留手的,現(xiàn)在又能看到種島修二的好戲,他怎么能不看呢。

    “活該!”鬼十次郎雖然認可種島的實力,但是他吊兒郎當?shù)臉幼幼屗膊恢廊绾问呛茫F(xiàn)在看到這幅場景心中也很是愉快。

    終于輪到種島這個家伙吃癟了。

    眼看著事情越鬧越大,負責網(wǎng)球部的紀律這一塊的真田弦一郎忍不住了。他沖著還在吵吵鬧鬧的部員冷聲到:“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子!”

    不得不說,真田在網(wǎng)球部的威懾力很足。他一開口雖然大家還是心有不滿,但是起碼不敢在開口說話了。

    幸村精市見此,看著種島修二滿含歉意的說到:“抱歉,種島前輩,是我這個部長沒有和大家溝通好。”

    種島修二自然不會覺得這是幸村精市這個部長的問題,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擺了擺手說到:“沒事沒事,這不是很好嘛?也省的我們和這幫部員們浪費時間。”

    “你的意思是?”幸村精市一驚,他當然不會覺得這是種島修二要轉(zhuǎn)身離開才說出這樣的話。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看著種島修二恍然大悟到:“種島前輩,你是故意的?”

    “這不好嗎?讓大家見識見識我們的實力,接下來才會乖乖的聽話不是嗎。”種島修二的語氣很是篤定,他認定了幸村精市這個部長會認同他的這個方法。

    二人沒有故意壓低音量,他們的話大家都聽到了。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對視了一眼,點點頭。

    確定了種島修二的意思之后,幸村精市又把詢問的目光看向其余三人。在得到了三人肯定的答復之后,他上前一步,對著依舊有點憤憤不平的部員們說到:“我知道,大家都對四位前輩的實力有所懷疑,這很正常。現(xiàn)在前輩們給了我們這個機會,想要挑戰(zhàn)前輩們的可以報名了。”

    幸村精市這話一出,大家紛紛的舉起手來。

    “我!”

    “部長,我!”

    “讓我來見識一下前輩的實力!”

    幸村精市看著密密麻麻舉起的手,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行吧,這樣也好。只要大家見識過這四位前輩的實力之后就會老實了。

    畢竟聽到的總沒有看到的讓人記憶深刻。

    仁王雅治看著幸村略微苦惱的樣子,感到好笑。幸村真的是很久沒有這個樣子了,不過也可以看出幸村確實從病痛中走出來了,有回到了以前的樣子,真的很好。

    作為和四個前輩最熟悉的人,仁王當仁不讓的成為了溝通的橋梁。他不懷好意的推了推種島修二,說到:“種島前輩~你的計劃達成了,在這些躍躍欲試的部員中選一個吧。”

    聽到仁王幸災樂禍的話,種島修二白了他一眼,無奈的說到:“小仁王,我還不了解你?你就是想看我的好戲。”

    被拆穿了的仁王雅治也不在意,他聳了聳肩,對著種島修二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可以選對手了。

    種島修二對于仁王雅治沒有辦法,但是他可不想讓自己成為先出頭的那個。他用手肘懟了懟身旁的鬼,說到:“鬼,你先來吧,你的網(wǎng)球能給他們更多的震撼。”

    鬼十次郎白了種島修二一眼,他已經(jīng)看透這個家伙了,不就是想先把他退出去。不過,對于這種立威的事情,鬼十次郎也沒有拒絕。

    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來幫忙,自然就不能讓手底下有不聽話的。

    想到這里,鬼十次郎上前一步,看著叫囂個不停地眾人,用那雙嚴厲的視線狠狠地掃過了每一個人。

    感知到鬼十次郎的視線的部員們,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

    這個視線,好可怕啊!比真田副部長還要可怕。

    鬼十次郎毫不在意,他只是看了看下面的眾人,隨后扭頭對著幸村精市說到:“我在正選中選一個吧。”

    他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提升正選的實力,現(xiàn)在有機會了就先看看正選的實力如何吧。至于普通部員,他們的機會有的是。

    對于鬼十次郎的話,幸村精市沒有異議。他也覺得如果鬼前輩直接和正選對戰(zhàn)會更好,但是作為部長他不能說這樣的話,他要對于網(wǎng)球部的每一個人一視同仁。

    現(xiàn)在鬼前輩自己主動提出來那就沒有問題了。

    幸村精市看著鬼十次郎微微一笑,說到:“當然可以,鬼前輩選誰都可以,這是你的自由。”

    鬼十次郎移動著自己的視線,隨后看向了距離他好幾個身位的一個黑色皮膚的人。他著這個人身上的肌肉,伸手指了指他,對著幸村精市說到:“那就他吧。”

    驟然得知自己被選中胡狼桑原指了指自己,說到:“我?”

    “對,就是你。”鬼十次郎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的樣子,看著胡狼桑原說到:“上場吧,小子,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都被邀戰(zhàn)了,胡狼桑原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他拿起自己的網(wǎng)球拍就像著網(wǎng)球場走過去。

    看到他毫不遲疑的動作,鬼十次郎心里點點頭。還行,起碼驟然被點名之后,反應的很快。看著個人渾身肌肉的樣子,應該也是力量型的吧。

    對于鬼十次郎選中的人之后,仁王雅治默默的捂住肚子,控制著自己不要笑出來。

    他已經(jīng)猜出來了鬼前輩是根據(jù)什么選人的了,他一定是看到桑原身上的肌肉了。但是天知道,桑園身上的肌肉雖然很發(fā)達,但是他的網(wǎng)球力量甚至都沒有真田足。這下鬼前輩的想法要破滅了。

    想到這里,他又同情的看了一眼胡狼桑原。桑原這下子慘了,允悲。

    此時腦海中的系統(tǒng)也控制不住的笑出聲來:【哈哈哈哈,不會吧。他不會以為胡狼桑原是力量型的選手吧。雖然他確實是,但是他的力量和他的肌肉有點不符合啊。】

    仁王雅治也有點無奈,不過不得不說這對桑原來說是一個機遇。反正它和真田已經(jīng)加練了很久的力量,也不像一二年級的時候那樣了,應該沒事的吧?

    此時的胡狼桑原可不知道仁王這個家伙一點都不看好他。他只是認真的看著對面的鬼十次郎,禮貌的說到:“鬼前輩,請多多指教。”

    “來吧,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實力。”鬼十次郎點點頭,對著胡狼桑原淡淡的說到,隨即便把身上的氣勢都壓了過去。

    原本胡狼桑原對于鬼十次郎就已經(jīng)提起了警惕,畢竟上場之后他周身的氣勢可不是開玩笑的。但是,沒想到當他真的把其實全都壓在他身上的時候會這么的恐怖。

    胡狼桑原的額頭上滴下一顆一顆的冷汗,他咽了咽口水。神色看起來很是緊張,但是手中捏著球拍的力道可沒有絲毫放松。

    鬼十次郎看到他這個樣子,心里微微點頭。還行把,起碼沒有被嚇的方寸大亂,氣勢不錯。

    胡狼桑原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隨后才把球?qū)χ硎卫纱蛄诉^去。沒想到,這個球被鬼十次郎輕輕松松的就接到了。

    看著對手輕松的回擊,胡狼桑原滿臉嚴肅的在場上跑動起來。

    “力道不夠!”

    “你在想什么!”

    比賽越演越烈,但是胡狼桑原的樣子卻變得狼狽不堪。

    鬼十次郎看著自己的對手皺了皺眉,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他的肌肉一點虛,和他的力量不太符合。不過這個人確實還不錯,有調(diào)/教一番的價值。

    試探出了胡狼桑原實力的鬼十次郎也不再留手,畢竟他還要立威不是。

    在過來一個吊高球的時候,鬼十次郎高高的跳起,對著球揮下了手中的球拍。

    “Black Jack Knife!”

    胡狼桑原看到這個一驚,但是心中驕傲不允許他在這個時候當一個逃兵。他捏緊了手中的球拍直接對著來勢洶洶的網(wǎng)球就沖了過去。

    接到了!

    還沒等他感到驚喜,就發(fā)現(xiàn)這個球在他的球拍上不停地旋轉(zhuǎn)。

    轉(zhuǎn)啊轉(zhuǎn),直接就打破了胡狼桑原手中的球拍網(wǎng),還順勢向后疾馳而去。而胡狼桑原呢,他的球拍在被打破之后,手直接堅持不住了。球拍滑落在地,他的手也顫抖的不行。

    鬼十次郎看著胡狼桑原這個樣子,也收起了打球的動作。他看著胡狼桑原顫抖不休的手說到:“還行吧,不過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說完,鬼十次郎轉(zhuǎn)身就走,理都沒理胡狼桑原。

    一直擔心的看著比賽的丸井文太見此,直接沖了下去。他擔憂的看著胡狼桑原的手,問到:“杰克,沒事吧?”

    胡狼桑原心有余悸的搖搖頭,說到:“沒沒事的,就是鬼前輩的力氣太大了,手被震的麻痹了。”

    聽到這里,丸井文太趕緊扶著胡狼桑原下去了。

    比完賽的鬼十次郎回到了他原本的位置,看著網(wǎng)球部的部員們說到:“還有誰不服?!”

    部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吱聲了。Jack Knife他們網(wǎng)球部也有會的人,但是沒想到這個人的Jack Knife竟然這么強。

    實力是最好的敲門磚,現(xiàn)在鬼十次郎成功的證明了他有資格擔任他們的教練,這幫人誰都不敢說話了。

    入江奏多看了看大家,上前一步溫和的說到:“看來是到我了?”

    第207章

    至于對手是誰,入江奏多也早就已經(jīng)選好了。他來到了真田弦一郎的身前,對著他說到:“真田君,對手的話,就選你了。”

    對于入江奏多,說實話,真田弦一郎了解的不深。雖然知道他的實力不簡單,但是在訓練營的時候他的比賽總是忽上忽下的,比仁王那個家伙藏的都好。

    不過不管怎么說,能見識一下入江奏多的實力對于真田弦一郎也是一件樂事。和厲害的人比賽,他求之不得。

    他捏緊了手里的球拍,看著入江奏多,戰(zhàn)意滿滿的說到:“求之不得!”

    “真田君真的是動力十足啊,希望你手下留情啊。”入江奏多笑了笑,故作苦惱的樣子說到。

    真田弦一郎雖然對于入江奏多不了解,但是對于仁王雅治那個家伙了解啊。雖然不一樣,但是他察覺到入江前輩給他的感覺和仁王那個家伙差不多。

    因此,入江奏多越是這番作態(tài),越是激起了真田弦一郎的警惕。

    “前輩請!”真田弦一郎伸出手,示意入江奏多先行一步。

    看到他這個樣子,入江奏多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拿起自己的球拍就像著球場走去,不過邊走邊想到:這個人,比想象中的還謹慎和警惕啊,看他的樣子不像啊。

    他的視線掃了掃不遠處的仁王雅治,覺得自己找到了原因。看來是仁王君的原因啊,所以真田君才提起了警惕。入江奏多神秘一笑,他和仁王君可不一樣啊,要小心了,真田君。

    真田弦一郎不知道入江奏多的想法,他一上場就盯緊了對面的入江奏多。

    入江奏多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警惕,溫和的笑了笑,說到:“真田君,我比你大,你就先發(fā)球吧。”

    既然入江奏多主動的讓出了發(fā)球權,那真田弦一郎也不會推辭。他捏緊了手中的網(wǎng)球,快速的揮動球拍。

    場外的人看到這一幕,立馬驚呼出聲:“哇!副部長竟然這么認真啊,一開場就是‘風’。”

    入江奏多看到這一幕,勾起唇角,小聲說了一句:“誒?有意思。”

    與此同時,他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慌張的神色,他的頭左右來回晃動個不停,嘴里還慌里慌張的說到:“球,球呢?球哪里去了?!”

    入江奏多慌亂的在場地上走來走去,手中的球拍還胡亂的揮著,想要試探出球在哪里。

    場外的觀眾見到這一幕,噓聲一片。他們不約而同的對著場上的入江奏多指指點點,說到:“這不是和我們一樣嗎。都看不到副部長的風,就這個水平怎么當我們的教練啊。”

    “就是說啊,這個學長的實力也太差了吧。”

    真田弦一郎看著入江奏多的樣子皺起眉頭,他不覺得以這個學長的實力會看不到他的球,那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真田弦一郎一開始也考慮過他是裝的,但是這也太真實了,完全不像裝的啊。

    就在這時,入江奏多胡亂揮拍的動作頓住了,他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神色,松了一口氣,“太好了,我找到了。”

    眾人被這一幕吸引了實現(xiàn),他們看著入江奏多的球拍上,只見上面還旋轉(zhuǎn)著一個網(wǎng)球。入江奏多雙手握拍,艱難的把球打了回去。

    場外的部員們一開始看到他真的找到了球還有點驚訝,現(xiàn)在看到他這個樣子,泄氣不已。

    “嗨,意外啊。”

    “這個人可真好命啊,這都能被他意外的找到球。”

    種島修二聽著這些部員們的對話,在看看場上的入江奏多,勾了勾唇角,戲謔的說到:“誒呀呀,奏多的好戲開始了。”

    鬼十次郎聽到種島修二的話,看了他一眼,隨即抱起雙臂,說到:“麻煩。”

    在他的觀念中,既然有實力那就直接碾壓,還在這里演什么戲啊。

    接下來,場外的觀眾們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直接這個場上的學長,慌里慌張的就能接到球。重點是明明力竭,竟然在摔倒的時候手中的球拍上竟然也能有網(wǎng)球正好落下。

    一些看不清形式的人,羨慕的說到:“這個能力,簡直是天選之子吧,怎么能這么好運呢?”

    倒是一些有眼力的部員們,紛紛在心里提起了警惕。他們知道,人不可能一直有這樣的好運,一次兩次可以,全程下來根本不可能。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這個學長有壓倒性的實力。

    有沒有壓倒性的實力,作為對手的真田弦一郎感受的最為明顯。明明覺得自己都要贏了,但是偏偏就是在最后一刻失敗。

    入江奏多看著自己的演戲效果降低了,也不再隱藏,直接三下五除二的拿下了比賽的勝利。

    此時場外觀眾的地上一片寂靜,誰都沒有說話。入江奏多對著他們伸出食指搖了搖,說到:“誒呀呀,看事情可不能太片面啊。”

    說著,他拿著球拍像場外走去。在路過眾人的時候,突然他的腳步一個踉蹌像是要摔倒。有好心的部員想要扶助他,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他竟然自己站住了。

    “你看你看,又上當了。”入江奏多對著他們笑了笑,輕聲詢問到:“我的演技不錯吧?”

    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紛紛為他讓開了路,這個學長實在是太恐怖了。

    柳生比呂士見到這一幕,推了推眼鏡又看了看自己的搭檔,心中暗道:不知道這個前輩和仁王那個家伙誰藏的更深。

    看到了兩次實力碾壓的比賽,部員們現(xiàn)在不敢說話了。到是德川和也,在入江奏多回來之后,一絲不茍的站了出來,對著在場的人說到:“接下來是我。”

    德川和也也和前面的入江奏多和鬼十次郎一樣,選了一個正選。他選了切原赤也,畢竟這個小子一直在躍躍欲試。既然如此,德川和也決定滿足他。

    驟然得知自己中選的切原赤也很是高興,他舉起自己的網(wǎng)球拍對著德川和也興奮的說:“呦西!一定要讓前輩你見識見識我的實力。”

    德川和也看到他這個樣子,表情變都沒有變一下,只是冷聲到:“話太多了!”

    說著,還用一種恐怖的眼神掃過切原赤也,像是再評估他的實力。隨即,德川和也毫不在意的移開了視線像著球場走去。

    切原赤先是也被這個恐怖的眼神嚇得一哆嗦,隨后看到德川和也的作態(tài),心中氣憤不已。

    “可惡!竟然敢看不起我的實力。”

    看著切原赤也氣呼呼的樣子,仁王雅治控制不住的笑出了聲。他來到了切原赤也的身后,拍了拍他的后背,說到:“赤也,你還不上場?德川前輩已經(jīng)在場上等著你了。”

    “什么?!”切原赤也立馬看向球場,看到德川和也真的已經(jīng)到了,立馬跳腳,氣呼呼的說到:“可惡啊,竟然搶先我一步。”

    說完,切原赤也立馬大步像著網(wǎng)球場沖去。

    德川和也和入江奏多可不一樣,在比賽開始后,直接給切原赤也一頓削。別看德川和也被平等院鳳凰虐的慘兮兮的,實際上他的實力也相當?shù)膹姟2蝗坏脑挷豢赡茉趧偟接柧殸I的時候就成功憑借一人之力挑翻了所有球場。

    雖然已經(jīng)解決了精神力紊亂的弊端,但是還是有些稚嫩的切原赤也完全不是德川和也的對手。甚至說,他還因為動用了無我境界,體力消耗太大,直接暈了過去。

    德川和也在勝利之后,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他看著被攙扶下場的切原赤也,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淡淡的說了一句:“太弱了。”

    種島修二聽到他這個評價笑了笑,拍了拍他說到:“誒呀,德川,不要這么嚴肅嘛。這個孩子天賦還是很好的,你也很喜歡對吧。不然不會故意引導他了。”

    德川和也被種島修二直白的話弄的一僵,嘴硬到:“我那是不忍心他浪費他的天賦。”

    “是是是,我懂我懂。”種島修二隨口應和著德川和也,臉上一副你不要嘴硬的表情。德川和也被種島修二的樣子弄得一僵,但是因為種島修二前輩的身份,只能忍下來了。最后他只能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到:“種島前輩,到你了。”

    看著德川和也這個樣子,種島修二沒有繼續(xù)逗下去。開玩笑,他很有分寸的好吧。他知道再逗弄下去,德川就該炸毛了。

    種島修二來上前一步,看了看眾人,隨口說到:“好吧好吧,那我就選這個吃著口香糖的吧。”

    丸井文太看到種島修二選中了自己也很是開心,他在下面看比賽,早都躍躍欲試了。現(xiàn)在知道他選了自己,自然開心不已。

    種島修二和丸井文太上場之后,他對著丸井文太說到:“嗯~看在你是小仁王隊友的份上,發(fā)球權給你了。”

    “哈?”丸井文太不能相信,就因為這樣的理由就把發(fā)球權讓出來了?不過既然他給了那他就敢要。

    丸井文太看到前面三個人的慘狀,一上來就沒有留手,直接一個拿手絕活“走鋼絲”。丸井文太打算的很好,他這一招這個前輩肯定沒看到過,一開始可定會有點失誤,到時候他就可以拿下這一分了。

    結(jié)果他嘀咕了種島修二的對敵經(jīng)驗。只見種島修二在球從中間的攔截網(wǎng)上滾下來的時候,就快速的來到了球網(wǎng)前,接到了正在滾動的網(wǎng)球。

    種島修二隨手一甩,就把球打了回來。

    “有意思,這個招數(shù)。”

    覺得這個學弟的網(wǎng)球很有意思的種島修二來了幾分興致,不知不覺的多用了幾分實力。丸井文太本身就有體力的弱點存在,再加上和種島修二的實力差距太大,就這么輕易的敗下陣來。

    勝利的種島修二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快速的回到了仁王雅治的身邊,對著他顯擺到:“怎么樣,小仁王,我?guī)洶伞!?br />
    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的笑臉,也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說到:“很帥哦,種島前輩。”

    驟然被笑容襲擊的種島修二頓了頓,隨后反映了過來,不好意思的說到:“咳咳,你們網(wǎng)球部的人天賦都不錯。”

    雖然一副淡定的樣子,實際上種島修二的耳朵不自覺的紅了起來。這一幕種島修二自己看不到,但是仁王雅治看到了。他原本想調(diào)笑兩句的,但是想到心里的那些負擔,最終還是忍住了。

    這二人之間的事,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幸村精市看著自家的部員們,溫和的說到:“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四個學長的實力,應該對于他們接下來成為我們的教練沒有異議了,那么我希望大家接下來能跟著四位學長努力訓練,不要浪費時光。”

    鬼十次郎配合的向前一步,說到:“接下來所有人都有,繞著球場一百圈,熱熱身。”

    大家聽到這個任務量一驚,不過想到他們的實力,他們都咬咬牙行動了起來。他們雖然不是正選,但是也不是就這么認命的,他們也想進步。

    幸村精市見此,笑了笑,隨后招呼正選們也加入到了正在跑步的大部隊中。

    入江奏多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對著鬼他們說到:“他們很不錯,能狠得下心。”

    鬼十次郎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他們對于努力認真的有好感,而立海大的這幫人就很努力。

    鬼十次郎看著跑步的眾人說到:“他們不錯。”

    第208章

    四人組很欣賞立海大網(wǎng)球部眾人的毅力,決定再給他們加加訓。于是,可憐兮兮對此一無所知的網(wǎng)球部正選、準正選外加普通部員陷入到了水深火熱之中。

    準確來說,正選應該更慘一點才對。四個人無論是看在仁王雅治這個和他們關系更好的學弟的份上還是看在很欣賞他們的執(zhí)著的份上,對于八位正選那真是只要訓不死就往死里訓啊。

    甚至說,還為了不打擾打其他人的訓練,直接把八位正選單獨在網(wǎng)球場上劃分出去了。

    “呼呼呼”仁王雅治氣喘吁吁的做著單手俯臥撐,從他額頭上滴下的汗水已經(jīng)在地面上出現(xiàn)一個小小的水洼了。他邊做俯臥撐邊報著數(shù),“998、999、1000”。

    當左手做完一千個俯臥撐之后,仁王雅治又換手做了一千個俯臥撐。當著兩千個單手俯臥撐做完之后,仁王雅治的胳膊酸軟的不行,直接趴在了地上不動了。

    當然了,他還不忘記避開地上的由自己的汗水形成的小水洼。

    趴了一會,仁王雅治給自己翻了個身,隨即臉上便出現(xiàn)了痛苦的表情,立馬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眼睛,避免被陽光照射。這個陽光怎么這個曬啊,要不是現(xiàn)在沒有力氣了,外加一會還有訓練,仁王雅治覺得他無論說什么都要找一個陰涼的地方待著。

    “好,俯臥撐訓練結(jié)束~”

    仁王雅治也沒有休息多大一會,就穿來了種島修二宣布訓練結(jié)束的聲音。他兩只手撐在身側(cè)的地面上,緩緩起身。歇了這么一會,按照仁王雅治的皮糙肉厚的程度,已經(jīng)恢復的很好了

    他站起身之后,看看自己身邊的隊友們,發(fā)現(xiàn)他們的狀態(tài)和他差不多。甚至說體力不好的諸如丸井文太或者是基礎不太好的柳生比呂士,他們兩個的狀態(tài)看起來更加的凄慘。

    嘖,種島前輩認真起來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這可不是仁王雅治在瞎扯,他確實第一次看到種島修二這一面。要知道他們二人相處的時候,他看的最多的都是種島修二心有溝壑、對他又好又溫柔的一面。現(xiàn)在在看到訓練中他鐵面無私的一面的時候,仁王雅治確實有點驚訝。

    不過對于種島修二這一面,說實話仁王雅治很是欣賞。在其位謀其政,這一點種島前輩貫徹的很好。

    帶著這種欣賞,仁王雅治回到了大部隊,和其余的七人列隊站在了種島修二的面前等待著種島修二下一步的訓練。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低頭的時候,種島修二略帶擔憂的看了他一眼。

    在看到仁王雅治只是身上狼狽了些許,狀態(tài)還不錯之后,種島修二松了一口氣。隨即他的心里便溢滿了驕傲。不愧是他心上的小仁王,真厲害。

    種島修二知道自己的訓練很累,但是這是邁向強者之路必不可少的一步。理智告訴他不能因為喜歡小仁王就放水,畢竟那不是喜歡他那是在害他。但是,情感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關注他的情況。

    現(xiàn)在看到他訓練適應良好之后,也徹底放下了心。是啊,小仁王就是這樣的一個優(yōu)秀的人,他早晚會站在最高的頂點。

    隨即,種島修二又不著痕跡的觀察了一下其他人的身體狀況,發(fā)現(xiàn)除了個別人的狀態(tài)都還不錯,于是就清了清嗓子,嚴肅的說到:“好了,加下來依舊是臂力訓練,我已經(jīng)為你們準備好了道具。”

    仁王雅治其實早已注意到了在種島前輩身旁的兩個大箱子,但是那兩個大箱子都是封上的,他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東西。雖然有猜測是不是訓練中會用到的道具,現(xiàn)在種島修二的話徹底肯定了他的猜測。

    其實不光仁王雅治一個人看到了這兩個箱子,其他的七人也看到了。但是有膽子討論的不會參與進來,沒有膽子討論的不敢吱聲只能忍著。

    仁王雅治眼睜睜的看著種島修二拆開了這兩個大箱子,隨后在里面一次性的拿出了好多啞鈴。把啞鈴放到地上之后,種島修二把兩個大箱子移開,隨后指著啞鈴對著仁王雅治他們說到:“接下來的訓練你們也都知道,就是舉啞鈴。這個可以幫助你們的臂力變的更強,你們以前應該也做過類似的訓練才對。”

    說完,仁王雅治就眼睜睜的看著種島修二從自己的褲兜里拿出來了一張皺巴巴的紙。他看著種島修二小心的拆開紙,隨后看著這章紙,依次的說到:“幸村精市,左右手各一個啞鈴,全部2000次。”

    “真田弦一郎,左右手各一個啞鈴,左手1500次,右手2000次”

    “仁王雅治,左右手各一個啞鈴,全部2000次。”

    “柳蓮二,左右手各一個啞鈴,左手1300次,右手1800次。”

    “丸井文太,單手啞鈴,左手1000次,右手1500次。”

    “胡狼桑原,左右手各一個啞鈴,左手1500次,右手2500次。”

    “柳生比呂士,單手啞鈴,左右手各1000次。”

    “切原赤也,左右手各一個啞鈴,全部2000次。”

    八人聽到這個安排心中一驚,說實話,這個訓練量不小。尤其是幸村、仁王以及切原赤也他們?nèi)齻,全部兩千次就意味著他們?nèi)藘芍皇旨悠饋砭褪亲隽怂那。

    不過大家都是為了變強,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有數(shù)值的差異,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訓練了起來。

    至于真想,除了設置這個訓練項目的種島修二之外,就只有對網(wǎng)球部大家的資料最為熟悉的柳蓮二能明白其中的深意了。倒是仁王雅治,他自己猜出來了一些種島前輩的用意。

    雖然他不知道其他的慣用手是哪個,但是對于真田他這個老對手他還是知道的。真田的慣用手就是右手,所以他右手也是兩千次。至于他想對弱一些的左手,為什么會少一年仁王覺得他也能理解了。

    畢竟真田不像他和幸村,說是有慣用手,實際上兩只手哪只手都可以的。至于赤也,仁王覺得,這還是因為種島前輩知道他們有意的要把他培養(yǎng)成下一任部長,因此要多鍛煉他一下。

    至于其他人,仁王雅治猜測,那就是純粹靠實力來劃分的了。畢竟只有單手啞鈴的文太和比呂他們兩個人目前是網(wǎng)球部體力和臂力最差的。他們兩個經(jīng)過剛剛的俯臥撐,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現(xiàn)在降低他們的訓練量不過是為了避免它們的身體損傷。

    至于胡狼,仁王雅治覺得,純粹是鬼前輩他們看不過去胡狼的肌肉和力量有點不符合,有意的要培養(yǎng)他吧。仁王雅治心中的小人暗暗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覺得這樣也不錯。畢竟胡狼的肌肉,說實話很是唬人。

    種島修二看著沒有詢問乖巧的進行訓練的八人,心中滿意的點點頭。隨后略微提高了聲音,意味深長的說到:“我知道有些人覺得自己被小看了,訓練量有點低了。說實話,我不攔著你們,只要你們在完成我制定的目標之后,在有余力的情況下自己加訓,我不攔著你們。當然了,你們也可以放心,我會關注你們的身體狀況不會讓你們把自己累傷的。”

    聽到這話,仁王雅治覺得自己要笑噴了。種島前輩真的很惡趣味,這不就是在點文太和比呂嗎?以他們二人的驕傲聽了這句話之后肯定會努力加訓啊。

    仁王雅治看好戲般的把視線放到了丸井文太和柳生比呂士的身上,先要看看他們聽到這話是什么表現(xiàn)。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臉色不是很好看的柳生比呂士和氣呼呼的丸井文太。

    哈哈哈,不愧是種島前輩,這痛腳抓的真穩(wěn)。

    對于柳生被壓低了訓練量,仁王雅治也能理解。他雖然以前是打高爾夫的,但是那個時候的他的訓練量才多少啊,和學網(wǎng)球后根本不能比。他不像他們這些早已習慣了的人皮糙肉厚的,柳生現(xiàn)在只能一點點來慢慢積累。

    至于丸井文太,嗯,仁王雅治覺得種島前輩干的好。這個豬豬就得治治他,他的體力和力量是弊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呢,一開始他還是努力的來著。只可以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在嘴里經(jīng)常嚼著口香糖之類的甜品,就能恢復體力,他就沒有那么努力了。

    仁王雅治和幸村他們也努力的糾正了他的這個毛病,但是因為太過熟悉了,文太他總有點偷懶,罰了也不好使。現(xiàn)在種島前輩整這么一個區(qū)別對待,不得不說是一個好消息。

    在他們做完啞鈴的訓練之后,令仁王雅治沒有想到的是,種島前輩竟然又搞了騷操作。

    他竟然拿來了沙袋,給他們這些人依次的在胳膊上綁上了沙袋。仁王雅治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兩個沙袋,又無聊的甩了甩,覺得確實很沉。尤其是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情況下,這個沙袋真的是個很大的負擔。

    他抬起頭掃了掃,發(fā)現(xiàn)這個沙袋和剛剛的啞鈴差不多。但是除了他和幸村外加赤也外,其他人都是自己的慣用手上有沙袋而已。

    不過,仁王雅治敏銳的注意到,只有一個沙袋的人,他們的沙袋要比他們?nèi)齻的沙袋大一點。

    種島修二看著他們在適應手臂上的沙袋的時候,拍了拍手,宣布到:“這就是你們今天最后的訓練了,接下來你們要用沙袋回擊發(fā)球機的網(wǎng)球。此外,鬼還會在從中穿插著他的Black Jack Knife。他會把球打到你們每個人的附近,這一球你們是必須接到的,接不到的人就在有沙袋的情況下?lián)]拍2000次。”

    “聽清楚了嗎?!”種島修二看著累的不行的八人,嚴肅的問到。

    “聽清楚了。”八人有氣無力的回答到。無他,這真的是太累了。

    種島前輩,魔鬼!

    仁王雅治則實在心中暗自盤算著,他覺得這個訓練說實話很難。按照鬼前輩的實力,他普通的網(wǎng)球就很難接了,更別提還是Black Jack Knife。但是,也不能說一點好處沒有。

    畢竟Black Jack Knife太大,鬼前輩也不能一直打這樣的球。到時候,那就是他們的喘息時間。

    想歸想,在訓練開始的時候,就算是仁王雅治,他也要大聲說一句。種島修二,魔鬼!

    這個發(fā)球機的速度為什么這么快啊!!!

    好在,他們每個人的毅力都不差,最后還是挺了下來。只不過他們或多或少都被鬼前輩Black Jack Knife打到了身上,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很是凄慘。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種島修二終于善心大發(fā)的宣布了一句:“訓練結(jié)束!”

    話音剛落,他們?nèi)咳耍ㄐ掖搴土@兩個比較在意自己形象的人,都直接坐在了地上。幸村和真田還有柳背靠著背,其他的人也互相背靠著背。

    至于柳生,大家真的是服了他了。都這樣了,他在坐下之后竟然還能腰板挺直。

    切原赤也看著柳生比呂士這個樣子,驚恐到:“柳生前輩,實在是太強了!”

    仁王雅治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張嘴摻和進去了,不然按照他的性格這個時候肯定也得調(diào)侃柳生兩句。他隨意的坐在地上,低垂著頭回復著體力。

    這個時候,他感知到一陣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

    仁王雅治抬起頭,想要看看是誰向他走過來了。然后就發(fā)現(xiàn)種島修二這個略帶擔憂的站在他的面前,說到:“小仁王,你怎么樣?”

    仁王雅治看著他那有點內(nèi)疚的樣子,故作無事的擺了擺手。他剛想說自己什么事都沒有,就被胳膊上的疼痛弄得表情一變。

    種島修二看到他這個樣子,直接蹲了下來握住了他的胳膊。

    “嘶,疼!”仁王雅治剛一感受到種島修二的力度之后,瞬間齜牙咧嘴。酸酸疼疼的,這個滋味實在是太難形容了。

    種島修二捏著仁王雅治的胳膊,給他按摩。邊按邊語帶歉意的說到:“抱歉,小仁王。”

    “誒呀呀,種島前輩,這不像你啊。”感知到種島修二的愧疚,仁王雅治做出夸張的表情“你是不是擔心我實力變強了,把你拍在沙灘上?”

    種島修二聽到仁王雅治這話,無語的敲了敲他的頭,說到:“你啊,可真是。”

    仁王雅治見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難得正經(jīng)的看著種島修二,認真的說到:“這都是我自愿的,我想變得更強,更強。前輩,你不需要內(nèi)疚。”

    種島修二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眼里充滿了笑意。是啊,這就是小仁王啊,既有天分還努力。他揉著仁王雅治的胳膊,邊揉邊說:“嗨嗨嗨,最強。”

    他想,既然小仁王想要變強,那他一定會幫他的。他們之間從來不是誰附屬于誰,他們二人可以頂峰相見。

    第二天,從家里前往網(wǎng)球部的路上,仁王雅治臉上的表情苦兮兮的。

    “嘶!”仁王雅治忍不住的□□出聲。他原本想堅持堅持的,但是這個手臂,也太疼了吧。他就是毅力再強大也有點遭不住啊。

    系統(tǒng)略顯擔憂的聲音響起:【宿主,你沒事吧?這可怎么辦,要不然我和主系統(tǒng)申請一下給宿主申請一點恢復身體的藥水之類的吧,不過就是宿主得完成任務。】

    對于自己的這個宿主,系統(tǒng)還是很滿意的。雖然一開始各種不耐煩,各種拒絕。但是當宿主真的認定了一件事之后,他絕對會拼盡全力的去達成。

    宿主的訓練量本來就不小,再去了U17之后再次加大了訓練量,沒想到現(xiàn)在找的外援這么恐怖的訓練竟然也堅持了下來。系統(tǒng)在覺得欣慰的同時也心疼著自己的宿主。

    宿主還是一個國中生呢,身體還沒發(fā)育好。雖然它掃描了一遍又一遍確定這些訓練傷害不到宿主的身體,但是系統(tǒng)還是擔心啊,宿主不會長不高吧!

    仁王雅治可不知道系統(tǒng)腦海中想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只是略帶驚喜的對著系統(tǒng)問到:【系統(tǒng),你那邊還有能恢復身體的藥水呢?能申請下來嗎?】

    系統(tǒng)礙于主系統(tǒng)的威嚴不敢打包票,有點遲疑的說到:【我覺得宿主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宿主的實力長得挺快的,現(xiàn)在這樣的要求不過分,主系統(tǒng)應該不會拒絕。再說了,宿主你要這恢復藥水也是想更快讓實力有進步嗎,我覺得按照主系統(tǒng)的公正,祂絕對不會說什么的。】

    仁王雅治聽后,眉頭擔憂的皺起,說到:【好吧,那你試一試。要是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了。】

    系統(tǒng)聽到宿主的話,感動的說到:【宿主,你放心吧,絕對沒事的!你等我回來,很快的。】說完系統(tǒng)就不見了。

    仁王雅治感知著腦海中系統(tǒng)的消失有點不適應。說實話,綁定久了,沒有了這個吵鬧不停的小東西,還覺得有點寂寞。他背著網(wǎng)球包一個人走在路上身影越拉越長。

    不過系統(tǒng)也沒有說謊,很快它就回來了。

    系統(tǒng)驚喜的聲音響徹在仁王雅治的腦海中:【宿主,我弄到恢復藥水了!】

    仁王雅治聽到后,心中一喜,連忙追問:【宿主,主系統(tǒng)答應了你的要求嗎?那我怎么沒看到任務呢?】

    原本還在還快不已的系統(tǒng)聽到仁王雅治的話愣住了,但是它也不笨,怕宿主發(fā)現(xiàn)他隱瞞的事情,連忙說到:【沒有啦,這個是我用宿主的積分和主系統(tǒng)買的,所以宿主就不用做任務啦。】

    說完,系統(tǒng)就覺得自己的眼淚要掉下來了。那個家伙實在是太狠了,竟然這么黑,就一瓶恢復藥水就要了他那么多的積分。要知道,就以他和宿主的關系,就算不能白送給宿主,那也能便宜點賣吧。

    便宜點賣又不會死,那個黑心鬼,就是故意的。他就是看自己淋過雨所以也要把宿主的雨傘撕爛。

    嗚嗚嗚,它可憐的宿主,積分都要沒了,又要重新攢積分了。

    仁王雅治聽到系統(tǒng)的話,連忙查看了一下資料面板上自己的積分,發(fā)現(xiàn)積分確實少了一大截。自從他實力進步之后,再加上各種各樣的比賽和練習賽,他的積分已經(jīng)突破五位數(shù)了,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是想進小黑屋就進小黑屋,想用積分學招數(shù)就學。

    現(xiàn)在一看,五位數(shù)的積分掉了一位,變成了四位數(shù)。雖然這讓仁王雅治覺得有點肉疼,但是聽到系統(tǒng)說他已經(jīng)弄了一瓶恢復藥水,他也就把這是肉疼藏了起來。

    恢復藥水誒,對他的幫助確實很大。

    突然,仁王雅治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詢問到:【系統(tǒng),這個藥水能不能給別人用啊?】

    系統(tǒng)一愣:【誒?能是能,畢竟這個藥水現(xiàn)在是屬于宿主的,不過宿主你要給誰用啊?】

    仁王雅治聽到能給別人用,就放心了。現(xiàn)在聽到系統(tǒng)的話自然也沒有隱瞞他的意思,直接說到:【想給幸村他們用。】

    系統(tǒng)聽到自家宿主這么說,也沒有覺得奇怪,只是遲疑的說到:【宿主,這樣的話,你就要把這瓶藥水稀釋了,那藥效就沒有那么好了。按理來說你自己把這瓶藥水直接喝掉的話,你就可以直接變成最好的狀態(tài),但是你要稀釋成八人分,那頂多就是讓你們的肌肉沒有那么酸疼,疲勞感沒有現(xiàn)在這么深,但是還是會不舒服的。】

    聽到系統(tǒng)說著稀釋后的藥水的功效,仁王雅治一喜:【這樣就行了,這樣比我預計的好多了。有了這稀釋過的藥水,今天我們的訓練就能再多做一點。】

    對于宿主的決定,系統(tǒng)不會反駁。現(xiàn)在看到他打定主意了,系統(tǒng)只是直接說到:【那好吧,不過宿主你要用什么稀釋啊?】

    仁王雅治打了個響指,神神秘秘的說到:【這還不簡單!】

    于是,系統(tǒng)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宿主去比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八瓶運動飲料,然后擰開把恢復藥水一次滴入進去再用力搖了搖,隨后擰上了瓶蓋。

    系統(tǒng)瞠目結(jié)舌:【阿這,宿主,你這都打開了,誰會喝啊。】

    仁王雅治嘚瑟:【哼哼哼,這個時候就是幻術的出場了。】

    說完,他抬起手在八個瓶子上依次拂過,這八瓶水成功的變成了未開封的狀態(tài)。

    系統(tǒng)佩服:【宿主,你厲害。】硬生生的把幻術變成了給你收拾殘局的居家旅行必備品,六道骸知道了不得哭啊。

    仁王雅治可不管系統(tǒng)的心思,反正這個事情解決了,他就抱著八瓶水喜滋滋的向著學校走去。

    來到網(wǎng)球部之后,仁王雅治就依次和大家分著手中的運動飲料。不過,因為他以往的惡作劇戰(zhàn)績,大家雖然結(jié)果了他的飲料,但是沒有一個想打開嘗一嘗的。

    仁王雅治見此,故作委屈的說到:“你們?yōu)槭裁床缓劝。@可是我好不容易拿過來的。那個店家說這個運動飲料對人的身體好,喝了肌肉就不會那么酸疼,還能免除一部分疲勞。”

    聽了仁王雅治這話,在看看他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委婉一點的諸如幸村精市和柳蓮二,他們默默的拿起了飲料,看著仁王說到:“嗯,仁王,謝謝你的飲料,我們一會就喝。”至于什么時候是一會,那就說不準了。

    倒不是幸村精市真的想拒絕仁王的一片好心,主要是仁王這個行為太反常了,除了惡作劇之外他什么時候干過這樣獻殷勤的事情啊,肯定有鬼啊。

    直白一點的諸如丸井文太,他作為經(jīng)常被仁王這個家伙惡作劇迫害的人,表示自己有話要說。他直接把手里的運動飲料塞到了胡狼桑原的手里,說到:“你你你,你這個白毛狐貍又想搞什么鬼?你說,這次是不是和你那個牙膏奧利奧,或者是蟲子口香糖一樣的類型?!”

    其他人沒有說話,但是也拿懷疑的視線看著被仁王塞到手中的飲料。

    仁王雅治看著他們這個樣子,心中咂舌。嘖,惡作劇太多次了,現(xiàn)在冷不丁來著一出,沒人信啊。算了,那就只能這樣了。

    與此同時,還在心里問到:【系統(tǒng),這個就算稀釋了見效也很快的吧?】

    系統(tǒng):【是的,宿主。不過因為你倒在了飲料里,飲料太多,所以每喝一口都會回復身體的狀況。】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低垂著頭,委屈巴巴的說:“行吧,我這真的是好心。既然你們不信,那我先喝一口。”說完,仁王雅治就擰開手中的瓶子,直接喝了一大口。

    吧唧吧唧嘴,發(fā)現(xiàn)效果確實來的很快,系統(tǒng)沒有說錯。

    其他人見此,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不好意思。他們是不是真的誤會仁王了?最為正直的真田見此,忍不住上前一步,對著仁王九十度鞠躬說到:“抱歉,仁王,誤會你了。”

    仁王雅治抬了抬眼,還是一副委屈的樣子,說到:“那你們嘗嘗?看看有沒有效果?”

    聽到這里,仁王雅治放心了。

    而真田弦一郎,看到仁王這個樣子,直接擰開手中的飲料,喝了一大口。喝完之后,他直接就愣住了,這個飲料的效果確實很好啊,感覺入口之后身上輕松了不少。

    他擰上瓶蓋,看著在等他答復的眾人,沉聲到:“我們誤會仁王了,他說的是真的。”

    其他人一聽,頓時不好意思了。心思單純的丸井文太來到仁王雅治的身邊,紅著臉說到:“對對不起,誤會你了!”

    說完,他就跑了。

    仁王雅治心中的小人,滿意的叉腰。小樣,我還整不了你們?哼哼哼。

    眼看著大家喝下稀釋過的恢復藥水,仁王雅治總算放心了。他相信,按照這個恢復藥水的效果,他們只要一入口就能感覺到的。到時候他們肯定會喝完的啦。

    不出仁王所料,他們喝完之后確實驚為天人。這個運動飲料效果意外的好呢!

    柳蓮二連忙拿出自己的筆和筆記本,把這個牌子的運動運料記下來,打算到時候再買一瓶試試看。

    仁王雅治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幕,心中長出一口氣。幸虧他早已預料柳的做法,讓系統(tǒng)找到了一個效果最好的運動飲料,雖然和恢復藥水不一樣,但是柳以后要買的話也不算受騙。

    這邊鬧了一通,種島修二他們也來到了網(wǎng)球部。

    原本仁王雅治是想他來安排大家的住處的,畢竟彭格列在霓虹有那么多的產(chǎn)業(yè),在這邊找個落腳的地方還是很容易的。但是沒想到被他們拒絕了。

    仁王雅治也干不出來強迫他人的事,既然如此,只能隨他們的心意來了。

    入江奏多一進網(wǎng)球部就看到他們?nèi)耸忠粋的一模一樣的飲料,笑著問到:“看來你們對于今天的訓練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了?”

    看到四位學長,大家紛紛開口打招呼。入江奏多對著他們點點頭,隨后對他們說到:“既然你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那就開始訓練吧。”

    仁王雅治等人對于訓練沒有異議,他們快速的沖到了換衣室把自己身上不適合訓練的校服換成了網(wǎng)球部的隊服。仁王雅治一個人百無聊賴的走在隊伍的最后面,這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身旁多了一個人。

    他抬眼看向來人,疑惑的說到:“柳?”

    柳蓮二看著仁王雅治,有點遲疑的問到:“仁王,那個飲料算了沒什么。”原本想要問出來的話,被柳蓮二憋回去了。

    主要是,他看著仁王的樣子就知道仁王絕對不會說的。倒不如就選擇這樣一個識破不說破的狀態(tài)。不過,在心里柳蓮二也是很感激仁王的。雖然不知道哪個運動飲料是怎么回事,但是在感受到具體的效果之后,柳蓮二就不會把這個飲料當做一個普通的運動飲料了。

    他又不傻,外面賣的飲料再好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效果。但是既然仁王選擇了不說,那柳蓮二選擇尊重他。

    仁王雅治看著柳蓮二這一系列的表情變化和欲言又止,心中頗為開心。在網(wǎng)球部他待的真的很舒心,每個人都懂得分寸,不然按照他的性格也不會把拿那么多積分買的恢復藥水分給大家。

    大家真的很好。

    一幫大小伙子的腳步很快,沒過一會就來到了網(wǎng)球場屬于正選的那一塊位置。仁王雅治看了看站在前方的二人組,就都明白了。

    昨天訓練他們的是種島前輩和鬼前輩,入江前輩和德川前輩他們?nèi)ビ柧毱胀ǖ牟繂T。而今天他們的教練變成了德川前輩和入江前輩。

    仁王雅治來到自己的位置站好,看著前面二人,想知道今天要做什么訓練。

    入江奏多看著站好的八人,推了推眼鏡,對著他們溫和的說到:“我已經(jīng)聽修君說了,昨天你們做的是臂力之類的訓練,那么今天我們就主要以體力,下半身和反應力為主好了。”

    “今天的訓練很簡單,大家先圍著網(wǎng)球場跑100圈熱熱身吧。”

    仁王雅治聽到這個數(shù)字身體一僵。

    多少?!100圈?!

    他不能理解,入江奏多是怎么用那么溫和的語氣說出這么殘忍的話的,100圈還是熱身啊,那什么才是真正的訓練啊。

    抱怨歸抱怨,但是仁王雅治的身體還是老老實實的動了起來。與此同時,他也看到了自己幸村他們動作的身影。跑著跑著,大家就都跟在了幸村的后面,讓他打頭陣。

    而仁王呢,他自己則是用了一個適當?shù)乃俣龋痪o不慢的跟著大部隊一起跑。開玩笑,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的身體再好,也不能不把一百圈當回事啊。

    10圈20圈30圈

    仁王雅治仔細的觀察了一喜大家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他們的體力消耗的實在是太大了。體力較差的,諸如丸井文太和柳生比呂士還有切原赤也已經(jīng)開始掉隊了,他們?nèi)齻距離大部隊越來越遠。

    體力中檔的柳蓮二和胡狼桑原的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他們原本密集的腳步聲也開始變得稀疏,速度也漸漸的慢了下去。

    現(xiàn)在還能保持著原本的速度不變的只有仁王雅治、幸村精市還有真田弦一郎他們?nèi)齻人了。

    40圈50圈60圈

    仁王雅治三人的速度也開始慢了下來,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嗓子中開始出現(xiàn)血腥氣。甚至于,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呼吸都是痛苦不堪的,整個胸腔憋悶不已。

    只要一用力喘氣,胸腔處還傳來疼痛。

    而這時,早已掉隊的丸井文太他們基本上都要變成麻木的只憑本能的行走了。而柳蓮二他們則是步了丸井文太他們的后塵,成功的掉隊了。

    很明顯,柳蓮二和胡狼桑原距離變成丸井文太他們那個樣子不遠了。

    “呼幸村呼”仁王雅治跑著跑著貼近了幸村精市,對著明顯也快要堅持不住的幸村精市說到:“這樣這樣下去不行,文太他們呼他們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很明顯跑不完一百圈的。”要知道今天的訓練這才剛剛開始,后面還有訓練等著他們呢。

    要是跑步就把他們跑崩,后面的該怎么辦?

    “呼仁王你有什么想法嗎?”幸村精市現(xiàn)在也是純憑毅力在支撐著,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但是腦子實在是太累了,已經(jīng)沒有精力思考了。

    而仁王呢,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理智,不是因為他體力比幸村好多少,而是六道骸對他的訓練。六道骸曾教導過他,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理智,大腦該用還是得用的。

    當然了,這句話是他自己總結(jié)的。要知道,當時六道骸說的時候可比這個難聽多了。

    話難聽歸難聽,但是不得不說,六道骸說的很對。最起碼現(xiàn)在仁王雅治找到了破局的辦法。他和幸村默契的放緩了腳步,平復呼吸。

    仁王雅治努力的喘口氣,說到:“我、你還有真田,我們?nèi)齻目前的狀態(tài)是最好的,我覺得我們可以攙著文太他們一起跑。而柳和桑原,他們兩個可以互相攙扶。這樣的話,就是一個人先耗費體力,另一個人還能借此機會來恢復一下體力。然后再調(diào)換位置。”

    說完,仁王雅治看向幸村精市,征詢他的意見,問到:“幸村,你覺得呢?”

    幸村精市沉吟了一下,覺得仁王說的要道理。不然現(xiàn)在還有三四十圈,他們?nèi)齻體力最好的也要不行了,那這樣根本就完不成嘛。

    “可以,那我們一會路過文太他們的時候,就這么干。”幸村精市直接同意了仁王的建議“到時候我們?nèi)齻一人選一個。”

    說完,幸村精市看著也湊到他和仁王身邊的真田,說到:“弦一郎,你覺得呢?”

    “我沒問題!”真田此時也是大汗淋漓,他的帽子已經(jīng)沒法看了,都被汗水浸濕了。現(xiàn)在有更好的辦法,他當然那不會拒絕。

    說干就干,他們?nèi)嗽诼愤^丸井文太他們的時候,直接攙扶住了他們的胳膊,帶著他們跑。然后又在路過柳蓮二他們的時候,對著氣喘吁吁的柳蓮二和胡狼桑原說了他們的辦法。

    而此時正縱觀全局的入江奏多和德川和也看到這一幕,入江奏多滿意的笑了笑。德川和也在看到他的笑容之后,直接順勢問到:“入江前輩,這是你早就算好的?”

    入江奏多推了推眼鏡,說到:“雖然是跑步,但是光跑步不是太無聊了嗎?你看現(xiàn)在他們這樣互幫互助還能鍛煉默契,彼此的關系更好了,心也更貼近了,這不是很好嘛?這對雙打選手的好處更多,不是嗎?”

    聽到入江奏多的話,德川和也黑線了一瞬。不愧是他,真是走一步看三步啊。

    而仁王雅治他們呢,因為互幫互助的原因,雖然每個人的狀態(tài)都不好,但好歹是都完成了。

    入江奏多看到回來的八人,滿意的笑了笑,說到:“很棒很棒,那就先讓你們休息三十分鐘,然后進行下一項。”

    聽到入江奏多的話,大家紛紛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揉捏著自己酸疼的肌肉。

    丸井文太捏捏自己的,又捏捏胡狼桑原的,嘟嘟囔囔的說到:“我真是從來沒有這么累過,就算以前也跑過一百圈之類的,但是那個時候累了我還能偷摸休息一會,現(xiàn)在又入江前輩他們看著,根本不敢啊。”

    “文太真棒!”胡狼桑原聽到丸井文太的話直接對著他說到。

    仁王雅治看著隊友們這個樣子,努力的站起身拿起還剩一些的兌了恢復藥水的運動飲料一次遞給他們,說到:“喏,你們的飲料,好好緩緩吧。”

    “謝了,仁王!”丸井文太結(jié)果仁王雅治遞過來的水歡呼了一聲。其他人也在接到飲料后,紛紛開口道謝。

    半個小時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反正仁王雅治覺得自己要是沒有那個恢復藥水的話,現(xiàn)在根本就起不來了。他們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入江奏多的面,想知道下面還有什么訓練項目。

    入江奏多看了看他們,說到:“嗯嗯,大家恢復的不錯呢。接下來的訓練也很簡單,那就是蛙跳跑10圈。當然了,這不是普通的蛙跳跑圈,德川會在你們的后方發(fā)球,你們要在蛙跳跑的時候躲開球哦,不然被達到了就不好了。”

    聽到這話,切原赤也徹底忍不住了。他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入江奏多和德川和也,顫顫巍巍的說:“魔魔鬼!!!”

    入江奏多一副自己的心意被辜負的樣子,難過的說到:“怎么會呢?這都是為了你們好啊。難道你們不想增進實力了?既然如此,那你們再休息一會?”

    “不,不用了。”幸村精市攔住了還要說什么的切原赤也,看著入江奏多認真的說到:“我們的目標從來都沒有變過。”

    “那就好~”入江奏多對著他們溫柔的說到:“那就開始吧?”

    幸村精市率先動起來,仁王雅治緊跟其后。其他人也是如此,一個接一個的跟上去。

    真的開始之后,才知道這項訓練真的很難。蛙跳跑圈已經(jīng)很痛苦了,還要提防后面襲來的網(wǎng)球,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地獄模式。

    他們的身體就算有恢復藥水在發(fā)揮藥效,但是藥水被稀釋的太過了,頂多讓他們的狀態(tài)好很多。現(xiàn)在他們包括仁王雅治在內(nèi),每個人都被網(wǎng)球打得很慘。

    德川和也發(fā)一會球休息一會,他在休息的空擋看著八人的背影,對著入江奏多說到:“這是不是太難了,這個訓練量對我們來說都很難。”

    入江奏多看著八人,欣慰的笑了笑,說到:“我知道很難,但是他們的狀態(tài)恢復的很快,我覺得他們有更大的進步空間。”

    德川和也聽到這里,沒有異議了。既然入江前輩心里有數(shù),那他就不說什么了。

    如果要是讓仁王雅治知道,他們會經(jīng)歷這樣苛刻的訓練還有他一部分的原因在,他可能會打死自己然后還給大家喝稀釋了的恢復藥水吧。

    畢竟他們現(xiàn)在慘是慘了點,但是實力有進步了啊。

    蛙跳跑之后,就是原地蹲起。

    仁王雅治嘴里氣喘吁吁的報數(shù):“997、998、999、1000!”

    做完之后,仁王雅治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不起來了。其他人自然也是如此,他們實在是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太累了。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入江奏多難得大發(fā)善心的說到:“大家做的很好,不愧是你們。今天的訓練已經(jīng)完成了,過猶不及,大家可以休息了。”

    “好耶!!!”

    聽到這句話,切原赤也率先歡呼起來。有他的帶動,活潑一點的丸井文太也加入進去了,一時間這里變的和過年一樣。

    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入江奏多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真的是辛苦了,很棒。”

    時光是短暫的,在一天的訓練結(jié)束之后,他們告別了種島修二他們。在離開之前,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單獨出去走了一段路。

    夕陽西下,二人的倒影在陽光的照射下糾纏在一起顯得是那么的密不可分。

    走啊走啊,像是終于受不了這樣安靜的氣氛了,種島修二忍不住快步來到了仁王雅治的面前,微微彎腰看著仁王雅治的眼睛說到:“小仁王,我”就要走了,你不會舍不得我嗎?

    但是最后,種島修二還是沒敢說出來。不管他膽小,他是能感覺到仁王對他的心意,但是又總覺得小仁王又有點疏遠,像是有什么約束著他,讓他不敢靠近自己。

    這樣一來,種島修二更不敢說的那么直白了。他害怕小仁王直接藏起來。他們距離這么遠,平時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種島修二不想浪費這樣的機會。

    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的眼神,知道他要說什么。他很想大聲的說,他喜歡他,讓他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的。但是他不敢,要是種島前輩因為他被牽連了怎么辦?

    系統(tǒng)看著自家宿主這個磨磨唧唧的樣子,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在他的腦海中說到:【宿主,這不像你。你什么變得這個樣子了?就算你怕你牽連種島修二,再說了你都沒有問人家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呢?別打著為了他好名頭把他越推越遠。知道的是你想保護他,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的態(tài)度有可能才會成為傷害他的刀刃。】

    系統(tǒng)的話,就如同一道驚雷劈向了仁王雅治的腦海。

    是啊,他什么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再說了,如果一切說開之后,種島前輩不能接受,那就讓他忘記他的身份,畢竟幻術又不是擺設。

    想明白的仁王雅治深呼吸一口氣,看了看種島修二,說到:“前輩,等下次你有空的時候我們?nèi)タ春0桑衲未ǖ暮:苊溃銘摃矚g的。”

    “好!”種島修二聽到這話,眼睛變得亮晶晶的。他知道小仁王這個樣子,就是態(tài)度松動了。

    仁王雅治看著開心的種島修二,微微一笑。下次,下次他就把一切都說明白。如果不能接受的話,就快刀斬亂麻,這樣對他們都好。

    把一切都算明白的仁王雅治沒料到的是,變化永遠比計劃快。他還沒等自己全盤托出呢,竟然馬甲就先掉了。當然了,這都是后話了,起碼現(xiàn)在二人之間的開始冒出了粉色泡泡。

    這下他們就算不說話,周身的氣氛也不顯得沉默了。

    當他們走到公交站的時候,種島修二第一次痛恨路太短。他走到入江奏多的身邊,對著站住不動看著他的仁王雅治揮了揮手,說到:“小仁王,下次見~”

    “下次見,種島前輩。”

    第209章

    請來的外援雖然離去了,但是帶給仁王雅治他們的好處是說不盡的。這兩天雖然他們累的要死,但是進步也是很快的,他們每個人都能察覺到。

    無論是在接球的時候移動速度更快了,還是打球的時候球的威力變大了。最直觀一點的,那就是在對內(nèi)練習賽的時候基本上不會被從手上被打掉球拍了。

    仁王雅治百無聊賴揮著拍,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就在這時,網(wǎng)球部的大門被人暴力的推開了,發(fā)出了一聲巨響。聽到聲音的眾人,紛紛停下手上的動作,想知道究竟是誰來網(wǎng)球部搗亂了。

    仁王雅治‘唰’的一下放下手中的球拍,快步想著網(wǎng)球部的鐵門的方向走過去。誒呀呀,真好無聊呢,不知道弄出這個動靜的是誰呢?難道是有人踢館?要是這樣就有樂子了,piyo。

    結(jié)果,看到是誰后,仁王雅治瞬間失望了。他快速的閃到該人的后面,雙手握拳頂住這個人的腦袋就鉆鉆鉆。

    “誒呦誒呦,仁王前輩,疼,疼疼疼!”

    聽到喊疼的聲音,仁王雅治還是放下了雙手。他的雙手交叉抱在一起,看著這個搞出這么大的動靜的家伙沒好氣的問到:“赤也,你還知道疼啊。你說說你,一來就搞這么大的動靜。怎么?看來你是想念真田的鐵拳了?”

    聽到‘鐵拳’二字,切原赤也條件反射的抱住了自己的腦殼。但是,當他手里的東西打到他自己的時候,他又挺起了胸脯,看著仁王雅治略帶顯擺的說:“快看快看,仁王前輩~”邊說還邊把手中的東西往仁王雅治的眼前遞。

    “啊?”仁王雅治不明所以的接過切原赤也手中的東西,定睛一看,臉上出現(xiàn)了驚喜的表情。他拍了拍切原赤也的后背,高興的說到:“哇哦,赤也你竟然全科及格了!”就是英語的成績,為什么那么奇怪?

    不過仁王雅治雖然有好奇心,但是也知道什么話應該什么時候說。于是他就把好奇心壓在了心底,打算等到時候只有他們的時候再問問柳。自從給赤也補習弄崩潰了一堆人之后,赤也得成績一直都是柳負責的,那他英語那個奇怪的成績,柳肯定知道吧。

    “那是!”切原赤也驕傲的不得了,他這次終于不用補考了。

    其他沒有仁王雅治腳步快的人,此時也圍了過來。他們一過來就聽到了仁王再說切原赤也這個萬年掛科黨竟然及格了。

    丸井文太直接驚訝的吹破了口中的口香糖的泡泡,發(fā)出‘砰’的一聲。因為泡泡太大,還有一些沾到了丸井文太的嘴角,他還不在意的伸手磨掉了嘴角的口香糖痕跡,連忙伸手接過仁王手里的成績單。

    定睛一看,上面的成績確實如仁王所說的那樣,切原赤也真的都及格了。

    國文:69分

    數(shù)學:62分

    化學:61分

    物理:63分

    英語:59+1分

    丸井文太忍不住用驚奇的眼神看著切原赤也,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切原赤也被丸井文太的視線看的很是別扭,他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磕磕絆絆的說到:“丸丸井前輩,怎怎么了?為什么這個眼神看我。”

    “赤也,不錯啊!”丸井文太沒有回答切原赤也的話,反而是對著他夸贊到。

    不過,丸井文太沒有仁王雅治顧慮的那么多,他直接指著成績單上的英語成績,疑惑的問到:“這個英語成績”

    這下子,徹底把切原赤也整不會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英語是怎么回事啊,他在拿到成績單之后立馬跑到了網(wǎng)球部,連班主任的呼喊都被他拋在了腦后。

    想到這里,他頗為害羞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說到:“這都是柳前輩的功勞啦。他一直在幫我復習,平時也在給我劃重點,在考試之前還給我壓了題,還把這些題整理了成了一張試卷,讓我一遍一遍的做。”

    柳蓮二聽到切原赤也的話,頭疼的揉了揉額角,說到:“其實赤也得英語差點掛科,我和柳生在他英語老師那里呆了很久,終于找到了一處能給加一分的地方,讓他英語老師給加上了。不然的話,他的英語又要補考了。”

    “誒?!”切原赤也驚訝的大叫起來“竟然是這樣的嗎?!”

    仁王雅治看著這個小子驚訝的樣子,忍不住的用手摁住了他的頭。他好奇的看著柳蓮二和柳生比呂士,頗感興趣的問到:“那你們是做到的?難道是老師判錯了?”

    說到這里,柳生比呂士也忍不住開口了:“沒有。主要是我在得知他的成績就差一分的時候,我直接找到了柳。我們兩個去找了他的英語老師,磨了好久才讓英語老師同意把赤也得試卷給我們兩個看看。然后,找啊找的,終于在他的英語作文的部分知道了一個能加分的地上,讓英語老師把這一分加上了。”

    柳蓮二接著說到:“其實按理來說,這一分本來就應該是赤也得。但是”說完這里,柳蓮二就很無奈“但是赤也他的英文寫的太難看了,面目全非,老師根本就沒有看到。”

    這么一說,大家就全都懂了。合著其實赤也本來是應該及格的,但是因為字寫的不好看,老師沒找到這一個加分點,于是就變成了59分。然后在柳和柳生費盡心機之下,把這一點找到了,老師這才答應給他把這一份加上。

    “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不滿極了,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因為寫字不好看讓老師沒看到得分點,導致自己差點掛科的!

    “嘛嘛,弦一郎不要生氣。”幸村精市看著切原赤也溫溫柔柔的笑著,說到:“我相信赤也已經(jīng)知道錯了,對嗎?”

    “嗯嗯嗯。”切原赤也瘋狂點頭,生怕一不注意副部長就要鐵拳制裁他。

    而幸村精市呢,看到切原赤也這個樣子,眼里露出了滿意的笑。他看著切原赤也緩緩開口說到:“你看,弦一郎赤也得認錯態(tài)度多好啊,他肯定愿意每天練習一個小時的書寫的,對吧?”

    幸村精市眼睛都笑的瞇起來了,看著切原赤也征求他的意見。

    看到尊敬的部長這個樣子,切原赤也哪里敢反駁啊。于是他只能僵硬的忍下了幸村精市說的每天練習一個小時的書寫的要求。

    簡單他這么識時務,幸村精市滿意了。幸村精市覺得,他堅決不能允許他的網(wǎng)球部里出現(xiàn)這么滑稽的掛科事件,竟然因為字寫的太難看讓老師少判了一分,這太離譜了!

    看著切原赤也這么凄慘的樣子,柳蓮二也不知道說什么。但是不管怎么說,幸村的這個決定確實是對赤也好,那就這樣吧。

    仁王雅治把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心中不斷咂舌。不愧是幸村,大腹黑,這么簡單的就讓赤也那個小笨蛋不得不認下了每天一個小時的英文書寫練習。

    一伙人像著網(wǎng)球部的會議室走過去,走著走著,幸村精市說起了這次的關東大賽。他們一直都還沒商量好出賽的名單,就是在等著切原赤也的考試成績出來。

    畢竟,切原赤也的成績確實很讓他們?yōu)殡y。幸村害怕在安排好出賽名單之后赤也那邊掉鏈子不能參加比賽。幸虧還有時間,再加上他們立海大決定出賽名單的方式比較簡單。

    現(xiàn)在在確認切原赤也可以參加比賽之后,幸村精市和柳蓮二商量起了這次的比賽名單。

    至于他們的對手嘛

    因為他們?nèi)ツ暧忠淮涡l(wèi)冕冠軍,抽簽大會還是在立海大的大禮堂舉行的。這次的抽簽是幸村和真田他們兩個去的,幸村的小紅手在抽簽的時候成功的發(fā)威,讓他們第一輪成功的輪空了。

    而這,才是幸村選擇等待切原赤也成績出來的底氣。

    幸村精市對著大家說到:“我們這一次第一輪輪空了,是個很好的修整的機會。當然了,大家也不能懈怠,畢竟有那么多的人想要看我們的笑話。”說到這里,幸村精市眼神一厲,語氣冷冷的說到:“我們立海大,絕不會給這些人翻盤的機會。”

    “是!”

    大家對幸村的話沒有異議,他們的驕傲可不允許他們停在這里。

    幸村精市聽到他們鏗鏘有力的回答很是滿意,勾起唇角,笑著說到:“說起來,很遺憾呢,我們沒有和城成湘南匹配到一起。還是手冢的手氣更好啊,成功的抽到了城成湘南,真遺憾。”

    聽到幸村精市這話,仁王雅治又想起了當時把他氣得要死的采訪。他順著幸村精市的話接到:“是啊,幸村。你這個小紅手怎么不好使了?真可惜。”

    “哼,算他好運。”切原赤也氣呼呼的說到。可惡,竟然碰不到城成湘南了,不能報仇了。

    丸井文太雖然很遺憾不能打若人弘了,但是他開始好奇他們的對手是誰了。

    “內(nèi)內(nèi),幸村。既然我們和城成湘南沒有碰上,那我們的對手是誰啊?”

    “是不動峰。”幸村精市淡淡的說到。關于不動峰這個學校,說實話他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進的關東大賽。

    “不動峰?”丸井文太迷茫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扭頭問著身邊的胡狼桑原:“杰克,你聽說過這個學校嗎?”

    “沒有,應該是新的學校吧。”胡狼桑原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這下子,大家的視線看向柳蓮二。想來,如果他們中有知道不動峰這所學校的人的話,那就只能是柳了吧,畢竟他的資料那么齊全。

    而柳蓮二呢,也沒有辜負大家的期待。他攤開自己的筆記本,對著大家說到:“不動峰,是今年第一次進入關東大賽。在東京都大賽四強賽的時候,成功打敗了冰帝進入了關東大賽。至于為什么大家對這所學校不熟悉,應該是因為,不動峰因為網(wǎng)球部發(fā)生了暴力事件被禁賽了一年。”

    “什么?!”大家完全不能相信柳蓮二說了什么“冰帝竟然在都大賽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學校?不動峰這么厲害的嗎?”

    不得不說,仁王雅治也驚訝了。對于冰帝的人的實力,他最了解不過。他們怎么會在四強的時候輸給不動峰了呢?按理來說冰帝這樣的種子隊伍就算不像他們立海大那樣年年第一出線,也不應該出線這樣的情況啊。

    大家覺得這個消息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沒想到啊,冰帝今年竟然馬失前蹄了。

    這個時候,柳蓮二說出了他調(diào)查到的情報。

    “冰帝雖然輸給了不動峰,但是關東大賽只要是前五名都能進。冰帝在擊敗不動峰之后,成功的擊敗了圣魯?shù)婪蜻M入了關東大賽。”

    聽到冰帝成功的計入了關東大賽大家松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為冰帝今年無緣全國了呢,嚇死他們了。

    這個時候,切原赤也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嗖嗖的蹭到了柳蓮二的身邊,圍著他追問到:“內(nèi)內(nèi),柳前輩。既然不動峰成功的擊敗了冰帝,那他們的選手肯定很厲害了吧,都有誰啊?”

    聽到這里,柳蓮二嘆了一口氣。他略顯無奈的說到:“不動峰會打敗冰帝的主要原因是冰帝輕敵了,在和不動峰對上的時候,冰帝只出了一名正選宍戶亮。這個宍戶亮對上了不動峰的部長,被成功的斬于馬下。”

    仁王雅治聽到這里,暗自思索起來。宍戶亮的實力他是知道的,雖然要說有多強不至于,但是也是一個很有天賦的人,在別的學校怎么說也會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竟然就這么被不動峰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學校的部長打敗了。那么就說明,這個不動峰的部長實力很強,在全國應該也是有名的。

    但是這樣的人他不應該沒有聽說過啊。

    柳蓮二也沒有賣關子的心思,直接說到:“不動峰的部長是橘桔平。”

    聽到這個名字,仁王雅治就什么都明白了。橘桔平啊,實力確實很強。怪不得他和千歲千里分道揚鑣之后就沒了消息,原來是加入了不動峰啊。

    而幸村精市呢,他聽到這個名字就皺起了眉頭,說到:“沒想到橘桔平竟然會加入到不動峰。”

    柳蓮二合上自己手中的筆記本,語氣平淡但堅定的說到:“無論是誰,都阻擋不了我們立海大的腳步”

    幸村精市微微一笑,說到:“是的,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們的腳步。”

    其他人聽到幸村精市和柳蓮二的話覺得他們說的很對,他們那么努力,拼盡一切可不是就為了停在這里的。

    第210章

    “誒呀,最近的生活實在是很美好啊。”仁王雅治坐在樹梢之間,靠在樹干上,心情頗美的感嘆到。

    不怪乎他有這樣的想法,關東大賽已經(jīng)開始了,因為幸村精市小紅手的緣故,立海大可以比其他的學校多休息一場。當然了,這只是原因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的原因就是他們的訓練量降低啦~

    雖然這個降低是和立海大那恐怖的訓練量對比起來的,和其他學校想比,降低過后的訓練量依舊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不過,這已經(jīng)很讓仁王雅治滿足了。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的進化成卷王了,但是有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為什么不珍惜呢?更何況,降低訓練量使他們四個人一致同意的。畢竟他們要比賽了,如果還是按照那種不把人聯(lián)系到癱倒在地的訓練量來,那體力不好的或者身體素質(zhì)沒有那么高的,他們就不能及時調(diào)整狀態(tài),不能以最好的狀態(tài)迎接接下來的比賽了。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忍不住的感慨到:“所以,我這正是在調(diào)整狀態(tài)啊,畢竟陽光的照射讓我變得不開心,不開心就不喜歡訓練。我相信幸村一定會理解我的~”

    仁王雅治想的很好,打算在這里再待一會,等陽光不那么強烈的時候再回網(wǎng)球場。但是,這個時候,樹下有一個聲音淡淡的響了起來。

    “仁王,我覺得幸村不會理解你的,我們也理解不了你不訓練跑這里偷懶的原因。”

    仁王雅治動了動身體,從樹葉的縫隙之間觀察著下面的來人。他看著樹下的人,無奈的說到:“柳,你這情報也太厲害了,我都藏在這里了還能被你找到?”

    說完,仁王雅治直接起身從樹上一躍而下。他這番作態(tài)自己不覺得有什么,但是可把在下面的柳蓮二嚇壞了。

    “仁王你!”柳蓮二瞳孔緊縮,眼睜睜的看著仁王這個家伙大大咧咧的從數(shù)米高的樹上跳下來。雖然仁王平安的落地了,但是柳蓮二覺得自己要被仁王嚇得心臟驟停了。

    仁王雅治敏銳的察覺到柳蓮二巨大的波動,對著擺了擺手,說到:“沒事沒事,我有分寸的。”

    柳蓮二看他這個毫不在意的樣子就來氣,在心里給仁王這個家伙記上小本本。隨后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和仁王這個家伙一般見識。

    他看著自顧自拍打著身上落葉和塵土的仁王雅治,沉聲到:“仁王,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開會了。”

    “啊?”仁王雅治聽到這話,快速的抬起頭,對著柳蓮二眨眨眼睛想要確認他話里的真假。

    柳蓮二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沒有在意,只是直白的說到:“最新消息,冰帝在第一場就碰到了青學,輸給了青學。”

    仁王雅治一驚,要論整體實力的話,他一直覺得冰帝要強于青學。但是沒想到今年的關東冰帝竟然第一場就輸了?那豈不是?

    想明白的仁王雅治瞬間就知道了為什么要突然開會了,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的話,青學今年真的是一個勁敵啊。

    仁王雅治快步來到柳蓮二的身邊,二人相伴走到了網(wǎng)球部的會議室。當他們二人到的時候,其余人已經(jīng)到齊了。仁王雅治一進屋,就看到了真田那張不滿的臉孔。

    他毫不在意的盯著真田恐怖的視線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看著仁王雅治這個家伙這毫不在意的樣子,真田弦一郎更加的生氣了。他直接怒到:“仁王,你這個家伙實在是太松懈了!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逃訓!”

    “嗨嗨嗨,我這不是去訓練我的精神能力和心理能力了嗎。”仁王雅治毫不在意真田的怒氣,隨口敷衍的說到。

    這話讓真田一愣,他以為仁王這個家伙是逃訓了,沒想到去訓練精神能力和心理能力了嗎?覺得自己冤枉了仁王雅治的真田弦一郎剛想道歉,就被柳蓮二涼涼的聲音打斷了。

    “仁王,你的訓練精神能力和心理能力就是去樹上坐著,然后再從幾米高的樹上直接跳下來?我看你這是在訓練我們的心理能力而不是你的。”

    額

    聽到柳蓮二這話,仁王雅治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知道柳這個家伙肯定在記仇他剛剛冒險的行為,但是沒想到竟然在這里報復回來。

    而真田弦一郎呢,剛要和仁王道歉就聽到了柳蓮二這番話,這簡直是怒上加怒。他一拍桌子想要站起來,就又被幸村的話打斷了。

    “好了,弦一郎,這些事先過后再說,先開會吧。”

    對于幸村的話,真田身為副部長于情于理都不會反駁。于是他只能帶著滿心的怒氣重新的坐回了椅子上。

    看到真田這個樣子,仁王雅治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幸災樂禍。實在是太逗了,兩次想要說話發(fā)火,一次被柳打斷了,一次被幸村直接摁回去了,笑死。

    慘還是真田這個家伙慘啊,哈哈哈。

    收獲了樂子的仁王雅治老實了,他看著幸村精市擺出了一副乖乖巧巧的樣子。

    幸村精市看到仁王這個樣子,很是無奈。不過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先這樣吧。

    他看了看柳蓮二,示意他可以說了。

    接收到幸村的信號的柳蓮二,直接拿出筆記本對著在場的人說到:“青學和冰帝的第一場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冰帝輸給了青學。”

    知道消息的不知道怎么說,不知道消息的則是驚訝異常。

    柳蓮二看了看眾人,說到:“青學和冰帝,第一場單打三,是那個一年級的越前龍馬和樺地崇弘。越前龍馬7:6險勝。雙打二是菊丸英二和桃城武,他們7:6險勝冰帝的忍足和向日。單打二是不二和芥川,芥川不是不二的對手,直接被不二相削零了。雙打一是冰帝的宍戶亮和鳳長太郎,他6:3贏了貞治和海堂薰的組合。最后是跡部和手冢,他們的比賽跡部拼盡全力,把比賽拖延了三個小時,憑借體力優(yōu)勢贏了手冢。但是”沒什么用了。

    丸井文太張大嘴,驚訝的說到:“那冰帝今年就這么和全國無緣了?!”

    聽到這話,柳蓮二淡淡的說到:“沒有,冰帝還是有機會去全國大賽的。”

    “為什么?”丸井文太不理解,冰帝這都輸了,怎么去全國啊?

    對于這個問題,幸村精市知道。他看著丸井文太淡淡的說到:“今年的全國大賽是東京舉辦的,他們作為東道主有一個推薦名額。”大概率會把這個名額給冰帝吧。

    聽到幸村的話,丸井文太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而一直思索著青學和冰帝的比賽名單和成績的仁王雅治眉頭皺起,他看著柳很是不理解的問:“同樣都是去了訓練營的,為什么不二就贏的那么漂亮,忍足就輸了呢?”

    對于這一點,柳蓮二也很是無語。誰能想到都被訓練營那樣的魔鬼對待了,回來之后忍足又故態(tài)復萌了呢。而且,向日岳人的體力實在是太差了,打球還是最為耗費體力的花式擊球,還有那么多多余的動作白白的耗費體力,弱點實在是太明顯了。

    柳蓮二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說到:“青學的那個菊丸和桃城實力也還不錯。手冢和不二從訓練營回來后也對青學的訓練量進行了大篇幅的改革,他們的實力進步的很快。而且,他們發(fā)現(xiàn)了向日忍足的弱點,他們?nèi)潭荚卺槍ο蛉眨缭绲木妥屗w力不支,可以說忍足就是在一打二。而且”

    柳蓮二說到這里,看了一眼仁王雅治。說起來,仁王偶爾也會有這樣的毛病,希望忍足的這件事能讓他引以為戒吧。

    “而且,忍足沒有盡全力。你們也知道的,忍足的打球習慣不太好,如果說仁王碰到強敵的時候會審時度勢不隱藏實力,不二是認真的時候不隱藏實力,那忍足就是隨時都在隱藏實力。他打比賽從來就沒有用過全力,再加上他在訓練營的實力進步很大,冷不丁面對菊丸和桃城的組合也輕敵了。”

    仁王雅治明白了柳蓮二剛剛為什么要看他了,說起來他有時候和忍足確實有點像。但是,他們根本不一樣啊。他隱藏實力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能贏,不然的話他隱藏實力干什么啊?扮豬吃老虎最后真的被當成豬殺嗎?那也太傻了吧。

    不過對于柳說的關于忍足的內(nèi)容,仁王也能理解。說起來在訓練營的時候,教練和種島前輩他們就說過忍足侑士的這個壞毛病,但是誰能想到他回來之后還變本加厲了。希望經(jīng)過這一件事之后,忍足可以醒悟吧,不然實力再強,不用怎么辦?

    搞明白了忍足是怎么輸?shù)娜释醪徽f了,但是幸村精市卻有話要說了。他看著柳蓮二疑惑的問到:“柳,我記得冰帝樺地君實力很不錯啊,而且他的網(wǎng)球也比較特殊,是怎么輸?shù)哪兀俊?br />
    “嗯”柳蓮二沉吟了一下,隨后看了看仁王,說到:“說起來,他會贏仁王應該有一部分的功勞。我看他的網(wǎng)球已經(jīng)開始有自己的風格了,雖然還是有著大篇幅的越前南次郎的痕跡,但是確實開始形成自己的風格了。然后這個越前龍馬在比賽的時候還直接覺醒了無我,于是他就這么贏了。”

    仁王雅治聽到這里,暗自咂舌。合著冰帝會輸還有他一部分功勞啊,絕了。他沒想到那個小個子的一年級竟然進步的這么快,要知道他那次為了赤也和那個一年級比賽的時候,他可是連自己打網(wǎng)球的意義都沒找到呢。現(xiàn)在竟然有了一點點自己的風格了。

    就在這時,仁王雅治敏銳的察覺到了幸村的視線,他無辜的和幸村對視了一眼。看他這個樣子,幸村精市不說話了。

    弄明白冰帝輸了的原因之后,幸村也警醒起來了。這個時候他們就宛如站在懸崖上搖搖欲墜,怎么謹慎都不為過。想到這里,他看了看仁王,說到:“仁王,你今天逃訓,訓練翻倍。”

    “額。”聽到這個令人難過的消息,仁王雅治迫于現(xiàn)實只能接受了。好吧,他理解幸村現(xiàn)在的神經(jīng)又重新繃緊了,加訓就加訓吧。

    看著仁王沒有異議的樣子,幸村精市又看了看大家,說到:“明天就是我們和不動峰的比賽,希望大家都拿出百分百的精力和實力,我不希望冰帝的事情發(fā)生在我們的身上。”能贏就立馬給他贏下比賽,別整那些沒用的。

    眾人對視了一眼,回到:“是!”

    幸村精市滿意的點點頭,說到:“解散吧,我們繼續(xù)去訓練。”

    眾人一聽,依次向著網(wǎng)球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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